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第十五集:真人露相[河图实体]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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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美人图15作者:风中啸书系:绯梦之都出版社:河图文化出版日期:2010-05-14

  被伊山近染指过的男人也可以收进美人图?伊山近收服了整个皇室,现在竟然连男人都不放过!新皇登基大典变调,让伊山近迈向恋男之路?

  虽然看起来一切顺利,但其实被强行淫辱的巨大威胁开始笼罩伊山近……

  湘云公主跪倒在观礼人群之中,遥遥望着皇兄,心中泪流。

  想起自小在这皇城中生活时经历过的点点滴滴,更让湘云公主柔肠百转,泪满桃腮。

  以前,她也曾爱慕过皇兄,就像一个暗凭兄长的怀春少女一样。

  她这样直视皇帝,有些于礼不合,但别人也都在俯首叩拜,无暇注意到她。就算看到,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身上穿着冰蟾宫仙子服饰,能跪拜人皇就已经是客气,更不用说多看几眼了。

  泪光中,湘云公主突然发现皇兄的坐姿微有些奇怪,不由得想道:「难道皇兄那?

  一念及此,不由想哭又想笑,泪珠滚滚,洒落胸前。

  唯一幸运的是,当初中了妖物的法宝,将下体蒙住,因此才没有被那好色男孩将处女膜插破,得以保住贞洁,但这残剩的贞洁,还能有多少价值?

  所有人都在虔敬忠诚地叩拜皇帝,又有谁知道高高在上的至尊帝皇曾有过的屈辱往事?

  就算从前不记得这个孪生姊妹,现在她们却是最亲近的人,以后千秋万载,都要一起度过了。

  皇宫大殿上,新皇端坐龙椅,面对群臣,处理登基后的一应事务。

  原来的皇后温玉儿,被尊为太后,与秦若华共主后宫事务。

  赵湘庐面色沉静,不允所请,只说日后再议。

  新皇却不回宫,只是坐在宽大龙椅之上,默默体会着坐龙椅的感觉,心神飘荡,想起自己本是女儿之身,以及多年来的种种经历,更是悲伤怅惘。

  当初龙蛇起陆,共争天下之时,又有谁能想到,这天下终究要由女主来当?

  父亲瞒骗天下这许多年,到头来也没有生下儿子,只能让女儿以太子之名即位,未来她又将如何选择继承人,难道要从晋王子孙之中,选一人继位不成?

  赵湘庐淡淡而笑。自己若将这天下牢牢掌控,举凡间千万人之庞大力量,与修仙门派争锋,不知可有机会击溃冰蟾宫,夺回妹妹?

  黎山自七仙子之下,各堡垒山村又有许多修士,都是在艰辛险境中磨练出来的,若回到中土,与各修仙门派争夺生存空间,必将是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她思前想后,渐渐陷入沉思。皇宫大殿中的太监们也不敢打扰新皇思绪,都默默侍立远处,耐心等待皇上的命令。

  突然间,龙椅上的美丽少女眼前一花,看到一个男孩迈步踏上玉阶,一步步地向着大殿走过来。

  在他的眼中,有着令人心悸的火焰闪动,就像从前在凌乱野时,和她放浪交欢时的眼神一样。

  身穿龙袍的美丽少女奋力摇头,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已经不再受妖物邪法的控制,而且她已坐上皇位,身为九五至尊,绝不能再做这淫邪之事!

  从前她修为较高时,都不能打败他,不得不含泪承受他的淫辱。现在他的修为一日千里,她又如何抵挡他的侵袭?

  她本身就是修士,虽然不会被他轻易打倒,但双方战斗起来,将大殿打碎,又如何向群臣交代?若被冰蟾宫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只怕她救回妹妹的梦想,就要彻底付诸流水!

  太监们俱都领命而去,虽然心中不解,却也没有人胆敢多言。伊山近身周的迷雾也阻挡了他们的视线,让这些凡人无法看穿他踏入大殿的身形。

  伊山近身上迷雾散去,站在玉阶之下,抬头仰望着殿上皇帝,心神迷惘,茫然不知所措。

  唯有龙袍加身,使其比从前做太子之时更增威严,令人忍不住有膜拜之意。

  但心情却未平静多久,三步追魂毒雾加诸体内的剧毒泛起,痛苦难忍,心神迷乱,不知不觉间,一步步地走上玉阶,面对新皇,彷佛在那里有让他消除痛苦的良药一样。

  但他眼中的欲火熊熊,下体高高耸起的景象,已经落入新皇眼中,让她惶然后退,几乎整个人都缩到宽大的宝座上去。

  她的父皇已经去世,母后懦弱无力,年轻美貌的祖母还和这男孩私通交欢,那正是她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她只有依靠自己来度过这次危机,希望这不会影响到她薄弱的统治,并祈祷冰蟾宫不会发现她身为修士的秘密。

  看着男孩眼中的熊熊欲火,美丽少女突然下了决断,紧咬贝齿,用清朗的声音,坚强地道:「来吧,这是最后一次!」

  这让她羞惭莫名,心中也开始动摇,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为了皇朝大业与救回妹妹的计画,还是真的心有淫念,渴望着被这男孩的大肉棒插入体内,寻求那曾经让她疯狂迷醉的激烈快感?

  只一眨眼,他就出现在新皇面前,随手将赵湘庐按倒,熟练无比地向着玉臀摸去。

  就在手入龙袍,穿入龙裤,摸上柔滑龙臀之时,两人眼中都忍不住缢出晶莹珠泪,却是最后一丝理智对他们纯洁心灵的沉痛打击。

  「坐龙椅,真的能把臀部养得这么娇嫩美妙吗?」伊山近晕眩地想着,一把就捏住美人纤腰,将她按倒在宽大至极的龙椅上。

  这熟悉的声音传入两人耳中,让他们不由得想起凌乱野山洞交欢时的情景,心神也不禁沉浸其中。

  可是媚毒已经剧燃,几乎要烧尽内脏,就算是入道后期的强大修士,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痛苦。

  既然美人已经做了皇帝,那就该有对皇帝的礼敬,不能再像从前那样随便脱了皇帝的裤子,干得皇上娇吟浪叫,淫荡耸臀,露出那淫贱模样。

  入道后期修士的超强实力在这时就看得出来,一指戳去,龙裤和龙内裤都被轻松刺破,甚至指尖还插入菊花之中。

  后庭菊花也不禁迅速运动起来,那食指被菊蕾紧紧咬住第一指节,感觉到菊道里面还在蠕动噬咬,有吸力从深处传来,彷佛要将食指整个吞下去一样。

  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这种奸破美少年后庭的事,好像没有什么资格来批判别人,欲火又在体内焚烧,只得咬牙含泪,褪了裤子,将粗大肉棒颤抖着向前顶去。

  穿龙袍的美丽少女羞辱至极,也含泪娇吟道:「以后不许再缠着我!」

  菊花娇嫩,插入时磨擦龟头的触感让两人都剧烈颤抖。

  「啊……」两人同时发出长长叹息,一个个爽得浑身发抖,往昔的快感又涌入心头,性致勃勃,感慨万千。

  美丽新皇头戴天平冠,身穿华丽龙袍,跪坐在宽大龙椅上,男孩站在她的身后抓紧龙臀,粗大肉棒从龙裤破口插入龙菊,渐渐深入,直插到龙体深处。

  即使她现在已经做了皇帝,贵为九五至尊,天下人无不俯首叩拜,敬之如天,现在却还要受这小孩子的淫辱,连后庭都被人开发,这还有什么颜面去做皇帝,受文武百官、满城百姓大礼参拜?

  「好淫荡!」伊山近默默想道,胯部已经紧贴龙臀,即使隔着龙裤,仍能感觉到龙肌龙肤的柔滑娇嫩。

  新皇大声尖叫,玉臀耸起,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抽插。伊山近的肉棒被龙菊紧夹,磨擦得快感狂涌,媚毒激起,意识也渐渐昏乱,抱住她的美躯,疯狂乱顶,在龙菊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玉臀高耸时,菊花紧夹肉棒,因为角度的关系,箍得生疼,用力一拽,甚至将菊花扯破,鲜血迸出。

  龙椅前的男孩,抱紧皇帝温软修长的美妙龙躯,粗大肉棒在嫩菊中狂猛抽插,直干得血花四浓。

  美丽皇帝趴在龙椅上,痛楚尖叫,只觉后面那根肉棒实在太大,而且动作粗暴至极,甚至撕裂紧窄肛菊,痛得她死去活来。

  但伊山近的手段高妙,抽插自有规律,已成习惯。那根大肉棒在嫩菊中狂抽猛插,渐渐快感涌起,让新皇忍不住颤抖娇吟,龙臀耸起,轻微地迎合抽插。

  随着时间迅速流逝,渐渐地,两人都陷入极乐狂欢之中,一个激烈挺胯,一个拚命耸臀,胯部与龙臀「啪啪」地撞击在一起,因为有龙裤遮挡,声音微显沉闷,不如从前激烈交欢时拍打臀部的那样清脆悦耳。

  新皇本是处女,自然有处女元阴,虽然从前被同一根肉棒吸取过,到底没有吸尽。

  伊山近却在极乐中流出伤心泪珠,痛苦想道:「为什么会是男人的元阴!唉,这媚毒真是害人不浅哪!」

  可是欲火已然中烧,无法停下。于是痛苦的伊山近只得含泪抱紧龙臀,继续在里面狂抽猛插,羞惭苦涩的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咽。

  美丽少女兴奋得已经快要疯掉了,后庭菊花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接一波地不断涌来,让她心神迷醉,快乐难熬。

