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第七集 乡间田野
【第七集】内容简介
徐子兴搭救自暴自弃的县长夫人赵如芸,得知张天森的恶形恶状,又连忙解救惨遭兽父魔爪的张丽婕,并藉机取走县长的「犯罪证据」。
采儿娘需要庞大医药费出国治病,但她却胁迫徐子兴必须娶采儿,一圆她的宿愿。
然而,一桩牵涉到国际外交的阴谋正笼罩而来,大棚蔬菜的种植岌岌可危!
此刻已是凌晨时分,露水颇重,地面上满是湿湿的痕迹,女人瑟缩着单薄身子,垂头蹲在路边。
深红色的睡裙虽然好看,但不保暖,短短的睡裙遮不住她裸露在外的一对嫩藕似的胳膊,以及白花花的半截双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清冷空气,将神智从她意外走光而露出的雪白乳沟拉回来。
女人依然不理不睬,只顾自己嘤嘤低泣。又劝了几句,女人还是不语。
走了两条街还是没看见哪家店铺开门,正无奈,却看到不远处雾气腾腾、灯光微微,竟然是间包子铺。
正忙碌的中年老板娘很客气说:「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的包子才刚下锅,您得等几分钟才行!」老板娘面目和善,言语得体,看起来很会做生意。
「来来来,同志,先坐下休息!不好意思啊!」老板娘客气地端出一张小凳子。我客气地接过,坐下跟老板娘拉家常。
这群人流里流气,一看到包子铺老板娘,远远叫道:「哎哟,老板娘今晚兴致不错嘛!私会小情人啊?不怕我们跟老板告状啊!」
我估计十招以内就能摆平他们,重重「哼」了一声。
我又「哼」了一声,坐回去。
恰好,此时包子也出笼了。
「他娘的,这包子是人吃的吗?」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家伙把咬了一口的包子一扔,雪白温香的大包子滚到一边,被野狗叼去。
「老字号?我呸,老子吃不惯,走!」长毛一招呼,小痞子们喳呼一声就想离开。
长毛给绿军帽使了个眼色,绿军帽会意,对老板娘说:「我说,老板娘,长毛刚才吃坏肚子,我们没要你出医药费已经是给你面子。让你赔几个包子是便宜你,别给脸不要脸!」绿军帽伸出色手在老板娘的脸上猥亵地摸了一把。
我义愤塡膺,这些痞子欺人太甚!走过去推了一把,绿军帽吃力不住,往后一个踉跄。
长毛看刚才坐在一边吃瘪的傻子站出来,「唰」一声拿出刀子,在我面前挥了挥,道:「哪来的傻小子?还冒充大侠,想见义勇爲还是怎么着啊?」
我哈哈一笑:「要我好看?」突然伸手,一掌将拿刀的长毛打得倒飞出去。长毛跌在地上痛哼半晌,爬不起来。
「干,兄弟们,打死他!」
我练的密宗功夫是以硬碰硬、以快打快的路子。
你硬我也硬,你狠我更狠!对这小子我更不客气,扭住他手腕,顺势一带,军棍没砸到我,反把他自己砸个七荤八素。
长毛倒在地上直哼,看到两个同伴跑了,大骂:「明子、雷子,我干你妈的……哎哟,大哥饶命、大哥饶命。」
长毛脸被踩,哪里说得出话,只能哼哼不已。
我训了他们一顿,又说:「把钱付了,就放过你们。」
老板娘刚才被吓坏,见我一个人把几个痞子都摆平,这才出来。一听便说:「算了,算我倒霉。包子钱我不要了,只要你们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意就谢天谢地。」
长毛跑了两条街才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气,他对绿军帽说:「军子,歇会儿吧,那人不会追来了。」其余两人也一屁股坐下。
刚子捂着肚子说:「是啊!这是哪路神仙过路啊?以前都没见过这人!」
「就是就是,明子、雷子这两个混蛋忒他娘的可恨,一会儿找到他们,非剥了他们的皮。」
长毛回头一看,却见明子、雷子拖着只穿着睡裙的女人从另一条街拐进来。
长毛三人飞快地爬起来,冲过去先给明子、雷子几拳几脚,大骂他们没义气。不到三秒,注意力就被旁边的女人吸走,只见她皮膺水嫩,脸蛋很漂亮,就是奶子小了点。
明子嘿嘿陪笑道:「咱哥儿俩对不起兄弟们,在路上着到这女人孤身蹲在街上哭,就把她拉来给兄弟们陪罪。」
这五个小痞子才不管什么情调不情调,照样上下其手。
女人知道这一去就是下地狱,趁他们不备,猛地发力,挣开嘴上的手,高喊一声:「救命啊……呜呜……」
众人一阵狂笑,拔腿正要离开,猛听身后一声巨吼:「放开她!」
明子、雷子早就成了惊弓之鸟,吓得手一缩,任女人滑落地上,再次做了逃兵,长毛三人这次也学乖,不一会儿,五个人跑得不见踪影。
我大吼一声想再揍他们一顿,没想到这群没胆的龟孙子竟然跑了。我摇头骂了句:「算你们走运。」
美……美女!怀中的佳人长得好标致,虽然看起来有些年纪,但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鼻子、红润的樱桃小嘴……每个部位看起来都是标致得惹人怜爱,娇巧五官配上她不大的奶子倒是挺吻合。五官不出众却有极爲协调的美感,搭配在这张脸上更显妩媚。
哪个男人走大运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我微微有些吃味,男人就是这样,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美少妇「嗯」了一声,悠悠醒来道:「流氓,我跟你拚了!」
「喂,你先看看我是谁,再打不迟。」
「是你救了我吗?」美少妇幽幽道。
美少妇点头,接着又摇头,小手猛地拍打我的胸膛,哭喊道:「你干嘛救我?你干嘛救我?你干嘛不让我被人糟蹋?」
我捉住她的柔软小手,朝她怒吼:「你是不是疯了?」
美少妇神色疯狂,显然受过巨大的精神打击,接近半疯。我伸手一按她颈动脉,美少妇来不及哼声,又昏迷过去。
哦不,应该说是波小无脑,她那里明明就是飞机场嘛!
抬头看看天色,差不多四点,出来一个小时了,李喜婆她们一定等得着急。我本想把标致的美少妇送到公安局,不过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于是我把她抱起来往医院走。美少妇骨架小,身材也娇小,体重自然很轻。
感觉上她像个洋娃娃。轻轻一碰都怕碰坏她。
我急忙说:「冷静点,别再发疯了。」
我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大大方方地对怀中佳人说:「漂亮,你很漂亮,你是我见过最最标致的女人!」
「嗯,标致!你的身材娇小,各部位的搭配却堪称完美。你是我见过最小巧的成熟美女。」我认真地说。
她低头说:「那……那你喜欢我吗?」
「呃……喜欢……」终究是敌不过美少妇的诱惑,我答道。
美少妇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可爱地轻咬下唇,仿佛坚定某种念头,问道:
刹那间,美少妇的玉脸变得通红,昏黄路灯将她美艳玉颜点缀得更为娇丽。第一眼看到这名美少妇,我就认定她是名良家妇女,没有做过出格的事,虽然她很想报复她丈夫,但当痞子们试图强奸她时,她奋力抵抗,说明这并非她的本意。
美少妇一愣,问:「为什么?」
「离婚?」美少妇没来由打个寒颤,说道:「不……不行,他不会同意的。」
美少妇摇头摇得更欢,道:「那更行不通了,法院的人都听他的。」
「你老公是法院院长?」
我一怔,大呼道:「你是张天森的老婆?」
我大喜,在路上随便碰到想红杏出墙的骚货,竟然就是死对头的女人,老天待我不薄啊!
这回轮到美少妇惊讶,樱桃小嘴张成可爱的〇形,鲜艳欲滴。
「说实话吧,我跟张天森、张天林兄弟有点私人恩怨,这么说你懂了吗?」
我也不想瞒她,我的事在春水镇又不是秘密,随便找个人打听就知道。于是我将张天林陷害我的事说给她听,当然,张天林的老婆魏婉的事属于秘密,自然说不得。
赵如芸上上下下把我重新打量一番,仿佛不认识我似的,又伸出纤纤玉手大胆地拿起我的右掌看,问道:「你这手掌真的能打断一棵树?」
「嗯,徐子兴,你要倒霉了!」话锋一转,赵如芸突然冷笑。
「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嘛!」
「我能猜得出来。」
九舅的仇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要报的。犯我天威者,虽远必诛!
这女人到底有多痛恨张天森?
