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第56集 作者:弄玉 异国风情
阿里布达年代祭56
万里迢迢来到东海,但身边少了鬼魅夕,我该上哪里找人帮忙,又该找谁帮忙?!千思万想选定了武藤兰作为第一个连络对象,但没想到从海上浮起来的不是巨头龙,而是……三只大乌龟!!!
目录:
第二话 妙悟玄机 龟头杀手
第四话 冤狱拷打 监牢风云
第六话 莫问奇遇 通货膨胀
第八话 天河飘香 氤氲雪泉
和之前的旅程相比,从萨拉到东海的这一趟路,其实还不算太难走,至少不是像条狗一样,被人沿路追杀,黑龙会忙于战事,再加上黑龙王自己也无心治理,各个占领区内都是一片混乱,让我省了不少事,得以平安跑路。
一路上的战斗,在所难免,不过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好处,至少目标变小,敌人追踪不易,不会碰到大阵仗截杀,偶尔小小遇伏,那就当作是实战训练,小菜一碟,应付得轻松惬意。
“……真是一点创意也没有,总是爱扮老弱伤残,总是爱背刺偷袭,怎么就没有人大马金刀,直接从街那头拔刀砍过来的?”
如果是以前,我这边的压力会少得多,要嘛是整支小队人员齐全,实力精强,无惧偷袭与暗杀;要嘛是有专业人士随行,什么杀手都会在出手之前,被鬼魅夕先一步察觉干掉,我在后头就是净出一张嘴,不用跳下去动手,哪像现在这样亲力亲为?
(算了,想开一点吧,在这个世界上,高手都是变态,如果我真成为变态狂魔,那距离绝世高手的境界也不远了……)
大凡武者修行,关键无非是那四个,自身天赋、后天努力、明师指点、优异功法。修练几门绝世武功,只要悟性不是太差,循序渐进,最后都能有所成就,不过时间早晚而已,这段时间我废寝忘食,钻研轰雷赤帝冲、天魔大灭绝、抵天之剑,力量突飞猛进,在感叹自己有所提升之余,多少也有点不解。
双方的见识差太多,我无法参透白起特训课程背后的意义,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闷着头继续修练,可能的话,我希望把自己的力量提升至第七级,尽管在这个力量级数大通膨的时代,第七级力量已经没有什么了不起,碰上那些绝顶强人,还有可能在几招内被反杀,但对一个正常的人类武者来说,想要把力量推升至第七级,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许多高手这一辈子往往就被卡在第六级,找不到突破之路。
结果,当这趟旅程终于结束,我一个人来到东海,所期待的突破并未出现,我的力量仍在第六级停滞不前,明明只是一步之遥,却就是迈不过去,对于这个结果,我其实并不讶异,因为古往今来,有八成的武者都卡在这一关,我如果那么轻易就突破,这也未免太没道理。
当初说要到东海来,是因为鬼魅夕说东海有人能帮忙,处理七圣器的问题,将创世七圣器实用化,拿来对付黑龙王,但如今我到了东海,应该要负责指引一切的鬼魅夕却不在,只见眼前碧涛万顷,一望无际,我茫然不知何去何从。
“啧,再站下去,万一变成石像,那就糗了……”
问题是,我找不到鬼魅夕,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除了继续站在这里当傻瓜,又能做些什么?
要说对这片辽阔大海真正熟悉的人,那莫过于法米特当年为了镇压幽灵船而留下的守护精灵,她们代代相传,在东海中监视各方动向,若说有谁是真正了解东海正发生的一切,肯定就是本代的精灵使武藤兰,如果找着她问话,说不定还能知道天河雪琼她们到了东海没有。
武藤兰不来找我,唯有我自己想办法去找她,但大海茫茫,海神宫殿又能随意移动,找她不啻于大海捞针,实在不是容易事。左思右想,只能用用看老办法,还记得当初在船上,一群人齐声呼唤武藤兰,几乎缔造了东海的新传说,那次虽然没成功,这次却未必失败……反正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如果照一般的价值观,我是淫术魔法的本代传人,应该是武藤兰的主人,别说叫她出来相见,就算叫她分开两腿,翘起屁股给我上,她也得服从命令,不过,形势比人强,武藤兰这个守护精灵,根本是独立运作,虽然口口声声喊我主人,但只是喊着好听,总是背着我搞风搞雨,我的话对她能有多少效果,连我自己都存疑。
“反应好快,这次怎么那么听话?”
海浪朝两旁排开,浪花更像沸水一样滚动,虽然还没到海神宫殿的那种规模,却也不可小觑,是有某种巨物快速靠近,我心叫不妙,猛往后退,退出十几米后,海面骤然翻炸掀开,大量海水成为水柱,直冲上天,又化成无数水滴洒落。
即使没有仔细计算,但从刚才海水的涌动速度来看,这三只大龙龟的泳速,比寻常的鲨、鲸都快,几乎与机械船舰等速,实在很惊人。只从这一点来说,我就心里有数,这种优秀的生物改造技术,放眼东海,除了黑龙会,更还有何人?我这一路上低调潜行,到了东海便扯开喉咙,表明身分大叫,武藤兰有没有听见犹未可知,却把黑龙会的爪牙给叫来了,想想真觉得自己是白痴。
在龙龟的背上,理所当然地站满了人,每只龙龟的背上站着十五六个,三只总和起来,也有半百之数,人数不少,而这些都不是普通的人类,一个个鱼首人身,鳞甲附体,指间有蹼,似鱼多过像人,是早已在东海绝迹的鱼人族。
早年,鱼人族和人类在东海、南海争生存地盘,战斗频繁,两边打得不可开交,鱼人因为不懂魔法,也不会制作强力武器,很是吃了些亏,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蠢猪,给鱼人们出了一个亡族灭种的馊主意,就是充分发挥本身优势,去当雇佣兵。
照理说,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不过,这个战术构想要成立,必须要谨记一个大前提,也不知道是当初提这主意的人没有说,还是鱼人们自己太蠢,忘了精光,居然忽略掉这个致命重点,结果,明明是人类的战争,却不知道为什么,都是两帮鱼人在打生打死,不久更从收钱打工,打成了鱼人之间的分裂内战,这下一发不可收拾,在多场伤亡惨重的内战后,鱼人们自己成功地斗垮了自己,从历史舞台上消失,算一算都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
“哼!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是一群会走路的生鱼片,还站在那里说什么大话,小心一会儿把你们全烫了下肚,会拉肚子的不是好汉!”
最为可喜可贺的一点,就是这群会走路的生鱼片,真的是白痴,假如他们尝试利用人数优势,把我逼下海战斗,那我还有所忌惮,偏偏他们被我骂了几句,就冲动地跑过来,嚷着要把我分尸,果然傻得可以。
话说一个人变得强了,那感觉真是好,别说走路有风,连开口呛声的内容都可以狠上几分。
除了攻击力之外,鱼人们的防御力也同样惊人,无论继承的是哪一种水族,他们要嘛全身滑溜,皮粗肉厚,又沾满黏液;要嘛就根本是一身鳞甲,比寻常的重铠更具抗击力,普通的刺击、打击,根本就产生不了效果,我几次试探性的攻击,都觉得自己像是在和硬功修为精湛的横练高手战斗。
过去的历史中,鱼人们之所以败亡,除了因为脑子不好使,另一大主要理由就是吃亏在魔法上。一如其他的半兽人,鱼人们虽然有种种匪夷所思的异能,却不擅长各种变幻莫测的魔法,但这批新世代鱼人似乎学到了教训,他们投入黑龙会,取得了重要技术,所以一和我开打,就有人在周围扔石、插旗。
在鱼人围攻下左闪右躲的我,感到少许惊讶。匆匆完成的结界阵,散发魔力波动,反向封锁我对于魔力的运用,这是挺高级的魔法道具,穷鬼是用不起的,他们成了黑龙会的爪牙,能拿这些高价货来用,不足为奇,我比较想不通的,却是他们封锁我的魔法是想干啥?
看出了鱼人们眼中的戒慎恐惧,还有结界阵完成后的如释重负,我不禁暗暗偷笑,虽然大半个世界都晓得,我是淫术魔法的当代传人,可是,即使在当初我战斗主要靠魔法的时候,魔法也不是我的强项,耍嘴皮子激怒敌人、指挥同伴去战斗,这才是我在战斗中担任的工作。
“你们看!有飞碟!”
“轰雷赤帝冲!”
“哇!视野真好,多谢了。”
这一路练习下来,我自己想出了一个应用变招,用以弥补我本身修为不足的缺憾,正统的轰雷赤帝冲过于威猛,作不到这个效果,但我这个半桶水的山寨版,就能玩这种变化。
以六成力量发劲,本身暗扣两成,轰雷赤帝冲发出一半,旧力方尽,立即收招,如果是完整版本的轰雷赤帝冲,这一下等同回劲自轰,完全是自杀行为,没有惊天修为与体魄,随时玩死自己,但我这是弱化又弱化后的山寨版,所以承受得住,而我吸收前一式未尽的余力,连同先前暗扣的劲力,一起轰击出去,威力暴增超越先前五成,就成了一记惊天动地的新招。
与原始正版相比,这一式因为发劲过大,对肉体的负荷沉重,所以限定出手时间短,攻击方向受限,不过爆发的力量推升速度,而速度又让力量激增,两者相辅相成的结果,之前的轰雷赤帝冲,把一票鱼人打飞,这次被我挑中的白鲨鱼人,中拳后甚至来不及飞起,大啤酒桶似的粗腰,被我硬生生从中打断,整个身躯拦腰裂成两截。
这一招不能算改良,充其量不过是集中运用,但能够成功,我还是心里暗爽,眼看鱼人们被我这一招吓到,机不可失,我连串攻势源源不绝地发出,连续几下赤帝冲,打得鱼人们人仰马翻,跟着便是发出天魔大灭绝,这一式比赤帝冲难练,特别是它特殊的吸蚀异能,似乎需要特殊功法配合,我缺乏这项要素,平均三次里头只能成功一次,威力大大减弱,非常可惜,可是只要成功,这一招实在是超猛的。
当日连李华梅都受不了这一招,更何况这些杂碎,此时他们终于觉悟,发现被我诱上陆地来打肉搏战,是多蠢的一件事。若他们能把我逼入海中,那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在水中不只呼吸无碍,行动比在陆地上还迅捷灵活,更有甚者,我听说鱼人族有几门独特的厉害武术,能借助大海发招,诡奇多变、威猛如涛,昔年纵横一时,我没有多少把握能挡下,所以压根就不打算与他们水中混战,甚至容不得他们脚下碰一滴水。
“这……这是什么?”
“这烟雾……有毒!”
