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十四集 [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上一頁 下一頁

  姐夫的荣耀 第十四集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内容简介】

  李中翰和他的幸运女神何芙联系上,而她带来令人震撼的消息──乔若谷回到上宁市了!

  人物介绍:

  李香君:李中翰的表妹,狡猾、刁蛮、古灵精怪。暗恋表哥的美少女。

  杜大维:投资部经理,狡诈多疑、阴险好色,出色的投资顾问。

  郭泳娴:KT公关秘书。

  何铁军:上宁市委书记。

  楚 蕙:罗毕的妻子,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

  庄美琪:公关部秘书主管。

  闵小兰:李香君的同学。

  侯天杰:KT的财务经理。

  张亭男:张思勤的儿子。

  章言言:KT的公关。

  何亭亭:KT的公关,何书记干女儿。

  樊 约:KT的公关。

  秋雨晴:何书记地下情人。

  孙家齐:KT策划部职员。

  “嘻嘻,也没什么可惜的,你第二次到我家,就成全我的心愿。你和我做爱时,我就发现大维在旁边。”

  “什么?我记得杜大维当时拿着猎枪。玲玲姐,你……”

  葛玲玲安慰道:“别怕,猎枪的子弹匣是空的。我为了保险起见,早把子弹弄掉了,伤不到人。他后来还说怕你狗急跳墙,跳起来把他给杀了。”

  我亢奋地挺动下体,感觉葛玲玲的蜜穴犹如下过一场大雨。

  葛玲玲妩媚地看着我,她又开始摇动。平坦的小腹下,蓬松的毛草几乎都已湿透。

  我抓住两团像皮球一样圆的大乳房揉捏,拼命地揉捏,仿佛杜大维此时就在旁边观看。

  葛玲玲鄙夷的神情令人叹息,兴奋中带着愤怒,愤怒里又隐藏着嘲讽。各种情感与欲望交织在一起,汇集成对命运的怨念。

  “不是两次,是三次,喔……现在想起来,我依然很……很兴奋。”

  我邪恶地微笑:“那等他出狱了,我们找个地方在他面前搞一次?”

  我收腹摆臀,滚烫的大肉棒粗暴地摩擦葛玲玲的蜜穴,似乎重温当日在杜大维面前奸淫葛玲玲的情景:“是这样吗?那天是这样干你吗?”

  “我回来啰!咦,楚蕙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李中翰和玲玲姐呢?”

  楚蕙柔柔道:“我和李中翰买优酪乳回来,就听玲玲说小君去找我们了。我跟中翰都说没见到你,于是他们就着急了,现在正分头去找你。”

  楚蕙马上纠正:“应该是两只没头苍蝇。”

  “也许……也许手机没电了。反正他们是大人,不怕被人拐走。”

  小君冷笑:“哼,两个人的手机都同时没电?我不相信这么巧!让我猜的话,他们两个一个红杏出墙,一个把红杏接过墙。”

  楚蕙大笑,就连更衣室里的葛玲玲也笑得花枝乱颤,只不过不敢发出声音。她春情满面,虽然已经得到高潮,但似乎还想要第二次。碍于小君突然回来,葛玲玲将大肉棒含在她蜜穴里没有动,而是先听小君说些什么。

  楚蕙装傻:“干坏事?什么坏事?”

  楚蕙机灵,马上把火引到小君身上:“那小君有没有干过坏事?”

  楚蕙问:“既然小君没做过,为何知道男人跟女人做那事情会很爽?”

  楚蕙毒舌的本事来了:“别人?谁呀?小君,你可要老实喔。”

  小君装傻的本事也不小,在与楚蕙的攻防交手中暂时还没有落下风。

  “当……当然是。”

  楚蕙马上发起犀利逼问:“说话结巴喔!如果小君不说实话就是不当楚蕙姐是朋友,那我就叫你妈妈带你去医院检查。嘿嘿,一检查就什么都知道了。”

  楚蕙毕竟是楚蕙,她并没有信小君的话,而是慢条斯理地说:“我先找电话。小君,你妈妈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哦,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有你妈妈的电话。”

  楚蕙直截了当地威胁:“跟你妈聊你的事,我就说小君已经懂得做爱很爽了。”

  小君一声尖叫:“楚蕙姐,你好八卦、好讨厌。”

  小君一听楚蕙语气不善,赶紧道歉:“哎呀,我说错了!我是说小君好讨厌、小君好八卦。”

  “我……我……”

  楚蕙又问:“那男人是谁?是不是张亭男?”

  楚蕙使出最后一招:“哦,另有其人。那告诉楚蕙姐,这个男人是谁?”

  小君要承认了,我心里暗暗叫苦,大骂小君容易上当受骗、比猪还笨,但焦急也没有用,总不能现在跳出去阻止小君说下去。

  “铃……”

  放下电话,小君大声说:“我妈找哥有急事,这个乌龟王八蛋水性杨花,就知道找女人,现在有急事都找不到他。一个大老板怎么能随便关手机呢?真可恶,我要找他算账。”

  楚蕙当然知道我在更衣室,她必须先支开小君。

  小君一听,立即跑出去。

  我大吃一惊,急问为什么。姨妈告诉我,她在市委那边打听到正在兴建的高速公路会多修一条分线,可能会穿过碧云山庄,到时候政府征地,补偿款按十公里内的地价来补偿。我琢磨一下,发现方圆十公里之内的地价都很低,到时候的损失难以估量。

  与楚蕙、葛玲玲告别后,我匆匆回到公司,马上和郭泳娴紧急商量对策。

  郭泳娴无奈地叹气,她何尝不想在那个山青水绿的地方栽花养草?

  郭泳娴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到我怀里:“知道我为什么死心塌地跟着你吗?”

  我心情不佳,说话没好气。

  我捏了捏郭泳娴的下巴:“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头大了:“你怎么老惦记着药?”

  我喝了。其实这些微酸的药汤并不难喝,我之所以排斥,那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药汤里有什么,这等于将自己的生命完全托付给郭泳娴。幸好郭泳娴值得信任,幸好她爱我。

  如果你知道有一个人想你死,你却要和他谈生意,那是什么感觉?

  “高速公路的建设是国家计划,是由中央部委决定,地方政府只能无条件配合勘察、融资以及征用土地等方面的工作,无权改变或者反对设计规划,所以我们对新增一条高速公路支线通过碧云山庄的方案无可奈何。”

  听完我的叙述,张思勤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他翘着二郎腿,显得意气风发,看起来更稳健了:“呵呵,中翰你看,商场如战场,瞬息万变。今日能把握好,就应该果断出手,千万别等第二天,更不可待价而沽。不过你对我坦诚相告令我非常感动,尽管有高速公路支线通过碧云山庄,我依然决定买下来。”

  我表面平静,但构建中的大家园胎死腹中,我心里之郁闷可想而知。

  “嗯,张董如果都把利弊都考虑清楚,我们就定个价吧。近来公司资金紧张,能把碧云山庄卖掉,也能给公司注入充裕的运转资金。”

  “嗯嗯,我都听说公司的状况了。”

  “什么?”

  我虽然知道价格会掉,但掉到这个价格真的令我震惊,我心里明白,张思勤并没有趁火打劫,换成别人可能会出更低的价格。与张思勤见面之前,我和郭泳娴就咨询过几个房地产商,得到回馈的讯息表明碧云山庄已不值得投资。

  我无精打采地点点头:“说的也是,张董能给出这个价格已经不错了。”

  见我沉默不语,张思勤竖起一根手指头,很诚恳地说:“这样吧,我每栋再加一千万,凑个整数,三亿,算是我跟你交个朋友。这几千万虽说不少,但能交到像中翰这种坦诚的朋友,我认为很值得。”

  我有些感动,谁说商场残酷?我就认为商场还是有人情味的。

  张思勤对我大为赞赏,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我尴尬地搓搓手,没想到这么快要卖出碧云山庄,如果想到,刚才就应该把小君也一起带回来,这会儿她一定是跟葛玲玲和楚蕙两位超级美女姐姐疯在一起。

  我干笑两声:“就听张董的安排,我们去哪里吃饭呢?”

  “好好好,我们……七点准时到。”

  张思勤笑眯眯地点头:“好,那我先告辞了,一会儿见。”

  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伯顿酒店就迫不及待地闪耀着幽幽的淡蓝色霓虹灯。这家超五星级大酒店除了有中式餐厅外,还有像卡邦餐厅、泰国餐厅、塞纳?马恩省河餐厅等充满异国情调的餐厅,据说楼下的摇滚酒吧是整个上宁市知性女人最喜欢去的地方。

  我够大胆,但我的胆气已经被身边的女人们消耗殆尽,所以我放弃挑战,但我希望我的员工能像我一样,找最好的女人。

  小风看着卡邦餐厅里的装潢大为惊叹。他第一次来伯顿酒店,也是第一次进入如此高档的西餐厅。与我第一次踏入卡邦餐厅一样,小风除了羡慕外还有一丝自卑。

  我很喜欢卡邦餐厅,这里的地中海情调与熏龙虾都深深吸引着我。选一个靠窗的位置,我淡淡笑道:“只要你们努力,上宁所有的皇宫你们想去就去。”

  众人一阵恭维。

  大家都在大眼瞪小眼,他们之中没有人吃过这么丰富昂贵的西式菜肴。其实有些菜我也没吃过,但我随意的样子让他们觉得我经常吃这些奢侈的东西,所以他们非常羡慕我。

  没有了碧云山庄,我更不能失去KT。如今的KT就如同我最后的堡垒,我会挖空心思巩固我的堡垒。

  “等吃完饭,楼下有一家摇滚酒吧,去的人都是白领居多,你们可以在那里挑战一些有素质的异性。像‘今朝有酒今朝醉’那里的女人只要给点钱就可以唾手可得,没有挑战性,不值得你们留恋。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分析师,你们必须锻炼自己的胆量,向那些美丽骄傲的白领展示你们的力量,就是锻炼胆量的好方法。”

  “不错,男人口袋不充裕就欠缺自信,我能理解。想当初我只拿薪水的时候,我也不敢追戴辛妮。不过我仍然在她面前保持好形象,穿名牌裤子、衬衫,我的皮带价格不菲,我的皮鞋一尘不染,我要给戴辛妮留下深刻印象。”

  小卓有异议:“葛玲玲才是第一美女吧?”

  小张眼珠子一转,赞道:“我就觉得戴辛妮比葛玲玲漂亮。”

  我笑骂:“拍马屁吗?我认为就容貌来说各有千秋,只不过葛玲玲更擅于打扮。辛妮毕竟是上班族,仪表必须保守端庄,不像葛玲玲有时间把心思放在穿衣打扮。”

  小卓不好意思地挠后脑。

  “好高深的把妹技巧啊!原来自己的打扮很重要。”

  “对,一个有品味的男人首先必须在衣服上有品味,因为你的外表是给人的第一印象,连第一印象都没有,挑战就无从谈起。”

  小张焦急问:“我们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我哈哈大笑:“你们今天的穿着很不错,看来是花了心思的,哈哈。”

  小卓比较狡猾,他当然知道我请他来吃饭还有更重要的目的。

  大家一阵惊讶,对于我的言论他们并不苟同,孙家齐问:“让我们衣着光鲜地应付女人,那岂不是成了鸭子?”