  时间不断过去,她自己也不记得那大肉棒在龙臀内插了几千几万下,而她臀后渐渐狂乱的伊山近也不记得。

  甘涎从菊道深处涌出,染满龟头肉棒。强劲的吸力从龙体内涌起,伊山近哪堪至尊皇帝大力,肉棒终于在龙菊内狂跳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皇帝龙体深处。

  下体嫩菊同样在大力吮吸。她却是上下两口,消化道的前后两端都在吮吸承受伊山近的体液,与他已是亲密无间。

  「为什么会这样?」射精之后,精神微微清醒的伊山近痛悔想道:「为什么我会在新皇登基第一天,就插了皇帝的屁股,还和皇上这样亲嘴?」

  「太子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啊,即使当了皇帝,还是这么淫荡!?」

  伊山近那一发喷射,精液中带着媚毒射入她的体内,让她在高潮之中受了媚毒影响,从前的淫媚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香臀一下下地向后耸动,恨不得那肉棒永不变软,一直插在自己后庭之中,就算将来上朝听政时也要他插在里面。

  伊山近含泪承受着皇帝的湿吻,轻轻吮吸着探入口中的柔滑舌尖,虽然很不自在,可是从前在凌乱野也是这样做的,因此并不太难忍受。

  伊山近无力地倒在龙椅上,浑身无力,脑中晕眩,对于这样奇异的事情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她扑倒在龙椅前面,跪在男孩胯下,伸手握住湿淋淋的大肉棒,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龟头,浑然不顾那上面还有她菊道里面流出来的甘涎,兴奋地舔弄吮吸起来观皇宫大殿中的奇景,令人惊叹。

  而新皇后庭处,不住地流淌出染血精液,将明黄色的龙裤都浸湿了。

  少女皇帝兴奋至极,大口大口地吮吸咽下精液,琼鼻发出淫媚的哼声,淫欲在心中︶徒起,恨不得永远做他胯下性奴,被他干后庭直干到死为止。

  兴奋快感持续下去,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皇帝龙口吮吸乾净,咽下龙喉,伊山近的颤抖才渐渐平息,抱住龙首含泪无言。

  皇宫大殿上,一切都变得很安静,只有汹涌的思绪,在两人心中流淌。

  啜泣声从琼鼻朱唇中含混传出,她怎么也想像不出,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淫贱,就在登基当日,居然和这小男孩在龙椅上交欢,有辱父祖尊严!

  绵软肉棒渐渐从樱唇中吐出,少女皇帝扑倒在地,痛苦悲泣,恨不得死了才好。

  绵软肉棒挂在龙椅边,无力地晃动着,几滴未被吸尽的精液和龙菊甘涎从龟头上流下,滴落在皇帝的平天冠上。

  留在这里,实在尴尬,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

  伊山近脚下空行梭离地半尺,飘行在后宫之中,心中茫然,不知该到哪里去。

  伊山近心念及此,又想到自己堕落到吸取男人元阴来炼化媚毒,不由更是伤心。

  脚下空行梭随意乱转,等到停下来时,伊山近愕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坤宁宫前。

  回忆起从前在这里经历过的美妙风光,搂着太后和皇后同床共枕,狂浪交欢的旖旎画面,伊山近心头火热,立即就从宫门穿入进去。

  在温玉儿的身上,穿着一身素白孝服,不论在外面如何穿戴,回宫后还是坚持换上孝服,以纪念先帝。

  她外表与性情都如一个十八、九岁的青春美少女,虽然因为两个儿子分别去世和昏迷不醒而有些哀愁,可是看到情夫出现,还是喜笑颜开,抓住他的肉棒不肯撒手。

  太皇太后突然叫了起来:「呀,你又到哪里祸害人家闺女去了,弄得上面都是血!」

  刚才新皇舔得不乾净,上面还留有新皇龙菊之血,被其祖母摸了一手。

  这两位绝美女子容貌仍是那么美丽诱人,再加上几分忧伤哀愁,更充满了迷人韵味。

  这对美丽太后被他一起抱到床上,左拥右抱,乱扯衣衫。

  伊山近心里念着刚才的事,看到新皇的母亲,心中火热,忍不住就先把她剥光骑上,肉棒小心地向着生出当朝皇帝的蜜穴里面插入。

  伊山近将肉棒尽根插入,龟头碰触到皇帝出生的地方,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秦若华仰天娇吟,爽得心旷神怡,抱住小男孩的稚嫩胴体微微颤抖。

  那美妙菊花,粉光玉致,完美诱人。温玉儿正伏在凤榻上羞惭哭泣,感受到他的目光,回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

  伊山近也无法抗拒自己心中欲念,扑上去骑住美丽太后的温润玉体,双腿紧夹,如骑马一般,夹得很是过瘾。

  温玉儿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雪臀,以此屈辱姿势侍奉男孩,不由得哭哭啼啼,羞泣不止。

  伊山近咬牙不去想那些往事,胯部微一用力,顶上菊花,让嫩肉凹陷下去。

  嫩菊中出现裂口,鲜血迸流而出,染在肉棒前端,将已插入里面的龟头染红。

  伊山近也被她吻得兴奋,双手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一手枢阴,一手摸乳,弄得秦若华颤声娇吟,几乎被他灵活小手摸得昏死过去。

  伊山近的两只手分别插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之中,手指快速抽插,干得他们淫液四溅。

  他嘴里含着润滑乳头,胯下骑着温婉如玉的美丽太后,龟头被紧窄肉环牢牢箍住,收缩紧夹,像要断头一样,夹肉棒的功夫不比她生出来的新皇稍差,让伊山近不禁含泪低吟,爽得几乎死去。

  【第十五集:真人露相】第二章:一龙二凤同怀孕

  赵湘庐本是人中龙凤,性情刚毅果决,从前不管多伤心,都能自己忍耐,告诉自己本是当朝储君,一定要坚强才行。

  沿途之中,太监宫女们看到新皇蹒跚而来,都立即拜倒在地,叩头行礼,没有人敢仔细看皇上的蹒跚模样,即使偶尔注意到了,也只当是皇帝操劳国事,过于劳累,心中油然生出崇敬之情。

  因为好久没有和他做过,现在被那根大肉棒插入后庭,插破了菊花,痛得死去活来,在高潮兴奋时还查觉不出来,现在淫欲渐去,走起路来就痛得钻心,像在刀尖上跳舞一样。

  有些宫女在门口,见皇上来了,都不敢拦阻。反正里面是太皇太后和太后,都是亲人,想必也没有什么事。

  美丽少女清楚地看到,自己最敬爱的母后如狗般趴跪在大床上,高高翘起雪臀,在那里面,有一根粗大肉棒正深深地插着!

  此时他两手都不得闲,分别塞在两位美丽太后的蜜穴里面,甚至还用仙术加长手指,去碰触抚摸她们的子宫,伸到两位皇帝住过的子宫里面,温柔摸弄,缅怀前朝故事。

  更让她伤心难过的是,那大肉棒上面染着色泽不同的鲜血。

  在肉棒上面,沾着她的口水、菊道甘涎,还有精液之类,她不用看就想得出来。

  这宝剑,刚才就一直佩戴在她身上,在和他交欢之时,撞击着龙椅、地面,叮当作响。

  现在她急怒攻心,什么也顾不得,想起这宝剑上刻有符文,也算法器,因此拚命疾攻,就算杀不了他,也宁愿被他杀了,免得受这无尽的耻辱煎熬!

  在这电光火石之中,从空中飞扑而去的新皇看到自己母亲菊血泼出,肉棒直插入内,怒得珠泪滚滚,长剑疾扫,向着他的咽喉斩去,却又害怕这一剑误伤母亲,若是斩掉半边雪臀那就麻烦大了,也有违孝道。

  剑光席卷而来,眼看就要斩断他的咽喉,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顾不得多想,随手抓起美人图,向着美人新皇掷去,希望能用它挡上一挡,免得骑在温婉太后身上,却被她儿子斩断咽喉,只留肉棒在她体内,那就成了大笑话了。

  等到恢复视力之时,那持剑新皇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宝剑跌落凤榻,「嗤」地一声刺入太后温玉儿雪白美腿中间,插入床板,锋刃轻触阴蒂,几乎将皇帝出生的蜜穴都斩裂了。

  还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一把抓住剑柄,小心地向下压去,让剑锋远离儿媳妇的阴蒂,却不及拔出,只是失声惊叫道:「孙儿,你哪里去了?」

  他们从高空中飘飘落下,肉棒和手指仍插在两位美女的美菊嫩穴之中,四顾张望,寻找着至尊皇上的踪迹。

  伊山近顾不得像往常一样打量她的美妙胴体,失声叫道:「媚灵,你有没有看到皇上?万岁爷他进图了!」

  伊山近脸一红,为自己强奸美少年的后庭之举颇觉羞耻,红着脸道:「别说那个!

