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女检察官的沉沦
陈美君在会议室里接受沈庆津的抽插,完全表现出自己淫荡的一面,不断的发出浪声。终於陈美君满足的获得高潮,而沈庆津在射精以後,把他的大鸡巴摆在陈美君的嘴巴前:「你是女奴隶,要负责把我的肉棒清理乾净。」
沈庆津命令陈美君用嘴巴清洁他的肉棒,陈美君丝毫没有反抗的意见,顺从的把肉棒含进嘴里,很仔细的舔著。一边舔还一边说:「我最喜欢主人的肉棒了,希望主人每天都要抽插我的阴户。」
陈美君已经不再是独立自主的新女性了,再经过如此调教和羞辱後,她无法再忘记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沈庆津也准备要她在习惯暴露後,再爱上绳索的捆绑。於是在陈美君清洁完之後,沈庆津就走进会议室里的小房间,从房间里拿出一条麻绳,走到陈美君面前,命令她站起来,陈美君并不清楚沈庆津要做什么,但仍顺从的站起来。
「嘿!嘿!嘿!你一定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告诉你,这条绳索是用来捆绑你的好色阴户的,哈……」
听到沈庆津这样说,陈美君的脸色变得好复杂,一方面想尝试这样的感觉,另一方面又害怕自己再陷入捆绑的地狱。
沈庆津并没有给她太多的考虑时间,拿著绳索要求她张开双腿。
「不,我不要!」陈美君极力想反对,她心里想著:「变成暴露狂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再爱上绳索的捆绑,那我一辈子就离不开他了。」
虽然陈美君口中说不要,但是她却无法违背沈庆津的命令,因为身体和心理都已被训练成奴隶,不能反抗沈庆津的命令。她慢慢的张开双腿,露出还沾著淫水的阴户,那两片阴唇还一开一合的,好像在催促著什么。
「你看,你的阴户不正在祈求绳索的捆绑吗?」沈庆津为了要陈美君期待绳索的捆绑,还说一些让陈美君兴奋的话,陈美君受到了刺激,又开始燃烧性欲了。
沈庆津首先用绳索在陈美君的腰部捆紧,之後再慢慢移到下面,渐渐靠近充满淫水的阴户。「等到这个绳子紧紧的让你的阴唇咬住以後,你就会爱上它的,哈哈哈……」沈庆津一边绑著绳索,一边还说著挑逗的话。
陈美君慢慢地感觉到绳索已经被阴唇咬住了,「啊……」她不由自主的发出浪声。最後沈庆津把绳子打个结,而且这个结的位置就在阴户的位置,紧紧的靠著那两片阴唇。
「好了!终於完成了,走两步试试。」
陈美君就这样赤裸著身体绑著股绳,那绳子紧紧的陷入肛门里,每走一步就会感到阴蒂受到摩擦,而且绳结的位置更刺激了阴户的性感,那汨汨不断的淫水又从阴户里流了出来。陈美君无法忽视自己穿上股绳後所产生的快感,沈庆津也明瞭这一点,所以他才能把这个女检察官训练成自己的女奴。
「现在只剩下让她在大家面前表演脱衣舞後,就算是完成调教,可以剃光她的阴毛在上面烙印了。」沈庆津满意的计划以後的步骤。
在这一天晚上陈美君就穿著超短的迷你裙,里面还用绳索紧紧地捆绑住自己的阴户,每走一步当双腿彼此磨擦的时候,那绳结就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阴核,让陈美君获得从来没有的快感。一直到兼差下班为止,陈美君就在大家的视奸和绳索的磨擦下一次次的高潮。她已经没有抵抗的意愿了,完全把身体的暴露和成为奴隶的事实当做是自己的意见。
「看吧!大家尽管看吧!……」这样的声音不断在陈美君的脑海中响起,她甚至还故意张开大腿吸引大家的目光。
到了快下班的时候,沈庆津把陈美君叫进办公室,指著桌上的纸袋说:「好色的女奴隶,这袋子里都是你的精彩表演,拿回去好好欣赏自己的表演吧!让你忘不了自己的淫荡表情,别高兴,这里只是拷贝的一部分,哈……」
陈美君双手颤抖的拿起纸袋,之所以双手会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想到能够欣赏自己的淫荡表演而兴奋。
「是,那我先走了。」陈美君离开沈庆津的办公室,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家。
从此以後,身为检察官的陈美君,她的晚上就开始完全属於奴隶的日子,首先为了方便沈庆津的调教,她搬离原来的公寓,搬到陈威的别墅。而且为避免好朋友孙小萍的怀疑,还特别说自己因为经过一些命理大师的指示,必须要搬到别的地方,陈美君还给了她电话以防她疑心。