  小风张大嘴巴:“哇,今天不但可以吃到美食,还能接受到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教诲,太感谢总裁了!你的这句话,我会永远记在心里。我想你刚才那句话可以延申为‘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弱者,那么他就永远是弱者。’如果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强者,那么他即便不是强者,也至少比弱者强。”

  小卓挥动着刀叉,狠狠地把一大块牛排吞进肚子里:“对,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是弱者就必定被人淘汰。”

  最美的公主会美成什么样子?我好期待。

  我暗暗好笑,从怀中取出四个白色的信封说道:“今天让你们来,还不仅仅是吃美食、聊人生。来来来,这里都是你们的辛苦所得,每个人都有一份。虽然你们的收入是隐私,但今天必须要公开。小张,你先把你那份佣金向大家公布。”

  四人哈哈大笑,果然举止文雅,一个个把信封拿到手上。

  “哇,我有三百一十万!伟大的李中翰先生,我太爱你了。”

  小卓在大笑:“哈哈,我有四百六十万!哈哈,我不笑,我怕把口水笑出来,哈哈。”

第106章 识破圈套

  “我……我知道了。”

  我嚼了两口美味的龙虾肉,斯文地拿起餐巾擦了嘴,突然站起来,粗鲁地将餐巾摔在地毯上:“所以,你们要想成功,就必须经常锻炼自己的胆量。有胆量再加上冷静,那么你们就是未来的强者。”

  没喊几句,一位蓝眼珠、高鼻梁的大个子走过来,用蹩脚的华语说:“您们好,请不要喧哗。”

  我示意大家重新斯文:“小卓,你今天全程买单,有没有异议?”

  蓝眼睛、高鼻梁的大个子摇了摇头,叹气离开。

  我赶紧站起来:“哦,原来是曹董,真是幸会。”

  曹嘉勇微笑道:“幸会的应该是我。你也知道,我和罗毕经常在这里碰面。自从罗毕去美国,这里就剩我一人了,好寂寞啊。”

  “哈哈。”

  我向孙家齐他们四人示意:“来,大家都向公司的大股东曹嘉勇先生敬酒。都自报大名啊,别让曹董笑我们是一群乡下出来的野孩子。”

  我嘻笑道:“那嘉勇哥你也别喊我总裁,还是中翰顺耳。”

  “大家都敬嘉勇哥一杯。”

  四人心领神会,喝完这杯,倒酒的倒酒、敬酒的敬酒:“嘉勇哥请多多关照。”

  “哦?”

  “走啦。”

  穿过餐厅时,几张餐桌上的外国客人都抬头看我,似乎责怪我破坏餐厅的安静。我心想,国人就这个脾性,开心就大声笑,激动就大声喊。你们外国人来到华夏,就应该入境随俗,先尊重本地华夏人的脾性。

  “别看啦,快走。”

  曹嘉勇微笑不语,我跟在他身后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去。发现乔若尘与金发西方女郎交头接耳,眼睛不时向我瞥来。虽然距离较远,但我还是发现她们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善,我心想:难道乔若尘还记恨我把优酪乳盒子扔到她头上?

  曹嘉勇我把拽进餐厅最里侧的位置,在柔和灯光交错照映下,一位戴着眼镜、面容清瘦的男子站起来,很兴奋地迎上来:“哎呀,是李中翰、李总裁,你还记得我吗?”

  我很意外,这男子就是原来何书记的秘书,我也是透过秋雨晴才知道周秘书全名叫周支农。

  周支农热情地为我倒满一大杯红酒,这与一般红酒的喝法大相迳庭。一般来说,红酒倒半杯已是最多了,但掺进华夏民族的文化情感后则无需太讲究,只要开心就行。

  我惊讶周秘书的热情,毕竟何书记间接死在我手里。他们的人脉关系中,想我死的人绝不在少数,其余的人不对我冷眼就很不错了,岂会为我倒酒?

  “哈哈,谦虚啊!中翰,我敬你一杯。”

  我无奈,只好还礼,也喝完杯中红液。呼出一口酒气,我含笑道:“应该是我敬周秘书才对,当日如果不是周秘书救我,我早被人羞辱了。”

  我慨叹中又暗带讥讽:“何书记如此翻云覆雨,确实是一代雄才,可惜、可惜。”

  我脸一热,安慰道:“周秘书别太过自责,那些事已过去,何况本来就不是你的主意。”

  说完,周支农豪迈地又喝了半杯红酒。看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没有到他却是一位有气魄的热血男人,我心中一动,暗暗对他刮目相看。

  我为周支农倒了红酒,像他这种人能笼络就笼络,日后必定能重用。

  周支农流露出浓浓遗憾。

  一瓶红酒见底,曹嘉勇让服务生再拿来一瓶。此时,周支农已有淡淡的醉意,正所谓酒后言多,他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昨天何芙把一切都告诉我。那七亿如同雪中送炭、寒冬赠衣,不怕跟中翰说,你这笔钱至少挽救二十条人命。”

  我听得暗暗心惊,眼睛看向一言不吭,正在为我们斟酒的曹嘉勇,示意周支农慎言。他摆摆手,微笑说:“别担心,嘉勇是我们的人。他所有的钱全部用在几个工程上,就连KT的股份他也拿去抵押了。实际上,他现在连一分钱的KT股份都没有。”

  我刚松一口气,又添好奇。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上宁到海泉的高速公路是由你们来做,这工程够浩大了,好象做了三年多。”

  我叹了一句:“真是雪上加霜啊!”

  “不唐突。”

  周支农轻轻拍了拍我的大腿,赞许道:“好,中翰你也别担心这笔钱打水漂,挺过这关,咱们好好报答你。”

  周支农马上意会到我话中的含义,知道我图报答的话就与借贷没什么两样了,他连连道歉:“哎,我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

  “真……真不敢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心里觉得自己并没周秘书所说的这么伟大,我尴尬地举起酒杯:“周秘书太抬举我了,正如我小妹说的,救一人一命,升到第九级……哦,不是,是胜造七级浮屠,能帮的就尽量帮。”

  周支农和曹嘉勇放声大笑,又与我干了一大杯。

  周支农大笑:“哈哈……嘉勇这样子哪是想认妹妹?分明是暗恋人家小姑娘多时,哈哈……”

  我忍俊不禁,也为小君的美名四播感到骄傲:“可惜,我表妹已名花有主,嘉勇哥你要失望了。”

  曹嘉勇与周支农互相看了两眼,突然都不笑了,曹嘉勇皱了皱眉问:“张思勤也来?”

  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直觉告诉我,曹嘉勇和周支农都不喜欢张思勤,虽然他们没有说张思勤一个字的坏话。

  曹嘉勇欲言而止。

  我假装什么都没有察觉。

  “好的、好的,我先出去,等我和张思勤弄完一份契约就来。我的几个职员还在这,我可不能丢下他们。”

  周支农说道:“好的,我们等你。”

  周支农愣了一下,茫然道:“没有啊,哪有什么支线要建?”

  我狐疑了,又重新坐下问:“高速公路不是要新增加一条支线吗?”

  我走向周支农:“给我看看可以吗?”

  周支农马上拿起一个黑色公事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关于上宁至海泉高速公路的文件递给我说:“我所知道要修建的公路,只有市区一直延伸到碧云山庄的这一条,没听说要修建什么高速支线。”

  我不好说是姨妈得到的消息,只能随口解释:“哦,我是听市委的人说的。”

  我一听,猛然明白差点被人暗算了,曹嘉勇一语点醒梦中人。我突然全身颤抖,豆大的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咬了咬牙,我平静道:“这里面有问题。”

  我笑了笑,毕竟现在只要有关于高速公路的问题都异常敏感,曹嘉勇和周支农如此关注也在情理之中,我安慰道:“哦,请放心,我道听途说而已,与你们高速公路无关。今天我要好好与周秘书喝多几杯才行!嘉勇哥,不如多点几个菜,等会儿我表妹就在这里吃了。”

  曹嘉勇和周支农很意外我改变主意。

  又看了看手表,已是七点零五分了。

  我大吃一惊,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小君。”

  美丽的公主确实是如假包换的李香君。她一头乌黑发亮的柔顺青丝飘荡着诱人的青春,耳朵边意外地插上一朵新鲜的康乃馨,身上是一套以白色为主,黄色为辅的连身灯笼裙。我见过这种时尚的灯笼裙,唐依琳曾经穿过、葛玲玲也穿过,但她们穿灯笼裙时都裸露双腿,而小君的两条修长美腿居然穿上淡黄色的丝袜。丝袜有漂亮的暗纹刚好过膝,脚下穿着一双精致的淡黄色高跟鞋。

  小君用美丽的大眼睛瞪着我,嗲嗲地埋怨:“害得人家足足等了五分钟。下一次,我要让你等我五十分钟。”

  “不用你管。”

  “我知道了,一定是乔若尘告诉你的!”

  小君一把用开我的手,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笑什么笑,我肚子饿了。”

  我随即殷勤地拉出一张椅子,待小君落座后,悄悄给周支农和曹嘉勇使了眼色:“哇,这裙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裙子了!你们说呢?”

  “不光是裙子漂亮,那朵花儿也漂亮。小君妹妹,能不能告诉周叔叔,这套衣服在什么地方买的,我愿意出五万买下来送给我侄女。”

  “哥,他们是谁?我好象在哪里见过。”

  我忍住笑,逐一吹嘘:“他们啊,厉害啰!这位以前是何书记的秘书,姓周,现在是时装界的大老板。这一位是我们公司的大股东,叫曹嘉勇,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服装设计师,所以他们刚才说的话我们必须要信。”

  以前都听说一句话:人在沉默中爆发。

  “哈哈……”

  蓝眼珠高鼻梁的大个子走过来,他的华语就这句说得标准,气氛正热烈,曹嘉勇不耐烦地挥挥手:“别打扰我们,可以吗?”

  “对不起,曹先生。”

  小君大吃一惊,傻傻地看着洋服务生问:“谁送的?”

  我一看,孙家齐他们都远远地向我们举起酒杯,我哭笑不得。虽然小君是我的禁脔,但我也无法阻止小君被其他男人喜欢,我微笑着举起酒杯,向他们四人示意感谢。

  周支农递一个眼神,一旁的曹嘉勇鼓掌大笑:“中翰,小君的爱慕者如过江之鲫,你要好好挑选啊!不一定非要选张思勤的公子。”

  周支农和曹嘉勇听我这么一说,马上哈哈大笑。周支农兴奋之色更是溢于言表:“小君眼光不错,好男人多的是,慢慢找。何况小君年纪还小,不急、不急。”

  “哦,是谁?”

  小君又向我瞥了一眼,娇羞道:“是……是我姐夫。”

  周支农和曹嘉勇都面面相觑,虽说小姨爱上姐夫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从小君说出来,绝对够震撼。最后还是见惯大场面的曹嘉勇反应过来,他有些气急败坏:“小君怎能喜欢上姐夫呢?你姐夫是谁?”

