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乐园】第四章 出埃及记 家庭乱伦
第四章 出埃及记
——旧约*律法书*出埃及记 ２３-２０
明亮的阳光照进明亮的寝室，大学的第一夜悄然过去。习惯性的伸手一揽，却揽了个空，顿时清醒过来，我已经不在家里了。
同学们陆续起床，喧闹的校园生活很快驱走了我淡淡的伤感。洗漱完毕，我们紧张地参加了新生入学仪式，得知了要先军训一个月，然后放国庆长假，再正式开始学习。
博士很高兴，大笑着走出门口迎接我：「冯磊，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博士把我迎进房间，随和地跟我聊起了我的物理基础，一点架子都没，就像一位真正的朋友。然后，他找出几本书：「这些是我们的大学物理教材，你可以先看看。」
博士微笑着鼓励我：「没关系，不懂的就来问我，我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啊？我还想国庆回家看妈妈……可是这样的机会恐怕很难得。我纠结起来，博士看出来了，大笑道：「对不起，我忘了你或许要陪你的……妻子？」
博士点点头：「你自己决定，记得爱情和学习一样重要，或许更重要。」
再聊了一会其他的物理话题，看得出来博士对我非常满意。直到太阳西沉的时候，我才夹着几本厚厚的教材告辞了。想打个电话告诉妈妈，想了想，还是国庆再说吧。
在校园里转到深夜，我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妈妈的手机。妈妈肯定在等我联系她，因为铃声只响了一下，电话就接通了。妈妈期待地问道：「小磊？」
「妈妈也是……」
妈妈的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难过，听得出声音很高兴：「啊？就是那个物理学家？他真的要教你吗？」
「太好了，小磊别想着妈妈，学习要紧。」妈妈欣喜地笑着。
这才听出妈妈微笑的声音里还是有一丝失落：「傻孩子，为什么对不起啊，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
话筒那边传来轻轻地一声「啵」，我笑着挂断，可是心里难免有些难过。呆呆地在黑暗中坐了很久，才无精打采地回到寝室。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了斯蒂文森博士家中，博士对我讲了美国大学的物理大纲，学分制以及考试制度等东西，我贪婪地记着，转眼就到了中午。离开博士家回寝室吃午饭，刚进寝室，一个和我一样没有回家的同学就告诉我：「冯磊，有人找。」
「在楼下会客室吧。来了两小时了，不知道还在不在。」
阿姨暧昧地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在会客室。」
走进会客室，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坐在塑料长椅上，正在低头看着一本书。见我进来，抬起头微笑着：「小磊！」
第一次见到妈妈如此打扮，年轻俏皮而又媚态横生。我傻乎乎地看着，一时间忘了说话。
我结巴起来：「啊？哦，我，那个，妈……小慧今天真好看。」
我脸一红：「不是，不是，也好看。」不由自主地就想去吻妈妈的小嘴。
我环顾四周，国庆没什么人留在寝室，会客室只有我们两个，我笑着飞快地亲了一下妈妈的嘴：「妈妈来好久了对吧，去吃饭。」
我赶紧牵起妈妈的手：「哎呀，那么急干什么。这都白白等这么久，也不吃点东西垫垫。还有，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呀。」
「小慧今天这样打扮，我第一次见呢……」
「当然很好看，小慧，怎么突然开始化妆了？」
「原来不是专门打扮给我看的啊，好伤心……」
「哈哈……」
妈妈摇摇头：「你不是准备去食堂吃饭吗？去食堂就行了。」眼睛看着我的手上，我这才想起手上还拿着饭盒，赶紧道：「食堂的饭菜不好吃的。」
假期食堂里稀稀落落没有几个人。我用自己的饭盒为妈妈打来一份饭菜，再去拿了一次性餐具自己也打了一份，坐到妈妈身边，看着妈妈拿起勺子，笑道：「妈……小慧怎么突然跑来了。」得改口，得改口。以后在人前千万不能说漏了嘴，我们永远得比别的情侣多一份小心。
毕竟是公共场合，我忍着没有逗妈妈，低头吃饭。妈妈也没再出声，慢慢地吃着，一会我转头看妈妈一眼，她正满脸通红，有些吃惊地看着前方。
妈妈赶紧道：「不行不行。不行。」说着垂下头去，赶快吃饭。吃过午餐，我把饭盒送回寝室，下楼找到妈妈：「我去跟博士说一声，再来陪你吧。」
「等我回来可能天黑了。小慧就回不去了。」
妈妈羞涩地点点头，我大喜过望：「哇！哈哈，可是……我下午肯定没心思了……」
我可怜兮兮地道：「不要嘛。我们一起去博士家里说一声，好不好？」
「吃了饭散散步嘛。要不，你等会在外面等，我跟博士说过了以后就一起去玩一会。」
很快来到博士住处楼下，结果大老远就看见他从另一个方向回来，我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去：「下午好，博士。这是我的，呃，未婚妻王慧。这是斯蒂文森博士。」
妈妈伸出手和博士轻轻一握，就赶快收了回来。博士看了我一眼，道：「王小姐，您真美丽。我总算明白了冯磊为什么会在这个年纪如此努力地学习。」
博士的目光在我和妈妈脸上扫视了一圈，笑着看向我：「冯磊，你很幸运。今天下午就不要补习了吧，好好陪陪你美丽的妻子。」
「没关系。明天上午见。」
博士上了楼，回了家，我压抑着内心的狂跳，赶快离开了。走了一段，才发现妈妈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手心里都是汗。看看妈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非常紧张。
妈妈的声音有些僵硬：「小磊，你说我是你……那个，不好吧？」
妈妈还是很担心：「现在还不知道哪里说起，万一以后……」
妈妈轻轻地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我们挽着手，慢慢地在校园里走着，不觉来到学校的花园，我想起来：「我们照几张相吧。」
我拿出手机：「这个照就行了。」
「不用洗出来，存在手机里，想小慧了就拿出来看看。」
妈妈于是没有说话。凉爽的秋风拂过我们的面颊，金黄色的斜阳照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泛起了千万道金色的霞光。一片火红的落叶旋转着从我们眼前飘落，我和妈妈同时伸手去接，结果妈妈接到了红叶，我却握上了妈妈温软的小手。
