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指天下】第十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剑指天下】第十集
铁浪竟然和当今皇后在大牢相遇,皇后还用金丝请铁浪吃鸡?半夜更是跑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师姑!
本以为铁浪要被狗皇帝砍脑袋,没想到他竟然阴险地将铁浪派往大同府,不给一兵一卒,还要他抵挡鞑靼兵的进攻。以为这趟旅途会很无聊的铁浪竟然遇到一个浪荡女子,还自称是上清宫上代长老。
铁浪跪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睁大眼看着举刀围向自己的锦衣卫,不知所措。他的脑子里一团混乱,正在重播着刚刚那诡异的一幕:受赏者竟然要杀当今皇帝!
「抓下这个乱臣逆子!」嘉靖怒吼,像猴子般跳了起来,而坐在他旁边的珧玲儿则一脸镇定,嘴角显露着快意笑痕。
锦衣卫擒住铁浪,将他压在地上,等候着嘉靖的发落。
「陛下息怒。」徐阶急忙躬身走出,道:「请三思,请听他解释再发落。」
嘉靖冷眼盯着铁浪,问道:「杨追悔,念你屡立战功,寡人想听听你的解释。」
铁浪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精神错乱吗?(操!)「看来他是默认了。」珧玲儿叹息道:「真可惜了。」
「先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寡人头疼,两位尚书负责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寝宫休息了。」一脸恼怒的嘉靖起身便走。
阮飞凤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可这个梦太过真实了。
铁门一锁,狱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还是曾经那尾巴翘得比狗还高的大臣,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里,除非是你要被斩符的那天!」
铁浪压根就不想理会这种下贱小人,只是观察着大牢的构造。触目所见都是粗如手臂的铁柱、枯黄干草、潮湿的墙壁,一扇脑袋大小的窗户位于一丈多高的墙上。除此之外,墙壁上还残留着道道血迹,早已干涸,也不知道是哪个被折磨的倒霉蛋留下的。
想起珧玲儿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铁浪总觉得一切都和她有关,不过也可能是幸灾乐祸,谁教自己三番两次迷奸了她,而且还爆菊,又偷走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走到铁牢前,伸手触摸着肮脏的铁柱,铁浪知道曾经有无数双手摸过这里,十恶不赦之人、被陷害的忠良,绝对都曾经有过,自己到底算是前者还是后者?
想着从后面干珧玲儿的香艳画面,铁浪还是有点想不通——一个堂堂的贵妃怎么会跑到琼州去扮演妓女?
铁浪眉头深锁,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估计事态会变得更加棘手,而且他已经将轩止步等人的死和珧玲儿挂上钩,但是为什么燃迹又能逃过一劫?
这个监牢也只有那一堆枯草可供休息,所以铁浪打算躺下好好休息一番。正要躺下,铁浪却觉得眼前的草堆好像动了一下,定眼一看,铁浪差点蹦起来——一只脚裸露在外面!三寸金莲!
为了解除困惑,铁浪便将枯草一点点地踢开,一个趴在那里的女人渐渐显露出。
当然,也可能是背影杀手。
铁浪蹲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腕,见脉搏还在跳动,只是很紊乱,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铁浪轻轻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看着她那脏兮兮的脸蛋,虽不算是国色天香,但也天生丽质,只是此时的病态将一切的美都掩盖了。
单单从容貌来看,这个女人应该四十岁左右,不过微微敞开的衣领暴露出的肌肤还算是冰肌玉骨,如果让她洗个澡,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她应该会是一个大方得体的女人。
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正要起身,她却突然抓紧铁浪的手臂,全身都在颤抖,上下唇动了好几下,声如蚊蚋道:「不……不要……」
铁浪忙用枯草遮住她的身子,若无其事地在牢里踱步。
水喝下一大半后,女人干咳了好几声,十指紧紧抓着铁浪的衣角,无力道:「谢谢你……」
「谢谢你。」
一刻钟后,女人终于将米饭都吃光,太过疲倦的她枕着铁浪的大腿就睡着了。
直到这一刻,铁浪才发现她是一个瞎子!愣了一下,铁浪答道:「我叫杨追悔,无父无母。」
见她知道这点,铁浪更为惊讶,不禁想着她会不会也是杨追悔的老相好?可想来想去,铁浪都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剑指天下》开篇的五万字涉及到的女人很少,几乎都在铁浪以前收集的木偶行列里,那么她又会是谁呢?
「呵呵,说来话长。」她露出笑意,轻声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贱妾姓张,张碧奴。」
「正是,唉……」张碧奴微微叹息,道:「飞得越高,摔得越重,贱妾深知这道理了。」
「说来话长……」张碧奴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铁浪:「自珧贵妃进宫后,贱妾便失宠;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没什么好奢望的了,只希望能看着初彤长大嫁人。怎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来后便在这儿,眼睛还瞎了。知道这是死牢,我便向狱卒求救,可他们说张皇后好端端的在宫里,我再胡说,他们便要杀了我。」
「贱妾一直都待在后宫,安于本分,不可能会得罪人的。」
「珧贵妃……」张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贱妾记得有次看到她和上清宫的邵道长在聊天,不过贱妾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
「你有看到我女儿初彤吗?」张碧奴问道。
「我很担心她的安危。」顿了顿,张碧奴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怎么会这样?」张碧奴叫出声,「这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举。弑君!严重的话会诛九族的。」
「真的好可惜,杨公子本来可以飞黄腾达的。」张碧奴感叹道。「我从未想过什么飞黄腾达,我现在得考虑如何离开这里。」
铁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让那些美娇娘们守寡,铁浪怎会愿意?他还要用自己的大鸡鸡让她们过上性福的好日子。
狱卒看了张碧奴几眼,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想把你包起来抬去埋了,没想到还苟延残喘,看来我要把你扔进另一个牢里才行。」
「公子……」张碧奴显然有点惊愕。
看着远走的狱卒,铁浪握拳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狱卒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衣服都被狱卒收走了,现在足身无分文。」铁浪耸了耸肩膀,端起钣菜,并道:「不够吃我这里还有,你要先把身体养好。」
未听到铁浪动筷子的张碧奴问道:「是不是食之无味?」
「不管如何都要吃点,刚刚杨公子还劝我多吃呢!」说着,张碧奴夹起一根空心菜递到铁浪鼻孔前,「我曾经如此服侍过陛下,今天也这样子服侍你,吃吧!」
「也许有天我会坐在他的位置上。」铁浪轻笑了一声,张嘴就吃。
吃过晚饭,张碧奴便像之前那样躺在铁浪大腿上休息着,偶尔还会问有没有把铁浪压得不舒服,如果铁浪说把他压得勃起了,不知皇后会有什么反应。
看了一眼张碧奴,浑身脏兮兮的,奸污她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抛之脑后。静心思考,铁浪觉得皇后绝对是得罪了珧玲儿才落得如此下场,但堂堂的皇后失踪了,皇宫都没有派人找她?或者说……有个假的张皇后替代了张碧奴的位置?
铁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联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半夜,张碧奴醒来,轻唤了铁浪两声,确定他睡着了,她便将领口拉开,錤出火红色的肚兜,露出双乳间的深深沟壑,肚兜似乎都有点难锁住她的胸前风光。
刚开始还让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为了扯下肚兜下缘的金丝,她只好将囚服都脱掉,在火把映衬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脏污掩盖不了这身美感,但脊背上却有几道伤痕,让这种美显得格外凄艳。
做完这一切,张碧奴便怀揣着金丝继续睡觉。
铁浪睡得很沉,直到狱卒的嘈杂声将他吵醒,见狱卒打开牢门,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叫醒张碧奴,铁浪急忙跑过去拿烤鸡。
「闻起来挺香的。」张碧奴含笑道。
「谢谢公子。」感觉到热度的张碧奴抓住了鸡腿,捏着兰花指的她开始低头品尝着。
怕张碧奴饿着,铁浪还将另一只鸡腿也留给张碧奴,不过她拒绝了铁浪的好意。
典型的犯贱呀!
不多时,狱卒送来了饭菜和水。
天渐黑,狱卒再次点燃火把。
真气从下丹田出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神庭穴,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流经任督二脉,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思维更加明澈的铁浪盯着皇后,见她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便问道:「娘娘,你还没睡吗?」
「地板太硬,草太脏,看来还是我的大腿适合当娘娘的枕头。」铁浪走过去,坐在地上,牵着张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张夫人。」
「早点睡吧,今天你气色好多了,继续保持。」
这时,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提着灯笼走来,一名穿着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的美妇走在中间,正是蛇蠍心肠的贵妃珧玲儿。
「好久不见了。」珧玲儿冷笑道,双眼比毒蛇还阴狠。
铁浪扶正张碧奴,起身看着珧玲儿,问道:「你来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还是打算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以你的蛇蠍心肠,怎么会放我走?」铁浪不以为然道。
「珧贵妃,我女儿还好吗?」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儿陷害的张碧奴问道。
「她是当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记得,而且……你还害了她!」铁浪冷笑道。
「睁眼说瞎话。」铁浪激动地冲向珧玲儿,脚炼拖地发出当啷、当啷声响。
「本宫有去过琼州?」珧玲儿鄙夷道:「那等蛮夷之地,我堂堂贵妃又怎么可能会去?你要栽赃陷害也得找对人!」
珧玲儿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别再提琼州一事,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珧玲儿后退两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让你知道一些事。没错,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
「他为了得到《九转仙经》,出卖了其他人,是我杀了其他人,而你们逃走了。经过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任何人都有贪欲,他想提高武功造诣而和我合作,这又有什么错?」
珧玲儿耸了耸肩膀,道:「我是上清宫的信徒,和陛下一样。」
「那得问你自己。好了,我只是来传圣旨而已,也该回去了,你慢慢享受余下的时光吧。」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提步而走,嘀咕道:「这个贱女人竟然还没有死,我明天就搞死她!」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没有防人之心的张碧奴问道。
「公子,若你能离开这儿就离开吧!要不明天被充军了,想再回到京师或者独石城也不可能了,碧奴只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误以为铁浪指的羁绊是自己的张碧奴忙道。
「羁绊,贱妾明白。我好担心初彤。」
其实他也不敢确定初彤公主有没有遭毒手,以珧玲儿那种毒蠍性格,任何坏事都做得出,根本不能将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加在她身上。
半夜。
连续的几声惨叫将铁浪惊醒。
铁浪确实很想抛下一切跟着施黛柔走,可逃狱之罪连累到的不只是自己,所以他摇头道:「我一走,海露他们一家会受到牵累,更会导致独石城防御力降低,若鞑靼进攻,大明便危在旦夕了。」
「抱歉。」
「师姐,你还是不明白追悔的意思,追悔是怕大明的黎民百姓受到鞑靼的迫害。」
「我自有对策,师姐先回揽月轩等我。」
「师姐,保重。」
不到半个时辰,铁浪又听到狱卒的惨叫声,他有点闷,难道施黛柔又跑来劫狱了?
