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眼】141 145

上一頁 下一頁

               一百四十一

  早上十点多。

  「是……是……黑子吗?」电话接通,吕茹萍的声音,压抑,紧张,惶恐。

  吕茹萍:「那个……那个……郭跃……郭跃……郭跃……」

  吕茹萍:「我在医院……方便……我一个人……」

  吕茹萍:「郭跃死了……是今天早上……在路边……被一个去他那里玩的熟客……发现的……他死在车里了……初步认定是尾气……尾气中毒……他爸……听说以后脑中风……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呢……」

  吕茹萍:「不……不知道……他……他有高血压……医生说……说……让我有心理准备……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呢……黑子……我……我怕……」

  又安慰吕茹萍了几句,黑子挂了电话,然后给童瞳打过去,通了个气儿。

  打完电话,黑子洗漱一番,打扮得体体面面的出了门。

  大约两个小时后,林琪家。

  由于工作性质,晚上要安排演出,所以身为演艺娱乐公司的老板的林琪通常睡得很晚,上午一般都是猫在床上补觉。所以现在她听到门铃声还是懒得起床,不想去开门。

  「烦人,谁呀。」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林琪打开了门,签收了花,把门关上,她奇怪的是,这一束玫瑰花上竟然没有附上卡片,不知道是谁送的。

  「是林琪小姐吗?请你签收,我是花之恋鲜花店的。」又从从玫瑰花后面伸出一个送货员模样的脑袋来。

  「奇怪,今天不是情人节呀,也不是我生日呀?」林琪挠挠头。

  开门,仍然是一束超大的红玫瑰。

  整个客厅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摆满了玫瑰花。

  一束九十九朵,十束九百九十朵,林琪站在满屋的玫瑰花里,觉得自己再做梦,同时她快被满屋花香熏得快晕了。

  「不是吧!还有?」

  「怎么,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黑子朝着与他隔门相望的一脸惊愕的林琪说。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还没有洗脸,还穿着睡衣,现在是她最丑的时刻。

  只隔了三秒钟,林琪再次将门打开,低着头将黑子迎进来只说了一句:「你先坐。」就箭一般冲回卧室,把黑子一个人留在客厅里。

  十分钟后,打扮一新的林琪从卧室里走出来,红着脸,娇羞地望着满屋子的玫瑰花和黑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林琪有些措手不及。

  「九……九百……九百九十八朵?为什么是九百九十八?」林琪觉得有些遗憾,下意识的脱口问道。

  黑子搂过她,亲了她的嘴唇一下,大大方方地拉开裤子拉链儿,将一条黝黑粗大并且坚硬挺直的阴茎掏了出来,拉过林琪的一只手放在了上面。

  玫瑰火红,屁股雪白。

  ……

  花姐已经走了,在童瞳接到黑子的电话之前的十分钟的时候走的,因为她接到一个短信,她的手机是震动模式,她看了手机一眼之后,就轻轻的将自己的乳头从童瞳的嘴里抽出来,静静的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我只是一个女人。」

  可是,童瞳却压根就没有相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个多小时。

  在前十几分钟,他扮演成一个「顽童」变着法的用舌头用嘴唇硬牙齿撩拨那两粒乳头,并且吮尽了那两只丰满白皙的乳房里的乳汁。

  他全身上下也只穿了一件三角裤,在刚刚脱掉花姐的衣服,吸住她的奶头的时候,他的鸡巴又高高的翘了起来。

  可是,在他没有其它进一步动作的情况下,这个女人只是竭力忍耐着,并没有向他求欢。一直像一位「母亲」哄孩子睡觉一样搂着他,用手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

  真的是因为他脸上的「疲倦」让这个女人不忍心让他「费力」吗?

  花姐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感动自己。

  对自己的残忍的人,对别人更加无情。

  男人,在这种女人眼里,最多是件有体温会说话的自慰器,抑或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他想到两个词: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我只是一个女人。」

  同时她今天还上演了「挑拨离间」和「美人计」,而且都恰到好处,分寸拿捏得极为到位。

  他打开电脑上网,登陆那个MSN账号,一看许莉竟然在线,想来她近来来养成的习惯吧。

  「您是?」许莉回得很快。

  「弟子明白,弟子日夜盼望上师的到来,敢问上师名讳?」

  「那太好了,弟子会准时前往接驾。只是不知道我们如何相认呢?」

  「弟子届时必恭迎圣驾。」

  确实,他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晚上,六点。

  车窗摇下,黑子探出头来,朝她招手道:「柳老师,请上车,林琪让我先来接你。」

  黑子一边发动汽车,一边说道:「噢,林琪的公司还有点小事儿,一会她直接去饭店。」

  林琪话还没有说完,从她身后就过来一只裹着白毛巾的手,一下就堵着她的嘴巴和鼻子,她没挣扎几下,就被呛晕过去了。

  接着他粗暴的撕开柳青青的衬衫,捏了捏奶子,然后又揉了揉屁股,骂咧咧地说:「操,就是奶子跟屁股小了点儿,肏着肯定不过瘾。」

  原来黑子之所以今天对林琪下那么大本钱,一方面是想收服林琪好为他日后所用,一方面利用柳青青对林琪的信任,让林琪给她打电话说他的一个朋友新公司开张,想高价请柳青青去剪彩,并且主持庆祝活动,并且今天晚上请她吃饭。