我的目光灼热起来，妈妈感觉到了变化，微红着脸，调皮地把那片红叶挡在眼前，遮断了目光。火红的叶片下是红润的双唇，相映成趣，唇角还挂着顽皮的笑意。趁妈妈也看不到我，我轻轻地凑上去，吻住了那香软的唇片。
很快我们就呼吸急促，毕竟分开太久，一个吻也足以使我欲火高涨，胀疼起来。松开妈妈，我们喘息着对视，妈妈清亮的秋波中也已经燃起了两团小小的火焰。
妈妈大窘，一双拳头猛捶着我：「坏蛋，色狼！」我笑着抓住妈妈的手腕：「小磊也硬了。」
我开心地追了上去，很快从后面抱住了妈妈的肩膀，妈妈笑得浑身发软，倒在我怀里，我一把抱住曼妙的胴体，原地转起圈来，飘逸的长发开始在我眼前飞扬。
我笑道：「叫好老公。」
我这才放下妈妈，看着她整了一下秀发，微笑道：「要改口哦，小慧。不然万一有同学听见我叫女朋友叫妈妈，就说不清了。」
我知道妈妈为什么难过，毕竟我们不为社会所接受，只能像做贼一样不让别人知道实情，每次想到这里，心里总会浮起一阵阴霾。我还是天不怕地不怕，妈妈本性那么保守害羞，恐怕心理负担比我大的多。
妈妈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微微张着小嘴，似乎被我的话打动，眼神慢慢地从迷茫黯淡变回温暖明净：「小磊……你说得对，其实妈妈虽然有时候心里会难过害怕，但是不管怎么样，妈妈不会后悔。」
妈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小慧再也不敢了。」
妈妈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越说越过分了，你是谁的哥哥。」
妈妈娇嗔地「哼」了一声，我心里一乐，低下头找到那娇艳的樱唇，再次来了一个甜蜜的长吻。
下午的时光就在这旖旎与温馨中飞快地流过，天慢慢的黑了。吃了晚饭，我才想起来：「妈妈晚上在哪住？」
我轻轻在妈妈耳边问道：「双人房？」
我笑道：「是啊。」
我已经走到门口：「明天给你看照片。走了。」说着奔到楼下，和妈妈一起出了校门。
我奇怪道：「我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们要双人房？」
我心里不由得微微感叹起来，现在这个年代，学生谈恋爱乃至发生关系已经这么普遍了……不由得又想起爸爸。看一眼妈妈，她却似乎没有想到这上面，而是微红着脸，有些紧张。
大叔问道：「行吧？六十八块一晚上，你交两百，明天中午十二点退房的时候找给你。」
大叔真是太有经验了……完全就知道我们要干什么……这时隔壁的门开了，一阵很大的电视机声音传了出来，那扇门马上就关上了，果然一点都听不到。
妈妈也知道了大叔的意思，红着脸点点头。我笑着问大叔：「要登记吧？」
妈妈赶紧紧张的说道：「一个人的行吗？我的没带。」
妈妈给了我钱，我下去登记完，回到房间，妈妈正坐在床边看电视，我关上门笑道：「妈妈真粗心，出门不带身份证。」
我这才恍然大悟，笑道：「还是妈妈细心。」
我想到刚才注意到的问题，虽然说出来可能勾起妈妈伤心，但是……还是说出来吧，或许能让妈妈安心一点，于是我轻声道：「妈妈，你看现在，学生谈恋爱啊，出来开房啊……都成风气了，二十年以前还犯法呢……所以，说不定二十年以后我们的关系也可以被世人接受呢。」
我看着妈妈有些吃惊的眼睛，继续道：「世俗观念一直在变，以前表兄妹可以结婚，后来又不行，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要是有一天能保证后代健康，说不定又合法了，对不对？」
我心里感动，搂过妈妈轻吻起来。喘息着唇分以后，我突然想到忘了买避孕套，放开妈妈叫起来：「哎呀，忘了买东西了。」
我一把抓住，是一盒避孕套，还是超薄激情装……我开心地笑道：「原来妈妈早有预谋！」
我张开手指，伸向妈妈胸前：「那就乖乖地让我的魔爪蹂躏吧！」
我拉开被子，一双怪手已经压上了那饱满的酥胸：「别叫啦……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啦！」
我终于笑得喘不过气来，一头伏倒在妈妈胸口：「哈哈哈哈，妈妈，哪里学来的这么狗血的对白。」
妈妈娇躯一震：「小磊，我……」
妈妈看着我温柔地微笑起来：「是小磊瞎想。妈妈刚看了本小说，随口念念对白而已……」
这下换妈妈紧张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小磊！别乱发誓！举头三尺有神明！」
妈妈眼圈一红，避开我的目光：「小磊，妈妈知道，可是，以后的事情真的说不准，万一……」
妈妈的樱唇哆嗦起来，良久，才一下子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在我怀里抽泣道：「谁、谁要以身相许了。」
妈妈一下子推开我，满脸泪痕地笑起来：「掉了半天书袋，说来说去，还是要、要、要……」
妈妈粉面飞红，忸怩起来：「不知道，文言文听不懂。」
０５节
我没有停手，努力地松开妈妈第一对扣子：「姑娘今日轻妆淡抹，更增十分娇艳，小生愿一试轻解罗衣，请姑娘成全……」
我已经轻轻解开妈妈的上衣，笑道：「好吧，谁叫妈妈今天穿的这么性感，我刚才第一眼看到，就想着剥光妈妈的衣服，狠狠地把妈妈按在床上。」
我伸手慢慢地拉开妈妈衣襟，顿时眼睛一亮：妈妈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半杯蕾丝乳罩，柔白的乳球被罩杯挤压成完美的形状，即使平躺着也露出了深邃的乳沟，那晶莹滑嫩的乳肉就像刚磨出来的嫩豆腐，随着妈妈有些急促的喘息轻轻地晃动，美得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哪里还顾得上说话……我低下头，紧紧地把脸埋进那香软的肌肤间，蕾丝的丝丝粗糙与乳房的温软滑腻形成两种对比极端强烈的触感，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已经无暇再去慢慢寻找乳尖的蓓蕾，我贪婪地一口含住一团温软的乳肉，轻轻地吸吮起来。
妈妈俏脸通红：「没、什么风情、肉麻死了……啊！」我的中指调皮地隔着内裤，在阴蒂部位轻轻地挖了一下，妈妈颤抖着夹紧浑圆的大腿，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顿时包住了我的手。
妈妈的手抓住我伸向她背后的手，放到她自己胸前：「别、别说了、妈妈已经觉得自己太、太那个了……」
我略一思索，明白了，手指搜寻一番，找到一个隐蔽的钩子，居然是前开式胸罩！我更是胸中火热：「不淫荡，买套套干嘛……」