  「当然啦,你试过那么多次,有哪一次把男人收到图中了?」

  可是这事实在太古怪了,由不得他不追根究柢:「那人妖呢?天阉呢?或者……

  后面半句,实在是难以启齿,尤其是他的肉棒还插在那美少年母亲的后庭菊花里面。

  扑通一声,他们从高空中落下,跌落到一张大床上面。

  在美人图中的这座山峰顶部,没有别的,只有一张大床,覆盖山峰。正所谓:山是一张床,床是一座山。

  那刚刚消失的美丽新皇,就躺在大床的中心处,仰面向天,清澈明眸中泪水滚滚奔流,下体龙袍中不住渗出血迹,一副饱经蹂躏的悲惨模样。

  伊山近肉棒被美菊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不得不跟着她膝行上前,耳中听到少女太皇太后的尖叫声:「你说什么?难道说你竟然玷辱了我孙儿后庭,还在里面射了精?」

  伊山近也虎躯一震,羞惭欲死,掩面不敢看她们,只觉自己做下这等事情,实在是没脸再见人了。

  她们这样「龙虎凤」地乱颤,那边的媚灵看得有趣,掩口娇笑,直笑得仙躯乱颤,搂住伊山近的裸体,与他们颤在一处。

  伊山近虽然羞惭得想把肉棒拔出,可是凤菊还是紧夹虎棒,不得不含泪追问:「媚灵,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干过的男人,就能收到这里面来?要这么说的话,以后要是……」

  「呕!」伊山近心中大恐,放声乾呕,幸好这几天他没有吃东西,正在练习辟谷,才没有吐出东西来。

  伊山近自知理亏,含泪承受着美人蹂躏,也不反抗,只是乾呕,心中伤痛欲死。

  「呃?」伊山近最先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雪白,不敢置信地看向新皇,从那美丽容颜上,看出了从未注意到的妩媚阴柔之意。

  「难、难、难道说,你是……」伊山近颤抖地伸出手指,将还沾着温玉儿美穴蜜汁的手按在皇帝的下体处,羞惭抚摸,果然什么都没有摸到。

  她本是中阶女修,在美人图卷来时,如果拚命抵挡,还可挡得住,不被吸入。

  伊山近的《烟客真经》早就修习到四层,已不用干破处女膜,媚灵就能有控制入图美女的能力,何况新皇后庭中还带着仙家精液,更是容易操控。

  伊山近也顾不得那么多,隔着龙裤乱摸,果然摸到嫩穴花瓣的形状,不禁骇然,想起自己从前总是担心害怕,不去摸龙鸡,这才让她有浑水摸鱼、鱼目混珠的机会。

  「一点幻术罢了,凌乱野幻术我虽然不了解,但既入我图,这点小术可轻易破去!」

  伊山近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右手紧揠嫩穴,左手下意识地狠挖太皇太后花径肉壁,枢得蜜道里面淫液滚滚,而秦若华也张口结舌、呆若木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伊山近呆了半晌,突然仰天大笑,泪珠滚滚,流下面颊,跌落在紧贴于自己胯间的温婉太后雪臀上面。

  伊山近用力握住充满弹性的坚挺玉乳,泪珠滚滚而落,咬牙苦笑道:「你瞒得我好苦!」

  赵湘庐美目含泪,凝眸望着这熟悉至极的男孩,咬牙道:「纵然是女儿之身,朕也是当朝皇帝!你见了皇帝,还不下拜参见,实是越礼!」

  伊山近收泪凝望美丽少女,被她的王者之气所震撼,忽然心中一动,念出上古修士唐某所做的一句古诗来:「我见驾不参犹自可,你的父仇不报枉为人!」

  「先帝却是死于罗氏之手!所用毒药,你看不出来吗?」

  伊山近以掌加额,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那些药物,一次次地用后,好处就是可以挥发,等人去世后,药物痕迹很快就会消失!罗氏用药,果然是精研多年,非同一般!」

  就这样八分真二分假地说出来,果然大有效果,三名美人抱头痛哭,对罗家仙派恨入骨催。

  媚灵突然双手一拍,欢笑道:「这下好了!你身上所中毒药,需要用女修的处女元阴炼化,这里不就有一个入道期的女修吗?」

  媚灵玉手伸出,指甲殷红,凌厉如刀,「嗤」地一声撕裂龙裤,露出里面嫩穴,果然是粉红娇艳,柔嫩迷人。

  但她到底是九五至尊,女中帝皇,心性敏锐刚烈,知道伊山近为了解毒,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现在命悬人手,连身体都被控制着不能随意行动,想要保住贞操肯定是不行的了。

  伊山近不由自主地抓住她柔美母亲的滑嫩雪臀,胯部向前挺动,在太后嫩菊中来回抽插,被紧窄菊道磨擦得剧爽,目光紧盯女皇嫩穴,咽着口水道:「你说,你说!」

  「这是当然,你不说我也得去救她们。那个变态师父,就爱折磨人,湘云公主总是跟我有过一段情的,还和你一起……帮助过我,我怎么能让她们一直留在那个老变态手里?」

  在媚灵主持下,两人对天立誓,赵湘庐也就只好相信了他,双腿分开,把头一仰,闭目叫道:「来吧!」

  旁边的秦若华却突然哭了起来,上前揪住温玉儿,悲声哭泣道:「你们瞒得我好苦!呜呜呜呜,我一直以为你生的是儿子,谁知道你却生了女儿,还连生三个,拿最大的一个骗我们说是儿子,让先皇立你丈夫做太子,弄得现在女皇当政,这可如何是好!」

  秦若华却不依不挠,抱住赵湘庐又哭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嫩穴,悲泣道:「孙儿,原来你真是女儿之身!」

  等到她们哭够了,楣灵上前搂住她们,在耳边窃窃私语,时而加以威逼利诱,又用情色吸引,果然让服过仙药、一见伊山近就淫心大动的秦若华率先答应,温玉儿心中有愧,也无奈地含泪应承下来。

  为了让伊山近的媚毒能够泄出,得先让他兴奋刺激才行,她担心皇上一个人不能担此重任,必须得有两位太后从旁协助,合龙凤之力,以降孽龙。

  因为媚毒的影响,欲火早已在他心中熊熊燃烧起来,此时见陛下和太后们都已经同意,立即抱紧太后凤体,将那窈窕纤美娇躯按在皇帝身上,粗大肉棒从太后美菊中拔出来,上面还带着温玉儿的处女菊血,顺势插进了皇上的菊花里面。

  被伊山近奸菊绝对不是第一次,却是第一次在母亲和祖母面前、身边被插入,而且他还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两位美人眼中。

  伊山近对她后庭中的敏感点十分熟悉,连干几下就让她不禁娇哼出声,迎合的动作也愈发明显。

  肉棒上传来菊蕾紧夹的美妙触感,伊山近心中大快,从前和她交欢那么多次,把她的菊花都快插烂了,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的畅快舒爽,彷佛心上的大石头都被搬去了一样。

  两位太后满面羞红,蜜穴中却忍不住流出淫液,被伊山近双手连枢,也不禁哼呜出声,和晚辈皇帝的淫叫声混在一起,煞是好听。

  伊山近心中大乐,想起从前山洞交欢的美妙画面,感觉着下体肉棒被紧夹,剧爽无比,以前那些悲惨的回忆也都化为了美好记忆,想起一次就高兴一回。

  伊山近爽得浑身颤抖,却没有射精,顺势拔出肉棒,看看上面沾染的甘涎和龙凤菊血,翻身压倒太皇太后,将大肉棒塞进了她的后庭里面。

  秦若华也是娇喘低吟,哼哼唧唧地抱住小男孩,婉转承欢,被他按在孙女身上连干几百几千下,也终于达到菊道高潮,爽叫着晕过去。

  温玉儿羞得泪水涟涟,掩面哭泣,后庭痛得死去活来,泪水滴滴滚落,洒在两个亲人身上。

  可是秦若华却见惯了这种场面,虽然是儿媳妇后庭开苞,也和从前交欢差不了多少,强行拉住孙女,跪在伊山近胯下舔弄凤血,将菊花里面流出来的处女鲜血舔食咽下,并教导孙女要学会服侍男人,不然将来会被厌弃。

  于是,新皇跪倒在男孩胯下,和自己祖母一起含吮他的睾丸,两人各分一个,含在樱唇之中,吮吸得殷勤倍至。

  凤菊中流出鲜血,被两边龙凤含吮咽下。赵湘庐默默流泪,心中欲火却烧得更旺,香舌忍不住伸长去舔弄肉棒,甚至将母亲的菊洞也都舔过一遍,下体嫩穴颤抖流蜜,已被欲火烧得快要忍耐不住。

  温玉儿被干得悠悠醒来,看着眼前情景,羞得死去活来,却禁不住春情涌起,颤声娇吟,很快就进入了极乐狂喜之中。

  这阴蒂是她最隐密的器官,从未有人摸过,现在被他这样刺激,所用的手法是纯洁少女从未经历过的,嫩穴不住地颤抖紧夹,一股股的蜜汁从中涌出,染湿了雪白柔嫩的大腿。

  秦若华看得眼热,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腿间,让他摸弄嫩穴,甚至还抓住他的手指,强行塞进她的嫩穴里面。

  温玉儿终于仰天尖叫,在婆母和女儿身边爽晕过去,伊山近拔鸟而出,又骑上太皇太后,将这青春美少女干得哇哇大叫,淫声浪语毫不羞涩地狂叫大喊出来,嘴角也被干得口吐白沫,渐渐神志不清。

  肉棒上面,沾满了三朵美菊、两处凤穴中流出的汁液,及鲜红之色染在上面。新皇到底脸嫩,害羞不敢来舔,反倒是她祖母年高德劭,毫不避嫌,伏下身,一口就将肉棒含了进去。

  秦若华舔了一会,还是强拉着孙女来舔,为了能够灭掉罗氏仙宗,为皇家报仇雪恨,也只好让她牺牲了。

  舔完肉棒舔菊花,皇室三位美女上上下下地猛舔,让伊山近的下体沾满龙涎凤唾,菊花一夹,就能夹住一个高贵绝色美女的湿滑香舌。

  伊山近仰天爽叹,两位美丽太后含吮着他的双足脚趾,新任皇帝含住肉棒猛吸,时而伸过香舌去舔后庭菊花,简直是皇帝也享受不到的幸福生活||这是当然,谁见过皇帝被自己舔了后庭的?除非是练过柔术的皇帝。