  谁想到,小君捧起娇艳的康乃馨轻轻闻一下,柔声说:“我姐夫就是李中翰。”

  周支农、曹嘉勇和我都一起大声惊叫。

  小君却在这时候跑了,她捧着一束娇艳的康乃馨跑向乔若尘,留给我们的是一连串比银铃还好听的笑声。

  我很严肃地告诉曹嘉勇和周支农,可惜他们不相信,还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中翰,你走运了。小君喜欢你,她说的是实话。”

  我大声否认。

  曹嘉勇狐疑地看着我。

  曹嘉勇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曹某这下长见识了。不行,有样学样,我也要找个小姨。”

  曹嘉勇神色暧昧:“即便她是故意说的,也是说出她的心里话。”

  刚想找借口离开,正好服务生们端菜上来,周支农招呼道:“菜上来了,快叫你小姨过来吃。”

  我一时不察马上中招,这等于承认小君是小姨。

  她这一喊,就连乔若尘也一脸惊讶,不知道小君弄什么玄虚。

  曹嘉勇察言观色,见我不好意思,他哈哈大笑:“做姐夫是件荣耀的事,你藏着掖着干什么?你不做我做了,哈哈。”

  眼看一嘴难敌四唇,我赶紧开溜,身后是一片笑声。

  “张董,现在每栋别墅的价格升到八千万,我们这边竞争很激烈啊。”

  蝶舞黄柳、长发飘飘,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拨动我的心弦。如果不是张思勤那令人厌恶的声音不停在我耳朵回荡,我真想走过去,把小女孩拉到僻静处,狠狠地将她的黄丝袜脱下。

  张思勤还能平静说话,我真佩服他。

  我举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心里想着如何戏耍这个半秃的张思勤。

  张思勤没有多少犹豫就同意我的报价:“中翰,八千万的价格我接受了。”

  “什么?这……我想想、我想想,等会儿打电话给你。”

  我仍然独自待在卡邦餐厅的一个角落里沉思,到底是什么原因令张思勤费这么大的劲想夺回碧云山庄呢?他居然能在市委里动用人脉关系散布假消息,而且是故意针对姨妈散布假消息,利用姨妈来促使我中圈套,好阴险。

  “中翰,一亿三千万我也要,我们签契约吧……”

  我故意叹息:“唉,价格又变了,变到三亿啦!真吓人!可是,我总不能三亿不卖,卖一亿三千万吧?好了,张董你再考虑。”

  我笑了笑,假装扬了扬手中的电话:“谁有超过三亿五千万的?噢,真不好意思。张董,我这边有人出五亿九千万。”

  张思勤大吃一惊,他没想到碧云山庄的价格一下子飙升到夸张的价位。

  “我……我在,我决定出六亿。”

  他越坚持,我越不会卖掉碧云山庄,能让一个老练圆滑的商人如此阵脚大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利益。

  高举手中的手机,我像拍卖会的执锤人一样对着手机叫喊:“六亿有人出吗?有什么人出价高过六亿?六亿第一次、六亿第二次、六亿第……噢,好,有人出价七亿九千万。喂,七亿九千万张董要不要。喂,张董在吗?”

  张思勤挂断电话。

  “三次全校游泳选拔赛冠军、两次全市中学生运动会游泳比赛第三名、五次冬季勇敢奖。”

  我走上前,故意讥讽:“喂,冬季勇敢奖你也拿出来炫耀?”

  “哈哈……”

  孙家齐一声令下:“小君厉害。”

  离开卡邦餐厅时,周支农语重心长地劝我远离张思勤。我没有表态,只是微微笑了笑。蓝眼珠大个子走过来,恭恭敬敬地送一张钻石会员卡给小君,他说卡邦餐厅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我暗思,这乔若尘绝非一般的女孩。

  “哥,孙家齐为什么说要去挑战?他们挑战什么?”

  “他们挑战欲望。”

  公主露出不屑的表情:“哦,我明白了,他们是找女人对不对?”

  我只能点点头,小君不是笨蛋,她懂的事情不少。

  我柔声道:“我有女人了。”

  我挺起胸膛,正气凛然:“绝对不会。我把小君时时刻刻记在心里,她就时时刻刻在我身边。”

  小君笑了,笑得比蜜糖还甜。伯顿的蓝色霓虹灯下,小君把本来就硕大的胸脯挺得越加诱人。

  小君一听,马上破口大骂:“真是大乌龟,要是一整夜不回家,妈妈不怀疑?哼,回家、回家。”

  我暗暗好笑,一整夜?不累死才怪。不过转念一想,世事无绝对,万一公主骚起来,也许真会整夜不眠不休、尿个不停。想到这,我的欲望更加强烈:“可是……”

  我笑了,笑得很邪恶:“我确实比猪还笨,可是我仍然想在酒店开房。”

  小君说对了,我点头叹息:“真的不能忍了,谁叫你穿黄色丝袜?谁叫你的腿这么好看?我现在忍不住就想把你的袜子给撕烂。”

  我深情地乞求:“难道小君不想回忆你的第一次?我记得,你的第一次就是在这家酒店里给你姐夫。”

  我走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当然赔,赔你一百双五颜六色的丝袜。”

  我心想,不暴力是做爱吗?

  “小妹妹,叔叔来了。”

  “不要、不要,我上学要迟到了,叔叔请让开。”

  我狞笑,手里套弄高举的生殖器:“上学一点都不好玩,叔叔教你好玩的,包你喜欢。”

  小妹妹猛摇头,她娇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灯光下,黄色丝袜美腿散发出难以想象的诱惑,我一步一步逼近,终于把小妹妹逼到角落里。

  我色眯眯地点点头:“那就把衣服脱了吧。”

  我很不耐烦,板起脸恶狠狠地扑上,小妹妹很狡猾,身子一闪,像泥鳅一样滑走,居然躲过我一扑之势。

  说完,我紧逼过去,闪电出手,把小妹妹压在墙角。手起掌落:“丝”的一声,她左腿的黄色丝袜被我撕下一小片。

  我狞笑:“嘿嘿,叔叔不仅要撕你袜子,还要脱你内裤。”

  我坏笑:“放心,叔叔只脱你的小内裤,又不脱你的裙子。”

  我冷冷道:“小妹妹真会骗人,你不穿内裤老师怎么知道?难道老师会一个个检查女生穿不穿内裤?”

  看小妹妹一副纯真的模样,不像撒谎,我迟疑一下:“班主任是女的吧?”

  我怪叫一声,扑了上去。

  “啊……叔叔,你插到肠子里去了。”

  “小妹妹读书不用功,肠子在屁眼那边,只有插进屁眼,大肉棒才有机会碰到你的肠子。”

  趁小妹妹精神游离,目光呆滞的时候,我悄悄把两条修长美腿提起来,用手指刮下一些溢出的爱液,轻轻地抹在小妹妹的屁眼上。小妹妹一机灵,随即恢复神智:“我警告你,敢碰屁眼,我就告诉妈,说你强奸我。”

  小君感觉到我的歹念,她狠狠瞪着我:“你敢。”

  我冷笑,手指几次欲深入都不得要领,何况小君乱扭小蛮腰。

  小君欲罢不能,既不愿意我抠她的屁眼,也不愿意我的大肉棒脱离,急得她满脸通红。

  小君破口大骂:“说呀,你说呀,不敢说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妈。”

  姨妈又是幽幽长叹:“本来是回家了。可这段时间操心的事太多,妈又失眠了,昨晚整晚都没睡。今天就想着让泳娴帮我调理、调理,泳娴还真有办法。”

  姨妈道:“拿了,我正与泳娴讨论如何处置这笔钱。”

  “好,你早点回家,我已经叫小琳去伯顿酒店接你们了,反正你们都顺路。”

  我吃了一惊,暗暗着急。此时正在兴头上,唐依琳一来,恐怕会打乱我采摘菊花的念头。

  我苦叹不已:“唉,看来在妈的眼里,我和小君还是有区别。小君的事就多关心一点,我嘛,管他死在哪里。”

  说完:“啪”的一声,挂掉电话。我再也无法忍受对姨妈的思念以及小君放肆的挑逗,扔掉电话,我翻身而上,重新把小君压在地毯上。刚要抽插,小君嗲嗲地哀求:“哥,抱我上床,地毯好扎人。”

  抱起小君,我托住她的小肉臀,一边走一边挺动下体,大肉棒准确地在她的嫩穴里进进出出。她搂着我的脖子,享受这完美的撞击,偶尔还能扭动小蛮腰,软磨一下嫩穴里的大肉棒。

  声音很小,几乎听不到。

  小君眨了眨眼,把大乳房压到我胸口:“会痛死的。”

  “我跟她不一样,她是骚货,我是纯情女生。”

  总统套房的主卧房大床确实够宽敞,小君置身在柔软的灰色天鹅绒缎面床褥里,更显得娇嫩雪白。她身上除了娇嫩的乳头和娇艳的康乃馨之外,几乎是一片雪白。

  “呜……屁眼就是屁眼,是专门用来放屁和拉大便的,怎么能又吃又舔呢?这和吃大便有什么区别?”

  我无言以对,因为小君说的不错,但我仍然舔小君的屁眼,吮吸里面的一切东西。即便是大便,只要是小君的,我照吃不误。

  说完,我听到三声“噗、噗、噗”我一愣,小君却咯咯笑,原来她并没有真放屁,她只是用嘴发出放屁的声音。

  毕竟小君的屁眼充其量就只有小指头大小,我舔了半天,闻不到一丝异味,这说明小君的屁眼非常紧窄。如果贸然将“青龙”插进去,我估计永远没有下一次,所以我必须要有耐心、很有耐心、非常有耐心。

  “哥,帮我脱鞋子啦。”

  我快要爆炸了,但我还是要克制,要占有小君的屁眼就必须要克制。万一精关失守,我就失去一次难得的机会。

  我轻轻地抚摸小君精致的高跟鞋,甚至想过在她的高跟鞋和玉足上射出滚烫精液。真奇怪,我怎么会产生如此龌龊的想法?是心理变态吗,还是爱小君爱入了骨髓?

  “什么?我没有听错?”

  小君娇羞道:“一开始不习惯啦!不过后来给你舔了几次,我就觉得很舒服。”

  小君屈起小腿,用高跟鞋轻轻踢打我的身体:“哎呀,人家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讨厌。”

  小君一把抓过枕头朝我乱摔:“呜……你故意气我吗?我、我要回家。”

  小君大骂:“你耍流氓。”

  突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估计是唐依琳到伯顿酒店。拿起手机接通,果然是唐依琳甜美的声音:“在哪呢?”

  唐依琳嘟哝两句:“搞什么鬼?等我一下,我先停好车。”

  “我只想弄小君的屁眼。”

  小君摇了摇肉臀,大声说:“可以,但你必须叫唐依琳舔我的屁股……”

  “你喜欢的女人我个个都讨厌。”

  我一愣,心中顿时柔情万丈,嘴上恶狠狠地说:“既然小君讨厌唐依琳,那等会儿她上来,我把她推下楼去。这里有二十层楼高,她掉下去肯定会头破肠烂死翘翘。到时候我们统一口径,就说是唐依琳自己跳下去的,怎么样?”

  我恨恨道:“凡是小君讨厌的,都必须死。”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哥早已经欲仙欲死了。”

  我却一点都不笑:“哥说认真的,唐依琳如果不舔小君的屁眼,她就必须死。”

  我一听,简直兴奋得快疯,一边凶猛抽插,一边问:“那小君会不会爽死?”

