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辅导员的风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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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辅导员的老婆不在我的计划之列,因为遨蔷说到底跟我一样,不过是个学生,少男少女,干柴烈火,大家玩玩,就算出点乱子也不过鲤鱼打浪翻个身而已。辅导员的老婆就不一样了,不要说辅导员就是顶头阎王爷,我的小命前途可都捏在他手里,而且我跟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上了他老婆让他太没面子,我没脸见马恩毛列哦!

  不过,室友小李说如果我上了辅导员老陈的老婆就给我端茶递水、做牛做马,确实是个不大不小的诱惑。再说,就算我想上她,也得她愿意不是?我总不能半夜潜入她家里,将我的大鸡巴硬生生插进她的阴道里,这样未免大煞风景。常言说得好:盗亦有道。老庄也说:道可道,非常道。能让女人自己张开大腿,掰开淫水直流的骚穴等你去插,那才是采花高手嘛。

  如果老陈的老婆是个贞洁淑女,莫说上她,就连摸她的奶子都不太可能。可是,自从我第一次偶遇她之后,就知道,上她,我只需五成功力。

  老陈并不老,读完研究生后留校做了年级辅导员。我们之所以叫他老陈,那是因为看他管东管西不顺眼,就硬叫他老陈,让他不老也得把他叫老。老陈的老婆是地道的川妹子,只有二十五六,光彩照人,是那种不娶回家不甘心,娶回家去不放心的女人。老陈就让小头指挥了大头,犯了低级错误,因为老陈自己只是一般的人才:相貌一般,身材一般,能力也一般,婆婆妈妈倒还真不一般。真不知老陈的老婆张雪怎么昏头昏脑嫁给了他!虽说不是潘金莲配武大郎,那也绝对是红杏栽在了墙边上,早晚要将她娇滴滴的花朵伸出墙外。

  那天,我去找老陈有点芝麻大的破事。是的,我们705寝室的室友们不管是西瓜大事还是芝麻小事,都统统拿过去骚扰老陈,有时气得他七窍生烟,眼睛鼻子歪在一团没法看。那天,老陈老婆张雪刚好也在,上面穿一件紧身上衣,两只硕乳简直要撑破胸罩蹦达出来,目测不小于36D;下面穿一件黑色的超短套裙,将丰腴的大腿衬托得恰似阳春白雪,耀眼夺目;双目含春,左顾右盼,将我从头到脚用眼睛强奸了十七八回。天老爷,我一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她不是良家妇女,而是地地道道的浪女,不由得佩服老陈勇气可嘉,绿帽常戴。

  我一想起老陈夜夜都搂着张雪白花花的身子操她的骚穴气就不打一处来!心不在焉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借口开溜,临走时不忘狠狠地挖了张雪的酥胸美腿几眼。没想到,没过多久,张雪也跟着出来了。我踩上脚踏车往寝室赶,张雪骑上脚踏车尾随而来。我心里暗暗高兴:好个浪货,想敞开红门邀请我啊?

  我趁她不注意,赶紧折进一条小道,停在拐角处,窥视她的举动。张雪见我消失了,便左顾右盼,最后还是有点失望地骑着车继续往前走。我瞧准了时机,从斜道里冲出来,停在马路中间。张雪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方向也把不住了,电动车东倒西歪,差不多开到我面前时便倒下了。我眼快手疾,生怕这个雪团一样的粉人儿摔坏了,扔了脚踏车,拦腰将她抱住。张雪躺在我怀里,吓得花容失色。我抱着张雪柔软性感的肉体,晕乎得云里雾里。

  “你个小娃娃,怎么骑车的?有你这样呆头呆脑站在马路中间挡道的吗?”张雪双手抱在胸前,把一对大乳房挤压得更加高耸,然后又说:“哎哟哎,你不就是刚才那个在我老公办公室里的学生嘛?怪不得这么毛手毛脚,活该叫去训话。”

  我心里暗笑:“这些话你糊弄鬼去吧,你不就是跟着老子过来的吗?还假装不知道老子是谁?跟我玩这套?太嫩了点吧?”

  “哎哟,我的天,您不就是辅导员的尊夫人吗?不好意思冲撞了您哪!”我也嬉皮笑脸跟她敷衍。

  张雪答道:“算你有点良心,还记得我。”说完朝我妩媚一笑,将我的六魂七魄勾了个精光。

  张雪弯腰去扶电动车,两只雪白的奶子立时露出一半,乳房两侧优美的弧线构成一道性感得差点让我喷鼻血的乳沟。

  “小鬼,不搭把手,帮着大姐一点?”张雪见我愣愣地只管瞧着她的胸部出身,假意嗔道。

  于是我将她的电动车扶了起来,却怎么也发动不了,于是她埋怨道:“看吧,我的车子也摔坏了。你个冤大头!”

  “那怎么办啦?”

  “怎么办?我正赶回家去,所以,劳您大驾,给我推车,送我回去!”张雪秋波婉转,含情脉脉,话中的寓意连傻子都能听出来了!