  黑子一阵狂笑:「好,走,去你二哥家把大黑牵出来!」

  黑子冷笑道:「嘿嘿,让大黑也开开洋荤,肏肏人屄。」

***********************************  ps:嘿嘿,最近状态不好,码字能力几乎瘫痪,所以更新有些慢,莫怪。不过,有个好消息跟诸位分享下,就是小狼的腰病经过治疗有了大幅好转。哈,尽快将这个坑填完,小狼也该去赚些散碎银两了。***********************************

  她梦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一下捅进自己的小腹里。

  「啊……」她不禁失声尖叫,猛得睁开眼睛。

  她首先看见了一颗光溜溜的脑袋,这颗寸草未生的脑袋的主人竟然还是一个女人,因为她化着淡妆,擦着眼睛和涂着口红,而且长得还相当漂亮。

  而且这名怪异的光头女警正用一种非常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

  两根又粗又长大得吓人的鸡巴,这样的尺寸她只在那些欧美的A片里见过。

  我一定是做梦!眼前看到的怪诞景象,让头脑还是有些昏沉的柳青青觉得自己肯定还是在梦境里。

  这两根鸡巴的主人一个腰肢粗壮,一个体格精瘦,不过,都是皮肤黝黑,小腹上都有着发达的腹肌,而且都有着两条长腿,一她现在的视角只能看见鸡巴以下的,看不到腰部以上的样子。

  可是她在女警察的身体两侧,又看见了一双脚,一双被分得很开的脚。

  这双鞋柳青青认识,是她半个月前刚刚花高价从网上全球代购回来的国际大牌,整个芸薹估计仅此一双,她今天还是第三次穿。

  「啊……」柳青青还想尖叫!

  「呜……呜……」

  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是被人用强力宽胶带捆在一张有扶手的靠背椅子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分别捆在扶手上,双手被绑在在身后。

  准确的说,不是什么尖刀,而是一根冰棍!

  这根冰棍竟然正插在自己的阴道里!

  那痛彻心扉冰凉彻骨的感觉也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还从阴道直逼内心,并且迅速得向全身扩散,使她难以忍受。

  一个男人的声音,恶狠狠的响起:「操,捅呀,别他妈的给她客气,都给我插进去,咱们柳大主持人的骚屄,连火车都能开进去,一根冰棍算得了什么!」

  冰棍一定是被冻了很久,露在阴户外面的小半截的表层凝结着一层白霜。如果用舌头舔一下直接就会被粘上,放在阴道里也一样。

  「嗯……呜……」

  「继续捅呀,癔症什么呢?」

  「捅……捅不进了……到……到底了……」光头女警委屈地说。

  这个男人柳青青从来都没有见过,黑黑瘦瘦的,尖嘴猴腮,一副流氓像,换做平时她连正眼都不会看这种人一眼。

  这个男人是谁?这个光头女人是谁?是警察吗?为什么警察会这么对我?那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又是谁?我被绑架了?太多的疑问让柳青青费解,她使劲儿摇着头,努力地回忆着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记忆。

  那个黑子不是开车来接我了吗?我是不是吃饭的时候喝多了?可是我怎么对吃饭的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的记忆到此结束。

  「呜……呜……」柳青青的子宫被冰凉坚硬的冰棍戳得痛得冷汗直冒,两目圆睁,眼泪迸发,白皙的脖子绷起两道吓人的青筋,精致的五官扭曲得变形,却是有口难言,只能惨哼。

  「哟嗬?这骚货的屄还真是浅屄,看,到头了,哈哈。」这个黑瘦男人发现再也捅不进去以后,像是淘到了宝一样,惊喜地扭脸去对旁边那个健壮的,有两条粗壮的大腿的男人说。

  柳青青这时才终于看见了一张她熟悉的脸,这个男人就是刚才开车来接她赴宴的黑子。只见他阴狠地着看着自己,嘴角挂着一丝残忍的狞笑,而且他另一只手里竟然还端着一只小型的摄像机。

  接到柳青青以后,又将仨儿的二哥家的那条德国牧羊犬借了出来,然后用一口大箱子把她抬进了丁兰家。

  「醒了?我的大主持?嘿嘿,被冰棍叫醒的滋味不错吧?」

  「嗯……嗯……你……你……」柳青青激动得含糊不清的哼着,急于说话,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黑子将摄像机固定在早已摆在旁边的三角架上,将镜头对准柳青青,然后扭身从茶几上拿过一把明晃晃的剃刀,将锋利的刀锋抵在她的脸蛋上,阴狠地说:「想说话对吧?好,我让你说,不过说归说,你可别乱叫,要不以后你上电视得带着口罩了,明白吗?」

  她先是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又因为阴道里的深切寒意,冻得牙齿打架,哆嗦着说:「你……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快……快……快把冰棍拔出来……受不了……求你了……」

  一说完,黑子就从那张椅子上站起来,朝丁兰打了个响指,说道:「兰子,宝贝儿,又该你了。」

  仨儿走过来,抬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骂道:「肏死你个小婊子,瞎叫唤什么?」然后伸手揪住她的一粒乳头,发狠道:「再他妈的叫唤,老子把奶头给你拧下来,看你靠什么发浪!」

  只见丁兰拿着一根水淋淋的上面还冒着热气的肉色硅胶仿真鸡巴哆哆嗦嗦的走了过来,又坐在那张椅子上,然后同情的看了柳青青一眼,然后将那根假鸡巴顶在她的屁眼上,准备朝里面捅下去。