  小君笑得花枝乱颤、乳浪翻飞。

  说完,拔出大肉棒跳下床,因为我听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可是,为了小君,我只能杀死她。

  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从总统套房的阳台传向四面八方。小君连衣服都没有穿,全身光溜溜地从主卧房跑出来,两团硕大的奶子上下左右滚动,真够结实的。

  “哥,你疯了!你浑蛋,你滚开。”

第108章 女人越骚,男人越欺负

  “我……我……”

  唐依琳悲伤不已:“呜……我没有不答应,我只是不相信是小君说的。因为小君最讨厌弄屁眼,所以我就算死,也不愿意做小君讨厌的事情。李中翰,你下手吧,最多二十五年后又多一条好女子。”

  “好,我就成全你。”

  小君无奈,跺了跺高跟鞋:“哎呀,是真的啦!我是说过啦!哥,你别闹了,快把依琳姐姐放开。”

  小君胀红着脸:“呃……说是说过,不过……”

  小君看看我,又看看唐依琳,恨恨地又跺了跺高跟鞋:“哼,真把我吓死!也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在演戏。讨厌,我先去洗澡。”

  两个大小美女消失在浴室里。我本想加入三人洗澡的行列,可转念一想,女人多有闺中私密,小君肯定会向唐依琳请教弄屁眼的经验,我就不方便掺合了。

  两位大小美女一看我急色的模样,都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

  小君瞪了一眼:“肯定比你洗半分钟干净多了。”

  我望着小君红扑扑的小脸问:“这么说,依琳姐姐弄过小君的屁眼了?”

  我大乐,幸好小君脱掉高跟鞋,我一点都不疼。

  唐依琳笑得花枝乱颤,身上的白浴巾一松,顿时滑落下来。两团丰满挺拔的大乳房跃然而出,晃荡两下,我弯下腰含住其一猛啜。

  “嗯。”

  小君冷冷道:“我为什么要迁就他?如果弄伤了我,我就到妈那里告状,人证物证都有,看他还抵赖?”

  唐依琳的双腿有些颤抖,敏感的花瓣被我轻咬吮吸,她仍然能向小君传授如何用屁眼接纳大肉棒的要领。

  小君一听会疼,她又打退堂鼓了。

  唐依琳也回瞪我一眼,很不情愿地跨上床,抓起小君的嫩脚一阵把玩。鲜键的红唇从小君的玉足开始,慢慢地亲、慢慢地舔,一直延伸到浑圆的大腿上。

  地喘气,想挣扎却敌不过我的力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逆来顺受,接受我们的亵渎。感觉到她身体突然绷紧,我眼一瞄,发现唐依琳已趴在小君的双腿间,鲜艳的红唇伸出一条粉红灵巧的小舌头,轻轻地扫着小君的馒头穴。

  小君剧颤,两条修长美腿被我和唐依琳各抓住一条极力分开,好象一只翻身的螃蟹一样,我发现到她两只可爱的小玉足全都绷紧脶掌。

  “啊……啊……把人家当野狗似的弄来弄去,对依琳姐姐就怜香惜玉,我、我要回家。”

  “嘻嘻……”

  “啊……依琳姐姐怎么知道李中翰是我姐夫?”

  唐依琳狡黠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你妈妈的干女儿,我就是你姐姐,那你就应该喊他做姐夫啰。”

  唐依琳笑翻在床:“小君以后见漂亮女人都喊妹妹,你姐夫就没机会啦。”

  唐依琳笑问:“怀疑什么?”

  唐依琳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嗯,我也怀疑。那小君分析、分析,还有哪位姐姐有可能落入你姐夫的魔爪?”

  幸亏小君与我心有灵犀,及时收口:“啊……啊……我不知道……啊……啊。”

  说完,玉指一伸,从小君的嫩穴四周刮来黏滑的浪水,全部抹到她的菊花眼。

  小君摇动得厉害,看起来却是很痛苦的样子:“呜……姐夫都是疼小姨的,我怎么老是被欺负?”我忍不住大声道:“因为你够骚,越骚的女人,男人就越想欺负。”

  我冷笑:“那我以后再放过你,嘿嘿。”

  小君一连串急促的喘息,挺起的上身忽然伏下:“嗯嗯嗯,好粗、好胀!喔,都快顶到肠子了。”

  小君一听,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嗲嗲地呻吟:“妈妈,快来救救我呀。”

  小君回头,惊诧地看了看我说:“哼哼,李中翰你完蛋了,这句话可是你说的。我要告诉妈,我要妈妈替我报仇。”

  我冷笑,大肉棒凶猛地抽送几下,竟然停下来。

  小君一声刺耳的尖叫:“不想、不想,小君错了,快点动呀。”

  我缓缓挺动。可我注意到,小君已开始痉挛,先是双肩痉挛,接着是小腹,最后蔓延到全身。我赶紧大力抽插,阴毛茂密的腹部猛烈拍击嫩穴口,龟头适时摩擦已红肿的两片阴唇。

  “小琳,现在该怎样?”

  “还怎样?趁小君全身舒服,快点进入呀。”

  唐依琳用直接舔吮的方法去证实,只要经过清洗,屁眼也能成为令男人销魂的圣地。她兴奋地帮我掰开小君两片夹得紧紧的臀肉,露出漂亮的菊花。此时,粉红的菊花眼宛如正在水里吐气泡的鱼嘴儿,屁眼周围的肌肉张弛有序、伸缩自如,收放之时鱼嘴儿吐出晶莹。这么有趣可爱的屁眼,不要说唐依琳,就连我也有了强烈的舔吮冲动。

  我悄悄看一眼唐依琳,她会意,脸一红,拢了拢额头垂下的长发低下头,伸出粉红小舌头,在小君的屁眼上舔了下去。我一边揉,她一边舔,舌尖不停往屁眼里钻,钻一下,我的手指就插入一点。

  我又开始缓慢抽动大肉棒,从娇嫩的小穴里带出爱液,唐依琳继续用爱液补充到小君的菊花口,加上她吐入口水,小君的屁眼已得到了充足的润滑。一切进入的条件都已具备,如今只需要勇气。

  “啊……是不是进去了?”

  “不是,是你表哥的手指,小君觉得怎样?痛不痛?”

  小君嗲嗲道:“不痛。”

  唐依琳兴奋地问:“小君,刚才手指动的时候舒服吗?”

  唐依琳举起玉手,轻拍一掌小君的臀肉,娇嗔道:“说真话啦。”

  唐依琳大喜:“有一点就是好的开始。再忍忍,接下来会很舒服,比弄小穴穴更舒服,嘻嘻。”

  唐依琳掩嘴窃笑:“放心啦,刚才你拉了半小时,早就拉完了。”

  唐依琳笑得更欢:“嘻嘻,两天两夜不吃东西,小君早饿得头晕眼花了,哪还有心思弄屁眼?”

  小君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真不愧被我称为小狐狸。

  唐依琳也是诡计多端,赶紧撇清关系把火力引向我。

  “哈哈哈……”

  我却恨得牙痒痒。哼,居然如此损我,我还不能怜香惜玉了。插在屁眼的手指突然换成两指狠狠地插进去,嘴上念叨:“小君,今天我就把你这条小母狗干个爽歪歪。”

  小君大叫一声,拼命想摆脱我的蹂躏,无奈我力大无穷,不但两根手指狠戳小君的屁眼,大肉棒也趁势再度出击,猛烈撞击柔嫩的小穴,让可恶的小君品尝一下两穴同受虐的滋味。才弄十几下,小君只剩下喘息的分。

  “铃……铃……”

  没有束缚,气鼓鼓的小君抓起掉落在床上的康乃馨扔过来:“哼哼,电话响了,你完蛋了,一定是妈妈知道我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李中翰,你现在到悬崖边了……赶快把马儿拉住还来得及。”

  “喂……何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哦,是大厅经理告诉我的,你忘记了?这里有我们中纪委的一个联络处,我过来处理一些公务,顺便帮一位朋友退房,碰巧大厅经理见到我,他告诉我你开了总统套房,还带了一位可爱的小妹妹。之前我与周支农联系过,知道你们一起吃过饭,小君也在场,所以我猜想那位可爱的小妹妹可能是小君。”

  何芙突然严厉责问:“你带小君开房间做什么?你为什么不送小君回家?你和小君到底是什么关系?”

  何芙能大义灭亲,亲自将父亲的前途毁掉,间接促使何书记死掉,从这点上能看出她是一位嫉恶如仇的人,我绝不能让何芙对我产生厌恶感。

  何芙听我这般解释也说得通,她语气稍缓:“那你随便在酒店里开一间标准套房就行啦,何必要开总统套房?你很有钱吗?就算很有钱也不能这样随便浪费,我最讨厌那些挥金如土、奢侈浪费的暴发户。”

  说完,我暗暗好笑,猛夸自己反应够快。听说做特工的人就需要反应快,将来如果混不下了,转行混特工算了。

  “好啊。”

  唐依琳撇撇嘴:“听说过,不认识,也没见过面。”

  而小君却无动于衷,真把我急死。

  我慌得满头大汗。

  唐依琳虽然不是很理解我的用意,但还是点点头。

  披上浴巾的小君翻翻眼:“当然记得。”

  小君两眼看天花板:“我不撒谎的,除非你求我。”

  小君冷冷道:“原来何芙姐姐是太上老君的妈妈。”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呃……是是是,小君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快快快穿衣服。”

  哪知道小君不依不饶:“我不穿,我就要光着身子告诉何芙姐姐,说你想干我的屁眼。嘿嘿,我记得何芙姐姐是警察,她有手枪。”

  小君半闭一只眼睛,把枪口瞄准我:“要是何芙姐姐知道你想干一位纯情少女的屁眼,她一定很生气。说不定马上拿起手枪,‘砰’的一声,你李中翰以后连跟母狗爽歪歪的机会都没有啦!”

  小君歪着脑袋问:“哼,你的发誓不是放臭屁?”

  小君的眼角微微上翘,一双美丽的眼睛既美又媚:“那……那你舔一下我脚。”

  我毫不犹豫,抱起一只无与伦比的玉足放近嘴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将五根晶莹剔透的脚趾头含进了嘴里,深情吸啜、虔诚舔吮,一遍又一遍,耳边始终飘荡销魂的呻吟。

  “小君。”

  两位大小美女抱在一起欢叫的时候,我平静地看着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的唐依琳。

  “你喜欢她是不是?”

  “她救过我三次,包括一次生命。”

  我庆幸唐依琳的理解,我也能理解她为什么难过,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呵护她、保护她,亲自为她穿上婚纱。

  唐依琳也很平静,但她的话令我柔肠千回,我突然意识到唐依琳对于我也是如此重要。我抓起她的手,大大方方地向何芙走去。

  话才说到一半,她的眼睛就注意到我牵着唐依琳的手。也是这一瞬间,她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笑眯眯地给何芙和唐依琳相互介绍。

  何芙和唐依琳含笑握手,她们心里想什么我就无法得知了。我只知道小君的眼神很不友善,我悄悄放开唐依琳的手,小君这才眉开眼笑地拉着何芙往外跑,钻进了一间客房里,还关上了门,仿佛有许多话要跟何芙倾诉。

  “喔,你不怕何芙和小君看见?”