藉着火光,铁浪仔细打量着黑衣人,可以确定是女子,体态略比施黛柔丰满,也比她高了一个头,以及那娴熟的动作,铁浪怀疑她会不会是海露,可海露会来劫狱吗?
这声音铁浪从未听过,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图。
「我不能离开。」铁浪又打算说那些爱国大道理了。
铁浪忙用另一只手抓住黑衣人的手,内力一震,黑衣人只得松开手后退数步,甩了甩被震得有点发麻的手掌,笑道:「小小年纪,内功却如此精湛,勤加修练,绝对是世间罕见高手。」
「但我认识你师傅。」黑衣人道。
「另一个。」
「正是。」黑衣人得意地笑着,道:「所以我才来救你,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吃饱没事干,跑到大牢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必须跟我走,不能让凌霄派的香火断了。」
黑衣人盯着张碧奴,道:「难道你想在这里和这个女人修练淫龙九式不成?」
「实不相瞒,我乃凌霄神尼的师姐凌绾白,师妹创出淫龙九式也有我的功劳,你现在修练到哪式?」
「进度有够慢。」顿了顿,凌绾白继续道:「接下来的六式口诀,你看了吗?」
「必须循序渐进,你按照秘笈进行修练就好。你应该尽快突破第五式,把手给我。」凌绾白半蹲于地,把住铁浪的脉搏。
「看来也修练了那似邪似正的吮阴心诀。」凌绾白盯着铁浪的脸,继续道:「刀枪不入之身确实是武林高手梦寐以求,但比起上清宫的妖术,你这点能耐不算什么,就算你能熟练霜雪飞剑、珈蓝问佛等剑法,你也斗不过上清宫,最多自保而已。要想让凌霄派入驻中原,最大的敌人其实是上清宫;上清宫渗透朝廷内部,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必须尽快修练到第九式,将九式融会贯通,达剑心通明之境。」
「你这修练淫龙九式的弟子,难道只要是女人都想轻薄一番吗?」凌绾白将面巾一拉,皓齿朱唇,柳眼淡眉,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
铁浪还没看够,凌绾白已拉起面巾,道:「时间不多了,你必须跟我离开这里。」
铁浪话还没说完,一阵吵杂脚步声便响起。
珧玲儿和几名锦衣卫正赶到监牢前,多疑的珧玲儿打量着监牢各角落,却没有发现屛息的凌绾白。
「不把我逼到绝境,你绝不罢休是吧!」铁浪目眢欲裂,恨不得奸杀挑玲儿。
「抓住刺客!」珧玲儿忙退后,让余下的四名锦衣卫冲锋陷阵。
刚收回手掌,凌绾白整个身子朝后方弯去,一根金丝从她乳尖上方划过,打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刺向凌绾白的后脑杓。
早已被惊醒的张碧奴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三者内力的波动让她十分不安,不时发出惊叫声。
有惊无险的铁浪只得更加小心,但这里只有火把,金丝又太不显眼,若不是金丝偶尔反光,铁浪和凌绾白可能早遭毒手。
黑暗对铁浪和凌绾白非常不利,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金丝已刺向凌绾白。早已闭眼的凌绾白正听着金丝搅动空气发出的声音,身形一闪,人已避开,金丝抽空,啪的一声砸往地面,扬起阵阵尘埃,呛得张碧奴眼泪直流。
啪!
金丝确实打中了铁浪,还缠住铁浪的手臂,完全不知痛的铁浪速度不减,吼叫着用一只手掐住珧玲儿的脖子,将她按在监牢的铁柱上。
【第十集】第二话:淫法废功
「放开!」珧玲儿吼出声。
僵持之间,凌绾白凭感觉甩出铁炼,正中珧玲儿双乳间的紫宫穴。
解除金丝的束缚,铁浪从不远处拿来几枝火把,让这间监牢重新恢复光明,而被点穴的珧玲儿只能兀自咬牙切齿,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铁浪抱进监牢,用铁炼将她绑在柱子上。
「有种杀了我!」珧玲儿气呼呼道。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邪恶,随你吧。」
「我想想。」顿了顿,凌绾白道:「好像是废除女体的内功。」
「难道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吗?」铁浪有点郁闷。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师伯看穿了。」铁浪伸手抚摸着珧玲儿那苍白如纸的脸,轻轻一捏,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那双眼睛却凶狠异常,铁浪有种想将它挖掉的冲动。
「唔……」
除此之外,那条有点低腰的亵裤也很有看头,那儿正绣着凤凰的尾翼,尾翼指着那隆起的阴部,好像在说:操这里,操这里!
「混……混蛋!」珧玲儿怒道,面颊浮起红霞,瞳孔虽显得有点不安,但还是如毒蛇般让铁浪反感。
「啊!」下体传来的疼痛让珧玲儿忍不住喊出声,蜜汁却如潮水般溢出。
「我要杀了你!」珧玲儿怒道。
「噢……」珧玲儿睁大媚眸,瞬间的入侵差点让她痛晕,在她还未完全适应这等世间罕见的粗长肉棒时,铁浪已开始卖力抽动着,完全不理会珧玲儿的感受,很想插死这个多次惹恼他的女人。
「噢……唔……」
两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边捏着,一边干着,犹如猛虎下山,珧玲儿的娇躯则像被暴风雨搫打着的小舟般前后摇着,表情扭曲,声嘶力竭地叫着。
「啊……」
感觉到珧玲儿穴内淫肉在吮吸着肉棒,铁浪便冷笑道:「玲儿娘娘,被强暴到高潮的感觉很爽吧?」
凌绾白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们,偶尔会将视线落在他们交合之处,那根充血肉棒的尺寸和进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里。
「追悔,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点进行吧。」凌绾白催促道。
意识到铁浪将再次爆自己后庭的珧玲儿抽噎道:「求你……别那样子……」
「不要……前面可以……后面不行……求你了……」
「前面……前面那个洞……可以插……后面不行……」珧玲儿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后庭花更是缩得非常紧,生怕铁浪会插进去。
「那你求我插前面。」
「嗯,我满足你。」铁浪挺动屁股,让肉冠顶住珧玲儿还不断流出蜜汁的蜜穴口,在那儿顶着,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重复着。
浑身都在发热的珧玲儿喘息道:「求你……快点插进去……我要……」
「啊!」
铁浪的肉棒在干涩的旱道快速冲刺着,嗤笑道:「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是不是比前面还强烈,是不是更爽?」
珧玲儿剩下的只有呻吟声了。
后面被铁浪的肉棒塞满,前面又被凌绾白揠弄着,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珧玲儿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绾白,只是呻吟着,偶尔还会发出浪叫声,特别是当铁浪整根肉棒都塞进后庭,或者凌绾白手指在那淫湿蜜穴内快速搅动时。
「追悔,点穴!我感觉到她快要泄了。」凌绾白忙道。
「唔……」
「才刚刚开始。」铁浪依旧干着珧玲儿的后庭花,并问道:「师伯,接下来怎么办?」
「我衔接不了,我记得……」铁浪脑子快速转着,喜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铁浪一边复习着第五式的口诀,一边用手揠弄着珧玲儿蜜穴,连续抽动一百多下后,他解开珧玲儿那三处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没错,当女体的后庭被塞满时,某些穴道将受到牵累,会导致女体的内功像水一般泄出来。」
说话间,珧玲儿的淫穴已喷出道道阴精,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小腹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生内功引到子宫,进而通过阴道排出体外的现象。
铁浪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铁浪将肉棒从珧玲儿后庭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铁浪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射精欲望的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精液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精液。
「这是最基本的点穴技巧。」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双乳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穴,不过离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你必须修练完淫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这是哪儿?」铁浪忙问道。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武功心法,没什么。」铁浪敷衍道。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为何?」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另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话,皇帝真是昏……」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铁浪严肃道。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铁浪道:「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时,铁浪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色情狂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乳房挡住,还本能地往屛风的方向望去,以为铁浪在屛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过紧的亵裤缓缓退下,有点赘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那条潺潺小溪被耻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适合一部分人,阮飞凤是个白虎,性欲却非常旺盛,还钌女同倾向。
整个人坐进木桶里,张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畅的微笑,太久没有洗澡了,她不激动才怪呢!