  「啪……」黑子站在丁兰身后又朝她的光头上拍了一下,命名道:「操,癔症什么,捅呀,让咱们柳主持尝尝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哈哈!」

  柳青青觉得屁眼里仿佛被捅进了一根烧红的钢条,火辣辣,滚烫烫,虽然她的屁眼早就被男人捅过,可是这么大的一根还是头一遭,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根假鸡巴割成两半了。并且她现在可是真正的冰火两重天,阴道里冰凉彻骨,屁眼里炙热火烫,两种感觉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

  「仨儿,今天你有功,你就先上吧,咱们柳大主持,身上还有一个洞儿空着呢。」

  「嘿嘿,好嘞!我先上。」仨儿敏捷的跳上那张椅子,把两脚踩在靠背椅的扶手上蹲在上面,将他那根黑鸡巴抵着柳青青的嘴巴,淫笑道:「张嘴,让你仨儿爷爷肏肏主持人的嘴,看看什么味儿,好好给我唆唆,明白吗?你要是敢咬疼我,你知道会这么样了?」

  仨儿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一上去摆动屁股像肏张艳丽的屁眼一样肏起柳青青的嘴巴,次次深喉,每次都恨不得将龟头戳进她的食道里。

  就这样,芸薹最有名最漂亮的电视台的女主持人柳青青,被一个女警察一手持冰棍捅着阴道,一手持滚烫的假鸡巴捅着屁眼,同时被一个野蛮的混混用大鸡巴插着喉咙,在一台高清的摄像机的拍摄下,享受着无比充实的「快感」。

  她的屁眼里流出了几丝血迹,那是被撑裂的直肠壁流的血。

  她如果知道会有今天,绝对不会说这个正冷冷的注视着她的恶魔一样的男人的名字跟她养的狗的名字一样。

  所以,她今天晚上的噩梦才是刚刚拉开序幕。

  「呜呜……咕唧……呜噜……噗噗……」

  大量的唾液夹着着从她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和一些粘稠物随着这根又粗又长的黑鸡巴的抽送从她嘴里喷溅而出,涌积在她的嘴角和下巴上。

  仨儿猛烈地摆动着屁股,残忍操着柳青青这张素以樱桃小口,嘴唇纤薄而闻名全市的「芸薹名嘴」,一边得意地大笑道:「哈哈,操,真过瘾,真热乎。」

  在仨儿又一次残忍的深喉穿刺之后,柳青青再也忍受不住胃里的翻滚,「呜哇……」一声从嘴里喷出大股粘稠的呕吐物,顺着仨儿的阴囊和她的下巴流了她一身都是。

  「操!真他妈的恶心。」黑子搂着丁兰赶紧躲开。

  「肏死你个屄仨儿,你真他妈的变态,也不知道通知一声,臭死了,快鸡巴下来,把这骚屄弄到卫生间冲冲。操!」黑子捂着鼻子咒骂道。

  仨儿又用鸡巴捣了几下,才从靠背椅上跳下来,抖了抖汁液淋漓鸡巴,伸手将那根冰棍从柳青青的屄里抽出来,一下塞到她的嘴里,不让她继续呕吐,然后推着这张有滑轮的靠背椅进了卫生间。

  黑子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摸着她的光头,笑道:「怎么了,宝贝儿?别害怕,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那么对你。」

  黑子笑道:「叫黑子就行。」

  黑子心中一颤,将她抱起来,坐到床上,搂着她道:「你说,你爱我?」

  黑子眼中柔光一闪,脸色也稍微的一缓,可是,也就是这短短的一闪,一缓之后,马上就又恢复了恶魔一样的冷酷,他捏住丁兰的一颗乳头,冷笑着问道:「爱这词儿可不是随便就说的,我也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说你爱我?那你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别说这些废话。」黑子推开她,起身将那柄剃刀拿过来塞到丁兰手里,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去,替我把那个女人杀了,放心,我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绝对不会出事的,你看见那口大箱子没有,你杀了她以后,我把她一埋,没有人会怀疑到你警察的头上。去,你把她给杀了,我就娶你,跟你领结婚证,让你当我的老婆,今后一辈子对你好,你要不要?你敢不敢?」

  「不敢杀人是吗?」黑子拉过她的手又将剃刀塞进她手里,扳起她的下巴,继续盯着她的眼睛,冷酷道:「那这样,你就把你的小拇指切一截下来,我这把刀很快,一下就能切下来,而且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肯定能接好。」

  「我……我……」丁兰哆哆嗦嗦将剃刀抵在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上,泪汪汪的眼睛在黑子和自己的手指之间来回切换,可是,努力的半天还是没敢下手,最后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伏在梳妆台上,哭了起来。

  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在她耳边恶魔一样地说道:「睁开眼,看着,你这样的女人只配当我的母狗,让我操你的嘴,操你的屄,操你的屁眼,知道吗?别他妈的说你爱我,你不配,不是因为你被别的男人操过,是因为你不配,知道了吗?」