第109章 挑战成功

  唐依琳幽幽地叹息:“小君……小君其实很聪明,有些事情不是她不懂,而是她懒得去了解。如果是她真正感兴趣的东西,她一定领悟得比谁都快。”

  唐依琳温柔地迎合:“嗯嗯,我永远是爱你的女人。如果说以前还有一点不放心的话,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会为你生孩子、为你白了头发。”

  唐依琳后挺时,轻轻打了我一下:“讨厌,你别学小君装笨,你学不像。喔,用力一点。”

  我明白唐依琳话中的意思,心里爱怜万分,双手抱住两个高耸的乳房,逐渐加快抽插的力量……

  大肉棒猛烈抽击百余下后,我放慢速度,手指轻轻触摸美丽的菊花纹:“小琳,啦屁眼要不要来一下?”

  很可惜,我又一次与屁眼擦肩而过,还没有来得及将龟头插进唐依琳的菊花眼,我就听到小君高亢的声音。她平常很少这样说话,我知道她是给我示警。心里不由得大骂小君够吝啬,才给我十分钟的时间,是故意耍我吗?唉,没办法,我只能与唐依琳迅速整理好衣服,微笑着站在门边恭迎小君。

  唐依琳点点头,同样狡黠地笑笑:“嗯,我就是专门来陪小君的。要不……我们再去洗澡?”

  她暗示唐依琳把她全身弄脏,我一听,顿时大为紧张,乞怜地看向唐依琳。

  “不要不要,我自己洗。”

  我摸摸鼻子,疑惑道:“很重要?有多重要啊?”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转头对何芙眨眨眼:“何芙姐姐,记得明天的事情喔。”

  我注意到何芙脸色闪过一丝忧郁,我心里更是狐疑。

  秋风习习,从总统套房的观景阳台上眺望万家灯火、倾听温柔的风声、享受月空下的静谧,如果再加上一杯美酒、身边再有一位美人,那一切就太完美了。

  “事情还顺利吧?”

  何芙抿嘴浅笑:“有了资金,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周支农一定都跟你说了。”

  我笑答。

  何芙露出一丝调皮。

  潜意识里,我似乎从来不放过任何一次能勾引何芙的机会,勾引并不猥琐,至少,我勇于向自己喜欢的女人表达爱意。

  何芙睁大明亮的眼睛,对于我的暗示,她应对着老练娴熟。既不拒绝我又不接受我,模棱两可。可见她的追求者众多,她早已习惯如何应付爱慕者。

  何芙炯炯有神地看着我,仿佛把我心底的东西全看透:“人是会变,但与聊天投契无关。”

  处于尴尬之中的我敏锐地抓住何芙的一句小漏洞,其实也不是漏洞,只是我太狡猾而已。

  我却步步紧逼:“你这句话很容易让我误会。”

  我微笑着刺激她:“误会你嫉妒唐依琳、戴辛妮。”

  仿佛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我好失落,呆了半天才问:“不知道是谁这么幸福。”

  我大吃一惊:“乔大哥?他好吗?他现在在哪?”

  我兴奋道:“回来就好,我找时间去看看他。不,明天就去看他。”

  我大感疑惑:“为什么?他救过我,我无论如何都要见见他,向他表示我最最真挚的感谢,或者说是感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还是不懂:“他家人?不会吧,乔书记跟我没什么隔阂。”

  我心乱如麻,忙问:“何芙,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致残?意思是说那枪伤治不好了?”

  何芙睁开眼,遥望静谧的夜空:“能救活已算是奇迹,幸好乔若谷思维清晰,这次回上宁就是他本人的意思。本来乔若谷一直在首都疗养,前段时间,他突然希望能跟家人在一起,就提出申请回上宁。”

  我皱了皱眉头:“乔书记也不允许我们去探望乔若谷吗?”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女儿认识我?”

  我猛然想起一位眼睛特别漂亮也特别诡异的小女孩:“她是不是叫乔若尘?”

  我苦笑:“见过,晚上还在酒店的卡邦餐厅见过,她是小君的同学。”

  我恍然大悟,想想晚上离开卡邦餐厅时,乔若尘连一个招呼都不打,我当时还莫名其妙。现在想起来,原来有原委,心中叹息不已:“怪不得小君神秘兮兮的,怪不得那乔若尘知道我名字的时候,眼神很怪异。唉,这事情怎能怪我呢?我还是想要见乔若谷。”

  我痛苦道:“我能理解。这里面的关系如此错综复杂。换成我也会愤怒,毕竟伤残的是她的亲哥哥。”

  “换成是我受伤致残,小君不知道会多难受。将心比心,相信乔若尘一定恨死我了。”

  “唉,也不知道乔若尘是如何探听到乔若谷受伤的原因,她现在恨所有参与者,根本不允许我去看乔若谷。我只能利用同事的身份去探望乔若谷,加上乔若谷极力要求见我,乔若尘才没办法阻止。听说,乔若尘本来要念大学,知道乔若谷回到上宁后,毅然放弃学业,连夜赶来上宁,打算要待在乔若谷身边,照顾乔若谷一辈子。”

  何芙与我有同感:“是啊,我很少见到如此刚烈的女子。所以她说的话,就连乔书记也没有反对。”

  我微微一笑,想缓和一下压抑的气氛,谁知何芙冷笑道:“那可不一定。刚才小君就说,她以前跟乔若尘的关系很好,可是这次小君感觉乔若尘对她有了隔阂。”

  何芙瞥了我一眼说道:“真是的,这点小事就让你头大吗?你怎么当总裁的?”

  何芙娇嗔:“又损我!第一天认识你,你就说我像你姐,现在你又说我像你妈。喂,我年纪比你小耶。”

  何芙一听,脸色顿时大变:“别说了,我走了。刚才电话里误会你,你别介意。但你要小心,周支农说得没错,你们兄妹青梅竹马、感情笃深,小君难免会对你有感情依赖。”

  “光我理解有什么用?我是从乔若谷身上才体会到你们兄妹情深,可是其他人不这么想。你脸皮够厚无所谓,小君一个姑娘家,又年纪轻轻的,让她整天生活在流言蜚语中,你这个做哥哥的不觉得丢脸吗?”

  “谢谢你的忠告,我送你吧。对了,你是不是替一位叫秋雨晴的女人退房?”

  “偶然认识,前段时间秋烟晚想把她的房子卖给我,秋雨晴不同意。后来我在医院碰见秋雨晴,聊天中无意聊起。”

  “我阿姨跟她姐姐的感情其实满好的,当初卖房子是权宜之计。现在好了,多亏了你帮助,房子不用卖了、她们的关系融洽、工程也可以继续进行,你真是功德无量。”

  我笑不拢嘴:“你一赞,我就得意。好吧,我还有三亿,你何芙需要的话就尽管说。”

  何芙瞪大了眼睛,我注意到她涂了淡淡的眼影,略施淡妆。

  “唉。”

  我伸长脖子,在距离何芙的脸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很无礼地盯着她的眼睛:“我会欣赏人,特别是女人。你眼睛清明,平淡中带着真诚。这是一双正直的眼睛,很难伪装,何况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你要骗就骗吧。”

  “嗯。”

  何芙脸更红了,她迅速转身,一边走一边摇头:“不能再跟你说了,太可怕了。”

  走入电梯,脸红红的何芙对我的死缠烂打有些微愠:“你不用太客气,深更半夜的,我跟一个大男人在酒店里走在一起,别人怎么看?万一不小心传到你未婚妻的耳朵里,那轮到我头大了。”

  我挺了挺颇为结实的胸膛:“君子坦荡荡,不怕闲话。”

  “你又暗示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别打哑谜。”

  她连戴辛妮是我未婚妻都能打听清楚,至于我其他的事情,以她何芙的能力肯定能探知一二。

  我还想反驳,专用电梯已到达一楼,何芙先一步跨出电梯门,将我堵在电梯里:“好了,你上去吧。我进联络处拿车钥匙就走,你不用再送了。”

  没有摇曳的风情,没有提臀的身姿,但何芙的背影仍强烈地吸引着我。她径直朝酒店大厅边的商务会所走去,脚下的高跟鞋有节奏地敲击着光滑的地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很快,何芙从商务会所走出来,我又看到她飒爽的身影,我的心又跟随着那有节奏的脚步声一起跳动。

  一道很娇柔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我回头看去,却是一位很有风情、很漂亮、很迷人的少妇。

  我大吃一惊,原来是秋雨晴。眨眼间,她就跑到我跟前,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身上多了一具又香又软的娇躯。我惊喜交加,兴奋的秋雨晴也毫不避忌,她张开双臂扑到我怀里,似乎还想要亲我。

  “阿姨?”

  秋雨晴向我瞄了一眼,急忙摆手:“小芙,阿姨……阿姨开玩笑的啦。”

  何芙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根本就不相信:“阿姨怎么来了?我已经帮你把房间退了。”

  何芙疑惑不解:“阿姨要住酒店?”

  秋雨晴大声道:“我真受不了烟晚,老处女就是心理变态。小芙你好心点,赶快帮她找个男人嫁了吧。”

  “阿姨,你……”

  何芙一听,脸上挂不住了:“哎呀,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了。”

  我摸了摸鼻子,心里多少有点幸灾乐祸,这水越混浊才越有机会摸到鱼。

  “不用客气。”

  何芙脸色微变,看看我,又看看秋雨晴说:“阿姨,你觉得合适吗?不如你再开一间标准套房,我找大厅经理给你打折。”

  何芙大窘:“这……干脆我也不回去,我陪阿姨。”

  “好。”

  我一听,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回头转身,准备领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回房间。就在这得意之际,我突然听到身后传来杂乱的口哨声、尖叫声:“总裁果然有魅力,我们挑战一位美女都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而总裁却能轻轻松松一箭双雕,厉害、厉害呀……哈哈。”

  “这是房卡,你们先上去,我马上去教训、教训他们,作为一名大公司领导人,我决不允许职员行为不端,到处喧哗、口无遮拦。”

  秋雨晴与何芙也气恼四个男人胡言乱语,知道四人都是我公司的职员,秋雨晴与何芙也不好说什么,叮嘱我要冷静点、不要太生气之类的话后走进酒店电梯。

  一位身穿浅蓝色露背洋装,纤纤十指涂满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拉了拉小卓的袖子问:“他真是你们的总裁?”

  醉意十足的小卓点头,他几乎把这位涂浅蓝色指甲油的美女抱离地面。

  一位穿着性感时髦长靴的长腿美女站在小张身边看着我吃吃娇笑,那笑声动人心魄。

  说这话的女人是站在孙家齐身边的另一位美女,她身材娇小玲珑、温柔妩媚。虽然站在孙家齐身边,却与孙家齐保持一定的距离。听到美女骂我,孙家齐急得不知所措。

  小风身边,一位身材高挑,丰乳翘臀,身穿时尚无领连衣裙的短发美女对我怒目而视。

  蓝色指甲油美女似乎在打圆场,其实是在拐个圈子骂我。

  我话一出口,马上引起骚动。男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我搞什么鬼,而女人们马上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金龟车是什么车?”