胸罩的钩子被我挑开，顿时在高耸乳房的弹性下左右分开。我轻轻掀起一个罩杯，魂牵梦萦的美景又呈现在我面前，晶莹的雪峰上娇艳的红梅正在盛开，我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娇嫩的乳头被我轻轻一吮，同时阴蒂也被我手指找到，拨弄一下，妈妈像触电般一阵颤抖，顿时感到薄薄的内裤被一阵温热浸湿了。
我已经是忍无可忍了，妈妈也情热如火，自己伸手脱掉了小内裤，然后抓住我硬得如同热铁一般的肉棒，轻轻地套动起来。
我也憋不住了，不再调情，腰间一挺，在爱液的润滑下深深地进入了妈妈的花径。火热的快感又一次包围了我，妈妈也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
伏在妈妈身上，等肉棒在妈妈阴道内跳动着软了下来，我才不好意思地笑道：「妈妈，我……」
我更不好意思，撑起上身，看着妈妈想说点什么，妈妈却双肘撑着床，也抬起身子，献上红唇，给了我一个热烈的吻。良久，唇分，妈妈才柔声笑道：「一个月没做了，是这样的……」
我伸手拉起妈妈，一起进了卫生间，在热水下细细地为对方洗干净身体，我才抱着妈妈回到床上。
我点点头，痴痴地看着妈妈美丽的脸。良久，我才轻声道：「我还想要。」
这样的挑逗别有一番刺激，很快我又欲火升腾，肉棒再一次硬硬地顶到妈妈的香臀。妈妈的手向后伸，轻轻地握住我的肉棒，羞声道：「小慧也想要……」
射过一次以后快感有所降低，于是我开始专心为妈妈服务，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妈妈那水淋淋的阴道，一边揉搓着妈妈的乳房，时不时指尖轻扫妈妈娇嫩敏感的乳头，片刻，我俯下身去，将嘴凑到妈妈耳边，舔着妈妈的耳朵，最后含起妈妈的耳垂，轻咬深吮，很快就刺激得妈妈娇喘连连。
我不紧不慢的轻声道：「快点干什么啊。」
我微笑着直起身来，握住妈妈的纤腰，开始加速。很快妈妈就又一次到了高潮——好像越来越快了，我马上又见到了妈妈脸上那动人的潮红，感到了妈妈阴道内一下子充满了滑腻的液体。
想起那次妈妈第三次高潮头会晕，我不敢再做了，良久，妈妈亲着我的脸，柔声道：「小磊，怎么不动了啊？」
「那怎么行……小磊这么久没出来，憋得很难受的。你看你那里……还这么硬……」
妈妈用力抱了我一下：「那是站着，可能比较累……没事的。别怕。」
我只好停下，妈妈星眸微张，奇怪地看着我：「小磊……怎么了？」
妈妈咬了咬嘴唇：「那怎么办呢？」
妈妈一下子满脸通红，羞涩地点点头。我开心地继续挺动肉棒：「因为我觉得妈妈总是在压抑……觉得不太自然……妈妈不要想什么，自然而然地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就行了……」
我见妈妈住了口，喘息着挑起她说话：「小慧……好老婆……你的小穴好紧啊……夹的我的肉棒好舒服……好多水呢……」
终于听到如此的话语，我心神大荡，眼前又看着妈妈的媚态，顿时快感一波一波的汹涌而来，我开始暴风雨般地狂插猛送，使得妈妈叫的更加销魂蚀骨：「好哥哥……好哥哥……啊、啊、啊——舒服得、要、要昏了——啊——」
我笑着伸手，抚上妈妈的樱唇，结果妈妈有些迷迷糊糊地含住我的指尖，一阵轻吮，那妩媚的表情几乎使我的心都化了。
妈妈一呆，吐出我的手指，还没有退去红潮的脸上又泛起一片绯红：「没、没有。」
妈妈窘迫地埋头进我怀里，狠狠地咬了我胸口一下。
妈妈羞得无地自容，猛捶着我：「都怪你，让我叫。」
拭去妈妈娇嫩花瓣上的液体，动人的景象又出现在我眼前。粉红的肉缝微微张开，娇嫩的阴唇也因为充血而显得格外鲜艳饱满。我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下那可爱的阴蒂，妈妈无力的捂住迷人的花园：「小磊……别亲了，刚流出来那么多东西，很脏啊……」
妈妈挪开身子，扭过头看了一眼，赶紧转过身去笑着捂住了脸。我笑着擦干净，才躺下来，将妈妈搂到怀里，拉起被子盖好。
妈妈轻声道：「小磊喜欢就好。」
「妈妈也很幸运……」
「小磊……」
妈妈动情地扬起脸，吻了我一下。我柔情地看着妈妈，每次我们欢爱过后，都喜欢这么久久地对视。肉体的交流结束，再进行灵魂的交流，才是最美妙的爱情。
我笑道：「再叫一声好哥哥。」
我点点头：「那就留到下次做爱的时候再叫吧。」
０６节
然后，就正式开学了。大学的学习比高中轻松得多，而且很多课程我都决定放弃，尤其是坑爹的政治之类，简直是浪费时间。考试前恶补一下，能及格就足够。照着计划，我抽时间在学校附近找了一间快餐店，开始勤工俭学，当起了服务员。每晚六点半到十点半，四个小时，一个月的工资除了顾我的生活费，甚至还能多出一些。
慢慢地习惯了没有妈妈在身边的日子。每周打一次电话，现在我有了一份收入，可以聊得久一些了。经常一讲就是半个钟头，和别的大学生不愿意给家里打电话不一样，我跟妈妈说话永远不会腻味，因为她还是我的爱人……
虽然元旦有七天假，但是我还是在第三天依依不舍地告别妈妈回到学校。时间宝贵，博士说了四号回校，我得抓紧学习。
我顿时面红耳赤，朱强笑起来：「冯磊，这女的比你女朋友身材怎么样？」
另一位同学笑道：「啧啧，冯磊都实战过了，哪像我们只能看Ａ片。」
画面上一个东方女人正在对着镜头张开大腿，手指没入了阴唇间抠挖着，表情淫荡，姿势撩人，可惜身材和相貌的确是比妈妈差远了。镜头拉近，对准了女子的下体，更是差距十万八千里……妈妈的阴唇和阴蒂都那么漂亮，像是娇艳的花朵，而这个女的发黑的肉瓣让我有一点恶心。
电脑的主人拉进了一段，画面转成了女友正在帮男优口交。这个男的也是相貌猥琐身材臃肿，更搞笑的是那肉棒还没我一半长。
同学们纷纷附和，我却被画面吸引。看着那小小的肉棒在女优红唇间进出，不由得想到要是妈妈愿意这样帮我……
这个女的乳房还不错，虽然乳头和乳晕颜色都有些深，但是乳房还算大，看样子也挺软的。我又想到了妈妈美丽的乳房，要是能这样让妈妈帮我……
后面的做爱让我眼花缭乱，那本色情小说上面写的姿势都能真的做出来！我默默地记住了几个，以后跟妈妈试一试吧。
争吵顿时平息，我赶紧道：「我，那个……我没看过Ａ片啊。」
「这个不要人教的吧……」我有些好笑。
我平静地答道：「是。」不需要犹豫，妈妈对我来说就是处女。
另一位问道：「哎，叫你妹。冯磊，你是怎么泡到她的？传授点经验。」
朱强笑道：「算了，别人这是命带桃花，我们别瞎羡慕了。要泡妞趁现在还不晚。」
寝室里沉默了一会，一位同学道：「以后的事，谁知道呢？你就敢说以后一定跟她结婚？」
朱强的声音开始有一点敬佩：「唉，现在的人谈恋爱，像冯磊这样毫无保留的，还真不多。算了，希望我以后也能碰上一个好女孩子，好好爱一次，然后跟她结婚吧。」
０７节
行了，这下不用考虑了，我告辞了博士，拿着一堆教材，离开了校园。