自从陈美君搬到沈庆津的别墅之後,沈庆津更肆无忌惮的进行他的调教。不但强迫陈美君穿著绳索丁字裤上班,还要她每天在众目睽睽下帮公司里的高级主管口交甚至於表演脱衣舞,沈庆津的目的在於要完全消除陈美君的羞耻心,要她在不断的高潮下认清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和暴露狂的事实。而陈美君的表现并没有让他失望,虽然一开始女人的矜持和道德的束缚使她有些顾忌,可是本身的和一般司法人员都具有的变态血液打败了她外在的羞耻心。在经过半个多月的调教和沈庆津对她的洗脑後,陈美君已经把这样的行为当成是正常的。
陈美君不再拒绝任何变态的要求,除了维持原本迷你裙里面穿著绳索丁字裤和丝质衬衫不穿内衣的装扮外,沈庆津还要求她不管在那里,只要他开口都要服从。为了测验她的忠诚度,沈庆津特别带她到人来人往的台北火车站,进入男厕所。
「好色的女奴隶,你一天没有尝到大阳具,就不会快乐。现在给你机会,在这里你可以自由的品尝男人的阳具了。」
当沈庆津看到陈美君的表情并没有为难的答应时,他知道所有的调教都已经收到效果,再抚摸她的阴户,阵阵淫水已经流出。「哈……还没开始就兴奋了。」
陈美君没有考虑的时间,因为马上就有人进入厕所。沈庆津指著陈美君向所有进来的男人说:「她是一个好色的女人,最喜欢帮人口交,想不想让她帮你服务一下啊?完全免费喔。」
有的男人一听到这样的话,吓的立刻掉头就走;也有的人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阳具让陈美君服务,陈美君都毫不迟疑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帮他口交。
就这样一直到晚上,陈美君在男厕里替数不清的男人口交,不管是老的或是年轻的,甚至是邋遢的乞丐,她都来者不拒。沈庆津在角落看著她的表现,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到了最後步骤的时候了。」沈庆津自言自语著。
当他们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在回家的路上,沈庆津又叫陈美君脱掉身上的衬衫,戴上狗环,再把双手反绑起来,由沈庆津牵著狗链从别墅外的道路走回家。
这条路虽然不长而且又是半夜,路上的人并不多,但是还是有几个人看到。当每个人看到一个美女露出乳房还戴上狗环的时候,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在这样情形下,洛云完全没有羞愧的表情,相反的还毫不遮掩的走著,心里一直说︰「看吧!大家看吧!」
就这样子陈美君在经过男厕里的口交和回家时的暴露後,心中早已欲火高涨。在回到家之後,她忍不住的对沈庆津说:「主人,我……我好想喔。」
「想什么?」
「我好想要你的大鸡巴,快点,我受不了了。」
「是真的吗?那你先把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
陈美君乖乖的撩起裙子,那穿著绳索丁字裤的阴户,因为绳子的刺激已经流出阵阵的淫水,陈美君不自主的想要抚摸自己的阴户,但是由於绳子的阻碍,让她没办法尽情的手淫。
「主人,求求你快插入吧!」陈美君不断的要求著。
沈庆津看著那因绳索磨擦而呈现充血的阴唇,嘴角泛起笑容对著陈美君说:「好色的女奴,让我解决你的欲望吧!」
沈庆津命令陈美君脱掉身上的衣物,只剩下那件绳索丁字裤,陈美君对这条丁字裤已经由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已不能离开它的地步。
沈庆津一边在陈美君的身上爱抚,一边把绳结解开拿下那件绳索丁字裤。「现在趴下,把你的屁股抬高朝向我,变态的母狗,让我来满足你的欲望吧!」
陈美君听到沈庆津的命令,好像如获至宝般马上趴下,让自己的屁股朝向沈庆津,还不停的摇晃挑逗沈庆津。沈庆津掏出自己的大肉棒,瞄准目标奋力一插。
「啊……」陈美君马上发出满足的叫声,随著陈威的抽插,陈美君不断的哼著淫声。
「叫吧!尽情叫吧!变态的母狗!从明天开始,你将接受奴隶的最後调教。哈……」沈庆津在心里说著。
陈美君在沈庆津的抽插下到达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沈庆津也发泄了欲望。
陈美君如往常一般用嘴巴把沈庆津的肉棒清理乾净,陈美君已不再排斥这样的工作了,可以说这些日子的调教和洗脑已经完全成功。
陈美君清洁完沈庆津的肉棒後,沈庆津便命令她服侍他洗澡,经过梳洗之後的陈美君全身上下散发出迷人的气息,但是现在的她不再拥有傲然的骨气,取而代之的是被虐待狂的思想。沈庆津看著陈美君发自内心的服从,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调教,心中对此真有莫大的成就感。