不过,再怎么说,我也是专业人士,由我亲手配制出来的烟雾弹,效果绝对非同凡响。这些鱼人的感官远较寻常人类灵敏,即使被浓雾困住,不辨东西,还是能凭着本身的嗅觉、触觉,判断出大海的方位与距离,只是……碰上这么刺激的魔法烟雾弹,那些优点就让他们直接掉进地狱,在烟雾中咳嗽、流泪、痛苦呻吟,冲不出去,而早已备妥防毒面具的我,在烟雾中快速奔走,所经之处,鱼人一一被我打倒在地,毫无抵抗之能。
自大的话,或许说得太早了,因为不管这群会走路的生鱼片怎么蠢,他们到底人多,在那么多人里头,总还是会出几个有脑的,当他们发现自己陷入绝对劣势,立刻找帮手过来助阵。
这些异种龙龟,是黑龙会基因改造的杰作,不只在海中战力惊人,即使在陆地上,也是不可忽视的存在,别的不讲,光是重达十余吨的惊人份量,就让人无法忽视它们的存在,而当它们听见高频率的呼唤,一下子从海中朝陆地冲撞、贱踏过来,忽然被黑影覆盖的我,立刻惊觉到自己的不妙。
天魔大灭绝、轰雷赤帝冲,都能给龙龟相当的伤害,可是它们吨位太大,甲壳又太厚,不可能做到一击致命,而我一击不中,它们已经撞过来,虽然不会要命,却也要付出相当代价,倒霉的话,几根……不,一排的骨头折断,是在所难免了。
当然,就算不能硬拼,我还是有很多别的方法,可以躲避逃窜,可以放点毒药迷药,都能让情形有所好转,只是我忽然有一种很荒唐的感觉。
第二话 妙悟玄机 龟头杀手
许多的画面在脑中闪过,我回想起了与白起修练的过程,蓦地,一个念头在脑中出现,白起是一个绝不做多余事的人,为何他要让我“内建”一堆神功秘诀,而不是直接让我修练那些神功?
为什么……会是这样?因为我的力量不足吗?但我的力量在现今大地上,已是强人,这样都还解决不了问题,大家练武做什么?
随着这个疑问出现,一个念头也在我心中出现,白起当初一直对我做重复的基本训练,就是因为他认为,这些东西比什么神功都重要,克敌制胜的关键就在这里。然而,是哪一个部份有这种重要性?白起不可能让我用蹲马步、伏地挺身去笑死黑龙王,真正的核心重点在哪里?
(当初,阿起整天要我蹲马步、伏地挺身,还有玩生存游戏……这些不假,但藉由这些要训练我的,是掌握力量的流向……)
如此说来,白起要传达给我的武学核心,看来就是这个了,只不过,我还是把握不太住他的意思。操控力的流向,可以打乱敌人重心,制造破绽,但碰上眼前这种状况,又或是碰上最强者级数的高手,这些理论又如何化为破敌实招?这个问题我若想不出,就不算真正领悟。
这念头一出现,我就付诸实施,巨硕龙龟的冲撞即将到来,速度很快,可我却觉得它们似乎变慢了,而我随手出击,一足顿地,再出拳已是我最熟练的绝式,轰雷赤帝冲。
这一击,并不是连击,可是爆发出来的威力,比先前激增太多,那只高速冲来的巨硕龙龟,像是被一个看不见的大铁矛打中,整个大龟头瞬间爆开,被打烂成一片碎肉血雨,就连龟壳都受到波及,边缘部份给打碎。
我的力量……突破了!
虽然现在第七级修为不太够看,不过仅仅一两年前,第七级修为仍堪称国家级战力,还是大国才能拥有,即使是眼下,只要不碰上黑龙王、暗黑召唤兽这些变态存在,第七级修为的高手仍可以在大地横着走。记得当初认识天河雪琼,她那一身第七级修为,屠龙斩蛟,吓得我屁滚尿流,经过了这么久时间后,终于我也有了相同的力量,与她立足在平等的位阶,这条长路……可真是艰辛啊。
龙龟隔空中拳,惨嚎出声,龟头喷血,出现多道撞击裂痕,沉重的庞大身躯,被巨大冲击力撞得半仰起来,差点就倒翻过去。一拳能把这么大的龙龟打得快翻过去,看在旁人眼里,肯定是非常恐怖的画面,但我眉头一紧,心情更是一沉,知道这一击威力不如刚刚。
刚刚突破的力量,未能充分驾驭也是正常,反正这也不丢脸,一拳杀不死,补一拳就可以了,至于在这里看到我糗样的鱼人,趁着浓雾扰人,全部灭口,相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些鱼人的实力不俗,就算是突破至第七级的我,也没把握能一招一个地杀人,更别说杀人杀得无形无影,完全不留痕迹,在这种情形下,浓雾反而成了对我不利的东西,我急急忙忙取出道具,想要反向驱散浓雾,但刚要动作,附近传来两声不知是呵欠还是叹息的声响,那两只龙龟趴在地上,动也不动,像是死了,又像是睡了,总之是给人摆平了。
我的耐心等候,很快就等来一连串掌声:“哈哈哈,干得漂亮,居然就这么给你突破到第七级,可喜可贺,而你的杀鱼功夫也不赖,把他们教训得够呛啊,还有打倒龙龟这两下,虽然我没看过这么弱小的轰雷赤帝冲,不过,连击变招的应用不赖,悟性挺好,该送你个称号,就叫……龟头杀手吧!反正你打人龟头好像挺在行的。”
“白……白拉登?”
浓雾逐渐散开,从雾中缓缓走出来的,正是东海排名第一的恐怖份子,白拉登。我也太过疏忽大意了,毕竟若真算起在东海的势力,白拉登这个海商王可能犹在黑龙会之上,我跑到海滨大喊大叫,旁人可能来得慢点,这个自比为神的家伙一定来得快。
特意解释,似乎是谦虚的表现,但我听来听去,实在不觉得这两种说法有什么差别,再看看地上的这些鱼人尸骸,我心中骤然一动,问道:“这些是你的手下?还是黑龙会的爪牙?”
“都行?可……可是你把他们都杀了啊!”
看白拉登说得一点愧疚感也没有,我心中只有叹息的份,从这结果可以知道,找工作一定要找有牌的正规介绍所,千万不要偏听偏信,像这群生鱼片一样找了个没良心的黑仲介,买卖赔本不说,还把命也输掉,这一下要是运气不好,说不定鱼人从此灭族了。
“你……你找我有事吗?”
“是吗?好像也没有这么容易吧,我听说人家在突袭你那个同行之前,还专门盖了一个与他家一模一样的院子,模拟演练都搞了好久,才不是你说的那么容易咧。”
“同行里混得那么有名的,想不知道很难吧?不就是那个……大胡子了。”
“唔,有道理,可是……………为什么我们两个会聊起这些来?”
与其说我同意这邀请,倒不如说,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机会,白拉登的修为虽是高深莫测,但危险程度却在黑龙王之上,我只要脑子没坏,就不会想和他玩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愚蠢游戏。
白拉登在前带路,我在后头跟着,心里多少有些错愕,不解他在弄什么玄虚,却听他忽然冒出一句:“对了,银芽她已经没问题了,虽然不能说是康复,但以残障人士的标准,她算恢复得不错,要不是因为精灵那边的医疗技术受限,不好植皮,她现在都可以坐轮椅出来见人了。”
假如翠萼只是遇到我,那她的人生悲剧到这里就中止了,再惨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偏偏这个女人有够衰,还碰上白拉登与黑龙王,这一黑一白搅下去,她的人生从此一塌糊涂,莫名其妙被弄回索蓝西亚,等着向我复仇的机会,好不容易等到机会,下场却是烈焰焚身。
有些意外,但似乎也不奇怪,精灵们的医术自有独得之秘,不惜血本治疗,救回她一命并不出奇,只不过那么重的伤势,就算能救回来,毁容、残废是正常结果,就是不知道有多严重了。
对于这些问题,我不想回答,但当初翠萼潜伏在大监狱里等着刺杀我,这里头有些细节我想问清楚,便开口相询。
话虽如此,白拉登仍不吝向我简单解释。当初,我带着翠萼要出海,整个行踪完全落在白拉登的监控下,那两个杂碎士兵带着翠萼偷跑,每天照三顿来干,一个索蓝西亚的贵妇人,就此沦为泄欲工具,并且被搞到流产,在她已经对一切绝望的时候,黑龙王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道:“你够狠的啊,让我带封信给她,信打开了还会烧火,杀人灭口,好毒啊!”
这多少让我有点意外,杀翠萼这种小角色,不是什么很难的工作,居然要黑龙王亲自准备道具,交给白拉登?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拉登笑着反问,我无言以对,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已经走了一段路了,这边的沙滩也从陡峭岩岸区,进入地势比较平坦的区域,但放眼望去,数里之内,除了沙子、石头,就没有什么别的,更看不到白拉登所说的好酒馆,虽说以白拉登的实力,真要对付我,也不用耍什么计谋手段,但碰到诡异的事情,提防些总没坏处。
“不用着急,我们已经到了。”
我茫然不解,周围什么房舍都没看到,总不成白拉登的魔法高明至不可思议,能够随手变一座酒馆出来?
白拉登说着,拍了拍手,天上阳光陡然一暗,好像被什么突然涌来的乌云遮住,我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艘名动东海的五色帆船,竟然一直漂浮在天上,隐藏在云层中。
我不认为这些人是一直埋伏躲在这块沙地里,因为他们所穿的袍服上,都绘着便于地行的特殊咒文,应该是接到白拉登的信号,瞬间从远处发动咒术,潜踪地行而来,破土出现。之所以我想得到这些,除了他们特殊的地行服,还因为白起以前曾经和我提过,在他们白字世家,有一支极为强悍,却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会派上战场的特种工兵部队。
这支部队的工作范围相当诡异,之前我也只是听说,而今,我终于有机会亲眼目睹。
要不是亲眼所见,这一幕实在让人难以置信,我惊了一会儿,这才喃喃道:“果然,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家携带用酒馆,真没想到,我还以为他只是虎烂我,这种变态东西……真的存在啊?”
白拉登笑道:“不过,黄土大地上,能叫出携带用酒馆这名词的没几个,你知道侍者队的存在,这……显示他真的很中意你,连这样的事也对你说。”
侍者队将携带用酒馆盖好,这座酒馆相当到家,虽然盖在沙滩上,门口居然还有绿草如荫、繁花怒放,实在是下了大血本,侍者队这时都已经脱去地行服,穿上了服务员的制服,打起领结、戴起手套,摇身一变,就成了店里的服务员,还他妈的全都是俊男美女,我差点就吐血倒地了。
哪怕这是恶魔的邀约,此刻我也别无选择,唯有硬着头皮,与白拉登一同步入那有如海市蜃楼般的梦幻酒馆。
“看你的表情,我很为难啊,你该不是想找两个美女来跳艳舞伴酒吧?虽然我是有专用舞娘,但这么叫出来跳艳舞,好像是在提供色情服务一样……”
“白老板,我打不过你,但猫捉老鼠的玩弄游戏,我也不想玩,你如果有什么话,请你直说。”
“………前阵子房地产生意红火,我穷怕了,听说最近上头开始打房,我到东海边来溜溜,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找人搞点投资,一起炒楼发财。”
白拉登忽然对我谈起生意经来,我花了好大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乱,别的不好说,至少我相信,这个大奸商狠起来不择手段,真要搞房地产生意,哪可能碰到钉子户抵抗?
