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的武神〗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异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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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得知自己身世的风长明定下了目标——他要强暴整个海之眼!而巴罗蕊首当其冲,成了他的第一个目标,却也培养出了不可思议的感情。

  目录

  第二章 母亲

  第四章 最终·唯一

  第六章 情戏浮罗

  第八章 莅临芜族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一章 渤洄的记忆

  海之眼的四片大陆中,也许只有东大陆的渤洄森林保持它的原始。海是古老的,但海也多变;海不需要记忆,因为海——没有记忆。在原始的记忆里,也许只有森林能够用它们盘绞的藤根、枝干编织成一张古老的网,从而网罗一切逝去的和即将逝去的痕迹。

  渤洄记住了和自己相关的一些,那也是关于传说里的海之眼的“神”的。

  在如今的人们所认知的里的传说里的“神”,无非是一群拥有不死力量乃至拥有不死魂灵的“人”而已。拥有着远古记忆的渤洄,很质朴地记载了这一切。这一些人,曾经拥有凌驾其他事情地超然能量,然后率领他们各自地部下,在海之眼这奇异地海中大陆上挣扎、战斗、征服,从而有了今日地神地传说,也有了传说里的神将和神之战纪。

  在海之眼人们的有关神的传说里,渤洄能够一眼就看出那些所谓的远古的众神的本质:那就是践踏着别人的生命、踩着别人的尊严而站在人类的最顶点——“神”的位置上的。

  在一万年前的海之眼,曾经很长的一段岁月里,这种“神”的力量就存在;渤洄见证了这一段传说中的历史。而这“神力”张扬的海之眼远古时代,最为辉煌的,则是罗统神王时代,彼时称为“大同神朝”,海之眼一切的神和神所奴役的种族都归顺于这个神朝,长达三千年之久。但在七千年前,因为罗统神王的多情,导致后宫生乱,神朝开始动荡,而西大陆的罗西神属籍此机会兵征神朝所在的南面大陆,从而引起众神以及神所率领的人臣之战,当罗统和罗西战得两败俱伤时,大海里与“神”结仇的“妖”族率领各族的人民讨阀众神以及跟随众神的人类战士,从而把所谓的神以及所谓的神战士全部逼往渤洄,然后再进行无情的歼灭。

  力量成就了神。则神就是力量的存在,力量的不灭,则神,也是无可灭的。

  也就是在那个神的肉体被消亡的日子:“地之母”吸收了几乎所有的“神”的力量——这力量,也可以说是“神”的魂灵,然而却是有例外的,那就是叛逆的喀纱女神,因其杀了自己的妹妹喀依女神以及毁了罗统神王的男根,被罗统神王派出“大同神朝”最强大的战将塔斯战神追杀,在她死前,因她的诅咒是反众神之诅咒,其力量无法进入“地之母”,却又无法脱离“地之母”,因此,一直在“地之母”的周边徘徊七千年之久,知道七千年之后的某一天,一个初生婴儿降临于渤洄……

  喀纱,是众神中,除了罗统、罗西以及塔斯之外,最强大地神。就论神力,此四神是平衡地,但是论悍性,众神中,无一能挡住塔斯战神,其是“大同神朝”的“神之柱”,撑起半个“大同神朝”。

  在这些所谓的神灵中,属大同神朝的:喀纱女神、塔斯神将、烈坦神将、拉灯神斯。而欲灵修神、黑眠神、沙加漠神羽和冰托神,则是罗西神属的部将。至于喀纱的胞妹喀依,就复杂许多了。其本身是罗西神属的发妻,后与罗西之兄罗统神王勾搭,罗统受她所迷惑,夺弟之爱,把喀依封为神朝之皇后,夺去了喀纱女神的宝座和爱情,从而令喀纱愤怒。然而她还不满足,要毒杀其弟,反而被其姐击毙。于是,跟着来的,就是神王和神属之战,后宫之争夺直接演变成众神之战,此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肉体是消亡了,但是他们的强大力量却仍然没消散,都被“地之母”牢牢的吸引着。这是他们所创造的“牢笼”,是囚困众神的,但从别的意义上说,却是他们最后的庇护所。无论他们多么强大,他们总担心有一日会被迫到绝境,加上一些弱的神臣的肉体总会消亡,其力量不能就此消失,于是他们早就了一个牢笼,把他们的力量蓄存起来。那是集上千“神”的力量所形成的囚牢,用以收留所有死去的神的力量的。当神朝被海妖率领平民毁灭之后,所有的神灵都归于那囚牢里——人们是不懂得那囚牢是什么得,但神们,把那囚牢称为“地之母”,之所以称之为“母亲”,是这囚牢能够把神再次地复活。

  但要回复其力量和魂灵,却需要很漫长的时间,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必须在众多的“神”的力量中挣扎、吸收,才能使自己的力量凝聚,从而达到魂灵的回归。正如此,弱的“神”的力量,会在漫长的时间里,被“强神”的力量所吸收,若非极强的“神”,是无法达到的。因此,在千百神灵中,能够得到力量凝结、魂灵的重合的,少之极少。就渤洄清楚,经过七千多年,消亡的众神中,最终获得灵魂的重合的神只有以下几个:罗统神王、罗西神属、塔斯战神、喀纱女神、喀依女神和欲灵修神。其他的“神”,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被这六个“五个强神”逐渐的吸收,致使他们的“神力”消失,导致他们人神俱灭,永远无法超生了。

  渤洄了解,若非有超越“神力诅咒的力量撕裂、打散这力量所形成的‘虚圆’”,这五个已经达到灵魂重合的“神”,暂时是脱离不了诅咒的拉力的。

  那么神,将何时重临海之眼的大地呢?

  渤洄曾经迎来了一个婴儿,今日,渤洄又见到了那个婴儿——令渤洄震撼的,乃是他不但有着渤洄的力量,且有着大地的力量。这婴儿,渤洄称之为“大地之子”,是它渤洄认可的儿子,是在它的身体上得到生命的——风长明。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二章 母亲

  谷口,两个人。

  风妖道:“这只是通往长明谷的通道,走过这片黑暗,就是永不熄灭的长明了。海之眼近几十年来的战争,都是从这谷里走出来的,无论经过多少年,这谷仍然操纵了海之眼。长明,进去吧,进到里面,爹要找一样东西,对你来说,那是无限珍贵的。”

  两人向黑暗的尽头走去,经半刻钟,风妖突然沉声道:“长明,到了:“风妖说罢,风长明的眼前一片光明,一片绿色的大地展现在他的眼前,此谷不像谷口那么狭隘,其大得如同地面上的原地,实乃“地底之大地”。

  “爹,这里除了草原,什么也没有啊!”风长明看着谷壁上的蔓草以及谷里的生得人高的杂草,疑惑地道。

  风长明扭首看风妖,道:“爹,你这段时间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风长明奇怪,风妖怎么跪倒在一具骷髅明,而且还喊着“芭丝帝后”这四个字,痛哭得象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可这是他父亲在哭,他一时也很难插嘴,他就站在风妖的旁边,什么话也不说。

  “不知道。”

  风长明摇摇头,道:“战争,本来如此。”

  风长明的身体震了震,疑道:“爹,我为何要跪这骸骨?”

  风长明极不愿意地跪了下来,两父子就并排跪在芭丝的骸骨前。

  风妖不敢看风长明,而风长明垂着脸,什么表情也没有,久久不发一言,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芭丝的骸骨看,风妖不知风长明在想什么,他心里甚是担忧风长明受不了这突然的、无比沉重的刺激,愧疚地道:“长明,你杀了我吧!”

  风长明狂笑,那笑声震得整个山谷摇撼,山上也坠落,风妖惊愕地看着风长明,只见风长明的身体燃烧起火焰,他的身体迸射出来的强大力量把一旁的风妖震得老远,风妖落地之后坐得远远的,看着狂乱悲笑中的风长明,其不长的黑发倒竖起来,冰封了他的身体,从火焰中看去,风长明如同火中的冰雕,他以一个不变的、跪拜的姿势,以一种似哭的狂无止境的笑表达他内心无法阐述的复杂的感情,他身体迸发出来的元素之火却不停扩张,在山谷的摇撼中,风妖感到这谷就快要崩塌了,是什么样的力量,致使大自然也为之动荡呢?

  谷顶在堕塌,谷面在震动,仿佛是突然起了大地震一般,而风长明无限扩张的力量朝风妖逼来,风妖不但不能够接近风长明,反而被风长明的火焰逼得步步后退,他看见了谷顶在塌,意料到这谷可能就在风长明如哭如笑的狂啸中消失,他在此时无得选择,于是躲避着从谷顶掉落下来的土石,朝那通道掠飞,进入通道,以最迅猛的速度朝悬崖壁的谷口奔出,刚巧他奔出谷口时,那通道竟然全部倒塌,整个长明谷的通道被塌下来的石土堵塞,而悬崖竟然也开始倒塌……

  随地皮和树林的陷塌,风妖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个捡来的爱睡的奇怪的孩子,其本身会拥有强大得破坏自然的力量,叫整个渤洄也发生地震,叫森林的中心地带也倒塌,而在地面的倒塌中,一种炽白的元素之火从地底喷涌出来,像是巨大的火山在突然间爆发,那强烈的元素之火喷涌上天空……

  七色彩光渐渐地加强,这光芒包围着无比庞大的元素之柱,向周围扩散,直至似乎要把整个渤洄覆盖,强盛的七色彩光,好像是由渤洄向整个之眼迸射,持续不断的奇景,使得渤洄的上空变成弥漫了火与七色彩芒映耀的云彩,而远离渤洄的其他三块大陆的人们,都开始从遥远的一方朝渤洄的上空遥望,却不知道渤洄森林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有风妖清楚地知道是同风长明的悲愤所造就的,一种超越人类的、却同人类的身体发出来的自然力量,他不知道风长明在谷里的情况如何了,他极想跑回去看看,但现在的情形是,他根本无法靠近无明谷地面的那一带,因为那一带的地面正在不停地塌陷,这种情形持续了两个时辰,直到近黄错时,一切才渐渐地平息,火焰和七色彩芒都消失,风长明的狂嚎悲笑也告一段落,渤洄恢复了原来的寂静。

  风妖惊奇了,巴洛蕊不是在北大陆吗?她是怎么突然来到风长明的身旁的?