赵如芸刚要回答,突然觉得身下有异,有个硬物抵在她臀缝里,她已是过来人,自然明白那硬物是何物,慌得她猛一推。
我哈哈一笑,这女人刚才还想勾引我,几句话工夫就变脸。
我也不愿为难她,道:「那边的小公园比较方便说话。」我指医院附近的一座小公园,有草有树,没有路灯,不引人注意,正是说私房话的好地方。
两人随意地坐在草地上,我递给赵如芸两个热包子,道:「闹腾一晚上,饿了吧?」赵如芸轻轻地接过,小口小口咬着,动作斯文,看得出来她的修养不错。
「对……对不起,失礼了!」赵如芸害羞地说。
赵如芸羞涩一笑,纤纤玉手理了理额前刘海,才缓缓开口:「想必你也能猜到,我的婚姻很不幸福。我是普通农民家庭,上有老,下有小,底下有好几个姐妹。我父母重男亲女的观念很严重,可惜我妈生不出儿子,却生下五个女儿,我是老大。好在我们五姐妹长得都不错,略有姿色,因而父亲指望我们将来嫁个好人家,脱贫致富。」
「张天森虽然长得丑点,但刚结婚时对我确实不错。我也以为他「虽然长得丑,但他很温柔」!可惜结婚才不到半年他就本性毕露,在外头搞女人,吃喝嫖赌样样来,后来还养起情妇,而且还不只一个……唉,我算是看透他了,本来想跟他离婚了,可是想想为了女儿,这辈子还是将就着过吧。」
调整一番心情后,赵如芸才继续说:「他想跟我那个……可我在整理他抽屉时,早就发现市医院开出的性……性病病历卡。他在外头乱搞女人,什么野女人都……我当然不肯他乱来,于是他就打我、骂我,还把我从家里赶出来。」说到这里时已是泣不成声。
张天森这个禽兽得了性病还想跟老婆上床,摆明不将老婆当回事儿。
赵如芸心中一暖,对我甜甜笑了一下,道:「谢谢你。」
我不由得打个冷颤,如果这种事情发生,那是怎样的人间惨剧啊!一名花样般的少女被禽兽父亲毁了一生,那太悲惨了。
赵如芸尖叫一声,一蹦而起。
【第七集】第二章:禽兽父亲
士兵端枪大喝一声:「那个男的,你给我站住!」又对跑过来的县长夫人高声说:「夫人您别担心,有我李三在,天塌下来,您也不用怕。」
李三吃了瘪,心有不甘,想找回面子,对跑过来的徐子兴说:「站住!先登记才能进去。」
李三郁闷得要死,眼睁睁地看着一男一女跑进县府家属楼,他骂骂咧咧道:「狗男女!奸夫淫妇!娘的,张天森了不起啊?他这种贪官迟早有一天要下台,到时候看我怎么治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哼!」
小别墅铁门没关,我刚冲进去,一只看门狼狗便狂吠起来。我自小跟狼狗一块长大的,哪里还不知狗性?运气于腿猛地一瞪,寒光暴射,令看门狼狗呜呜低叫后退几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我冲过去一看,只见一名长得极像张天林的丑陋老男人,正慌慌张张地从一名少女身上爬起来。
我怒了,猛地冲过去抓住张天森,骂道:「你这个禽兽,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一会儿,突然被一名强壮男子如小鸡般拎在手里,当即大感失了颜面,怒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入政府大院?你快放了我,不然我要叫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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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如芸不依,大声骂道:「张天森你这个禽兽,有胆子做就没胆子被人知道?我就要把这事传出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张天森这张丑恶的嘴脸!」她猛地回头,想冲出门外乱喊。
「你干嘛拉着我?你也不是好人,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张天森委顿于地,呛声道:「咳咳……他说的没错。你就算不管我也要为咱们女儿着想,要是这事传出去,小婕她这一生就毁啦!」
张丽婕是春水县第一中学高中一年二班的学生,学习成续优异,年年被评为「三好学生」。
在同学们眼中,张丽婕是个高傲不合群的家伙。她漂亮、有钱,成绩又好,是不少女生的眼中钉、肉中刺,却是男同学们相传一中最美的冰美人。
可是有一回学校提前放假,张丽婕蹦蹦跳跳地回家。
「妈妈、妈妈,你在哪呀?」张丽婕找了几间房间都没有找到赵如芸。这时她听到一阵嘤嘤哭泣,寻声而去,终于在杂物间找到美丽的赵如芸。
在张丽婕的印象里,她和赵如芸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虽然张天森经常不在家,张丽婕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她有这世界上最爱她的赵如芸。
张丽婕从没见过赵如芸流泪,赵如芸的嘤嘤哭泣把她吓坏了。
赵如芸见被发现,慌慌张张拿起手帕擦干眼泪,安慰张丽婕说:「小婕,妈妈不哭、妈妈不哭了。小婕别怕、小婕别怕……」
醒来后张丽婕问赵如芸为什么哭,赵如芸说眼里进了沙子。虽然张丽婕整天只知道玩,但她很聪明,她没有发现赵如芸「吹沙子」,她知道赵如芸说谎了,她的说谎令张丽婕很不高兴,足足有三天没跟赵如芸说话。
那名漂亮女人摸了摸张丽婕可爱的小脑袋,说:「小婕真乖,阿姨给你个小礼物。」便拿出一个芭比娃娃要送给张丽婕。
张丽婕突然觉得那名漂亮女人不是好人。因为好人碰到有人吵架会去劝架,她却没有,不但没有劝架,还煽风点火,帮张天森骂赵如芸。
张丽婕抓起可爱的芭比娃娃狠狠地砸在那女人身上,怒道:「坏阿姨、臭阿姨,不许你骂妈妈、不许你骂妈妈……」
张丽婕尖叫着躲到赵如芸身后,害怕道:「妈妈,臭阿姨要打我……」
赵如芸脸上神情很坚定,令张丽婕顿时觉得个子小小的赵如芸突然变得非常伟大,而张天森则变得非常矮小。
胡丽丽狐媚地扭腰,挽上张天森的手,娇笑着扬长而去。临走时还对赵如芸说:「好好管教你的女儿,这么小就会打人,长大了还得了?」
两人互相拥抱,哭声响彻小别墅。
骄傲的小公主从天堂跌落地狱,同学们在背后的指指点点令张丽婕如芒刺在背。张丽婕觉得自己在学校里无脸见人,以前初中要好的几个同学,都有意无意避开她,令张丽婕感到伤心、委屈,只能回家把学校里发生的事通通告诉赵如芸。
于是张丽婕变了,她变得内向、变得不爱与同学玩闹。原本甜甜的笑脸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冷冰冰的小脸。同学们在背地里给她取个「冰美人」的外号,她心想:这些人真是贱,不理他们,他们反而对你更感兴趣。
今晚放学回家,张丽婕就看到张天森醉醺醺地在客厅里喝酒,皱了皱可爱的眉头,便一句话都没说,对着在厨房忙活的赵如芸,说:「妈,我要吃饭了,把饭送到我房间里来。」说完重重把房间一关,「砰」的发出一声巨响。
他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厨房方向,吼道:「赵如芸,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儿。放学回家看到老子也不叫一声爸爸,连饭都不跟老子一起吃。好,你不想跟老子一起吃饭,是吗?老子偏要你跟我吃。」说着跌跌撞撞跑到张丽婕卧室门前,老拳猛砸房门,把装修精美的大门砸得「砰砰」直响。
砰砰砰……一阵巨响,砸得赵如芸母女心惊胆颤。
赵如芸冲上去拉住张天森,尖叫道:「小婕会害怕的,我求求你,别砸了!」
「我陪你喝,求求你,别再骂了……呜……」赵如芸死命地抱住张天森的脚。
「嗯,我陪你喝,来,咱们到那里坐!」赵如芸见张天森回心转意,大喜,
「好、好,喝、喝……」张天森端起茅台酒,颤颤巍巍跟赵如芸碰杯,一杯酒洒出大半,只剩小半留在杯中。
张天森酒到杯干,不到半个小时就醉倒在桌上不醒人筝。
「小婕,吃饭了。你爸已经醉倒了,把门打开吧。」
赵如芸对张丽婕说:「吃饭了,吃饭时最好不要看电视。」
赵如芸叹口气,欲言又止,终究找不出什么话安慰张丽婕。像今天这种事,张天森每个月都要发作好几次。
「我叫你出去!」张丽婕指着门,瞪着赵如芸。
张丽婕呆呆地指着门,一动也不动,良久,一行热泪流到嘴边,又咸又涩。
张丽婕用心良苦,试图用各种方式激起赵如芸的反抗意识。赵如芸却是爱女如命,根本舍不得呵叱张丽婕一声。
张丽婕把饭菜吃得干净,擦了擦嘴,关了电视,便拿出一把钥匙,郑重其事地打开一个抽屉。抽屉里摆了一本上锁的日记本,她又拿出一把钥匙打开小锁。
一九八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星期三,晴。
我恨你的懦弱、我恨你对悲惨命运的低头、我恨你不去反抗。可是,妈妈,我又爱你,妈妈,你知道吗?我是那么爱你。
张丽婕对赵如芸的爱已经达到疯狂的程度。
学校里的女同学嫉妒她有个县长爸爸,人又长得漂亮,所以,无论她的成绩多么优异,女同学都会在背地里说:「还不是因为她爸的关系!老师们当然要巴结她,给她高分啦。」
张丽婕将男同学们的甜言蜜语当作「苍蝇叫」。
张丽婕轻轻合上日记本,然后做永远也做不完的作业。
「妈妈、妈妈,你去哪里啊?」张丽婕担心地追出去,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赵如芸身影。
找了一会儿,也没找到赵如芸,张丽婕只能失望地回家。
张丽婕回到家,不知家里正有一双血红双眼盯着她。那双眼里充满无尽的慾火与邪恶,单纯的张丽婕不知道自己正逐渐步入乱伦的深渊……
「这么晚死哪去了?」黑暗中,张天森如幽灵般坐在沙发上,问道。
张丽婕一向对张天森没有好感,加上赵如芸又被他赶跑,心里有气,顶了一句:「你管我上哪?哼,多管闲事多吃屁!」甩头就要回卧室。
张丽婕骇得倒退几步,双手抱胸,她被张天森吓坏了。
「哼,你妈那老婊子不肯陪老子睡觉,那你来陪我!」
「不、不,我不要跟你睡、我不要跟你睡……」
张丽婕尖叫着躲过张天森的扑击。
张天森毕竟是个壮年男子,虽然因为喝了不少酒导致动作变慢,但力量却不是张丽婕这种小女生可比。
张天森趁张丽婕不小心,扯住她的睡衣猛地一拉,令她摔在豪华沙发上。
张丽婕手推脚踢,但哪能踹得动一头两百多斤的肥猪?