  镜子里,一个光头女人,被一个雄壮男人凶狠的撞击着,她胸前的两粒雪白的乳房剧烈的晃动着,不过,她眼神里少了人类应该有的灵性。

  「哦……哦……好大……好厉害……顶到头了……哦……操我……舒服……使劲肏我把……」柳青青夸张地淫叫着,眯着眼睛,仰着脖子,做出一副骚浪的表情。

  黑子将鸡巴从丁兰的屁眼里抽出来,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跨下,把鸡巴戳进她的嘴里让她给肉棒做清洁,一边朝对仨儿笑道:「好了,仨儿,肏两下行了,今天让你来不是让她爽的,先干正事儿,完了这俩母狗随便你肏,去厨房看看,大黑也该吃饱了,该拉出来活动活动了。」

  黑子推开丁兰的光头,又将柳青青连人带椅子推到摄像机的摄像机镜头下,阴笑着望着她。

  黑子抬手给她一耳光,骂道:「操你妈!你以为你长了骚屄,老子就想肏你吗,老子女人有的是,比你漂亮的也有的是,就你这种货色,只配给老子舔屁眼吃老子的屎。」

  黑子伸手揪住她的阴毛,使劲薅了一把,冷笑道:「哼,你他妈的靠卖屄才能有几个钱,老子的钱比你多得多,你黑爷爷我根本不稀罕你的卖屄钱。」

  黑子指着这条狗对柳青青说:「你不说你有条狗也叫黑子吗?嘿嘿,巧了,这条狗也叫黑子,大黑,一会让它跟你亲近亲近如何。」

  「操你妈,在他妈的叫,老子杀了你。」黑子抓起她的头发指着茶几旁边的那个超大的旅行箱说:「看见没?杀了你,把你装进去,拉到后山埋了,谁都不会发现的。再他妈的鬼叫,这口箱子就是你的棺材!」

  「仨儿,让兰子给你找点东西把大黑的爪子裹一下,免得伤到咱们的柳大主持,哈,我也给这个骚屄阴部美容手术。」黑子给仨儿交代了一句,就又扭过头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别……别……求你了……」柳青青已经意识到黑子接着要干什么,可是由于死亡的威胁,她现在连大声说话都不敢,只能悲惨的低声求饶。

  「求你了……求你了……不要……不要……」柳青青泪流满面,拼命摇头。

  黑子根本无视她的求饶开始数数:「二……」

  丁兰缩在墙角,用手捂着脸不敢朝柳青青那边看,庆幸自己的阴毛已经被除得干干净净了。

  「嗯……嘶……」柳青青咬着下唇,发出一声惨哼,她的手猛的一拉,强力胶带被扯开,阴毛被扯掉一大片。从阴阜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疼她一身的冷汗,那肥美的阴阜立马变得又红又肿,从毛孔里渗出些许血丝。

  「很听话嘛,不过,还没有拔干净呦。」黑子将那卷胶带塞到她手里,「自己来吧,你要是听话表现的好,我说不定饶了你。」

  黑子点了根烟,笑道:「怎么,是在等我数数吗?好,一,二,三!」

  「继续!还没干净!」黑子脸上的表情像魔鬼一样的冷酷,他又扭头对丁兰说:「兰子,去再给我拿根冰棍来。」

  「好了仨儿,来吧,让大黑给咱们柳大主持人舔舔盘子。」黑子站起来拿着剃刀抵着柳青青的脸蛋,扭头对仨儿说道。

  大黑伸着长长的红舌头开始舔那红红的肉缝。

  「此话当真?让你干什么都行?」黑子将摄像机从三角架上拿下来,将镜头对准这一幕难得的「人兽组合」一边拍,一边问道。

  「那好,仨儿,先带大黑去一边歇着吧,我跟柳大主持商量点事儿。」黑子将摄像机放回到三角架上,并对仨儿说道。

  (哈,当然,无梦襄王也觉得口味儿太重,写不了,嘿嘿,大家莫怪。)

  「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做你的母狗……」柳青青如逢大赦,赶紧四肢着地趴好,做母狗状。

  「汪……汪……汪……」现在的柳青青让她学什么叫都行。

  「哼,有个调调她肯定没学过。」黑子一拉狗链儿,扥着柳青青的脖子道:「走,母狗,伺候你的主人上厕所。」

  柳青青欲哭无泪,露出一点犹豫之色。

  「不……不……我听话……我听话……」柳青青赶紧仰起头,张大嘴巴。

  一道强有力的尿柱兜头射向柳青青嘴巴,「咕噜噜……」发黄的尿液在她的口腔里泛着泡沫,她无奈得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由于实在太多,来不及吞咽尿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她一身。

  「不想……不想……求你不要……我听话……」柳青青哭道。

  柳青青道:「我愿意……我愿意当你的母狗……我听话……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听话……」

  柳青青不明就里,迟疑道:「明……明白……」

  屁眼柳青青舔过不过,可是这带屎的屁眼,柳青青今天晚上是第一次舔,不过吮痈舐痔本来就是她这种人天天做的事情。当今社会,有太多的女人,往往只用给她开一个空头支票,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人舔屁眼。

  (太恶心,就不详述了,嘿嘿。重口味性虐确实不好写,只是尝试,不过看来,不怎么成功,后文也不会再出现了。)

  时间回到下午五点。

  因为上次他跟老白一起在游泳池跟许莉母女有过劲距离的接触,虽然童瞳不能肯定许莉是否对他有印象,但是他是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的,所以他要去做一些必要的伪装。