  风妖不想前进了,他在远处观望……

  当风长明缍恢复平静,渤洄也得到了安宁。

  他突然扑站起来,朝巴洛蕊扑过去,把巴洛蕊扑倒在地上,狂暴地撕她身上的白纱衣裙,巴洛蕊挣扎不休,她悲叱道:“风长明,你疯了吗?放开我,放开……”

  “巴洛蕊,你父亲曾经强奸我的母亲,我发誓要把与巴洛金有关的一切女人一个个地强奸了,把你们往死里奸淫!”风长明狂喝中,他身体的衣服爆碎,巴洛蕊的长裙已经被他的双手撕碎,上衣也被他的嘴巴撕咬得七七八八了,他的双手抓着她的亵裤就是一扯,巴洛蕊感到下体一凉,下身的所有束缚都弃她而,上身也无所包裹的了,就连包束着乳房的蓝巾也被风长明咬得一条条了,那圆致的处女蓓蕾展现在渤洄的眼中,风长明就像当初咬在巴洛影的乳房一般,此时狂野地咬在巴洛蕊的蓓蕾之上,巴洛蕊仰脸痛叫,她一口咬在风长明的颈项,风和明被脖子上的痛刺激,猛然抬起他那变得狰狞的脸,狂喝道:“我要在我母亲的骸骨前,报她曾经所受过的凌辱!”

  巴洛蕊的乳房被风长明咬出了血,在她的左乳晕上留下了风长明的两排牙印,风长明曾经在巴洛影的右乳房的内侧也是咬了很深的两排牙印的,只是巴洛影所刻留的是爱的印记,而巴洛蕊所获得的却是悲愤的痕迹,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风长明说她的父亲强暴了他的母亲,可她巴洛蕊却是一无所知的,更令巴洛蕊无法明白的是,风长明的母亲应该是风妖的妻子雅芬,他却为何要说面前的骸骨是他母亲的呢?她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在眠栗,她曾欲献身取得风长明的援助,可风长明当时拒绝了,此刻却要对她施行强暴?

  她此时在风长明的身体下掐扎、呐喊,可风长明的力量似乎强得没有道理,不管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风长明咬了她的乳房,她也咬得风长明的脖子左侧流血不止,那血又滴落在她的胸脯,把她的胸脯染红了。

  他不敢靠近,或说他根本不愿意阻止这件事情,他知道风长明需要发泄,――因为他的母亲芭丝,他必须把他的悲怒发泄在巴洛蕊身上的。

  巴洛蕊挣扎了半刻钟,终究无力,被风长明紧紧地压在草地之上,她那双悲愤的、无助的、绝望的、美丽的、半月似的美眸流出了眼泪,她已经无力气挣扎,只是哀求道:“风长明,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现在疯了!疯了!你要我,我给你……可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啊!我恨的……”

  巴洛蕊身上的衣物已经全部都被他撕咬抛弃,此时她裸着她白玉似的肉体躺在草地上,风长明紧紧地压着她,他根本没有来得及细看巴洛蕊的身体,就粗暴地分开巴洛蕊的双腿,胯间的巨物直接顶在巴洛蕊那干燥的、无毛的、肥嫩之极的蜜穴,巴洛蕊感到一根强硬的、滚烫的家伙狠狠地撞入她的双腿之间,撞击着她全身最敏感、最柔弱的地方,她觉得一种强烈的撞痛,风长明的左手紧紧地环抱住她,把她压在草地之上,而他的右手握着他的粗长的阳物,不顾一切的、狠狠地往她的私处顶撞,她被他顶得痛呼,可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刚才尽一切力量要挣脱风长明的控制,她把力量都用完了,即使没用完的,她也不想图劳无功了。

  悲愤中的风长明听到这句话,他的身体震颤,忽然侧身下来,双眼盯着巴洛蕊那奇异的肥穴,那里是完全无毛的,光洁如玉,两片肥嫩的、臌白的大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在她的双腿之间,就像是降起的两带雪丘,是那真正的雪丘,没有半丝的杂物的。

  巴洛蕊的娇体抖然一颤,她睁开双眼,身体却没有任何动作,她本已经停止流泪的眼睛,又一次流出了眼泪……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女人,能够像巴洛蕊一般能够完整地把他的超长的巨物全部吞纳的,他进入巴洛蕊的身体,竟然觉得无限地适合,仿佛是天造地设的一般,他的长度似乎是为巴洛蕊而设的,这全力的一挺,挺到了巴洛蕊的最深处,却刚好全根没入了。

  她的紧凑,使得她真实地感到风长明的粗巨,那火热的、像是燃烧的男根似是把她的身体分成了两半,她痛得全身都在抽搐,这带着凌辱性质的强行突入,叫她在痛苦中多了一种很浓的悲愤和长恨!

  她除了恨和痛,竟然没有其他的感觉了。

  她的脑袋几乎空白了,不知道要想什么,只记着恨和真切地感觉到风长明的阳物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冲撞所带来的灼痛,她像一个木偶一般地没有什么动作,那一双白嫩的手永远都紧紧地抓着两旁的草根,那嘴也不叫唤,只是长久地咬着风长明那毛茸茸的胸腔……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三章 返回

  风妖看着野草丛里的两人,只见两人的眼睛都紧闭着,他们似乎都双双入眠了。他走到亮光发起处,从草地中捡起了那颗夜明珠,本来在长明谷的十颗夜明珠,如今只剩这一颗了,其他的九颗夜明珠都随长明谷里的其他宝藏一起被沉埋了。

  如果他不醒,或者两人就要保持这般姿势许久,因为风长明的双手是紧紧地搂抱住巴洛蕊的,可以想象,当他处于射精的巅峰状态时,他的双手搂抱了巴洛蕊,而巴洛蕊应该是在那之前就被他撞击得昏睡过去的。

  “三公主,三公主!你醒醒啊……”风妖的伸手去摇了摇巴洛蕊的头,叫唤了好一阵,巴洛蕊终于闷哼一声,睁开了双眼,却见拿着夜明珠的风妖,她松开咬在风长明胸膛的嘴,惊道:“你……”

  “你把那发光的东西用泥埋在泥土里!”巴洛蕊最先关注的是这件事情,那夜明珠照得这四周像白日一般,而她此时仍然是裸着身体,且下体和风长明的下体紧密地结合,她试着微挣一下,却挣脱不了,只得让风妖把那光明隐藏。

  “嗯。”巴洛蕊只是应一声,也不知是回答风妖前个问题还是后面的问题,反正她是认可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平时冰冷的巴洛蕊在说起这事时,又开始轻轻的抽泣,风妖就安慰道:“三公主,你在我面前别哭啊,我好怕女人哭的,唉。我把所有的事情也跟你说说好了,你可要听清楚,不要怪我这个儿子……其实,他并非我的儿子的,他是泸澌大帝和芭丝帝后的儿子,我只是捡养了他罢了。”

  “你是说我和他都是耸天古族的后代?”巴洛蕊问了这句。

  “嗯,从你们的身高,你应该可以看出来的。”

  风妖为难了,他吱唔道:“那个……唉,那个我就不了解了。三公主,你要如何对我的儿子?”

  风妖想了想,道:“现在暂时还是让他睡着,等到天亮吧。”

  风妖无奈地道:“还是明天再说吧,三公主,你要撒尿吗?”

  巴洛蕊看着风妖要睡,以她的性格,她也不愿意死缠风妖的,她看看天,这附近的树木都跟着地面倒塌了,那空旷的远空吊挂着几颗淡星,她幽然长叹,回眼看了看沉睡的风长明,发觉他现在很安静,完全没了刚才强暴她之时的狰狞,她不能了解自己对风长明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是爱还是恨,可在风妖的披风覆盖下,她的双手攀上了风长明的背,她突发其想:希望风长明永远都不要醒来。

  巴洛蕊在露水中睁开她的美眸,那露水就渗流入她的眼眶,像是她昨日的泪,转至今日仍然未干。

  风妖想了想,道:“你能够在他醒前离开吗?”

  “那就看我们两个的造化了。”风妖深叹,他的脚突然侧扫过去,正中风长明的臀部,风长明立醒,那臀部往前一挺,深埋在巴洛蕊的肉穴的阳物撞顶而入,巴洛蕊呻吟一声,风长明就睁开了双眼,他久久地凝视身体下的巴洛蕊,那只抱紧巴洛蕊的手却缓缓地松开,与此同时,巴洛蕊感到他在她体内的巨物慢慢地退出了她的身体,她的身心感到一阵空虚,他就已经掀开风妖的长衣,坐到了另一旁,接着把长衣再次披盖在她的身上,他朝风妖看去,那双眼睛含着复杂的神色,他却没有任何语言。最后他垂下脸宋,在芭丝的骨骸前,用他的双手抓扒着泥土…

  当这一切完成,风长明站起来奔跑,风妖和巴洛蕊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接着又见他抱抓托着一棵巨大巨高的古树奔跑过来,近眼一看,那棵树大得要四五个人才能够合抱的?他却右手成爪,托抓住古树的根部,把这古树给托移过来了,到达芭丝土墓前的十多米处;他的脚突然跺入土面:“轰隆”一声,地面现出一个巨大的深坑,他就把手中的托树植入那深坑里,然后那脚在古树的周围一阵踢扫,把周围的泥土踢入深坑里,顷刻便埋植了一棵古树。

  他挥划完成,就跪在古树前,磕了十二个响头,然后平静地喊一声:“母亲!”

  风妖落地之后,挣扎着爬了过来,爬到风长明的脚前,他仰起带血的脸,道:“长明,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芭丝帝后,什么人都可以那样对待芭丝,就我风妖不可以!”

  “爹,感谢你在那种环境下还愿意把我养大,我只想问你一句,如果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泸澌和芭丝的儿子,你会不会无怨无悔地把我养大、把我当你的亲生儿子一般对待?”风长明凝视风妖,只见风妖凝重地点点头,当他张开他那张血嘴要说话之时,风长明突然伸手去拭他嘴角的血,然后道:“既然如此,曾经的一切,我也不跟你计较了。要计较那些,毕竟比什么都难的。毕竟那是战争啊……你把我当儿子,我也一直都把你当父亲,不管你曾经对我的生父和生母做过什么,我都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是在我的母亲的坟墓前说的话,当我打你时,是打给她看的,说这话时,也是说给她听的。爹,我们回西陆吧!我要推翻巴洛王朝,把我父亲的霸位重夺过来,那是我唯一能够送给他的礼物!”

  一直以来,自从他的儿子死后,他都把风长明当自己的亲子一般,视为己出。

  “儿子,你的姓要改回去吗?你应该姓泸的……”

  风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风长明如此做,无疑是坚定他风长明仍然是他风妖的宝贝儿子的,他举手搭在风长明的肩上好一会,然后转身跪在芭丝的坟墓前,立誓道:“帝后,我风妖定会相助长明击败巴洛金,让泸王朝再在海之眼重现!曾经对不起你的,不求你原谅,哪天我风妖到了地底下,向您告罪!”

