【剑指天下】第九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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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指天下】第九集

  铁浪设下圈套让夏瑶跳,不仅让她赤身裸体,还让毒蛊爬满她的全身,又用手去挑逗她的敏感地带,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夏瑶?

  成功获得三大女真族的信任,又用蛇蛊控制了达赖台吉,还带回了阮飞凤,铁浪此次出行算是完美落幕,而且独石城还有多位美女等着他来疼爱!

  铁浪本以为向嘉靖交代出行始末就可以回去疼爱美娇娘们,没想到路上遇见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而且她已经站在上清宫那边!

  【第九集】第一话:播种蛇蛊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夏瑶双眼血红,那只蝶蝎正在她头顶盘旋着,蝎尾翘起,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我不是那意思……」铁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剧毒的他只能靠在牢边,望着牢外的夏瑶,见她手臂长着怪异的斑纹,铁浪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见夏瑶显露杀意,铁浪忙叫道:「她是悦晴的娘!」

  说完,夏瑶已握紧拳头,伴随着一声怒吼,粗大的铁柱竟然被她拉弯。

  已走进铁牢的夏瑶浑身颤抖,只觉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杀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飞凤,道:「杨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他,是不是?」

  「为什么?」收住拳头的夏瑶咬牙切齿着。

  夏瑶正要说话,数名巫卫冲下了台阶。

  当夏瑶收手时,只见巫卫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铁浪愣神之际,夏瑶已回过头,纤纤细手抬起,蝶蝎便落在她葱指上扇着翅膀。

  听着夏瑶离去的脚步声,铁浪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而怀里的阮飞凤则像只刚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没事了。」拥着阮飞凤,铁浪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瑶她怎么了。」

  听完阮飞凤的解释,铁浪才了解大概,但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道:「那是不是她在蛊井时中的毒?」

  按照阮飞凤的意思,自己爱上谁,夏瑶就要杀谁,那留在独石城和京师的美女们怎么办?

  「有,以蛊攻蛊!」

  「你先把那个拔出来,要不奴家说不了话。」阮飞凤慢慢提起美臀,铁浪的肉棒便滑了出来,还洒出好多的淫水。

  片刻后,整理完毕的阮飞凤开腔道:「若奴家猜得没错,冰蛊应该也是夏瑶姑娘杀死的,她深爱着你,你遇到困难,她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因为奴家的存在,所以她之前才没有现身……」

  「呵呵,看来杨公子确实很在乎夏瑶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那奴家便不说废话了,直接说重点。对付一般的毒蛊只需用金蛊便可,但蝶蝎蛊和一般的毒蛊不同,它并不是将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内心,这个听起来有点奇妙,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只有让夏瑶姑娘感觉到你对她的爱,她才能脱离蝶蝎蛊。」

  「呵呵,杨公子是个风流公子,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释了。」

  「正是,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必须说清楚,也许杨公子会觉得很恶心。」阮飞凤附到铁浪耳边耳语着,铁浪听得嘴巴都歪到了一过,有时还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放心吧,夏瑶姑娘不可能见死不救的。」阮飞凤抿嘴而笑。

  「奴家是不洁之身,死也无所谓。」阮飞凤轻声呢喃着,还看着铁浪胸前的伤口,见那儿的皮肤已出现黑斑,她更加担心了,伸手抚摸着铁浪胯间,道:「我们继续做,看能不能治好。」

  「嗯。」阮飞凤下意识地把着铁浪经脉,就怕他会突然死亡,不过就算如此,阮飞凤也无回天之能。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着他们的伤口,藏在面具内的脸气得快变形了,嘀咕道:「没想到蝶蝎蛊竟然会出现,看来必须想办法抓住它,否则老夫连觉都睡不安稳。」

  「我要去布阵,你让他们处理好尸体。」周不仙转身便走。

  周不仙头也不回道:「这两天新的蛇蛊将会成形,到时候喂它们便是。」

  「到时候杀了。」

  深夜。

  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铁浪道。

  「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阿木尔收好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而是在这里,到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可以问那个贱女人。」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死,告辞。」走上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拿不到!」

  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不叫相公了吗?」铁浪笑道。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哎哟,」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又好了。」

  「谋杀亲夫!」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会的。」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阴户边缘。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脱下。

  「噢……」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阴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龟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第三天早晨。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

  「嗯?」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绝对有。」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是这样子的……」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是这样子……」铁浪又重复道。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他是我的!」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你要干什么?」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

  「他毕竟是我儿子!」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去。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主人。」周不仙答道。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舔我的靴子。」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接下来,铁浪就将床让给他们。

  「放心。」周不仙捋着白须,已将阿木尔抱到床上,更开始抚摸着阿木尔胸膛及胯间。

  才刚走到门外,铁浪就听到阿木尔的惨叫声,还叫道:「相公,痛,轻点,痛死了!」

  铁浪虽然有爆过别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周不仙爆阿木尔菊花的画面,他就有点胃海翻腾,索性走开让他们好好洞房。

  「阿木尔怎么样了?」阮飞凤急道。

  阮飞凤面色十分苍白,却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铁浪十分心动,不过小柔在这里,铁浪也只能规炬地做一个纯洁的女婿。

  小柔一将门关上,铁浪便将阮飞凤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如玉肌肤,道:「凤儿,你可吓死我了。」

  「真的。」铁浪笑道:「他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下毒手呢?现在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对我只有好处,我还要用他们控制这部落呢,所以你就放心吧。」说完,铁浪还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

  「进入你的身体。」铁浪呵气道。

  「还必须处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则我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变得正经的铁浪感叹道:「不过我现在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小瑶,我绝对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子下去,不仅仅是她,我甚至担心我爱的人都会发生危险。」铁浪连续叹息数声:「因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担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但愿如此。」铁浪还是没多少信心。

  「奴家没想那么多,既然杨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让他将巫王之位传给你也可以。」

  感觉到铁浪下体硬物顶住自己的臀沟,阮飞凤便道:「这样子很难好好休息的。」

  「没……」

  「奴家刚刚是乱说的,杨公子不用在意。」阮飞凤尽量不去想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紧闭双眸,逼迫自己休息。

  「杨公子?」毫无睡意的阮飞凤唤道。

  阮飞凤咽下口水,见铁浪没什么反应,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大,觉得这肉棒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快要将她点燃。

  「啊!」阮飞凤忙收回手。

  「奴家不是故意的。」阮飞凤嗔道。

  还没完全放开的阮飞凤娇羞道:「奴家懒得搭理你。」

  「恢复……差不多了……」。

  「别看奴家那里。」阮飞凤忙捂住眼睛。

  反覆几下,阮飞凤有点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再不进来,奴家便关门了。」

  「噢……慢……慢点……塞满了……」

  不过对于阮飞凤这种熟妇而言,越是这样子,她就越爱,只是还学不会像妓女般索求。

  「嗯……」

  「你干嘛?」阮飞凤急道。

  「黄瓜?」阮飞凤完全笑不出来。

  「够……够了……」阮飞凤胀红了脸,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若铁浪那尺寸不算长,恐怕这世界上就没有几个男人的鸡鸡算长的了。

  「够了。」阮飞凤别过头。

  「杨公子……请别戏弄奴家……」

  「唔……知……知道了……」感觉到肉棒开始在蜜穴内缓慢抽劲着,阮飞凤的呼吸变得急促,更觉得喉咙十分干燥,不时咽着口水。

  端着热水走进来的小柔见床帘拉起来,便以为夫人可能睡着了,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打算将脸盆放到床边,好让夫人醒来可以洗把脸。

  「对不起,吵醒夫人了。」压根不知道阮飞凤和铁浪在云雨的小柔放下脸盆便想走出去,可铁浪发出了干咳声。

  想找刺激的铁浪却将床帘拉开,故意暴露两人的性器官,问道:「小柔,你看过这个吗?」

  上次阮飞凤替铁浪解除蛊毒时,小柔就站在门外,这事铁浪也知道,所以可以说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飞凤曾经交媾的事实,那么现在给她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这只是铁浪的看法,阮飞凤可是极不愿意,女人对性爱的观念和男人有很大不同,但无论如何,现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争的事实。

  「唔……别……别看……」

  一边被干着,一边又被丫鬟看着,阮飞凤全身变得更加敏感,竟在连续数下抽插后达到高潮,阴精喷洒而出,像雨露般滋润着铁浪的耻毛。

  「不看了吗?」铁浪问道。

  见吓跑了小柔,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不过如果小柔愿意一直欣赏这场交媾盛宴,铁浪也不会吝啬,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参与,毕竟小柔长得也不赖。

  「效果不是很好吗?你立刻就攀上峰顶了。」铁浪抱紧阮飞凤,不停做着活塞运动。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也不希望你被别人看到。」让阮飞凤趴在床上,铁浪就采用狗爬式继续干着,看着那朵娇嫩菊花,铁浪抚摸着那儿,问道:「这里可以进去吗?」

  「好吧。」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插着,每当用力捅开花心时,阮飞凤总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娇躯颤抖。