我是下午到家的，妈妈还没回来。家里还是老样子，只是妈妈的床上放着一床很大的棉被。以前家里的被子都是比较窄的，只能一人盖，看样子妈妈已经准备好了在这个冬天和我同床共枕……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身后，屏住呼吸，突然伸手捂住妈妈的眼睛。妈妈惊叫一声，一下子打翻了鞋架。
妈妈转过身，脸色苍白地喘着气：「小、小磊，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妈妈苍白的脸浮起红晕：「没正经……」
我奇怪道：「咦，妈妈自己不吃吗？」
我赶紧拉住妈妈：「那我也吃面，好久没吃妈妈下的面了。」
我失声道：「妈？你？平时就吃清水煮白面？？」
本来温馨和幸福的心情一下子变成了说不出的难过，灯光下我才发现妈妈有些清瘦，我心疼的抱住妈妈，轻抚不像以前那么圆润的脸颊：「妈，你……你怎么这样……」
我抱着妈妈的头，把头埋入芬芳的发丝：「妈，你别省了，我现在有打工，生活费不成问题……你看你瘦成这样……」妈妈轻轻地微笑着：「可是，小磊还想出国呢，妈妈要是有钱，小磊现在就能在国外读书了……要是小磊下一次考出去，又是因为妈妈供不起，妈妈会很自责的……」
妈妈轻声道：「好。」
妈妈笑道：「知道啦。真啰嗦。别人都是儿子受不了妈妈啰嗦，我家反过来了。」
妈妈这才轻声笑道：「好哥哥。妹妹知道了。」说着挣开我的手，笑着跑进厨房。
妈妈柔声问道：「怎么了？」
妈妈摇摇头：「怎么会呢，虽然很想小磊，可是小磊是在外面上大学，一想到小磊以后会很有出息，妈妈就不孤单了。」
吃完面，我抢着收拾碗筷：「我洗碗。妈妈休息一下。」
我赶紧道：「等我一起洗……」
「那好吧。」我想了想，坏笑道：「在床上乖乖等我。」
０８节
我一头钻进棉被，妈妈还在说着：「穿好衣服再出来啊，要是——哎、」我的脸已经拱到妈妈小腹上，伸手拉开了妈妈的睡袍。
我不理，嘴唇很快找到了妈妈柔顺的芳草下娇嫩的花瓣。淡淡的香皂气味混合着妈妈的体香，没有一丝异味，伸出舌尖，轻吻上羞涩的蓓蕾。
一个指节，两个指节，三个指节全部伸到妈妈阴道里，娇嫩的肉芽和细密的皱褶紧紧地吸住我的手指。轻轻地在深处搅动几下，妈妈顿时呻吟起来。
我顽皮的用两只手指轻轻地一捏妈妈的阴蒂，妈妈瞬间绷紧了身子，痉挛着涌出一股温暖的阴精。我毫不客气的舔进嘴里，想了想，没吞，含在舌尖。妈妈长长地呻吟一声：「啊——」就软下了身子。
然后，我松开嘴，笑道：「妈妈自己流出来的东西味道不错吧？」
我笑道：「哪里恶心了。那是最干净的东西啊。」
我掰开妈妈的手：「哥哥可不嫌妹妹脏。」
妈妈俏脸含春，眼波如水：「今天不用那个……」
妈妈娇笑道：「没有吃药，妈妈查过了一些书，现在是安全期。」
今天三号……我将信将疑：「有科学依据吗……」
我赶紧亲了亲妈妈：「好妹妹，想得这么周到……」
我没有直起身，天气冷，不要害妈妈着凉。伏在妈妈身上，握着火热的肉棒，慢慢塞进了妈妈因为泄过一次身子而湿滑无比的阴道内。轻易的顶到深处，我搂住妈妈的肩，开始慢慢运动起来。
妈妈经历了一个月的分离无法抵挡我的冲击，很快就高潮了。我这才开始专心享受，不戴套的确是舒服很多，可以细致的感受到妈妈美妙的包围和吮吸。嫩肉刮着我坚硬的龟头，我慢慢的猛顶起来。
在我疯狂的冲击下很快却也语不成句，只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啊、啊……」
我吻着妈妈汗津津的脖子，喘息着道：「老婆，你操起来真舒服啊。」
我也轻轻地咬着妈妈耳垂：「刚才妈妈不是在被我操吗……」
我只好放弃想引导妈妈更开放一点的努力，算了，妈妈天性害羞，以后再也不为了自己的快感逗妈妈了。我伸出舌尖轻轻地舐着妈妈耳廓：「好啦，我的亲亲老婆。」
的确，妈妈的说法和我的说法感觉是有差别的。妈妈既然喜欢这样的感觉，我就不能自私。于是我捧起妈妈的俏脸，轻轻地吻着她的眼睛：「小慧，你是天下最美的女孩子，真是不知道修了多久，才能在这辈子和小慧做爱呢。」
我夸张地叫道：「哪里老啦，我那些同学都问我你是哪个系的，我说不是学校的，他们又追着我问你是哪个学校的。」
我认真地看着妈妈：「真的啊。我们一起出去，跟不认识的说你是我姐，估计都没人信。」
我讪讪地道：「说是姐可能还是有人信的。不过说你是大学生肯定没什么问题。我大一你大三呗，姐弟恋也挺好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嗯，好啊，好姐姐，弟弟好喜欢和姐姐做爱。」
我从妈妈身上滚下来，清洁好身体，又像以前那样久久对视着。突然我想起来，笑道：「妈妈，你知道为什么以前的人都那么能生吗？」
「因为他们没有电，没有娱乐，吃了饭就睡觉，就像我们这样。」
我笑着亲亲妈妈的脸：「会有办法的。」
０９节
情人节前一天，我还在想和妈妈去哪里玩，妈妈先问我：「明天我们去翠峰山好不好？」
妈妈摇摇头：「去还愿。」
点点头，我微笑道：「我也去还愿。」
去翠峰山的中巴车已经换成了新的，车费也涨到四块。这次我把妈妈让到靠窗的座位，偎依着坐了下来。
他们悉悉索索地换了座位，妈妈突然对我撒起娇来：「你看别人老公多疼老婆。我都冻死啦，你也不管。」俨然是上次我们后座那对的语气的翻版。
妈妈碰到我的目光，终于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把脸埋到我袖子里。温馨地一路过去，我们下车来到庙中，妈妈供上供果，走到蒲团前，对着烟雾缭绕中慈祥的佛像跪下，双手合十，轻声地说出感谢。
这次妈妈没有再许愿，我想了想，也放弃了问能不能和妈妈有孩子。不能随意去戏弄这样的庄严。站起身来，身后一位少妇抱着一个孩子微笑着对我们道：「你们也是来求子的吧？这菩萨真灵，我这个儿子就是求菩萨给的。」
沉默着牵起妈妈的小手，我们缓步走出大殿。妈妈的面容有些忧愁，我只好柔声岔开话题：「妈妈怎么不再许几个愿。」
我笑道：「妈妈自己就没有愿望吗？」
「为什么啊。我想娶妈妈都跟菩萨说了，菩萨也让我满足了愿望。」
过了两天我就要开学了。临行前夜和妈妈一直折腾到凌晨，最后妈妈求饶起来：「好老公，饶了小慧吧……小慧腿都软了……」
妈妈呻吟着：「妈妈不会……啊、啊——」
妈妈红着脸点点头，我开始乱叫起来：「好姐姐……你真骚……怎么这么多水……真是小骚货……」
又是这样……妈妈真的有受虐倾向吗？
妈妈的声音不知道痛苦还是欢愉，开始猛摇着头，秀发乱甩，鬓边已经湿透，闭着眼睛叫道：「啊、啊……小骚货……操到小骚货心口了、小穴、小穴操烂了——姐姐被操穿了——老公，老公——射死贱货老婆——」