  佛祖菩萨哎,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老子路上给你推车,到了床上还给你“推车”!
我原以为进了房间后,张雪会请我喝杯酒、调调情,来点前戏,没想到一进门她就将我抱住,嘴到处乱亲,手到处乱摸,娇喘吁吁,兴奋如狂。

  我假意拒绝,半推半就,这下张雪可发急了:“你还装,我看你在我老公办公室里就想干我,对不对?我也喜欢你英俊、健壮,想让你干我。你看你,小弟弟都硬得像根棒槌了,还装!”

  “陈老师不会回来吗?”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他整个下午都有课,我们可以好好大干一个下午,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啦……”张雪边说边掏出我的小弟弟,揉捏套弄。

  “真是人小鸡巴大、龟头大!”张雪浪得忘乎所以,满嘴粗话;说完后,她就一口含住我的大肉棒开始吮吸吞吐,阵阵酥麻的快感从龟头扩散开来。

  我的手当然也没闲着,早将她的胸罩、超短裙脱得精光,双手挤压揉捏她的那对大奶子,不时把玩她坚挺起来的小巧乳头。

  没过多久,张雪吐出我的大鸡巴,抬头望着我说:“我们到床上去吧,我下面好痒,我也要你舔我的小妹妹。”

  我二话不说,抱起张雪走进卧室,扔到床上,张雪心急火燎地脱掉蕾丝内裤,扔到一边,内裤上面已经被淫水濡湿了一大块;然后起身利索地将我剥得一丝不挂,只有大肉棒昂首挺立,青筋暴胀,龟头发亮!我将大肉棒插进张雪的嘴里,俯下身去舔她的蜜穴。

  张雪是个爱干净的人,阴唇上的毛被她腿得一根不剩;高耸的阴阜上纤细的阴毛也是稀稀拉拉,温顺地贴在上面;大阴唇丰满柔软,没有一丝女人们常见的褶皱,光溜溜的;小阴唇粉红娇嫩,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水,如晨露中的两瓣花蕾,微微颤动;阴道口很小,露出了阴道里的嫩肉,淫水溢了出来,在午后的阳光下亮光闪闪。我凑近去闻,有股淡淡的甜腥狐臊味。

  张雪见我迟迟不舔她的小妹妹,便抬起屁股,主动将阴唇凑到我嘴上,还娇媚地说:“好啦,欣赏够了吧?怎么样,漂亮吧?快舔舔,嗯——”

  我如得军令,一口噙住她的阴部,伸出舌头在她的大小阴唇和玉蚌缝隙里来回骚动,张雪抬起她的小屁股扭来扭去,使劲地将阴部往我嘴里送,恨不得将整个阴部都塞进我嘴里,她嘴里含着我的大肉棒,叫不出声,只得咿咿呀呀地闷哼。

  我卷起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张雪立马吐出我的大肉棒,“啊——”地一声娇呼。

  “啊……啊……杨弟弟,你弄得姐姐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爱死你的大鸡巴,爱死你的大舌头了!啊……再深点!啊……对,就这样舔!我要上天了!”

  “你叫我什么?”

  “杨弟弟呀——”张雪媚眼如丝地答道。

  “不成,再想。”

  “杨大哥。”

  “不好。”

  “老公!对,你现在就是我的好老公!啊……老公,我要丢了,啊!……”张雪花肢乱颤,一股淫水从阴道里喷涌而出,床单湿了一大片。

  “浪货,这么快就高潮了?”

  “你弄得人家太舒服了嘛,人家忍不住嘛!哇,老公,你的腹肌好结实哦,一块一块的,比电视那些健美的人还好看。啊,不行了,我的小妹妹又发痒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弄她几下。嗯哼……老公,快点嘛……”张雪这浪货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开始发浪叫春了。

  张雪张开大腿,几乎要扯成“一”字,双手掰开阴唇,将淫水涟涟的阴道口全部暴露出来,眼馋地看着我挺着大鸡巴,跪在她两腿之间。我握住大肉棒在张雪的阴唇上四处摩擦,沾取淫水,然后去按摩她的小阴蒂。张雪嗷嗷直叫,轻轻打了我一下,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就往她的蜜穴里塞,我也顺势一挺,吱溜一声连根插进,张雪很受用地叫出声来。

  天老爷,这个浪货骚穴里的淫水可真是多得一塌糊涂!一开始抽插,肉棒与阴道摩擦的唧唧吱吱声便响个不停。张雪的阴道比一般的女人要深,幸好我的小弟弟争气,每次都直抵凤穴花心,干得张雪要死要活,好不快活!