  风长明说罢,就转身往前走,风妖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巴洛蕊,又看看裸着身向前走的风长明,暗叹一声,跟随在风长明的背后走去,巴洛蕊突然叱喊:“风长明!”

  巴洛蕊道:“风妖,你可以到前面等一会吗?”

  风长明没有回答,他弯腰下来,把用长衣裹着娇体的巴洛蕊横抱起来,然后就朝风妖的方向走去,在经过那棵树时,巴洛蕊看到那行字,她的娇体震颤一下,道:“你真的要让海之眼变成坟场吗?”

  巴洛蕊不再言语,风长明也默然。

  “大哥,你的再世妻子的处子之身被耸天古族的那小子夺去了,真替你悲哀!但是,我们倒是要感谢那小子的,想不到人类也有如此强的力量,把七千年前我们众神的诅咒都撕毁了,我们才可以得以脱身!而且还可以看到耸天古族所信仰的主神被耸天古族最后的种子强暴……哈哈,大哥,不要这么愤怒嘛!”

  “我倒是期待着!喀依,你打算如何?是跟我,还是跟我大哥?”

  “这世代,又将是我塔斯战神发威的好时机。”

  “像我姐姐一样转世吗?”

  “可他要怎么解开喀纱的诅咒?按说一般的诅咒,当他们结合,喀纱的处子之身被他撕破的时候,可以解开的。可是,却没有解开,到底是什么方法才会解开喀纱的诅咒?令深藏在那小子体内的七彩神力重回?”

  “罗统神王,罗西他说要抢回我,你说怎么办?”

  “轰隆”一声巨响,未知的渤洄森林又开始一种未知的动荡……

  巴洛二十年,七月十六日,东陆和北陆交界处的东端,钛族,多罗灭领地,来伢镇。

  风妖、风长明、巴洛蕊进入这距离渤洄最近的小镇。

  这是风长明在进入末伢镇的第一句话,其实这一路上,风长明并未曾与巴洛蕊说过话,巴洛蕊说什么,他都只是听,要他做什么,他也做的,只是他不曾和他说话。想不到这第一句话,就是要赶巴洛蕊离开。巴洛蕊看着风长明,风妖站一旁自感没趣,便悄悄地离开了。巴洛蕊道:“风长明,我爹曾对你爹娘做了什么,我也知道,可你对我们三姐妹做了什么,我是更加清楚的。你是否也该给我们留些余地?”

  巴洛蕊被风长明问住了,是啊,她又要风长明如何做?要风长明忘记他父母的仇?让风长明停止征战海之眼吗?还是要风长明对她们三姐妹负责?这些,似乎都是她巴洛蕊不能说出嘴的。但她知道,如果她的两个姐姐是情愿承受那种命运的,那么她巴洛蕊却是被迫的,虽然对于风长明的强暴,她更多的不是悲痛,而是那说不出的愤怒,但她毕竟是被风长明强暴的。

  风长明背着巴洛蕊,说出了这翻话。

  她道:“你看着我说话!为何不敢看着我说话?”

  但她不知道,此时风长明想起的偏偏是天真无邪的参潜儿…”.很多事情都太沉重了,连人都变得沉重,只有参潜儿是轻飘的,在参潜儿那明朗的心里,飘着的总是蓝海上那很轻很淡的白云,那是不给予任何事物以重量的。

  “我不看你不是正好吗?你可以从背后给我一击的,标不是报你的恨吗?我强暴了你,难道你一点都恨我?”风长明还是没有转身,因为他所决定的事情,最难以面对的,就是巴洛三姐妹。

  “嗯。”

  风长明的肩颤了颤,道:“什么?”

  风长明突然转身,凝视着巴洛蕊那不变的冷色。

  风长明摇摇头,道:“还不了你,因为我根本不欠你。”

  风长明点点头,道;“就在这小镇了结我们的一切吧。夜晚来临得真快,再过些日子,黑夜要比光明来得长久了,巴洛蕊,我也希望看到你的一丝温柔,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

  风长明和巴洛蕊在旅馆的某间宿房,这是风长明特要的,风妖觉得奇怪,但巴洛蕊没有反对,风妖也就不想继续追究两个人的关系,反正风长明和巴洛三姐妹的关系本来就复杂,而风妖的另一个观点是:反正男女的关系就那么简单,简单到一间房就可以容纳所有的关系和情感的。

  多少见一些温度的,因为此时是七月。

  风长明和巴洛蕊坐于桌旁的两张椅子,两人对立而坐,风长明的脸色是不变的,自渤洄回转,他的脸,就表现得面无表情,而巴洛蕊也是不善表情的人儿,她的脸照常是原来的冰冷,即使是在这种暖昧的环境下,仍然没有一丝丝的变化。

  巴洛蕊仰首道:“唔?”

  风长明凝视着那张在烛光中的脸蛋,那是无比静美的,若单说美丽,巴洛蕊的美无疑是海之眼第一的,集海之眼所有的灵气于一身。她的脸是雅致的,偏偏在雅致上铺了一层冰的感觉,在致美中令人产生—种高不可攀的感觉。细致的脸、长致的鼻、樱桃的嘴、半月迷眼,组合得非常之好,配上她高挑的、流畅的身段,有一种如仙的美感,似是传说里的女神——风长明此时不知道,巴洛蕊本身就是喀纱女神的转世。也许应该让他知道喀纱女神在转世前是无限温柔的,只是转世后的喀纱女神回复了她的最初的纯洁,而她的纯洁,酝酿了她的冰冷。因为人世,或者只有冰,是最圣洁的东西了。

  在伊白色的轻纱里,昏黄的灯映下,可见伊胸前的隆起,隐在她的白衣轻纱里……

  巴洛蕊道:“那你要我怎么做?”

  “那好,你要我!”巴洛蕊冷冷地道。·风长明拉嘴笑笑,道:“你似乎弄错了,并非我要你,而是你要我的。”

  巴洛蕊的双手轻举,放于她的双肩之上,捏拿住她的衣肩,很悄然地把那袭披纱往后撩,她就缓缓地站了起来,那白纱衣从她的肩向后滑落,向风长明展露其嫩滑的俏肩、隆致的浮凸、平滑的、修长的细腰以及圆润的臀腰……

  风长明道:“你确定你要这么做?”

  风长明点点头,巴洛蕊就也点头,风长明立即站了起来,走到巴洛蕊身旁,她的身高确是不容忽视的,即使像风长明这种两百二十多公分的男人站到她身旁,似乎也像是与她平高一般;女人的身高,看起来总是要比实际高度高出一些的。

  巴洛蕊仰望着他,一会之后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那笑似乎仍然带着冰的味道,可毕竟也只是给了风长明一个“较温和”的笑了。风长明叹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你真正的笑?你似乎是连笑起来都不快乐的,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求这一夜呢?”

  风长明的身体,除了高大强壮之外,最突出的是他胸前的那丛黑毛,巴洛蕊看着不是很喜欢,觉得那毛体现着风长明的兽性,看着那胸毛时,她就会想到曾经被风长明像野兽一般的强暴……

  巴洛蕊想起被他强暴时那种奇异的感觉,此刻看着他的奇特之处,倒是想明白了;“我这身体还算合格吧,巴洛三公主?”风长明调侃道。.巴洛蕊的眼神有些冷,可她冰冷的脸庞竟然露一种玫瑰的红,风长明觉得有趣,心里忽地想要挑逗她,可面对着巴洛蕊,他一时也不知用什么方式什么样的语言去挑逗,所以他一时默然,期待巴洛蕊的回答。巴洛蕊却缓缓闭上了双眼,风长明又觉得室内的气氛松缓了许多,他弯腰下去,在巴洛蕊红晕的嫩唇上轻轻一吻,忽感两道冰冷的感觉,猛地抬头,却是巴洛蕊睁开了她那双冷眼……

  巴洛蕊的双眼微微地眯了些,那两首冷芒一敛,她以奇特的柔和的声音道:“你……上来吧,我想和你说说话,就先说说话……”.风长明看着巴洛蕊那超级修长的玉体横陈在简陋的床上,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巴洛蕊了,他爬上了床,侧趴在她的身体上,伸手拔弄她的嫩唇,道:“你是巴洛王朝的高贵美丽的三公主,我却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占有你,你觉得委屈吧?”

  她提到渤洄,风长明雄体微颤,没再继续问她,只是埋首下去吻住了她的嘴,这次她没有挣扎,任由风长明吻着,一会之后,风长明的舌头卷入她的温润檀口里,她的香舌生硬地与他的巨舌缠绵,风长明感到她的两道眼神开始有了些温度,他离开她的嘴,凝视她的双眼,那双美丽如半月般的眼睛带了些迷茫,而正是这迷茫,令她的冰冷消失,从而有了些柔韧。

  要不然,也不会有渤洄之事……’“我不杀你。”巴洛蕊平静地道。

  巴洛蕊道:“还轮不到我说话,在我之前,还有我两个姐姐,我看她们的。”

  “可我不是跟在她后面去救你了吗?”巴洛蕊的语言中带了些嗔怨。

  “为什么不能证明?难道我们三姐妹的感情好不好,是你能够看出来的吗?”巴洛蕊失去了平静,开始了一些辩驳,风长明喜欢她的这种辩驳,至少这证明了她的情绪在波动的。

  “唔?”风长明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我以前像你一样经常冰着脸么?”

  风长明悄悄从巴洛蕊的肉体上滑下来,仰躺在床的外侧,叹道:“那是渤洄的事!既然已经出了渤洄,渤洄就成为一个过去,像我这种人,是不必记着那些过去的,所以我甚至可以把强的事情忘记,因此不觉得半丝的愧疚。要说伤害,我也许就喜欢伤害,我曾强暴很多女人吧,当然也有很多女入想要强暴我。你觉得是吗?”

  男女有别;表现的方式也不尽相同吧?

  巴洛蕊吻了他许久,他闭上了双眼,可渐渐地感觉到脸上似乎滴落了两滴润热,他就睁开了双眼,看到巴洛蕊流泪了,他就举手托起巴洛蕊的脸,柔声道:“怎么就哭了?”

  巴洛蕊道:“嗯。”

  “你……”

  巴洛蕊晕红的脸出现一种柔和,在昏黄的灯火照耀下,美若雾海之上的晚霞。

  “你不知道吗?我却知道我为何想要强暴你,要听吗?”