在水的滋润下,她的乳房显得丰满硕大,如水袋般,偶尔漂过的花瓣还亲吻着她的乳房。
「嗯?」张碧奴脸扭向铁浪这边,脸上满是困惑,还皱起柳眉。
片刻后,张碧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许她意识到铁浪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私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私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满足她们之时。
擦洗完阴部,张碧奴抬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饥渴难耐的铁浪下体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视奸着皇后。
快速套弄着肉棒,铁浪虎躯一震,精液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双乳之间。
「嗯?」张碧奴摸了摸乳沟,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乳房,缓缓站起身。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屛风,一边用两只手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屛风。
「杨公子,刚刚你……」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杨公子,你在哪儿?」张碧奴怯生生道。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着装完毕,铁浪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飮酒吃菜,谈笑风生,铁浪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想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
张碧奴则紧紧搂住铁浪的脖子,铁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动作让她倍感不安,却又不希望打搅了铁浪,所以只能像树懒般紧紧贴着铁浪后背,丰乳不断摩擦着铁浪的脊背。
蹲在揽月轩前的屋顶上,铁浪观察着揽月轩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来时有很大区别,那时嘉靖派了一队的禁卫军守卫揽月轩,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时揽月轩门前只有两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追悔。」施黛柔收回轻纱,心中虽喜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听说你越狱了,没想到现在才到这儿。」
「嗯?」
「没有。」
「我都在这儿,所以不清楚。」
「追悔,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还没等施黛柔反应过来,铁浪已跑出房间,跑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问前,懒得敲门的他直接推门进去,就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在床上滚着。
「啊!」阿木尔发出娇滴滴的惊诧声,忙掀起被子将两人身子裹住,并问道:「主人有何事?」
周不仙忙穿衣走到铁浪面前,恭敬地鞠躬。
把完脉,周不仙便道:「看来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宫的扰心乱魄散,这种散会让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杀人,也会让人将内心想法表现出来,应该是在主人飮的酒里下药的。」
「不过主人不用担心,扰心乱魄散只会发作一次,以后小心行事即可。」
「这个……老夫离开上清宫已有些年月,真没听过呢!不过白狐我倒是见过,刚刚还在外面。」
铁浪没想到那只白狐竟潜伏在身旁!
「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铁浪催促道。
「知道。」铁浪揹起皇后,正欲出门,可外面已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施黛柔急忙点头。
「呵呵,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来人,给我拿下!」
胖道士眯眼笑着,道:「我乃上清宫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欲行刺陛下,又抗旨逃狱,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胆敢反抗,那我们只能请尊夫人到京师来喝茶了。」
「拿下!」石羽挥动拂尘。
「什么破剑。」石羽顺手将剑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当啷!
半个时辰后,太监总管刘管材在两名小太监的陪同下拿出圣旨对铁浪进行宣判。
这些好像只有在电视剧才会听到的字眼,这次竟然发生自己身上,铁浪完全懵了。
「叫她去死!」铁浪怒道。
铁浪睁大眼,喃喃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半个时辰后,狱卒为铁浪送来最后的午餐,大鱼大肉,还附有鸡汤,浓香四溢,但铁浪一点胃口都没有,就看着一群蟑螂将它们占领,有两只还溺死在鸡汤中。当狱卒拿着木枷走进时,铁浪已知道自己即将和这个世界说再见。木枷扣上,铁炼I锁,狱卒将铁浪带出大牢,交由禁卫军押往刑场。铁浪缓步走上刑台,光着膀子的刽子手正提着大刀在那里等候着,胸部肌肉抖了好几下。
「现在好人怎么这么短命呢?」一名围观的老大妈叹息道。「奶奶,我们走吧。」她那才七、八岁的孙子使劲摇着她的手。「好,好,唉!」
「跪下丨」刽护手叫道,一脚踢中铁浪的膝窝。
施党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正欲跳上刑台营救铁浪,却听到马蹄声。「刀下留人!」陆炳正用力挥动马鞭,双脚踩住马证,用力一蹬,人已飞了起来,一脚将刽子手踢到刑台下。
陆炳打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武德将军杨追悔屡立战功,朕今特赦你无罪。」
待禁卫军将铁浪的木枷和锁炼解开,陆炳便附到他耳边,小声道:「主人,筝情是这样的,昨晚寅时,鞑靼军队进攻独石城,但又有部分兵力从阴山南侧经长城进攻大同府,双方兵力悬殊,估计大同府的守卫力量只能坚持到傍晚或者午夜。」顿了顿,陆炳继续道:「圣上要求女真三族及达赖台吉发兵营救独石城,并想从独石城抽调兵力支援大同府,若大同府失守,京师将不保。」「如此更好,让嘉靖下地狱!」铁浪咬牙道。「主人,你错了,大同府的防线一旦崩溃,圣上将会逃往南方。」铁浪认同了陆炳的话,却问道:「这和我的赦免有关吗?」陆炳笑容有点僵硬,道:「圣上要求女真族和达赖台吉发兵,但女真族的使者联名保主人,若主人被斩,他们将拒绝为大明提供任何援助,更可能倒戈;达赖台吉那边按兵不动,完全没有援救独石城的意思。所以,圣上要主人戴罪立功,现在我要带主人回皇宫,圣上还会升你的官,但若主人无法完成任务,恐怕还是得回这里,然后……」
「我靠!这个该死的狗皇帝,简直拿我当炮灰,哪里有危险便往哪里扔,真是的。」铁浪虽有不满,可还是得乖乖领命,和陆炳一起跨上骏马,朝皇宫奔去。
焦虑不安的嘉靖一看到铁浪便露出笑容,连忙封铁浪为怀远将军,赏赐了一套黄金打造的铠甲以及金牌给铁浪,还命他立即前往大同府,接管那边的守城将军一职,却没有分配给他一兵一卒。
铁浪看了一眼坐在嘉靖身边那笑得奸诈的珧玲儿,躬身道:「臣领旨!」铁浪接过那套黄金铠甲走向阮飞凤,对她耳语了几句便疾步走出太极殿。从京师快马加鞭到大同府至少要五个时辰,比去独石城还远,而大同府很可能再三个时辰就被鞑靼攻陷,铁浪很可能一去便成了鞑靼的俘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戴上抹金凤翅盔,铁浪便道:「师姐,我马上要启程前往大同府,麻烦你带着皇后到独石城,以我师姐的身分入住将军府,让海伯母照顾好皇后。还有……让羡霓、施乐她们几个好好协助守军,争取早点打败鞑靼,举兵到大同府助我一臂之力!」
「等这场战打完再说。」铁浪忽将施黛柔搂进怀里,道:「师姐,这一战为你而打,你要等我回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心意。」「等那边安全了,我会和她们一起到大同府找你的。」「嗯,你先收拾行李,我去找一下一道来的朋友。」
「我现在要你们马上赶往广宁卫,让达赖台吉调集所有兵力营救独石城!」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忙点头。
铁浪骑上一匹,施黛柔和皇后一匹,第三匹则是留给周不仙和他的妻子阿木尔。从京师到广宁卫,来回至少需要十一一天左右,战争中分分秒秒都存在变数,十一一天都可能国破家亡,可铁浪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只怪这时代的通讯实在太烂了,要是有电话,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师兄,对于他的惩罚想好了吗?」和石羽一起站在高楼上的珧玲儿问道。石羽脸上依旧是和蔼的笑意,道:「师妹,你放心,宫主已派罂粟前往大同府,绝对不会让杨追悔有好日子过的,以报师妹内功被废之仇丨,」
「宫主正在想办法,师妹放心。」石羽双手抓着护栏,看着渐渐远去的铁浪,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属于哪个门派?竟然修练淫功。」「会不会是神蟒教?」
「我都说了。」珧玲儿忙道,其实珧玲儿只是承认自己被奸污,并没有说是后庭花。
「他迟早要死的,但必须弄清楚他的门派才行。竟然能用淫功废了你的内功,说不定还有比我们上清宫所有道术更加邪恶的淫功。」石羽眼睛已眯成-条缝,道:「让淫獣拥有这种淫功,日后要让江湖各派向我们上清宫俯首称臣,便易如反掌了。」
「师妹,以大事为重,待我们上清宫称霸朝廷和江湖那天,你要谁死只需一个字I杀!」
「棋局早已摆好,随师兄来。」
穿着女式软甲的持弓妙龄少女在一旁娇喝着,曼妙身段被这质地柔软的软甲衬托得格外玲珑有致,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那摇动的手臂抖擞着。
大同府的城墙构造分为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门。闸楼在最外面,其作用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间,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楼在最里面,是城的正门。
正因如此,大同府的防御十分薄弱,最主要的武器是投石车和弓箭,鞑靼则以弓箭和长矛为主,还有一百多名鞑靼兵抱着大木头撞击城门。
惨叫声响彻天际,可那些红了眼的鞑靼兵根本不怕死,冒着石弹继续往前冲。
「从小到大,蔷薇像男儿一样接受各种训练,我爹爹已让我接管北城门的指挥权,我绝对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柯蔷薇正色,「我要给这些胆敢入侵我们家园的鞑子一点颜色瞧瞧!」
「才不用,拿盾我怎么拉弦?」柯蔷薇轻笑着,取下一枝箭矢,移到盾牌之外,架箭,拉满弦。飕!