  老汉推车干了五六分钟,张雪的额头和胸部上已渗出密密的香汗,我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来个丝萝缠树的姿势。我们两个人口对口,心对心,肉棒对骚穴,喘息加叫床,弄得满室香艳,淫靡非常。

  又干了五六分钟,张雪见我也出汗了,便心疼地说:“老公,你躺下休息一下,让我来个观音坐莲。”

  说完,她就顺势将我推到,自己在上面恣意驰骋,还将我的双手放到她丰满的奶子上揉搓。她越来越疯狂,越来越享受,表情也越来越放荡,呻吟声越来越大,我怀疑她肆无忌惮的叫床声已经传到了老陈的办公室里。

  “啊,啊,啊!啊!啊!!”张雪臀部前后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就象刹车失灵的大卡车冲下山坡,势不可挡;淫浪的叫声也如黄河决堤,不可收拾;脸上、脖子上、胸前、大腿上的红潮越来越多,仿佛三月桃花满地开。终于,她的腰身一挺,两眼一翻,倒伏在我身上;而她下面的小嘴跟她上面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将我的大鸡巴紧紧箍住,舒服极了。

  老陈风骚的老婆已经高潮两次了。
张雪头发散乱地趴在我身上,稍稍缓过神来后,将丰唇凑过来跟我细细接吻。这种浅尝辄止的亲嘴方式还真有些浪漫的情调。我那坚挺的大肉棒还留在她身体的最深处,享受着嫩肉的包容。

  张雪趴在我身上一边慢慢扭动身子,一边哼唧哼唧,晕晕乎乎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我好爱你哦……”

  我被张雪挑逗得性起,拔出肉棒,将她身子搬过去背对着我侧躺下,然后我举起她的一只手脚,从后面突入红门,奋力抽插,张雪则腾出一只手来揉搓自己的花蕾。插得顺了,我将她那只举起的脚放下来,阴道骤然变窄,大鸡巴感受的快感骤然增强,美妙无比。而她的大阴唇在大腿的挤压下,从后面鼓出来,肉鼓鼓的,显得格外丰腴。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没有一根汗毛,仿佛白玉雕的,豆腐做的,真是秀色可餐,人间极品。她的整个身子真的就象一团白雪,怪不得名字取名叫“雪”,果然名副其实!不过,要是叫“浪雪”则更是恰如其分了!为啥子呢?乖乖,因为她有一个“浪穴”嘛!

  就在我一边抽插,一边欣赏张雪的胴体时,她一只手揉了花蕾又揉乳房,忙得不亦乐乎;嘴里叫了老公又叫亲哥,浪得无以复加。

  “浪货,舒服吗?”我拍着张雪的屁股问她。

  “舒服,舒服死了。”张雪有气无力地答道。

  “还要吗?”

  “要,要!天天都要,时时刻刻都要!真想把你的大鸡巴永远留在我的小妹妹里面,永远都不要拔出去。”

  “比起你老公来怎么样?”

  张雪娇笑道:“你就是我老公哇——”

  我也哑然而笑,这个浪妇,爽得连自己的来攻都不要了,于是再问:“比起陈海度来怎么样啊?”

  “老公,你比他强多了!你的肉棒又长又粗,龟头又圆又大,撑得我的小妹妹满满的,我好满足哦!”张雪忽然翻起身子,将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我扭来扭去,将淫水湿透的阴部红门朝我大开,回过头来妩媚地说:“亲爱的,来,从后面干我,用力插。”

  张雪淫荡的表情,喷火的眼神让我的小弟弟硬上加硬,简直就要爆裂了,于是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奋不顾身提枪直捣黄龙,全力抽插。肉体相撞,发出啪啪的响声;阴阳摩擦,发出唧唧的淫响。张雪慢慢支撑不住,几乎整个身子趴到床上了,我只好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拉住她。张雪则浪叫不已,胸前那对大奶飞速晃动,仿佛要飞出去了。

  “啊,亲爱的,你真厉害,我不行了——”

  我见她已经累了,叫她躺下,依然采用经典的传教士体位,将肉棒插进她饱经蹂躏的浪穴,抓住她的两只大奶,次次提到顶,次次插到底。

  张雪淫声浪语:“老公,亲弟弟,我要被你干死了,花心都要碎啦……啊,啊,受不了啦……”

  “要我拔出来吗?”我假意要将肉棒拔出。

  张雪马上用双腿夹住我的腰,叫道:“啊!不!你要是敢拔出来,我就跟你没完!快插,快用力插!我又要丢了,老公!啊,啊,啊……”

  我不要命地抽插,就算插断了肉棒也在所不惜;张雪疯了似的叫床,十个手指头差点抠进我背上的肉里去。就在我趴在张雪身上疯狂喷射的那瞬间,张雪浑身打摆子一样颤抖,两眼翻白,从脸到胸红了一块又一块,大腿内侧也是潮红斑斑,阴道收缩的力道差点将我的肉棒夹断。

  几分钟后,张雪在我身下幽幽地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亲爱的,我被你弄死了吧?这里是不是天堂啊?”

  我笑道:“这里不是天堂胜天堂。”

  张雪对我嫣然而笑,抬起头来跟我接吻。我起身到客厅喝了两大杯纯净水,然后拿了一杯回到床上,张雪笑着接过去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从此以后,张雪一有机会就叫我过去跟她偷情做爱,甚至支开老陈,想法设法跟我幽会偷欢。所以,我以后每次见到老陈,都特别可怜他,成大的“乌龟王子”非他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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