  赵湘庐羞涩掩面,躺在大床中心等待肉棒插入,身上还穿着崭新龙袍,只是双乳和嫩穴处龙衣都已破裂,露出了龙之三点。

  温玉儿爱女之心泛滥,看到肉棒插来,还忍不住扑上去奋力舔吮,不管已从上面尝到了女儿的香津味道,还是舔吮不休,以增加口水润滑,直到秦若华上来抢走她口中肉棒,甜蜜含吮为止。

  这根伟大肉棒,刚刚已经干过三女八洞,只差最后一洞,就可达到最后的大圆满,大功告成了。

  「哦!」赵湘庐低声娇吟,玉体微颤,心中不自觉地充满羞惭恐惧。

  今天本是她的登基大典,却被两位太后分开花唇,将她献给这男孩,肉棒已经插入,刺破处女膜夺走贞操也就在眼前。

  「受了那么多痛苦,终于也有这一日!」

  肉棒缓缓前挺,一点点地撕开处女膜,插入嫩穴里面,让彼此都能将这感觉深深刻在心中。

  赵湘庐颤声娇吟,下体痛得像要裂开可是胀胀的满足感也从下体涌起,让她兴奋流泪,颤声哭泣,顺着美丽容颜流了下去。

  在初时的试探之后,他们开始了激烈的交欢。伊山近粗大肉棒在处女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美丽少女死去活来,颤声娇吟着,一次次地达到高潮。

  从前被干菊道时的淫声浪叫,她又习惯地尖叫出来,让伊山近更加兴奋,下体猛烈向前狂插,双手还伸到两位太后蜜穴中,以手指快速抽插,一心三用,干得她们也尖叫娇喊,下体花径大泄特泄,和她们的后代新皇一起爽得死去活来。

  尖叫淫喊声响彻天地,荡在美人图的空间之中,让那些由官员赠送的美女们都吓得目瞪口呆,一想起媚灵悄悄告诉她们这就是皇上和两位太后,都只觉是在梦中。

  有伊山近做她们的靠山,她们在凡间的亲人想必都能得到皇家善待,不说飞黄腾达,一生富贵平安总是跑不掉了。

  他们就这样疯狂大干,在如山巨床上滚来滚去,粗大肉棒在三女九洞中狂猛抽插,让皇家美女接连不断地达到高潮,哭泣尖叫着,将蜜汁淫水洒在满山香榻之上。

  媚毒带起欲火熊熊燃烧,伊山近自己也干得头晕目眩,下体在龙凤九洞中狂猛抽插,数不清到底插了几万几亿下,终于感觉到极乐登顶,有了射精欲望。

  在这里还没有住户,不像旁边两位美人,子宫中都生出过一位皇帝来。

  赵湘庐对他的肉棒十分熟悉,对他射精时的表现也很清楚,虽然是第一次用嫩穴来满足他,但前庭后穴射精原理都是一样的,此时虽然爽得几近昏迷,还是紧夹嫩穴,一下下地狠命夹击他的肉棒,逼迫他早日高潮。

  依照媚灵说过的方法,伊山近吸入处女元阴炼化媚毒,渐渐将媚毒燃尽,修为也因此而暴涨,疯狂冲击着升上入道期第九层的关口。

  在吸取真阴提升自己修为的同时,他也与赵湘庐大力双修,灵力不住地涌入肉棒,流过紧贴在上面的淌血肉壁,传入丹田,又从她经脉中吸取转回来的灵力,增长着彼此的修为。

  在无尽的极乐之中,伊山近终于到了功行圆满的时刻。从美人体内吸取的真阴化为灵力,狂猛冲击着关口,突然爆发开来,关口一冲而破,让他的修为向着入道期第九层迅猛进发。

  肉棒刺入子宫,滚烫精液直接射到子宫内壁上,粉刷着纯洁至极的娇嫩子宫。美丽女皇仰天娇呼,感觉到强大灵力疯狂涌来,几乎要活活爽死。

  伊山近兴奋喘息,奋力将肉棒从她紧紧咬住的嫩穴中拔出,「噗哧」一声刺入她温婉美丽的母亲蜜道里面,继续狂喷,将她居住过的子宫彻底粉刷了一遍。

  当初黎丝所施展的仙术是不完全形态,虽然当时疏通了精关,但后来来到中土,又在双修灵力作用下,精子大都被杀灭,无法使女性受孕。

  可是这媚毒却一直在对抗着双修灵力,导致它杀灭精子的能力大减,这一股喷射出来的精液中,含有大量精子,一个个精神抖擞,到处乱窜,寻找着卵子以求合体。

  她母亲也在同一天被同一股精液射入子宫,让她们母女同时受孕,世事之奇,无过于此。

  「噗噗噗」一阵乱射,青春美丽的太皇太后仰天颤声娇吟,爽得死去活来,子宫中也有一颗卵子,张开怀抱欢呼着迎接精子到来,一把抱住其中最精神的一个,迅速合为一体,像是害怕它会消失一样。

  【第十五集:真人露相】第三章:仙子交欢入春梦

  可是为了实践诺言,让两位美丽公主不至于继续忍受亲人离别的痛苦,他还是毅然离开,在提起裤子之后,就和三名赤裸玉体的美人分别,踏上空行梭,飞向她们的亲人,那两位孪生公主所在的方向。

  家里的事,都托付给新任皇帝了。伯阳侯中那些被冤杀的管家仆役都会得到厚葬,而其他仆人也都会免罪,回去侯府看守门户,等待女主人的归来。

  空行梭飞向北方,半途中伊山近停下来,换了女装,缩鸡入腹,重新变成了冰蟾宫中冰清玉洁的女弟子文清雅,无论什么仙术都只能检测出他是处女的清纯女孩。

  当晚,自然又是被翻红浪,一夜春宵。此后夜夜都不虚度,把温柔美丽的师姊干得哭泣淫叫,爽得日日飞上极乐云霄。

  师父不在,师姊又什么都听他的,这里就成了伊山近的天下。

  可是找来找去,还是没有找到。后来在夜里把师姊干得半死不活,才问出来师父还有一个洞府,远在千里之外,另外两位孪生师姊很可能就在那里闭关清修。

  伊山近无可奈何,只得在冰蟾宫中住下来,每天和师姊双修,吸取纯正的冰蟾宫灵力和师姊多年锻链出来的真阴,增长自己的修为,希望能早日达到入道期九层绝顶,一举冲破关口,以成金丹大道。

  冰蟾宫主亲自出手,率领本宫女弟子横扫罗氏家族在各地的分部,轻松消灭大量罗氏弟子,让他们死伤无数。

  何况这罗氏早就和破冰丰眉来眼去,隐隐有联合之兆,不早些铲平,迟早要生祸出来。

  冰蟾宫主殷雪霏法力通天,修为已达元婴中期,是修仙界超一流的高手。上次与破冰盟大战时,她闭关未出,才让破冰盟侥悻逃过一劫,也让冰蟾宫声威微损。

  有的时候,冰蟾宫主也率人去突袭破冰盟的各处基地,只是他们分属各家,行踪飘忽不定,经常掌握不到他们的踪迹,因此还是以攻击罗氏家族为主,攻破其分堡无数,杀得罗家狼狈不堪。

  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罗氏毕竟是实力强横的大家族,眼见求和无望,索性破罐子破摔,也出动大批强手,突袭攻击冰蟾宫的各个分队,造成许多伤亡。

  他和春凝的师父也在受伤之列,却没有回宫休养,只是派人送了一封信来,让她们去本房在外地的洞府,服侍受伤的师父。

  这一路驾着雪花法器飞行,到了夜里就宿于城市客栈,夜夜春宵,调教得春凝又爱又怕,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师妹那根大肉棒,不得不含羞舔弄,让师妹泄精在她口中,喝下去后才能起身梳妆。

  这一日来到深山之中,看看莽莽苍苍,丛林密布,没有什么人迹,倒有法阵布于深山密林,阻挡着前进的道路。

  在大阵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上,有一座小小宫殿,高高矗立在山峰顶部。

  在宫殿门前,有一绝色美丽佳人俏然站立,遥望这边,眼神冷漠,凌厉威严,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但对于自己来说,那已经不是压倒性的力量了。

  但他仍不敢对她有丝毫轻视,修仙界只差一个位阶,就足以轰杀对方,更不用说彼此之间的实战经验差得太多。这位师父杀人不眨眼,从他们初次见面时莫名其妙挨了致命重击就可以看出,也不知道有多少倒楣修士丧命在她手下了。

  韩玉琳淡然点头,一身的仙威并不因受伤未愈而减轻,微微蹙眉道:「怎么这么晚才来?迟来了几天,须得惩罚,这顿打先记着!」

  春凝惶然叩头,连声道歉,伊山近无奈之下,也只能配合她的行动,额头叩击在美人玉足前的岩石上,心中虽感屈辱,也只有咬牙忍耐了。

  她走出十几步,回头看到那两名柔弱女孩仍俯伏于地,随口道:「起来,进来干活!」

  这座宫殿并不大,四四方方,座落于山峰顶部,占地不算太宽广。

  这一带本是天生福地,被韩玉琳发现后,在此建立洞府,是她们姊妹初期修练的地方。

  这宫殿自成一体,地面也是冰晶制成,可随意挪动位置,放在哪一座灵山上都可以。

  即使见识过皇家的奢侈,伊山近也不禁暗自惊叹,仙家虽然说是清心寡欲,但随便造出的宫殿的价值就远超过皇室,果然是仙家大能,非是凡人可比,即使凡间最高皇权也较之逊色。

  在他和春凝努力之下,宫殿纤尘不染,渐渐放射出更璀璨迷人的光芒。

  韩玉琳候膝坐在宫殿中心的方形祭台上,闭目修行,以治疗伤势。

  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她自己也受了重伤,虽然被同门抢救回来,也是体内经脉不畅,灵力运行错乱,不得不回来养伤,兼调教弟子,助她们踏过重要关口,以慰仙心。