张天森压着张丽婕,令张丽婕只能拚命挣扎。
「嘿嘿,你踢啊、你抓啊!老子今天非把你办了不可。嘿嘿,养了你十六年,肥水不落外人田……」
张丽婕疯狂地叫骂、尖叫,然而她叫得愈是凶狠,张天森就愈兴奋。
「嘶」睡衣被扯破了,张丽婕顿觉天崩地裂,整个世界突然暗下来。
张天森摇了摇张丽婕,她还是一动也不动,使得张天森怒气更盛,道:「你以为这样子,就能让老子放过你?休想!老子今天就帮你开苞!」
【第七集】第三章:采儿娘的病
「你这个畜生!」我怒吼着冲上去,对禽兽不如的张天森拳打脚踢。
虽然我极其气愤,但理智未失,下手也极有分寸,打的都是张天森肉多的地方。今天这事摆明不会张扬出去,但不打白不打,正好絜张丽婕教训禽兽父亲。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张天森的身上,一拳击出,张天森头猛往后仰,鼻血混着两颗大门牙飞溅而出,不等他惨叫出口,我又一巴掌扇在他左脸上,顿时肿成猪肝色。「砰砰」两拳再给他添上一对熊猫眼,直到他口吐鲜血、口不能言,才暂且放过他。
然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张丽婕遭受的打击太大,受刺激之下可能会发疯,
「你干什么?你把小婕怎么了?」赵如芸死死抓着我的手臂,那劲道连我这个号称「铁手」的人都有些吃不消。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婕会没事的对不对?」赵如芸拚命摇着我的身体,张丽婕的悲惨遭遇令她心神大乱。
我伸手搂住赵如芸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没事的,小婕不会有事的。」
「啊!」怀中的赵如芸忽然尖叫一声。
张天森面目狞狰地举着一只青瓷花瓶朝我脑后砸去,嘴里恶毒地诅咒,眼里尽是兴奋光芒,仿佛眼前抢了自己老婆的男人,已经倒在血泊中。
我头也不回,右脚猛地向后蹬,踹中他腹部;张天森惨叫一声,倒飞两尺远,撞墙晕过去;名贵的青瓷花瓶则彻底向这个世界道了声「再见」,摔得四分五裂。
张天森其实没受什么内伤,只是头撞了墙才导致暂时昏迷。
赵如芸吓得花容失色,指着我的手已在发颤。
「死不了,只是晕过去,真够便宜他了,呸!」一口唾沫吐在张天森脸上。
「我……我不敢……」赵如芸咬着下唇,看得我直摇头,她胆子真小,难怪被张天森这种禽兽欺负也不敢反抗。
「要不,带她到医院做个检查吧?」
我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留张字条给张天森。这怎么能说是威胁他呢?只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有什么好写的?」赵如芸不耐烦地催促。
我扶起张丽婕好让赵如芸替她穿衣服,随后赵如芸转过身想背起张丽婕。
赵如芸回头紧盯着我,把我看得心里发毛。
「要是敢对我女儿动手动脚,我就杀了你!」赵如芸咬牙切齿道。
「哼!刚才抱我的时候,你那双手在干嘛?」赵如芸冷冷地说。
但母爱真是伟大!赵如芸自己受委屈时,她可以任人欺凌,对女儿张丽婕则极尽一个当母亲的责任。
赵如芸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才道:「那还不快点?」
张丽婕长得跟赵如芸一样标致,身材娇小玲珑,这个跟我同龄的可怜小女孩,体重只有五、六十斤。
我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已是凌晨四点半。
遇上流氓打了两架,又碰到一个正想红杏出墙,报复丈夫的良家妇女,更荒唐的是,还亲眼目睹亲生父亲企图强奸亲生女儿的人间惨剧!幸亏我们及时赶到,才没让张天森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得逞。
「怎么现在才回来?」赶回医院,朱倩劈头埋怨我一句。
朱倩说:「没呢,我和李大姐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还没出来。」
我把早餐递给李喜婆。
朱倩自幼就是千金小姐,虽然为人和善可亲,但走到哪里不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如此不受重视,气得她直跳脚。看着我的背影狠狠咬了一口包子,嘴里嘟嚷:
李喜婆看在眼里,摇头叹气,嘀咕:「这个冤家,又招惹女孩子了。」
「啊?哦!没……没什么,我说这包子真好吃!」李喜婆慌忙掩饰。
「哦?是吗?」她又拿个包子吃,道:「唔,是不错,味道还可以……」
「太好了,小婕没事,太好了……」赵如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浑然没注意医生话中的语病。
「小兴,你来得正好,来来来,跟你说说病人的情况吧!」
我看了看病床上的采儿娘,发现她的脸色已经红润许多,道:「她没事了?」
华老把我带进一间办公室,让我随便坐。
「呵呵,老夫是县医院的客座专家,人家配了间办公室,你看怎么样?」华老微笑道。
我坐在老板椅上转了几圈,赞不绝口:「不错!能配得上华老您的身分!」
「言归正传吧!」华老不知从哪里摸出鼻烟壶又嗅又闻。
「小兴啊!我想问问你,病人跟你有亲戚关系吗?」
「哦,这样啊!我跟你说实话吧,依目前的情况还不敢下定论。刚才我跟县医院的几个心脏病专家谈过,感觉这件事有难度,毕竟在心脏病治疗上,咱们国家缺少此类的顶尖专家,所以她这个病要治只能去国外!」
「据我所知,美国有个心脏病顶级专家叫史蜜丝的女医生,对这类病最有研究。而且她手术治疗的成功率很高,能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
「如果病人不是受了刺激,病情也不会恶化得如此快。唉,这是她的命啊!」
华老见我沉默,忙问为什么?我把前因后果说给他听。
我点头道:「华老,采儿娘的手术能不能延些时日?我最近手头不宽裕……」
怎么能用华老的钱?我赶忙推托:「不行、不行,华老,这事与您无关,都是因我而起,怎么能让您出钱呢?」
「华老,我不是这个意思。」
「华老,我哪敢啊!您肯帮我,我已经非常感谢您,可……」
我哭笑不得,若让人看见非骂我傻,有人送钱给你还不要,不是傻是什么?
我出来时正好看到朱倩一只纤纤玉手捣着小嘴打呵欠,姿势极为不雅。但谁叫她是美女呢?纵然做出这种不雅姿势,在我们男人眼里依然可爱诱人。
这一晚我虽然历经美女洗礼,但朱倩无疑是这些美人中最娇艳的花朵。
朱倩理了理额间乱发,神情稍定,便开口:「采儿娘的病情怎么样了?」
「没什么要紧的,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男人面对女人时是不会把困难说出来,大男人主义的自尊心,在美女面前尤为重要。
朱倩有些愤愤,暗道:有自己这个大美女在,你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
我微微一惊。不愧是人民警察,观察力果然非同凡响,但我哪里会承认!万一她回去向我家里的大小老婆告一状,我非吃不完兜着走!
朱倩贬眼不知想起什么,道:「县长夫人?不就是张天森的老婆?哈哈……」
我哭笑不得,心里的邪恶心思全被她猜中。
关键时刻,我总是心软,不忍伤害她们。
「呿!」朱倩不屑地一指点在我的脑门上,道:「我妈说了,你们男人都是有色心,没色胆,敢想不敢做。别装傻了,招了吧,咯咯咯……」朱倩笑靥如花。
「臭美啊!你……」朱倩乐得透心爽,我的痛苦就是她快乐的来源。
一想到这,我背后冒冷汗!太大意了!得马上回去一趟。
「朱倩,我突然想起一件急事要办,去去就回来……」
「总有一天,我非拿手铐铐住你不可!」朱倩噘起小嘴,愤愤不平道。
站岗的士兵一见是刚才跟县长夫人在一起的男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也不盘问,暗地里却骂:娘的,不就是个县长吗?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张天森,我诅咒你趁早完蛋!
张天森这种人为了打通各级关系,必然会使用大量金钱及不法手段,他为了保命,当然会把证据紧紧地握在手中。我赶回来就是为了找到这些证据,只有把证据握在手里,张天森才会忌惮我、不敢动我。
我抬头细细打量小别墅,看得出来建造已有些年月,张天森把它接手过来后,应该有重新装修一遍。
莫非这里也有密室暗格?我精神一振,在墙壁上、地板上东敲敲,西碰碰。
咦,这里声音有些不同。
「哈哈哈,张天森,这回我看你怎么死!」我高兴地抓起格内一#纸,原以为这是张天森的犯罪纪录,拿起一看却傻眼了;上面写的全是歪歪斜斜的「蝌蚪文」——英文!
我才小学三年级毕业,虽然前段时间跟宋思雅苦学英文,但毕竟学习时间短,认得的单字不多。把手里这叠纸翻过,只认得其中一个单字「BANK」是「银行」的意思。本人程度有限,其他的英文认识我,很可惜我不认识它们!
暗格里除了这叠纸,还找到八千块钱以及一本存摺。好家伙,存摺里有五、六万块钱!
人们依然沉睡于梦中,却不知春水县即将迎来一场暴风雨……
我见了摇摇头,心想:这丫头,有病床不去睡,睡在走廊上也不怕有人对她不轨。
朱倩嘴里嘟嚷两声,像头小猪似的,还吹起泡泡,再一推,她直接倒在我身上,仍然没有苏醒。我没来由心中一阵紧张,张目四顾,还好没人看见。
现在是早上六点,再过一会儿医院値班人员要交班了。
哇,朱倩真是头猪,好重啊!然而重归重,朱倩的身体却极具诱惑力。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李喜婆揉了揉睡眼,看见我抱着朱倩进来。
李喜婆从没见过我如此温柔的动作,乍见之下难免吃醋,又见对方比自己年轻、漂亮,还是个警察,吃醋的话到了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轻哼一声,躺回采儿娘身边。
我一夜未眠,又在车上搞了几炮,早已困极,斜斜地倒在朱倩身边,也不盖被子,和衣而睡……
尖叫声有些耳熟,所以我穿上外衣,推门循声而去。穿过一条通道来到病房B区,走廊上早已围了一群人,有男有女,有医生、护士,连警察都有。
是赵如芸的声音!我肯定出事了!
「哎哟,挤什么挤啊?」
「站住!你干什么的?」一个警察伸手拦在我胸前。
「里面没有你的朋友!警察办案,请你走开!」警察不耐烦地推着我。
警察一听,立刻放下手,瞬间换上另一种表情,胁肩谄笑道:「原来是县长夫人的朋友啊!可以进去了,不过老兄,这是县长两口子的事,劝你少管为妙!」
「我不是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进来吗?你……」张天森怒吼着回头,看到进来的人时,那张又肥又丑的老脸,顿时扭曲得不成人样。
张丽婕躺在床上打点滴,许是昨晚的打击太大,至今未醒。
「你还敢来?」张天森咬牙切齿地怒吼一句,一巴掌将赵如芸打倒在地。
我没动。这三个警察哪里是我对手,但我不准备反抗。
张天森一愣,随即冷笑道:「就是他!凌晨时,这小贼偷偷闯进我家,偷走八千块钱,并把我女儿打晕还揍我一顿!把他铐起来,押回公安局审问!」
「他是我的朋友,不是小偷!」赵如芸开口反驳。
「快把他带走,我夫人受了惊吓,精神有点问题。医生、医生,快来帮我妻子看看脑子丨,」
「姓张的,凌晨时我是去过你家,但那是正常的拜访!你老婆说真话,你却污蔑我偷东西,有证据吗?没证据就想把我关进公安局?在场的都是明眼人,你不怕民怨吗?」我义正辞严道。
「县长又怎么了?没证据怎么能随便抓人?」
「小伙子,别怕,有咱们给你撑腰,你们当警察的怎么能随便乱抓人呢?」
张天森见势不妙,恼羞成怒:「我说他是小偷,他就是小偷!你们三个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人带走?」三个警察连拉带拽,想把我带出去。
我心潮澎湃,微微感动。小地方的人就是朴实,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大城市,谁还敢惹当官的?我很庆幸自己是春水县人,因为我们的乡亲们都是好人!
朱倩,三个警察都认识。市公安局局长家的千金大小姐,他们能不认识吗?再说当时朱倩下派到春水镇派出所工作时,还是这三个马屁精接待的!
朱倩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
声音传到屋里,张天森走出来才发现又多了一个警察。
朱倩没搭理他,冷冷地说:「张县长,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干嘛抓我的朋友?」
张天森一怔,暗想:这小兔崽子挺会来事,攀上这等高枝。但张天森是什么人?堂堂一县之长岂能让一个小小警察难住?
「放屁,他才没有。你这个禽兽……朱同志,小徐没有偷朿囲、没有犯法,他是我邀请的……」赵如芸披头散发,扑到朱倩面前抢着说。
「咦……你不是四点多时陪徐子兴一块来医院的那个女人吗?」朱倩没理张天森,反而对赵如芸说。
这样一说,很多人都清楚了。因为当时値班的医生、护士都是亲眼所见,群众纷纷嚷着,县长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污蔑好人,声讨的声势愈来愈大!
我脸色大变。那八千块钱和一叠纸不就在上衣口袋吗?刚才一阵拉扯,我的上衣被三个警察当成手铐卷住我的双手。
完了,这回完了……
张天森一愣。心想:怎么会没有?难道这兔崽子刚才一副死相是装出来的?
我既喜且忧。那些东西我确实放在上衣口袋里,怎么会不见了?