  “哦。”

  所有的骚动突然都平静下来,男人与女人都吃惊地看着我。一阵夜风徐徐吹来,我居然听到风吹落叶的沙沙声,因为太安静了,安静得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她身材高挑,所以成了四个女人中的领头。她的疑问得到其他三个女人的赞许,纷纷点头。似乎不是上床不上床的问题,而是上床后能否兑现我承诺的问题。

  我这话一说完,又是一片骚动,男人们突然变得非常躁动。

  又是一片寂静,皎洁的月色似乎变得诡异。据说月亮最圆的时候,人最容易动情,人动情的时候就会变得很大胆、变得疯狂。

  “什么条件?”

  娇小的女人脆声道:“要赌的话,我们四人一起赌。这样,即便我们输了,别人也听不到我们的笑话。”

  我平静地点点头:“有道理。”

  为了增加我说话的分量,我故意在众人面前展示我的影响力,我向矗立在酒店门边的服务生大声示意:“把你们的值班经理叫过来。”

  见到是我,大厅经理很客气地询问:“李总裁有什么需要帮忙?”

  “没问题。”

  这一气势立刻在四个女人中产生微妙的变化,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再骄傲,所有的锐气似乎都消退得无影无踪。

  说完,我微笑转身,沉稳地迈进大厅,径直朝酒店前台走,把四个美女晾在身后。

  我拍了拍小风的肩膀:“我一点都不介意,我好人做到底也是为了增加我们彼此的感情,以后大家一起努力工作、努力赚钱,赚到的钱大家都有份。”

  我微笑着摆摆手:“别说这些恭维话,大家互相帮助而已。外面的几个女人都不错,你们很有眼光。”

  四个男人得意至极。

  他本来想说是不是太多余了,话到嘴边才及时改口,反应不慢。

  四个男人听我这番话,都点头同意。

  如果不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将来必定成为一大隐患,所以我尽量搞一些平衡,主动为公司的得力助手、高级人才物色一些美女。没想到他们自己也能找到,于是我就顺水推舟,来一个一劳永逸。如果计划成功,这几位得力干将都会感激我。

  “我想问你们,这几个女人你们都心仪吗?或者说,你们都想娶她们做老婆吗?”

  小张想都不用想,就马上回答:“我的小宣太可爱了,能娶她我绝不后悔。”

  孙家齐叹了一口气:“虽然无法跟樊约相比,但我已很知足了。小敏这么漂亮,我真怀疑她会不会嫁给我。”

  “我就知道你们会愿意,所以才故意送小车刺激她们。如此一来,这几个女人一定对你们印象深刻。如果今晚你们在床上表现出色,那激情就会演变成爱情,说不定她们就有了嫁给你们的心思。如果我们又兑现送小车的举动,这几个女人就会认为你们有爱心、说话算话,值得信赖、值得托付终身。”

  我一愣,马上笑骂:“到时候我说小车是你们送的,她们不就明白了吗?真笨。”

  小卓豁然明白,马上点头大笑。

  小风兴奋得猛点头:“听起来好神奇,现在看来真的有可能,因为小张泡的那位小宣就很点黏小卓。若她答应嫁给小卓,是不是意味着其他三个女人都会答应?”

  此时,四人都对我已仰慕至极,口水几乎要流出来,我更是得意:“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念头,就是有了付出,就应该得到回报。如果她们这次只打算付出肉体,那得到一辆小车就非常满足。如果这次她们付出感情,那她们必定期望得到感情当回报。当一个女人期望从某个男人的身上得到感情回报的时候,那就是爱上这个男人,至少是喜欢上这个男人。”

  “哈哈。”

  “万一她们已经有了其他的男人怎么办?”

  我自信满满:“真笨,如果她们真有了其他的男人,或者只是因为男人不在身边而出来寻求一夜情的话,一般来说,她们绝对会选择单独行动,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顾忌,几个人一起去找激情。我敢肯定,她们仍然小姑独处。”

  我撇撇嘴:“应该不会,这次她们四人一起放纵就证明她们的关系很要好,关系好自然有商有量。我就认为这是女人要矜持、要面子,所以假装商量一下,大家应该明白。”

  小卓在祈祷:“哇,一夜之间,我不但有了几百万,还得到一个老婆。天啊,我是做梦吧?你们快拧我一下。”

  小风沉稳:“不错,现在的女人矜贵。真要娶到这些女人做老婆,一般人没几千万身家不行。”

  众人齐声附和:“我愿意。”

  我猛拉他一下:“镇定点,别让女人看出你们很激动。”

  “长夜多浪漫,我喜欢孤单……”

  “壮士别开枪,你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不开枪,我愿意以身相许。”

  “你胡说八道,我的声音像壮士吗?即便我是壮士,你是男人又怎么能以身相许?”

  “我以为你是女壮士。”

  小君嗲嗲道:“不错,我就是女壮士。我不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坦白刚才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做什么事了,我……我就不开枪。”

  “没有女人?”

  我老实回答:“有,不过都是他们的女人。孙家齐打算住酒店,我就帮他们办打折,能省就省嘛。”

  我苦笑道:“我的好小君,难道你没听出来她们是故意逗你吗?如果真的跟几个女人混在一起,我能这么快回来吗?”

  我大笑:“真笨,坚而不久啦。”

  我挺了挺胸,傲然道:“我会有你所说的症状吗?要不要你亲自来检验?”

  我大赞:“哇,两天不见,刮目相看,小君的文采简直是一日千里、突飞猛进,我可是第一次听到小君的一句话里有三个成语,厉害、佩服。”

  我拼命忍住笑:“好好好。”

  估计小君发现我的双肩在抖,她恨恨地命令我进房间。

  小君不耐烦地大喊:“看见什么?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快进去,不然我要开枪了。”

  把手举这么长时间,又做这么长时间的大坏蛋,也该让坏蛋尝一点甜头了。我狞笑着转身,甩动酸麻的双臂,准备蹂躏身后的女壮士。

  小君瞪圆了大眼睛:“什么好象,就是真的手枪,我是在何芙姐姐身上找到的。”

  我本来还在笑。突然间,我的瞳孔急剧收缩,猛眨一下眼睛,再仔细观察一下小君手上的铁家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手上的确拿着一支警用手枪。

  “你拿着手枪当然不怕了,换我拿,我也不怕。小君同学……你把枪放下,快快快。”

  “哼,就给你拿着手枪,我也不害怕。”

  “好好好,你把枪给我,我要看看小君有多勇敢。”

  “好好好,我进、我进。小君,你一定要冷静,千万要冷静,多想想哥是如何爱你……”

  小君跟随我走进房间,听我这么一说,她顿时脸色大变:“你爱我?信不信我开枪?关门脱裤子。”

  我小声哀求,担心被何芙听见。万一让何芙知道手枪被小君拿走,她即便不怪罪小君也会怪罪我。

  “小君,别玩了,哥心脏不好。”

  “哼。”

  我吓得连忙闪躲枪口:“小君,你拿枪吓我,我当然举不起来啦!快快放下枪,万一哥被你吓出阳萎你就知道错了。”

  见小君要打破砂锅查到底,我只好善意提醒:“小君,其实检查很简单,你用鼻子闻一下,然后用嘴舔。如果有别的女人留下痕迹,气味会很浓,而且味道比较咸。反之上面的气味比较淡,味道有些酸,你试一下?”

  我一愣,赶紧解释加恭维:“天啊,小君真厉害,你一句话竟然有四个成语。不过,我说的是真话,绝对没有说反。”

  小君舔了舔嘴唇:“哼,我先尝一下,看看到底是酸的还是咸的。等尝完后我再问泳娴姐姐……”

  小君嗲嗲道:“怎么问?她也睡得像死猪一样。”

  “嘿嘿。”

  我一看小君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又用了安眠药,心里好不气恼,表面不敢责怪她,心里却禁不住大骂小君。不过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小君。

  我抬头扫视四周,果然发现客厅的一张小圆桌上摆放两个玻璃杯,杯里有黄澄澄的液体,估计这两杯黄澄澄的液体都有安眠药。哎,想不到小君时时刻刻把安眠药带在身上,如同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使毒高手。

  我柔声细语,千万不能刺激她。

  我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小君的手指并没有插进手枪的扳机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开枪,可是我仍然不能掉以轻心。见小君威胁要开枪,我假装很害怕的样子:“不不不,是我过分。小君做得对,让她们尝尝安眠药,谁叫何芙姐姐胡乱说话。”

  我马上发誓:“打死都不乱动。”

  “哼。”

  “怎么样?是咸还是酸?”

  小君舔了舔红唇说:“一定有古怪,既不咸也不酸。”

  小君眨眨眼睛问:“什么方法?”

  小君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说:“好象有点道理,那你必须坚持十分钟。不,要坚持三十分钟。”

  我很意外。

  我也冷笑:“我怕你支持不了三十分钟。”

  “其实,你只要不理我,我就死了,用不着开枪。”

  我蹲下拎起,然后将小君放倒在熟睡的唐依琳身边,小君嗲嗲问:“为什么要在她身边?”

  我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想干你的屁眼?”

  我奇怪了:“既然你想我干你的屁眼,那你嘴上为什么说不要干屁眼?口是心。”

  我幽幽地叹息,眼前这个女人彻底把我征服,我爱她爱入了骨髓。望着她纯洁无邪的眼神,我冲动地将大肉棒插入她的小嫩穴里。

  我温柔地抽动,动作很慢,却插得很深:“哥答应你,现在我们把枪还给何芙姐姐好不好?”

  从主卧房到何芙睡觉的小房不足十公尺,我却走了五分钟。小君像八爪鱼似的缠绕着我的身体,嘭嗲的呻吟几乎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里回荡。我深情地抽插,竭力地研磨小穴,期望能带出丰沛的爱夜。

  “何芙姐姐身上。”

  我掀起盖在何芙身上的薄毯,赫然发现何芙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胸罩,平坦的小腹上系着一条带枪套的黑色皮带,我伸出手:“给我。”

  “嗯。”

  正想为何芙盖上薄毯,我的视线很自然落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精美的蕾丝里,两粒圆圆的东西微微凸起、一条狭长的乳沟深不可测、细腻的肌肤粉嫩粉白。两只玉臂上截各有微微隆起的小肌肉,显示出是经常做对抗性训练的结果。我特别注意到何芙的小腹下有一大片开阔的黑影,记忆中,我的女人没有一位有如此多的毛草,我真想脱下她半透明的宽边四角内裤看个究竟。

  小君大怒,缠绕在我身上的娇躯急剧乱扭,小嫩穴夸张地吞吐了几下大肉棒。

  “关你什么事?快走。”

  我连续对小君抽插几下,消消了她的怒火,趁她咿呀呻吟时伸出手,在何芙的乳房上摸了下去:“哥认为是假的。你看,她的乳头很挺。一般来说,女人睡觉的时候应该不会很挺。”

  我冷冷讥讽道:“你确定要告诉何芙姐姐?”