  伊山近仔细清洗着宫中每一处角落,时常看到地面雕刻有细密的符文,组成阵法,于是努力默记,将这些符文阵法记在心里。

  他和春凝渐渐向着宫殿里面深入,踏过一个红晶小门,进入清修之所。

  此外,还有万载寒冰散落在地面上,与冰晶呈相似的规则形状,尖端锐利如刀,寒光闪烁,在冰晶光芒映照下,也被染上淡淡红光。

  伊山近大惊失色,手中的抹布不由自主地掉落地面,牙齿狠命咬住嘴唇,才没有发出叫声。

  想到这里,不禁咬得更加用力,一道血流从唇上缓缓流下。

  伊山近凝视着冰柱中的美人,心中颤抖,半晌才发现她们确实都还活着,隆起的酥胸都还微微起伏,这才放下心来,想起从前摸过那酥胸的往事,不禁大恸。

  想到这里,眼睛不由润湿。

  许久之后,他才回过神来,微叹垂首,和春凝一起拿着棉布擦拭小殿冰晶表面,想到曾和自己激烈交欢的美丽少女竟然被封在里面,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

  高傲美丽的仙子许久才睁开眼睛,随手一挥,示意春凝留下来服侍,而伊山近则受命离开此地,不要在这里讨嫌。

  深夜的山顶,十分寒冷,疾风啸呜而过,吹得他身上衣裙簌簌作响。

  以后几天,伊山近就像仆役一样,留在这座小宫殿中服侍韩玉琳,身上穿着冰蟾宫女弟子衣裙,也算做了一回女仆。

  除非,能够先下手为强,把师父干倒……

  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也弄来一些草药放在树上,让山风将味道送入宫殿里。因为离得远,闭目修行的韩玉琳也没发现气息奇异,如果是放在茶水里,只怕她一口就尝出有异了。

  只是下药时间要长一些。离得远会使药力不足,但又不能下得太快引起怀疑,这就得把握好用量,伊山近耐心地做着女仆的工作,同时又将准备好的药物一点点地散布下去。

  「啊,啊!好师侄,你好棒,干得师叔好爽!」

  粗大肉棒深深插在仙子嫩穴中,被娇嫩蜜道紧夹,伊山近爽得剧烈喘息,抱紧师叔充满曲线之美的纤柔玉体,干得越来越激烈,肉棒与花径肉壁的磨擦带给两人极大的快感,并不住地向上攀升。

  「师叔终于也放开了啊!」伊山近兴奋地想着,抓住师叔纤美柳腰、柔滑玉臀的双手更加用力,粗大肉棒飞速在嫩穴中抽插,胯部不住地啪啪击打雪臀,撞击得美人玉臀都变得发红,颜色就像她幼时曾在里面修练的冰晶宫殿一样。

  在白天,他被师父呼来喝去,时而还要打骂,现在能把她的孪生妹妹奸得死去活来,看着她那酷似师父的容貌,就好像是把美丽师父骑在胯下一样,心中征服的满足感大起,比平时的性欲旺盛了许多倍。

  他和师叔疯狂交欢,变换了无数姿势,干得美丽师叔尖叫声响彻云霄,喉咙都喊得嘶哑了,绝美容颜一片绯红,美目中也现出兴奋至极的色欲,几乎像要疯狂一样。

  经过这么久的调教,美丽师叔终于被伊山近教会了各种交欢方法,嫩穴紧夹肉棒的技巧也都娴熟,常让伊山近忍不住地射在她的蜜穴里面。

  这个时候,她的孪生姊姊就在不远处的冰晶宫殿里,紧闭美目,做着奇异的春梦。

  她们都是仙家弟子,所修仙术也是心灵感应一派,即使被美人图的空间法力强行截断她们心灵上的联系,但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也难免会引发部分感应。

  韩玉琳睡在冰晶宫殿中心附近,而美人图就贴在宫殿外面的冰晶墙壁上面,再加上韩玉璃今天玩得特别疯狂,极度兴奋的思感不由有一丝溢出,传到一墙之隔的姊姊心里。

  在梦中,她正在进行激烈的交欢,被人肆意摆弄着她的仙躯,用各种姿势狠干,而这些父欢姿势,是她听都没听说过的。

  在睡梦中的冷傲仙子,雪白玉体微微地颤抖着,绝美的脸庞上现出痛苦之色,琼鼻中不时发出轻声哼呜,下体嫩穴抽搐痉挛,在春梦的快感中溢出点点蜜汁,将丝制内裤微微浸透。

  她却不知道,她已经出现在了师父的梦里,成为了春梦的一部分。

  在旁边,隐约出现一个温柔美少女,掩口轻笑,柔声道:「好师妹,就是这样,再努力一些,把师父干晕过去吧!」

  一对美丽可爱的孪生姊妹出现在身边,手拉着手,翘着鼻子不屑地哼道:「说什么师父,还不是这么淫荡,我们不要她教了!」

  韩玉琳又羞又急,忍不住呜咽痛哭,身上的男人却干得更加猛烈,把她压在身下,兴奋地吻着她,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抽插,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像要把蜜道肉壁磨破皮一样。

  就在这一刻,迷雾散去,她骇然看到那张脸,竟然是她最小的徒弟的脸!

  【第十五集:真人露相】第四章:姊妹重逢画图中

  刚才在师叔体内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晕之后,媚灵就突然出现,告诉他,外面的师父已经醒了,正在大叫让他过去。

  伊山近无奈地跪到殿门外的树下,初升的朝阳从山中升起,将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这位师父,却猜出马上就要挨鞭子了。

  伊山近听话地脱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洁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面。

  经历了夜里的春梦之后,她对他疑心大起,虽然也知道梦是做不得准的,可是心中的愤怒绝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凭藉女性的直觉,她总想在这徒弟身上找出什么秘密来,不管那直觉是不是准确的。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些天他总是把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更像女孩的身体,现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伊山近吓了一大跳,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以,现在怎么连内裤都要脱,难道改打屁股了?

  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不好将蚝首凑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细观察,可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肉棒的模样。

  她咬咬牙,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转过身去!」

  韩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体大腿根处轻摸一把,没有摸到丝毫阳物的痕迹,微微一怔,又将纤美葱指从嫩穴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碍立即收回,轻捂着拿出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将皮都擦破。

  没有摸到鸡鸡,却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恼羞成怒,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

  听到他的惨叫,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颇觉兴奋,玉手抓紧皮鞭,漫天狂挥,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惨叫声四下传开,震动山野。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觉间,已将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见状顾不得许多,慌忙含泪跪地,磕头哀求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师妹身小力弱,会受不了的啊!」

  韩玉琳正打得起劲,突然被春凝劝止,不由大怒,飞起一脚将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飞,向着春凝打去。

  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两个弟子。

  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兴奋得闪闪发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挥,啪啪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看着她们痛得死去活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在她爬起的刹那,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玉乳,心中一动,喝道:「把衣服脱下来,一点都不许剩!」

  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对劲。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向里轻轻一插,「噗哧」一声,直接就插进了嫩穴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嫩穴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可是既已开苞,嫩穴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说,那就去死吧!」

  韩玉琳怒道:「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说,她的奸夫是谁?」

  韩玉琳怒哼一声,勉强忍耐着,领着他走到宫殿里面,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进来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杀心顿起:「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不如把她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自从那次之后,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就是这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

  想到这里,韩玉琳杀意渐深,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夫名号,才勉强忍耐一时。

  在龟头上面,抹着一点仙药,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也能增进双修之士的修练速度,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立成毒药。

  肉棒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本是保命之法,尽量不用。现在情势危急,两人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来,可是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

  她转过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嫩穴,低头不语,不由皱眉,不耐地道:「快说!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

  「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徒儿在外面遇到了他,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据弟子看,他们一定是在……」

  说罢,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疾斩而来,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就要斩落他的人头。

  韩玉琳大吃一惊,恍然喝道:「畜牲,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

  面对金丹期的强大修士,伊山近丝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强法宝,向着师父撞去。

  金光漫卷,向她扫去,狠命一吸,却无法将她拽入美人图空间。

  但韩玉琳所受伤势实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阶修士的顶峰修为,控制这强大法宝得心应手,如此搏命一击,就是元婴期老怪也要手忙脚乱,在如此近的距离撞中躯体,已经是内脏移位,痛楚至极,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去。

  在冰晶宫殿中,本有防御阵法,只要她催动起来,就会有万道晶光暴射,将那长着大肉棒的奇异逆徒斩得粉碎,再也没办法对她造成危害。

  这让她大吃一惊,美丽容颜上掠过惊愕神情,在诧异之间,突然看到大片法针疾射而来,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将她包围。

  「起!」韩玉琳纤指挑动,疾速祭起法宝,放射出漫天毫光,将射来的法针挡住。

  幸好她终究是高阶女修,灵力涌出,冲向破口处,法针飞射而出,咄地射向地板,发出清脆响声。

  一缕奇毒顺着乳尖迅速流入玉乳,渗入心房。冷酷仙子娇躯微晃,脸色赤红,只觉灵力大泄,一时提不起来。

  伊山近还不肯放过她,深知「打铁要趁热」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间至理,驱动着法针围绕师父狂攻,目光凝视她头上的法宝玉镯,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当初被罗氏修士追杀时,此镯虽然被师叔们收去,他们却认得是玉字房的法宝,很有道德地将它送到了韩玉琳的手里,让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泪。