  “因为你是海之眼第一美女,任何女人都不及你的美丽,而你偏偏给我一张臭脸和一双冷眼,激起我的狂妄,令我在看到你的时候,总想要把你压在我的身体下,蹂躏你、折磨你、征服你!也因此,当你上次在眠栗时,甘愿付出你的一切的时候,我没要你,而在渤洄的时候强暴了你。其实并非只是因为悲愤和痛苦而导致我向你报复,而是根于我打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强硬地侵入你……”

  风长明道:“既然你不喜欢说,那就做吧。”

  风长明惊讶地道:“不做?那你说要我给你一次是什么意思?”

  风长明叹道:“此时的你,好似参潜儿,她什么也不懂,却只是喜欢在我怀里睡觉罢了。但我现在给不了她一个胸膛的,以后她会不会恨我呢?如果她能够忘记,或者她就没有恨了。巴洛蕊,既然你想要如此,我就顺从你,只是你真要我抱着你睡吗?”

  “啊?”

  风长明凝视巴洛蕊,等候她的答案,她却久久才道:“那你不要抱我了,只我抱着你睡吧?”

  巴洛蕊道:“那也好……我只是怕我会哭。我……我今晚第一次和男人说这样的话,也是唯一的一次,或者更是最后的一次。我要一个男人陪我,是唯一的、也是最初的、更是最后的,只是要一个男人的最后的温柔,在我生命中,便是那唯一一次可以得到的。所以,我才要求你今晚陪我,只是安静地、相拥而睡,不要其他的多余的动作,你可以做得到吗?”

  巴洛蕊羞然道:“我怎么哄你睡?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入睡的吗?”

  “嗯,我不逃。”巴洛蕊轻应,风长明含笑闭眼,她就轻悄悄地伏依在风长明的毛胸,那脸靠依在风长明的颈项,也悄悄然地闭上她那双如月般透着迷似魅力的美眸。

  在初晨的风拂动中,风长明送走了一身白衣的巴洛蕊;那风,吹远巴洛蕊,就像吹远一朵洁白的淡云……

  风长明笑道:“昨晚被她吻了一整晚的,还不够吗?”

  风妖双眼一瞪,笑骂道:“混蛋小子!昨晚巴洛蕊在你身上压了一整晚不见你累?老子稍稍搭一下肩膀,你就喊累,你什么意思?”

  “也是。”风妖把手缩回来,道:“你准备前往哪里?”

  风长明道:“哦?那我们就换另一种方式和他对话,老爹,你觉得用什么方式比较好呢?”

  “老爹对女人的记忆真不是盖的,真不愧是芜族的族长。老爹,待会你就和多罗灭叙叙旧,我想他应该不会忘记老爹的。”

  风长明笑道:“连老爹都能记住这事,多罗灭应该不会忘吧?”

  “怕什么?”困住我们父子,那样,我们不是亏了?”

  风妖想了想,道:“只好赌一赌了,就怕他到时撕破脸,多罗灭和多罗海两兄弟,你爹我是不怕的,就怕他们的老子多罗浮。这老家伙若出手,我们都无处可套……”

  风长明道:“只是见过罢了,但是,他没见过我。”

  风长明笑道:“如果你养了一个怕死的儿子,你会高心吗?能够令我害怕的事情,还不曾遇到过,区区一个多罗灭,并不足以让我止步的。走吧,老爹,别忘了我来自长明谷……”

  “啊哈哈……”风长明也跟着狂笑起来。

  东森城,南压渤洄,东指大海,北上是秦岭的辖地,西往百春合之拂,明城。多罗灭的府邸在东森城东北方向,名为“浮罗府”,人们一般称为“浮罗”。昏黄时分,风家父子走到“浮罗”门前,令门使进入通报了,风长名道:“老爹,你说这多罗灭会不会以大阵仗迎接我们?”

  一会之后,只见一群护卫兵将从“浮罗”里涌出来,把风家父子围在其中,风家父子若无其事地笑着,两人都同时看向门前,从那门里走出几个大将摸样的男人,最前面的那个赫然便是多罗灭,在多罗灭的身旁,一个有着多罗灭般身高的长发高瘦挺拔的中年男人特别地令人印象深刻……

  多罗灭那对特有型的“刀眉”一挑,喝道:“风妖,你来我门前,是想让我报曾经的仇辱吗?”

  多罗灭道:“我一直都是这般好客的,风妖,说,你到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情?”

  “谁他妈的和你有旧?亲家?你妈的下辈子再想吧!关门,放狗!”多罗灭听到风妖说叙旧,他就火大,喝吼出来后,他转身欲进去,风妖却突然道:“多罗灭,你若不给我脸,我风妖掉头再给你一次大败,你莫非要逼我风妖再次依附巴洛金?”

  风妖道:“我若还是巴洛金的将领,你们北陆早就支撑不到现在了,而我风妖一直沉默,芜族一直按兵不动,则可以证明这些。多罗灭,你是准备找几个女人迎接我们还是放狗咬我们,这由你决定,可是,我今天和我儿子来到这里,不是要和你大动干戈的。”

  风妖仰天长笑,道:“多罗灭,失踪的人难道就不可以回来吗?我风妖现在郑重地向你们介绍我的儿子长明,如今通用的名字叫‘白明’……”

  一阵阵惊呼,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风长明身上,多罗灭道:“西陆冰旗霸主白明?”

  风长明直呼多罗灭的名号,但多罗灭也不生气,因为如果风长明就是西陆白明的话,他是有资格这般的——毕竟就如今的海之眼霸主,除了巴洛金之外,就属白明的势力范围最大,共包括栗族、苛族和拉沙三族的势力,足够压住海之眼其他的任何霸主——这当然也得除了巴洛金之外。只是,如果他还是风妖的儿子的话,则连巴洛金都不敢忽视的。

  “多罗兄,你真懂我们芜族的喜好!”风妖长长地呼出一口起……

  风妖从女人的乳房滑出脸来,手摸到酒杯,朝多罗灭举去,笑道:“多罗兄,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现在我们都老了,那些事,就此忘了吧。我风妖平生不屈记那些事情,只记着女人身上的味道的,哈哈。”

  风妖不以为然地道:“玩女人不一定需要那东西的,你瞧瞧……”他的手突然勾抓向某女侍的阴部,那女侍惊而呻吟,似乎是被媚药顿迷一般,多罗灭看得劲笑,道:“你风妖果然是很有一套,但是,你的儿子好象没有继承你这些?”

  多罗灭看着搂着两个女侍卫却没有任何动作的风长明,他道:“风妖,你说他是西陆白明我相信,但是同时也是你的儿子风长明的话,却叫人难以相信,因为无论相貌还是体形,他都不象你,这些也就罢了,因为儿子也有不象老子的时候的,然而,他的年龄却明显不是你儿子的年龄,我接的你儿子到现在也不过是二十岁,可面前这男人却有三十岁左右,你作何解释?”

  “你指的是铂琊的‘冰变’魔武?”

  多罗灭却道:“西陆第一霸主未免有些失实,就上次与布族的战役来看,似乎是冰旗败阵下来的,如今在西陆,存在着四个势力,冰旗,烈古旗,西境泸泾和帜族天侍这两个势力有可以看成是一个势力,如此看来,冰旗其实是西陆最弱的霸军势力。只有加上你芜族的大军,他才是西陆第一霸主!”

  风长明手中的金杯突然爆碎,酒溅四周,厅中的眼睛都集中在他愤怒的脸上,只见他突然搂抱了女侍,那手就在女侍的裙子上一撕,扯开女侍的亵裤,粗长无比的手指就挤入女侍的黑毛丛生的阴穴,女侍被他弄得痛叫出来,风妖却知道风长明狂傲的本性被多罗灭激怒,此时正拿怀里的女侍发泄,他几乎可以预料风长明待会有可能在这里插入女侍……

  他突然也撕开女侍的胸衣,风长明却抬起脸来,凝视着龙径,只见龙径三十六七岁摸样,高一百八十多公分,脸面刀瘦,长法披肩,肩膀特宽,在瘦硬中多了一种潇洒,潇洒中又有给人粗犷的感觉,他就道:“你就是龙径?”

  “你大概弄错了一点,凌雨是被我强暴的。”风长明挑衅地盯着龙径,可龙径淡然一笑,他道:“我早就知道。”

  风妖趁此机会道:“既然如此,大家就喝一杯吧。”

  多罗灭漂亮的国字脸现出愤怒,与风长明对视,许久才道:“你别忘了你做客于我浮罗府,血灵多次邀请你,你却拒而不发,她说你这人嚣张之极,当时不信,此时才知道她说的不假。白明,你在我这里做客,就得表现得象个客人。”

  多罗灭怒道:“那你就回不到你的西陆。”

  门前突然出现三个少女:多罗琴、沙奈、玛菲。

  厅中的人都奇怪:这三少女与风长明有什么瓜葛?

  风长明眼神罩定三女,冷笑道:“怎么?在吻海学了点东西,就想找我复仇吗?”

  风长明道:“没空跟你解释,让开。老子现在很不爽,干他娘的,区区一个多罗灭,竟敢揭老子的伤疤!”

  风妖毕竟怕风长明出手,以至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他就制止了多罗琴——如果让风长明出手的话,可能就不知轻重了。

  “到底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事?”多罗灭喝吼起来,他被这事给弄得头脑都有些糊涂了,他从座位上立起,朝门前走过来,风妖回首对多罗灭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儿女之间的事情,多罗兄不必紧张。”

  多罗灭走到多罗琴身旁,问道:“琴儿,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和爹说。”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你是我的女儿?你的事,爹不能管吗?”

  玛菲也道:“多罗伯伯,你不要管啦,只是我们的事情。”

  风妖猛地朝风长明挤眼色,那意思是叫风长明不要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可风长明张嘴就道:“在帝都的时候,我强暴了她们。”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六章 情戏

  风妖只得把帝都的事情说出来,末了他道:“多罗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她们三个的身份,以为是一般的女子,因为她们都没怀武技,谁知道她们竟然是西陆三霸的女儿?所以我也很后悔的。”

  风妖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严重,这事我会让我儿子负责的。”

  风妖听了多罗灭的话,极不高兴,他道:“多罗灭,你别说得那么绝,谁知道以后是什么光景?说不定到时你得求我家儿子要你的女儿,哼哼!”

  风妖道:“大概是想与你结盟吧。”

  “因为是我儿子要过来的,他来之前也没跟我说要做什么,我只是猜测他要与北陆霸主结盟,进而摧毁巴洛金在北陆的势力。因巴洛金在西陆的势力,已经彻底被泸泾摧毁,只要把他在北陆的势力摧毁,则便可以直指南陆帝都……”

  风妖笑道:“难道你们不想推翻巴洛王朝?”