  「奴家老了,应该不会怀孕了。」阮飞凤昂首呻吟,只觉得小腹燥热难耐,有种想嘘嘘的错觉。

  铁浪还未回神之际,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吸着,将那儿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嗯?」见这东西又勃起,阮飞凤忙吐出,香舌沿着肉茎来回舔着,干净后就忙放开,道:「好了,杨公子可以收起来了。」

  【第九集】第二话:吻醒美人

  周不仙正抱着阿木尔在床上休息,地上还有血渍,看来阿木尔的菊花被捅烂了,吩咐他们穿好衣服,铁浪就带着他们出门。

  「好了。」铁浪对阮飞凤使了个眼色,阮飞凤就走上祭台。

  「真的要传给我?」阮飞凤显然有点惊讶。

  周不仙将铁浪授予的话说完,他便当着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交到阮飞凤手上。

  抓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有点激动,颤抖着戴在脸上,场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每次的巫王继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会祈祷风调雨顺。

  成功继任后,阮飞凤就开始将日后的打算告诉大家。最重要的当然是和大明联合打击鞑靼,说到这点,场下开始窃窃私语,看来很多人还不明白阮飞凤的用意。

  有点力不从心的阮飞凤只好对他们分析其中的利与弊,这才缓和了他们的骚动。

  如今,阮飞凤兼任巫医及巫王两职,铁浪这个幕后领导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笼络不了建州和海西两大女真分支。

  两天后。

  站在他身后的阮飞凤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卫四处寻找,相信很快便有消息了,杨公子不必担忧。」

  「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三大部落之间很少来往,所以结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阮飞凤如实道。

  「奴家有点担心。」阮飞凤靠在铁浪肩上,落寞道:「想见晴儿,但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松开手,得到阮飞凤同意,巫卫推门而进,跪地,滔滔不绝说着。

  「快走,绝对不能让她再消失了。」

  「杨公子,还记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说过的话吗?」阮飞凤问道。

  「可是很难做到的。」阮飞凤忙跟上铁浪。

  除了铁浪和阮飞凤,跟着他们的还有十几名巫卫。由于破云山岔路非常多,每到一处岔路,铁浪就派两名巫卫沿着岔路去寻找。

  听到巫卫的惨叫声,铁浪蹬地而起,借着轻功鹰翔晴空,脚踩薄叶,眨眼间就消失在阮飞凤面前,毫无武功的阮飞凤只好跟着仅剩的两名巫卫朝声源处跑去。

  「小瑶!」落地的铁浪叫道,见她如此暴戾,铁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铁浪一边往前走,一边道。

  不敢太过于刺激夏瑶的铁浪只好安抚道:「我现在已经和阮飞凤划清界限,再无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们就回中原,到时候我就和半雪她们几个统统划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吗?」

  「相信我一次。」额头冒出汗珠的铁浪慢慢接近夏瑶,却有点担心她真的会对自己下手。

  「听我说。」怕夏瑶跑走的铁浪停住脚步,道:「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这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彻夜难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边,我会崩溃的,小瑶,回到我身边,好吗?」

  「你还和她在一起!」夏瑶咆哮道。

  「杨追悔!」夏瑶气得拳头都隐隐生烟,这毒拳绝对比以前狠毒万倍。

  「我……我要杀了你们两个!」夏瑶娇声一喝,人已急奔向铁浪,她的步法竟如此之快,这完全超乎铁浪的预料之外。

  很有责任心的巫卫则纷纷亮出长矛打算阻止夏瑶,夏瑶懒得杀他们,脚一蹬,紧跟在铁浪后面。

  「我完全没想到中了蝶蝎蛊的小瑶功力竟然提升这么多,我真怕待会制不了她。」动动耳朵,铁浪就知道夏瑶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绿竹,拉弯,放开,绿竹便砸向夏瑶。

  对铁浪而言,现在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出事,遂让阮飞凤将他们统统叫进屋内。

  「娘子,有我在,你别怕。」周不仙忙哄着阿木尔,还不时往他脸上亲。

  「统统进去。」铁浪吼道。

  听到夏瑶的脚步声,铁浪急忙抱紧阮飞凤,像道旋风般跑向周不仙曾经用于饲养幼蛊的地下室。

  不对!应该是周不仙为夏瑶准备好的陷阱!

  此时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气中还是弥散着尸臭及潮湿气息,八名手持贴着道符的铁链和阴阳镜的巫卫躲在地下室两侧,他们都穿着白色道袍,戴着道帽。

  「呵呵,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凤儿的,我还要带她回中原成婚。」铁浪退后两步,扫一眼地上的八卦阵,继续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铁浪单指一弹,真气化成的气弹遂击向上方,将那道用黑纸糊住的天窗打烂,耀眼阳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阵上,而夏瑶此时也刚好踩了上去。

  同时,巫卫甩出铁链,分别锁住夏瑶的四肢。

  脊背好像要被烧着的夏瑶声嘶刀竭地吼着,表情狰狞,叫道:「杨追悔,我迟早要杀了你!」

  「少惺惺作态!」夏瑶还在挣扎着,怎奈力量的来源蝶蝎蛊被阴阳镜封住,她自己也受道符影响,根本反抗不了,挣扎也成了徒劳;那只蝶蝎蛊则以极快的速度扇着双翼,蝎尾不断弹动,射出一道道毒液,却都被阴阳镜发出的光芒蒸发。

  在阮飞凤命令下,八名巫卫分别将阴阳镜固定在墙壁四周,铁链另一端则拴在墙壁的倒钩上。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夏瑶怒道,铁链被弄得当啷作响,似有断裂趋势。

  「嗯,麻烦杨公子将夏瑶姑娘衣服脱了,切莫阻挡任何一道阴阳镜,否则蝶蝎蛊一获得自由,夏瑶姑娘也将逃走。」阮飞凤从角落取来一个用竹片编织而成,上窄下宽的竹篓,手已放在盖子上,里面不时传来毒蛊蠕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别碰我,你这混蛋!」

  利用阴阳镜的摄魂威力锁住蝶蝎蛊,再用贴着道符的铁链锁住夏瑶,这也只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来,幸好夏瑶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随手解开夏瑶的腰带,那件青衣自然分开,露出被白布裹紧的酥乳及一条白色亵裤,平坦小腹展露无遗,随着夏瑶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了然,看来夏瑶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许正因为瘦,她的乳房才显得那么精致。

  「畜生!」夏瑶叫着,羞极的她急忙并拢大腿,那无毛阴户却完全无法挡住,阴唇紧闭,隐约可见粉色嫩肉,隆起的耻骨十分光洁,这远比长着阴毛的女人更让男人欲火焚身,不过铁浪现在可没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瑶能早点恢复正常。

  微微叹气,铁浪将白布解开,随意一扯,一对并不算丰满但挺得很骄傲的玉乳大方地露出,还随着夏瑶呼吸颤抖着,乳头十分殷红,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樱桃,可口诱人,可那儿却也长着黑斑,好像一对蝴蝶的翅膀般各捂住半边酥乳。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夏瑶还在骂着,挣扎也更加剧烈,却完全没有效果,与铁链接触的手臂显出一道道瘀痕。

  阮飞凤走到夏瑶面前,将竹篓放下,从兜里取出一根竹筒,打开,将暗黄色的液体倒在掌心,一点点地抹在夏瑶身体的每个部位。

  在这之前,铁浪和阮飞凤身上都涂了金蛊分泌出的液体,所以毒蛊绝对不愿意接近他们。

  「不要这样子!」夏瑶睁大双眸。歇斯底里叫着,而她头顶那只蝶蝎蛊则不断往四周撞着,显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蛊的影响。

  「这种感觉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南下,发现你是女儿身时,我就想征服你的身体,可你个性的刚强让我一直没有下手,徘徊在欲望与理智边缘的你是最可爱的。」

  「那次你为了救燃迹和轩止步,误中淫毒终不欢,拜访魔医后才知道要如何医治你,那时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你的平安。」铁浪喷出浓重鼻息,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蛊一闻到铁浪手上的金蛊气味便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雪玉般的大道。

  「你说谎,你明明是为了练武才到若仙岛!」夏瑶怒视着铁浪,双目血红。

  「唔……唔……」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铁浪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像婴儿般吮吸着夏瑶乳头,偶尔还握紧乳房,让乳尖那处的乳肉凸显而出,大口大口吮吸着。

  铁浪忽然放开双手。

  「杨公子,不能停。」阮飞凤忙道,看到铁浪调教夏瑶的画面,阮飞凤生理起了反应,下体潮湿。

  「我确实是深爱着你!」夏瑶咬紧牙关,「但我不允许别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哼!」夏瑶甩头,不理铁浪。

  「噢……」夏瑶昂起头,变得有些迷茫,感觉到蜜穴时不时传来的电击效应,她似乎真的想起那夜和铁浪玩六九式并替他口交吞精的画面,但那只是一瞬间。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夏瑶痛苦地呻吟着,贴着道符的铁链不断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铁浪那卷成柱状的舌尖缓慢插入淫汁满溢的蜜穴内。