“你可能没法想像,但卖家这次提的条件中,有一条……我算来算去,只能够找你,说得明白一点,你是淫术魔法本代传人,也是合格的调教师,我要借助你这方面的本事,去调教一个女淫奴。”
“我作生意一向公道,只要你答应替我做事,我除了保障你的人身安全,还会支付你公平的报酬,什么真金白银,都随便你挑,一切条件好谈。”白拉登笑道:“钱以外的条件也没问题,例如……黑龙会总部的所在位置,还有入侵地图。”
“……如果我不答应呢?”
“枪?”
“……你说的枪在哪里?你要打手枪给我看?”
“……现在,还有疑问?”
经济不景气的时代,工作压力就很沉重,当老板的未必享福,拿人薪水的肯定命贱,哪怕是个捞偏门的调教师,都逃不过这悲惨的命运。
不管怎么问,答案都是清楚的,就是这样做实在蠢到爆,但明知如此,我也没有任何其他的选择,如果要我在这种时候站起来,拍桌大骂对面的人王八蛋,那结果就是我立刻要死,连挑战大魔王的机会都没有,这才是最扯的事。
“稍安勿躁,我们白字世家是有规模的组织,一切讲究规章制度,请约聘工是要签约的。”
“喂,你们态度客气点,人家好歹新晋级第七级,现在是大地上前十五名有份的高手,你们对他这么粗手粗脚,小心他等一下发起火来,捏蚂蚁似的捏死你们。”
我仔细看了看面前的条约,这是制式合同,有着所有制式合同的一致特征,那就是整篇又臭又长,才看到一半,就让我头晕眼花,只得从简。
“等等,这条约是什么意思?要被全天下最丑最贱的女人,强奸三天三夜,这他妈的也太悲壮了吧?我不过是当个调教师而已,有没有必要玩得那么过分,还让我被天下最丑的女人强奸三天三夜?”
“什么?”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伸手按住契约,不让他们改动:“男人也不可以,尤其不可以!”
“………我还是被天下第一丑女强奸三天三夜吧,先声明,盗亦有道,她不能走后面那条道的。”
“喂!你们到底是邪恶组织还是整人会啊?这些附加条文是啥?强奸过程中,整个片段要拍摄成影片,当事人同意放弃海内外版权与游戏改编权,你们……你们还做这种生意?要不要干脆再分成十段,去天桥底下说书,一天说一段算了?”
白家子弟的执行力,还真不是盖的,一听到白拉登这样吩咐,他们立刻行动,像是一队钢铁士兵,迅速在合约上加了文字,补盖钢印,速度之快,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合约上就被加了字。
签约过程中,有一个小插曲,就是当我把合约翻到最后一页,赫然看到那里还有一张表格,密密麻麻地写了一堆可勾选事项,后头还附加了价钱,像是在清楚明列做多少工作,能得到多少报酬。
“本集团一切讲究制度化,你可以先勾选一下,看看什么你能接受,或者什么你不愿意做,能接受的部分勾选起来即可,能做的范围越多,能拿到的合计报酬也越高,不过,除非是碰上那种年纪太大,或是短时间内缺钱缺很凶的特别个案,普通人是不会勾选太多的。”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张表单上的选项涵盖范围极广,简单的像是对女孩说个黄色笑话当调教,复杂的像是让女方爆自己菊,吃女方的屎尿,全都包含在内,越是重口味的调教手段,可以领的钱就越多。
“你们……从哪弄来这套制度的?以前你们就是这么干的吗?”
那个律师说到这里,正在抽雪茄的白拉登忽然呼出一口烟气,直喷向那个多话的手下,这家伙被烟呛得猛咳,脸色更变得惨白,立刻退至一旁,不敢再多话了。
问题得不到解答,却让我凭空添了几分警戒心,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更为小心……虽然,小心谨慎此刻根本没啥用。
“这、这头大笨象是什么鬼东西啊?”
“鬼扯什么东西,这不属于合约范围,要我超时加班,作梦去吧!”
这条路着实不易行,因为白拉登根本没安着好心,我先后看了三个委托目标,分别是大肚婆、大肥婆,还有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婆婆,三个都被我拒绝,我不相信白拉登会无聊到要我调教这种货色,而我的拒绝也被受理,只是那几个喽啰略显不耐烦,问我挑三拣四,到底是想怎样?
“……那你的意思是,只要对象年轻貌美,你就不会再挑了?”
一句答应出口,我心中陡然一动,知道自己上当了,这票龟孙子花了那么多时间整人,就是为了诱我说出这句话,我一时不查,已然中了圈套。但……这个圈套是何用意?调教年轻貌美的女子有何不妥?
很显然,这才是白字世家要我处理的真正目标,之前那些全是拿来迷惑我的东西,怪异的是……走在这条路上,我越走越觉得熟悉,好像曾在哪里有过类似经验。
不良的预感,果然成为现实,在那间造型几乎一模一样的地牢内,仿佛历史画面重播般,我又见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由于事先已经有预感,这一下我并没有太吃惊。日前在萨拉城中,大家失散,我被巫添梁所救,在密室中狂嗑便当疗伤,躲了一段时间,出来之后早就没有她们的消息,三女之中,另外两个倒也罢了,毕竟她们身上没致命伤,只要成功逃出去,疗养几天就好了,但鬼魅夕的情况可没有这么简单,那个天真丫头所受的伤害,换成是普通人,早已死了十几次,即使她这样的特殊体质,都一样会有生命危险。
巫添梁对我说,救走天河雪琼等人的高手,是一名擅使佛门武学的壮汉,武功奇高。环顾当今世上,这样的人物屈指可数,我本来也有点猜测,但从眼前情势看来,那个什么狗屁壮汉高手,九成九是白拉登这边的人,只是我弄不清楚白拉登在弄甚么玄虚,假如他真要站在黑龙会那边,那根本不用派人救人,只要袖手旁观,她们三个能自万军中杀出的机会实在很低。
(羽霓落在白拉登的手里,天河雪琼和鬼魅夕呢?她们又到哪去了?应该也被带来东海了吧?)
羽霓所在的囚室,一半在平面以下,我们站在走廊,是透过脚边的窗子,才看得到被捆缚在铁架上的她,那样子挺凄惨的,既有血污,衣衫也有破损,看来不但在反抗行动中受伤,搞不好还遭遇拷打,虚弱地靠在铁架上,低低垂着头,似乎已经昏迷过去了。
半裸的女体,被铁炼制捆缚在铁架上,虽然没有动人巨乳,但那纤细的腰肢,还有修长的双腿,仍旧构成一副相当美丽的景致,特别是配上血污颜色,更有一种动人心魄的残虐之美,仿佛一张画了一半的画布,不住呼唤我过去,完成剩下的那半张图。
但怎么冲动也好,在理智上我几乎是立刻就告诉自己,我不可能顺从敌人的要求,去搞那莫名其妙的调教。调教谁都可以,唯有与我牵扯甚深的这几个女人,我拒绝接受,这不完全是因为怜悯她们,主要还是因为……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与她们扯在一起,除了灾难就没剩下别的,既是如此,就让事情简单一些,别再纠扯不清了。
“………你们要我调教的对象,就是她?”
一票白家喽啰连声催促,全然没注意到我已心头火起,只不过表面上不动声色,偷偷凝运真气,暗作打算而已。
“这个……侯爷与总监没有交代……”
妈的咧……枉费穿得衣冠楚楚,居然开口母狗、闭口母狗,这些人平常都是吃什么长大的?黄色小说害死人啊!
这一骂,所有事等于立刻扯破脸,这群喽啰也不禁脸上变色,摆出架势将我包围,喝道:“什么都照你的意思办了,你现在还想违约?约翰.法雷尔,你当我们白家真的无人吗?”
话说得那么漂亮,很大一个理由,是因为合约上签订的惩罚条约不会致命,顶多就是被丑女奸淫,不管是奸前面或后面,总是好过被人切鸡鸡或是五马分尸,不然如果违约的代价是当场被打死,我还是宁愿去把羽霓干得翻白眼。
喊出这层渊源,就有点心理战的成分了,以前我稍微听白起提过,他在家族中颇有影响力,族人对他印象很深,我因此才喊出与白起的渊源,这一招果然奏效,这票喽啰听见白起之名,脸色瞬间惨白,不约而同地连退数步,惊惧之情表露无遗。
“哼!何止指点,阿起那个死没良心的,几乎把他会的东西,全部都强制灌输给我了!”
“跟着大少学本事,那种感觉很像活在地狱对吧?你不用说出来,我们都明白的。”
“你不用强忍,想哭就哭出来吧,你能跟着大少学那么多,真是不容易……不,该说根本就是奇迹啊!”
(妈的,阿起你在自己家里究竟是怎么做人的?怎么给这些人留下这么深的心理伤害?他们提到你的样子,就像是刚刚被恶魔鸡奸过一样啊!)
用武力来解决问题,并不一定就是好方法,但不管怎么说,此刻我所拥有的是纯正第七级力量,趁着白拉登不在,我打不了高手、打不了怪兽,打几个喽啰总没有问题吧?要是运气好,和这几个喽啰单挑完,救人是不太可能,但自己一个人杀出去开溜,这就挺有把握,因为说到底,我的第七级力量应该是……
不知道是哪个喽啰怪叫一声,抢先出了拳,这一拳威力极大,我还没来得及有反应,便给这一拳打中下巴。下巴虽非要害,但遭强力命中,却是直接震荡脑袋,我刹时间脑中一晕,天旋地转,等到回神,发现自己已经被打飞出去,重摔在地。
我败得不甘心,努力撑着快要涣散的意识,睁眼去看,想看看这个一拳把我打倒的喽啰是谁。
再往上看,陌生的发型、制式的墨镜,还有那依稀眼熟的脸型……干!这不就是大奸贼白拉登吗?彼此武功悬殊,别说是被他一拳击倒,就算是给他一根指头按死在地上,我也认了,当初羽虹突破至第八级,还是照样给他玩得死死,我区区第七级境界,哪里够他打的?败在他的手上,一点也不值得羞愧,但……特地变装改扮喽啰,就为了这么偷袭我一拳,白老板你做黑的也未免太黑了吧?堂堂大首领,实力又胜过我那么多,有必要玩得这么黑吗?