得意之际,已知柯蔷薇身分不低的鞑靼兵将攻击目标都转移到她身上,她的眼前顿时下起箭雨,老兵用盾牌挡在她面前,盾牌顿时受到箭矢的亲吻。夺、夺、夺——好像有无数只啄木鸟在啄着盾牌般。
「谢谢你。」柯蔷薇还想好好指挥箭楼内的士兵,可这会儿都乱成了一团,他们只顾着拼命射箭,完全无暇听从指挥。
说完,她再次跑到城门之上,箭矢瞄准一名抱着木头的鞑靼兵。飕!箭矢正中对方的胸口。
老兵忙举起盾牌挡在她前面,却忽略了自己,柯蔷薇是安全了,可老兵的身上陆续中了八箭,完全变成了箭靶。
柯蔷薇脸上完全没有悲悯之色,有的只是对鞑组的怨恨。「大家加把劲,绝对不能让鞑子攻入城内,否则大同府百姓都将遭殃,里面有你的爹娘、妻女丨‘」
透过缝隙,柯蔷薇看着怎么杀也杀不光的鞑靼兵,眼睛都红了,骂道:「狗朝廷,连大炮都不配给我们,要不然鞑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嚣张!」
「朝鲁大哥,看样子她便是守城将军了。」一名绑着头巾,长得高瘦的男子叫道。
「该是大哥表现的机会了。」瘦子嬉笑道。
不久,朝鲁已到守军弓箭的射程边缘,架上弓箭,猛地拉弦,手臂的肌肉都鼓起。
完全无法想像盾牌会被射穿的柯蔷薇身子前后摇晃着,人已跌向城墙之下,下面的鞑靼兵都举头盯着她。
回到原地的朝鲁正欲说话,却见城门左方跑出一匹烈马,一名穿着黄金铠甲的男子策马奔向坠城的柯蔷薇,那身黄金铠甲在战火的映衬下十分耀眼。
铁浪一见掉下来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将,他便站在马鞍上,跃起,在半空中接住了柯蔷薇,双腿在城墙上蹬了好几下,飞到城墙之上,稳稳落地,仔细盯着怀里的女将,这才发觉她长得非常不赖。
再次踏上城墙,望着眼前上千名的鞑靼兵,铁浪缓缓拔出刻龙宝剑。城下的鞑靼兵见铁浪毫发无伤,都吓到了,连忙上箭继续射击。铁浪别过脸,任由那冲击力很强的箭矢射在身上,拼命用手护住脸,受伤还好,毁容是绝对不行的。
只是他们不知道,铁浪是藉由吮阴心诀的力量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不过正如凌绾白所说,身体就算刀枪不入,可遇到上清宫一些变态的道术,铁浪还是无能为力,甚至会像上次破庙那样束手就擒,不过对付鞑靼兵还是游刃有余。铁浪冷冷一笑,人已飞下城门。
现在的铁浪毫不仁慈,一落地便使出了剑法珈蓝问佛,冲过来的一一十多名鞑靼兵咽喉都被割破,倒地而亡。
声音如雷,在城门内外传开,双方士兵都愣了好一会儿。铁浪将真气注入长矛之中,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看着可以以一敌百,甚至敌千敌万的铁浪,瘦子忙问道:「大哥,杨追悔到底是谁?」
「兵败会受到大汗重罚的!」
「哈达,战场不是摔跤场,蛮力可不能成事。」「明白!」哈达忙举起号角吹响。
比起节日,鞑靼撤退这消息更让人精神振奋!
如此爽朗的笑容让守兵都笑开了,他们涌向铁浪,将他举起来,欢呼着,抛向上空,玩闹了好一会儿,他们那激动的情绪才得以缓解,就在旗牌官的指挥下清理着战场,以及准备迎接鞑靼的下一波进攻,铁浪则被他们簇拥向总兵府。
铁浪看了一眼官服,便知道他是这儿的总兵柯兴宁,亦是守城将军,连忙走过去,拱手道:「我是杨追悔,受圣上之命,特来接管大同府守城将军一职。柯总兵,在下有礼了。」
「这是圣上交予在下的金牌,麻烦柯总兵看一下。」铁浪将随身携带的金牌递到柯兴宁眼前。
尊老爱幼的铁浪扶着柯兴宁走进总兵府,问道:「刚刚那位姑娘怎么样了?」「那是小女蔷薇,昨晚柯某守城中箭,今晚让她视察,没想到也中箭了,唉!幸好杨大人及时出手,否则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走进大厅聊了一阵子,柯兴宁便让人将大同府所有旗牌官与旗牌官以上的官差叫到总兵府,当着他们的面将守城将军一职转给铁浪。
「小声点,小姐刚敷药睡下了。」素衣丫发忙做了噤声手势。「静儿,这位是杨大人。」领着铁浪进房的下人说了一声便退出房间,并将门掩上。
「可以,不过不能发出声音,小姐的伤口刚处理,需要好好休息。」静儿将床帘拉开,葱指放于唇边,明澈双眸正在柯蔷薇与铁浪之间徘徊着。
轻轻一笑,叮咛静儿照顾好柯蔷薇,铁浪走出房间。
天濛濛亮,铁浪已起床,洗漱完毕,参将邓子龙便带着铁浪熟悉大同府东城门及北城门的防御情况。
眺望左侧,铁浪还能看到袅袅浓烟冲向高空,那儿堆着半丈多高的尸堆,从申时开始烧,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烧完,都是鞑靼兵的死尸。守兵的尸体大部分都被认领,没人认领的直接葬在两里外的荒坡处,简单地立着墓碑,上面只有「大同府7‘弟兵」六个大字,连姓名都没有。
「正是。」比铁浪矮一个头,身穿铁制盔甲,头戴锁子护项头盔的邓子龙眺望着正前方,继续道:「看样子他们还是不死心,还会进攻的。不过有杨大人在,他们来再多也不怕,呵呵。」
「杨大人,就连当今圣上也是你这想法,可能鞑靼正是知道我们都有这种想法,所以才刻意分兵从阴山千里迢迢赶到大同府。」邓子龙作揖道:「昨夜差点失守,多亏杨大人及时赶到,否则大同府万千黎民百姓都将遭鞑靼毒手,而且从大同府到京师一路都没有阻碍,鞑靼会轻易攻到京师,到时候便亡国了!」
铁浪沿着城墙缓步而走,扭头问道:「你是大同府人吗?」
「海瑞总兵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有幸去过那儿。」铁浪扬起头,朝阳已从山的另一边冒起,光辉洒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感到有点刺眼的铁浪眯着眼,像很多人那样想用眼睛探索太阳的秘密。
「我待会儿和他们一起吃,杨大人保重。」邓子龙抱拳道。
「杨兄弟保重!」
秦丰艳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有点怯生生的,偶尔会用眼角余光瞄铁浪,又像做错了事般低头吃着饭。
做为驻守大同府一一十多年的总兵,柯兴宁对这里的设施自然瞭如指掌,他就像一位教书先生般,毫不吝啬地将守城之道全部传授给铁浪,因地制宜,并不是照本宣科。
如此下来,一顿简单的早餐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结束。
铁浪当然不知道,一直按兵不动的朝鲁是在等着足以让铁浪粉身碎骨的毒火飞炮。
见床帘还垂着,铁浪便示意静儿走过来,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样了?乙「已经醒了,不过还不能吃东西。」静儿有点兴奋又有点着急。「恩公。」柯蔷薇将床帘撩开,仔细打量着沐浴在晨光中的铁浪;早已褪下厚重铠甲的铁浪看上去像一个书生,温文尔雅,使得柯蔷薇都不敢正视他那双充满关心的眼睛。
静儿搬来椅子,铁浪笑着坐下,道:「鞑靼已经撤退,不过在两里外安营紫寨,很可能还会再次进攻。现在守将一职已由我接任,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不会让他们越雷池一步。」
「爹爹来了,做为儿子的自然要跑了。」铁浪笑道。
铁浪抓捏着下巴,嬉笑道:「那我希望蔷薇姑娘立刻就能将我就地正法。」
见他们聊得投机,乖巧的静儿也就不当电灯泡,掩门而出。「我还要回独石城,我的家眷都在那边。」
「呵呵,心意到就好了。」想起和半雪的成婚经历,铁浪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夜他与半雪结合了!直到现在,洞房之夜还是让铁浪回味无穷,害羞却又亟欲品尝性爱滋味的少女最可爱了。
「恩公如此神勇,我已经看上你了。」柯蔷薇认真道。听到门外传来静儿咯咯的笑声,铁浪有点窘迫,以为自己听错的他便问道:「蔷薇姑娘,你刚刚说什么?」「我说我看上你了。」
「我真的看上你了,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蔷薇愿意做牛做马。」铁浪伸手摸了摸蔷薇的额头,道:「你可能烧坏了脑袋,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说完,铁浪就跑了出去。「恩公……」
「我想想我该怎么解读你家小姐说的话。」铁浪紧张地回过头,就怕柯蔷薇突然下床跑出来。
静儿摘下花瓣扔进走廊边的鱼池内,看着金色小鱼相互追逐着,道:「我家小姐的性格和男人差不多,并不是说大刺刺的,而是她不喜欢将感情藏在心里。其寊我家小姐可优秀啦!能文能武,人又长得可爱,很受大家爱慕的。」
【第十集】笫四话:寒香索欲
「我不管她是花还是草,女孩子最基本的矜持还是要有的。」铁浪啼嘘道:「邡样子多恐怖,我和她根本不熟,还说看上我,这话应该是要我说才对。」「好呀!那你现在进去说吧!」静儿吐了吐小舌头。
「嗯,嗯,记得有空来看望小姐噢!听说看到心爱的人,伤口会癒合得更快。」铁浪连头也不回,甩话道:「你这黄毛丫头懂什么,快去照顾她。」「看来有好戏看了。」静儿浅浅一笑,小碎步跑进了房间。「恩公被我吓跑了吗?」柯蔷薇问道。
「先追到手再说!」柯蔷薇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救我的那刻最帅了,我真的以为他是来自天上,要接我上去当神仙呢!」
接下来的两天,鞑靼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有那袅袅炊烟表明他们还驻扎在两里外。就算如此,铁浪也没有放松警戒,每天都在城墙上站上半个多时辰,三餐后更要像散步一样到处走走,偶尔他还会去看望柯蔷薇,可每次过去都遭到她的表白,铁浪有点哭笑不得,索性不再去看望她,只希望她的闹剧能早点结束。虽说柯蔷薇姿色不错,可倒追自己,铁浪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等柯蔷薇康复,铁浪倒是想知道她会不会主动献身。
不多时,黑暗已慢慢笼罩大地,到了该点灯的时间了,不过铁浪完全懒得动,反正一会儿便要睡觉了,现在点灯也是浪费,而且他不喜欢那种好像烧焦的气味,给人发生火灾的感觉,所以他依旧躺在那里。
从目前局势来看,大同府趋于安全,可独石城不知如何了?继承了凌霄四雏独特武器的半雪、梦岚、纱耶及施乐,应该会成为海露她们很好的帮手,若三顾凤凰肯出手,鞑靼绝对攻不下独石城。
除了担忧独石城,铁浪更担心战争胜利之后,面对道术偏邪的上清宫,铁浪就显得有点嫩了。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铁浪翻身而起,看到一个黑衣人走进来。「何人?」铁浪马上警觉起来,已抓起刻龙宝剑。
上次与周不仙聊天时,周不仙有提过寄寒香,却不知道对方竟然是女人,而且还跑到了自己房间。
「听闻阁下与上清宫结怨,阁下能否和在下细说一番?」「理由?」