  铁浪的舌尖一顶到处女膜便收回来,如此做着活塞运劲,孜孜不倦,还不断吃着溢出的淫汁,狭窄的蜜穴不时被铁浪的舌头撑开,阴唇更是开始充血,有往外翻卷的趋势。

  「唔……唔……」

  蝶蝎蛊开始疯了般撞着四周,蝶翅升起袅袅黑烟,那一直做出攻击状态的蝎尾已垂下,很是无力。

  铁浪站起身,抚摸着她那被泪水弄湿的雾鬓风鬟,深情道:「小瑶,我爱你一生一世,沧海桑田,此心永不变。」说完,铁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着她那有点儿冷的双唇,轻易撬开她的贝齿。

  铁浪吮吸着她的香舌,吞吃着她的津液,一只手还小心翼翼地抠弄着她的蜜穴。

  破、破、破……

  「小瑶,你回来了?」铁浪问道。

  听到爆炸声的阮飞凤忙走下地下室,见阴阳镜破损,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多言语的她连忙替夏瑶解开铁链……

  见铁浪走向自己房间,阮飞凤便将竹篓交给一名巫卫,交代几句,她也跟了上去。

  片刻。

  「可这像恶梦的东西怎么还在?」铁浪抓起夏瑶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没有消敞的迹象,只是颜色变淡了好多,「刚刚我在她后面看,这简直就是蝶蝎蛊的翻版,蝎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沟了,还有那可恶的翅膀竟然抱着她的乳房。」

  「我是说正经的,因为一直这样子,小瑶也会受不了。」铁浪干笑道。

  铁浪皱眉,问道:「凤儿,听你所言,这东西会永远留在她身上?」

  「可恶!」铁浪一举砸在床柱上。

  如果是在现代,利用现代的医学绝对可以让夏瑶恢复白嫩肌肤,可明朝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技术,看来铁浪是束手无策了,不过至少蝶蝎蛊被消灭,夏瑶也回到他的身边,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和阮飞凤走出房间,铁浪就看到几名巫卫正从入口走进部落。

  铁浪和阮飞凤急忙走过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飞凤行礼,开始叽叽喳喳着,听不懂女真族语的铁浪只能在那里发愣。

  「杨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希望打败鞑靼后重新划分统治区域。」

  「杨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他们并没有想多得到领土,只是希望将女真三族统治区域重新划分,因为他们觉得每个族拥有的区域资源太过于单一了。」

  「这是打败鞑靼之后的事了,到时候再商议也行,现在要等另一队巫卫的消息,估计今天或者明天便会赶回来了。」

  阮飞凤面色泛红,想和铁浪撒娇,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装得很正经,道:「疼死了,奴家便将杨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还如何行凶。」

  「谁说的。」

  陪着建州女真族使者吃过午饭,三人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细节,对于使者提出的要求,铁浪都是满口答应,但是拥有决定权的却是昏庸的嘉靖,不过管他的,先笼络他们打败鞑靼再说,只要有功绩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难。

  怕夏瑶醒来受到惊吓,阮飞凤并没有跟着铁浪,而是去小柔房间休息。

  「小瑶?」铁浪轻唤一声。夏瑶的睫毛动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蝶蛹。

  夏瑶缓缓睁开眼,眼睛泡在泪水中,看着铁浪,夏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断哽咽着,像一个受了伤的孩童。

  「我不要你走!」夏瑶使劲摇头,十分的孩子气。

  「不饿,我只想要你陪着我。」夏瑶抽噎着,颤抖着声音道:「我觉得自己活在黑暗里好久好久,想念你的拥抱,想念你的亲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在若仙岛,你不就这样子说了吗?」

  夏瑶勉强挤出笑意,道:「这几天我太任性,差点伤害了夫人,真是罪该万死。」

  「那天我掉进蛊井,被无数只毒蛊围着,但是一会儿它们都逃走了,我就看到一只蝴蝶飞了过来,后来就觉得我更加爱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别的女人。」夏瑶将头靠在铁浪肩上,淡笑道:「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种情况下,你都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拥有,更别说是我了。」

  「真的?」夏瑶显然不敢相信这消息。

  「你控制了阿木尔?」夏瑶又是一惊。

  「剪掉……那里?」

  「周不仙,上清宫那个?」夏瑶又被惊吓到了。

  当铁浪说到自己利用蛇蛊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鸳鸯时,夏瑶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着。

  「女人下面有两个洞,男人下面有一个,有何不可?」铁浪正经道。

  「要不我们试一下?」铁浪挤眉弄眼道。

  「我和施乐都有玩过。」铁浪坏笑道。

  「嗯。」

  「我去弄些吃的给你。」

  「好,那我就到门口让人送点吃的进来,白粥怎么样?」

  看着将门推开的铁浪,夏瑶真的很担心他会离自己而去,她凝视着手臂上的斑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与冰蛊搏杀,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等画面,淡淡嫉妒袭来,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轻微的疼痛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谢谢你的安慰。」夏瑶再次靠在铁浪身上。

  「她刚刚好像脸都红了,难道你对她……」

  「痴人说梦!」夏瑶白了他一眼。

  吃了一大半,夏瑶吃饱了,便躺下休息,铁浪则握着她的手,应着她的要求唱歌给她听,虽然很难听,不过夏瑶还是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乐章。

  当部落笼罩在残阳中时,夏瑶终于睁开了眼,见铁浪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她的心头一阵发热,露出难得一见的甜蜜笑容,艳如桃李,梨涡轻漩,可惜她现在还是女扮男装,如果能好好打扮,绝对也是倾国倾城。

  「两位,是我。」。

  「夏瑶姑娘可好?」阮飞凤迈步而来,「打扰两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缛节都可作罢。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和两位说,第一件是关于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饭。」

  「有是有,不过……」

  「也不算是。」

  【第九集】第三话:瑶之雏菊

  「海兽?」铁浪脑子里马上想起大白鲨,甚至觉得大白鲨正张嘴等着他的光临,思考了一下,铁浪问道:「那你的想法呢?」

  「可是……」夏瑶插话道:「难道要我们现在就请大明派大军到鱼失所吗?」

  「那杨公子的意思是答应了?」阮飞凤问道。

  「在呢,一直收着,都忘记拿给杨公子了,我现在便去取。」

  「那两位随我去用餐,顺便了解一下那只海兽。」

  夏瑶忙爬起来,却发觉青衣里面竟然未着寸缕,吓得忙抓紧青衣,面颊红扑扑的,显得青涩而可爱。

  现在是让阮飞凤和夏瑶培养感情的时候,识时务的铁浪自然提步而出。

  「夫人,小瑶还是习惯用布裹着。」夏瑶含羞道。

  「可是怕被人看出来。」夏瑶娇羞道。

  夏瑶最后还是妥协了,起身,背对着阮飞凤将青衣褪下。

  「夫人好像懂得挺多的,呵呵。」

  「可我的身子早被追悔看光了,而且今天早上……」夏瑶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那时候阮飞凤也在场,铁浪如何亲吻抚摸夏瑶,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瑶也就没有必要再叙述。

  「麻烦夫人了。」夏瑶忙扶住床柱,惴惴不安的让阮飞凤替她穿上亵裤。

  「没……」

  「嗯,夫人别问了,怪难为情的。」脚有点软的夏瑶忙披上青衣长袍。

  「会看出来吗?」夏瑶忙问道……

  「知道了,其实我平时都用假音,不过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夫人是自己人,所以小瑶也没用。」夏瑶干咳一声,还故意用中性声音说了几句给阮飞凤听。

  「好了吗?两位。」门被铁浪敲响。

  「那追悔怎么办?」夏瑶急道。

  听到这话的铁浪用力推开门,淫笑道:「晚上咱们好好聊聊民生大计,不过那床有点小,得再找一张并在一起才行。」

  一边吃着烤肉,喝着肉汤,一边看着海西女真部落派来的使者在那里手舞足蹈着,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瑶完全听不懂,却又要装得很严肃,至少如此会让人感觉他们很有诚意。

  饭后,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飞凤、夏瑶及铁浪便在部落附近的林荫小道上散步,聊着关于那只海兽的事。

  「追悔,是上次那只?」夏瑶叫道。

  「未曾提起。」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搞不好她会爱上我,而决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时候你又要吃醋了。」

  「这是宝贝,不能乱来!」铁浪急忙往前跑,夏瑶则紧追上去。

  伴随着夏瑶一声惊叫,她已撞进铁浪怀里。

  「滚开!」夏瑶想要推开铁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弃抵抗,低着头,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

  玩闹一会儿,天色已黑,他们便往回走。

  阮飞凤正要推门时,忽又拉住夏瑶的手,在她耳边细语几声,夏瑶便跟着阮飞凤离开,将铁浪一人晾在那里。

  见两女连头都不回,铁浪郁闷得要死,只好垂着脑袋走进屋内。

  「女人就是很难理解的动物。」铁浪仰躺在床上,连烛火都懒得点。

  「水温可以吗?」从屏风后探出脑袋的小柔问道。

  「好了,小柔,你出去吧,等洗好了再叫你。」

  「洗得干净点,晚上才可以睡好觉。」阮飞凤拿着木勺舀起飘满花瓣的温水倒在夏瑶肩上,又替她按捏着双肩,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呵呵,别和我客气了,难得有个可以好好聊天的姐妹。」阮飞凤的手沿着夏瑶肩膀摸到她乳房上缘,道:「我帮你捏捏。」