可惜,我面前的这群喽啰,全是一副想要打落水狗的表情,特别是那个穿着不出众的喽啰首领,不但拳头舞着,两脚跳着,还不时用拇指擦过鼻子,挑衅意味十足,还开始伸脚踹我的脸,一下、两下、三下……虽然鼻梁没有被踢断,但鼻血狂喷仍是免不了的,再加上鞋印,我的样子当然是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了。
过去与白拉登的接触,觉得此人非常有王侯架势与品味,举手投足间所流露的气质,绝不是凡夫俗子能比拟,但我想不到,他一旦抛开面子,卯起来去扮喽啰,居然也维妙维肖,若非亲眼所见,怎么都难以相信……咦?为什么我会用“扮”这个字呢?
“看到是你旧情人就想缩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当了一辈子的坏蛋,现在才想要回过头去当好人?有没有人会接受啊?”
“不识抬举的蠢货!爷的面子你都敢不给,等会儿就把那几个妞儿轮奸一百遍,再发配到窑子去接客,至于你……喂!给我把他打到他老母都不认得他!”
一群人围着我又踢又打,还真把我当杀父仇人一样狂殴,那种围殴人的样子,很有地痞流氓平常收不到帐,痛打被害人的感觉,我差点就以为他们是在演什么黑社会的戏剧,不过,他们本来就是黑社会,这样打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呃!不是说被丑女奸淫就好了吗?怎么还要赔命的?早知道会搞得那么严重,我就答应调教羽霓了,现在我反悔还来得及吗?
听到白拉登在嚷嚷什么要赔命,我着实一惊,想问他能不能给个机会,但周围人们拳打脚踢得厉害,我一时找不到机会说话,就听见白拉登越说越过分,说什么光是杀我还不够,死前还要断我手脚筋、用铁钩穿我琵琶骨、废去武功……等等。
当我为了这样的感觉茫然不解,白拉登却突然喊停了手下:“住手!你们这些废柴真是没用,打了半天,人家只是头破血流,连半声惨叫也没有,如果我再不拿点精彩东西出来,肯定要被人小看了,以后还怎么出去做生意?”
黑衣黑裤、黑披风、黑眼罩,这种古怪装束不晓得是否今年正流行,居然一堆人喜欢这么打扮。但真正令我感到讶异的,就是这人的打扮虽然与阿里巴巴一样,但身上散发出的霸气却是天差地远,特别是那种不可撼动的坚实感,仿佛一座花岗巨岩般矗立面前,不用多说一句话,就快把人压得窒息了。
“哈哈哈哈哈哈,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白拉登一面大笑,一面重掌拍上了黑衣大汉的肩头,笑道:“那个陛……不对,猴仔,你是我们乡下老家的拳王,现在就给你表现机会,痛扁这个小子,拆了他全身的骨头,绝对不要手下留情,哈哈哈哈,只要你干得漂亮,等一下轮奸这小子的马子,我们一定会叫上你的。”
“哈哈,本爵爷说到作到,绝不薄待手下,但既然猴仔你性欲这么旺盛,刚刚干完别人家女儿,又想和我们一起下去轮奸,等一下门口的那几条癞皮母狗,你也发发慈悲一起干了吧,它们欠干很久了,那种骚样配你正合适。”
被这么一催促,金牌打手的表情又沉了下去,虽然近在咫尺,但他那个拳头所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头潜伏在深海中的凶猛巨兽,随时都会高速冲上水面,将我一口吞了……将发而未发的猛拳,此刻就有着这样的威迫感……
这一拳,真的很猛很猛……
唯一比较奇怪的错觉……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轰雷赤帝冲打个正着呢?
我被白拉登的手下给打昏,整个失去意识,也不晓得晕死了有多久,过程中,断断续续感知到身边发生的一切。
偷看的人……是黑龙王吗?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人选就是他,如果要折磨我给他看,白拉登可以叫更专业的来,更不用自己下场演得这么搞笑,只要想到这家伙当初是如何制造龙牙战棋,还有各种狠辣的手段,我就觉得今天这点肉体伤害很小儿科。
勉强要说手下留情,大概也只有那个黑衣大汉是留了余地,不然以他那种霸拳,轻而易举便可以将我拦腰打成两段,或者该说,能出这么威猛的一拳,打死人是正常,打不死人才是高难度动作。白拉登的手里确实人才济济,随随便便就又冒出个高手,实力虽然还不清楚是哪个程度,但反正比我强就是了。
这几个化妆师冲进来,不由分说,立刻开工,替昏迷的我化妆。普通的化妆,当然是清除血污,尽量把人弄得干净点、帅一点,但这些人所作的却完全不是那样,他们调好色彩,把我头破血流的伤势,化妆化得更重,连手腕、脚踝都没放过,弄出切断手脚筋的假象,就差没有真的弄个假道具来,弄出穿琵琶骨的假象了。
“白痴要怎么化妆?流口水?这个不太好处理,还是让他看起来像被挖了眼睛?这个容易一点。”
“不会作就快闪,时间快到了,如果担误了侯爷拿地搞房产的大计,就轮到侯爷来挖我们的眼睛了。”
我的神智一直昏昏沉沉,但在服下这颗药丸后,反倒是精神一振,在牢房里醒了过来,能够看见东西,只是对不准焦距;能够听见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手脚肢体全部都不听使唤,倒是触觉……居然比平时还更灵敏几分,清楚感受到囚室中的温度、湿度,还有空气的流动。
白拉登他们这么煞费苦心地设计人,自然是有其目的,从眼前的各种条件来猜,我想多半是要拿我当饵,对付某个人,虽然我还猜不到那个目标人物是谁,但从化妆师急忙落跑的情况来看,这个目标人物应该很快就会出现了。
想起巫添梁说过的话,我脑里浮现了一个可疑人选,但很快就把这选项强行排出脑外,拒绝去想这个可能,改想些别的事情。
之前乍见羽霓,没来得及深想,巫添梁曾对我说过,三女被一名使着佛门武学的壮汉救走,这壮汉武功极高,估计更拥有最强者级数的第八级修为。这样的人,大地上并不多见,巫添梁认为是慈航静殿暗伏的高手,我却另有想法,判断慈航静殿如今的人力捉襟见肘,几个平时暗藏的第七级高手派出来救援倒也罢了,哪可能派得出第八级的强人来?
但……谁说没练过佛门武功、没修过佛法,就不能使出佛门武学呢?
几个条件加在一起,再没有比加藤鹰更合乎猜测的人选,但若真是大当家,以他的智略、武功,怎样都比三女强得多,断无理由轻易为人所趁,如今羽霓落在白拉登手里,听白拉登语气,天河雪琼、鬼魅夕也遭擒,大当家他……该不会遭遇不测了吧?
在我不断构思、盘算的时候,迟钝的听觉忽然听见脚步声,有什么人朝这边过来了,就算声音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可以判断出,来者的步履很沉重,绝非武道好手,应该也没多少武功修为,脚上搞不好还戴着镣铐什么的。
来的是天河雪琼,羽霓既然落入白拉登的手里,和羽霓同路的她遭到同一命运,这也不是什么意外事,而从白拉登的种种诡异动作来看,白拉登本次要用我去钓的目标就是她。尽管我不明白那个恐怖分子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但意识到这一点,我整颗心不由自主地着急起来。
是什么人呢?
不开口还认不出来,一开口我马上就知道是谁。或许是因为群众演员的费用紧张,拍摄节省人力,所有人反覆上场,带领天河雪琼走进牢房的这几个狱卒,正是之前有份围殴我的几名律师喽啰……妈的,我早就说过,那一行里头没有好人的。
“但千万别忘记,给你的时间只到天亮,天一亮,你就要实现承诺,乖乖跟我们走,别想再反抗了。”
古怪的对白,听了都让人冒冷汗,好端端的怎么会一下喊嫁,一下又喊卖?不过,一切也难说,毕竟这世上很多人喊嫁像喊价,嫁女儿与卖女儿根本没啥差别。
我真怀疑,这么烂的一场戏,怎么可能有人会上当的?
真糟糕,我忘了天河雪琼接触世务不多,虽然人挺聪明,但在这方面……她是个白痴。
可能是心里太紧张的关系,有个蠢蛋把真实想法说漏了嘴,旁边的同伴马上阻止他,还扮大奸狗似的高声狞笑:“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想说杀了他再自杀,就能保住清白,我们集团作橡胶娃娃和尸妓的技术,都是超一流的,你若自杀了,我们就把你做成尸妓,剥光放在岸边,写上慈航静殿圣女的招牌,凡是持慈航静殿证件来嫖的顾客,头九十九人半价优惠!”
碍眼的喽啰群很快就离开,或许是因为对这威胁很有信心,他们打开牢门,放天河雪琼进来之后,居然连锁都不锁,就这么扬长而去,粗心……或者该说嚣张的态度,让人咋舌。
大大超乎我意料的一点,就是天河雪琼的动作决绝,好像事先就已经想过了很多次,一进入牢房,马上采取行动,来到我的面前蹲下,作了几下深呼吸,似乎被我身上的严重伤势吓到,其实那都是假象,我本身除了被人打得像猪头,力量被封锁,其余的什么断手脚筋、烙印伤、贯体刀痕……全是浮云,只是看起来逼真而已……
只是,天河雪琼的反应,却不在我预料之内,她深呼吸几口,稍稍平复紧张心情后,赫然伸出手,摸向我两腿之间,笨手笨脚地胡乱碰触,似乎想做些什么,却又紧张得不敢正眼看,这才让手乱摸乱碰。
天河雪琼有足够报复我的理由,但她的动作中没有杀气,不像是要掏出肉茎,切割砍碎,第一个目的似乎算不上,那么……
天河雪琼不只是帮我脱裤,还伸手碰触软软垂下的肉茎,这边碰碰,那边捏捏。如果她像普通好奇的小女生,探索男性生理奥秘,那倒是没有什么,但她明显对自己现在的动作难以接受,手在那边碰,头却别过一边,仿佛手里捏着、碰着的,是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最后尽管伸手握住,却也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不敢施力,让人非常扫兴。
阿雪追随我日久,接受我的特殊训练,如果她在这里,即使不用手、不动嘴,光用胸前巨乳的挤压、碰触,就能让我迅速硬挺,若是将肉茎包夹在两团雪乳当中推挤,配合小舌舔吮,甚至有希望在两分钟内让我喷发。很遗憾,这些都是阿雪的专有技术,天河雪琼虽然有着一模一样的条件,却没有这种技术……
(那颗药……该不会是让人阳痿的药吧?阳痿与早泄,不管是哪个都很糟糕,如果会一起出现,那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白拉登这伙变态,设计天河雪琼进来,又设计我硬不起来,他到底想看什么?滑稽剧吗?)
尽管看不清楚表情,但从呼吸声中,我仍能清楚感觉到天河雪琼的诧异,更感觉到她正盯着我看,既看着我的脸,也看着我两腿之间,羞涩的目光越来越显得灼烫。
别问,这个问题我不想答,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愿意回答。
绝对不是因为你不够魅力,你怎么说也是四大天女之一,目前还是奶最大的一个,是我无能,不是你无魅力。
好问题,你终于问到点子上,但愿我能够答得出来……
感谢老天,虽然你的这个想法完全偏离事实,但我还是很感谢你能够这样想,这想法确实让我好过不少。
视线模糊,我只依稀感觉到,天河雪琼举起手,近距离贴着我看似伤害很重的手腕,然后……掌心慢慢绽放出晶莹的白光,一股让人非常舒服的温暖,传透过来,这是……回复咒文?