  风妖笑笑,道:“你们是没得选择,但我们风家更是没得选择,长明是必须砍下巴洛金的人头的。”

  “暂时不能给你一个明白的解释,但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当然,假如你们不与我们站同一条战线也可以,那时我只好再让你败一次了。”

  “多罗灭,你知道我风妖不是在发狂言!”风妖打断多罗灭的话,他此时是软话夹硬,多罗灭自然也知道风妖有此能力,要知道巴洛金的副将中,论武技或者风妖不是最高的,可是论势力和战争手腕,风妖绝不输于任何一个人的。

  “你喜欢我停留多久?”

  多罗灭叹道:“风妖,你无赖的个性还是不变。”

  多罗灭除了多罗琴之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也就是说,多罗琴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而多罗海也有一女一儿的,都比多罗琴要大些。多罗琴的两个哥哥分别叫多罗杰和多罗赋,胞姐名为多罗仙,堂兄和堂姐分别是:多罗英、多罗茶。此时,多罗海人在北面前线镇守,跟随他在北线的还有多罗杰、多罗赋、多罗英和多罗仙,多罗茶因只比多罗琴大几个月,所以多罗浮不准许多罗茶前往战场。在众中的兄妹中,只有多罗琴未曾学习武技——后来为了找风长明报仇,三女才要学武技的,但是,只有多罗浮清楚:她们学习的效果很不明显。

  多罗灭没好气地道:“要不要我弄她们三个过来?”

  风长明道:“随便,两个都是我的名字,你叫着哪个顺口,就叫哪个。”

  风妖道:“多罗灭,好歹我们是客,你这样的招待未免太过于现实了吧?”

  风妖看着风长明,见风长明并未动怒,他心中大安,就对多罗灭道:“大清早的,你火气怎么这么大?”

  “多罗灭,我不管你吃了什么药。我来这里什么正事也没有,就是想问问你能抵抗秦岭多久?据我所知,你和沙丘联合对抗秦岭,而百春合、谭淇和血灵合力与巴洛蕊、隆志对战,你们几乎到了穷途末路,只要南陆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你们就全盘皆输。姑且不说南陆,巴洛蕊此时以裂铙领地作基点,分抗血灵和谭淇,而隆志以乌诺领地为基点,分抗谭淇和百春合,百春合又两面发兵,抗秦岭和隆志,以这种形势来看,只要裂铙或是乌诺发兵助巴洛军,你们也无可抵抗了。而我父之芜族,夹在北陆两个战场之间,只要兵压哪方,哪方就必败。即使不论我父之势力,且说我西陆苛铬、拉沙、栗族都直接与北陆交襄,我兵指哪方,哪方就倒大霉。”风长明取过茶壶,正要替自己倒茶,多罗灭就喝道:“来人,倒茶。”

  多罗灭道:“风长明,你是要与我结盟?”

  多罗灭放在桌上的手有些发抖,风长明视而不见,继续道:“如今的形势是,南陆欲取回西境,但西境并不足以牵扯住南陆大军,而我风长明所持有的苛铬族、栗族、拉沙族,都可以直接从拉沙的前半部出兵南陆,即使不能直挥西南泽古帝都,我也能够把从南端开往北陆的大军全部挡下来,除非他们绕过东陆的渤洄再折转,否则都不可能进入北陆战场。他们无法进入北陆战争的话,我父若兵发两面,则秦岭、隆志、巴洛蕊在北陆将无法支撑下去……”

  风长明一愣,久久才道:“这个……我会另想办法。”

  风长明笑笑,对身旁的女侍道:“你去替你的主人倒杯茶。”

  “那是你们的私事,我不管。”多罗灭虽如此说,但心情却大好,和风长明干了一杯茶,风长明起身走了出去,多罗灭就对风妖道:“你这儿子,我总觉得他的背影很像谁来着?”

  “啊,正是!”多罗灭惊道。

  那铁笼许大,达二十平方,三女正睡在铁笼里的那张香床之上,大概是昨晚吵得太累,此时睡得正香。铁笼前的八个女侍见到风长明走过,紧张地挡在风长明的面前,风长明笑道:“多罗灭叫我过来看看他的女儿,你们要把我挡回去吗?”

  三女听得风长明大喊,都从睡梦中惊醒,却见风长明在铁笼前笑嘻嘻的,三女气得蹦跳下来,直朝风长明扑过来,伸手要抓风长明,风长明跳后一步,笑道:“你们手太短了,哈哈!”

  八个女侍自然没办法把锁打开,因为钥匙在多罗灭身上。

  那侍卫说罢,就叫八个女侍同他一同出去了,留下风长明单独面对笼中的三女,他突然觉得她们像三只被激怒的、无助的小鸟儿。

  “不要!”三女异口同声地道。

  风长明笑道:“正因为我是英雄,所以不能与你们决斗。英雄是不屑与女子决斗的,英雄只喜欢让女人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若你们发誓你们为我着迷,我就乐意散发我的英雄气概——好心地放你们自由。”

  多罗琴朝风长明吐口水,风长明躲之不及,被多罗琴的口水沾到衣服,他瞧了瞧胸前衣襟上的唾液,丢掉手中的钥匙,双手就撕开自己的上衣,然后朝前走一步,三女同时退一步,惊道:“风长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的狂态最先激怒多罗琴,本来后退的她,又朝风长明扑了过来,那双手握着小拳,要击打风长明,却被风长明很轻易地抓住她的一双小手,她的一双手腕被风长明抓痛,她就呼叫道:“风长明,你放开我,我好痛啊!”

  多罗琴的一双手获得自由的刹那,惯性地推在风长明的胸膛,此时被风长明捧着她的脸强吻,她的双手更是又推又捶,而沙奈和玛菲终于知道她们根本不是风长明的对手,也呆呆地站在一边不敢过来,多罗琴被强吻了一阵,放弃了挣扎,一双小手掌只是无力地按放在风长明的胸膛,风长明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才离开她的嘴唇,放开她,直起身来,她就软软地坐落地下,玛菲和沙奈急忙过来扶她,她甩开她们,哭叱道:“不要你们假好心,刚才又不见你们来救我?”

  多罗琴坐在风长明的脚下,她的双脚就乱踢起来,哭嗔道:“风长明,你出去,出去!”

  “你敢?”玛菲又努又怯地道。

  玛菲直退到床前,软坐落在床前,风长明把她压在床上吻得激烈,玛菲最终也像多罗琴一般无力挣扎,而此时沙奈已经扶起多罗琴了,就站在床前,一会之后,多罗琴一屁股就坐在床沿,大哭几声,就扑到风长明背上,对风长明又咬又打的,但打得不是很用力,咬得也不轻不重的,风长明就不跟她计较,继续强吻玛菲,随手一拉,把站在床边的沙奈拉倒在床上,沙奈似乎没有挣扎的动作,就被风长明的左臂压住了,风长明从玛菲身上移到沙奈身上,如法炮制,对沙奈吻个不休的。在他背上的多罗琴此时却安静了许多,附在他宽阔的背上抽泣,已经没再打他也没再咬他了。

  沙奈道:“我没你力气大。”

  “喂,背上的爱哭猫,你也该下来了吧?什么报仇的,没本事就别乱发狂言。要知道狂言只有天生的强者才能说的。”风长明反手过来,把多罗琴从背上拉下来,让她压在玛菲身上,她又从玛菲身上滑到床的内侧,风长明就跳下床来,对她们道:“我出去把钥匙拿给你们,你们要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今日我风长明给你们报仇的机会,明日你们就没有机会了。”

  他很潇洒地走了出去,三女仰起脸来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玛菲突然道:“琴姐,怎么办?我们好像报不了仇?”

  沙奈尴尬地道:“姐姐,是沙奈说的,可是,他的力气真的很大。”

  多罗琴捡起钥匙就道:“你们这两个白痴,仇人的真面目都没见到,你们就躺得舒服了?”

  沙奈道:“那就是说他不是很老啦?”

  沙奈跳下床,道:“不能让他跑了,我必须得知道我第一个男人是什么模样得。”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七章 浮罗三女

  他曾经前往临海,本想取得天侍的结盟杯,然而天侍却借兵给泸径――也就是他的叔叔,叔叔,夺取了西境。

  他想起芭娅,那个柔弱的、令人总想怜爱的凄美的少妇,觉得她有些像宁馨、又很像参潜儿,她说待他风长明攻陷帝都的那一天,她就做她的战奴。而巴洛影也如此说……

  逃亡或者是有的,但那是铁骑踏到面前的时候了。战争中,士兵对于不抵抗的民众,不管是哪个民族的,往往也不会赶尽杀绝。

  东森城的每条街巷,仍然是祥和的。

  远处走来一队军队模样的人马,渐渐地走近。风长明望见领队的是个美丽的女子,穿着黄铜胄甲,体现其北方女孩特有的身高,脸蛋在细长中见硬朗,是个不输于男子的少女。

  风长明微愣,道:“小姐怎么知道我?”

  风长明施礼道:“原来是多罗小姐,不知是否可以赏脸喝标茶?”

  风长明笑道:“愿意替小姐传达你的美意。”

  他也不想想,营格米被誉为苛铭第一美男,风靡西陆,岂是开玩笑的?

  紧接着,就听到多罗琴喊道:“前面的混蛋,站住。”

  风长明回首,只见她们正朝他冲过来,他看着她们发觉她们都比多罗茶要美丽,刚才因为多罗茶的失落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况且他的女人里,比多罗茶漂亮的更是数不胜数,区区一句“我不喜欢你”算得了什么?多着漂亮的女人喜欢自己的,嘿嘿。

  三女提着剑跑到他面前,他道:“还要继续拭我报仇吗?”

  沙奈垂首道:“姐姐说了算。”

  “唔……这个……”

  提起“女奴”这两个字,就令三女觉得愤怒,当初她们就是被风妖当成“女奴”送去给风长明强暴的,想起她们和那些没身份的女奴一起在同一天被一个男人占有,她们就感到愤恨!

  “铛”的一声,风长明的手指弹在那剑身上,多罗琴握剑不住,那剑抛飞出去,插在街道某水果摊的水果上,风长明回首一看,笑道:“你的剑刺到水果也不见血,怎么能够叫我流血呢?”