  童瞳先去找到了老白。

  老白对童瞳抱怨道:「操他妈的吧,下午转了几个大网吧,小骚货看了几十个,小屄也瞅了十来对,没一个达标的,他妈的不是太流气,就是屄太烂,尻,你猜怎么着?有一个倒是挺漂亮,年龄也小,妈的,谁知道一脱裤,能熏死人,现在的小妞儿们还他妈的不如炮姐呢,卖屄的还知道做生殖护理呢。」

  老白纳闷道:「怎么?你要把皮肤晒黑?哈,想变成古天乐?」

  两人开车到了「伊丽莎白」美容院,老白找来了那个叫丽丽的风骚老板娘,说明了情况。丽丽见童瞳这么一个玉面帅哥要晒成巧克力不禁大呼可惜,不过见两人如此坚持,就亲自上手给童瞳服务。在晒肤间里,她让童瞳除去全部衣服,然后给他全身涂抹上防护油。

  童瞳像烤鱼一样被送进晒肤机里,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将全身的皮肤晒成了健康深深的古铜色。又找来一个理发师,将原来精神的短发全部剃光,露出锃光瓦亮的头皮。还找来美容师将本来稍微粗一些眉毛修细。

  老白站在一旁叹道:「还真就是你,有这个气质,要是把我也剃光了头也晒成巧克力,就根本不是那回事儿,黑子也不行,还就你行。唉……看来我们都别想了,那对母女花你要拔头筹了,哈哈。」

  童瞳笑着摇摇头,从挎包里拿出一个棒球帽戴在头上,把帽檐压得低低的,就出了美容院。

  要知道童瞳刚刚做过晒肤,又剃光了光头还修了眉毛,就是跟他时间最久的女人芳芳见了他,估计也不敢认了,这个女人怎么会在他刚一出门就能一眼认出他呢?

  他一点也没有对他成了这个样子还戴着帽子仍旧被别人认出来感到吃惊,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他太熟悉了,几乎他每天都会在脑子里回味。

  而且他也相信,这个女人是可以仅仅凭他走路的姿势就可以在茫茫人海里一眼将他认出来。

  这个清丽妇人好像并没有对童瞳的肤色变化感到吃惊,或者说她甚至没有察觉到,她只是呆呆地站在他对面,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喃喃的低声叫着他的名字:「童……瞳……」

  他留给童瞳最后的影像就是一身素白,白大衣,白手套,白围巾,还有苍白的脸庞,冻得发白的嘴唇,只有那一头青丝是黑亮的。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童瞳,我走了,别怪我,忘了我。」

  如今那个冰清玉洁的女孩儿已经变成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少妇,一身素白也变成端庄的黑色,那头柔顺悬垂的黑发也变成栗色的披肩大波浪,不喜粉黛素面朝天也变成了淡淡薄妆。

  童瞳淡淡一笑,道:「你也来做护理吗?」

  「哦……我……我是来接杜鹃呢,她……她在里面做护理,我们约好晚上一起吃饭呢,她刚给我打电话,说马上做完了,我正要进去找她,没想到……」欣然指了指美容院的门回答道,刚想说什么,美容院的门被推开,杜鹃却从门里出来,朝着欣然笑道:「唉,欣然,你来了。」

  童瞳朝杜鹃咧嘴一笑道:「你好啊,杜鹃,哈,今天很漂亮嘛。」

  说到这,她可能自觉失言,赶紧住了嘴,扭脸看了一下欣然,小脸一红。

  欣然赶忙道:「你要走了吗?没事儿的话,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刚回来不久,就只联系上了杜鹃,想找你也不知道怎么找,杜鹃也说不知道怎么联系你,今天好不容易碰见,咱们……咱们一起吃个饭吧,好吗?」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童瞳。

  童瞳有心想走,可是看见欣然眼里的那份期待,就像脚不听他的使唤样,迈不开步子。杜鹃主动一手拉一个,将两个人的胳膊一兜,拉着两人就下了台阶。

  童瞳道:「嗯,我也开车来的,你们给我说地方吧,我跟着你们。」

  两个女人上了车先走,童瞳在后面跟着。到了地方,由于那家饭店的生意太好,只剩下一个停车位,童瞳只好将车停在远处,让两个女人先上去。等童瞳停好车进到饭店的时候,刚一进门,却看见小蕊和一个女人站在吧台外面。而且小蕊还嘟着嘴,一脸得失望之色。

  一边说着还要去摘他的帽子:「今天怎么想起来戴帽子了?」

  小蕊又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一脸坏地说:「难看死了,嘿,不过,难看了也好,省得你去招惹别的女人。你来这干嘛?也是吃饭吗?」

  小蕊气道:「我也是啊,今天我请我师姐吃饭呢,谁知道来了没位置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对了那是我师姐。」小蕊把童瞳拉到吧台那里指着一个漂亮的女人给他介绍道:「秀秀姐,这个就是我男朋友。这个是我师姐,秀秀。」

  童瞳忙对她笑笑,点头道:「你好,我是童瞳。」那个女人也含蓄朝他点了点头笑笑。

  童瞳道:「嗯……我跟两个同学来的,他们订了包厢的。」

  童瞳心想,今天真是不该碰见的都碰见了,无奈地笑道:「女同学,刚好碰见的。」

  「两个。」

  「嗯,都是女的。」

  这时,欣然和杜鹃从饭店的二楼走下来,都是一脸的着。见到攥着童瞳的手的小蕊,两个女人脸色都是一变。

  童瞳心中感叹着这个城市实在是太小,吃个饭也能遇见一堆熟人,笑着道:「没有,刚好碰见我两个朋友,她们来的晚,没位置了。嗯……」

  小蕊一见欣然,心中暗赞,好一个又漂亮又有气质的女人啊!同时以身为女人的独有的敏锐直觉,她马上察觉到童瞳跟这个女人关系肯定不一般,因为她还是头一会见到这个老混混在女人面前变得连说话都支支吾吾的。