妈妈脸色发白，那熟悉的潮红显得有些异样起来，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绷紧身子，而是瘫软在床上，修长的腿竟然有些凉，一摸小手，手心也不暖，我紧张地喘息着：「妈，妈，你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
我有些惊慌，支起身来：「妈，对不起，我、我……」
我想了想，赶紧跳下床，抽出肉棒的时候才觉得有点生疼。倒了杯温水送到妈妈唇边：「妈，喝口水。」
我依言上床，看了看被内，妈妈身体下面已经沾湿了一大片。拉起一团卫生纸，轻轻地擦拭妈妈的下体，细腻的纤维一碰到娇嫩的花瓣，妈妈就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你弄得妈妈好疼……」
「以后别这么贪心了……不管多么好的东西，过量都不好。」
妈妈柔弱地伏在我怀里，伸出一只手指在我胸口轻轻地打着转：「你不能回来，妈妈还可以去嘛……」
妈妈轻轻地笑了一声，就这么睡着了，我看着天花板的眼睛也慢慢沉重起来……妈妈又要去看我……还会化妆吗？这次会打扮成什么样子？会不会比上次更性感？……妈妈上次穿着黄衣短裙，蓝色蕾丝的艳色在我眼前旋转，就在这微笑的想象中沉沉睡去。
日子像水一样的流过，每月和妈妈见面一次，就这么在期待和甜蜜交织中走过了四季。我没有再见过妈妈像那天晚上那样开放过，虽然我很喜欢，但是得体谅妈妈……每次叫几声「好哥哥」「好老公」就够啦，嗯，其实一切顺其自然最美好。
我其实一直在等待着这一天。心里紧张，语言却很平静：「谢谢博士这两年的指导。」
「当然，我一直期待着这一天。」
「我刚考过了，四个七。」
放假前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打工回宿舍，一位同学交给我一只国际信封，我已预料到那是什么，并没有特别激动，同学却叫起来：「ＸＸＸＸ大学，冯磊，这是什么玩意？」
这个在意料之中，我淡淡地笑着：「录取通知书。」
剩下的这段时间我都过得又激动又难过，以至于有些糊里糊涂。斯蒂文森博士一结束学期就归国了。临行前再三叮嘱我，到了美国就联系他。幸好有这么个熟人，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独自面对那遥远的异乡。每次跟博士在一起我都很自在，是不是因为他部分填补了我缺失的父爱？
离别的上午像是一瞬，我和妈妈偎依在机场的长椅上久久的对视，直到登机通知无情的响起：「飞往美国ＸＸＸ的航班还有半个小时就要起飞了，请各位旅客抓紧时间安检。」
到我了。我转过身，最后痴痴地看了妈妈一眼，妈妈已经是泪流满面，一直在强忍着哭声，我只好柔声道：「别哭，小慧，笑一个。」
紧拥妈妈入怀，狠狠的吻了一口，我没有再说话，转身进了安检。回过头，上午的阳光照在妈妈的身上，温暖而圣洁。
往事点点滴滴地涌上心头，最后汇成刚才妈妈在阳光照耀下的身影。昨天晚上在上海的宾馆，没有和妈妈做爱。我一点性欲都没有了，只想抱着妈妈，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因为……小慧啊，你不但是我的爱人，还是我的妈妈……
十六个小时的飞行让我浑身像散了架，最后在我迷迷糊糊之间飞机降落，抵达了美国东部这个城市，却正是中午刚过。
举步想走，我还是停住了。妈妈一定在担心我，睡不着。换来零钱拨通妈妈的手机，电话铃只响了一声，妈妈紧张的声音就响起来：「小磊，你到了？」
「睡不着……」
「哦……美国怎么样？」
我轻松的语气安抚了妈妈，妈妈笑道：「哥哥亲妹妹一下，妹妹就睡觉。」
博士夫妻热情地欢迎了我，我这才知道斯蒂文森小姐已经和迈克尔结婚了。博士夫人是一位优雅的女子，虽然已年过半百，但是明亮的眼睛依然能让人很容易想象她年轻时的风韵。
博士夫人打开礼物，赞叹着收下了那块妈妈绣的手帕。然后笑着将我让进屋，倒来一杯咖啡：「从这块手帕就能想象你太太的美丽。」
看样子他已经安顿好了，看见我进来，热情地走过来对我伸出手：「嗨，弗里德曼。」
等我安顿好自己的卧室，回到起居室的时候，他正在沙发上坐着，手里拿着一瓶酒笑着对我晃了晃：「来一杯？」
我和他碰了一下杯子，突然想到：「本州的法定饮酒年龄是多少？」
我松了口气：「幸好，我刚刚满了二十一岁。」
我微笑着端起酒杯，喝下了第一口酒，不难喝。外国人的热情真是让我无法拒绝，和国内的人际关系那种小心翼翼差距太大了。我笑道：「在中国，大学很轻松。」
我大笑起来，轻轻地抿了一口。酒精使我脸开始发热，我想到中国现在出国留学的的确是这两种：拼命考出去拼命读书的，和官二代富二代出国混文凭的。
我摇摇头：「很抱歉，我来美国是第一次坐飞机，在贵国全靠奖学金。」
他看了一下照片，轻轻地吹了个口哨：「很漂亮。」
弗里德曼也有些大着舌头，他喝得比我多的多：「要什么？」
晕乎乎地洗完澡，躺到床上，酒意涌上来，国内现在应该是中午，妈妈应该像往常一样，下了班回家吃饭。妈妈应该能习惯这种寂寞，看来先在国内读两年是对的，让我们能逐渐习惯对方不在身边的日子，否则，突然相隔这么远，思念会使人发疯的。
国外的生活开始了。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我努力想要融入他们的社会，而国外大学和国内区别很大，弗里德曼对此的解释是：他们一直到高中都非常轻松自由，因为未成年人应该注重个性。但是到了大学完全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这个时候才开始勤奋。
感谢妈妈，感谢那份感情，让我一直保持着上进心。
习惯了国内填鸭式的教育，一开始真不习惯美国开放式的学习。幸好我的底子足够好，很多课程在国内博士就教给了我，现在还可以随时请教，所以很快，我就超出了大部分同学两倍的进度。尤其是天体物理，大学的课程我已经可以不上课，只考试了。
只是太久没有看到妈妈，虽然有照片，但那毕竟只是个平面。妈妈鲜活的面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渐渐地有些抽象起来，慢慢地，除了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和娇艳的红唇，其它的都开始模糊。一年以后，我正在发愁在这样下去就要忘了妈妈的样子了，妈妈却在一个周末的电话里问我：「小磊，你那里有没有电脑？」
「能上网吗？」
妈妈没有说，而是岔开了话题，我也放下这个疑问，开始聊别的。
我想了想：「能吧，我试试。」
我大奇：「妈妈学会上网了？在网吧学的？」
「妈妈怎么突然想起买电脑学上网了？」
我大喜过望：「妈妈，你想的真周到！」
我「啪」地一拍脑袋：我怎么没想到！妈妈听见我拍脑袋的声音，关心地问道：「什么声音？小磊？」