而且……假如天河雪琼是用什么黑暗法咒,转移生命,汲取一定范围内所有生物的生命力,来促使我伤势加快愈合,那我还不会太吃惊,她怎么说也是暗系的大法师,使用什么暗系魔法都属正常,但她偏偏用了回复咒文!
理由很简单,光与暗不兼容,这背道而驰的两大元素若碰在一起,后果就是毁灭性的大爆炸,甚至引发更严重的物理反应。当初我们冒死前往索蓝西亚,就是想解决阿雪体内的能量冲突,理论上,在马德列的帮助下,阿雪的问题算是莫名其妙地解决了,但为何……天河雪琼还能使用回复咒文?
或许是这个震惊实在太大,又或许是回复咒文确实起了作用,我模糊的视线忽然大有改进,把眼前景物看得清楚,只见天河雪琼的清丽脸庞近在咫尺,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专注地盯着自己手掌看,眉宇间神色不妥,似乎正承受着巨大的痛楚,只是凭着极强的意志力忍住。
………天河雪琼,几时回复了使用光系魔法的能力?
天河雪琼能够运使光系魔法,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就只是个巨大的奇迹,但在我这里,整个意义完全不一样。当初,我不晓得花了多少力气,甚至还赌上灵魂向恶魔许愿,这才终于把她引上黑暗之路,照理说,这应该是天衣无缝,板上定钉的事,现在居然被翻盘了?
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种绝望感,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是为什么,勉强要说的话,似乎……以前总觉得,不管怎么样,只要天河雪琼还是继续使用黑魔法,还是那个不能翻身的黑暗圣女,我与她就还存在着某种关联,因为是我把她变成那样子的,而她能够使用光系魔法,就表示……以前的那个天河雪琼重现,阿雪永远不可能再回来了……
强烈的反应,直接出现在肉体上,正在替我使用回复咒文的天河雪琼,查觉到我呼吸骤停,看她那惊恐莫名的表情,大概是误会回复咒文出错,起了反效果,没把我救过来,却让我就快要一命呜呼了。
之前我还不是很了解,但经过前一段旅程的相处,我发现天河雪琼的个性,稍嫌过于认真、严厉,却不是残酷。拷问情报这种工作,她做不来,更别说为了自己私怨,对敌人痛加折磨,她可以做到杀人不手软,却不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并非她的风格。
(这样子……真的很像阿雪啊,以前阿雪为我掉眼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呀!)
……可惜,我的四肢不听使唤,这个念头无法实现,还因为心肺功能的问题,脸色由苍白渐渐发紫,光是看天河雪琼眼中的惊惶,我也晓得自己现在看来有多糟糕。
突然传进耳里的声音,吓了我一跳,虽然因为缺氧的关系,我确实感到昏昏欲睡,身体也出现一些警讯,但其实还没到命危的程度,更别说丧失求生意志。我会求死?因为白拉登的这出荒谬剧而死?怎么可能?要是死在这里,我在地下秘室狂嗑的那些便当,不就都浪费了?
“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你……你不能放弃啊!”
但这个女人……仿佛天生存在就是为了克我一样,总有办法搞得我魂飞天外,不得安宁。
我本来的伤势不重,那些看上去很严重的创伤,全都是白家人添加的伪装,不管施加过来的回复咒文有多高明,都不可能有效。天河雪琼对我持续施法,最初只是没有效果,但随着她锲而不舍的努力,终于产生作用……发生了强烈的反噬现象。
如果天河雪琼够聪明,就会发现事情不对,只要她住手,我自然能脱离险境,但心慌意乱,加上黑牢中的昏暗环境,让她一再误判,终于让事情不可收拾,不仅我这边越来越危险,她的状况也很不妙。
这样的现象,显示天河雪琼体内发生能量冲击,因为冲击程度不住增大,多股不同方向的力量拉扯之下,开始撕裂肉体。换句话说,天河雪琼体内光暗能量冲突的问题,之前看似摆平,如今又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再度出现,她能运使回复咒文,可能也正因如此。
这时,我再也顾不了白拉登想干什么,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停止天河雪琼,免得她为了没必要的坚持玩死自己。但是,也不晓得白拉登他们给我吃的药是什么鬼,不管我怎样运气,都无法取回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看来就是一副神魂俱丧,完全失去意识的样子。
略带哭音的说话,因为拼命压抑本身的痛楚,声音越来越微弱。
难怪天河雪琼的肉体,会再出现能量冲击的问题,这女人真是固执得可以,也傻得可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以她现在的身体,想要重修光系魔法,哪怕是最低微的小咒文,都可能因此送命,却还执着地不断尝试。马德列纵有通天本领,设下的封印就算再稳固,被她这样一点一点硬撬开,当然也是会撑不住的。
回复咒文虽然很基本,但如果要说光系魔法中,最易上手、最实用、最安全的基本魔法,肯定轮不到回复咒文,天河雪琼若只是憎恶黑暗魔力,想要重修回光系,她有大把的其他选择,为何要选回复咒文当突破口?
突然间,我觉得我完全不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我本就不了解天河雪琼,但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天河雪琼就是个高高在上,冷漠、呆板的美丽圣女,属于我这辈子都碰不到的那种女人,我不了解她在想什么,也不了解她到底想要什么、追求什么,现在听到这些,接触到那真挚的眼神,我才忽然发现,一直以来,我对天河雪琼的属性似乎漏看了一样………善良!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天河雪琼,确实让我想起了阿雪。以前阿雪还在的时候也是这样,整天嚷着救人、助人,看到有人受到伤害、过得不好,她就感同身受,不顾一切地想要去帮,每次都给我惹来一堆头痛麻烦。
而且,在察觉这一点之后,我才陡然想到,如果说善良天性是她们两个的共通点,那天河雪琼这种执着与坚持,无论承受什么痛苦,都死死不放手的态度,不就正是阿雪的风格?
“那时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练好回复咒文,现在……我晓得了,我要救你……这是我的使命,我绝不放弃你,一定要救你回来……”
我的眼眶开始湿润,胸中盈满着莫名的感动,既有难过,更有兴奋喜悦,几乎让我想要跳起来大叫的满心狂喜……
居然有这样的事?我从来都不知道,难怪天河雪琼对我的态度软化,眼神更常常怪怪的。
这些只是传说,我并没有真的碰过实际案例,却没想到会在我身边真实发生,或许……我与阿雪的缘分、羁绊,比我以为的更强……老天确实对我不错……
“对不起……我没有一直相信你;对不起,我那时没有原谅你……真的……对不起……”
我心里很清楚,这不是单纯的脱力晕去,她体内的能量冲突已被激烈引发,如果不立刻疏导或镇压,转眼间就会没命,粉身碎骨,而在此时此地,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我一个,难道我还要继续在这里装僵尸,动也不动一下,眼睁睁看着她炸得粉碎吗?
这种事情我绝不会允许,无论如何,这一次我要扞卫自己的幸福。
不过,说也奇怪,这个念头一生出,我一直被压制住的力量,突然全数回复,重新流遍四肢百骸,我精神大振,眼中厉芒一现,猛地站了起来。
(那颗药……该不会是春药吧?而且还是那种会先压抑人性欲,到了临界点才加倍爆发的特异品种?白家那票人都疯了不成?没事喂人吃春药,他们……他们此刻肯定在旁监看,又喂春药又偷窥,这些变态狂该不会真的在拍A片吧?)
完全顺着人家的安排走,妥当吗?白拉登这家伙,不仅常常拿别人的命来玩,而且还常常玩出人命的,我要是真的全照他安排走,会不会被他把命玩掉?
“妈的,要干就干吧!”
天河雪琼的情形很糟,激烈的能量冲突,自内部撕裂肉体,白嫩的肌肤上现出道道血痕,倒在地上的她,顷刻间便已汗湿长发,身上的衣服也在痛楚反侧中翻掀开来,阵阵奶水香气受体热蒸腾,盈满我的鼻端。
裹胸这种近乎自虐的行为,对天河雪琼而言也非易事,因为饱经调教的肉体,确实留下了痕迹,天河雪琼的大奶子,在我这几年的玩弄下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常常要挤奶的乳尖,因为我的有心调整,都几乎成了阿雪快感的枢纽,每次被操屁眼的时候,都是揉捏着她娇嫩的乳尖,让她喷着奶水达到高潮,比普通女性的蜜蕊更敏感,天河雪琼要在这样的地方缠布条,当粗糙的布条与嫩红乳尖摩擦,那感受可想而知。
我有好一阵子没有这样看这对巨乳了,惊人的H罩杯尺码,平躺时却异常坚挺,就如同两个浑圆的倒扣大海碗一样,圆润挺拔的豪乳,即使是平躺着,也保持着向上耸立的姿态,再加上那两粒嫣红、娇嫩的蓓蕾,简直比神庙里的女神塑像还要诱人,每次看都赞叹不已。
虽是事态紧急,我仍被这双久违的美乳给迷住,将两团乳肉拼命握住,抓捏在手中。
两团雪白奶肉被我紧紧抓住,胸口压力骤增,昏迷过去的天河雪琼更觉气闷,难以呼吸,发出痛楚的呻吟,但对于太过熟悉她身体的我,这却不是什么问题,本来在搓揉她奶子的双手,放缓力量,不再大力揉面似的重攫,而是集中在她最敏感的两点嫩红蓓蕾上,细细研磨,像是处理最珍贵的上好药材,指头绕着红色乳尖,来回绕圈。
“嘿,你平常清醒的时候,总会下意识抑制自己的情欲,不把真实感受表露出来,现在昏过去,就能好好享受了吧?记住了,我们以后多玩迷奸游戏吧。”
春情荡漾的冬雪天女,再没有半分清冷如冰雪的感觉,但任谁都得承认,这时的她另有一种动人风情,甚至……比平常更要动人心魄。
我轻柔地抚摸天河雪琼娇嫩的乳蕾,然后又向下滑落至丰满圆润的肥臀,最后抱起那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让她坐在我的怀中。
曲线玲珑的少女胴体,仍是那么饱满而充满弹性,白嫩的肌肤光洁细腻,滑如丝缎;一双圆硕的奶子沉甸如瓜,娇嫩的乳蕾早已挺立,腰肢纤细如柳,大腿修长笔直。
轻轻抬起天河雪琼性感的大腿,抚摸着她白玉似的臀部,我俯下头,含住天河雪琼香滑的小舌吸啜着,一双手肆意抚摸着她美丽洁白的胴体。
再怎么样我也不会忘记,阿雪之所以会在我这里始终保持处子之身,全都是因为慈航静殿的守贞圣咒碍事,都是因为有那个鬼东西的存在,阿雪的玉户紧闭,只有一条如纸般薄的细缝,连指头都插不进去,更别说让肉茎长驱直入了。
把阿雪改造成一个能用屁眼高潮的变态小淫娃,这固然是我当初圣女污化计划的一部分,但若有前头可干,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最多就是改变目标,让阿雪变成一个无分前穴后洞都能爽到高潮的变态大淫娃就是,之所以没能实现这目标,完全是因为这个守贞圣咒无法可破。
“此消彼长,连老天都帮我,注定我今天要一偿心愿……”
以破瓜的姿势而言,这体位颇不恰当,使力不便,徒增开苞的难度,但对我而言,替天河雪琼开苞,非这个姿势不可,我想看着她的表情,成为她第一个男人,如果情势许可,我甚至希望能听到她亲口答应我进去,这整个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看着天河雪琼清丽脱俗的倾城仙容,我心头亦是百感交集,自我们相识以来,无数的画面在脑海里掠过,最初的惊艳、出丑、相知、相惜……到底是迈过了多长的旅程,才终于走到这一步的?