这个往事周不仙曾和铁浪说过,寄寒香又重复了一遍,使得真实性更髙了,不过铁浪还是不明白寄寒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从她那满头黑发来看,似乎遛不算老,便问道,「寄前辈,您多大了?」
「你见过周不仙师兄?」寄寒香忙道:「听闻你联合了女真三族,又闲师兄曾去那边,那你确实见过他了?」
「那也是我不愿意沾染的。」寄寒香将门掩上,道:「坦诚相见,将你和上清宫的恩恩怨怨都告知在下,兴许在下可以救你一命。」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依旧像前两天那样去巡逻,之后回到总兵府用膳。
提着花篮的秦丰艳抿嘴而笑,道:「杨大人现在有空吗?」「夫人,有何事?」铁浪笑着,上下打量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那双美眸含着淡淡的温柔,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面对美妇的邀请,铁浪却之不恭,便和秦丰艳一道走向后花园。总兵府的后花园种满了铁浪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而秦丰艳所说的桃树种在一条蜿蜒小河两侧,两根横放于两岸的木头成了小河之间的独木桥。「为什么总兵府的后花园会有河流?」铁浪好奇道。
走到河对面,秦丰艳负责提花篮,铁浪则开始卖弄轻功,飞起,摘下桃花,落下,放进花篮,换来的是秦丰艳的拍手赞美。偌大的花园不断回荡着秦丰艳那有点夸张的笑声,似乎有点儿放荡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太过兴奋,在树下跳着蹦着,秦丰艳脸上一片桃红,腋窝处也被香汗浸湿,让那儿的布料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肚兜,那对美乳被裹得十分紧,从侧面观察她那秀峰的铁浪似乎看到了美乳边缘轮廓,一条绝美的弧线。
「嗯。」闻到秦丰艳浑身散发出浓浓幽香的铁浪忍不住深呼吸着,视线更是斜斜射进秦丰艳那略微有点分开的领口内,一条深深的沟壑落在被挤得紧紧的双峰间,淡蓝色肚兜挡住了铁浪的视线,让他不能将这对美乳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这种朦胧美比全裸更诱人,让铁浪胯间都搭起了帐篷。
「杨大人喜欢这里的风景吗?」秦丰艳呢喃道。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这里的桃花美?」
几瓣娇红桃花落下,被秦丰艳接住,捧着桃花,轻轻呵气,花瓣飘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儿后飞到了铁浪掌心。
「我向来不会说谎。」铁浪三两步便跑到秦丰艳跟前,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桃树前,身子更是紧紧压着她,含着花瓣,道:「我要像品尝花瓣那样品尝夫人,以确定到底是夫人好吃?还是花瓣好吃?」
欲火焚身的铁浪手在秦丰艳身上乱摸着,一边回应着她的激吻,一边解开她腰际的薄纱,用力一抽,他的视线遂被她那完全暴露的下体吸引了,原来这个騒货竟然没有穿疲裤,只戴着肚兜,看来她实在是騒啊!
「你要含吗?」铁浪淫笑道。「你敢脱,我就敢含!」秦丰艳哼道。
「让我摸摸,看它有多热。」秦丰艳走到铁浪面前,依旧用一只手撝住私处,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热得有点烫手的大肉棒,笑道:「真的挺热的。」「含住吧,它需要夫人的小嘴巴。」
「什么意思?」好像被泼了冷水的铁浪的肉棒立刻就软下来,完全不懂秦丰艳话里含义。
听她的语气,铁浪冷汗都冒了出来,道:「你是寄寒香!」「正是。」
「十五年前,我离开上清宫,怕邵元节迫害我,我被迫嫁给柯兴宁。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想要夺回上清宫,不愿意让邵元节将上清宫搞垮。他现在虽让卜;清宫的香火达到极繁盛的地步,可物极必反,江湖所有门派几乎都对上清宫有成见,而且又与神蟒教结怨,种种迹象表明上清宫将遭噩运,身为上一任长老,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清宫毁掉。」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前,吐气道:「那前辈打算怎么做?」
「这似乎是不错的交易。」铁浪忽然将寄寒香压在桃树上,抓住她的手臂,一把经脉,冷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让我屈服,原来现在的你连一点内功都没有。」
「如果你真是长老,就算武功不高强,也不可能连一点内功都没有吧?」铁浪继续闻着寄寒香娇躯散发出的幽香,喃喃道:「你的身子保养得真好,我真的很想好好尝一尝。」
「好,那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想要我,是不是?」
寄寒香搂住铁浪的脖子,问道:「在那之前,告诉我你的师傅是谁,以我的阅历,我从未听过有专门修练淫功的门派,只知道神蟒教有合欢这一说,不过神蟒教向来只收女弟子,所以我对你的门派很有兴趣。」
「我最早师承冰墓派,之后被冰落夜逐出师门,后来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笈,记载着淫功口诀,所以我无门无派。」
「烧广,因为我怕这世界上有第一一个人学会它,到时候像前辈这么可口的女人很可能会被他分享。」
「淫功修练者只能为男性,前辈只能辅助,和晚辈一道修练很可能会让前辈重新获得内功,要不要试一下?」铁浪嬉笑道,中指正在寄寒香蜜穴内抽动着,寄寒香那时不时皱紧的柳叶眉让铁浪非常得意。
这十五年来,寄寒香已悄悄拜访了多名自称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被封死的穴位根本解不开,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待在柯兴宁身边最大的原因,要是恢复了以前的三成功力,她早拍屁股走人了,不过柯蔷薇已成了她的牵挂。
「那种体位我可从未做过,不过今日当作见面礼,要是听到脚步声可不能継械,到时候我会叫强奸的。」寄寒香转过身,双手压在桃树上,非常主动地翘起了笑,那朵微微裂开的淫花两侧是鼓起的肉丘,花瓣上都是折射淫光的蜜汁,幽谷入口也展现在铁浪面前,稍上方还有一朵褶皱分明的后庭花。
「抱歉,前辈,是你那里太漂亮了。」铁浪握着肉棒顶住幽谷入口,慢慢挺进。「唔……」
「噢……」当铁浪将整根送入时,寄寒香双腿颤抖,穴内淫肉箍紧铁浪的大肉棒,她更觉得肉棒那好像会烧死人的热度正直冲子宫,搞得她差点站不住。
「前翬,晚辈这东西不赖吧?」铁浪调笑道。
「谢谢前辈的夸赞,晚辈会更努力的。」铁浪扎好马步,已开始缓慢抽送着。「慢……慢点……我还没有适应……」寄寒香将臀部撅得更高,还轻微摇摆着,使得铁浪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热呼呼的淫肉,滚烫蜜汁更是沿着交合处溢出,滴答入地,滋润着树根,也许明年的桃花会开得更加娇艳。
听着寄寒香的浪叫声,铁浪很难将她和上清宫长老联系在一块,现在铁浪只将她当作一个求欢的女人,自己那根大肉棒是她最大的渴望。
在后花园优美风景的衬托下,这场淫騒交欢倒是多了几分神圣色彩,如果再多一条蛇,那铁浪便是亚当,寄寒香则是夏娃,蛇引诱他们吃了禁果,沾满淫水的禁果。铁浪还在继续驰骋着,被不断摇晃的桃树洒下片片花瓣,有些落在寄寒香娇躯上,有些落在铁浪脑袋上,有些更是落在两人交合处,黏在寄寒香屁股或者铁浪耻毛处,用它们的身体感觉着神圣的性交。
「不够爽吗?」铁浪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整根肉茎都是寄寒香的蜜汁,龟头都有点反光了,寄寒香那被干得不能闭合的蜜穴则一张一合着,吐出有点浑浊的蜜汁。
「我知道前辈很爽!」铁浪再次用力插入。蜜穴再次被塞满,寄寒香发出了十分满足的呻吟声。连续抽插上百下,寄寒香已经受不了了,全身都在颤抖,喘息道:「要出来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寄寒香昂起螓首,声嘶力竭地呻吟着,以为阴精会喷洒而出,却觉得子宫口好像被堵死了,这会儿甚至连淫水都没有流出一点,都被封在蜜穴深处。「好胀……唔……怎么回事……」
「唔……唔……」寄寒香皱起柳眉,尿意让她非常难受,更郁闷的是,铁浪那好像永远不会射精的大肉棒还在越缩越紧的蜜穴内冲刺着,寄寒香觉得整个子宫都快沸腾了。
「不行了……身子要坏了……」寄寒香的表情非常痛苦。「现在开始享受最大的乐趣。」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的铁浪立即解开寄寒番的穴位。
比高潮还来得高亢的浪叫声在后花园回荡着,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寄寒香直接跪在地上,不过还是将美臀高高翘起,让铁浪的肉棒不会滑出。
「怎么会这样?」寄寒香睁大眼,穴内淫肉还在快速蠕动着,吮吸着铁浪那渐渐软下的肉棒,由于屁股撅起,阴精都还喷不出来。「怎么了?」铁浪又问了一声。
「那说明和我一起修练淫功是不错的选择。」铁浪嬉笑道,肉棒已从蜜穴滑出。寄寒香躺在绿茵上,任由阴精像尿流般喷出,眼睛则盯着铁浪的肉棒,马眼处还垂下一丝黏腻的精液,像钓鱼般吸引着寄寒香的注意力。
看着寄寒香这副骚样,铁浪知道自己在大同府不会寂寞了。舔干净,寄寒香便让铁浪将她拉起来,双腿大开,让精液缓缓滴出,偶尔还伸手去撩断精液流,抹在桃树上。
穿好衣服的铁浪则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寄寒香这个床技一般但非常骚的熟妇,问道,「前辈这段日子有什么打算?」
「我待会儿去弄点蔘汤给你补身子,晚上我们继续,就在这里。」寄寒香道:「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这个你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寄寒香支起身子,靠在铁浪胸膛上,伸手抚摸着铁浪的胯间,道:「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东西比仙丹还有效。」「只有我的有这能力。」铁浪自恋道。
「所以我们要夜夜交欢。」铁浪抢话道。
面对如此饥渴的寄寒香,铁浪都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搾干,更意识到绝对不能将淫龙九式告诉她,否则失去了利用价値的自己很可能死于非命!