妈妈轻笑起来：「小磊学习很忙，没时间考虑这些……妈妈不一样，时间很多。」
「好啊，今天星期天，不上班……」
我也申请了一个号码，想了想，把网名改成「挺二的」，没加妈妈为好友，直接送去一条消息：「靓女，晚上好。寂寞吗？」想先逗逗妈妈。
我有些丧气地把网名改成：「我爱小慧」，然后发过去：「这都被妈妈看穿了。」
我的骨头都快酥了，妈妈这么撒娇真可爱……我正在傻乎乎地笑着，想着怎么回答，这时妈妈弹过来视频聊天的请求，看样子妈妈对电脑的使用已经非常熟练了。
我看到妈妈拿起一只麦克风，轻轻咳了一声：「喂喂喂。」
妈妈微笑着说道：「小磊……」就住了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像个傻瓜一样张着嘴笑着，看着妈妈花一般的容颜。良久，妈妈笑道：「给妈妈看看你住的地方。」
我大笑起来，敲下了：「老婆不在身边，没办法嘛。」
１２节
妈妈打了个呵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你看不到吗？」
屏幕上的妈妈脸唰地红了：「不正经。」
「这样怎么看嘛……」
「好啦好啦！不过，你得先让我看~ 」妈妈坏坏地笑起来。
妈妈看着我勃起的肉棒，假装捂住眼睛：「大色狼！」
妈妈红着脸，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到睡衣扣子上：「妈妈给你吃……」
这么久没看到妈妈的身体，这时我只能急促地喘息着：「妈妈……你的、那个……那个……乳头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红……」
妈妈的手捧住自己的乳房，轻轻地捏着，虽然只是从电脑屏幕上看到，但是这样诱惑的情景足够使我忍无可忍，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喘息道：「妈妈的乳头好甜……小磊正在吸妈妈的乳头呢，妈妈舒服吗？」
「好妹妹……你的小穴湿了呢……让哥哥看看……」
「是不是很痒……哥哥把肉棒放进去，好不好？」
「好妹妹，这样哥哥怎么放……」
我狠狠地吞了口口水：「让老公检查一下，小骚货有没有流水……」
妈妈握着自己乳房的那只手深深地陷入白嫩的乳肉，另一只手伸到腿间，修长的中指慢慢地没入两片花瓣中，目光娇媚无比，樱唇微张，从笔记本的扬声器里也能听见那轻轻的喘息，就像以前在我耳边一样，销魂蚀骨：「老公……插进来……」
「啊……」
「哥哥……你的肉棒好大……妹妹也好舒服……好热……」久旷的妈妈似乎也欲火焚身。
「嗯……」
「啊、啊……操妹妹……快操妹妹……」
妈妈修长的的手指也开始在花径中抽动起来，目光迷离，脸红如火，或许这样的情况下语言是快感的主要来源，加上隔着屏幕不容易紧张，所以妈妈也抛开了矜持，微微张着诱人的红唇，乱喊起来：「啊……操死我……姐姐愿意被小磊操死……啊、啊……小穴操穿啦……啊！」
妈妈洁白修长的腿也开始绷紧，紧紧闭上眼睛：「射、射进来……」
「射、射到小慧、小穴里面……射到小慧子宫里……把小慧肚子搞大吧——啊——啊、啊……」
「妈妈……原来这样也好舒服……」
「夫妻亲热，怎么下流了。」
「那刚才是谁叫我把她肚子搞大的……」
「乖妹妹……我知道你愿意给哥哥生孩子，是不是……」
「别担心……我们学校有位教授，是国际上研究ＰＧＤ技术的先驱，到时候肯定能帮助我们。」我赶紧安慰妈妈。
「呃，ＰＧＤ技术。就是『胚胎种植前遗传学诊断技术』。就是试管婴儿在胚胎植入母体前先做诊断并筛选出遗传缺陷的胚胎，专门帮助染色体异常或者遗传高危家庭的。这种技术能保证生出健康的宝宝……」
「当然……现在的医疗技术真的很发达的。」
「没关系啊，他现在在研究如何检测正常怀孕的胎儿健康……说不定很快就能实用了。」
妈妈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我有些焦急：「妈妈？」
我微笑起来，柔声道：「乖，为什么难过啊，不是很好吗？笑一个嘛。」
妈妈突然微笑起来：「没事……」
妈妈嘟起红唇，对着摄像头亲了一下。我笑道：「好老婆，累不累？睡一会觉吧。」
终于到了我在美国的第二个圣诞。最近经常和妈妈视频做爱，不再像之前那样寂寞。平安夜的晚上，我一个人独自在起居室看书，到了深夜正准备去睡觉，电话响了。
我的心里暖暖的，轻声道：「谢谢妈妈……妈妈怎么记得圣诞节呢？」
我们聊了一会，妈妈最后有些紧张地道：「小磊，妈妈想去美国看你。」
「妈妈去问了，办旅游签证也不难……」
「妈妈可以找玲姨借，把我们家的房产证压着……」
「妈妈好想你，好想你。」
「那妈妈明天就去申请。」
结束了通话以后，我不由得心都砰砰跳了起来，妈妈要来看我啦！真期待！
妈妈有些迟疑：「妈妈想等到月中再来……」
妈妈的声音羞涩起来：「不是……」
「不用，妈妈自己来。」
妈妈坐的是和我同一条航班，应该是一点钟到。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在出站口转悠。眼看快到了一点，却又通知晚点半小时……我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找了个墙角一屁股蹲下来。
第一批旅客开始出站，我在人流里搜索着妈妈的身影。一个人……五个人……十个人……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一刻钟过去了，妈妈却还没出现，我又紧张又焦急，妈妈怎么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最后看向旅客出现的方向，依然空无一人，突然一双温软的小手捂住我的眼睛……
熟悉的芬芳吹进我的耳朵：「小磊……」
我笑着点点头，后退一步，扶着妈妈的肩，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映出妈妈娇美的面容。头发还是乌黑柔顺，额头还是光洁白皙，鼻子还是小巧晶莹，樱唇还是红润饱满……修长的睫毛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带着化不开的情意，微笑着看着我，却闪动着泪光。长久的思念使我完全抛开一切，捧起妈妈柔滑的俏脸，狠狠地吻上了那柔软的樱唇。
妈妈笑道：「傻孩子……怎么这么……」一下子也哽住了喉咙。
妈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妈妈英语不好，所以跟着一个旅行团从一条旅游入境通道出来的……」
「没事啊，找不到小磊的话，可以给小磊打电话……」