  夏瑶本想阻止,可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好干坐在那儿任她捏着。

  「我可以帮夫人搓背。」

  夏瑶看一眼阮飞凤私处,忙扭过头,十分害羞。

  「听夫人的……」

  「我一般都是用清水洗澡,因为怕气味被人闻出来,男人是不会满身飘香的。」背对着阮飞凤的夏瑶享受着阮飞凤的搓背服务。

  「可那样子感觉好奇怪,主仆服侍同一个男人。」

  「那夫人呢?」

  「你和徐……抱歉……」

  「之后呢?」

  当手滑过耻骨时,夏瑶忙将之抓住,道:「这儿小瑶自己可以洗,不劳烦夫人了。」

  面对阮飞凤那宛如母亲般的随和及温柔,夏瑶只得松开手,任由她的手游荡在自己阴部,感觉到阴唇不断被那灵活的手指挑逗着,夏瑶全身酥麻,只得软软靠在她身上享受着这一切。

  「嗯……」

  「不行,小瑶高攀不起。」

  「其实……我刚刚就觉得是我亲娘在替我洗身子。」夏瑶双眼已被泪水模糊,激动地转过身,也顾不得双方赤裸身体,紧紧拥住阮飞凤,哽咽道:「娘。」

  「宝贝女儿。」阮飞凤喜极而泣,在夏瑶额头亲了两下,道:「以后咱俩便是母女了,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记得和娘说,娘活到这把岁数,很多事都可以给你做个参谋,特别是那些什么情情爱爱的。」

  「认准方向。别迷失了,娘教你怎么做。」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我等好久了。」铁浪笑道,下体蠢蠢欲动。

  铁浪咽下口水,见夏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将她往床的方向推去,道:「怎么还这么害羞?」

  「要我帮你脱吗?」铁浪嬉笑道。

  知道夏瑶还不习惯,铁浪也没有强迫她脱衣服,只是当着阮飞凤的面脱得精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对着阮飞凤,好像示威般抖了好几下,让近在咫尺的阮飞凤都忍不住歪过了脖子,却又有点迷恋地看了好几眼。

  「嗯。」肩负着重大任务的阮飞凤将衣物一件件脱掉,肚兜和亵裤则由铁浪脱掉,铁浪还顺手在她肉缝处滑动了一下,弄得阮飞凤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背对着他们的夏瑶则变得很不安,总觉得铁浪要对她下手了。

  将龟头递到阮飞凤唇边,铁浪便道:「凤儿,张嘴含住我的棒棒。」

  「不要!」夏瑶立刻否决,却又很想回头。

  「用舌头舔我尿尿的地方。」铁浪双手叉腰,却没有注意阮飞凤,而是看着夏瑶,只希望她能早点适应这种淫靡气氛,如果连和阮飞凤一起服侍自己都接受不了,恐怕要她以后和梦岚、半雪、小月、施乐她们一道服侍自己,将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看着阮飞凤哀怨的神情,铁浪干脆坐在床边搂着她,手则开始按捏着她的双峰,道:「你们两个我都爱,只是我怕冷落了小瑶。」说着,铁浪还伸手拍拍夏瑶的肩膀,问道:「很困吗?」

  「那让我陪你休息。」铁浪爬上床,手落于她的小蛮腰上,轻轻抚摸着,呢喃道:「晚上睡觉会很热,你至少应该把外衣脱了。」

  见夏瑶还是很难放得开,阮飞凤也爬上了床,套弄着铁浪那根还黏着自己津液的肉棒,道:「刚刚我认小瑶为干女儿了,今晚便由我们母女俩一同服侍杨公子,作为杨公子即将前往鱼失所的奖励,记得要打败海兽噢。」

  铁浪话还没说完,夏瑶手肘便击向铁浪腹部,疼得铁浪差点哭爹喊娘,他遂有点野蛮地将夏瑶翻过身,淫笑道:「你打了本少爷,本少爷要让你这等民女尝尝被强暴的滋味!」

  面对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和必须霸王硬上弓的夏瑶,铁浪倒是有点迷茫了,不知道该先动谁,左看看右看看,铁浪便俯身吻了一下夏瑶的薄唇,呢喃道:「小瑶,我让你看看以后我们必须做的事,我们还从来没有做过。」

  「杨公子,是奴家在上面吗?」阮飞凤问道,手继续套弄着铁浪的火热肉棒。

  在铁浪的搀扶下,阮飞凤慢慢坐下去,确定龟头顶到蜜穴口,阮飞凤遂放松身子,享受着肉棒瞬间塞满蜜穴的充实感。

  「我感觉到了。」铁浪亲吻着阮飞凤的颈部,缓慢挺动着肉棒,道:「你里面好湿,而且很热,看来你已经很想我插进去了。」

  平躺在那儿的夏瑶想移开目光,可那不时进出粉色蜜穴的大肉壁让她的身子都定住了,肥厚的阴唇时而被撑开,时而又像嘴巴般含住肉棒,而且还不时溢出蜜汁,这种淫靡的画面让夏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

  「小瑶,今天你我成为母女,我现在送一份礼物给你,是你绝对想不到的。」说着,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像只母狗般趴着,却不让肉棒滑出蜜穴,还将夏瑶的大腿掰开。

  「送大礼给你。」阮飞凤已将夏瑶的腰带解开,很娴熟地拉下她的亵裤,看着那隆起的阴部及紧紧闭合的肉缝,阮飞凤感叹道:「年轻真好……」

  「干娘。」夏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看着阮飞凤那对前后摇晃着的美乳,一边捂住光滑的阴部。

  「啊!」夏瑶惊叫出声,完全想不到阮飞凤会做出这种事,她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才可以舔女人私处,没想到……

  看着正埋头苦干的阮飞凤,夏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干娘……别……别这样子……」被弄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夏瑶只得任其摆布,眼睛盯着阮飞凤那随着抽动而发出阵阵乳浪的美乳,或是她那高高翘起的肉臀,她很想看一看铁浪和阮飞凤结合之处,可都被挡住,只能听到那不断回荡在房间里的性器撞击声。

  夏瑶被舔得浑身燥热,更觉得内功仿佛都被废了,哪里还有力气回答铁浪的问题,所以只是微微点头,不断扭动着如蛇娇躯,很想制止阮飞凤的侵略行为,可那种麻入骨头的舒服又让她欲罢不能,再加上铁浪那炙热双眸的监视,让夏瑶更加魂不守舍,嘴里不断哼出舒服的调调。

  「干娘……你会弄死我的……」

  由于阮飞凤改变姿势,铁浪也不得不改变,就用大腿支撑着阮飞凤的身体,肉棒依旧在她的蜜穴内横冲直撞着,算是观音坐莲与狗爬式的综合姿势,不过他还是不能用力抽插,毕竟他不是这场三人行的主角。

  「干娘……那样子……」

  胀红了脸的夏瑶只得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还未完全伸出,阮飞凤便吻住,开始吮吸着。

  瞬间,两女的舌头完全缠绕在一块,如同两条处于交媾状态的青蛇,不断发出的呻吟声更让铁浪性欲大发,只想将她们干上好几遍,可夏瑶还是处女……

  夏瑶拥着阮飞凤,呢喃道:「谢谢干娘,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其实……我和追悔说过,只有等大仇报了,我才会和他行房……」

  听罢,夏瑶猛地摇头,道:「绝对不可能,」

  「我和小瑶说从后面也……」

  铁浪顿悟道:「小瑶,后面其实也可以的。」

  一听到这句话,铁浪鼻血差点喷出,肉棒遂从阮飞凤湿淋淋的蜜穴内拔出,弹跳了好几下。

  让在一旁,阮飞凤将战场交给他们两个,伸手摸摸阴户,那儿泥泞不堪,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臊味及铁浪肉棒摩擦留下的温度。

  「试一下,如果很痛便作罢。」铁浪搂着夏瑶,亲昵道:「一切都由你做主。」

  「躺下,屁股尽量拾高,放松,也可以唱唱歌。」

  「把腿分开。」

  「小瑶那里真的很漂亮。」阮飞凤由衷赞美道。

  「确实很漂亮。」铁浪手指沿着褶皱分明的肉缝不断滑动着,一条条闪着淫欲光芒的蜜汁水带便缠绕在他指尖。

  其实要肛交的话,让夏瑶趴着是最好的选择,不过那样子趣味少了很多,铁浪希望能好好欣赏夏瑶的表情,不管痛苦与否。

  「嗯……」

  「凤儿,你真的很会服侍人。」感觉到阮飞凤的舌头在自己龟头上不断扫着,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就怕会被她这张吸力极强的嘴巴搞射了,所以忙将注意力集中在夏瑶的雏菊上,继续将蜜汁涂在她的菊花上,偶尔还试着将手指插进去。