嘶……这丫头好狠,在我腰间软肉处狠狠来次俄罗斯三百六十度大转盘……
虽然自己有个好舅舅,但毕竟不是爸爸,谁叫人家有个好爸爸,自己却没有呢?张天森为官十几年,深知「忍」之道,转眼说了漂亮话。
张天森朝四周的群众抱拳拜了拜,可惜无人理会。张天森能屈能仲,果然不是一般人,难怪能在春水县一手遮天,光这一手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得住。
中国人喜欢凑热闹,既然没戏看了,大家都散了。
我心里有气。咱一个大老爷被一个女人呼来喝去的,成何体统?
朱倩一声不吭,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在我眼前晃了晃,道:「不过来是吗?后果自负哦!」头一甩,走了。
「来了、来了,朱警花相请,能不来吗?」我谄媚笑道,小跑着追上她。
东西果然都在她手上,我松口气。
朱倩的眼睛大而圆,水汪汪的有神。
「好,我把凌晨发生的事情告诉你,不过在说之前,你得向我保证,保证不会将今天听到的话跟任何人说,包括你最亲近的人。你能做到吗?」
「好!事情是这样子的……」
「应该能吧!否则张天森也不会把这东西藏得隐密!」
「注意点好不好?我的姑奶奶,有你这么乱吼吗?也不怕被人家听见。」
我凑到她耳边,道:「好了,我的姑奶奶,你饶了小的吧。告诉你还不行吗?」
嗯,最近老妈经常打电话催自己找个对象,自己不会是思春了吧?
「什么?还不可以?我把事实经过一句不漏地说了,还不可以吗?」我慌了神,没注意朱倩脖子的皮肤已经潮红。
「啊……什么?」朱倩终于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
「呃,哦,啊……不是,刚才我没听到,你能再说一遍吗?」朱倩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
「呃,刚才……刚才我在想事情,所以……所以没听到……」朱倩羞愧地低头,潮红满面。
「什么?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无耻……唔……」朱倩惊叫起来,吓得我赶紧捂住她的小嘴,生怕隔墙有耳,连忙把她拖进一间空病房。
「唔……我不是故意的,把手放开好吗?」朱倩被我捣住嘴,说话不清不楚。
这年头竟然有人胆敢自称「美女」,不佩服不行。朱倩,你强,我佩服死你了!
「是!他是该死。现在你相信我了吧?那么,钱和纸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我接过那些纸,摇摇头说:「只认得一个单字,好像是银行的意思,其他的都看不懂!」
「不好、不好,要是拿给你爸,不就等于告了张天森吗?这样太过草率,打草惊蛇不好。还是拿回去给思雅看看,她英文过了六级,相信应该能看懂这些!」朱倩听我提及宋思雅,没来由一阵心烦,道:「好了、好了,不帮就不帮,我才不稀罕帮你呢!」她背过身独自生闷气。宋思雅在学识方面比她强,这点让她很不好受。
「钱?什么钱?我可没看到!」朱倩眼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
「哼,你吹吧,还当你是古时候的侠客,劫富济贫啊!」朱倩不信。
「去美国治病?采儿娘的病这么严重啊?」
朱倩说:「去美国要花很多钱。不说治疗费吧,光是签证、来回路费都不是小数目,没十几万美金根本没办法。人家外国的物价比咱这贵十几倍,就你那破菜棚子能赚十几万美金?」
「唉,这有什么办法呢?等卖了这批菜就能先收回来三万多块钱,到时候再找人借,应该就可以了吧。」
「姑奶奶,我身边这些朋友就数你家富有,要不你借点?」
我愣了!万万想不到朱倩是这个态度,心里委屈啊!刚才还朋友长朋友短的,一谈到钱就翻脸不认人。
「你把那八千多块钱还给我,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笨蛋,跟你开个玩笑,你就当真啦!」
「把钱给我!」我面无表情地重复道。
我没理她,接过钱就走。朱倩又拖又拉,不让我走,嘴里一个劲的道歉。
「徐子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好吗?真的,对不起……呜……」
「唉,你怎么哭啦?我不也是跟你开个玩笑吗?」
我绕着病床闪躲,嚷道:「别动手动脚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淑女不是靠打出来的……」
我故意放水,朱倩终于捡个便宜追上我,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挥拳就打。
虽然朱倩是警官,拳脚比一般人重,但我是谁?密宗欢喜大法神功的真传者,这点力道对我来说只是挠痒!我在意的不是她的拳头,而是……她的屁屁……
我以前看过一些日本的小说,隐约记得有种人物——SM女王。
我假惺惺的「哎哟」叫着,惹得朱倩直翻白眼,愈看愈生气,拳头一直没停过。
由于动作过大,朱倩身上警服的第三颗扣子也被撑开,半只丰满奶子在胸罩掩护下似乎欲挣脱出来。我从下往上看,看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一道热流从小腹下升起,粗大肉棒狠狠顶在朱倩屁股缝里I当然,是隔着衣物。
「啊!」朱倩尖叫一声,肥美大屁股一扭,惊兔似的跳下床。纵然她没什么性知识,但也知道刚才顶在自己臀缝里的硬东西是男人的那东西。
朱倩浑身燥热,蒙住头脸不敢看我。
说不出个所以然。
「呃……我……我,我去看看采儿娘醒了没有。」我实在找不出什么话好说,尴尬欲死,便跳下床,飞快地冲出房间。
「混蛋,气死我了。本姑娘竟然被他……混蛋,徐子兴,我不会放过你的……」
朱倩眼见四周没人,便飞快夺门而出……留下一地东西给医院的人收拾……
梦中她回到十五岁那年,结婚前那晚徐大荣终于勇敢向自己表白爱意。
「喂喂,采儿娘、采儿娘,你怎么啦?」
采儿娘被一声高亢尖叫惊醒,睁开眼睛,隐约看见李喜婆正吃惊地捣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什么。
嘶……这女人力气好大,哎哟,把我的腰都快勒断。
我轻拍她苍白的脸,唤道:「采儿娘,你醒醒、你醒醒……」
采儿娘屡被惊醒,心中颇恼,张开眼睛正欲破口大骂坏自己好梦的人,谁知睁眼所见竟然是一张极有男人魅力的年轻面庞。
我一个不小心,狠狠地压在李喜婆身上;李喜婆吃痛,哪经得住我这么重的身子压?别看我只有一米七二,实际体重已经快两百斤,但我的身材一点不显胖,更显结实强壮。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有多么强壮。
李喜婆十多年未曾有过性生活,忽然嚐性爱滋味,身子特别敏感,刚才被徐子兴压住,慾念顿时升起来。
李喜婆浑身一颤,有股前所未有的兴奋猛地冲击她的腹下……美穴中一股热流涌出……她竟然在一瞬间高潮……
我邪邪一笑。心想:李喜婆真是熟得不能再熟的水蜜桃,才轻轻一接触就髙潮了。昨晚在车上她才被我干过,才几个小时又想要了,真是有够淫荡。
此时采儿娘正恶狠狠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梦中抱着的人竟是后生小子,还是徐大荣那个负心汉的亲生儿子……一想到这个,采儿娘恨得牙痒痒。
「呃……采儿娘,你好好想想,是你突然抱住我的,怎么恶人先告状?」
李喜婆脸上还有些潮红,下身湿湿的,黏着极不舒服,我的手在她臀部上轻重不一的动作,吓得她连忙闪到另一边。
采儿娘惊魂初定,回想起梦中情景后也相信李喜婆的话。
「徐子兴,我女儿采儿呢?」
我发现采儿娘对我有股莫名其妙的恨意,看我的眼神充满仇恨。如果只是因为采儿的事,我不相信会让一个母亲如此痛恨我。
「李婶,我发现采儿娘好像很恨我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我没得罪过她,就算是因为采儿的事,也不至于如此吧?」
「想!」
我自然乐见其成,爽快地答应:「行,你说吧。」
李喜婆侃侃而谈……
「你爹人太老实、胆子又小,否则采儿娘这一辈子也不会这么毁了。」李喜婆为采儿娘抱不平。
老爹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他是典型的老实人。要他抛弃结发妻子跟漂亮小姑娘私奔,这么出格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好了,现在你清楚了吧,往后你多让让她。采儿娘这些年来性子大变,变得有些尖酸刻薄。唉,当年她是多么单纯善良的小姑娘,都是该死的老天,让人不得安宁。」
我楼过李喜婆,安慰她说:「好了,李婶,你现在不是还有我吗?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啊!你们……」背后一声尖叫。
我慌张地推开李喜婆,忙道:「误会、误会,这是个误会!」
我和李喜婆一唱一和,朱倩将信将疑。
李喜婆待人接物自有一套,没两秒钟她就恢复正常,亲热地拉住朱倩的手,一边拍,一边说:「不会、不会,刚才那种情况任谁都会想歪的。我都快成老太婆,小兴年轻有为,哪配得上他?想也不敢想啊,咯咯咯……」李喜婆大胆放浪的言语把朱倩说得小脸通红。
一场风波消于无形,我偷偷擦了把汗。好险啊!如果不是李喜婆机智,我徐子兴脸可就丢大罗。
采儿娘的身子略有好转,在医院里躺了一天,已经没什么大问题。
临走之前我不放心,特意去探望赵如芸和张丽婕。
我暗暗点头。虽然好事多磨,但她这分反抗的精神难能可贵。
这一趟县城之行,短短一天内出了这么多事情,忙得我焦头烂额。
华老想留我们住一宿,可是采儿娘急着要见女儿,只好连夜赶路。
呵,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她这么温柔细心,也许,朱倩的内心也在悄悄转变。
我坐在前首,李喜婆和采儿娘坐在牛车后头,紧抱着被窝。
「采儿娘,华老跟我说了你的病情,你这病……」「我知道。」采儿娘打断我的话,凄惨一笑。
风儿在耳边吹拂,月光黯然,旷野漆黑一片,令人倍感荒凉。
我心中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想到跟一个病妇斗什么气呢?再说,的确是我父亲有愧于她。
我和李喜婆没作声。
「他说他不能对不起你和你娘!可他对得起我吗?我的青舂、梦想都给了他,可他呢?他毫不留情地抛弃我。他以为平时来帮我做点事,就能还清这笔情债吗?
采儿娘有些气喘,李喜婆拍着她的后背,说:「妹子,别说了,身子要紧!」
「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与他们下一代没有关系,还是算了吧。」
「让她说!」我叹口气。
「采儿……」采儿娘梦呓似的轻唤:「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呢?好好的一个人却永远长不髙,呜……」
采儿娘哭了一阵,心里也好受多了,闻言抬起头狐疑地看着我,道:「你真的想还债?」
「不必了,我迟早是个死人,何必花那些冤枉钱。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就行了。」
「你先答应了,我才说。」
「哼!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补偿我们母女,才两句话就后悔了……」
「没那么严重,只要你娶采儿!」采儿娘轻描淡写道。
【第七集】第五章:推销女儿,轻薄岳母
「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
「你做梦!你还想脚踏两条船?」采儿娘怒叱。
采儿娘哑然,久久说不出话。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宋思雅是城里的大学生,却甘愿来到穷乡僻壤的春水村支教,所幸遇上年轻有为的徐子兴,两人年纪虽然有些距离,但在乡下,「女大三,抱金砖」——妻子比丈夫年畏的比比皆是!