  在伊山近的身后,宫殿门外,那可爱师姊正一丝不挂地扶树幽幽啜泣,看着师父和师妹的决死交战,悲伤惊恐万分,丝毫不敢插手她们的争斗,却不知道,以她灵力真阴炼制的法宝玉镯,就要对她敬爱的师父造成致命影响了。

  仙法在灵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驱动血雾喷向月仙镯,精血吸引,破除防护,落到了月仙镯上。

  她见势不妙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击破了护体灵光,浑身灵力大乱,再也无法释放出强大攻击仙法。

  韩王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虽然强运灵力抵挡美人图发出的吸力,没有坠入图中,却也被撞飞出去,一边飞一边喷着鲜血,美目中惊怒光芒暴射,想不到这个小徒弟隐藏得这么深,实力居然高至中阶顶层,现在的自己受了重伤,恐怕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真的要完了吗?这孽徒、恶贼,居然混进我玉字房,难道是罗家派来的奸细?」

  看到那根巨大阳物,想像自己被那阳物戮进贞洁下体,活活撕成两半的情景,韩玉琳吓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许多,纤手带着口中喷出来的鲜血,拚命拍在地上,嘶声尖啸:「疾疾如律令,起!」

  他也是当机立断,立即收了美人图回防,月仙镯却仍向前砸去,将韩玉琳当场砸飞,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在空中,他努力睁开眼睛,透过呼啸山风,看到一丝不挂的美貌师姊也在尖叫着落向下面山谷,虽然知道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却浑身无力,无法召出法宝保护自己。

  疾风掠过赤裸美腿中间,将她微湿的下体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嫩穴,哭泣着念出法咒,唤出飞剑,将自己身体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贻羞师门。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立即驾飞剑疾射过去,穿透狂风,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的胴体,看着鲜血从师妹口中喷出,脸色如白纸的可怜模样,不禁让她放声悲泣,泪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胸上。

  美丽少女抱着他飞上山顶,一丝不挂地跪在宫殿门前,幽幽哭泣,脸色雪白,青丝散乱,模样凄美可怜。

  在宫殿里面,韩玉琳已经重伤昏迷,而内殿的两个公主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再加上伊山近,现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被她的热泪浇醒,费力地爬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形,轻叹一声,随手将师姊推倒,粗大肉棒顶开花瓣,「噗哧」一声插进了嫩穴里面,奋力抽插起来。

  治疗术他倒是会用,可是要说疗伤又快又好,没有一样能比得上双修之法了。

  同时,他的大肉棒还不住抽插,疗伤不忘快乐,实是他的良好习惯,没法改掉。

  等到伊山近在她子宫中射出精液,费力地爬起来时,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突然随手一挥,召出美人图,向着师姊卷去。

  眼前景色变动,等到安定下来时,却已经是站在一座冰宫之内,看上去十分熟悉,就是她到过无数次的冰蟾宫大殿。

  春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扑倒在地,放声大哭,已是心碎肠断,隐约猜出真相,知道伊山近真实身分并不是一个女孩那样简单。

  在外面,伊山近虽然感觉到她们在美人图空间里面的行动,却没时间陪她们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阵旗灵石,满山顶乱走,围绕着冰晶宫殿设下阵图。

  阵汰很快就布满山顶,将四四方方的小宫殿围在中间。伊山近深吸一口气,祭起美人图,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向图中输送进去。

  伊山近陡喝一声,体内灵力狂涌而起,催动法诀,让金光向着宫殿卷去。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满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惊动,骇然对着天空灿烂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佛那明月化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睛一样。

  明月灿烂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时已是扑倒在明月中心处,玉手重重捶着明月,悲愤痛哭,嘶声尖叫道:「姊姊,姊姊啊!」

  天空中金光漫卷,飞起来的宫殿突然消失,已被整个吸入了美人图空间里面。

  皓月当空,将无尽皎洁月光送向空间各处角落。

  宫殿门内,一名高傲美丽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凄楚美人,泪如泉涌,愤然捶地,放声怒骂着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欲生。

  她朝思暮想的孪生亲妹,竟然就被他藏在这邪异空间,整囗奸淫,喝下了他大量精液,处女膜早被肉棒干破,子宫中盛过的精液比她能想像的还要多。

  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互诉离情,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明,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不禁以头触柱,恨不得撞死在这里,免得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

  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泪如雨滴,洒向下面大地。

  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韩玉琳妹不认识,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们却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在师父的积威之下,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抱住媚灵不敢抬头,泪水涔涔,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

  上方有光芒闪现,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却是刚刚苏醒过来,进入美人图的伊山近。

  这模样令人着迷,春凝瞪大美目,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浑然忘却了一切,眼中只有他的绝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她虽然单纯无知,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喜爱的人骗了,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伤痛至极。

  那边的韩玉琳却痛骂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割了他的肉棒塞到他嘴里去!

  他愤然挥手,大风吹去,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却吹不散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

  他的《烟客真经》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吸入这座冰宫,并在周围布下禁制,防止韩王琳驱动它逃逸出去。

  这一段时间里,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努力驱除奇毒,治疗伤势,现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闭目,运起灵力,驱动仙宫向州冲去。

  对于这位师父,他总是有些畏惧,毕竟是高阶女修,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随便小觑的。

  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强奸淫辱自己的恶行,伊山近钢牙咬碎,眼中也不禁湿润,就和自己的师父、师叔、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

  伊山近把心一横,突然推倒了她,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粗大肉棒顶开娇嫩花瓣,「噗哧」一声刺入了嫩穴之中。

  更让她难受的是,这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被他的大肉棒插进贞洁蜜穴,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

  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放肆大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插得淫水泛滥,噗哧有声。

  「干嘛老问这个,让人怪难回答的!?」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肉棒顶在子宫上狂猛吮吸,将她的灵力真阴吸出,进入自己体内。

  「师姊好可怜,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伊山近心里暗忖,干得更加卖力,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肉壁时,对春凝的刺激更强,让她玉体颤抖,爽得美目迷离,颤声娇吟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伊山近心中欣喜,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真阴入体,修行着烟客真经。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照耀四方,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明。

  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不由旧恨新仇涌上心头,怒吼一声,挥手聚起狂风,向着冰宫攻去。

  疾风拧在一起,聚成风鞭,呼啸着透过红光,冲入仙宫,重重击打在师父身上。

  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雅长裙被撕得稀烂,一对雪兔蹦跳出来,弹动不休。

  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灵力低得可怜,那风鞭不停击打着她,痛得她满地乱滚,尖叫声刺耳响起。

  伊山近兴奋大笑,肉棒被师姊嫩穴夹得紧紧的,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美体,更是欲望如火,干得更猛,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

  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粗大风鞭拧成一股,狂扫而去,「啪」地重击在师父雪臀上面,现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不禁心中大为解恨。

  紧接着,巨大风鞭狂舞而来,将她搅到空中,美腿也被搅开,碎片被风卷走,露出了娇嫩蜜穴。

  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穴羞愤欲死,怒视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杀气森然。

  巨大风鞭扫去,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向着嫩穴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涌现,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玉体剧烈扭动,充满了诱惑。

  那风鞭卷着阴毛,飞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两下,皱眉道:「真是的,长这么多毛干嘛,怪碍事的,回头给你都拔了!」

  月心处,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声「姊姊!」扑倒月心昏迷不醒。

  【第十五集:真人露相】第五章:滔天战火卷蜀地

  他叫师父已经习惯,现在也懒得改,遥遥望着远处仙宫中的美丽仙子,眼睛闪闪发光。

  她这模样本来该让人肃然起敬,可惜的是,她身上一丝不挂,连块布片都没有留下,只能抱膝坐地,躲在柱子后面,赤露着雪白窈窕美体的模样既诱人又滑稽。

  伊山近才不去理睬她,只是伸手向下,把玩着师叔和师姊的酥滑玉乳,发愁地考虑着如何奸淫师父的重要问题。

  这无数法宝漫天飞舞,化出道道彩光,像几十道彩虹一般围绕宫殿飞舞,光芒四射,极为好看。

  大风虽然能透过禁制冲入仙宫,却不能破除禁制,他还是不能闯进仙宫抓了师父狠干,担心她在伤愈出来后,以她的高深修为伤害本空间的安全,心里的忧伤也只能通过和师叔、师姊云雨交欢来发泄。

  春凝闭目跪在他的胯下,努力不去看师叔的惨状,泪水也只有往肚子里面咽,认命地吮吸舔弄着师妹的巨大肉棒,只当自己死了,柔顺地承受着一切来自心爱师妹的奸淫辱弄。

  对面的媚灵听着他的问题,蹙眉想了一会,叹道:层泛个早晚会有办法,只是我担心你的修为会有问题。」

  「就是进展太快了,基础打得不牢,迟早会有麻烦。我这些天仔细研究你的体内灵力运行,只担心你成就金丹大道之后,会有修为不稳,甚至丹碎之事发生。」

  要成为高阶修士,必须得凝成金丹才行,现在自己也快要接近这一境界了。

  如果想要报仇,那就一定要成就金丹大道;可是成丹后又有丹碎的威胁,这倒比较难办,只能以后再慢慢考虑解决方法了。

  那是一个极大的关口,许多修士一生都卡在这个瓶颈处,再也冲不过去,只能遗憾而死,终生不能成为高阶修士。

  伊山近吃了一惊,霍然站起身来,抓住师姊青丝,将肉棒塞进她的咽喉里,在樱桃小嘴中快速抽插,沉吟道:「真有这么快?可是成得金丹就可能会碎丹,反而会修为大降,这真是麻烦!」