「一共被封死了九个,刚刚是冲开了府舍穴,离下面最近,其他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冲开,若能,我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寄寒香抚摸着铁浪的手臂,道:「你若早出生二十年,我绝对嫁给你。」「难道现在不能吗?」
「她才十五岁,不过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会乱来的,前辈你放心。」「确实还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练淫功,那种速度和发热的感觉,蔷薇是承受不了的。」
「好吧。」铁浪显得有点无奈。
只是,如今改造还未完全结束,她还必须依靠上清宫,所以还得乖巧地执行着任务,不过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瞳孔总是透露着杀意。
「我夫人泡这个最拿手了,杨兄弟你试一下。」柯兴宁热情道。「刚刚我还帮夫人摘桃花呢。」铁浪笑着接过寄寒香递来的蔘茶,闻了闲,赞美道:「柯夫人,感觉很好吃啊。」
「噢,摘桃花时我想爬上去,结果摔倒了。」寄寒香忙解释道,摔倒是假,被铁浪干得下体发痠才是真。
「自从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说话,今儿倒是肯开口了,看来我夫人和杨兄弟倒是挺投缘的,有空请和我夫人多说说话,这样子我也放心些。」柯兴宁笑道。
接下来的三天,铁浪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后花园交欢,寄寒香一次比一次来得放荡,还为铁浪跳裸舞,铁浪则用热如烧红铁棍的大肉棒狠狠满足她,干得她比妓女叫得还欢,这激情的结果则是寄寒香穴位一个个的解开。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铁浪又要持枪插入了。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呻吟着,享受酣畅淋漓高潮的同时,她还用心感觉着位于脚踝处的大钟穴,感觉是快要被冲开,可硬是冲不开,寄寒香有点烦躁,想再次和铁浪交欢,又有点吃不消,只得打消这念头,和铁浪依偎在一块。「杨兄弟,杨兄弟,杨兄弟……」
来大同府整整六天,鞑靼总算发兵了,骨头都快生鏽的铁浪也该好好表现表现,他要让那帮鞑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第十集】笫五话:完胜而归
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在他旁边来回走动,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完毕,炮口对准城门。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铁浪,这八门毒火飞炮都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垃圾!」朝鲁冷哼道。
相较之下,北城门之上的守军显得安静多了;他们正蹲在箭楼处,透过方形窗口观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组旗牌官一声令下,他们就将进行射击。
「守城将军已到!」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飞奔的铁浪,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铁浪叫道。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惨叫声顿起。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第二层。」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搫波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将军,你没事吧!」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铁浪扶起来,「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没听到炮声的铁浪忙道:「他们绝对是在塡充炮弹,下一波攻击就会将城门轰开,到时候大同府的防御将功亏一篑,快点让投石车撤退,城门一开,投石车首当其冲丨,」
透过方形窗口,铁浪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击。
正以为铁浪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铁浪又出现,还跳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铁浪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铁浪冲锋陷阵。
「我来!」朝鲁推开一名炮手,重新调整炮口瞄准的角度,拿过火把点燃引信。正暗自庆幸大难不死的铁浪忽觉得震耳欲声,一声巨响,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被浓烟笼罩着。
当他闻到腐肉气息时,他脸都煞白了。罂粟!
浓烟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证实了铁浪的猜测,那只丑陋无比的肉兽挡在自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样落到地面,浑身上下都是铁屑,在它面前则是一个刚刚被炮弹轰出来的土坑,还在冒着浓烟。
头一偏,铁浪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阴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在城墙下,肉兽则钻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炮弹落入自己阵营,鞑靼兵早就溃不成军,铁浪轻易突破他们正要形成的包围圈,跃起,稳稳落于离朝鲁不到百步之处。
朝鲁已搭弓,拉弦,松手,箭矢急速飞出,箭头恰好命中刻龙费剑的剑尖。当!
哈达双掌撑地,以手代脚,似乎只剩下幻影的双腿扫向铁浪的脚踝。铁浪暴喝一声,人已跳起,哈达踢了个空,左手掌用力撑地,身体在半空转了好几圈才落地。
「我会让你对这句话负责的。」铁浪冷冷一笑,走向哈达,右掌暗暗运劲。
轰天击!
档!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弹向一边,铁浪已弯腰将哈达提起来,转身,冷冷看着朝鲁。「大哥……大哥……救我……」「哈……」
朝鲁的脑袋直接被轰烂,身子却还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着金弓。主帅一死,鞑靼兵都慌乱了,纷纷朝四周逃去。
城门缓缓打开,守兵蜂涌而来,追击着鞑靼的逃兵,铁浪身先士卒。经历了半个时辰的追击、劫杀、俘虏、清理战场,大同府的危机已经解除,铁浪站在城楼上看着守兵将掳获的鞑靼兵驱赶到城门前,粗略估计,这里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虏,其他的都去见阎王了。
「嗯,一般战俘都是直接处死的,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所以还是直接杀了妥当,就地处决,挖坑活埋都可以。」邓子龙解释道。
「放走?」邓子龙叫得非常大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铁浪。「嗯。」
「我说放走就放走,少啰嗦!」铁浪冷哼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恐惧的脸上,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们,也不奴役你们,我放你们回去。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加入军队,回去后好好的和家人过日子,别再让我在战场上看到你们,否则我绝对杀无赦!」顿了顿,铁浪继续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枪还是炮弹都对我无效,这次战争你们也见识到了,天下当受大明统治,任何异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领土一分一毫!」
片刻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战俘跪在地上,匍匐于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干巴拉一拜!」
不仅是邓子龙,在场的守兵都有这种感觉,好几个负责驱赶战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知……知道了。」邓子龙忙点头。
铁浪不喜欢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才会喝,至于现在心情好还是差,铁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够安然无恙,铁浪是该高兴,可这一切都是拜罂粟所赐,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兽搭救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本想退下让他们好好聊聊,柯兴宁却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着他们了,只是还装得很矜持,滴酒不沾,只负责帮他们斟酒或者夹菜,偶尔自己也吃点菜。
「如今鞑靼短期内不可能进攻大同府,杨兄弟此行算是顺利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那杨兄弟打算何时回京师?」
见两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铁浪便道:「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要回去向圣上禀告这边发生的事,还要回独石城和我的家人圑聚。」
见他们脸都有点红了,寄寒香劝道:「可别喝太多了,要不然待会我要叫家丁把你们揹进屋子了。」
酒过三巡,铁浪没有完全醉倒,不胜酒力的柯兴宁则直接趴在桌上。铁浪撑着下巴,道:「总兵大人,再来,再陪我喝,才喝这么点,你怎么能退缩呢?」
铁浪起身,走过去将寄寒香搂进怀里,嬉笑道:「我杨追悔向来不是什么君子,现在要和夫人好好亲热亲热,你摸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说着,铁浪抓起寄寒香的纤纤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间。
「真是的。」寄寒香有点郁闷,走过去想将铁浪拉起,却反被铁浪拉倒,更被他骑在身上。
铁浪俯身,酒味喷在寄寒香脸上,嬉笑道:「夫人,你长得可真漂亮,我要进去好好探索探索。」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来。」铁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却没有放她走,反而将她压在酒桌上,手已伸进她的裙内,触到软绵绵的阴部,便笑道:「看来夫人永远都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呀!」
「唔……」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兴宁。意识模糊的铁浪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大起大落,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铁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更紧了,很爽吧?」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铁浪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别这么用力。」寄寒香求饶道,可铁浪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乐着。
「完了!」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
「去……去……去茅厕了……」寄寒香忙答道。铁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己的妻子下体塞着铁浪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快点拔出来。」寄寒香咬牙道。
柯兴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
「差点被你害死了!」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来在酒桌上,大方地分开雪白大腿,夹住铁浪的虎腰,「进来点。」
铁浪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铁浪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铁浪虎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