  「怎么了?」

  见阮飞凤吸得很欢心,铁浪便问道:「凤儿,应该好了吧?」

  「会疼记得提醒我。」铁浪将夏瑶大腿分得更开,原本紧闭的肉缝也微微分开,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潺潺爱液顺着狭窄肉缝溢出,点缀着她那颜色略深的雏菊。

  「痛!」夏瑶弓直腰板,发出惨叫声。

  感觉到那根好像会将她后庭插裂的肉棒还在慢慢插入,夏瑶便握紧阮飞凤的手,喘息道:「真……真进去会死……」

  「轻点……小瑶可以的……」不想让铁浪失望的夏瑶忙道。

  铁浪又取了些蜜汁涂在已有点儿分开的后庭处,道:「疼记得和我说。」

  听着夏瑶痛苦的呜咽声,铁浪有点想放弃,但比起性交,肛交带来的满足感更强烈,而且这次若放弃,恐怕下次要再征服夏瑶的后庭将变得非常困难,所以他只得尽量忽略夏瑶的感受,让肉棒一点点地插入。

  「放松,快全部进去了。」铁浪安抚道。

  「还差一点,马上就好。」铁浪试着在夏瑶后庭内抽动,可还是有点困难,里面十分的干涩,可惜这不是现代,要不然倒点润滑油就好多了,不过勉勉强强还是可以抽动,只是他觉得茎皮快要脱落了。

  「啊……干娘……别……别这样子……」

  当铁浪肉棒拔出时,阮飞凤还很好心地吐点唾沫在上面,好让夏瑶度过难关。

  当铁浪整根肉棒都送进后庭时,夏瑶便觉得下体非常充实,但这种感觉太怪异了,似痛非痛,又有一种充实感,就好像有东西要拉出来,特别是当铁浪退出肉棒之际,让她简直快发疯了。

  阮飞凤亲吻着夏瑶的耻骨,道:「干女儿,插那里是不是很舒服?」

  「你试过?」铁浪惊道,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插过阮飞凤后庭花。

  阮飞凤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晚上洗澡时,奴家确实和小瑶说过杨公子有碰过奴家后面,因为担心小瑶会害怕。」

  「呵呵,不如此,你怎么会同意呢?没事,大不了下次轮干娘。」阮飞凤躺在夏瑶身旁,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道:「满身都是汗,看来待会儿又得洗澡了。」

  「你可别骗干娘喔。」

  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道:「其实今晚都是为你准备的,因为杨公子很担心你以后适应不了和其他女人同时服侍他的场面,懂吗?以后这种场面还有很多,也许不只是两个女人,可能是好多个,到时候你可要把握住杨公子的喜好喔。」

  「我可以再快一点吗?」铁浪问道。

  【第九集】第四话:爆菊将军

  阮飞凤和衣下床,特意出门打了一盆水给三人擦身子,当铁浪用毛巾擦拭着夏瑶肿起的后庭花时,夏瑶全身都在颤抖,痛得叫了好几声。

  铁浪本打算先玩上两天再去鱼失所,又担心达赖台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州两大女真部落达成协议,所以他决定一早便赶往鱼失所,儿女私情等回大明再好好享受。

  听着两女均匀的呼吸声,铁浪也不多想,合上双眼,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起来,起来,起来。」已穿好衣服的夏瑶使劲推搡着铁浪。

  夏瑶皱起细眉,道:「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夏瑶当着铁浪的面来回走了几步,嗔道:「后面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干嘛?」夏瑶坐在了床迹。

  「才不要!」夏瑶忙溜开,道:「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家后面,而且还和干娘合谋,我跟你说,下次你也要把干娘后面捅了,要不然我会心理不平衡的。」

  「我才不做坏人。」夏瑶再次推开铁浪,道:「赶紧穿好衣服,吃完早饭便要上路了。」

  「鱼失所。」

  「不如此,你是不是还打算留在这里日日升歌,然后每天晚上弄死我和干娘?」夏瑶已走至门口,推门走出,扔话道:「赶紧喔!」

  洗漱完毕,一起吃了早饭,大家就打点行李,准备前往鱼失所。

  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面是因为周不仙道术高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只受铁浪控制,不带在身边也怕出意外。

  夏瑶虽自称菊花疼痛,但还是愿意同铁浪一道去鱼失所。

  着装完毕,他们也要启程了。

  「一定。」铁浪点了点头。

  「没事,马上又会见面了。」阮飞凤看一眼正和周不仙拥抱在一块的阿木尔,道:「阿木尔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也罪有应得,但……杨公子……奴家还是希望你能照顾好他,毕竟他是……」

  「时辰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启程了,不能耽误太久。路途遥远,好好保重。」

  远离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铁浪倒有几分不舍。

  「小瑶,其实我以前很喜欢收集木偶,我觉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着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时候我爱它们爱得发疯,尤其是海……」铁浪淡淡一笑,道:「能见到你们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也许等故事结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走吧。」拉住夏瑶的手,铁浪便加快了步伐。

  「不会,会一辈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远闭上眼。」

  「生死有命,所谓的长生不老绝对不存在,否则轮回早被逆转了,而且,生命正是因为从来没有永恒才值得珍惜,若永远都不会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此时,「相公,有蚊子咬我。」阿木尔嗔道。

  「谢谢相公,我好爱你喔。」

  「你不觉得他们很合适吗?」铁浪扬起眉毛,显得十分得意。

  「不管你要做什么,记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严嵩父子可没有那么好对付,而且在他们后面还有上清宫的支持。」

  铁浪随手捏了一下夏瑶粉臀,嬉笑道:「还疼吗?」

  「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铁浪感叹着,也跟了上去;周不仙则在帮着他的爱妻驱赶蚊子。

  期间铁浪还对夏瑶的后庭花起邪念,却被夏瑶拒绝了,因为她不希望第二天痛苦地走路,为了不让铁浪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铁浪解除性欲,还喝下了那自马眼喷出的美味精液。

  一看到这些妙龄少女,铁浪不禁感叹道:「文明开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道将美表现出来。」

  由于他们不懂女真族的语言,所以这次阿木尔变成他们的翻译,一名自称是族长的六旬老者将他们迎到部落中,将关于海兽的资料更清楚地告知他们。

  如果是母的,铁浪就用大鸡鸡插死它。

  谈话间,酒菜已准备好,那几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间翩翩起舞,偶尔还去挑逗铁浪,弄得夏瑶郁闷不已,女扮男装的她却不能赶走像蝴蝶般围在铁浪身边的少女们,而且还有两名少女围在她周围,不时用羽扇挑逗着她。

  饭后,他们便到族长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休息,为了防止铁浪拈花惹草,夏瑶坚持要和他睡一个房间,无奈的铁浪也只能点头。

  作为贵宾,铁浪被围在正中间,穿着异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牵着手哼着欢快的歌儿,还不时朝铁浪聚拢,让铁浪吃了不少豆腐。

  见一个长相不错的少女又送上门,铁浪便装作无意间与她撞在了一起,顺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铁浪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营火,就算吃再多的豆腐也没人会注意到。

  几个壮汉搬来用手臂般粗细的铁棍串好的剥皮黄牛,架在篝火之上,两人负责转动铁棍,一人负责涂油,其余的人则不断吆喝着,震耳欲聋。

  这时,阿木尔走到铁浪旁边,小声道:「主人,这算是送别礼。」

  「刚刚有人说明天主人即将和海兽搏斗,一般是有去无回,所以便为主人准备了这盛大的欢送仪式。」

  可惜这一切都是铁浪的一厢情愿,有夏瑶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于异族少女的温柔乡中。

  享受完盛宴,营火表演已接近尾声,大家开始收拾东西,铁浪则和夏瑶回房间休息。

  「就外表来说,它和我们在潮州看到的那只一样,但是为什么会少了驭龙者呢?」吃得有点饱的铁浪打了个饱嗝,继续道:「如果真的没有驭龙者,也许我可以变成它的主人。」。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没有达到,更不可能联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会失去建州女真的信任,只联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败鞑靼的。」铁浪搂紧夏瑶,嬉笑道:「怕什么?上次那只我能搞定,这次的也绝对可以。」

  「行,行。能不能帮我吸一下?」

  一刻钟后,铁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瑶满嘴都是,夏瑶将精液都吃进肚子里,之后躺在铁浪怀里,静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

  平时鱼失所的海边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贝壳之类的,如今海边根本不可能看到孩童,都是那只海兽的影响。