  小君明白,如果何芙知道谁摸她的奶子,也必将知道谁给她吃安眠药。

  我得意地向小君挤挤眼,手上更是大胆,摸了何芙的左乳换摸右乳,摸完了乳沟摸锁骨,嘴上不停上赞叹:“哇,都是真材实料,没有半点假,居然和小君的奶子差不多大。”

  我一听,马上怒火烧旺,就地把小君放倒在何芙身边,一边直上直下抽动大肉棒,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给我吃安眠药?我干死你。”

  我拔出大肉棒,一把翻转她的身体,托起小圆臀,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小嫩穴。

  “都用完了啦……啊,屁眼……屁眼……”

第111章 采菊

  我凶狠抽动大肉棒的同时也快速抽动插在小屁眼里的手指,两穴齐动震撼出击。小君浑身颤抖,屁股乱扭、嘴上咿呀乱叫:“啊啊啊,安眠药放在家里了啦!回去拿给你,啊啊啊……”

  想起刚才小君挥舞手枪的危险举动,我心有余悸,也特别气恼。忍不住举起手掌:“啪啪啪”几下,连续对她的小圆臀扇了几掌,声音清脆、指间生疼,硬是在粉嫩粉白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

  我没好气:“没有,只有浪水。”

  牙刷柄?我想笑,但拼命忍住,悄悄给屁眼多加进一根手指头,问道:“然后你就不睡觉,想等我回来干你的屁眼,对吧?”

  “嘿嘿,谁知道等了半天竟然等到何芙姐姐与一位大姐姐回来。你很失望,于是你故意献殷勤。等何芙姐姐她们洗完澡后,你倒了两杯柳橙汁给她们,柳橙汁里放了安眠药,对不对?”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心疼道:“之前你也给依琳姐姐喝了放有安眠药的柳橙汁,对不对?”

  小君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她边笑边问:“你心疼是不是?放心啦!剂量适中,依琳姐姐死不了,我只不过把那朵花儿插在她屁眼里。咯咯……”

  “咯咯……”

  “跪好,把屁股抬高点。”

  小君回头,嗲嗲地问:“在这里弄吗?万一何芙姐姐醒过来,她一定认为你强奸纯情少女。噢,是强奸纯情美少女,何芙姐姐就会……就会开枪……砰的一声,把你的鼻子打个稀巴烂……噢!屁眼要裂了啦!呜呜,都是依琳姐姐教唆,说什么不干屁眼就不是真正的女人。哼,如果她骗我,我……我就诅咒那朵花儿生根发芽,以后天天给她吃安眠药。”

  “嗯……”

  “噢……”

  我赶紧拔出大肉棒,很耐心地重复按摩、插入、拔出这几个动作,我要让小君慢慢地适应大肉棒。如此重复十几次后,小君的屁眼已变成水管一般大的圆洞。欣喜的是,这圆洞能迅速关门,这说明小君的括约肌很有弹性。

  “呜呜,我都快胀死了。”

  我双手用力揉捏两团硕大的奶子,搓她的乳头、吮她的耳朵:“一会儿就爽了,就像干小穴穴一样,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

  我笑道:“她们年纪小,不会懂这些男女情爱的。”

  我忍住笑,小君竟然不知大肉棒已经完全插入,看她不像装傻,我反问:“你感觉呢?”

  我笑了,也硬了,硬得非常厉害。我相信身上每一个细胞都疯狂地爱上小君,我动情地蹂躏着两个丰满挺拔的大奶子,另一只手滑过修长的玉腿,抓住在空中摆动的小腿。粉嫩雪白的小腿上穿着一只精美的高跟凉鞋,鞋里禁锢着一只完美的玉足。

  小君嗲嗲地回应:“我知道啊。不过,我不喜欢穿高跟鞋。走路都走不稳,我还是喜欢穿跑鞋、拖鞋,最多是半高跟鞋。”

  我很平静地诉说,这是我酝酿爆发前的平静。

  听小君说话本身就骨头酥,听她的幽怨话语,肝胆肠子、五脏六腑会寸断。听她说成语,我全身的毛孔都会张开。我就这样被小君活活地折磨,折磨得体无完肤。

  小君颇为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看你还笑我没有文化水准?”

  “我知道,一说到‘始乱终弃’时,你一下子全插进去,可见你心虚。”

  我哭笑不得,故意逗她:“那我全拔出来,是不是就不心虚了?”

  我促狭地咬了摇小君的耳朵,柔声说:“你还真以为我去鬼混?没有啦。”

  我眼睛一亮,已然明白小君尝到甜头:“噢,原来如此,是不是屁眼舒服了?”

  小君大羞,她无力地俯下上半身,几乎触及何芙的双脚。

  小君马上用套着高跟鞋的脚踢打我的屁股:“讨厌,你继续动啦。”

  “嗯嗯……呜呜……嗯嗯……呜呜……”

  一缕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照射在姨妈身上,给她乌黑的大波浪秀发抹下一层淡淡的光晕,我得以清楚地欣赏她脑后的一束很特别、很好看的小马尾。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姨妈梳过如此娇柔妩媚的发型,或许每个人的审美不尽相同,但这一束马尾确实能令姨妈看上去更年轻,至少证明姨妈有一颗年轻的心。

  听到我叙述昨夜如何识破张思勤的圈套后,姨妈就忍不住猛拍一下沙发,把我和戴辛妮以及郭泳娴都吓了一跳。

  “一切皆有可能。”

  “差点让我栽个大跟头,幸好中翰机警,识破这个阴谋。哼,等过些日子,我也让他们知道我的手段。”

  我有些后悔把张思勤设的圈套告诉姨妈,但又不能不告诉她。因为一大早,姨妈就催促我来公司开会,目的就是想问清楚。无奈之下,我只好早早离开伯顿酒店。

  我心疼万分,不忍心再将她吵醒,而无端吃了安眠药的秋雨晴、何芙、唐依琳三人估计还处于药效当中,我更不敢去打扰她们。

  我赶紧点头附和:“辛妮的分析很有道理。妈,我听说碧云山庄以前叫‘五福香堂’?”

  “对,就是‘五福香堂’。”

  我淡淡问:“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事物?”

  戴辛妮大赞:“我吃过,确实很好吃。”

  我冷冷道:“可惜,我没吃过。”

  我一扫郁闷,张开嗓子就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姨妈大窘,美脸绯红,她明白我唱这首歌的深刻含义。

  办公室里又是一片笑声。

  我眼里精光乱闪,一个古怪的念头油然而升。

  我冷笑:“不见他,找我就说我不在。”

  “嘻嘻。”

  “铃……”

  鬼鬼祟祟走进洗手间,我才接通了电话:“喂,何芙?你醒了啊?”

  我当然同意:“好啊,你在哪?”

  挂掉电话走出洗手间,我突然发现三个女人的脸色都有一丝不悦,心里咯登一下,心知刚才进洗手间听电话的鬼祟举动引起了她们的反感,所以赶紧扔下几句话:“妈,我出去处理一些重要事情,你们继续商议。除了投资方面的业务外,公司里的大事小事你们都可以做决定。”

  停车位上,红色金龟车一点都不安静,引擎响着嗡嗡声音,显然何芙不愿待很长时间。看我走近,她示意我上车,我愉快地接受。

  金龟车迅速驶上大街,我嘻皮笑脸问:“看上去精神不错,你的秋雨晴阿姨呢?”

  我大吃一惊,心知出了大事,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

  十几分钟后,金龟车居然停在医院门口,我暗赞此车的性能,心想等会儿联系销售商,向他们订购四辆兑现我昨晚的诺言。

  何芙还是没有说话,她冷冷地看着,突然拔出了黑沉沉的手枪。

  我相信我的脸一定都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

  何芙很平静地说出原因。

  “或许是你忘记解开了。”

  “不会,我不会忘记的。”

  “那说明什么?”

  何芙冷冷道:“说明昨夜有人摸过我的手枪,而我却全然不知。”

  何芙恼怒地瞪着我:“这算什么累?我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奔波千里抓捕坏人。”

  我竖起大拇指。

  我安慰道:“别难过,谁都失误的时候,以后多注意点就是了。”

  “喂喂喂,谁玷污你了?有没有搞错?我连碰都没有碰过你。”

  “你还想隐瞒?一开始我也心存侥幸,检查自己的身体也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可是我发现床单上有污迹。我是一个极爱干净的人,记得临睡前,我还特别仔细检查过床单,床单很干净。想不到我醒来后,床单有了污迹。李中翰,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原因?”

  其实那污迹确实是我的精液,我擦过了,但根本不可能擦干净。完了,这次神仙也救不了我。

  “我……”

  “起初我以为是小君,毕竟她给我喝了柳橙汁。可后来我转念一想,小君不会对手枪感兴趣,更没有迷倒我的动机。何况我发现床单上有男人的污迹,所以我只有怀疑你。”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这句解释连我都觉得荒唐。

  喘了两口气,我正色道:“那柳橙汁有安眠药,我本来是打算自己喝的。这段时间想你想多了,老是失眠。昨晚就我买了两颗安眠药,药店的药师说把安眠药碾碎吃效果更好,于是我就把安眠药碾成粉末放进柳橙汁里,打算临睡前喝。没想到我昨晚回来发现冰箱里的柳橙汁不见了,就问小君,小君说全给你和雨晴喝了。”

  我眼珠子转了两转,已知如何应付:“后来……后来我就过去看你们……”

  何芙很不满我的吞吞吐吐。

  何芙的眼神如电:“我盖着被子,你要发现我有手枪就必须掀开被子。我想问你,你掀我的被子做什么?”

  何芙问:“然后呢?”

  何芙怒声问:“你是如何观察我的心脏正常不正常的?”

  说到这,我心里乐翻天。

  “啊,我、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性感的身体,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没想到都落到床单上。我有清理的,但清理得不够干净,让你发现了。真对不起、真抱歉,那七亿你扣除一百万,当做弥补损失好了。”

  果然,何芙把手枪收回去,却拿出了一副手铐:“哼,我现在暂时相信你说的。等会儿进医院检查,如果医生证实我还是处女,我就放过你。如果医生证明我身体有被玷污过,或者说我身体里有你的脏东西,那你就不用回公司也不用回家,干脆住进医院的太平间。你放心,那七亿我一分不扣,将来我会直接还给小君。”

  我瞪大眼珠子。

  何芙脸上闪过一丝羞怒。

  我颓丧地坐在注射室的窗边,左手被铐在窗口的铁条上。温柔漂亮的护士长不忍心我出丑,找来一条白布裹在我的手上,我看起来就像一位手臂受伤的患者。真是好心人啊!我感激地看着护士长,有机会一定请她吃吃饭。

  我能理解,换成我看见一个被铐上手铐的人,我也会表情冷漠。唉,都怪我在小君的屁眼里射出的精液太多,以至于留下斑斑痕迹,还偏偏让心细如发的何芙发现。万一她体检需要三、五个小时,我可要遭受更多的冷漠和白眼了。

  小冰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我的时候站得远远的,手里还拿着针筒,似乎防备我突然袭击她。我没好气,干脆吓唬小冰:“上次是小事,这次麻烦大了,警察发现我强奸女人的证据。”

  我狞笑:“是真的,我本想对护士下手,可惜、可惜呀。”

  小冰一声尖叫跑了。奇怪的是,护士长居然没有跑,她妩媚地看着我问:“要不要喝水?”

  护士长笑了笑:“我可没听说过坏蛋会主动说出所做的坏事来。”

  护士长一声叹息:“你这样说,美琪可要难过了。”

  “嗯。”

  “你认识她?”

  护士长笑了笑,说:“美琪像小冰这么大的时候就在医院工作,我们相处两年多。我到她家看见过你俩的照片,想不到堂堂的李总裁居然被一个女警锁在这里。喂,你跟我说实话,到底犯了什么错?”