在春水村里,采儿娘认为只有一个男人配得上她家闺女I就是徐子兴。
其实,采儿娘是想圆一场梦!
想到这里,采儿娘坚定信念,抬头对我说:「我不管那么多,你不能娶宋老师,你只能娶我的采儿!」
「采儿娘,你能不能理智点?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答应照顾采儿一翬子,直到她找到中意的对象,怎么样?」
我真是汗颜死了。
「实话跟你说,我家采儿从小孤僻,很少亲近外人,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她也很少接触,但你不一样,看得出来是采儿主动接近你的。我虽然没亲眼看见,可知女莫若母,我敢肯定采儿一定是喜欢上你了。」采儿娘一本正经道。
「怎么不可能?你也读过书,不知道「一见锺情」吗?」采儿娘定定地看着我。
回头一想,采儿生性孤僻,缺少与男人的沟通交流,虽然她个儿小,但她实际上已经十六岁,跟我一样大,心理年纪也算成熟……莫非她真的对我有意思?
上体育课时,她看我的眼神的确有点激动。
实在想不出采儿对我有一见锺情的蛛丝马迹,她是个自卑、害羞的小丫头,心事藏得很深,我看不出来。
采儿是美女?我差点笑出声来。身高不到一尺,瘦小得如同十岁小女孩的采儿脸上脏兮兮,我记忆中的采儿应该是个丑小鸭,采儿娘却说她是个白天鹅!真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怎么?你不信?」
「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如果采儿是个美女,你一定要娶她;如果不是就免了。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打这个赌?」
「好,咱们击掌为誓!」采儿娘伸出手,摆在我面前。
「咯咯咯咯……」两个女人忽然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奇怪了,怎么李喜婆也笑得直打颤。
「上当?上什么当?」
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李喜婆都不肯说,只是眉开眼笑地跟采儿娘聊天。
大黄牛跑得快,在山路上行了一个小时,终于看见春水村的万家灯火。
远远地我看到自家灯光依然亮着。
才到村口,远远跑来一个小女孩,口里大叫:「妈妈、妈妈……」
我一拍脑门,这裙子不是表姐李红杏小时候穿的吗?怎么被这小女孩穿上了?
我浑身一震。村里什么时候出了个美少女?只见她瓜子脸、柳叶眉、可爱的小嘴,配上一对大大的汪汪水眼,好一个青春美少女。
她……她真的是李采儿!李采儿真的是个百里挑一的美女!
我怔怔地看着这对沉浸在喜悦中的母女——采儿娘红颜已逝却徐娘半老,犹见当年美丽姿色;采儿就像她母亲的缩小版,虽然个子小了点,更显标致小巧,
玉凤、思雅她们也走过来。
我有些丧气,嘴硬道:「我会遵守赌约,你放心吧。」心里却想:采儿娘,当心你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嘿嘿,要我放弃宋思雅是不可能的。
「采儿娘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啊,采儿把老师的耳朵都快念掉了。」宋思雅打趣道。
「好了,快进屋吧!」玉凤接过牛绳,把大黄牛拴到院子里。
落坐后,贤慧的玉凤道:「好了,我现在宣布,开饭!」便带着宋思雅,两人将厨房里暖的菜一盘盘端上来。
「思雅,我的半瓶二锅头呢?拿出来,今天晚上我要喝两口。」
我撇嘴,对看着我的三个女人咧嘴一笑。
李喜婆笑咪咪没说话,采儿娘却道:「客人?我和采儿只是你的客人吗?」
「那件事我一定照办,不过你得给我时间。你们当然不是客人,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这炖鸡是大补之物,乃是我的最爱。
我正在发育,大口吃喝,一顿饭能吃掉一整只三斤重的炖鸡,那滋味美啊!
「来来来,先喝碗鸡汤,开开胃。」我对采儿娘笑,她却把鸡汤推给采儿,道:「采儿,这碗也给你,多喝点长身体。」
「不行,你身子本就单薄,得多喝点。」
我不敢想像咱这百斤重的体格压在这具瘦小身躯上是什么画面,也许,一压就会扁了吧。
采儿不敢看我,低头乖乖吃了。
我假装没看见,招呼玉凤、宋思雅一块出来吃饭。
看她这副少见的饿死鬼投胎模样,我又疼又爱,一边帮她夹菜,一边说:「怎么饿成这样?平时叫你早点下班,你就是不听。」
我埋怨道:「你怎么这么傻?有饭不吃,干嘛非得等我回来再吃?」
刹那间,我被她感动,眼眶有点温热。
我的眼眶渐渐红了,宋思雅看出异样,担心地问:「小兴,怎么了?」
「啊,我帮你看看。」
「没什么的,过会儿就好了。」我想挣开。
我偷偷看了几个女人的神色。
宋思雅真是个好妻子,她现在愈来愈会伺候男人。比起刚谈恋爱时,宋思雅懂了许多东西。身为家中的娇娇独生女,宋思雅学会烧菜做饭、缝衣补鞋、甚至学会帮爱人暖床。现在的宋思雅愈来愈有玉凤的影子。在玉凤的带动下,宋思雅也从一个独生女慢慢变成贤妻良母。
「傻笑什么呢?死相,口水都滴到我身上了!」
我回过神来,赫然发现她胸口衣服上有三两滴湿痕,显然是我刚才痴心妄想时,没注怠形象而滴下。
我傻笑几声,把一屋女人都逗乐了。
饭后,我挺着滚圆肚子打了个饱嗝。
「天也晚了,我送采儿母女回家!」我拿出手电筒试了试光亮。
「也好,你们路上小心点。小兴,照顾好她们!」玉凤嘱咐道。
小狼现在的职责是专门看守大门。
我拿着手电筒走在最前头,采儿一左一右分别挽住她妈和李喜婆。
「先送采儿回家吧,我跟着走一段没关系。」
推开门看家徒四壁、空空如也的屋子,我一阵心酸,她们母女在这间小屋里住了十几年?
采儿娘点上煤油灯,拿出一条破长凳,道:「将就点坐吧,我家不比你家宽敞又明亮。这里连电都没通,只有煤油灯。」
「采儿,去外屋烧锅水洗脸。」
屋里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刚喝下口茶,一惊一呛,咳嗽不止。
「这事不急,帮你治病要紧。医生说不能再耽搁了。我寻思着,过几个月弄点钱,把你带到美国去,找专家帮你治痫!」
「不行,我不能看着你死,这病又不是没得救!」
「有八成把握。」
「呃,哦……妈……妈……还是去吧。我能借到钱,你别担心钱的事。我爹对不起你,我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力你死呢?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总得考虑采儿的感受吧,采儿才十六岁,你突然走了,会带给她来多大打轚啊?」
「如果采儿喜欢我,我也愿意娶她。但你得跟我去美国治病。你不去,我想就算将来我娶了采儿,她也不会幸福的。」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说服采儿娘。
采儿娘也不客气,接过钱说:「就当这钱是你给采儿的聘礼吧!」
「我先回去了,妈,你好好休息。这事儿先别传出去,等从美国回来,我就把喜酒办了。」
「你怎么了?」我手快,伸手一揽,采儿娘顺势跌进我怀里。
我正要出声辩解,一张温软带着浓郁成熟女人味的香唇印上我的嘴,令我不由得眼睛怒凸,太让我惊讶了!竟然被一个女人强吻,而且这个女人前一分钟还要死要活想做我的丈母娘!
惊讶过后则是狂喜。
我反手搂紧她狠狠的吻。采儿娘吻技生涩,只知道把嘴贴上来,当我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时,她显然很惊讶,好在她的学习能力不错,不一会儿有样学样,把香舌伸进我嘴里任我吸吮。
采儿娘觉得有股火要把她融化,隐在体内深处十几年未爆发的慾望之火猛烈燃烧她的神智,她的身体滚烫,烫得我心花怒放,我乐得不知东南西北,大胆地把手伸到她臀部,用力揉搓挤压,隔着衣裤,别有一番风味!
采儿娘轻吟低喃,粉腮通红、小脸发烫。她瘦弱的身子仿佛突然蕴含无穷的力量,拚命吻我。
她才三十出头,奶子还没开始下垂,奶子也鼓胀胀的,我猴急地伏下头埋首双乳间,打算解开她的上衣!
我打个冷额回头一看,只见李喜婆双手捣嘴,睁大桃花眼傻傻地看着我们。
「啪!」她将我推开,狠狠给了我一巴掌,怒道:「禽兽!你怎么能这样……」
场面混乱至极。
采儿娘把采儿赶出去,道:「妈跟他说点事,教训他一下,没事的,采儿先去烧水吧!」
李喜婆尴尬地笑说:「嗯,哦,啊,我、我去帮忙,你们……你们聊……」
许久不见,李喜婆像变个人似的,她不但主动勾引我,甚至还主动制造机会让我接触其他女人。想想她那张嘴,心头一热,再看看采儿娘冷冰冰的脸色,心又一寒。还是度过眼前难关,再想别的美事吧!
羞的是自己竟然跟「女婿」搂搂抱抱,还亲嘴;怒的是这个臭小子色胆包天,连自己这个「丈母娘」也敢欺负。
她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打,自己一个女人家打不过他;想骂又怕人听见。心里一急,采儿娘眼眶一红,掉下泪来。
采儿娘夺过手帕往眼睛抹去。她压抑心中悲意,轻声低泣:「你行啊!徐大荣真是生了个好儿子,连丈母娘都敢欺负……呜……我不想活了……」转身扑上炕上,头压着棉被嘤嘤哭泣,哭声愈来愈响,有渐大趋势。
采儿娘瞪了我一眼,不过哭声减弱。
「刚才你踉跄了一下,我见状扶住你,你却一下子抱住我,口里喊着我爹的名字,然后你亲我……我一个年轻男子哪经得住你这种挑逗?一时糊涂就……」
「你没骗我?」
采儿娘的白脸刷一下红了。要死了,怎么可能?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下贱无耻?主动去亲女……婿?采儿娘顿觉天昏地暗,心中的贞节观「砰」一声碎了。十几年的贞节美名一朝毁在晚辈手里,她痛不欲生!
「谁把你当成你爹?我、我才没有!我恨死你爹,怎么可能会……不、不可能的……」采儿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一转移她注意力,她果然不哭了,她大病未癒,哭多了对身体有损无益。
采儿娘怔怔地矜我做事,恶狠狠的说:「刚才的事情,不许对别人说一个字,不然我死给你看!」
如果把一对母女摆上床玩3P狂干,那是怎样的美丽画面呢?