我没打算老老实实从一数到三,不论阿雪还是天河雪琼,我和她们在一起从不老实,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趁着天河雪琼玉户已湿滑无比,我猛地念出三,同时抱着她的屁股往下一拉,早已对准的肉茎则是大力向上。
“啊……………”
……历时多年,冬雪天女的童贞终于还是落在我手里。
正所谓有法故有破,天底下只要有功法,就一定存在相应的破解之道,哪怕是慈航静殿的守贞圣咒,都一样有针对性的破解方法。
当初,心剑神尼与我研究破解守贞圣咒之法,她一共提了三个方法,撇除当事人自己解除、使用道具这两个很不可靠的办法,其中最可行的一个,就是由男方自行修练一种特殊功法,名曰罗汉顶天功。
在五色帆船上,我深感这套功法的荒唐,但还是问了口诀与修练方法,后来跟着白起修行,我偶得闲暇,也找时间偷练,可是因为没有很当回事,又怀着一定程度的罪恶感,修练的效果就大受影响,毕竟,当初没想过今后还有机会干到天河雪琼,练这功法无非是寂寥之下,稍做消遣,哪想到今日有机会派上用场?
有罗汉顶天功加持的肉茎,虽然成功突入花径,但甫一进入,便感到阵阵强大压力,仿佛不是在突入肉屄,而是对着一块钢板猛撞,只要自己这边的硬度稍差,马上就是枪折人泪流的惨剧。
缓步进入的过程中,天河雪琼的反应极为明显,魔法师的肉体本来就没有武者强韧,被我强行突入玉户,撕裂的痛楚,让天河雪琼的脸色痛得发白,黄豆大的汗珠滴滴流下,楚楚可怜的娇弱神情,让人着实心疼。
可是,即使是冷翎兰,与此刻的天河雪琼一比,也相形见绌。守贞圣咒仍旧存在,玉户不住往内合闭,对于正缓慢朝深处侵入的肉茎来说,就成了巨大的挤压力量,又因为两侧肉壁软嫩,这股挤压巨力不让人感觉疼痛,只有一种被裹得透不了气的紧密刺激。
不过,聪明人一向善于发掘潜力,冷翎兰也不是一开始就学会前后摇屁股的,如今的天河雪琼,就是一块上好璞玉,我若好好调教开发……不,甚至不用花太多力气,以前阿雪所受的训练,全都深深烙进骨子里,就算脑子忘光,肉体却仍记得,只要我花点时间将之唤醒……
想得出神,趴在我身上的天河雪琼声声字字,雪雪呼痛,紧绷的俏脸早已湿透,浏海沾贴着额头,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楚楚动人,我轻轻抽送一下,她玉户内伤口被牵动,痛哼一声,泪水断线珍珠似的流下,更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我,柔荑碰在我胸口,软弱无力,反被我一手抓住。
“别哭,别哭喔,女人都要这样的,忍一忍,屄给干开就不疼了……”
………终于深深插入进去了。
不过,说到感谢,有一个人的大恩大德,是我绝对不该忘记的……
心剑神尼当然是没有死的,祸害活千年,多少人死了怕都轮不到这个人妖,但她此刻是不是在天上,这却不好说,因为这变态家伙与白拉登也有交情,冲着这份交情,白拉登特别请她来看好戏,这一点也不奇怪,就算此刻没来,事后也会发一片实况录像给她。
我高声宣示,才刚把话说完,正想揉着天河雪琼的奶瓜来干穴,下身陡然一痛,先是一股快把血肉烫熟的热流,再来就是一股冷到让人打哆嗦的寒流,交错由天河雪琼膣内袭来,从肉茎直传入我体内,刹那间就让我如坠冰火地狱,何止是难受,差点就腑脏受创,一口鲜血喷出来。
美色太过迷人,我完全把正事忘掉,现在才意识到,这极寒、极热的两股能量,必定就是天河雪琼体内失衡的光暗之力,因为我与她合为一体,这两股失控的能量有了宣泄之所,往我体内冲来。
当初阿雪体内的光、暗能量冲突,造成原因除了她本身的力量,还大量吸纳法米特留存在她体内的无比魔力,那肯定是第八级以上,起码第九级的至绝力量,阿雪就是凭着这股力量,分开大海,如此强绝之力,即使是分开由两个个体承受,也还是承受不起,若非当初马德列出手调整,把这股大力泄去部分,现在我的下场就是立刻给撑爆。
能量源源不绝地灌入体内,充塞四肢百骸,我感到体内每一条经脉、血管,都被能量充满,如吹气球般鼓胀,随时都可能炸开。换做是别的情况,这时我最应该做的,就是切断与天河雪琼的连结,只要一切断,我自己当然就不危险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就算我豁出性命不要,还是无法完全承接她体内的能量,时间一长,还是一起完蛋,得另外想办法才行……)
“啊……”
才刚刚开苞,就被肉菇顶着子宫口,这个超重口味的刺激实在太强,天河雪琼连喊痛都来不及,立刻就翻了白眼,近乎昏厥。对我而言,这分冲击感同样强烈,令早已抵受不住的我,瞬间腰眼一酸,积蓄多时的欲望浆液狂喷出去。
这股异常喷发,有种透支生命精元的感觉,随着一泄如注地喷发,我的身体迅速虚脱,仿佛连骨髓都被抽得干干净净,全身无力。恍惚之中,我隐约明白了点事,白家人给我灌入的那颗药丸,是非常阴损、霸道的春药,先压抑本身的情欲,到临界点后加倍燃烧,最后喷射的时候,则是掏尽本身的每一滴精髓,全数注入女方体内。
普通人肯定是这收场,但我不认为白拉登喂这药给我,就是想要弄死我,这太不合经济成本,而且,在我开始狂喷精浆的时候,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天河雪琼体内僵持不下的光、暗之力,受到这么一冲击,竟然被隔为两边,泾渭分明,一半存于天河雪琼体内,一半则是流泄到我这边来。
灌入我体内的那股能量,适时补充了我被榨得点滴无存的精元,跟着,已经被填充饱合的经脉不堪负荷,这股不再具有攻击性的能量,便缓缓散出体外,不对肉体造成危害。
“傻女人,别只知道睡啊,开你处女的时候你在睡,开完了你又睡,怎么你可以爽爽从头睡到尾,都是我在累啊?太不公平了吧?”
(不得不说,如果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治疗天河雪琼,那设计出这套疗程的人,真他妈的是天才啊!)
事后分析,每一步都合情合理,甚至也很简单,没什么很困难的地方,可是若非被人点了这一下,自己哪怕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这就是天才人物的价值,他们总是能在黑暗之中,踏出那正确的第一步,指引后人方向,我不知道想出这个方法的天才是谁,有可能是白拉登,但我直觉另有其人。
这个不得了的治疗方案,并不单单只是治疗而已,以我来说,这样一场榨干骨髓的夺命交媾后,我就算不死、不大病一场,至少也得三五天下不了床,但得到来自天河雪琼的魔力补充,我此刻一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精力充沛,还想再干一场。
从种种迹象看来,天河雪琼的情形也差不多,她底子打得好,主要能量又是残留在她体内,所得好处恐怕比我还要多得多,这样算一算,尽管失了处子纯阴之身,却仍称得上是因祸得福了。
当这票美少女使婢来到我面前,盈盈浅笑,半透明薄纱下的玉乳、纱裤之中的粉腿与雪臀,委实让我有种想高声吹口哨的冲动。
我的话引来这些少女的一阵哄笑,她们笑着表示,是奉侯爷的命令,要接我们两人去沐浴净身,如果我尚未尽兴,她们可以站在这里,等我把天河雪琼干到爽了,她们再来动作,也是可以的。
“唔,白拉登的手下人果然够上道,好吧,你们这么识相,我也不找麻烦,反正要干机会多得是,你们带她去净身吧。”
从结果来说,我和天河雪琼都是受益者,白拉登又不是善心人士,哪可能免费帮忙?既然帮了大忙,应该很快就会来要好处了,与他谈判的时候,我可不想让天河雪琼在场,徒然给自己添了个心理弱点。
侍女们都受过专门训练,扛人的动作非常有技巧,六个人恰好组成一张肉榻,让我舒舒服服躺靠在她们的藕臂与粉肩上,她们莲步轻移,肢体的摆动非常有节奏,躺在她们身上的我随着摆动,就像是被按摩一样,非常舒坦,而更有意思的是……我可以随便把手伸进薄纱,摸她们的奶子,捏她们的屁股,被我毛手毛脚的侍女们还报以微笑,似是鼓励我更进一步。
这边怎么说也是监牢,我以为到沐浴区还要走一段路,想不到侍女们扛着我出了牢房,往前走了二十几米,转过两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就在一片开阔的岩石场中,十多个热气蒸腾的大小池子,分别散发着药草香气、茶香、酒香、咖啡香、花香,光是吸一口,就让人精神大振,更别说每个池子旁边,还都站着一个仅着三点比基尼,巨乳丰臀的美女浴娘,专门侍奉宾客沐浴。
回头一看,我们适才所在的牢狱,其实只是一个几十米平方的无窗建筑,不知道用了什么诈术,让我们以为监牢面积很大,还是地牢,从外头看来,根本鸟到极点,还摇摇欲倒,只是一个为了“拍戏”而仓促建出的“道具屋”,我和天河雪琼居然上了这种当,想想都觉得蠢得可以。
“卖力演出,辛苦了,这些侍女的素质不错,怎么不入你法眼吗?”
“白大官人,你所谓天下最丑最贱的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
白拉登笑了笑,这时远方忽然传来一声炸响,震耳欲聋,我本来以为是天上打了个炸雷,但听得清楚了些,这才发现,是某个人的一声大吼,功力好高,震得我两耳好长一段时间嗡嗡作响,奇怪的是……如此威猛的大吼,就没有多少怒意,反而充满惊惶,像是给吓得魂飞九天一样,实在怪异。
“喔,没什么,是我乡下老家的拳王猴仔。”
“………举报的人是谁?该不会就是你吧?别否认啊,你眼中的笑意已经出卖你了。”
“白大官人,我看这位乡下拳王的功夫很好啊,你从哪里招揽来这种高手?有没有好门道介绍一下,我想找佣兵啊。”
“你……找他来演A片,但没告诉人家他不是演主角,甚至床戏都没他的份?”