  「要想避开碎丹的风险,除非再潜心修行几十年,打好基础,就可以循序渐进,稳步成就金丹,再不用担心急进带来的风险了。」

  媚灵幽幽叹息道:「至少也是元婴中期吧,以你的修为,要想打败她,除非能夺取镇派法宝二十四桥,以此法宝之力,将她困住,才有一战之力。」

  媚灵微垂螓首,良久之后,柔声道:「是,妾有二十四桥控制方法。」

  媚灵低头不言,妩媚容颜上带着寂寞微笑,显得有些柔美凄伤。

  韩玉琳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慌忙以手遮住粉红色嫩穴,怒视着伊山近,羞愤得想要祭飞剑斩杀他。

  媚灵垂首幽幽地道:「要操控那法宝,必须有高阶修士修为才行。公子若想报仇,得速下决断了。」

  他一挥手,天空中无数法宝飞来,叮当乱响,落到他的面前。

  还有一些,是她们姊妹从前在此修练时曾用过的法器,虽然修为升高后弃用了,但对他这入道期修士来说,有些确实合用。

  这都是上好飞剑,没有冰蟾宫的烙印,如果拿出去用,想必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另外还有一些防身法宝,只要炼制过后就可以保护他,任由对方大加攻击也可安伙一无恙。

  看着这大量法宝,伊山近脸上升起了笑容,这一次他可真是发了大财,得到了师父的财产,以后再也不愁没有法宝可用了。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趁着现在有时间,先把这些法宝炼化了吧!」

  「啊!」美丽仙子仰天娇吟,娇羞至极,虽然早就被他干习惯了,可是在师侄和孪生姊姊面前被大肉棒奸入嫩穴,还是让她无法忍受。

  天空中刮着大风,一个男孩踏云而行,望着下方茫茫人间从脚下一闪而过,不由欢喜微笑。

  各派仙家都有使用炼制后的云朵作为空行法器的,并非只有冰蟾宫才会如此。伊山近特意从韩玉琳的收藏中选了一朵没有冰蟾宫标记的彩云,以她妹妹和弟子的真阴炼化,因为所修仙法本属同源,操控起来自然得心应手。

  这段时间,他躲在深山密林中炼制法宝,将师父多年收藏的法宝选了些炼为己用,就当它们都是师父嫁给自己时带来的陪嫁了。

  虽然韩玉琳每次看到这情景都会气昏过去,可就算昏倒了,也仍控制着仙宫禁制,无法攻破。最终他也无可奈何,在法宝炼制结束后,只好离此而去,到别处去碰碰运气。

  彩云疾飞,穿越人境,向着远处二十四桥所在的江南方向飞去。

  他微微一惊,当是哪里不小心失火,低头看去,却见人间大地烽烟四起,下方一个城池中火势滔天,到处都燃起火头,还有厮杀哭喊声远远传来。

  城池也被攻破,大批军士冲进城中,到处烧杀掳掠,每闯进一处店铺、人家,搜刮乾净后,就放起火来,看着火势拍手大笑,然后去下一家继续抢劫放火。

  男子若有敢反抗的,都被乱兵一刀断首,惨死当场。

  按照世外仙师的习惯,人间的事端就该由凡人来管,仙家一心以修练为主,像这样的小事根本就不用去费心,反正那些凡人就算不在战乱中死去,最终还是要老死的,现在只是提前几十年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差不多所有的修士都是这样想的,只有伊山近和他们不大一样。

  更何况,这天下本是他马子的,现在他也算是有类似于皇后的高贵地位,身为皇后,本有母仪天下的责任,看到百姓疾苦,怎么能够不管?

  在旁边跟着抢劫的士兵们都大叫起来,嗔目结舌,像见了鬼一样。那飞剑在空中绕了一圈,那些士兵的脑袋就一颗接一颗地摔落地面,连惨叫声都没有传出。

  它疾射向前,在整条街道上飞射而去,沿途所到之处,正在抢劫杀人的士兵们纷纷仰天倒毙,头颅乱滚,鲜血染红大街,到处流淌。

  单以一柄飞剑,能杀的人实在太少,虽然这样下去迟早能将所有乱兵杀尽,但那时只怕城中百姓也都被杀光了。

  城中正是一片混乱,惨叫狂笑声满城涌起,突然晴空中响起一个霹雳,天地大震,整个城池也剧烈震动,响不休。

  天空中,突然大雨倾盆,浇向那满城火头。伊山近立于彩云之上,厉声断喝:「大胆贼子,竟敢纵兵屠城,还不都给本仙师跪下,否则定当杀尽汝一军之人,不留半个活口!」

  满城军士都吓得目瞪口呆,站在大雨之中,仰头望着乌云之上,有一仙师傲然而立,满身云霞缭绕,虽然看不清楚身形容貌,但那满天异象却是假不了的。

  凡人对仙家的敬畏之深,已有千年万载,根深蒂固。现在看到仙师出现,没有不畏惧的。

  话未说完,就看到两道长索从云上飞射而来,穿过漫天大雨来到身边,将他连盔带甲缠得结结实实,拖着他沉重的身体就向天上飞去。

  两道长索疾射入云,将主将绳捆索绑,拖到彩云之上。伊山近冷然怒视此将,寒声喝道:召泛城里面都是你的部下?报上名来!?」

  伊山近眉头一皱,怎么也想不起来蜀地还封过什么蜀王,倒是有一个蜀国夫人,现在已经成了他最忠诚的性奴,就在他身边的美人图中安心居住。

  如此恐怖的毒刑,听得陈思远毛骨悚然,慌忙答应,向着下方纵声大呼道:「众军停手!不许再伤害百姓,否则仙师一怒,尔等都休想活命!」

  伊山近又让他下令,先控制本城局势,驱使百姓出来救火,然后召集众将,到太守府中来见他。

  不多时,伊山近已经坐在太守府里,旁边站着陈思远,恭谨侍立。

  伊山近面沉似水,想着刚从陈思远那里听来的消息,心情大坏。

  这次赵光复夺位,也曾和他定下密谋,让他来安定蜀地,如果赵光复在京城不能控制局势,就要来到蜀中,以蜀地兵马攻向京城,重夺帝位。

  陶怀安听到消息,心中大惊,害怕新皇即位后查田他和赵光复的密谋,夺了他的兵权,取了他的性命,不得不暗中发动袭击,将蜀中官员一网打尽,纵兵占据蜀地,并向东拓进,占了二省,自号蜀王,欲与新皇共争天下。

  伊山近作为新皇的情夫,听到这样的消息,心情能好得起来才怪。

  这些人都是陶怀安在军中的部下,跟随他一同起兵反抗朝廷,攻破此城,本都想着人人发一笔横财,如果陶怀安真的能据地称王,他们作为随从军官,个个升官有望。

  伊山近随手一挥,道:「坐!」

  那些将领小心坐下,停了半晌,终于有一个将官鼓足勇气,向上施礼道:「敢问仙师尊姓大名,来此有何贵干?」

  大半将领都露出迷惘之色,只有几个人想了一想,面色大变,跳起来大叫道:「难道是伯阳侯府文仙师?」

  一名将领脸上现出悲愤之色,向上拱手道:「仙师!末将本是当年朱老公爷部下,听说伯阳侯府已经被先帝下令屠灭,还命人追捕朱老公爷遗下的两位千金,闻得此事,末将心中大恸,此次跟随蜀王起兵,也是为了要替朱老公爷向皇上讨一个公道!」

  他这样说,倒也不是在说假话。皇帝确实很宽厚,被他干破了自己的嫩穴也没有说什么,还允许他以后再去干,只要能替她报了父仇、救出她妹妹就行。

  本来修士是很少参与凡人战事的,但这位文公子可以算是太皇太后的外孙,皇上的表弟,代表朝廷旨意而来也可以理解。但这样一来,让他们又何去何从?

  有人目视陈思远,见他站在伊山近身边,垂头丧气,显然已经事先知道此事,却不提出反对意见,看来对他的命令已是默认了。

  却有人不信邪,一个将官突然拔刀出鞘,放声怒吼道:「你是什么人,大瞻来此妖言惑众,且吃我一刀,」

  后面又有几个将官奔出来,各持刀剑将伊山近团团围住,互相对视一眼,同声大喝,大步冲向伊山近,刀剑齐挥,斩向他的头颅、身体。

  受伤者纷纷跳开,恐惧大呼,却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咬牙冲上去,刀剑上灌足内力,拚命斩下,如果杀不了这仙师,自己也只有把命赔上了!