【第七集】第六章:天当帐,地当床
「美国。过几个月吧,等筹到钱,请朱倩帮忙办好护照再去美国。你别担心钱的事,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都是有钱人,能借点给我的。」
虽然她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但徐子兴能倾家荡产帮助她,单凭这点就让她感动。徐子兴的人品的确不错,就是花心一点——采儿娘暗暗在心中给自己的女婿下了评价。
年纪大点的有自己、徐玉凤,还有李喜婆这个姐妹看徐子兴的眼神,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镇上派出所的那个女警,采儿娘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欢喜冤家。
他是真心娶采儿吗?还有,刚刚他偷偷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就像看到猎物;采儿娘从村里许多看她的男人脸上都见过类似眼神。
「妈,水好了,洗脚吧。」乖巧的采儿打断母亲思绪,她端着一盆热水放到炕下。采儿娘幸福地伸出脚,让采儿帮自己脱鞋洗脚。
徐子兴有张刚毅的脸孔,一双炯炯有神的黑眼睛。有一回她偷偷跑到村长家看电视,听到好多人说电视里一个白白净净的男人长得英俊,帅呆了。采儿却觉得徐子兴才是真的帅!
采儿娘慈爱地看着采儿说:「不烫,刚刚好。采儿你真懂事,妈妈好开心。」
采儿娘却转头对我说:「小兴啊!你看看我家闺女多懂事啊,又会伺候人,你若娶了她是你的福气!」
采儿娘疼爱地抚摸采儿的小脑袋瓜子。
采儿心中的震惊别提有多强烈,她猛地撑起身,睁大眼睛看着母亲。
「不信你问他啊!」采儿娘朝我一指。
采儿没答话,反问:「你娶了我,那、那宋老师怎么办?」
「不行……妈,你怎么能这样!宋老师对同学们都很好,我不能这样!」
采儿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害羞、自卑、懦弱……所有的负面性格在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勇敢面对现实的绝色小美女。她脸上表情坚定无比、眼睛炯炯有神,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采儿却认真地对采儿娘说:「妈,你这辈子受够负心汉的罪,难道你想看到女儿也嫁给一个负心汉吗?虽然我很敬佩徐老师,但若他是个负心汉,我宁死也不会嫁给这样的人!」
李采儿离开采儿娘怀抱,娇小身躯直挺挺地站在她面前,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妈,我承认,我是对……对他……有那么点……可是……可是我不会再重蹈你的覆辙,就算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想嫁个负心汉!」痩小身躯透出的坚定令人动容,令人毫不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采儿娘不知道该怎么劝采儿,尤其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还笑嘻哨地看着她,于是她下了逐客令:「小兴,你和李大姐先回去吧。」采儿娘又高声对外头喊。
我留着也不是办法,让她们母女好好谈谈。若论姿色,李采儿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宋思雅。
采儿臊红了脸,不敢出来送我们,只在门旁喊了句「路上小心」,便匆匆把门关上。
「哼,动作可真够快的,连「妈」都叫出来了。」李喜婆酸酸地说。她的脸上明显写了几个字:我吃醋了!
「鬼才吃你醋,你这个小色鬼,是不是打着母女双收的鬼主意?」李喜婆掐着我腰不放。
李喜婆「哎哟」一声,打我一拳,娇骂道:「死鬼,不知轻重,那地方娇嫩得很,你粗手粗脚的,怎么狠得下心掐它?」
李喜婆恨恨骂道:「死色鬼,跟我说实话,你和徐玉凤是不是有一腿?」
「哼,还骗我?小色鬼,老娘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们那点破事儿还想瞒住我?老娘这双眼睛可毒着,早就看出你们有问题。」
李喜婆靠在我厚实胸膛上,手在胸口处画圈圈,一只手慢慢往下探……
我放开她的大奶子,吻了她一口,道:「好李婶,继续说啊……」
「我一直没忘了你,所以一直打听你这几个月在做什么事。以前你们还有点亲戚关系,住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对,可现在不一样,李正峰死了,在法律上跟徐玉凤没有夫妻关系。你住在一个寡妇家,就算你已经有女朋友,闲言碎语还是免不了传出来。当然,你在村里威望高,武艺又高强,没人敢在外头乱说你的闲话。」
她狠狠拧了我一下,道:「你真是色胆包天,坏透了!」
一阵阵女人体香扑鼻而来,我的喉结不停上下运动,口水直咽……
「如果我不够坏,怎么知道李婶是这么爱我呢?」我把手探进她的裤子。
「徐玉凤这几个月一定美死了,看她容光焕发的样子让我嫉妒死了。干我吧,我的小坏蛋、我的小男人,我要你爱徐玉凤一样爱我。不、不,你要比爱徐玉凤更爱我,我要……」
我伸手就要解开她的裤腰带……
我邪邪地说:「李婶,你不觉得「天当帐,地当床」很刺激吗?」
「天这么黑,谁看得见?再说了,离晒谷场最近的人家也在两西百尺外。咱们只要躲进稻草垛里,随便往一个稻草堆一钻,有谁还能找着咱们啊?放心吧,我耳朵尖,有人来,我也能听得见。」
「安啦,没事的,有我在,不用怕!」
我摸着她的奶子,笑道:「你要不叫出声来,我还不愿意呢。」
「愈有本事的人愈是不甘平凡,李婶,咱们办正事要紧……」
我抱起她发騒的身体,钻进一个稻草堆。
在玉米田里强奸李玉姿的滋味,至今仍令我回味无穷、口水直流。
也许是在房里做久了,露天席地特别有刺激感。
李喜婆正是三十如狼的年纪,十几年未逢雨露,一朝得嚐,自然食髓知味,乐此不疲。我身强体壮,气血旺盛,正是大好年华,杀得她节节败退,强忍不敢出声的李喜婆终于在第五次攀上天堂之际,娇吟出声……
「李婶,美吗?」
这一战可谓惊天动地,整整战到下半夜,一共持续两个小时才将她喂饱。
「还没要够啊?老娘都被你折腾散架了。」
「你还说,都是你,看你干的好事,我下面……都肿了……」
我拿起她的衣服细心为她擦拭。李喜婆幸福地看着我忙碌,嘴角弯起,心中满意极了——徐子兴是个细心、温柔、体贴的好男人。
李喜婆才被那分幸福感动,被我一恶搞,顿时气氛消失,气得她一脚踹出,踢开脏衣服。
「不怕人家看见了?」
我将自己的衣服套好,然后帮她穿上内衣、内裤,免不了又是一阵上下其手。
「还不简单?我另外再找一个呗……」
「你敢!你这个淫妇,我干死你!」我假装生气,穿了一半的内裤被我再次扯到脚下。
李喜婆纯粹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免不了怒火中烧。
「啊!对,就是这样,干死我吧……我是淫妇……」
「嗯,啊!小色鬼,一点都不心疼人家!」李喜婆在我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往家里走。刚才因她放浪言语而挑起我熊熊的征服慾望,足足半个小时连续不断的猛攻,打得她措手不及、彻底沦陷、阵地失守那穴儿……搞坏了……
「好好好,是我不对。来吧,我抱你。」我弯腰打横抱起她。
李喜婆说:「这还差不多,就是身上有点痒。该死的稻草,回家你得帮我冼澡。」
「这是你说的哦,嘿嘿,等回到家,咱们来个鸳鸯浴,怎么样?」我双目淫光四射。
我唬她:「哎呀,可是我今天还没要够啊!这东西不能憋,憋是会憋出病来的,你忍心看我受苦吗?」
她吃醋了!醋劲不是一般大,不过她有一点很好,吃醋只在私底下,不会当着外人的面。
「谁吃你的醋?大色狼,快点给我从实招来,到底搞过几个女人?」
我蓦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好像都挺有头脑,没一个是花瓶。
玉凤看似家庭主妇、良家妇女,但她管帐有一套,我现在的帐目都由她管,还不曾出错。
最像花瓶的就是荡妇张翠花,但她那点薄柳之姿也配称花瓶?花瓶是什么?漂亮的女人。张翠花顶多算得上有点妩媚、骚一点、略有姿色,跟漂亮沾不上边。
想到白玲我有些黯然。自从上回一别后,已有月余未曾见过她。
她离开我的原因,我能猜到一二。
跟我有过肉体关系的女人,就数白玲最有本事,她更不是花瓶。
这阵子太忙,过段时间一定要去看看她。
「你猜啊……哈哈哈……」我不说,抱着她拔腿就跑。天色不早了,让人撞见不好。
刚到李喜婆的家,我把她抛到炕上,如饿虎扑羊般压上她肥美身体,又啃又摸。
她这一说,我也觉得身上痒得难受。
「我去烧水!」跳下床,我飞快起火烧水。在洗澡这方面,农村确实无法跟城里的浴室比。
水开了,我把水往里一倒,屋里顿时水气弥漫,恍若仙境……
「嗯,来啦,痒死老娘了。小色鬼,下回老娘再也不跟你在稻草上胡闹……」
「小色鬼,你笑什么?」李喜婆没好气地拿毛巾抽了我一记,虽然不知我笑什么,但我笑声中的嘲讽意味,她还是听得出来。
「啊!小坏蛋,你尽往哪瞧?」李喜婆反射性身子一缩,把毛巾扯下来挡在腰间……刷……又白又嫩的奶子蹦出来……我眼泛淫光,口水直流。
「小色鬼,你往哪看?」李喜婆蹲下身子,让温水慢慢浸湿身子,雪白诱人的大奶子隐于水中,屋中顿时一黯,失色不少。
李喜婆的身体青一片紫一片,都是刚才蹂躏过后的副产品。身为一个标准淫棍,我没有再次蹂躏她,而是拿起一条洗澡巾,轻轻抚上她的背部。
「嗯……不许再笑人家!」
「花内裤不好吗?穿着挺舒服,老娘都穿几十年了,我那些好姐妹都喜欢。」
「你怎么知道?你还会算啊?」
「你汉子是神算,当然一算便知啦。」
女人能吸引男人,这是件相当値得自豪的事。
「喜欢,当然喜欢!」我脱光衣服,钻进浴桶,从后面抱住她。
「你发誓,说你爱我!」李喜婆撒娇地抓着我的手臂,痴痴地看着我。
然而我的占有慾又是那么强,就算不爱她,我也要霸占她一辈子,这就是我徐子兴做人的原则。够卑鄙、够无耻吧?可我就是这种人。
李喜婆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一个连第三者都算不上的女人,情妇才是她这种人最恰当的称呼。她看得出来,宋思雅跟徐玉凤这两个女人能共侍一夫且相安无事,很羡慕她们。李喜婆早就想好了,做情妇就要做到徐玉凤那种程度,所以她打算使尽浑身解数,要徐子兴把自己接到家里一块住,这样一来,她这辈子就有指望了。