文字游戏实在是很恐怖的事,订约的时候不看清楚条文,自以为是……唉,文字游戏害死人啊……
“什么目的?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要在东海拿地,发展房地产,对你所做的事,是整个发展大计中的一个小环节……”
顺着这条思路往下想,在东海搞房地产是根本没搞头的事,如果一定要说潜力巨大,那除非是某个很特殊的好地段,白拉登之前也说过,有一块地他看上很久,早就想要弄到手……
……东海范围内,如此特殊的地段……能让白拉登看上眼的价值……
“……………大当家的,你可以出来了。”
其实,整件事一开始就清清楚楚,白拉登并没有瞒我,什么都直接对我说了,只是他的表达方式太过匪夷所思,我一直以为他是在拿我开玩笑,没有认真去想,把他说的话都当成胡扯,这才没有想到。
海神宫殿由守护精灵武藤兰打理,内中有历代守护精灵化成的黄金女卫,平时更化为巨头龙,在东海恣意遨游,搞不好还能潜入亚空间,想要追踪实在不易,无论强攻、智取,都难以对付,即使以白拉登的通天手段,一直以来也拿海神宫殿没有办法……或者该说,白拉登未必真的束手无策,只是他不愿为了海神宫殿,付出一些自己不想付的代价。
最初我不会想到这个,但天河雪琼她们在萨拉被疑似大当家的高手救走,却又落入白拉登的手里,这件事怎么说都透着奇怪,如果说,天河雪琼她们是给人出卖,这才迅速被擒,连伤都没怎么受,而出卖她们的人又与白拉登之间有交易,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我确实没想到,他所进行的准备,就是找恶魔作交意!
更何况,找白拉登交易还有一件好处。这个恐怖分子的本质是商人,而且还是军火贩子,只要能给出足够吸引他的好处,他全无立场可言,我们上门找他谈合作,谈得成未必是喜事,毕竟和恶魔交易早晚倒霉,但若谈失败……他也绝不会把我们绑了交给黑龙会,商人是不会这么做的。
“久违了,约翰,你气色看来不错,抱歉来迟了,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没能赶出来帮你……”
当日他被李华梅辣手打落海中,伤势严重,要不是有巨头龙出现救人,肯定当场毙命,但以一个重伤垂危者而言,他的条件远比别人好得太多,身怀慈航高僧的百年修为,还拐走了我珍藏的天罡气诀秘笈,趁着养伤的时间进修,伤愈复出时功力大进,更突破至很多人毕生也升不上去的最强者境界,再考虑到他在海神宫殿里,春色无边的艳福生活……我不晓得他这样算不算因祸得福。
“大当家你好,你我百死犹生,能在这里重遇,也算是运气不错了。”
“我与海商王谈了点生意,将海神宫殿交给他,请他替我做几件事。”加藤鹰道:“其中之一,就是为你解决天河雪琼体内的能量冲突。”
拿海神宫殿作交易,这点在我意料之中,毕竟除了海神宫殿,加藤鹰也没什么别的东西能拿出来,如今幽灵船已经消失,海神宫殿的存在意义可有可无,难得有人感兴趣,拿来交易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以白拉登的精打细算,一个海神宫殿能够换到他满足多个条件,这买卖未免太占便宜,白拉登该不会真的在善心大放送吧?
在我与加藤鹰说话的同时,白拉登也没闲着,他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机械,右手拿着,右耳也戴上一个奇妙的东西,似乎正从里头倾听声音,口中则对某个不在场的人说个不停。
古怪的对话,听得我疑惑心起,望向加藤鹰,发现他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恰巧白拉登在此时结束通话,收起了机械,我来到白拉登的面前,用狐疑的表情问个究竟。
“哦,你也认识的啊。”
我生平干过的女暗妖精,有一些,但其中没有特殊人物,至于我所认得的特殊女暗妖精……确实有一个,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哈,没错,以她的本事与个性,要她欠人情,这可是大大不容易,不过她之前拜托我,要我找机会还她欠你的人情,因为她自从回去之后,晚晚失眠到天亮,再不了掉这桩心事,她可能要去看精神科医生。”
“两面赚了?白老板,你够黑的啊!”
“白老板,你接受了鬼婆的委托,又反过来敲我们一笔,两头拿好处,完全不告诉我们,你这也黑得过份了吧?”
白拉登手一拍,道:“鬼婆委托我是一回事,但我可以拖上三五十年再办啊,精灵族三五十年睡不好觉,顶多看看心理医生,不会死的。还不都是因为加藤兄来了,我这才把办事的时间提前,当成第一要务给抢先办了,总之,答应两边的事情我都有完成,你们别告诉我想要赖帐啊……”
“哈哈哈,说得那是什么话?白某岂是那种斤斤计较,满身铜臭,只认钱财,不讲道义的俗人?正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哪怕这次买卖我吃点亏,就当是交了你们两位好朋友了,最多……”
“是啊,你一向都让顾客求死不能,不会随便杀人的。”我皱眉道:“那些头发是怎么回事?”
“…………你这个人真是得罪不起啊。”
不得不说,华更纱帮了大忙,要是没有她,天河雪琼的问题难以解决,至少我是没能力摆平的。而如此一来,我也大致明白,为何这个疗法这么面面俱到,治疗之后,还能助长本身力量,胜过多年勤修苦练。普通的武者也就算了,魔法师可没有灌功这挡子事,魔力是无法传输留体的,但这次华更纱用了种种手法,把天河雪琼体内的冲突魔力,转化为半魔力、半纯能量的状态,这才让我们得以吸收,说穿了,就是给我们更多本钱,让我们能够对抗强敌,真可谓煞费苦心。
“好了,你们两位久久没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生意忙,就先不陪了,有需要什么就大叫一声,会有人立刻来伺候的。”
“大当家的,再见到你真是高兴,我……我也很遗憾,当初没有帮到你。”
“不要紧,说来也是我自己准备不周,我在封灵岛上出手参战时,就已经料到我若出手,她必然容不下我,出手将我铲除,夺回斩龙刃,是理所必然的事,只是没算到她出手那么快,一着错,满盘输。”
但加藤鹰的话点醒了我,他和李华梅的冲突,无论为公为私,都是无可避免的,李华梅既与他有着理念冲突,又有不可弥补的私人恩怨,再考虑到加藤鹰的智略、武勇、影响力,他一日不死,李华梅恐怕如芒刺在背。
“咦?不对啊,就算她想捡你受伤的便宜,但你那时伤得不明显,她那么多年都忍了,又为何……为何……”
“因为我?别开玩笑了,我哪可能帮她……啊!”
………加藤鹰凭空得了慈航高僧的百年修为!
“呃,抱歉,确实是我思虑不周,惹来这么多的麻烦……”
“谢谢她?这话怎么讲?”
(………干!这家伙在海神宫殿里,一定艳福无边,夜夜春宵,那些光屁股的黄金女卫,肯定都给他干翻过去了,早知如此,当初我就应该挺身而出,代替他被打落海,日日有神功练,晚晚有美女干,爽透了!)
“嗯,黑龙会控制了羽族,又派出醉仙罂粟这张王牌,她是黑龙王藏得最深的秘密武器,形貌变幻莫测,绝难识破,更精于各类幻术,黑龙会以她取代了师妹,带领反抗军走入绝地,再用凤凰岛从天上一砸,大局就这么定了。”
(反抗军一个也不救?武藤兰摆明是公报私仇,她以前在黑龙会当差的时候,没少和那些反抗军敌对,现在逮着机会,当然要拼命落井下石……不,是推人沉海,也难怪她不救,换作是我,也一样不救……唔,她会主动抢救羽族,这倒是挺让我意外的。)
“你们……救了那一堆鸟女人,该不会是用来做人体实验的吧?听说制作暗黑召唤兽,是武藤兰的强项。”
“四肢健全,会走会跳?肉体无恙,那心智状态呢?该不会一个个都是边流口水,边跑跑跳跳吧?”
“心智健全、肉体无恙……我靠,你们该不会在搞复制人这种邪道吧?”
“开玩笑!白拉登那么会玩文字游戏,你和他打交道,我哪知道你是不是也正在和我玩这一套。”
加藤鹰笑道:“你想问可以直接说,不用兜圈子啊,你是海神宫殿的半个主人,这些事本来就要告诉你的。”
“我知道海商王对海神宫殿觊觎已久,所以一出关就找上他,希望以此与他谈条件,让局面好转。”
“呵呵,你也这么想吗?”
我道:“白家人非常憎恶低能,愚蠢的人得不到顾客待遇,还立刻会惹杀身之祸。我觉得,你最多就是和他们谈点小合作,他们看在海神宫殿的份上,稍微给你一些条件优惠,至于说什么全面改变立场,对付黑龙王……这种事不是不可能,只是连我也想不到,要用怎样的好处才能打动他们。”
“喔!”
加藤鹰道:“我与海商王谈的条件其实简单,就是要求处理阿雪的问题,呵,其实提出这要求时,我情报不灵,还不知道索蓝西亚的事,后来才听海商王说起,马德列所用手法,是以他的通天邪能强行维持光暗魔力平衡,只要时间一久,没有继续输力维持,平衡就会崩溃。”
“除此之外,我也与他商量了拆迁补偿的问题,包括如何安置建地上的原住户……”
我最初感到一头雾水,海神宫殿的交易虽说是房地产,但那只是一种比喻,哪来的拆迁补偿问题?不过,再听见他说原住户安置问题,表情又显得古怪,我也就心里有数了。
我们在海神宫殿中见到的武藤兰,整个人与一块大水晶结合,只有少部分身体露在外头,哪有什么生人乐趣?若不是要藉此保命,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跑来当守护精灵,这样子过上几十年,心理本来没病的都变态了,虽然说守护精灵也可以卸任,但从那些黄金女卫的情况看来,她们能战斗,有自我意识,却似乎都失去了对过往的记忆,有没有灵魂也很难讲,要做爱是肯定没问题,要谈情说爱就是做梦了。
“嘿,大当家的,你算盘打得不错,交易对象也挑得很好,白拉登只是会把石头榨出油来,却并不是疯子。”
不过,武藤兰被困在水晶里出不来,加藤鹰再有本事也干不到她,在海里修练的这段时间,大概只能和黄金女卫搞群交,望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兴叹了……这么一想,我反倒不特别羡慕加藤鹰了。
加藤鹰哂道:“至于其他的伤害,不管是被弄成脑残还是被阉,通通都不用怕,反正有个叫鬼婆的女人欠你人情,所以我们就把女人带回来,开始布局等你。”
“哈哈哈,事急从权,难免有些不尽如人意之处,只要好处你有拿到,旁枝末节也就不用在意了。”
“……我……我不敢了!以后我只选妃选秀,再也不偷吃了……原谅我这一次吧……”
“大当家的,你……你知道那是谁吗?”