到了我的宿舍，我下午还要上课，只好先让妈妈在我房里休息。心不在焉的下课以后，我急不可耐地奔回寝室，顿时觉得光亮耀眼。妈妈原来已经把宿舍打扫的窗明几净，顿时觉得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妈妈微笑着站起来，拿起洗干净的鞋子：「妈妈不累……你房间太邋遢了。这个晾在哪？还有，怎么没看见衣架？」
「是啊……洗衣粉都没，用你的香皂洗的。」
「你又不说！哼！」妈妈嘟起小嘴。我不好意思地笑着亲了一下：「我赶着去上课嘛……哪里想到妈妈不睡觉来干活……」
这时弗里德曼回来了，一眼就看到我们在亲热，笑道：「对不起。」
弗里德曼看清了妈妈的样子，夸张地叫了一声：「哇哦！王小姐你真美。很高兴见到你。」说着伸出手来。
弗里德曼明白了妈妈英语不好，也生硬地挤出一句汉语：「你好。再见。」然后转向我：「我拿点东西出去了，晚上小心点，不要把房子拆了。」
我笑着把嘴凑到妈妈耳朵边：「他叫我们晚上小声点。」说着亲了一下妈妈的脸。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啊？」
「七号……啊、啊——」我一下子明白了妈妈为什么想等月中再来。可惜我太久没有和妈妈做爱了，早就忘记了妈妈例假的日期。
我倒也不算太失望，笑道：「好。其实能看到妈妈就好了，那个……倒无所谓。」
我看着弗里德曼出门，笑着拉起妈妈的手：「我们去吃饭吧。」
和妈妈手牵手走出校园，这所学校附近并不繁华，完全不像中国，一到晚上大学附近就开满了夜市。想了想，我带着妈妈走进一家西餐厅，我在美国一年多来，除了校内餐厅，就只来过这家两次。反正美国吃的也就是那些，味道都差不多。
我微笑着摇头：「不贵啊。当然比起国内是贵，但是在这里要习惯把美金看成人民币花。」
我很是吃惊，妈妈端详了牛排一会，开始切割起来，虽然看得出很紧张，但是完全符合西餐礼仪。妈妈看到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样子，笑了：「小磊，怎么啦？是不是这样不对？」
「没有啊……怎么可能。」妈妈叉起一小块牛肉送进嘴里，每一个动作都非常淑女……我抓抓头：「那妈妈怎么会……这么熟练地吃西餐的？」
我结结巴巴地笑道：「没、没……妈妈比我还标准。」说着我随意地切开牛肉，大嚼起来。
妈妈瞪大眼睛，等侍者谢过我们离开，才轻声问道：「怎么不用找钱了？二十多美金呢，一百多块人民币……」
妈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好像……好像我看的那些视频都没有给小费的细节……」
妈妈轻轻地把头靠在我肩上：「嗯……」
妈妈红着脸拉拉我的衣袖，我心一软，坐到床沿。妈妈娇声道：「抱着小慧睡……」
强忍着欲火，我抱着妈妈，轻抚着她的发丝，想哄她早点睡觉。但是坚硬的肉棒却顶在妈妈身上，不可逃避。妈妈伸手摸了我的肉棒一下，轻声道：「小磊是不是很想要……」
妈妈突然褪掉我的内裤，笔直的肉棒一下子跳出来。我可怜兮兮地道：「妈妈，别调皮了……很辛苦的。」
妈妈看了我的肉棒一下，又抬起头看看我，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眼里却闪烁着羞涩与迟疑。突然，妈妈低下头，亲了我的肉棒一下，紧接着就张开小嘴，含进了嘴里。
妈妈伸出另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到她胸前，我轻轻地开始揉搓久未接触的滑腻饱满，但是龟头上传来的极致的快感很快占据了我所有的意识。低下头，妈妈的样子也是那么刺激……白嫩的脸蛋荡漾着红晕，两腮鼓鼓地含着，看不到那娇媚的眼神，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修长的脖子边，将一缕秀发优雅地撩到可爱的耳朵后面，然后就搭上了我的腿。看着自己深红色的粗大肉棒正在妈妈娇艳的樱唇中缓缓进出，还带着唾液的水光……我已经有些痴呆了。
虽然妈妈非常不熟练，老是会咬到我，但是丝丝刺疼很容易就被爆炸般的快感淹没，我很快全身颤抖起来，正想告诉妈妈我要射精了，就浑身骨头一酥，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喷进妈妈嘴里。
我恍惚又回到了和妈妈的初夜，还被裹在一团白云中缓缓地下坠。几乎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伸出一只手轻抚着妈妈的秀发，妈妈轻声道：「舒服吗小磊……」
妈妈的目光有些闪烁，含羞躲闪着我的吻：「别……妈妈嘴里还有……」
妈妈躲闪了两下，感受到我的坚决与热情，不再抗拒，把软滑的小舌头送入我嘴里。一直到吻得腮帮子生疼，我才依依不舍的分开，柔声道：「妈妈……怎么会……」
「其实只要和妈妈在一起，就很开心了……」
「不是不是！好妹妹，哥哥舒服的都要晕倒啦。」
「当然好……」我紧紧地抱住妈妈，这么久第一次的满足使我很快睡着了。
妈妈只请到了十天假……在美国只能呆一个星期，刚好是一次例假的时间。虽然这几天妈妈都会帮我口交，但是没能真正和妈妈做爱，我还是有些失落，毕竟这样没法让妈妈也满足。
我却一直在想，这次妈妈走了，下次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小磊……？」妈妈的神情有些疑惑。
我深情地看着妈妈的眼睛：「不是已经走了吗？」
「妈妈……这段时间都是你在让我舒服，这一走，最少又得年把不能见面，都怪我催妈妈过来，一次都不给妈妈的话，我会内疚好久的……」
「我哪有什么不好的……妈妈，让我好好疼你一次吧。」
火热的肉棒缓缓没入久违的花径，妈妈的阴道已经是湿的一塌糊涂。这几天我都有满足，于是我得以专心刺激妈妈的身体，又听到欢愉的呻吟慢慢地响起。
我尽力配合着妈妈的反应，妈妈太辛苦了，这一别又是经年，今天一定要让妈妈好好地满足。
大量湿滑的液体润滑着我的肉棒毫不费力的抽动，但是绝不会因为摩擦力的降低而少了快感——妈妈的阴道还是那么紧窄火热，娇嫩的阴道内壁像是有许多柔软的花蕊，抚摸着我的龟头，吸吮着，亲吻着……
两次高潮以后的妈妈已经完全沉浸在甜蜜之中，全副身心都在呐喊着吐露自己的幸福：「嗯……小磊……好老公……小慧的小穴就是给好老公舒服的……」
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落下来，有几颗还掉到妈妈脸上，唇上。妈妈伸出红润的舌头舐去唇上的汗珠，淫媚的模样销魂蚀骨。
视频做爱时我们经常这样乱喊，尺度也越来越大，因为在那种情况下语言的刺激很重要，这也使得妈妈习惯了各种开放的呻吟。但是……妈妈的受虐倾向似乎越来越明显？喜欢叫着死啊、烂啊、穿啊……这样的字眼？我一直有些奇怪。