  风长明耸耸肩,道:“如果是一把带有血腥的剑,则无论刺到任何东西,都能够见血的。”

  “剑与血、枪与火的世界,不是你们能够明白的,我身为曾经击败此城城主的风妖的儿子,却能够自由地在这城行走,就因为我心中拥有一把带着浓重的血腥的剑。如果你们要做我的女人,就甘心被我强暴一辈子,如果不想做我的女人,就把曾经遗忘,回去吧!我很少对女人说对不起的,此时也不会对你们说,因为我觉得我好像是对的,啊哈哈……”

  风长明好像高兴别人说他“狂妄”,于是对于后面的“猪”也不介意,他道:“我本来如此,我记得我初次进入你的时候,我说要叫你在流血中得到高潮,你也说我是狂妄的猪,可是后来我果然令你一边流血,一边淫荡地欢叫……”

  多罗琴停止挣扎,双眼看向玛菲和沙奈,二女都沉默。

  吻海冰峰虽是万年冰峰,但当春过冰融时,大量的水流就从吻海流入内陆,千百年来形成一条大河流――北冰河。此河把秦岭的辖地和多罗灭的领地分隔开来,成为双方之间的分界线。

  要跨过这南河原,起码要五六天的时间,但从东森城进入南河原,则半天时间就够了。

  从清晨到傍晚,经过许多村镇,终于到达南河原的最南端。其时,日落海岸上,斜蒸万里,把四人和四匹马的影子拉长、重叠。

  平原上的草,要比草原的草高,就像是北陆的人们普遍比南陆的人要高大一样,在黄昏的阳光上,七月的南河原,尽一片金黄的。像是丰收的季节,然而真到了秋,这一带却又变成了枯黄了。因此,风长明宁愿相信这是战火的象征:烽火连绵,有时候真像是这平原一般,望不到边的。

  “不想。”多罗琴和玛菲同声拒绝,只有沙奈在呆呆地侧望着风长明,似乎已经被风长明的话震住了。风长明对她挑逗性地一笑,道:“你是想了?”

  “你不想?那干嘛不说?害我白欢喜一场。”风长明开心地道,其实他说这话,只是要逗她们罢了,至于她们的答案,他完全不需要知道的。

  风长明一愣,继而道:“你是想让我在这里强暴你了?”

  “没趣。”风长明随口抛出两个字,马鞭轻挥,策马前行,平原的草高至马腹,经常扫磨着人的腿,风长明弯腰下去,随意拨起一根长草,举马去逗右边的沙奈。彼时沙奈正与她右侧的多罗琴说话,不料面颊一痒,惊咦一声,掉转头看见风长明恶意的笑,她就嗔道:“干嘛用草搔我痒?”

  “我怎么妖冶了?我纯洁得很。”沙奈开始抗议,然而无论她的心灵多么纯洁,她的脸蛋和身材却总透露着妖冶的艳魅,或者她就是那种有着纯洁的内在却拥有艳妖的外表的女孩,无疑的,风长明也很喜欢这种女孩。

  他遇到过许多女人,他拥有许多女人。这些女人人,多多少少有些相同的,却在相同之中,又有着许多不同,而正是相同之中的不同,令他感到惊讶。也许,她们的美丽都是相同的,可是在她们不相像的丽的外貌之外,表现出来的东西却是多变的。他觉得每个女人,都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相似,也可以变得与别的女人没有任任何相似点。

  其实真要说像,沙奈也有点像苛羽。因为她和苛羽给人的美,都是鲜明的、独特的。以致于多罗琴,要是从他的女奴中找到许多想像的女孩来,也是可以的。只是多罗琴还是多罗琴,她不会因为像其他人,而变平凡的。多罗琴的美是出众的,在三女中,单论纯美的程度,多罗琴更胜一筹。

  也许像吧,在他印象中,巴洛金也是狂妄的,威压四方的,这根源于他们都是来自传说中最狂傲的耸天古族的缘故吧?

  “可我记得我强暴你的时候,你骚得要命,哈哈嘿嘿!”风长明只管狂笑,他座下的马却停了下来,也许是饿了半日,四匹马都开始吃草,风长明从马背上跳下来,牵着马绳,任由那马卷草而嚼,三女想不到风长明有这么温情的一面,她们也随之下马,四人就各执着马绳,立在高草从里,久久才走几步,多罗琴终是耐不住性子,问道:“风长明,你准备在这里放牧到天亮吗?”

  多罗琴轻喝起来:“那你为何还要我们跟过来?”

  他突然转道:“看到那四匹马没有?只有我骑的那匹是公的,其余三匹都是母马,可是它们此时在平原的草丛里很幸福地相处!你们,要不要也要和我在这平原上好好地相处一晚呢?你们是要选择心灵的黑暗,还是选择祥和的光明呢?”

  星星在黑暗的长空,冒出小小的头儿;月亮竟然也偷跑出来了,那是一个带着笑脸的半月,幽暗的月光洒于平原,起起伏伏的,像是连绵的草被。

  “你是迫不及待地要他强暴你吗?”多罗琴嗔骂道。

  “什么都是你说的,报仇是你说的,不报仇也是你说的。你说你要看看他的真面目,怎么一天不见你出声啊?”

  站起来向十多步远的风长明走去,多罗琴道:“玛菲,我们也过去。”

  “风长明,我们要看你的真面目。”

  沙奈也道:“我好像也听过这种传言。”

  风长明压着她,笑道:“一般反应,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是你踢醒我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

  风长明大呼道:“还好,要不然睡到明天我爹过来才得醒了。说吧,叫醒我,有什么事情?”

  风长明道:“这可有点难了,虽然顶上有月亮,可是毕竟不够光明,你们怎么能够看得清楚?待明天吧。”

  风长明的脸转向她,道:“真的要看吗?”

  “那你们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风长明道:“我给我的真面目你们看,你们就得陪我在这里做爱。”

  “正是。”风长明直认不讳。

  “当然有了,强暴是不经你们同意,要挟是经你们同意的。你们还要不要看?如果不要看,我就骑马回去了,我可不想再在这里睡着,怕你们把我丢在这里,明天老爹找不到我,就会找你们麻烦了。”

  风长明一边说,一边向马儿休眠的地方走去,走了五六步,后面的多罗琴咬出一个字:“要。”

  “哈哈……啊哈哈……”

  “这就是我的真面目,海之眼最帅最具魅力的男人、最年轻的霸主!”

  黑夜之中,风长明仿佛置身于火焰之中,脸部那明朗的线条勾勒出一张仿似粗犷的、又是俊俏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如星棱,长眉之下一双闪亮的眼睛燃烧着挑情的味道,三女怎么也无法想象刚才扭曲的粗糙的脸庞在转过身来时会是这般的帅气,虽然他是“白明”时的粗糙并不见得丑,但与现在的模样比起来:“白明”铁定是丑陋的。此时的风长明,不但有着泸澌的绝世风标,且仍然保持其耸天不变的粗犷——“白明”的样貌时也不能改变这一点的;当他在火焰中注视着三女之时,那双眼睛就像燃烧的大海,竟然令三女觉得自己就要被海洋吞没的感觉,哪怕淹死在海水里,也甘心情愿。

  沙奈抑不住激动道:“风长明,刚才那就是你的真面目吗?”

  “两个都喜欢!”沙奈欢喜地道。

  沙奈有些尴尬地道:“没……没有,只是觉得他比我想象中好看多了。老实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他高大的男人……虽然以前的他长得不漂亮,可也很有魅力的。”

  沙奈又一次无言。

  “只是随口说说,你们不喜欢就作罢。”

  风长明忽然坐于草地上,道:“要我宠爱的就过来吧。”

  沙奈不愿意,多罗琴反而最先钻入风长明的怀抱,看来她是准备豁出去了;因多罗琴的让位,沙奈就坐在左边了,她忽然有些后悔。

  “你们真的不报仇了吗?不是说是以血缔造的少女之仇吗?”

  多罗琴真是服了她了,几乎什么都是她说的,记得那次在被风长明插入时,三女中,就她叫得最厉害,她是又哭又喊……

  沙奈羞道:“也赏玛菲姐姐一吻吧?”

  月儿弯得远高,星在飘渺。

  多罗琴被风长明抓抚得轻轻呻吟:“嗯……热……”

  “要你多说,你想脱,你自己脱去。”多罗琴最受不了沙奈像是军师一般,什么事都是由她说的。

  “为什么?”沙奈问道。

  沙奈和玛菲沉默,多罗琴此时已经被风长明脱去外衣,她就嗔道:“混蛋,不愿意还任你把人家的衣服脱掉吗?”

  “不要脱我裤子。”多罗琴惊叫,打断了玛菲的话,原来风长明已经解她的裤了,她的手抓住风长明的手,她道:“她们都没脱,为何要我先脱?”

  “嗯。”沙奈和玛菲轻应。

  风长明抱着多罗琴站起身,对身边的两女道:“你们先替我把衣服脱掉。”

  当两女把风长明的衣物脱除后,风长明再次把呆立的多罗琴抱于怀里。

  燥热的夜风里,风长明闻到多罗琴身上淡淡的汗香味,那女性特有的体味刺激着他的性欲,虽然此时他看不清楚三女的身体,可凭着记忆,他多少记起三女的身体的特征。

  她的阴部体毛极浓,那毛儿有些粗,很脆滑,这和玛菲的体毛是不相同的。玛菲的体毛很少,稀疏的金黄布于她的肥嫩的阴部,那两片肥的外唇紧紧地闭着,从那闭合的缝里吐出两尖嫩白的叶瓣。在三女中,风长明曾经最先侵入的就是玛菲的嫩穴,她那穴儿柔嫩之极,这就如她的乳房一般,很是柔润。

  风长明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的背靠着他的胸,左手搂住她的胸并玩弄着她的乳房,右手从她的右臂弯伸下去,折过她的腰臀,按于她的阴部,手指勾划着她的湿毛之间的肉缝,感觉到那肉缝已经微微地张启,仿佛在吮吸他的手指,他在多罗琴耳边以带着磁性的声音道:“我要进入了,这次不会很痛。”

  风长明左手向外伸,让多罗琴的身体离开他一些,他的右手却从她的肥嫩的屁股后面伸钻过去,拖拉起她的右腿,如此向她的身体侧前倾,斜着身体朝风长明张开她的一双美腿,那双腿之间的暗穴就在暗夜朝风长明拉张,风长明的坚挺顶在她的阴部,他道:“你帮忙一下。”

  风长明弯着的身体忽然向前挺伸,那巨根没入多罗琴潮湿的阴道里,多罗琴的娇体一紧,闷哼一声,承受了风长明的侵入,却听得风长明喝道:“我说过要在这里告诉你们,海之眼最强的男人的梦想,那就是:不但要强暴你们,还要强暴整个海之眼。”

  黑夜里,一种淫靡的燥热的风,吹过平原的高草,草丛里,四具肉体交缠,把杂高的的草压折。因了四人的翻滚,那原上的草一波起一波伏的,若夜里的暗潮汹涌。风长明以他的狂野,在三女的身体里刺击,给予她们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巨浪……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八章 莅临芜族

  “要不要现在就踢醒他?”沙奈问道。

  玛菲点头,赞同道:“他睡着的时候平静得像冰河。”

  多罗琴道:“就这样,他的身体是一个奇观,不怕暴露于阳光底下的。”

  “报你个死人头,害我去吻海学武,我最怕受苦了。后来学不成,还让爷爷笑话我们,爷爷最疼我的,我却在他面前丢脸,说学武说得那么坚决,没两下子就求他带我们回家来了。”多罗琴狠瞪了沙奈,沙奈却一脸的无辜,她抚摸着风长明物事上的彩珠,垂着脸道:“我也是怕练武的,我不也像你们一样丢脸了吗?大家有难同当嘛,你把什么事情都怪到我头上,我很委屈的。”

  “不跟。我们是什么身份?那个凌雨也没跟随他,我们为何要做他的女奴?我们要他正式娶我们,才不要做他的女奴。即使你们愿意,你们的父母也不同意。”多罗琴驳回了玛菲的建议,她们的确不像其他的女孩子,在帝都有的六十个少女中,很多是各地买回的女奴,一些是东风侍的女儿和丫环,哪有一个比得上她们的身份的?