“哦,好一个冤大头……”
白拉登与加藤鹰的交易,还有颇多出我意料之处,加藤鹰开条件开得很贼,除了要求解决能量冲突问题,还希望能让我与天河雪琼尽释前嫌,这种逆天的要求,哪怕是让心禅大师、心剑神尼来做,都未必有把握,完全是把白拉登当神处理。
于情于理,加藤鹰没有拒绝的理由,而我听说他答应当白拉登的手下,也吃了一惊:“大当家的,你替姓白的做事,那怎么再帮我对付黑龙王?”
“唔,我能理解……”
“人各有志,不能勉强,你也该追求你自己的幸福生活,说到底,你也已经帮我帮够多了。”
“对了,他们说的那个鬼婆,原来是你朋友吗?我之前听说,那个女人除了设计治疗方案,还特别送来一颗丹药,确保治疗成功。”
“不是春药,我听说是一种来自炎之大陆的疗伤圣品,起死人,肉白骨,不管是多厉害的肉体伤害,只要吃下一颗,立刻伤痛全消,愈合如初,是最高等级的治疗圣药。”
“好你个白拉登!居然黑吃黑……不,是侵占我的东西!”
“哈啰,两位谈完了吗?我略备薄酒,大家一起喝几杯,如何?”
我迈步向前,一手扯住眼前的衣领,向白拉登怒道:“姓白的,你占我们便宜,两头赚,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但你居然吞掉别人送我的礼物,这实在太过分了!”
我眼睛瞪着白拉登,看也不看加藤鹰一下,道:“什么问题?问。”
“这还用得着说吗?我打不过他,扯他的衣领,万一被报复怎么办?”
加藤鹰说不出话,白拉登从旁插嘴道:“我很好奇,你怕揪我衣领会招来报复,那难道你认为这样对我说话,就不会惹来报复?”
白拉登笑道:“何必这么小心眼?我做生意,从没有吞没过旁人的东西。七情龙丹是鬼婆特别求来,当治疗失败的时候,可以拿来急救用的,但你们整个过程都很顺利,这颗灵丹就没用啦。”
“对,是你的嘛,所以就拿去救你的人啦。”
“鬼、鬼妹!”
娇小玲珑的躯体,一下子扑贴进我怀里,送来一个紧紧的拥抱,我嗅着鬼魅夕的发香,感受她的体温,当然更还有她圆滚滚的两团巨乳,我清楚地感觉到,怀中这个可爱的小女人,身体状况相当不错,什么伤害都已经痊愈。
我紧紧搂着鬼魅夕,看着她纯洁的笑容如花绽放,说不出的高兴,这个美丽的小女人,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心情,不但把整个身体往我身上靠,像只可爱的小无尾熊,紧紧攀附在我身上不下来,还用她浑圆的双乳紧贴着我,上下摩擦,几乎让我下体当场出丑,加藤鹰尴尬地笑了两声,白拉登则是兴致高昂地看着我们,一点也不避讳。
“没有问题!立刻放人,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想和羽霓小姐谈笔生意,问她愿不愿意卖身给我们,聘请我们帮她干掉几个仇人……”
“那就先不做这笔生意,我们也是重视朋友感受的。”白拉登笑道:“你与我们家交易多次,算得上是老主顾了,看在老主顾的份上,我们有优惠赠送。天河雪琼的身体大致搞定,就是要做点小调整,现在要问问饲主的意见了。”
“如你所知,我们除了医疗,也擅长整形手术,这年头当医生,整形外科超好赚啊,南蛮蛇族那点小技俩,在我们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就连以前黑龙会也常常找我们技术合作……扯多了,总之是问你,对你性奴隶的身材长相满不满意,需不需要我们在现有基础上,让她腰再细一点,胸部再大几个罩杯,这些完全都是作得到的。”
“哇!好伟大啊。”白拉登英俊的面孔,笑得有若地狱恶魔:“我们也考虑到你会有这想法,所以,反过来说,我们也可以替她把身材变回原样,据我所知,她对自己的大胸部很不满意啊,我们可以整回原样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问题是……这么一来,那完美的细腰、圆硕的巨乳,就从此离我远去了,我真能舍得吗?
(也对,虽然没有阿雪的大,但童颜巨乳也是一个超萌点……)
“什么?已经做完了?还是不能再改的那种?这下完了!你们怎么不先问我一声?谁让你们自把自为的?”
“轰隆!”
很强的破坏力,不知道是什么猛招或魔法所造成,我一时看不出来,但在满空沙尘中,我看到有人正从里头走过来,步子走得不快,可是沙尘中的朦胧身影,却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从那身形轮廓,可以很清楚认出来,就是天河雪琼无疑,而且胸部、腰部的完美曲线,也没有变化,白家人并没有对她身体动手术,可喜可贺。
突然,我一下子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颤动,不敢确认眼前所看到的是真实,还是一个活生生的美梦。
“阿……阿雪……”
听得出来,这是一种刻意放温柔的语调,并不像以前的阿雪那样娇憨可爱,我为之一怔,定睛凝视,发现她的眼神不对,和以前的阿雪比起来,这双眼睛虽然温柔,却显得……成熟,不是那种纯洁女孩的眼神,我刹那间明白过来,也完全清醒了,当心情安定下来,我报以一笑。
“你……你不喜欢吗?”天河雪琼眼中闪过忧色,摸摸自己的发梢,不敢正眼看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还好,这时有人在旁边,多少起了一些缓冲效果,白拉登收起了通讯机械,微笑道:“不用谢我们啦,这不算整形,只能算是复原,手续非常简单,就不另外向你请款了。”
白拉登道:“那并不是什么很难的技术,你知道的,为了要承载过于强大的力量或能量,半兽人的身体比普通人类身体适合得多。施法变为人类外形,要耗费施术者很多能量,更会压缩她本身的力量……嗯,反之亦然。”
反过来说,当天河雪琼体内吸收过强力量,或是本身魔力发生大变动,冲破封印,她的人形外表也随之不保,变化成狐女的模样,一切都是与体内的能量变化有关。这些道理,现在我明白了,就是不晓得她自己了解多少,毕竟事关她身世问题,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对她明说……总不能都是由我来当坏人吧。
“等等!”我看着白拉登的背影,想起一件事:“你们就这么走了?刚刚我和她在牢里……你们……该不会真的拍……”
“三块异大陆?怎么没有本地?”
“…………”
加藤鹰与白拉登一起离去,这边只留下我与天河雪琼……还有一个鬼魅夕,以气氛来说,现在该是我与天河雪琼独处的时间,但鬼魅夕怎么都不能算是“闲杂人等”,我也不能要她离场暂避,这种有了新人扔掉旧人的忌讳,我不想犯。
我吓了一跳,之前大家一路同行,鬼魅夕与天河雪琼仅是偶尔点点头,算不上处得融洽,更说不上有什么交情,鬼魅夕一下子表现得那么亲热,这会不会过头了?
(难道……她们两个是为了我,想要好好相处,才表现得那么亲热,刻意交好?我都不晓得自己那么有魅力,这……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后宫威能?)
“……我不太确定,不过……你就是未来吧?”
看到天河雪琼与鬼魅夕这么亲昵,我忍不住问道:“你……你恢复记忆了吗?”
天河雪琼摇摇头,望向我的目光中满是歉然:“但我梦到过很多以前的片段,应该都是我们一起旅行的回忆。”
之前我与天河雪琼在一起,不是心里有话藏着,不好说出,就是情况紧急,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像现在这样面对面,所有的谎言都已澄清,这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经验,当我看着天河雪琼的笑脸,一时无语,心情没由来地一阵紧张。
“怎么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这样子,你以前不都看熟了吗?”
“那我们是怎么说话的?”
如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完全有可能搞成文艺爱情片,两个笨拙而内心紧张的男女,傻傻地站着扮石像,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幸亏在这里的还有一个鬼魅夕,她看我们两个傻呼呼的样子,主动站出来打破沉默。
鬼魅夕动作如闪电,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天河雪琼的领口插进去,速度太快,我完全不及反应,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心已感到一片柔嫩雪肤,还有那沉甸甸的充实手感。
天河雪琼像是受惊的小鸟,惊叫声中本能地想后退,但这声才出口的惊叫,未及放大就止住,因为鬼魅夕接着而来的动作,让本来被吓到的她,一下目瞪口呆,连惊叫都忘记。
以份量来说,肯定是天河雪琼乐胜,H罩杯的美乳,浑圆巨硕,像颗小西瓜似的,绝对胜过鬼魅夕的哈密瓜;在触感上,两边好像差不多,不过因为看不见衣服之内的情形,全凭触觉感知,反而能够察觉细微差别,比较之下,鬼魅夕胜在青春,乳肉坚实,犹如果冻,肌肤充满弹性,摸上去都能感到青春少女独有的生机,至于天河雪琼……圆硕的乳肉,近似云朵般的绵软触感,肌肤雪腻柔滑,吹弹可破,又是一种不同的美感。
鬼魅夕笑吟吟的,眼中又是喜悦,又是骄傲,她完全是奉献型的女孩,而且以她的条件,完全有傲人的资格,天底下会不喜欢她这具青春胴体的男人,肯定少之又少;天河雪琼这边,羞赧之中带着少许责怪,却不见怒意,更重要的……她并没有把我的手抽出来。
才刚刚这么想,天河雪琼就有动作,急急地往后退,我的手自然也从她领口抽了出来。
我对天河雪琼的肉体太过了解,光听这一句,就完全明白过来,她的肉体对魔力高度敏感,现在又开始泌乳,她是感觉到奶水肿胀,再给我挤捏下去,便要流出,所以才后退让我抽手的。
鬼魅夕对天河雪琼竖起了大拇指,道:“太赞了,你有额外属性,是你赢了,我输得心服口服。”
“我……不太记得以前的事了,也不能说全部忘光,断断续续还梦见过一些,拼凑得出来大概轮廓……”天河雪琼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深深吸一口气,道:“但以后我会努力,做得像以前一样好,可以吗?”
我心念急转,天河雪琼则是走向附近最大的一个温泉浴池,缓步来到池边,巧手迅速解开了衣扣,身上的祭司长袍迅速滑落,一具雪腻白皙,丰腴动人的至美胴体,瞬间裸裎在我眼前,温泉热气氤氲,赤裸女体俏立其间,既圣洁又美丽,几乎可以用冲击性来形容的画面,一下让人忘了自我。
“………什么事?”
“只要你尽力打倒黑龙王,还大地和平,我就嫁给你,做你的小妻子……或是当你的性奴隶都可以,从此一生一世,都是你的人。”
………天下还真是没有白吃的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