所有的快感开始往肉棒聚集，慢慢地汇成一点，然后瞬间炸开，我沉沉地低吼一声：「啊……」
我们同时到达了高潮，喷涌而出的两股液体在妈妈阴道深处混成一团，我们紧紧地抱住对方，从肉体到灵魂都完全融化到一起。
我赶紧道：「怎么啦？」
果然纸巾上沾上了一抹淡红。我笑着搂住妈妈：「没关系啦……我们去洗洗就好。」
我轻吻妈妈的耳垂：「怎么会呢……这个可没什么根据……别担心啦。」
没想到妈妈这么担心，本来这么美满的一场欢爱，要是变成心理负担就不好了……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怎么安慰妈妈：「妈妈……见红怎么会倒霉呢？女孩子第一次不都会见红么？」
「有什么不一样？我就当——就当妈妈今天是给了我初夜，好不好？」
我真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使妈妈不担心那个，结果又让妈妈伤心这个。只好嬉皮笑脸地想让妈妈轻松一些：「妈妈要是有，我从那来嘛。哈哈！」
看着妈妈巧笑倩兮的俏脸，我心里温暖，轻轻地抓住妈妈滑腻的手腕：「傻瓜。我们都能抛开一切在一起了，还在乎那个干什么。」
１６节
我一呆，马上明白过来他是在说妈妈叫得太激烈，不好意思的笑了：「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
我这才想起来，从没见过，甚至没听弗里德曼提起过他的女友，于是我随口问道：「羡慕什么？你也有女朋友的吧？」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心里还在想着妈妈，随口道：「嗯……祝你好运——什么？」我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呆呆地看着他。弗里德曼看见我的神情，大笑了起来：「别担心，我不会打你的主意的。」
「当然，我们认识这么久，你一直都只会像个疯子一样除了读书还是读书，哪里会注意这些。好吧，你对我们这样的人有什么看法？」
弗里德曼的笑容有些失望的意味：「果然还是这样……」
弗里德曼看着我，有些沉重地微笑着：「你们毕竟还是……带着有色眼镜来看我们。」
弗里德曼摇摇头：「对不起。但是，我始终是希望你们能平等地看待我们，不鄙视，也不敬佩，就像看任何夫妻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你既然说敬佩我，当然还是觉得我们不一样，对吗？」
「没关系。谢谢你，冯。这不是你的错，不过我相信时代总会变化，或许有一天，你们不再俯视我们，也不仰视，只需要平视，那才是真正的认同。」
弗里德曼爽朗地笑了：「谢谢你。我出去了，回见。」
同性恋最少已经不违法了。最少现在大部分人都不会再鄙视他们了……可是我和妈妈这样的关系呢？我们这是乱伦……乱伦啊。像大部分国家一样，美国还有乱伦罪……绝大部分人，如果知道我和自己的亲妈妈相爱，成为恋人，甚至做爱……他们会是什么看法？唾骂？指责？鄙视？……只可能是弗里德曼说的俯视吧？同性恋都开始考虑想要获得完全的认同了，我和妈妈却还……
我乱伦，其实我早就知道，可是以前一直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我第一次感到了刺骨的寒意。来美国这么久，我第一次无心学习，而是跑出学校，买了一瓶酒回来……
我醉得像一滩烂泥，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行，就这样，别想那么多。等妈妈也搬来美国，就不会有人知道真相。回到房间，穿衣服的时候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电话。看区号是中国的，糟了，喝醉了，妈妈报平安的电话都没接到。
我不好意思地笑道：「不是……昨晚喝多了……」
「妈妈……」虽然妈妈刚刚才离开，我却感到无比的思念。
「嗯……妈妈，对不起，我好想你。」还是不要让妈妈知道这些，妈妈本来心理压力就比我重得多。
「嗯，妈妈，吻你。」
１７节
何叔叔说过，人只有年轻的时候才会不顾一切，可是我已经不年轻了。虽然才二十出头，不过毕竟独立得早。多么想和以前一样无所畏惧！可是……现在不得不开始思考了。我和妈妈……真的合理吗？
租了一间单身公寓先过着，等妈妈来了再搬。得买部车——我还不会开呢，这么多年都只会读书，很多基本生活技能都有欠缺。我于是一边学车，一边做研究，一边学习，日子还是很充实。并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那些问题，而且我绝不回头……无论如何，都要和妈妈在一起。继续和妈妈保持着网上的联系，妈妈已经开始要求我和她用英语交谈了。妈妈一定也学得非常辛苦吧？
山顶上的风微微的吹拂，凉爽而幽静。树林里可以听到虫鸣，妈妈那里应该是上午，正在图书馆里听着窗外的第一声蝉鸣。
我却已经大不一样了，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真是像梦一般，十年前的梦想，就快要成真了，一拿到公民权，就把妈妈接过来……
我捏着电话的手颤抖起来：「移民局没有通知我。」
「很正常，我既然见到你，必定是主的指引。我只是顺着主的意思去行。」
「哈哈哈哈！我大概了解中国人的思维方式。中国人虽然宣扬性善论，但是实际交往中却往往先把对方想象成坏的，直到有一方证明自己的善意。我们虽然宣扬原罪论，但实际交际时习惯先把对方想象成善意的，直到受到伤害——如果双方不打算互相伤害，那么就省去了证明和试探的时间。这可能是我们两种文化的不同，不过我确信，你能背叛我或者欺骗我什么呢？我不会有什么损失。最重要的，是我见过你为了一份爱那么执着，心怀真爱的人永远值得相信。」
当然，在国内，这样的交际方式可能很容易被伤害……
「我接受你的谢意。再见。」
我毕竟还是没有急着打这个电话，等收到移民局的通知再说好了。三天后，我终于在移民局办好了手续，然后一整天都在忙纳税号、驾驶证、信用卡……等等东西。
「啊……？」妈妈睁大了美丽的杏眼，有些发呆。
「小磊……」妈妈的神情有些变幻不定，虽然一直在说，可是真的等到这一天到来，毕竟还是让人有些不敢相信。
「真、真的可以吗？我们……我们是母子……」
「妈妈还是觉得有些害怕……」
「嗯……」
「色狼……」妈妈羞涩地笑了，但是手上却开始解开扣子，对着摄像头露出曼妙的胴体。
然后，我牵起妈妈的手，微笑道：「跟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