  秀秀想推辞,刚想开口,却被小蕊掐了一把手心,把话给她堵了回去。

  小蕊马上伸出手按下童瞳的手,笑着嗔道:「老混混,看你,别指来指去,多不礼貌,都这么大人了,说你多少次,你也不听,我们又不是你那些兄弟。」

  今天的小蕊打扮得很利落,牛仔裤,白体恤,大手袋,马尾辫,妆也化得很淡,一副可爱的小女孩儿样子。自从她上次知道童瞳喜欢穿女人穿白色以后,现在几乎都穿白色衣服。只是两个耳朵垂儿上的各有两个款式新潮的耳钉,还略带些太妹的气质。

  她故意将藏和可爱还有小这三个词咬的很重。

  童瞳老脸一红,幸好刚晒了黑,否则就要出丑。他不自觉看向欣然,却发现她却是一直含着微笑,很是喜欢地看着小蕊,没有显露出一点讨厌之意。

  欣然表情一黯,勉强笑着说:「哦,她在她奶奶家,没事儿的。」

  在一番客气推让之后总算是点完了菜,等火锅煮沸以后,众人开动,小蕊继续着「人来疯」不停的让童瞳给她夹菜拿纸巾什么的,还有意无意的挤兑童瞳一句,拿他开玩笑。本来是老同学老情人的聚会,却变成了这个小女孩儿「夺夫表演」。

  小蕊道:「我,21了,嗯,我是学舞蹈的,现在准备开一家舞蹈俱乐部,刚开始,现在正在装修呢,马上就好了,就在这附近,今天就是请我的师姐出山帮我,我这位师姐,可是在全国获过大奖的舞蹈家呢。」

  秀秀大方的对众人笑笑,然后对小蕊道:「好了,你就别给我脸上贴金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杜鹃道:「好啊,等我生完孩子我肯定会去的。哈,真是谢谢你了。」然后扭头对着欣然叹道:「唉……欣然啊,看见没,咱们都老了,奔三张儿的人了,你看人家童瞳找的这小女朋友,多好,又青春,又有魄力,真是羡慕呦。」

  小蕊朝欣然笑着问道:「这位姐姐的气质真好呀,一直都不说话,你这么漂亮,我想你上学的时候一定是校花吧。哈,我们家老混混有没有追过你啊。」

  杜鹃赶紧解围,伸出筷子加了一块鱼肉给她放进碟子里,笑着对小蕊说道:「妹妹,你也别管你们家老混混上学时候追没追过谁了,反正当年我们学校最帅的帅哥成你们家的了,呵呵。」

  杜鹃笑道:「我跟你们家老混混是初中,高中都是同学,欣然是高中跟我们同学。你们家老混混上学时候嘛,哈,傻乎乎的,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下课打架上课睡觉呗。」

  杜鹃笑道:「还是让你们家老混混自己给你说吧。省的他老是埋怨我爆他的料儿。」

  算账的时候,三个女人都争抢着付账,弄得来收钱服务员不知道该接那个女人递过来的钞票是好。最后童瞳不耐烦的高声说了句:「都别争了,我来。」三个女人才乖乖的结束了无谓买单争夺战。

  小蕊一脸迷茫扭头看着童瞳。

  小蕊连忙致谢。欣然很郑重的将那条银质手链给小蕊戴在手上。

  童瞳脸色一暗道:「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有一腿,没一腿的,不想要就给我。」

  童瞳淡淡的道:「你也没必要跟她学,每个人的生长环境和生活经历不一样吧。」

  车后座的秀秀嗔怒道:「小蕊,你……你怎么老是往我身上扯啊。我可没招你吧。」

  小蕊又疯笑道:「呵呵,那你觉得我这师姐怎么样呢?干脆我们姐俩都跟了你吧,我知道我一个人也盛不下你,省的便宜外人。」

  秀秀俏脸马上通红啐道:「小蕊,你这个疯丫头,怎么什么都说的出口啊,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还有给自己男朋友介绍对象的?」

  童瞳表面上讨饶,心里却是暗笑,别说你师姐了,我下午刚吃过你亲姐姐的奶,唉,真是一本糊涂账啊,将来不知道如何收场。

  跟小蕊分开后,童瞳马上去找了一家酒馆,要了一瓶二锅头,随便要了几个菜,独自喝着闷酒。菜是一口没动,酒已半瓶下肚。

  童瞳挂了电话,没有动,坐着发愣,一会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硬币,默念道:「如果我连掷三次都是国徽朝上,那我就去,否则就各走各路永不相见。」

  天意弄人,童瞳连掷三次,俱是国徽朝上。

  杜鹃一开门,也是眼圈红红的,朝童瞳指了指卧室。

  杜鹃闻到童瞳也是一身酒气,幽幽道:「你们还真是一对冤家,连习惯都是一样的。唉……」

  杜鹃赶紧找来一瓶,塞到他手里,并且说道:「你们随便吧,没事儿,我们家那位又出差了。」

  他还知道这个女人如果半斤酒下去就会开始莺声燕语,一斤酒下去唱起歌来能迷死人,一斤半下去,那火烫的身体能迷死人。只是这些很少有人知道,估计除了他自己,没有别的男人知道,只是现在的童瞳也不敢保证是否他的估计是否还正确。