「爱,当然爱你,我的大宝贝,我爱死你了。」我一口吻住李喜婆的嘴,贪婪地吸取甘美蜜汁……
李喜婆容光焕发、脸色红润,我说的三个字好似仙丹妙药,令她的美艳又多了几分。
「是真的,我爱你!」
「会,我会的。」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被感动了,至少我内心还有善良的一面,没有沦为张天森那种卑鄙无耻的混蛋。他,不是人。
「我好开心、好幸福……多少年了,自从死了男人以后,多少个夜晚我夜不能寐。每当打雷下雨、刮风闪电,知道吗?我也会害怕、我也会害怕……」她紧紧抱着我,身子发抖。这么多年的苦,一朝吐露,她是那么激动。
【第七集】第七章:妈妈的味道
我吻她的嘴、鼻子、眼睛、鱼尾纹……老女人也有老女人的美、成熟、味道,就像——妈妈的味道。
玉凤如是,李喜婆如是,采儿娘如是,对她们的慾望都是因为年纪大,她们的年纪都足够做我的妈妈。
她的身子很丰满,哦不,应该说是肥胖,恰如其分的肥胖。她的手臂有点粗,她的大腿也有点粗,她的腰……还是有点粗。不可否认魔鬼身材对男人的吸引力,比如朱倩、宋思雅,她们的身材很标准也很完美。
对我来说,李喜婆不怎么美的裸体是那么新鲜。新鲜不就是美吗?她是与众不同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的身材是与她一样。
我贪婪地、饥渴地、激情地享受着、捣弄着。
李喜婆需要的是激情,刻骨铭心的激情,她要忘却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有激情、猛烈的做爱,才能使她忘记痛苦往事……
一大清早,拖拉机、小货车的轰鸣声,打破小山村的宁静。
「徐哥、徐哥,快出来啊,买菜的人来了!」李明理、卫三子两个人敲门,
汽车的轰鸣声惊得村里鸡飞狗跳,小山村,突然间热闹起来。
「都在菜棚里,就等你了!徐哥,快走吧。」
玉凤刚做好早饭,正打算招呼我吃饭,看见我兴冲冲跑了,忙追出来朝着背影喊:「子兴,饭还没吃呢!」
来到菜棚,七、八个人聚成一群。
「徐老板来啦,快快快,我正赶着提货呢。」
「哈哈哈,徐老板,咱们都是生意人,讲究的就是速度。钱我们一分不少,全是现金交易,麻烦你找人装货吧。」
「诸位稍等片刻。明理,你去叫工人们,让大家搬货。三子,把村长叫来,要大家都来看看!」
众菜贩纳闷,纷纷问道:「徐老板,村长也有股份?」
众菜贩纷纷说:「徐老板真是个聪明人。」
咱这菜是大棚蔬菜,现在这年头还少见,属于新兴事业,品质比农民自种菜要好上几倍,卖相又好,价钱又公道。这些菜贩眼睛都毒,哪会不知好歹?自然趋之若骛。
这种事不是什么秘密,我也不瞒他们,道:「是啊,一个假洋鬼子华临商人,说是回国来做贡献,跟乡里合资搞了个大型种植基地。不过现在还没影呢,听说刚规划出菜地,连架子都没搭!」
二十来个壮丁来到二十来户人家告知此事。
李明理、卫三子几乎把村里所有人都带过来。
众人这才安心。
我则拿了杆大秤,繋上个腰包,等大家把摘好的蔬菜拿来上秤论价。
众人七手八脚装到箩筐里,我拿起来就要秤,菜贩连忙道:「这么重,我来帮你!」
那菜贩被这么多人笑得莫名其妙,李明理解释说:「兄弟,没听过我们徐老板的江湖尊号吧?我们徐老板,江湖人称「徐铁手」!」
我相当配合的以一根中指勾起绳索,看秤一眼,喝道:「两百二十三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不是我不懂得虚怀若谷,只是我名声在外,反正村里人都知道我力气大,有功夫不如让外头的人也知道,也许我还能出名,到时候来买菜的人会更多。
上午接待七位菜贩,下午又来了五位,一天总共忙碌地接待十二位菜贩。晚上回家,挑灯点钱,嘿,一共卖出两、三千斤各式蔬菜,收回货款人民币一千一百块钱整!
玉凤端出一盘青菜炒肉丝,我飞快地拈起菜偷吃。
我涎脸嘿嘿傻笑,忽然探手一抓,猛地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油腻大嘴狠狠在她香喷喷的小嘴亲了一下。
玉凤羞红了脸,挣不开只好骂道:「呸!脏死了,你的手往哪放……大白天也不怕被人看见……快放开我!唔……」
我探手捏了捏她的奶子,玉凤打个激灵,「啊」一声挣开我跑进厨房,接着响起母老虎般的吼声:「啊!我的肉糊辣,都烧焦了。」
生活是一点一滴的积累,平淡生活让我跟玉凤的感情与日俱增。
把第一批菜全卖了只能凑出两万块钱,余下的钱做为储备资金,又要买种子、化肥,还有支付员工们的工资。别看我在人前风光满面,其实心底挺着急的,钱不够用啊!
家里剩下我们三人,于是我把采儿娘治病的事说出来。
「有什么事就说呗,吞吞吐吐的,还怕我们吃了你啊!」两女幸福地笑道。
玉凤跟宋思雅对望一眼,嫣然一笑,说:「子兴,你是这个家的主人,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
宋思雅伸手在我大腿狠拧一记,道:「你敢!」
「就是啊,钱可以再赚。只要你的大棚没垮,咱们就能赚回来。」宋思雅豪爽地说。
「谁稀罕吃肉啦,要不是你这个色鬼天天折腾人家,人家玉凤姐也不会为了帮你补身子,顿顿买肉吃了。肉多贵啊,要好几毛钱一斤呢。」宋思雅抱怨道。
「好好好,从明天开始咱们节俭点。肉就不吃了,改吃素!」
「路费跟治疗费加在一起,要十几万美金吧!」
「就算把地里的菜全卖了,顶多只能凑个两万块吧!」我感慨地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话果然不假。
昨晚回来本想让宋思雅看看张天森的犯罪证据,但是一场激情让我将这事儿忘了。
我神秘兮兮地说:「跟你们讲这次去县城的奇遇吧。事先申明,我下面说的话,你们千万要保密。」
宋思雅一边听,一边看那些纸。等我说完,宋思雅道:「子兴,这些是瑞士银行的储物票据凭证。」
「不是,全都是瑞士银行保管物品的凭据。我想,张天森一定把他的贵重物品寄存在瑞士银行。」
「瑞士是欧洲一个很小的国家,这个国家有两个世界闻名的东西。一个是手表,一个就是瑞士银行。传闻瑞士银行的保密制度非常严格,数百年来,瑞士银行由于严格的银行保密制度而闻名于世,从而成了钜额存款和黑社会洗黑钱的代名词。在瑞士存款或是保存物品可以开匿名帐户。我国许多贪官污吏都把自己大笔的钱财以及重要物品放在瑞士银行保管!」
「张天森真是头老狐狸,够狡猾的。他把证据全都拿到瑞士保存,就算将来事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啊。」
「什么?一百万人民币!」
我倒抽一口冷气。十万美金的数目有多少?在年平均消费不足五十块钱人民币的现在,十万美金等于一百万人民币,可以养活多少人啊!
玉凤担心地说:「小兴,这次得罪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得小心点。」
宋思雅比较天真,她拿着手里的银行票据,说:「他敢!他要是敢动我们,我把这些东西上交到市信访局去。」
「思雅,这事没这么简单。恐怕你前脚把东西上交到信访局,人家后脚就通知张天森,这样一来,咱们就被动。现在证据在咱们手上,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说了,咱们手上的这几张纸,算不算证据还不一定呢。你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要是藏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怎么办?」
「好了,不提这些扫兴的事,继续吃饭……」
良久,屋里才有动静,过一会儿,铁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啊……」魏婉一声尖叫,额头上血流如注。她捣着伤口,恶狠狠的盯着醉得一塌糊涂的丈夫。
「呃……」张天林打个饱嗝,踉踉跄跄走到中年醉汉身边说:「表……表哥,
张天广挺着肚子,任由张天林架着他往屋里走,嘟嚷着:「表弟,我、我跟你说,做……做成这票,咱们……咱们就……就他娘的发……发了……呃……」
两人跌跌撞撞闯进屋,便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茶呢?贱货、婊子、千人骑万人跨的,他娘的怎么还不把茶端过来?老子渴死了!」张天林朝厨房方向吼,就像一头发瘟的猪。
「受够了,真的受够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疯的。不如趁现在,这个魔鬼醉醺醺的,将他杀了吧?」
「算了,再忍几天吧,他说过会来帮我的,就这么杀了那个禽兽也太便宜他。
魏婉泡好醒酒茶,强忍心中悲怒,端茶送给张氏表兄弟。
「哈哈,表弟,别骂了,弟妹也不容易不是吗?来来来,喝茶、喝茶……」
「臭婊子,干点活还拖拖拉拉,再去端些茶果、点心来。」张天林早就发现表哥对老婆的无耻行为,不过他没说什么。
张天林之所以至今没有抛弃魏婉,一是魏婉很漂亮;二是魏婉的床上功夫历经他哥儿俩十年调教,确实不赖。
「来来来,表哥,先喝两口茶……」张天林谄媚笑着。心想:今晚一定要套出表哥的秘密。三百万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张天广也不客气,一飮而尽,喝完还咂嘴说:「表弟啊,弟妹泡茶的功夫真是没话说,妙啊。」
张天广眼泛淫光、口水直流,道:「哦?真有此事?」
张天广哪里听不出这弦外之音?这根本是赤裸裸的卖妻。张天广一张肥脸笑得合不拢,道:「表弟真是大方,行,表哥我也不是小气鬼。但这件事关系重大,千万要保密,知道的人愈少,行事才愈稳当!」
张天林会意道:「大哥,咱这小别墅是河边的独门独户,放心吧,隔墙不会有耳的。」
他压低声音说:「小弟啊,这件事如果办成了,哥哥能得三百万。你放心,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分三成给你,怎么样?」
张天林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兴奋得全身都在发抖。
「弟弟,表哥还会骗你不成?当年要不是你帮我,我能顺利偷渡出国到澳洲发展吗?表哥我知恩图报,九十万是回报当年你帮我的一把。」张天广抽出一根雪茄,美滋滋的点上。他不怕张天林不上钩,世上有几个人能躲得过金钱攻势呢?