  「如此说来,这几个渔夫都做好赴死准备了。」

  「娘子,别打扰主人。」周不仙严肃道。

  看眼这对同性夫妻,铁浪握紧刻龙宝剑,道:「谢谢你的提醒,祝你早日为你相公生子。」

  铁浪还是不敢想象周不仙插阿木尔屁眼的画面。

  抚着蓝金相间的刻龙宝剑,铁浪便跟着渔夫一道上了渔船。

  渔夫撑着渔船往远处驶去,船身摇摆不定,让人觉得渔夫是一个新手,可从他那佝偻之躯以及手指厚厚的茧来看,他应该是一个老渔夫才对。

  站在海边的海西女真族族长眺望着渐渐远去的几艘渔舱,双手合紧,匍匐于地,像虔诚的教徒般祷告着,其他在场的族人也都纷纷效仿。

  「真搞笑,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呢!」铁浪慢慢拔出刻龙宝剑。

  转动剑柄,凄寒剑身映出铁浪那张成熟的面颊以及那深邃且坚定的双眸。

  海岸线渐渐远离视线,混着咸味的海风不断钻进铁浪的鼻腔,长袍发出「猎猎」声响,更是裹紧铁浪那强壮身躯,黑发也被海风挑逗得如野草般飞晃着。

  海水散发着浓浓的腥味,还漂浮着一层浓黄色的泡沫,使得铁浪看不清海水下的动静。

  霎那间,一股巨浪凭空而起,犹如魔鬼般张牙舞爪的扑向右侧的两艘渔船。

  渔船被砸得粉碎,木板飞得到处都是,一名渔夫也被巨力弹了起来。

  看到这画面,其余的渔夫纷纷调转船头,企图逃脱这既定的命运。

  水面再次炸起巨浪,一头蓝龙正昂起脑袋,口中不断咀嚼着,鲜血从它颚角滴向浪花顿起的海面。

  当初铁浪之所以能制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松开手,否则蓝龙将变得更加野性与暴虐,而如今这只蓝龙根本没人驾驭,那就表示它的攻击力与破坏力将比妃姬那只还来得恐怖。

  巨浪滚滚而来,铁浪全身湿透,他更觉得冲天的血腥味正往鼻子里钻,原来,那艘渔船的渔夫直接被水柱击穿了肚子,内脏碎肉喷得到处都是。

  刻龙宝剑脱离铁浪之手,犹如一道闪电般飞驰向蓝龙咽喉处。

  可铁浪想得太天真了,未开封的刻龙宝剑攻击力非常有限,加之蓝龙全身都是滑溜溜的龙鳞,所以剑旋转数下后便滑向一边,朝蓝龙后方飞去。

  嗷!

  厉风袭来,铁浪连忙用仅剩的剑鞘去抵挡那比他还大上十几倍的蓝色龙尾。

  落水的铁浪急忙闭气,游向蓝龙后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龙宝剑,可管不了这个庞然大物。

  庞大身躯调转方向让水流方向发生变化,铁浪差点偏离原有轨道,见前方有着一闪着苍白亮光的东西,铁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游。

  来不及感慨,铁浪已游出了水面,脑袋刚刚探出,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一股压迫力随即降临,蓝龙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铁浪!

  蓝龙扑了个空,更为恼怒,遂钻进水里,巨瞳紧紧盯着铁浪,悄无声息地接近。

  (妈的。速度根本比不过这大怪物!)

  见状,铁浪松口气,想游出水面换气,可又觉得海水开始沸腾,自己像浮萍般不断摇晃着。

  至少二十只蓝龙正迅速接近。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那些蓝龙已如洪水猛兽般冲过来,让他惊讶的是,这些蓝龙竟然不是野生,每个龙头上都有一个穿着火红长裙的美妇,戴着蝶翼面具,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样。

  海浪翻腾,浑身滑溜溜的蓝龙昂起了脑袋,在艳阳映衬下折射出油亮光芒,昂首长啸一声,它便非常温顺地低着头,漂浮于水面。

  「我说过了,只要你遇到危险,我都会出现,只要是在海上。」妃姬扭头笑道。

  「其实……我们驭龙一族是要将那只逃走的蓝龙捉回去。」

  「发生意外,已经死了。」望着海上飘着的木板,妃姬感慨道:「她犯错了,在领地之外松开了手,结果被蓝龙当场咬死,蓝龙往北逃窜,一直逃到这里。」

  「公子这段日子过得如何?」妃姬问道,不敢松开手的她只能站着和铁浪说话。

  「公子请别碰我!」妃姬突然叫出声。

  「还有其他族人,不能给她们看到我们亲热,否则公子会被处死。」

  这时,一只蓝龙浮出了水面,像死鱼般倒浮着,浑身满是鲜血,还不停发出凄凉的哀叫声。

  强中自有强中手。

  「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我送你一程。」妃姬和其他的驭龙人说了一声,便驾驭着蓝龙往鱼失所方向游去。

  「也带他们一程吧。」铁浪道。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渔夫只是呆呆地看着龙头之上的铁浪及妃姬,连大气都不敢出。

  「嗯,不能让族人等太久,也许下次还有机会吧。」妃姬显感伤。

  面对铁浪的挑逗,很想和他云雨一番的妃姬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见铁浪平安归来,夏瑶松了口气,嘀咕道:「真是个让人担心的色狼。」

  「希望还能再次见面。」铁浪笑了笑,便跃到沙滩上。

  「再见。」

  「混蛋!」夏瑶使劲踩了铁浪一脚。

  「我说过要死也要死在一块,你下次再敢如此对我,小心我把你废了!哼,人家差点急死了……」本想好好训斥铁浪一番,夏瑶却开始哽咽了。

  「鬼才相信你!」夏瑶哼了声便扭头,视线却有点模糊。

  成功除掉海兽,海西女真族便确定无条件和大明联合一道抗击鞑袒,这完全是出于对铁浪的崇敬之情。

  在鱼失所逗留一晚,铁浪一行人便启程回野人部落。

  回到野人部落,当夜铁浪便和阮飞凤、夏瑶两女大战到半夜,夏瑶自然是再次献出后庭花,阮飞凤的后庭花则还没有被开发。

  准备妥当,他们已登上破云山。

  五天后,广宁卫,达赖台吉军营。

  阿木尔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像囚犯般被巫卫围在正中间。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们都中了蛇蛊,现在都由我控制。」阿木尔道。

  「中了蛇蛊不能长时间晒太阳,所以能不能让他们进去?」

  走进达赖台吉的帐营,铁浪露出一丝冷笑。

  「我非常满意。」达赖台吉看着铁浪、夏瑶、陆炳等人,拍手道:「只要他们受我们控制,大明也将彻底完蛋,我还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画面。」

  「来……」

  达赖台吉顿时没了生气,盯着阿木尔,质问道:「你为何要出卖我,我们可是兄弟!」

  「求求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想变成那样子。」达赖台吉双腿都在颤抖。

  「记……记得……」

  「追悔。和他这种人说话是浪费唇舌。」夏瑶道。

  「也对。」铁浪眼珠子一转,道:「阿木尔,你先带他们出去,我先种蛊,搞定后出去找你们;周不仙,你留下。」

  「晚上我会在你身上干的。」铁浪调戏道。

  「唔……」

  种蛊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铁浪又是一个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便吩咐道:「周不仙,把他当成你的娘子,从后面插进去。」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别婆婆妈妈的。」铁浪冷冷道。

  只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铁浪的意,周不仙这个仙风道骨的爆菊猛将就将出马。

  对于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铁浪完全没兴趣看,他要的只是对方被同性虐待,这种行为对于自尊心将是致命的打击,不过对于即将变成傀儡的达赖台吉而言应该没什么区别。

  一会儿后,见周不仙打了个寒颤……

  「从今天起,你将作为我的部下驻守在广宁卫,得到我的命令才能开始行动,绝对不能听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命令。」铁浪厉声道。

  搞定达赖台吉,铁浪此次远行算是完胜而归,只是回去之后将要面对更多的腥风血雨,严嵩父子、上清宫,甚至连徐阶都可能会是敌人!

  达赖台吉走出,道:「我一定会听话的。」

  夏瑶吐了吐舌头,拉紧阮飞凤的手,嘀咕道:「他这个色狼,只想着女人,回去后绝对把我们都忘记了。」

  「走吧。」铁浪道。

  「杨公子,你又气到小瑶了。」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头,小声道:「她身上的痕迹还未消失,你可不能乱来。要是让蝶蝎蛊重生,没有阵法的辅助,恐怕你只能跪地求饶了。」

  「奴家错了,不该说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顺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儿了,真是令人期待。」

  【第九集】第五话:小别之乐

  望着近在眼前的独石城,铁浪诸多感慨,总觉得离开好几年了,但事实上也不过才离开大半个月而已,也许是因为一路上发生太多事情了吧?