  欣然听到童瞳的声音,猛的一颤,赶快睁开眼睛,用手快速的擦去眼角的泪水,极力的恢复冷静,勉强地笑道:「你……你怎么来了,我没事儿,我高兴,到杜鹃家来喝点酒,呵呵,好久没喝了,有点醉了,杜鹃不知道我能喝,估计吓到她了,没事儿,真的。」

  他将手里的酒瓶的盖子打开伸到她眼前道:「来,再试试我的酒量吧,刚才咱们没喝成,现在我陪你喝,我也很久没有好好喝过白酒了。这酒还不错,老规矩,咱们对瓶吹,好不好?」

  童瞳先对着瓶口猛灌下一大口,然后将瓶子递到她面前:「别管别人了,你就是管别人管的太多了所以才顾不上自己了。人偶尔可以自我一回,不是吗?」

  两人像比赛一样,不到十分钟,又是大半瓶酒下去,欣然咬着嘴唇痴痴地笑了,说道:「瞳,这几年你过的好吗?」

  欣然一边笑着,可是两行眼泪却从眼角流下:「我妈死了,做完手术不到两年就死了。」

  欣然抬手摸着他的脸,悲切地说:「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这辈子也还不上了,当初要不你不上学,去街上混,想办法给我筹学费,我连那个财会中专都念不了,可是……可是……」

  「好啊,我给你唱,你想听什么?」

  欣然轻了轻嗓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拿起刚才和的拿支酒瓶当麦克风,开始唱:

  陪我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永在我心中,虽然已没有她。

  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等欣然唱到:「走吧,走吧,为自己的爱找一个家。」这句歌词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悲戚,跌坐下来,扑到童瞳怀里大声抽泣道:「瞳,我再也没有家了,我唱不下去了,我忘词了,对不起,对不起。」

  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就当她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

  所有真心的痴心的话,

  虽然已没有她。

  童瞳用牙齿咬着下欣然伸过来的舌尖道:「想……我每天都想……一直都在想……」

  「要我吧……瞳……要我吧……现在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欣然狂乱的脱着他的衣服,掀起他的T恤胡乱的吻着他的胸膛。

  他可以为了生理上的欲望随便跟一个女人上床,也可以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轻易的跟女人苟合。但是此刻,面对自己的初恋,面对这个曾经让他刻骨铭心的女人,童瞳却没有任何的生理上的冲动。

  「没有。」童瞳灌下大一口酒。

  童瞳站起身来,苦笑道:「因为我现在要是跟你上床了,我就再也不会想你了,我就会马上把你忘得干干净净。」

  看着声嘶力竭的童瞳,欣然的眼泪如珍珠般坠落。

  在门外听动静的杜鹃却再也忍不住了,跑进来使劲推了童瞳一把,哭叫道:「你干嘛,你凭什么这么骂欣然啊,欣然有多苦,你不知道吗?她妈妈当时躺在医院里,做手术就可以活,不做就只有等死,你不知道吗?你现在牛了,还说干什么杀人放火,你早干嘛了,你早怎么不杀人放火给欣然弄钱去啊。」

  童瞳挣开杜鹃的胳膊,抬起手使劲捶了捶脑袋,惨笑了一下,对着两个女人说:「哈,我看来酒量也不行了,喝多了,不说了,本来该高高兴兴的,我真没用,以前没用,现在更没用,算了,我走了,你们聊吧。欣然,喝酒了,就别开车了,要回家的话,打车吧。」说完,他摇摇晃晃的转身准备离开。

  「别走,童瞳,等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欣然,此刻却站起来,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笑容,对他说道:「我也想忘了你,你不是说如果要了我,就会忘记我吗?我跟你一样,我也想忘记你。」

  只听她幽幽道:「要我吧,这样,我也就不会天天想着你,也不会再被这种想念折磨下去了。瞳……要我吧……」

  而杜鹃擦着眼泪走出了卧室,轻轻关上了房门……

  但是,让童瞳始料不及的是,他所修炼的双修之术,却在这一夜有了质的飞跃,之前跟其它女人他都没有用出真情,所以很难达到那种灵肉合一境界。而双修之术的最高境界,却是从有情到无情。

  而佛与魔也仅仅只有一线之差。

  早上六点。

  可是就算他不睁开眼睛,也能清晰的「看见」她是如何将一件件「束缚」是怎么样套在她那美丽的身体上的。

  他甚至能「看」到欣然在卫生间里化完妆之后是怎么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接着是怎么再凄楚一笑,然后她那双美丽的眸子又是如何变得含泪欲滴的。

  童瞳在听见关门的一声轻响之后,起床,也来到卫生间,打开淋浴,清洗欣然还残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如同覆水难收一样,世界上也没有爱可以重来。

  没有吵醒杜鹃,童瞳穿好衣服悄悄的离开了,等他刚把车开出小区的时候,手机提示接到了一条短信,他拿过一看,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不过还有一件事儿,让张怡心情大好,所以昨天晚上她来了性趣,不过她老公那根小鸡巴实在是不争气,被她揉了半天也没有达到能入洞工作的硬度,最后趴在她胯下舔了半天,也没有让她达到高潮,被她一脚踹下床去。