第112章 听故事

  我注意到陶陶跟我说话时两眼水汪汪,白白的大腿几次闭合分开。听说我最近经常失眠,陶陶拿来血压计替我量血压,一举一动极尽温柔,她的双手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比停留在血压计的时间多得多。

  我大吃一惊:“什么证据?别冤枉我啊。”

  行驶在漫天尘土的公路上,金龟车一点都不像金龟车。即使路面到处坑坑洼洼,金龟车的表现也不逊色给任何小车,这是因为驾驶金龟车的司机有着非凡的开车技术。

  我笑眯眯地看着何芙,她或许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金龟车车司机。

  我张大了嘴巴,惊诧道:“那就不是当司机了。”

  我眉飞色舞道:“当我老婆。”

  我叹息不已:“不做就不做,可你也不必杀了我。”

  我望着一眼不到头的破败公路问:“你不杀我,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今天不是要带小君去看乔若谷吗?”

  “我还以为你要杀我。”

  “本来是想杀你的。如果是别的男人这样侮辱我,我一定杀了他。”

  我嘻皮笑脸:“为什么不杀我?你是不是喜欢我?是的话就大大方方承认,我承认我喜欢你。”

  “有什么恶心的?一位爱慕你的男人面对你美丽的身体时依然保持克制,依然尊重你,这样的好男人上哪里找?换别的男人早把你糟蹋了,而不是仅仅自慰。”

  何芙冷冷问:“那我是不是应该表扬你?”

  何芙猛拍方向盘,大声怒吼:“我不喜欢你,从来没有喜欢过。”

  我得意地揭穿何芙的内心小秘密。

  一个紧急刹车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发现前方不远的地方是一派热闹的施工场面,头戴安全帽的周支农从飞扬的尘土中走过来。

  说完,赶紧跳下车,千万别惹怒有枪的女人。

  大踏步走来的周支农笑容满面地向我招呼。

  我一边迎上去一边回头看何芙。红色金龟车突然一个漂亮地前冲倒车,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扬长而去,漫天的尘土飘到我的脸上。

  周支农哈哈大笑,拉着我走向灰尘少一点的地方:“总是要你帮忙怎么好意思?现在该是我们回报了。听说你买了碧云山庄,我们打算趁现在施工的时候,另外修建一条支路直接到你的碧云山庄。当然,不能以高速公路的要求施工,我们打算修一条普通公路,不过绝对比一般的普通公路要好,就按国家二级公路的标准建造,大概三千公尺左右,所有费用都由我们来出,这算是我们对你的心意。”

  周支农点点头:“是啊,走原来的路需要一个多小时,如果上高速的话,二十分钟就能到市区。”

  周支农连连摆手,神秘一笑:“这不好,知恩图报我们是懂的。中翰请别推辞,这也是小芙的意思。”

  “这里有五千万,本来是想替何芙买一栋房子,听说她把房子卖了住到外婆家,很不方便。相信路修好了,碧云山庄的装修也差不多完工,到时候何芙可以直接住进碧云山庄。当然,她不愿意的话,我再替她物色别的房子,支票你先拿着。”

  我不承认也不否认:“她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其实周支农太敏感了,昨晚在卡邦餐厅吃饭时,我询问一条穿过碧云山庄高速支线的问题,原本是求证姨妈听来的消息是否有误。而周支农误以为我索要回报,想修建一条通往碧云山庄的支线公路。

  我心中不禁对周支农重情意感慨万千,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我岂能接受人家很不情愿给的好处?他们的资金本来就很紧,我又岂能拖人家后腿?

  周支农点头道:“有,不多,多数是零零碎碎的夸张传闻。”

  周支农尴尬地笑了笑:“具体我也不记得了,我倒听说有一位药厂的老太太对于碧云山庄的事知道比较多。”

  周支农又是尴尬一笑:“我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但我知道她住在哪里,你想去找她的话我带你去。”

  “好的。”

  樊约越来越漂亮已不是传闻,虽然几乎天天见到她,可稍微留意一下,我发现她每天都有变化。以前我多关注她的容貌打扮,如今我更关注她的气质转变。一副超大墨镜下,我只能看到她那鲜红的嘴唇,幸好清爽的长发与墨绿色的Civic很好辨认。否则的话,我会认不出这位很像学生的OL。

  “知道了。”

  我暗暗好笑,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别撅着嘴,我是为你好,又没催你,你开这么快做什么?”

  小嘴儿撅得更高了,也不知道超大墨镜背后是什么表情。

  “咯咯。”

  女人都喜欢被男人哄,这次樊约笑得花枝乱颤。我把手臂伸过去,吻了吻她的长发:“都说女大十八变,我认为女人被男人爱过后也会十八变。”

  我深深地呼吸:“当然。”

  樊约甩了甩长发、似笑非笑。天啊,她居然也懂似笑非笑,她真的成熟了。

  樊约淡淡说:“你当我爸爸是傻子?他悄悄打听过你,知道你有未婚妻。不过,我爸只是遗憾,并不介意我跟你交往。”

  我示意一下放在后座上的大包小包。离开修建的高速公路后,我去银行领现金,买了不少补品,还顺便擦了擦满是尘土的皮鞋。

  “这有些钱,改天你替我帮你爸爸买几件衣服。”

  樊约小声道:“等会儿你亲自给我爸不好吗?”

  “咯咯……”

  樊约的父亲樊如山是一名药厂工人,工作辛苦、待遇微薄,我有预感他们家境一定很贫寒,可没想到比我想象中还要严重。走进还算干净的房间,我依然能闻到淡淡的药味。

  对于我的到来,樊如山由衷高兴,甚至想离开病榻招呼我。我见他脸色极差,哪敢让他下床,慌忙与樊约一起上前搀扶,让他重新躺好。一番言谈后,樊约的父亲已气喘吁吁。一位照顾他起居的大婶示意我别说太多话了,我这才打开信封,把五叠钞票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樊叔,我买来的东西可能都不适合您吃,真不好意思。这里有些钱,是我孝敬您的,你想吃什么就叫大婶买给你吃,放心吃,病人多需要营养。明天我找人来安装空调,天气就要转冷了,您可别被冻着。”

  樊如山艰难地摇头,我能理解他,病痛把他家弄得一贫如洗,即便我给了他钱,他也不敢乱花。

  樊约心里有数。

  我微笑回头,把樊约拉到身边:“樊叔您放心,小樊是我的命根子,您没见她越来越漂亮吗?”

  我上前握住樊如山的手,关切道:“不跟您说太多话了。您多休息,用最好的药、吃最营养的东西,千万别省,钱不是问题。”

  一旁的大婶连连向我使眼色,我只好再安慰樊如山几句后黯然告辞。

  樊约委屈道:“他不让我买,说空调耗电。”

  樊约小声嘀咕道:“他肯定会听你的。如果你早点说,空调早装了,照顾我爸的阿姨也不用换了一个又一个。”

  “五岁时,我就没妈了。”

  樊约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像看怪物似的,赶紧擦了擦眼泪说:“我们走吧。”

  樊约咯咯一声笑,腼腆地把身体靠在我怀里。

  樊约一愣,不笑了:“我不知道。”

  “没……没有啊。”

  我又问:“小风也没追求过你?”

  没纸巾、没手绢,我只能用衬衫的袖子为樊约擦眼泪:“你看你,像小孩似的。我都在你爸爸面前答应过他,要照顾你一辈子了,怎会不理你?”

  我笑道:“你家住的地方与小风,孙家齐住的地方都一样,都属于医药厂的职工住宅生活区,你能瞒我一辈子呀?”

  “不用发誓,我相信你。”

  樊约突然用狐疑的眼神看着我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直不问?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我大笑:“你想太多了,我今天才知道你们三人原来是认识的,所以就叫你开车接我来你家。主要是来探望你爸,顺便找小风。你一定知道小风家在哪,能不能带我去?”

  樊约疑惑不解:“你打电话给他就行,何必要找上门。”

  樊约更不明白了:“找他奶奶?找他奶奶做什么?”

  樊约来了兴趣:“听故事?听什么故事?”

  樊约撒娇:“我也要听。”

  “什么意思?”

  我说道:“娘娘就是皇帝的老婆。”

  我点点头,深情道:“我是你的皇帝。”

  “咦?”

  “咯咯……”

  周支农把一位了解碧云山庄历史的老太婆家住址写给我时候,我依稀觉得很熟悉,于是我打电话回公司找戴辛妮帮查一下公司的人事档案。结果意外查出这个地址竟然是小风登记在公司档案的住址。

  我当时胡思乱想,担心樊约与孙家齐还有小风之间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毕竟他们同在一个单位生活区里。幸好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十分肯定樊约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老奶奶身体健康,万寿无疆。”

  老奶奶大悦,指了指我身边的樊约说:“我认识小樊,小樊刚生出来时我抱过她。她爸爸刚来的时候,我也抱过,呵呵。”

  “好好好,呵呵。”

  我把话题巧妙地引起来:“老奶奶,听人家说娘娘江边的女人想要早生贵子,就必须到‘五福香堂’烧烧香、许个愿,不知这个传说可不可靠?”

  樊约一听,顿时娇羞无比,眼睛朝我瞥了瞥,全是浓烈的爱意。我趁老奶奶开心,继续问:“老奶奶,那‘五福香堂’如今变成我家宅子,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说说‘五福香堂’的事?”

  房间里如炸开锅一样,估计老奶奶经常向家人说起“五福香堂”她家人早把“五福香堂”当成一个风水宝地。

  老奶奶一听更乐了:“太好了,我……今年八十九啦!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这全是娘娘鱼的功劳。”

  老奶奶点点头:“去过一回。我的爷爷便是采药人,记得小时候,我爷爷每次采药回来,都跟我说起很多有趣的事。什么猴子、老鹰、小鸟……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爷爷带我去采药。爷爷一开始死不答应,终于有一次实在拗不过我的请求,就答应带我上山。”

  “吴奶奶就一个人待在山上?”

  “不错,那是没办法。我爷爷走了后,我就在五座像砖窑似的小庙里玩耍,玩完一座又玩下一座。时间不长,五座小庙我都玩腻了,却又不敢乱跑,就待在其中一座小庙里休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念什么?”

  老奶奶眯着眼想了片刻,还是摇头叹息:“我听不清楚,加上时间过这么久,也忘记了很多。我依稀记得‘大成公主’、‘左将军’、‘右将军’之类的。对了,我记得那人好象是来告别的。我偷瞄了一下,发现他拿着一个小罐子装泥土。”

  我疑惑不解。

  “后来呢?”

  老奶奶说:“后来这个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爷爷采药回来,我把这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我爷爷就笑着告诉我,说经常见这个男子来烧香。以前还有一名妇人陪他来,后来就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来了。至于为什么,爷爷说别人的家事隐私,他不方便问。”

  我更失望了。

  “大家说,一定是因为拆毁五座小庙才激怒山神,于是那些采药人就把五座小庙重新修建起来,越修越大,最后修成五间大木屋。从此,五间大木屋成了中转站,采药人上山后、下山前,都在那五间木屋里休息一下。碰到下雨路滑,还会在木屋里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从修了五座木屋后,再没有死过一个采药人。”

上一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