  多罗琴看了看两女,道:“记得他昨晚说的话吗?”

  沙奈和玛菲颔首道:“嗯,记得。”

  两女点头,多罗琴继续道:“他到我们浮罗,就是要和我爹达成战线联盟协约,所以,他不会一去不回的。据我知,他除了女奴之外,还有许多女人,那些女人对他来说,比我们重要。我们若要成为他生命中比较重要的女人,则用我们的智慧和我们能够支配的东西。我们若跟在他身边,我们就失去我们的优胜,然而我们若各归其位,或者再相遇时,我们就是他生命中不可缺的女人。你们,懂我的意思吗?”

  “是的。”多罗琴坚决地道。

  多罗琴翻白眼道:“那你就跟他过去,当他的女奴好了。”

  多罗站了起来,道:“不和你废话了,我要踢醒他了。”

  “啊——呀!”

  风长明和三女回到浮罗,仆人早就进去汇报,风妖和多罗灭联袂而出,多罗灭远远就问:“风长明,这一天一夜的你带她们去哪里了?”

  “我操你爹!风妖,你说话放检点些,这里不是芜族。他妈的狗嘴里吐出来的总是屎!”多罗灭虽如此骂,却也知道风妖说的是实话。

  多罗琴朝其余两女使了眼色,对多罗灭道:“爹,我们先回房,你有事的话,就过来找我们。”

  “知道你娘!你等着百春合和沙丘找你算帐吧!风长明,你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弟在北冰河那边处于弱势,我得率兵前去支援,没空陪你。”多罗灭一边说,一边转身朝里走去。

  多罗灭道:“你是怪我没招待好你了?”

  “我操……有我多罗灭的女儿、加上百春合和沙丘的女儿招待你,难道你还嫌不够?”

  “我操你爹!”多罗灭又骂出口,此时三人并肩而行。

  多罗灭答非所问地道:“我今晚再招待你们一餐,吃够后你们就离开我浮罗,老实说,我很讨厌你们父子。”

  多罗灭抓狂道:“风妖,这一餐你别想吃得到!”

  风妖和多罗灭谈不上交情,以前甚至是敌人,然而战争这种东西,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不变的盟友。就现在而言,他和多罗灭应该和盟友差不多的,那条件就是:风长明取得烈古旗的结盟杯。

  被多罗灭挤出浮罗后,他们也不能就夜赶路,在东森城里找个旅馆就宿了。竖日,两父子往东西方向、经百春合领地,至八月三日,进入芜族边界,折往西北,直奔芜族都城——荒塔灵城。

  荒塔灵正门面东,时城门已关。两父子飘掠过城墙,百街甚静。风长明就叹道:“老爹,我还以为有盛大的欢迎仪式,不料这般寂静,比浮罗还不如啊!”

  “这倒是,要不要我大喊几声‘风妖回来了’,我想这样应该会造成轰动吧?”风长明建议道。

  风长明想作呕吐状,摆手道:“还是不要了,我怕害别人在梦里狂吐。”

  风长明道:“越是亲近的人,越不要客气,难道你想要我对你客客气气的像个外人吗?”

  风长明惊道:“那还是找个地方睡觉好了。”

  风长明笑道:“睡觉和做爱比起来,我总觉得睡觉比较舒服一点,老爹,你难道不清楚我的性格吗?我从小被你逼着和风筝两姐妹睡觉,可我好想一个人睡的,因为那样就没有人踢醒我了。”

  “睡了风筝而已。”

  风长明很直接地道:“这趟回去把她睡了,她等我半辈子了。”

  风长明惊叫:“这可不成。”

  风长明道:“娘的事暂时不提,你说的你的两个妾和三个女奴,我只要一个,就是风娴。”

  “没那回事情,而是迷心、迷情、风荫、风屏这四个女人经常出去偷男人,你不知道?”

  风长明叫道:“可她们和营格米、骞卢发生了奸情,这两个家伙都是我的部将,要是她们成了我的女人,不就变成我的女人被他们搞过了吗?老爹,那丢脸;你丢脸好了,别叫你儿子跟着丢脸。”

  风长明耸耸肩,道:“免了,我的女人多得很,不会沾染忠于我的将领的女人的。老爹,你把你的话收回吧,让她们做我的干娘就好,要不你就把她们赠送给营格米和骞卢,反正你留她们在身边,你也不能给她们什么。我觉得她们和营格米他们混得还不错的,所以一直不把这事告诉你,当然也叫他们别太张扬,这可是令我们风家很没脸的事情,只是如果你把她们赠送出去,情况就不同了,以后她们要如何,那是不关风家的事的,就现在,还是得管着些,别叫她们令我抬不起头来。你清楚我的性格,极不喜欢这种事情,若非她们是我的长辈,我早把她们处理了。”

  风妖忽然沉声问道:“若有一天,你真的成为海之眼的新王,你要做的是什么?”

  风妖一愣,想了想,他道:“太久的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泸澌大帝,他爱和平,一般发生的战争,各地的战争,他都会调和;巴洛金和泸澌大帝正好相反,他喜欢战争,喜欢看到海之眼的战争永不平息,所以他暗中培养战争狂人,你所杀的良士,便是他一手培养的。然而海之眼的战争,不需要他操纵,就常常发生,他很乐意看到这些,也经常叫年青一代的将领参与各地的战争,参飘便是其中之一。就他们两个来看,泸澌大帝是失败的,巴洛金倒是成功的。你想要海之眼和平还是要海之眼的战争永远持续下去?”

  “老实说,我还没学会如何治理土地,我所学到的,以及我性格里拥有的,都是霸占而已,我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法通他们打理的,我只负责把土地占领,其他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帮忙照看,所以,别问我以后要怎么,我只知道若不死,我会向着‘让海之眼臣服于我的脚底’这伟大的构想前进。铂琊他只想要回他的西境,可我不仅仅如此。”

  风长明沉默,风妖担忧道:“长明,我不是有意提起泸澌大帝的……”

  上午的明媚之光从窗外洒泼,照在窗前的大床之上,其床上躺着两个相拥着的赤裸的肉体,奇怪的是,为何他们不把窗户关好?难不成是太急色了,来不及关窗就……也许真的是急色了点,可竟然是女人急色的。床上的女体在蠕动,她的香嘴亲吻着男人的脖子,而男人却没有任何动作,莫非男人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那门突然被推开,女人竟无动于衷,继续吻舔男人,那推门的男人喊道:“嘉拉侍,我叫你喊醒长明,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嘉拉回首,春情正在她的脸上荡漾,她嗲声道:“主人,人家想要和少主欢爱后才出去嘛!”

  风妖道:“最好叫他操着你出来,别让人们等太久,让人们知道我风妖虽然没枪了,我儿子可是芜族最强的悍枪!”

  风妖门也不关,就从门前消失了。嘉拉就扳转风长明的身体,让风长明背对着她,抱歉地道:“对不起少主,嘉拉侍要踢一下你结实的屁股儿啦!”

  风长明从床上扑到地上——这次他实在是失败!嘉拉爬到床前,俯首下去,看见风长明趴在地板上仰起脸看她,她尴尬地道:“少主,你、你没事吧?”

  “嗯,少主真聪明。”嘉拉大拍风长明的马屁,其实嘉拉的出现,用屁股想,也是风妖叫过来的,用不着多聪明的人才能想得到。

  “你有孩子了?”风长明惊道。

  “我干!以后的事谁知道?”风长明坐起来,一口咬在她的黑红的大乳头之上。

  他想到风妖所说的,耸天古族的男人,很少能够令女人怀孕,巴洛金和泸澌可能只是一个奇迹而已,但在他风长明身上,却未有这种奇迹发生——至少,迄今为止,他没令哪个女人怀孕的。

  风长明发觉这嘉拉确实是会说话,怪不得成为风妖的第一号情妇,看来她以前一定把他老爸哄得开心至极——他现在就被他哄得很开心,本来对于这点,令他觉得有些不爽快的。但是他想想鲽梦的母亲所说的什么女神的诅咒,如果她们的诅咒可以解开,关于耸天古族的诅咒应该也能够解开吧?想到这里,他感到一丝的安慰。

  嘉拉佯装惊道:“少主怎么知道嘉拉的淫水特别多?你瞧,嘉拉已经流得满床都是了。”

  风长明爬跪起来,伸出手指探入她的黑毛之间的嫩沟,那里果然沟水泛滥,他就道:“你的臭水沟果然是水灾了。”

  “好的,我闻闻!”

  嘉拉不料风长明来此一招,心中本期待风长明舔吻她的秘处的,但风长明只是拔了她一根毛,真是……她撒娇道:“少主,你好坏,干嘛拔嘉拉的香毛?”

  “不嘛,少主得先满足嘉拉!”

  嘉拉就笑道:“那我和少主边做边赶路!”

  “少主不能抱着嘉拉出去吗?”

  嘉拉道:“不用的,如果少主怕人看,就把少主的宝贝藏到嘉拉的身体里去,嘉拉有着一付美好的身材,不怕人们的眼睛……”

  风长明被她这么一弄,那东西竟然勃起来,他此时也被弄得有点烦了,心里发狠,手就握着硬物,摸索到她的底穴,顶在她的湿穴口,她竟然就狠狠地坐了下去,真个把风长明的长物吞没了,风长明进去她温暖的肉穴,呆了半响,问道:“你刚才的意思,就是我们这样出去?”