  铁浪在心里呐喊着,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似乎看到人鱼姐妹双双服侍自己的画面,看到梦岚那欲拒还迎的模样,还有半雪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妇诱惑。

  想起各具风味的美人们,铁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们身边。呃……等等……见视线忽然被什么东西遮住,铁浪顿时吓住了。

  三颅凤凰振翅飞来,周身发出淡淡的金黄色光芒,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神圣不可侵犯,犹如一只来自仙界的神鸟。

  「喂,等等!」来不及制止三颅凤凰亲热动作的铁浪直接被扑倒在地,三颅凤凰那笨重的身体当即压在他身上。

  被压得差点背过气的铁浪勉强爬了出来,依次敲了下三颅凤凰的三个脑袋,道:「差点被你谋杀了。」

  「杨公子竟有此神鸟。」阮飞凤忍不住感叹道。此时,她已戴着象征巫王身份的虎形面具。

  「色狼,一定会把我扔在一边。」夏瑶嘟喃道。

  叶梦岚、徐半雪、小月、施乐、徐平,却没看到海露和优树。

  徐半雪则有点害羞地走向铁浪,站在他面前,娇羞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

  附到徐半雪耳边,铁浪小声道:「多日分别,晚上记得好好服侍我。」

  「还以为你死了。」向来口无遮拦的施乐打了个呵欠。

  四女问候完,徐平便将铁浪搂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道:「此行可顺利?」

  「她在带孩子,不方便出门,回去便会看到了。」徐平干咳了声,他很想装出沙哑的声音。可惜现在已无能为力了,之前的胡渣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下巴十分光滑,而且动作也变得有点女性化了,看来他正慢慢变性。

  徐平负责安顿客人,铁浪则走向优树房间。

  「杨君!」纱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铁浪,紧紧抓住他的手,叫道:「你再不回来,公主都要疯了,她现在是什么人都不认得了!」

  推门而入,铁浪便看到一名穿着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进,抱着三味线,明艳动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肤,隐约可见深深的乳沟。

  「嗯?」优树抬起头,眼睛睁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随即放下三味线,眼泪夺眶而出。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奔向铁浪,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着,还用粉拳捶着铁浪的胸膛。

  「抱歉,我离开太久了,但是我现在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铁浪道。

  「好了,别哭了,要不然以后你没人要了。」铁浪调笑道。

  拉着优树坐到床边,铁浪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现在哥哥回来了,优树要开开心心的,不然哥哥会再次离开的。」

  「那你要乖乖的,才会讨人喜欢,哥哥也就不会离开你了。」铁浪擦拭着优树眼角泪痕,道:「看你都憔悴了,这些天是不是都没吃什么东西?」

  「真的?」铁浪扬起宇眉。

  铁浪拉着优树的手按在胯间,肉棒渐渐勃起,嬉笑道:「那你吃这个。」

  「现在先别吃,下次哥哥教你吃。」铁浪制止优树的动作,因为门边的纱耶已经火冒三丈了。

  「你现在只能记住我吗?」

  「知道了。」铁浪微微叹气,在优树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好几下,提声道:「纱耶,去准备一些吃的给优树。」

  不久,端着鱼丝白粥的纱耶走了进来。

  优树很认真地打量着纱耶,嘀咕道:「纱耶,姐妹,忘记,嗯,我不会忘记的。」

  「别在优树面前说这些。」铁浪打断道。

  舀起鱼丝白粥喂着优树,铁浪偶尔还要帮她擦拭唇角,看着这个躯体成熟却又表现得如幼女般的皆川优树,铁浪嘴角翘起,他真的很想将她的衣服剥光,在她的成熟身体上体会奸淫幼女的快感。

  喂她吃完粥,铁浪便吩咐纱耶去准备热水给优树洗个澡,他则找了借口暂时离开。

  此时海露正在给幼蓉喂奶,由于前两次喂奶都被铁浪看到,所以这次她也没有避讳,一边抚摸着幼蓉那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一边看着走进的铁浪,微笑道:「悔儿,此行是否顺利?」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儿,看来娘没有看错你,不过……」

  铁浪不仅在听,而且还在看,他简直想夺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征服海露的双乳,他更在思考婴儿吮乳到底会不会让海露流出淫水。

  「不可能。」铁浪立刻否决,「严嵩那狗东西,我杨追悔怎么可能会趋炎附势?伯母,你太小看我了。」

  「我还想多留在独石城几天,好好陪陪大家呢。」铁浪无奈道。

  言谈间,铁浪一直盯着她那泛着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许是过于在意幼蓉,海露没注意到自己衣襟大开,那被紫蓝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着实让铁浪兴奋了一番。

  「你去陪雪儿吧。」海露示意道。

  「雪儿真幸福。」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见铁浪和女儿卿卿我我的情景。

  明早就要前往京师,又太久没有和她们欢好,铁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来的时间。

  走进叶梦岚的房间,他便看到叶梦岚正在刺绣。

  「杨公子……相公……」叶梦岚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将门掩上,还特意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嗯。」不擅长言辞的叶梦岚点了点头,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相公更会说话了。」叶梦岚吃吃一笑,不敢正视铁浪,用纤臂勾住铁浪的脖子。

  当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顶并找到已然硬起的樱桃时,叶梦岚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目光闪烁不安,脸蛋艳如桃李,娇躯也如青蛇般轻微蠕动着。

  「羞死妾身了。」叶梦岚偏过头。

  「唔……」

  这么一吓,铁浪差点滚下床,更吓得躲到屏风后面去。

  完全不知道铁浪就在房间的徐半雪道:「干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绣?我想绣手帕给追悔,要不然他可能会忘记回家。」

  (看来半雪这个小妮子还是挺在乎自己的!)

  铁浪彻底无语,原来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体的健康。

  「等我。」很开心的徐半雪像旋风般飞奔而出,完全没有已婚少妇的矜持。

  「淫龙九式修练得如何了?」叶梦岚突然问道。

  叶梦岚严肃道:「师傅最后的心愿你该懂的,好好修练淫龙九式,可不能让九泉之下的师傅失望,懂吗?而且修练淫龙九式也有利于相公周旋众女,你应该勤劳点才是。」

  回到自己房间,铁浪从柜子最底层取出淫龙九式的秘笈,那儿还有珧铃儿的金色肚兜和亵裤。

  「再遇再奸,奸到她爽为止。」铁浪仰躺于床,伸手抓抓胯间那有点酸的肉棒,开始仔细看着淫龙九式。

  「第四式淫龙潜渊,此招式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对女体进行更大程度的侮辱,必要时可伤其身体,女体高潮前封其四满、关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精华。此招式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可多加练习。」

  感觉这招没多大意义的铁浪翻动秘笈,开始看第五式。

  「我靠,够恶心的。」铁浪都快吐了,没想到口诀要求肛交后将肉棒插入女体嘴里,而且要让肉棒插进女体的咽喉。

  至于这招的作用,口诀却没有提及。

  一张白纸就那么一行字,看得铁浪有点发毛,他现在才发觉自己竟然那么乖,从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没有胡乱翻阅,或者说他压根没有注重这秘笈,反正他觉得只要懂得前面两、三式便足够了。

  由于是要进行肛交,铁浪便将目标定在夏瑶或者施乐身上,可这两女都不合适,肛交之后要进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会同意的,夏瑶生性刚忍,施乐那菊花又不能乱爆,铁浪也只好放弃。

  铁浪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出谁适合和自己修练第五式,毕竟这招式实在是有点变态啊!

  「真的好变态。」铁浪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那画面,电锯杀人狂的古代版。

  就当是为了师傅,铁浪也要好好修练淫龙九式。

  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开那么久,铁浪晚上理所当然要和她一块睡,可又被优树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征服,不禁在优树和徐半雪两人之间犹豫着,完全不知道该陪谁睡好。

  苦恼之际,铁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轻点……」铁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绝对被拧下来。

  「你!」徐半雪握紧拳头,却又妥协道:「好吧,那你把优树接到我们房间,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属于我一个人。」

  「可以啊!」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来,然后让你为所欲为呢?」

  看着铁浪跑开的身影,徐半雪垂着脑袋,嘀咕道:「我干嘛要答应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践自己,可这是绝对会发生的,谁教我爱上了这个招风的男人呢?不过能嫁给他也是一种幸福。」想起中午被铁浪干得几近虚脱的画面,徐半雪下体隐隐生热,捂脸道:「我被相公带坏了。」

  见她那件粉色的绣花罗裳叠放在床尾,铁浪便知徐半雪现在绝对只穿着肚兜和亵裤,难道这小妮子准备来个三人行不成?

  「当然。」有点猴急的铁浪已开始宽衣解带,并道:「优树乖,衣服脱了放在床尾。」

  「不……不用……」铁浪露出有点猥琐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这儿,他绝对希望优树能脱得精光,然后再发生一些香艳的事。

  床有点挤,铁浪正面躺在中间,一手抱着徐半雪,另一只手抱着优树,闻着她们身体发出的幽幽体香,他那根不争气的肉棒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却又不敢对任何一人下手。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吗?」优树感伤道。

  「那可以带上优树吗?」

  「优树会很乖很乖的,哥哥要优树做什么,优树就做什么,哥哥不让优树做什么,优树就不做什么,如果哥哥要让优树吃那东西,优树也会吃的。」优树贴紧铁浪,丰满的双乳正无意识地蹭着铁浪的臂弯。

  「真的很舍不得哥哥。」优树略带哭腔道,手则放在铁浪强壮的胸膛前,问道:「这儿的人优树都不认识,优树真的好担心……担心哥哥不在了,优树会伤心死掉,呜……」

  优树急忙擦去脸上的泪水,喃喃道:「优树知错了,优树知道哥哥最爱优树了,以后优树要给哥哥生好多孩子。」

  「真肉麻,我都有点受不了了。」徐半雪嘟喃道。

  「本来睡着了。」徐半雪转了个身,道:「可被你们那肉麻的话吵醒了,我猜你已经和优树发生过关系了吧?」

  「真的?」徐半雪显然不相信铁浪的话,在她眼里,铁浪是一个超级禽兽;优树又变成他妹妹,还说要替他生孩子,要发生关系岂不是非常简单?