  「醒了,正支着小设计师想你呢!」张怡一见到,这条马上就回复过来的短信,她腿间的那副肉鼓鼓的小屄就湿了。

  「九点,我还有些事儿要办,九点见!」几分钟后,童瞳回复过来。

  不过她还是马上从床上跳起来,兴冲冲开始梳洗。

  冯倩匆匆的拿起一片面包边往嘴里塞边道:「嗯……今天我们几个同学约好了去爬山。」

  「爬山时候慢点,这孩子,这么大姑娘了也没个稳重劲儿。」

  吃完早餐,张怡整整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精心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上一条最能体现她娇小的身材和显得腿长的修身连衣短裙,蹬上一双白色的高跟皮鞋,就离开了家门朝那套只有她跟童瞳知道的那套被她视为私密空间的新房赶去。

  「老实点儿,老子是强奸犯!今天我要强奸你!别乱叫,否则我杀了你,明白吗?」一个凶狠的声音在张怡耳边响起,同时一条湿滑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朵!

  一只眼罩猛上了她的眼睛,同时她被粗暴的顶在了墙上,冰凉的墙面贴在她的脸上,同时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分别从领口和裙子下摆钻进了她的衣服里,粗暴的抓着她的奶子和揉捏着她的翘屁股。

  「呜……随便你怎么样……别杀我……人家不是骚货……」

  张怡的双腿被粗暴的分开,那只魔手的撕开她的内裤,贴着屁股缝扣着她的肉屄和屁眼,上去就是一阵粗暴的挖弄,她的淫水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清爽的胯间瞬间变得化你不堪,她也对自己能湿的这么快感到吃惊。

  「操!屁股真巧,小屄真肥呀,说!几天没人肏你了?屄水这么多?说!你老公是不是鸡巴不管用?嗯?说!」

  「嗯……好长时间了……我老公的鸡巴就是没用……啊……你的鸡……巴好硬呀……」张怡伸手将那根火烫粗大的鸡巴握住熟练的套弄起来:「好大……你的鸡巴好大……」

  「啊……想……想……快……快肏我……快肏我……我要……我要……」张怡的淫水顺着大腿淋漓而下,那裸露在短裙外面的翘臀疯狂扭动。

  「呜噜……呜噜……」深喉口交特有的霎时响起。

  男人疯狂按着女人的后脑,挺着鸡巴奋力响她口腔最深处刺入,女人极力得张着嘴巴,力图能够整根含入,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沾染在男人的阴囊上。

  顺着这双脚往上是一双修长的大腿,这双大腿圆润笔直,没有赘肉,显然是经常运动。

  再往上,是一张青春无敌的脸蛋,留着俏皮的短发。可是这张可爱的小脸蛋上的表情却是无以复加的震惊,那双黑白分明眼睛睁得老大,眼球几乎要夺眶而出。

  那个男人扭过脸来,对着小女孩魔鬼一样的笑了一下,又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并且又夸张的摆动腰部狠狠的操了跪在他脚下的女人的嘴几下。

  张怡吐出鸡巴,一边干呕,一边求饶道。虽然她对口交技巧技巧十分自信,可是这根鸡巴委实太大,插得又太猛,她终于败下阵来。

  张怡立即摸索到墙边,用手扶着墙,然后将两条穿着细跟高跟鞋的脚大大的分开,腿绷得笔直,塌着腰撅着腚,像条等待交配的母狗。

  张怡听话的并拢双腿,将屁股撅得不能再高,嘴里骚浪的淫叫道:「嗯……快嘛……快强奸我……快呀……我的屄好痒呀……快用大鸡巴操我……啊……」

  「啊……好爽……舒服……肏我……使劲儿肏我……肏死我……啊……」张怡撕心裂肺的淫叫着,这出儿被蒙着眼睛强奸戏码让她疯狂。

  男人一边抽送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一边骂道:「骚货,这他妈的是强奸吗?这他妈的是通奸!演戏都不会演!我操死你这个欠操的骚屄!」

  「骚货……骚货……肏死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男人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肩膀,像腰上装了马达一样,凶猛的冲刺!

  眼前这隐秘至极的景象,让这个小女孩儿,也情不自禁,跨下的小嫩屄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同时泛起阵阵瘙痒,另她难以忍受,她情不自禁把手伸向阴户扣弄起来。

  因为她刚刚跟这个叫童瞳的男人打了一赌,打了一个她认为是必胜的赌,赌金是一张可以供她任意消费的信用卡。

  前提是她只能看不能出声。

  原来童瞳在接到张怡的短信和张怡进到这套房子之前的将近一个半小时里是

  冯倩一听是童瞳这个又有钱又大方,同时又帅床上功夫也是超棒的大帅哥相约,当然欣然赴约了。童瞳接到她后,直接就将她接到这套房子里,先用最快的速度将这个小女孩肏了一个高潮之后,便跟她打赌。

  冯倩:「不可能,我妈才不是那样的人呢,我妈是妇联主任,我爸是局长,我妈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呢?」

  冯倩自然不相信自己的那位严厉的母亲会是那样一个女人,以为赢定了,便信心满满的跟童瞳打了这个赌。

  冯倩说:「人家又没钱,你又上过我了,我没什么可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保证呀。」

上一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