  风长明道:“你激将也没用,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有没有必要的问题。”

  嘉拉不忘风妖交给她的使命,极力地要说服风长明“顶着她”走出去,风长明沉默了好一会,认真地问道:“如果这样出去,真的会很光荣?”

  “若按你这么说,真的不好就这样就出去了!”

  “嘉拉,你好像是弄错了。我说不能这样出去,是因为我觉得这般出去,我会很丢脸的。我要在这屋里,把你插得高潮迭起,呼叫连天的时候,再抱着你出去……我要人们看到你上面的口在流口水,同时也看到你下面的嘴流口水。那样子,才显得我风长明的厉害!我风长明要么不干,一干就要干到疯狂,我操你肉!”

  风长明抱着情欲横流的嘉拉出来,两人都是裸体的,嘉拉吊挂在风长明的身上,风长明的巨物顶插着她的阴穴,嘉拉在室内早已经被风长明弄得高潮迭起,此时更是全身酥软、神智迷糊,在风长明走路时,身体如软肉摆动,嘴里淫叫荡然,眉眼浮春、红尘滴艳、乱发飘荡,被风长明如此顶耸着出到大门前,突然喊起震天的哗哄和不息的掌声……

  呼喊风长明的声音如潮水般袭来,风长明惊见门前站满了人,站在最前面的都是将领打扮的男人,其中竟然以女将领居多,而男女士兵在宽阔的街道上排成望不到头的两列,民众也都站在士兵的背后,这街道就如被人群围聚成的过道,两旁都是人,只有中间通畅无阻,更夸张的是,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上都聚满了人们,见到风长明出来的瞬间,整条街道开始沸腾,各种喊叫声齐发,鲜花由两旁抛飞而出。

  “风之霸枪……”

  “不愧是风妖族长的血统……”

  ……

  然而心中也有说不出的满足和得意……

  原来此人正是芜族现任族长:风韩。

  风长明朝两人走去,那风韩看起来比风妖老些,脸面也不似风妖的,不是很英俊,瘦长的脸却很精干,身躯也如风妖一般的瘦长结实,不显任何老态,他的背后还站着一些年轻男女,忽然一个美丽的女子从风家兄弟之间挤出来,朝风长明扑跑过去,嘴里喊道:“长明弟弟……”

  转念一想:或者堂哥、堂弟、堂妹都有……

  风长明几乎要跌倒在地,他道:“你是?”

  “风淫?”

  风长明心中暗想:我还以为是淫荡的淫哩。

  反正他也并非风妖的血统,回去狠狠地干她——现在却不行的,他温柔地笑道:“淫姐姐好!”

  她就要当场脱衣服,风长明突然朝风妖喊道:“老爹,给我找辆马车……”

  风妖和风韩走过来,风韩笑道:“长明,把嘉拉放下吧,不要紧的,让人看看我们风家男儿的真枪!”

  他的手劲一松,风吟就把嘉拉抱了下来,人群里的声潮又一次壮大,在近处的将士和民众都瞧见了风长明胯间那粗长无比而又奇特之极的阳物,同时听得许多人大喊:“哇,风家宝枪,就是不同凡响!”

  风长明推开她,跑到风妖面前,就扯风妖的披风,风妖惊道:“儿子,你脱老爹的衣服做啥?”

  “老爹,找辆马车把我和嘉拉运回去,他妈的,我有点不爽了。”风长明的语气中有些愤怒,风妖知道再这样下去风长明或者会爆发,到时像把渤洄一样把荒塔灵城弄塌了就不可收拾了,他就对风韩道:“哥,长明他一直在别的地方长大,不大习惯我们芜族的荣耀,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

  “爹,我要和弟坐马车里!”风吟高喊起来,风韩笑道:“你别乱来,他是你堂弟。”

  此时马车过来,风长明从女兵手中抱过嘉拉,立即钻入豪华的马车里面去了,风吟要进去,风妖一把拉她下来,她道:“叔叔,你拉我干嘛?”

  风吟想了想,道:“好吧,可是,叔叔,吟儿一定要和弟弟做爱,只要也要做一次才甘心。”

第十四卷 一路风流 第九章 突然多出来的姐姐

  风长明以前是无法想象自己还有这么多姐妹兄弟的,在他的记忆里,是只有风姬雅的。其实,不管多少姐妹兄弟,在他心中,也只把风姬雅当作自己的姐姐。也许白英在他心里也是姐姐的,可白英毕竟没有风姬雅来得真切的。不论他与风姬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管他和风姬雅是什么样的复杂感情,他与风姬雅的姐弟之情,都是真实无比的。

  风氏家族的人当然知道风长明“神奇的睡眠”,同时也清楚唤醒风长明的方法,然而风妖下令两天之内不得唤醒他的儿子,风韩也无可奈何,毕竟风长明不单单是他的侄子,风长明还是西陆冰旗霸主,在这点上,他也得尊重他这个侄子的某些决定的。

  领队的女兵请风妖自己进去,风妖就笑道:“我儿子醒来,一般都会做些运动,我老无用的,不进去了,你有老公没有?”

  “喜欢我儿子吗?”

  “谢谢风妖族长!”其余七个女兵也同声朝风妖道谢。

  “是。”

  “谢谢风妖族长!”八个守在门外的女兵一致向风妖道谢,风妖顺手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嘉拉的声音:“什么事?”

  嘉拉出来开了门,没看见风妖,她就问道:“主人呢?”

  嘉拉道:“他有什么交代吗?”

  嘉拉看看八女,道:“你们可真是有福了,进来吧,让你们知道我们少主的魅力所在,比你们现在那两个少主不知强多少倍。想来想去,还是我们的主人比现在的簇长强些,无论是本人还是他们的后代。”

  风长明的神奇之处就是:他睡着以后,只要不是使劲地踢他的屁股,则无论如何对待他,他都是不会醒的。

  九女看着床上仰睡的风长明,维卡唾弃道:“长明少主真是高大,他是我们这辈子看过的最高大的男人。”

  “以前我们怎么也想不到,威震西陆的冰族霸主就是我们以前簇长的儿子。”一个女兵道。

  嘉拉笑骂道:“我呸!我们主人的种怎么会差?”

  “当然可以,我不和你们争这一次,因为我以后就是少主的人,主人已经把我赠给少主了。”嘉拉炫耀似地道,听得八个女兵暗中羡慕之极,维卡脱鞋上床,注意着风长明的下体,叹道:“我维卡也看过好多男人的家伙,可就是没看见过长明少主这般的,长着七粒彩色的肉珠儿。”

  一个女兵道:“会不会是少主得病形成的?”

  另一个女兵叹道:“其实这世界上,病态的东西,往往就是一种奇观。”

  嘉拉道:“不用担心,他睡的时候你踢他,他不会怪你的,可是他醒着的时候,你别踢他,我听主人说,少主在醒着的时候,那屁股是有绝对的尊严的,只有少数人能够踢……”

  “我高兴的时候,我就扑,我不想扑的时候,也可以很安静地醒过来的。嘉拉,你又叫谁踢我尊贵的屁股了?”风长明的声息响起,两个扶着他的女兵急忙退开,风长明的身体转过来,他看了看站在旁边的维卡,然后平眼看向站在床前的嘉拉,又道:“够两天了?”

  “这八个女兵是什么意思?”

  “也有特殊情况。”风长明站了起来,巨高的身躯令有首一百六十多公分的维卡显得很矮,他在维卡的胸部捏了捏,笑道:“弹性十足,很好,你帮我把衣服穿上吧,我暂时还不想舞枪弄刀的。”

  “谢谢。”风长明张开了双手,维卡替他着上衣,另两个女兵跪着为他穿上裤子,待着装完毕后,他从床上跳了下来,问道:“我爹呢?”

  “你带我去找他吧,我真不该来劳动保险族。本来想直接前往布族找烈冰小姐姐的,以前在吻海相遇时多好,唉,谁知竟然和她打了一战。多罗灭那老头怀疑我不能与烈古旗结盟,他真是小瞧我风长明了,烈冰乃我风长明的女人,我曾经说过,再见到她的时候,要把她带在身边的。操他她的乔野老头,什么时候都和我作对。”风长明自言自语了一大堆,听得九女糊里糊涂的,只有他自己清楚是怎么一回来。

  “可以。”

  八个女兵都点了头,风长明就道:“现在找你们的情人去吧,我第一次回来这家里,想了解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芜族至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种族。别人总说芜族荒淫无度,却不知那是不是真的?”

  “那结婚的男人呢?”风长明问道。

  风长明笑道:“还好,我以为像我这种有了女人的男人是不可以乱来的呢”

  风长明就道:“那只是仪式上的,其实我很多老婆,我把她们当成 我的女人的时候,就是会守护她们一辈子的——除非她们不需要我的守护。是了,你怎么在‘少主’前面加上‘长明’两字?”

  风长明道:“你们和你们的两个少主上过床吗?”

  风长明看看她俏丽的脸庞和健硕的妖体,笑道:“嗯,你是挺迷人的。”

  “可你比她年轻,啊哈哈……”风长明搂着嘉拉的腰,就要转身出去,嘉拉赌气不动,风长明就在她耳边细声地道:“你比她们都成熟有味道,我很喜欢和你造爱,你叫床叫得特别得刺激。”

  “我记得你踢过我屁股,凡踢过我屁股的女人,我都要捅入她们的前面,这叫报复!”风长明没有回头,只是搂着嘉拉走入寝室前厅,却听又有人敲门了,风长明就问嘉拉道:“还有女兵要进来吗?”

  四姐?

  风吟已经扑入风长明的怀抱,跳攀起来猛亲风长明的脸,风长明道:“你又是什么姐?”

  “咳,二姐,你弄得我喘不过气了,可以放开我吗?”风长明轻推了风吟,风吟就离开他的身体,对那白发女郎道:“四妹,瞧见了吧?我都说我们三弟是强壮好看的男人,你们当时都不信,个个都不愿意去迎接他,只有我去了。五妹到现在还说叔叔的儿子就像叔叔,你看,一点都不像,比叔叔好看多了。”

  风长明想起刚才风吟的称呼,他问道:“二姐,我怎么变成三弟了?”

  风长明是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可那个哥哥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然而想不到回到芜族,还多出一个大哥来,他对这个很不习惯,可是这毕竟也是事实,按族谱来排,他只得屈居第三。

  白发女郎柔声道:“风幻。”

  风长明笑笑,随口道:“我也很喜欢二姐。”

  风长明道:“以后总有机会的,我回去的时候,你们要到西陆,我就带你们去好了。”

  风长明看得出她虽安静,可也是较开朗的少妇,而且很温柔,他忽然有一点喜欢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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