沈庆津对陈美君说:「明天下班以後,我要带你到我的城堡里进行最後的调教,现在你先穿上丁字裤然後回房睡吧。」
陈美君把绳索在腰部绕一圈,然後再把绳结绑在阴唇中间,现在的她对於这样的动作已驾轻就熟,甚至绑的比沈庆津还紧。
陈美君回到房里并没有马上睡著,心里一直想著沈庆津的话,「最後的调教?!难道他对我的调教还不够?」陈美君想起自己这半个多月来的改变,连自己都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自己是个被虐待狂,只有在主人凌虐下的我,才是真的我。」陈美君对自己说。
隔天陈美君从台北地检署下班後,沈庆津开车接送载著陈美君往自己在林口的别墅驶去。在高速公路上,沈庆津始终专心的开著车,反常的行为却不禁让陈美君充满疑虑,「会是怎样的调教呢?」这样的问号不停的在陈美君的心中盘旋。
经过数十分钟的车程,终於到达目的地,那是一个独立的花园别墅,相当的气派。
「这里就是我的城堡,你会在这里接受奴隶的烙印。嘿嘿嘿……」
陈美君突然之间感到无比的恐惧。彷佛已能想像自己的命运,虽然早已对自己的奴隶生活认命,可是还要经历更残酷的凌虐,陈美君还是本能的抗拒。
「不用逃了,在这里会有你的同伴帮助我调教你的。」沈庆津边说边带著她进去。
一进入大厅,陈美君就看见两个全身赤裸、只穿著绳索丁字裤的女人对著沈庆津行礼并且带著皮鞭交给沈庆津,陈美君还发现这两个美女的乳头上都挂著乳环,阴唇也有阴唇环,而且在她们的乳房四周还有绳索的痕迹。
陈美君带著询问的眼神看著沈庆津。
「没错,这两个人也都是我的女奴隶,一个是高中补习班老师徐薇,另一个则是立法委员邱议莹,你绝对想不到吧?」
陈美君一脸讶异的表情,原本她以为自己是唯一坠入地狱的人,没想到还有其他的女人。
「当然这些人都隐藏自己是奴隶的事实,所以你不知道,而我手上的皮鞭则是要来调教你的工具。薇奴、莹奴,先带她去更衣然後下来见我。」
被称为“薇奴”和“莹奴”的两个女人就领著陈美君到楼上的房间。
沈庆津在属於自己的城堡内尽情的调教著陈美君,所使用的手段都是出乎陈美君的想像。首先他先在陈美君的乳房绑上绳索,而且和原本的绳索丁字裤结合在一起,变成陈美君只要走动,不但阴唇会受到磨擦,连乳房也被绳子所折磨。然後他又规定陈美君吃饭的时候要跪著吃,当沈庆津要鞭打她时要说:「我是下贱的奴隶,请主人尽情凌虐我吧!」……诸如此类的折磨。
原本陈美君极力想抗拒这样的终极调教,但是她身体里司法人员潜藏的变态血液却淹没了理智,再加上薇奴和莹奴的挑逗,陈美君也慢慢习惯这样的调教。
就在陈美君到达别墅後的第三天,陈美君完全接受了沈庆津的调教。她已经从内心接受自己是奴隶的事实,不但在吃饭时像狗一般跪著吃,也绝不反抗沈庆津任何无理的要求。而沈庆津也在此时为陈美君嵌穿上了乳环和阴唇环,同时对陈美君说:「现在开始,你叫“君奴”,明天我会替你烙下君奴的烙印。」
「是的,主人。」虽然陈美君猜不透沈庆津的想法,但她早已被训练成不反抗的奴隶,没有自己的意见和思想。
在替陈美君嵌穿戴上乳环和阴唇环的隔天,沈庆津告诉薇奴和莹奴带陈美君到地下室来。两人颇有深意的笑了一下,知道陈美君将会在这里留下属於奴隶的烙印,就像自己当初一样。
过了不久,陈美君就被带到地下室。当她看到在地下室里的火盆和烙铁时,心里就有不祥的预感。
「过来吧!君奴。」沈庆津命令著陈美君。「我说过,今天是最後的烙印,我会让你留下永远不能抹煞的烙印,让你成为我永远的奴隶。」
陈美君被推到准备好的桌上用绳子牢牢绑住,「别担心,不只是你一个人有,薇奴、莹奴。」
「在!」
「让君奴看看。」
「是的,主人!」薇奴和莹奴两人脱下身上的丁字裤,在两人的阴部之上,原本应该是茂密的森林,现在却分别出现「薇奴」和「莹奴」的烙痕。
这样的画面让陈美君了解,自己也将面临这样的对待。可是陈美君却不恐惧,相反的很兴奋,「啊!终於到了最後的烙印了,过了今天我就不是陈美君了,而是沈庆津主人的君奴了。」陈美君这样想。
沈庆津先在陈美君的下体做局部麻醉,然後趁陈美君的下体没有知觉的时候,解开她的丁字裤,露出阴部和茂密的黑色丛林,沈庆津再拿出预备好的刮胡刀和刮胡膏,把陈美君那茂盛的黑色丛生刮得乾乾净净。这样做的目的是让烙印後的阴毛能长得整齐,不会盖住烙痕。完成这些工作後,沈庆津就拿起烧得通红而印有"君奴"两字的烙铁,往陈美君的阴部烙烫下去,这样完成了终极调教的最後步骤……
就在陈美君接受沈庆津进行最後调教的同时,她的好朋友-孙小萍,正因为找不到陈美君而担忧。
「奇怪,这陈检察官跑到哪里了?到处都找不到人,给电话也没有人接。」
孙小萍决定要找到陈美君的人,却因此而陷入了沈庆津的陷阱中,遭受无情的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