吃着青菜,铁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将它呑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啊丨」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铁浪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铁浪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致了她第一波高潮的来临。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铁浪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偶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铁浪精液的喷射。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而铁浪只是单纯的享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都修练淫龙第一丨式多无趣,铁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这样子怎么回去。」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
「才中午就喝这么多!」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寄寒香问道。「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小姐。」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照顾好蔷薇。」寄寒香嘱咐道。
这时,I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铁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偶尔还去蔬他的脚趾。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色绒毛都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铁浪,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爽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男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来,再让你自己吃I!」
「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铁浪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改造。」铁浪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杀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造一完成,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
「你怎么来了?」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晚上我们到后花园去。」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
「现在完了。」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必须早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蘅薇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道术的造诣,只要穴位都打开,我有办法对付邵元节,可……」寄寒香将目光集中在铁浪身上,问道:「有没有办法一次打开我的四个穴位?」铁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独石城才知晓。」「那我和你一起去。」寄寒香急道。「蔷薇怎么办?」
「那可以,我们今夜便回独石城,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马,牵到后门等我。」
一刻钟后,轻装的铁浪已走出后门,寄寒香已骑在马背上,道:「上马!」铁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寄寒香马鞭一挥,骏马便载着他们往独石城奔去。「你下面没有穿亵裤吗?」铁浪问道。
「我还以为前辈你现在又没有穿,那我可以进去参观参观。」抱紧寄寒岙的铁浪干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颗酥乳,马背的颠簸让乳房摇颤着,铁浪不捏都可以感觉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颤抖。
大同府、独石城、京师三地呈三角之势,所以铁浪不用经过京师,降低广矮澥行踪的可能性,铁浪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当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时,估计她会发疯的。
「对了,你这样子跑出来,柯兴宁不会追究吗?」铁浪问道。
「所以你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何谓绿帽?」寄寒香疑惑道。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当我没说。」
「下次进京,直接和嘉靖说盔甲打仗时破烂了,说不定他会重新赏赐一套给我。」
「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寄寒香又白了铁浪一眼,望着笼罩在浓烟中的独石城,道:「看来这边的战事不乐观。」
「喂,喂,喂,我可没力气了!」寄寒香娇嗔道。「真麻烦!」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铁浪的举动吓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铁浪胸膛,铁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轻功。
向兵询问粗略了解了战况,铁浪总算放心了。
梦岚的鬼葬,半雪的龙啸,施乐的嗜血剑,纱耶的剔旋,都在这场战争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一路上,铁浪看到了破烂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到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看到了一具具摆放在街边的尸体,更是听到了他们的哀号声。
【第十集】第六话:独石城危机
「噢,杨公子,老朽正要去药房取药。唉,太惨了,恐怕药都不够用。」感叹着,大夫已急匆匆跑开。
铁浪担心她们出事,急忙跑进大厅,大厅挤满了伤员,几名大夫正替他们处理伤口,海露和梦岚则在一旁帮忙端水递毛巾。「杨公子!」叶梦岚叫出声。「悔儿,你不是……」海露也发出惊呼声。
「正是。奴家要去永平,刚好和杨大人同路,所以一道过来看看,也想等这边稳定7再去永平,否则路上也不安全。」寄寒香答道。
「我帮夫人吧。」寄寒香含笑道。
推开施乐房间的门,铁浪却没有看到人,只听到了戏水的声音。「谁呀?」施乐的声音从屛风后面传来。
「还有谁呢?」铁浪脑袋忽然出现在屛风上方,正拎起施乐那件火红色的丁字裤,闻了闻,道:「有股騒味。」
看着童颜巨乳的施乐,铁浪走上前,伸手捏住她左乳上的樱挑,道:「梦岚说你受伤了,可看起来没事嘛!」
看着一脸轻松的施乐,铁浪勾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吻,道:「可要好好保护自己,要不然以后你怎么服侍我?」
「现在不行,晚上再陪你,乖!」铁浪摸摸她的头,道:「我先去看看她们。对了,黛柔住在哪里?」
「嗯,好吧!晚上我就不过来了。」铁浪转身就走。「喂,一定要过来!要不然我就把你杀了。」施乐忙叫道。
「我才不怕!我会把你那坏棒棒夹断的!」说着,施乐弯腰捧水泼向铁浪,铁浪两步便跑出屛风,这才幸免于难。
「杨公子。」张碧奴忙站起身,有点侷促不安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矜持地站在那里。
「呵呵,大家都对我很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饭菜都很香,每天晚上也睡得很香。刚开始,羡霓还陪我睡,因为怕我会做噩梦,呵呵,都快被她们惯坏了。」张碧奴甜滋滋地笑着,继续道:「杨公子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可让妾身担心了。」打量着张皇后,她的气色非常好,皓齿朱唇,仙姿佚貌,梳理精细的鬓发被金色发簪固定住,面颊两侧还垂着一小簇弯鬈的发丝,像垂柳般微微摇曳着,而那似乎经过打理的睫毛十分显眼,让人觉得那双眼睛如夜明珠般晶莹剔透,可它永远都看不到光明。
意淫完毕,铁浪便问道:「夫人,我岳母有请大夫来看您的眼睛吗?」「看了,但是大夫没和我说我眼睛怎么了,可能治不好了。」张碧奴道:「不过无所谓,这样子也挺好的,只要身边有几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就好。有初彤的消息吗?」
「夫人好好休息,追悔先退下了。」铁浪习惯性地抱拳作揖,得到皇后同意后便退出房间。
门被推开,徐半雪像做贼般将手藏在身后,道:「相公,我要给你一倘惊喜。」
「给你这个!」徐半雪伸出手,一条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正躺在她掌心处,「花了好多天,快点看一下,保证你会喜欢。」
「是鸳鸯!」徐半雪踩了铁浪一脚,哼道:「人家花了五个晚上才绣好的鸳应,你却说是鸭子,不给你了!」
「干嘛呀你!」徐半雪忙护住玉女峰,嗔道:「大白天就想乱来呀?」「我记得以前你这里不会动的,现在都会动了,是不是变大了?让相公我用手测一下。」铁浪走上前,顺手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将她手拿开,撝住左乳,反覆揉捏着,嬉笑道‘,「真的变大了,看来不再是小馒头了。」
听到这话,铁浪有点答不上来,他刚刚答应晚上要去陪施乐,优树可能还会吵着要和自己同床,很爱吃醋的半雪又问这种尖锐的问题。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懒得理你,我要去帮娘的忙了。好心给你绣鸳鸯,你还说是鸭子!」鼓起两腮的徐半雪已跑了出去,还哼着欢快的歌儿,并没有生气,心里反倒有淡淡的甜在蔓延着。
不管谁给谁陪葬,反正两个都要被拉出去砍脑袋就是了。撇开肚兜和亵裤,铁浪拿起了淫龙九式的秘笈,心里多少有点激动,因为传说中的第六式即将展现在自己面前。
「第六式龙吟春巢,此式需对五个女体同时进行阴精采集,配以吮阴心诀,在点修练者的大赫、会阴、膻中三穴位,切勿点鸠尾,否则女体将泄阴而亡,点穴顺序也不能乱,否则修练者将真气外泄,衰竭而死。利用吮阴心诀收集五女阴精,再配以甘露服下,以达强化丹田之目的。」
丹田做为真气的容器,若练武者真气超出丹田所能承受的极限,人体很可能暴毙而亡,看来凌霄神尼也有考虑过这点,所以特意搞出了可以强化丹田的第六式,可……
阮飞凤又被自己叫回女真族搬救兵,而寄寒香居心叵测,不能让她知道太多关于淫龙九式的秘密。
铁浪霍地站起身,又无奈地躺回床上,不知道该如何再找两个女人加入这场6?之中。
见海露、梦岚、寄寒香、半雪等人都在大厅忙碌着,铁浪只得在将军府无所事事地溜躂着。
吃过午饭,需要参加军事讨论的几人来到后花园的沁心亭,丫鬟上了浓茶,他们便开始讨论关于彻底摧毁鞑靼进攻可能性这个尖锐话题,参与军事讨论的有铁浪、徐平、海露、宣府总兵马芳、副总兵宋襄渝及参将葛柳。
每个人面色都很严肃,铁浪自然也是,可他老是想笑,因为他实在有点接受不了徐平的嗲声嗲气,看来他真的该进宫去做大内总管了。
待他们讲完,铁浪应他们要求讲述了大同府守卫战。虽然没有刻意突显自己,可那种以一敌千的画面还是将他们吓住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是铁浪一人力挽狂澜。铁浪讲完后,终于轮到海露这个巾帼英雄总结了。「大家都已经说完,那由我来大致说说要取得胜利的策略。」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海露继续道:「大同府那边已经守住,鞑靼绝对会孤注;掷,调遣更多的兵马参与这边的攻城战中,而他们最得意的便是毒火飞炮,我们也领教过。而且他们在大同府只投入了八门毒火飞炮,却在这个战场投入了一百多门,所以我们这边才是@攻击的重点,而且这也是追悔能取得胜利的最大原因,要是大同府那边也投入了一百多门毒火飞炮,我可以很肯定追悔难守住大同府。」
报以微笑,海露道:「悔儿,近日你确实是战功显赫,不过可不能太骄傲,虚心的人才能成大事,所以我才点醒你。」
「岳母,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为了让死者安息,让活着的人平安,我们应早点做好打算才是。」铁浪安慰道。
「抱歉,我是个女人,不像你们那么坚强。」眼睛有点泛红的海露调节着气息,道:「那我说说自己的打算。」海露站起身,葱指点住地图上的龙啸关三字,道:「这里,他们的军营就扎在龙啸关后面,关口非常小,易守难攻。根据情报,他们早已做好防御,有十门飞炮架在关口,只要我们的人一接近,定遭炮弹攻币,而两侧都是险要高山,根本无法偷袭。」
「当初在潮州海战,我便以神鸟摧毁海盗在南澳岛的防御阵线,使得潮州的守军攻陷南澳岛。」
「国事为先。」徐平拍了拍铁浪的肩膀,道:「做为你的岳父,我其实也不希望你出征,当初若不是圣谕,我和露儿都不会同意你到女真族领地去,不过你真的很争气,竟然能联合已分裂上百年的女真三族,以后我这守城将军一职非你莫属了。」
铁浪陪笑道:「岳父你说笑了,不过是悔儿运气好而已。现在不谈过去的事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说。」铁浪抱拳道:「岳父、岳母,请同意悔儿夜袭龙啸关!」「这……」徐平与海露对望着。片刻,海露拉住铁浪的手,道:「今天晚上你先好好陪陪雪儿,明晚再行动。」「但是……」
遇上海露那有点灼热的目光,铁浪也只能点头了。
「都是为朝廷效力,徐将军不必客气。」三人异口同声道。听到这话,铁浪有些疑惑,他记得每次战争一起,徐平都会住在军营中,现在竟然不去军营,还要让他们处理事务,这也太奇怪了吧?