  「那这又算什么?」徐半雪一手握住铁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这么硬,还说不是对她有意思?」

  这时,优树的手也去摸索铁浪的肉棒,并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让你吃这个吗?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铁浪惨叫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们的话,这个黑锅他是得背了。

  打点了行李,铁浪也该前往京师了。

  向前来送行的人道别后,他们迎着朝阳前往京师。

  当日午时,队伍进行短暂的休息,铁浪和护卫们闲聊,偶尔还爆发出爽朗笑声,铁浪的平易近人让护卫觉得非常自在,什么话都敢说,甚至还学铁浪说出不少黄色笑话。

  停住脚步,望着烈风萧瑟的黄土地,他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也许只是神经紧张吧。

  「杨公子,怎么了?」顶着烈日的阮飞凤正走过来。

  「思,谢谢杨公子关心。」阮飞凤点头道。

  「保护好使者。」铁浪慌忙拔出刻龙宝剑,面对越来越接近的沙尘暴,铁浪冒出冷汗,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肉兽?什么东西?」铁浪叫道,听起来仿佛肉兽是一种美味佳肴。

  看到他们两个,铁浪有点郁闷,只得一边指挥他们往后退,一边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沙尘暴。

  肉兽「咚」的一声砸在地上,肉末飞得到处都是,还散发出腐烂气味,看上去就像一堆大便,铁浪差点将刚刚吃的食物吐出来。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铁浪叫道。

  「不早说。」铁浪握紧刻龙宝剑,也顾不得这肉兽的恶心,提剑冲向它。

  刻龙宝剑如闪电般刺向道符,眼看着要刺中,肉兽那龟头一般的脑袋却缩进了肥肉里。

  「靠!」铁浪忍不住骂出声,「他娘的,这龟头还会缩起来。」

  面对一团好像刚发酵的肉泥,铁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过他一直想不通肉兽为什么不进攻。

  「罂粟?」铁浪失声道,他绝对想不到罂粟会出现于此,可那身打扮只会是罂粟,暗红色布帽、狼牙项链,还有那带着残忍的笑意。

  面对突然出现的罂粟,铁浪哑口无言。

  铁浪弯腰捡起刻龙宝剑,收剑入鞘,脸色极度难看。

  心胸狭窄的人的报复实在可怕。

  「京师再会。」骑马跑在最前面的铁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他总觉得罂粟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暗含杀机,就像已经挖好陷阱,等待铁浪这头猎物跳下去一般。

  「他娘的。」铁浪忍不住骂出声,加重马鞭,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着往前驰骋。

  【第九集】第六话:师姐黛柔

  揽月轩位于皇宫东侧,曾是兴献帝招纳文人墨客之地,兴献帝驾崩,那些文人墨客都被嘉靖躯散,从哪里来回到哪里,没地方去的直接沦为乞丐。

  宴席过后,下人带着他们去休息,铁浪则继续和徐阶饮酒,谈论着这次在异族的所见所闻,当然都是删减版,铁浪不可能将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一道出,至少徐阶不会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想起罂粟那番话,铁浪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只想一醉方休。

  「他已经来了。」

  「石师兄,他得罪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一名裹着黑纱的窈窕美妇冷冷道。

  「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改造了吗?」美妇问道。

  「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杨追悔死得很难看。」

  「我也回去了。」美妇脚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下床,铁浪身子有点不稳,脑袋上方好像还有几只蜜蜂在嗡嗡嗡盘旋着,他更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红衣少女推门进来,正是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

  铁浪看上去确实醉得一塌糊涂,但思路还算清晰,只是头痛欲裂得让他连眼睛都不想睁,抚摸着胸口,铁浪问道:「晴儿最近如何?」

  「呵呵。」铁浪深呼吸着,想让大脑早点恢复功能,「去帮我倒点参茶,醒醒酒。」

  喝了点参茶,铁浪终于觉得脑袋上方的蜜蜂都飞走了,靠在床头休息片刻,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完蛋了,那岂不是早朝时间早过了?」

  「他有这权力?」铁浪困惑道。

  铁浪敲了一下小曲脑袋,笑道:「你这小妮子还懂国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晴儿不会在乎的。」

  「好,好,我错了。」铁浪可不想和小曲辩论。

  看着在那里手舞足蹈,偶尔还害羞地捂着脸的小曲,铁浪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干脆做她的观众。

  看着她们两个,完全被无视的铁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尔还用眼神意淫着小曲和阮飞凤胸前那耸起的乳峰,甚至还想用手去摸一摸,来确定谁咪眯的手感好。

  走进尚书府,铁浪经车熟路地朝悦晴阁走去,小曲和阮飞凤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谁教他现在酒还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还用上了轻功。

  连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了阁楼的门。

  正在换衣服的徐悦晴发出惊叫声,忙用白色纱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却大方地暴露着,毫无赘肉,犹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莲更是精致至极。

  「怎要了?」跑过来的小曲忙问道。

  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徐悦晴让在了一边,细语道:「请进。」

  看着徐悦晴,阮飞凤眼眶都湿了,身子微微颤抖,差点哭出声,幸好还有虎形面具的遮掩。

  过于激动的阮飞凤腿有点软,只得让小曲将她扶进屋内。

  看着徐悦晴摆弄糕点的熟练模样,阮飞凤的思绪完全被打开,似乎看到刚成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是异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样享有子孙满堂的福分。

  「有虎鞭吗?」铁浪认真道。

  「没……没什么……」铁浪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通巫术,但都是用来救人,这位是徐悦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真懂礼貌。」阮飞凤忙起身扶住徐悦睛,颤声道:「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么大了……」

  「因为杨公子有和本巫王说起你,我一直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女童呢。」阮飞凤忙解释道。

  「够大了。」铁浪盯着徐悦晴的翘臀,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铁浪笑道。

  「献丑了。」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铁浪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琴,铁浪则和她娘在一旁做爱。

  只能说,铁浪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见笑了。」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好茶要细品。」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是吗?」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相仿。」

  「谢谢。」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的踪迹。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惩罚,惩罚,惩罚!」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罂粟飘然落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咚!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别再提那些事!」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铁浪的功劳。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白狐,九尾狐,罂粟……」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了。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让你舒服。」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龟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可怕!

  「你快要射了吗?」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是吗?」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你再说!」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轰!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你竟忘记了。」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师姐。」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相遇,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

  「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的心跳声。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与你那般投缘更是错误,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还不如此刻放手,好吗?」?

  「你又何必执着。」望着满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

  「我必须回冰墓,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

  「这……」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但是……悔儿已成亲,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岂不是有伤风化?」

  施黛柔深吸一口气,道:「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那些事了,好吗?」

  铁浪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可她不同意,所以铁浪只能和她并肩而行。

  一路上,铁浪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没有说那些情情爱爱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铁浪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的师傅,铁浪没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走进房间,铁浪便点起烛火,正经道:「师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铁浪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没想到她却道:「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床的习惯了吗?」说着,施黛柔抽下那条挽于腰际的丝绸软纱,甩动,丝绸软纱遂如蛇般缠住梁柱,将另一头缠在对称的梁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点水般落在软纱上。

  「习惯了。」施黛柔看着铁浪,淡淡道:「明天你还要上朝,记得早些歇息。」

  「我知道你的为人,好好歇息吧。」

  铁浪吹灭烛火,脱了长袍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望着施黛柔。

  闭月羞花之貌,蕙质兰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更何况是铁浪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侣的男人呢。

  在床上翻来覆去,铁浪睡不着,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一边套弄着肉棒,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枪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

  铁浪忙松开手,道:「快了。」

  「我上一下茅厕。」铁浪翻身而起,穿上长袍走了出去。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画面,铁浪总觉得有点诡异,甚至有点恶心,他急忙提步走开。

  让施黛柔待在屋里,衣冠楚楚的铁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赶往皇宫。

  走到太极殿前,铁浪看到了阮飞凤,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阶、严嵩等人。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错。」严嵩笑道。

  「请。」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引领着铁浪四人走进太极殿,向嘉靖通报了一声便退到一边。

  一看到珧玲儿,铁浪忙低下头。

  使者和铁浪入座后,那些还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陆续走进太极殿,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话落,负责斟酒的宫女忙将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拿过宫女递来的丝绸擦了擦嘴角,嘉靖继续道:「诸位大臣,不用客气,尽管吃吧。」

  「酒宴本想设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炼……需批阅奏折,所以只好此时宴请三位使者了,还望海涵。」

  只要是皇帝的马屁,不管时机对不对,都有大臣拍的。

  铁浪对于这些什么将军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是要装得受宠若惊,要不然辜负了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铁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斩了。

  看着铁浪,珧玲儿的粉拳握得非常紧,眼里闪着妖异色彩,心道:「这次你死定了。」

  铁浪的一反常态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刚刚跃起,铁浪却如折翼白鸽般跌落在地,缓缓抬起了头,完全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锦衣卫已冲进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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