这几年亲哥哥张天森愈来愈疏远他。张天林知道张天森是嫌他笨、不会办事,连小小的运输公司都做不好,还让没权没势的李正峰发展起来,抢了他的财路。
「哥,你说吧,要我干什么?」张天林豁出去了了九十万,就算张天广要他杀人放火、叛国,他都敢做,大不了到时候跑路,跟着表哥去澳洲混。
「那表哥的钱是哪来的?」
魏婉端着果盘小心翼翼放在两个男人面前。对于张氏表兄弟的谈话,别看她漫不经心,其实早在暗中偷听。自从承诺徐子兴要帮他做内应后,魏婉常常偷听张天林的谈话。
张天林会意地笑道:「表哥放心,这女人表面上是我老婆,实际上已经是我的性奴。她听到也不敢说出半个字,待会儿我让她好好伺候你。」
「哥,这还用说吗?说不好听点,这叫卖国;说好听点,这叫为自身谋福利。国家又没给我什么好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件事,弟弟我帮定了!」
魏婉心头一颤。天啊!这两个衣冠禽兽竟然密谋损害国家在国际上的形象。如果他们的阴谋得逞,会害死多少人啊?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回到卧室,魏婉从床柜里拿出一瓶安眠药……
魏婉亲手把安眠药放进水屮,亲眼看到张氏表兄弟倒地不起,她拿起菜刀,几次欲砍向张天林,可是她不敢、真的不敢……无论如何她是个温顺的良民,无论心中对张天林的仇恨冇多么深,她都不敢杀他。
魏婉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因她不相信这镇上的任何人,但是徐子兴救过她,她相信,同样与张氏兄弟有仇的徐子兴,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会帮助她搞垮张氏兄弟。
快到了,就快到了。
魏婉心情一松,脚下没注意,被一个石头绊倒在地。
好事多磨,难道老天真的如此眷顾禽兽张天林吗?
李明理拿着一把鸟铳,慢悠悠从村外山林里往家走。
李明理真的很感激徐子兴,不但帮他走关系,送礼、花钱把他从派出所里弄出来,还辩他安排工作。以前他是村里人人讨厌的小痞子、小混混,才几个月时间,李明理摇身一变,已经成为广受村人尊敬、羡慕的人。
李明现相信,只要跟着徐子兴再干上一年,他就可以再娶一房漂亮老婆。想起给他贼绿帽的前妻,他自言自语道:「还真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偷汉子,我也没这畨际遇。哈哈哈,臭婊子、烂货,下回我非跑到你妈妈家,好好糗你……」
「谁?谁在那里?」李明理当即丢掉猎物,操起鸟铳对准地上的人。
「咦,怎么是个女人?」李明理惊讶。
这个女人眼生得很啊,怎么会摔倒在这儿呢?李明理没有多想,救人要紧,当下猎物也不要了,抱着女人就往徐子兴家赶去。
「徐哥,快开门,救命啊……」李明理汗流浃背地抱着女人,站在门外大喊。
「来了来了……」我披上一件衣衫,鞋也顾不得穿,冲出去把门打开。
李明理紧张道:「徐哥,不是我,是这个女人,你快救救她,她额上有伤……」
玉凤和思雅闻声而出,两女揉着眼睛打呵欠,道:「子兴,怎么啦?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李明理应一声,把女人放在我炕上,接着他拨开女人一头乌黑长发,露出她的伤口,道:「徐哥,就是额头受伤了,你看看吧。」
不一会儿,我松了口气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晕过去,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认识,见过几次面。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明理,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她救回来的?」
玉凤看了看炕上昏迷的女人,真漂亮呢,不比宋思雅差呀。她偷偷给宋思雅一使个眼色,宋思雅会意,暗暗点头。
一定是这样!
我轻柔地运起欢喜大法气功,为她活血化瘀,魏婉渐渐恢复神智。
「好点了吗?」一道熟悉男人声音响起。
「徐子兴,是你,我终于找到你了,太好了。」魏婉激动地抓着找的手,眼中神采奕奕。
魏婉有些羞涩,虽然她在张氏兄弟面前是个淫娃、荡妇,但她骨子里是个贞节观特强的传统女人。虽然她对徐子兴有一点好感,可是这不是她放纵的理由,她不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一切都是被人害的!
「别急、别急,有什么事慢慢说。」我说话时已经用上气功,此时的嗓音带着一股令人安静的奇异魔力。这是我最近发现的,气功作用于喉部,可令嗓音变异,有宁神静心之效。
「这个秘密能将张家两个畜生打入十八层地狱。」
「张天林有个表哥叫张天广,在咱们镇上投资,要建个几千亩的大型蔬菜基地。」
「可是,你知道吗?这根本不是张天广最终的目的。张天广其实是澳洲的一个黑帮小头目,澳洲的蔬菜价格是咱们国家几百倍,一些澳洲大农场主人意识到我国农产品出口,会冲击他们的既得利益,但他们无法禁止向我国进口蔬菜,于是这些大农场主人聚在一起,想出一石数鸟的毒计!」魏婉神情激愤,双目似欲喷出火焰,我也跟着紧张起来,但我没有出声,怕打断她。
我怔住了,想不到事情竟然是这样子。
「魏婉,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
「他们两个人还在你家吗?」我兴奋地说。真是天助我也,一直找不出对付张氏兄弟的办法,想不到老天有眼,离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此刻一连串计,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朝外喊:「明理、明理!你马上把卫三子叫来。」
「慢着,顺便把那二十名壮小子一块给我叫上,到我家院子里集合!」
玉凤和思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关心地说:「子兴,出什么大事了?」
我匆忙地夺门而出,玉凤和思雅面面相觑……
老天给我这么好的机会,要不抓住,我就真是大蠢猪了。
「怎么了?火烧屁股啦?深更半夜的你吵什么吵?」李成在屋里直嚷。
李成慌了,赶紧打开门,门一开,我冲进去直奔他家客厅——那里有电话!
「舅,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张天林那个混蛋大难临头,我这回非扳倒他们不可!我先打通电话,一会儿再跟你详说。」
「喂,是范叔吗?我是子兴啊。」
「范叔,这回姓张的混蛋必死无疑啦!」
「范叔,咱们长话短说。张天广你知道吧?那个来投资的侨商,实际上是来陷害咱们国家,他想败坏咱们国家的声誉,阻止澳洲向咱们国家进口蔬菜农产品,特意设了条诡计,你快点去把他们抓起来。」
范伟在电话那头被我没逻辑的话搞糊涂了。
李成听了也感糊涂,他安慰我说:「子兴啊,有什么事慢慢说。做的事情愈大愈要冷静啊!」
「舅,谢啦,我现在好多了。喂?范叔吗?事情是这样的……」
「好!」范伟在电话里大吼一声。「我派出警力把他们一网打尽。」
挂了电话,我对李成说:「舅,我的罪名可以洗脱啦,只要张氏兄弟落入法网,不怕他们不开口!」
「舅,你放心,我这就赶去镇上。万一有人来找我,你千万别说我去哪了。」
我分开众人,走上高台说:「兄弟们,咱们都是乡亲,你们说谁家要出了点什么事,该不该去帮忙?」
「好!我徐子兴对大家不薄吧?我有事要离开村子,但我不放心家里人,想请你们保护好我的家,你们愿意吗?」
「徐叔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这点小忙应该帮!」
「好,前段时间我招惹一群混混。我怕离开后他们会来伤害我的亲人,我希望大家能帮帮忙,行吗?」善意的谎言有时比真话更有效!
众人纷纷说:「徐叔放心,你家有我们看着,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来抢人!」
一路风驰电掣,凌晨两点十分我准时到达春水镇派出所。
「人抓到没?」
「小兴,你不知道我这趟有多顺。我领人突击张天林家,到他家一看,这老小子果然像你说的睡得跟猪似的。走,进去审问他们两个。」
「我怕有危险,没敢让朱倩知道。这会儿她还在被窝里舒服地呼呼大睡呢。怎么,想她了?」
「你这小子,口不对心,哈哈哈……」范伟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派出所。
突击审问过后,事情清楚了。张天广只是小棋子,张天林则是张天广这頼小棋子的小棋子。虽然事情审清楚,麻烦也随之而来——没证据,不能给他们定罪。
范伟把道理给我讲明,两人紧皱眉头想不出办法。
「我这就去。」我转身跑出去,气喘吁吁跑到干爹家。
「出什么事了?」
「好。」干爹二话不说要跟我走,干妈拿件绿色军大衣走过来递给他。
干妈嘱咐道。
「小兴,照顾好你干爹,别让他出什么事。」干妈不放心说。
「干爹,艰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和范叔现在一筹莫展,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路上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刚说完,派出所就在眼前。
「老赵啊,你可来了。我这个莽张飞就等你这个病诸葛。」范伟很高兴地把我们迎入办公室。
烟是好东西,虽然我不太喜欢抽,但在伤脑筋的时候,烟真的能提神,而且还能带给人来灵感。
「小兴都跟我说了,你让我想想!」干爹深吸一口烟,找张椅子坐下闭口沉思。范伟一看他这模样,相当配合地没有打扰,显然两人的配合不是笫一次。
干爹跟张天森有大仇,如果不是张天森年轻时把干妈打了一顿,干爹也不至于到现在没有半个儿子。干妈不能行房事,干爹又不肯另外找女人,传宗接代的事就这么耽误了。
一刻钟后干爹吐口烟圈,狠狠把烟掐灭。
范伟大惊:「老赵啊,这事报上去非传到国家安全部不可,到时候人家派人来调查,可怎么办?」
范伟还是有些担心,他知道国安部的厉害。多少奸滑似鬼的间谍死在国安部那些人的枪下,范伟不得不小心行事。
范伟在心中一合计,牙一咬,道:「就这么办吧!」
上午八点整,县长张天森刚到办公室,秘书兼情妇——胡丽丽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一头撞上他。
「操,你爹死了还是你娘那个的贪财鬼死了?哎哟,我的脚……」张天森痛得脸抽筋,把胡丽丽骂个狗血喷头。
「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什么也别说,你这个贱货先扶老子进办公室!」在张天森的淫威下,胡丽丽顾不得自己的疼痛,扶他到那张宽大气派的老阅椅坐下。
「什么?」张天森气得拍桌子,道:「范伟那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老子的亲弟弟?」
「范伟连外商也敢抓?他不怕败坏我县良好的投资声誉吗?娘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今天非把范伟这小子办了不可。胡丽丽,你马上通知下去,要春水镇派出所的内线随时提供消息。」
张天森拿起桌上精致的电话:「给我接春水镇镇长的宅电!」
电话那头却是妖气的女人声音:「天森,你这是怎么了?大清早的,吃火药还是吃枪子了?」
张天森的姐姐被弟弟吼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她招谁惹谁了?一大早就挨骂!谁教弟弟是县长呢?忍着气,她朝卧室吼道:「魏胖子,睡你娘啊睡,县长有急事找!」
「裤子也不穿,不要脸!」张天森姐姐骂骂咧咧。
「你给老子听好,马上带人去派出所。范伟这混蛋无缘无故把我弟弟和外商抓起来了。不管你使什么手段,一定要把人尽快救出来,听明白没有?」张天森几乎是吼出来。
范伟将张天林、张天广抓了!事情大条了!
半个小时后,镇政府大院镇长家门口聚集十几名公务人员,这些人平时不干正事,一个个吃得肠肥体壮,是镇长养的一群狗。
镇里一群干部,党政办、计生办、农办、民政办、城建办、企业办、司法办、工商、税务……大大小小十来个单位的头头脑脑们气势汹汹地奔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