事情差不多敲定,各自散开,海露则和铁浪继续坐在亭子里聊天,问了一些关于他和女儿及那些美女们的事,虽然都是旁敲侧击,可铁浪都听得懂,看来海露是在怕铁浪因为这强大的后宫而冷落了她女儿。
海露似笑非笑道:「自从收养了你,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你在潮州的表现更是让我爹爹飞鸽传书,说要你和雪儿赶紧结婚,好像怕你这块宝被人抢走似的,呵呵,大概是因为小月、施乐她们和你一道去潮州的缘故吧。岳母也不和你拐弯抹角,和你直言了吧!当雪儿和我说那番话时,我说你的优秀决定了你身边女人的数量,而且她们几个也都非常优秀:小月很温柔,施乐虽然有点野,会挖苦人,不过上战场,身手敏捷,当时还替小兵挡了一剑。优树倒是挺可怜的,国破家亡,又失忆,你确实应该好好照顾她。」
「看来你早有此打算了。」海露道:「你的仕途还未稳定,先别和她们产生太多的羁绊,情债难还,而且你现在还小,身子也吃不消。」「什么身子吃不消?」铁浪疑惑道。
「嗯,嗯,知道了。」铁浪猛地点头。
「其实……唉,算了,算了,岳母管的太多了,只希望你好自为之吧!」海露站起身,走开没几步,回头继续道‘,「晚上必须好好陪着半雪,不能让她独守空闺,或者好几个女人一起睡,知道吗?要的话,你下午抽空陪陪她们几个。」
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打消这种荒淫想法,靠在亭子的柱子上,铁浪也该好好考虑到底该如何安置那些美女了。他总觉得放在将军府是最佳选择,自己出门至少可以放心,可心思缜密的海露如今都告诫自己不能乱来了,那他又该如何顺利完成淫龙第六式?难道要去妓院找五个妓女乱干一通?「好恶心。」铁浪马上开始鄙视自己。
有点迷茫的铁浪显得无精打采,望着亭下那些游来游去的金鱼,他蓦然想起了静月湖,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凌霄神尼,更想起了她的遗愿。
「哥哥!」优树那清脆声音忽然传入他耳中。
「优树想死哥哥了!」优树紧紧抱住铁浪的虎腰,双乳在他胸膛不断蹭着,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可人家想你嘛!真是的,难道哥哥喜新厌旧了吗?」优树用那很无辜的眼神望着铁浪,眼角似乎都有泪光了。
正走来的纱耶将头扭向一边,哼道:「保卫国家,哼!都不知道在陪哪个女人,这次又带了一个回来。」
「好吧,路过。」纱耶蹲在池边,有点茫然地看着金鱼,突然问道:「杨君,你会照顾公主一辈子吗?」「当然丨」
「怎么会呢?」铁浪让优树坐在自己大腿上,从后面将她抱住,附到优树耳边,道:「我和优树这个好妹妹永远都不会分开,她还要给我生孩子的嘛!」
「在我心里,公主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我不可能随她跑到大明!」纱耶突然哭出声,嚷道:「不仅与她形同陌路,还经常被咬,每次都要把你搬出来解释许久,她才勉强能接受我,你知道这种滋味吗?反正你这色狼一定要照顾好公主一辈子,要不然……要不然……混蛋……」纱耶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往回走,弄得铁浪觉得自己好像已抛弃了优树。
「晚上会陪优树睡觉吗?我们两个人,别和那位姐姐一起,要不然太挤了,优树上次都快被挤下床了。」优树落寞道。
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有孙悟空的分身术,那样子就可以同时满足她们几个,也不用一直为和谁睡觉而头大。
「优树。」铁浪似乎下定了决心,道:「晚上我要出门,要天亮才回来,所以不能陪你了。」
优树捏着铁浪面颊,嘟哝道:「我才刚刚睡醒,睡不着了,哥哥陪我洗个澡,晚上优树就不缠着你。」「嗯。」
碧閜、碧莲将木桶加满水后便离开,纱耶则站在屋外,将里面这个小小世界留给了他们,纱耶很担心铁浪会对公主下手,可自己又不能阻止他们,否则公主绝对会恨死她的。
「真是顽皮。」铁浪解开她的腰带,本衿自然分开,露出白色内衬,有点透明的内衬凸显出美乳的轮廓,两颗樱桃正顶着内衬,隐约可见粉色点滴。
胯间一热,肉棒毫无预警地勃起,铁浪却还要装得很镇定,面对完全不知性为何物的优树,他根本不敢露出禽兽本色。
手举得有点痠的优树嘟哝道:「哥哥,快点帮人家脱下来,手很痠耶!」铁浪忙将内衬剥下,眼睛又被她胸前那对皎白挺乳吸引住了,优树的乳房不算很大,但下缘的线条非常完美,就好像是新月的弧线,而那被浅色乳晕阐绕着的粉色乳头此刻已充血,散发出诱人芬芳。
「我可以进去了吗?」优树再次勾住铁浪的脖子,毫无意识地将娇躯靠在他身上,打量着铁浪痴呆表情的美眸依旧清澈透明,像悬挂在绿叶上的露珠。「嗯。」
「会的。」铁浪将毛巾弄湿,眼睛死死盯着优树的阴部,手忍不住去触摸那儿。「很痒……哥哥……」优树嗔道。
阴部是女性最脆弱最神圣的部位,铁浪擦拭得非常小心,生怕伤到了优树,一边擦拭,一边看着优树那好像有点痛苦的表情,铁浪道:「优树,不舒服记得和哥哥讲。」
「没事,不用担心。」铁浪将毛巾挂在木桶边缘,两手轻轻拉开优树的阴唇,狭窄的阴道正被紧缩在一块的淫肉封住,淫肉还在微微蠕动着,折射出淫靡光彩,还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好像蜗牛触角般的尿道口,阴蒂更是露出了一点。「哥哥,里面也要洗吗?」优树天真道。
「唔。:…唔……哥哥……要尿出来了……别弄人家那里……」「快弄干净了。」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抽插着,但又不敢进得太深,怕弄痛了优树。
怕优树摔倒,铁浪忙扶住她的大腿,继续抽插着,偶尔还用嘴唇封住优树的整个饱满阴部,舌尖继续探寻着温热蜜穴,吃着溢出的蜜汁。「不行了……哥哥……好痠……」
用毛巾擦洗优树美乳时,铁浪总觉得这滑腻腻的乳房似乎一直和自己的手作对,老是会滑开,被弄得很痒的优树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把玩着铁浪发丝,嗔道:「哥哥好笨,这都不会。」
铁浪擦着优树光洁的脊背,视线则落在优树那两瓣肉多却没下垂的翘臀处,在温水的灌溉下,臀肉都有点反光了,微微摇颤的模样更是诱惑至极,铁浪真的很想掏出肉棒狠狠插进去!
「嘻嘻……好痒……哥哥……这样子弄人家真的好痒……」优树括约肌收紧,被弄得很痒的她使劲甩动肉臀,弄得铁浪一脸都是水渍。
擦着那些敏感地带时,优树总会发出蛊惑铁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偶尔高亢,偶尔低潮,铁浪则每分每秒都保持肉棒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哥哥,你那儿要优树亲亲吗?」优树含着指头问道。
替她穿上内衬,铁浪又想帮她穿和服,可面对构造有点怪的和服,铁浪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最后只得叫来纱耶,让她完成最后一道程序,他则带着满腔的欲火离开,想着找谁来发泄。人鱼姐妹绝对是最好的发泄对象,特别是施乐,她騒得很,可以完全满足铁浪的兽欲。
、施乐投降后,还未射精的铁浪又打起了小月的主意,小月本想拒绝,可又知道太久不和铁浪交媾将维持不了人的形态,所以只能学着姐姐翘起臀部,她那害羞又杻捏的动作让铁浪干劲十足,掰开翘臀,粗大的肉棒用力捅入显得有点狭窄的蜜穴,瞬间的灌满让小月差点晕过去,只得咬着薄唇承受那抽送越来越快的肉棒的冲击。
醒来,已是傍晚,洗把脸,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和徐半雪搂搂抱抱好一会儿,海露来喊他们吃饭了,他们才有点不舍地分开。
得知独石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铁浪很郁闷,看来只能等阮飞凤这个妙手回春的巫医来到独石城了。
等海露唠叨完了,铁浪才得以回到徐半雪身边,此时徐半雪已睡着了,被褥只遮到小蛮腰上,酥乳处是一件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
也许是由于白天太疲倦了,铁浪一个晚上都睡得很死,徐半雪倒是被热醒了,见铁浪陪在自己身边,她就揽住他的脖子,再次进入美梦之中,对交媾并没有太大的需求。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施乐、寄寒香这种索欲女子。
穿上黑衣的铁浪走到三颅凤凰休息的地方,怕吓到它,铁浪将面巾摘下,依次摸了它的三个脑袋,道:「傻鸟,今晚你又要和我一起出击了,待会儿记得别再发光了,我们要搞偷袭,就像上次在南澳岛那样,知道吗?」
今天白天,铁浪都没怎么和美娇娘们亲近,更没有和她们提起过今晚要奇袭鞑靼军营一事,都在和徐平、马芳、海露他们商量迎敌策略,而所有的赌注都押在这次偷袭上。
想起海露白天的告诫,铁浪从怀里拽出军事地图,看着右下角比例尺,大致估算着龙啸关的位置,骑到三颅凤凰身上,拍拍它的脖子,懂事的三颅凤凰振翅而飞,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盘旋在龙啸关上空,眯着眼的铁浪已从他们点的火把大致确定了每个军营的位置,不过毒火飞炮放置在哪边,还是确定不了,所以他不敢胡乱接近,就怕自己和三颅凤凰被覊得尸骨无存。
【第十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