  将领们砍了半天,还是无法斩破他身周透明护罩,不由大骇,旁观的那些将官也都脸上变色,自此深信仙师法力通天,不是凡人所能撼动的。

  噗噗一阵乱响,所有将官都放声惨嚎,满身钢针乱插,噗通倒在地上,死状惨不忍睹。

  那些没有动手的将官都吓得魂飞胆裂,手按刀剑,颤抖不停,此时才知仙家手段毒辣,远超凡间比武争锋。

  主将既然已经归降,那些将官也没什么可说的,都拜倒在地,同声大叫,愿意归顺伊山近,先保住这条命再说。

  看到他拿出太皇太后印信,将官们在心中石头落地的同时,也都暗自叹息,知道蜀王此次反叛朝廷,只怕是再难成事了。

  伊山近倒是不贪钱,他的美人图中装满了财宝,都无处使用,再要这么多钱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至于城中女子,他倒真是笑纳了,并以太皇太后名义,只说新皇要选妃进宫,一定要把这事办好才行。

  此城和周围乡镇的女子都被徵选出来,经过精挑细选,共选出一千美貌处女,送上马车,进入城中安歇。

  至于那一千美貌少女,由他亲自调兵运送,出城后送去别处安置,然后又调另一处兵来保护,在换了几次保护军队之后,那一千名处女不翼而飞,无人知道她们的去向,都只当是被军队护送到后方,辗转送去京城了。

  其中一支,由伊山近亲自统领,他身边布满将领,各个都骑着高大战马,将他簇拥在中间,隐然已是众军的领袖。

  如果遇到众军官都是硬骨头,伊山近一怒之下,也不吝惜屠尽所有将领,再挥军击破敌军,不过这种事从未发生,识时务的俊杰到处都有,而一心为陶怀安效死的从来都只是少数。

  为了更好地劝降,伊山近甚至把蜀国夫人姊妹都从美人图中放出来,让她们跟在自己身边,去见那些将官。

  伊山近聚拢众军,声势越来越大。而那些忠诚于朝廷的军队和地方官员都闻讯赶来,聚拢在他帐下,共攻叛匪陶怀安。

  看着伊山近统领大军占了一半蜀地,并渐渐地攻过来,自立为蜀王的陶怀安当然也不能坐以待毙,咬牙率军迎上,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不能在此击破敌军,以后就只能潜逃而去,永远受朝廷通缉,到头来还是免不了一死。

  但他也不是毫无所恃,修士的可怕他素来清楚,单是一名修士就足以击破本军,斩杀主将,要想摆脱这样的命运,也只有修士对抗修士才是唯一的方法。

  在这个修士的协助下,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些散修来助他作战,声称只要能杀了或擒下对方的修士,必以重礼相谢。

  至于对方统帅的修为,众修士都不太清楚,只是听说他本是蜀国夫人的义子,今年不过十几岁,都颇感轻蔑,后来听说他在侠女盟山寨中的战绩,都大笑不已,为仙家修士居然要这么费力才能消灭凡间武者而羞与为伍。

  陶怀安勒马立于军中,看着四周七名修士,忧心忡忡,也只能以那些修士脸上轻松蔑视的表情来让自己宽心,希望他们能不负所望。

  对伊山近来说,也濑得到处去追杀叛军,耽误自己的宝贵时间。而陶怀安更是需要有一个确定的时间地点,才能把那些自大成狂的修士请来,免得他们再费力多跑路去找对方的修士。

  这些都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陶怀安周围的天空上,飘浮着七名修士,各踏法器立于空中,下面的十万叛军看了,都安心了许多,士气为之大振。

  双方都擂了三通鼓,约定决战在午时,此时午时已到,伊山近纵马出列,向前驰去。

  伊山近神念一扫,发现对方修士实力都不太高,除了一个入道中期、一个入道初期的修士之外,其他的都是聚灵期的低阶修士,也就不把他们放在心上。!今织、这也很好理解,如果是实力高强的修士,有谁会贪图凡人的那点东西,肯替他们出手战斗?

  他不把对方放在心上,对方七修更不把他放在眼里,看着他居然骑马出营来战,几乎要笑岔了气。

  修士们的笑声戛然而止,互相对视几眼,都觉得诧异。

  虽然看得眼热,很想杀了他夺取法宝,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有这样的法宝,恐怕身后有一个大的仙派撑腰,不是他们这些散修惹得起的。

  看着驾彩云昂然而来的伊山近,修士们叹息一声,纷纷驾起法宝,向着他迎去。

  「谁是罗家的人?」

  「本仙师便是!」

  伊山近看了他一眼,冷笑道:「罗家的人,我是不会放过的,其他门派的修士,都可以走了!」

  这让众修士心生戒备,却不肯退却丢脸,只得围上来,跟随在罗家修士身后,隐有支援之意。

  虽然已经炼化了几柄飞剑,但要说势大力沉,还属这柄狼牙棒,用起来也很顺手。

  伊山近随手一挥,两柄青红飞剑一左一右疾射而去,在空中划出圆弧接近对方身体,直指要害刺去。

  见那两柄飞剑来势甚急,剑尖处光芒闪烁,罗姓修士虽然在身周布下灵力护罩,却也担心不能挡住那锐利飞剑,吓得脸色发白,额头汗下。

  他们都是穷修,这两柄飞剑都只是低品飞剑,却也是毕生积蓄所在,拚尽灵力抵住伊山近射出的这两柄中品飞剑,仍颇为吃力,脸色也都隐约变白。

  伊山近冷哼一声,祭出一件法宝,却是一个紫金钵盂,凌空飞起,罩在头上,放射出耀眼紫光,将他的身体团团护住。

  他们在两军阵前的天空中激烈斗法,双方二十余万大军,都聚精会神地仰天凝望,深知这一生都未必再有机会看到第二次仙家斗法了,人人看得激动万分,又生怕己方失败,各个都忐忑不安,一时间,漫野鸦雀无声,只有粗重的呼吸声从两边响起。

  法力涌去,那两个穷修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看着飞剑损毁跌落,急怒攻心,差点活活晕去。

  那修士慌忙祭飞剑相迎,却被狼牙棒重击而下,砸得飞剑一声巨响,在空中弯了下来,飞行速度立即减缓。

  法宝连心,罗家青年再也支撑不住,「噗」地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看着天空中巨大狼牙棒当头劈来,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法宝是两枚法针,各都有两指长,寒光夺目,在低阶法宝之中,也算较好的了。

  「也让你看看我的法针!?」伊山近在风中长啸,大量法针激射而去,如漫天飞蝗,卷向敌方修士。

  这些龙须针都是经伊山近多次淬链过的,锐利至极,配上他强大的灵力,轻松刺透灵力护罩,「噗噗」扎在修士身上,让他痛楚难忍,经脉也被刺伤,灵力运行不灵活,再无法浮在空中,从高处重重摔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龙须针漫天射去,穿透两个修士的手脚,噗噗乱响声中,修士们惨叫着跌落下去,再也没有战斗之力。

  对于这些低阶修士来说,中阶修士就是他们的前辈,需要恭敬对待,尤其这些散修没有来自家族的强大支援,更是要步步小心。

  伊山近长笑一声,驱动飞剑和龙须针从后面追去,噗噗穿透灵力护罩,将他们射落地面,人人都是手脚受伤,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嚎。

  在伊山近身后,欢声雷动,十万大军欢呼雀跃,知道本方这次可以不战而胜了。

  伊山近脚踏彩云,向着对面军阵飞去,朗声喝道:「尔等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五口皇仁德宽厚,只惩首恶,胁从不究,附逆将官只要投顺,也可以从轻发落!」

  伊山近大怒,祭起紫金钵盂护住周身,那些利箭射来,都被钵光一触,跌落下去,倒射伤了下方的许多士兵。

  伊山近怒哼一声,又放出一口低品飞剑,三柄飞剑狂卷而去,冲入下方军兵处大砍大杀,直斩得人头滚滚,鲜血狂喷,惨叫声震天而起。

  这人本是陶怀安麾下一员猛将,率本部军兵誓死保护主君,绝不肯降,却被伊山近轻松斩杀,尸体跌落尘埃,泼起大片鲜血。

  看着身后飞剑疾追不舍,士兵们吓得跪地大哭,磕头求饶。像这样的武力,已经是人力不能抵御的了,唯有修士才能对抗修士,他们这样的凡人,只有在修士滔天威严下颤抖的分。

  士兵们惊慌哭叫着,不分方向地四面奔逃,已被身后的惨象吓破了胆,只想离那三柄夺命神兵远一些,见有人挡在自己面前,控制不住地挥刀斩去,直接斩杀同伴,血染刀锋。

  他的神识已经扫过十万叛军,从中找到防守最严密的部位,目光落向众军防护中央位置,果然看到一个魁梧大将骑马昂然而立,仰头望来的目光充满惊惧愤怒。

  虽然此人明显是陶怀安,容貌也和他看过的画像一致,但不论他武力超群,或是手握重兵,都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用一柄低品飞剑取其首级,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了。

  在不远处,一名修士从众军中升起,脸色惨白地瞪着他,手掐法诀驱使法宝攻来,却是不肯像凡人一样退却逃走。

  不仅如此,狼牙棒也狂猛射去,轰然击中对方,挟着狂暴之力,滚滚而去。

  那些士兵都惊恐大叫,看着飞剑射来,吓得疯狂乱跑,无数大脚踩过修士仙躯,踩得他骨头都断了。

  伊山近也懒得再去理他,低品飞剑疾射而去,将拚死护主的士兵们斩杀无数,带着漫天血光,杀到陶怀安身前。

  但就算他的宝刀淬链再好,也无法挡住仙家飞剑。伊山近只多催加了几分灵力,那飞剑就力量大增,轰然击下,当场击得他虎口迸裂,宝刀飞落地面,伊山近又赶上去一剑,将大头割下,挑起来飞到天空上,漫天狂飞,示与那些士兵们看。

  在后方,已经归顺伊山近的大军在洛自率领下,已经席卷杀来,放声大呼,命令叛军放下武器归降,不然定斩不饶!

  繁华的大城,被重兵围困,守城士兵惊慌恐惧,站在城头上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大片敌军,都忍不住发抖。

  伊山近骑马立于两军阵前,看着守备森严的城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为了防止那些家伙逃入乡村酿成大乱,他亲自驾云去追,那些败兵常常是一看到头上有云飞过,就跪地大叫求饶,被他驱赶着向回走去,自动去投降朝廷大军。

  真正的决战是在修士之间,参战的几名修士居然都没有死,被他擒拿起来,用禁制封住灵力,等着以后再慢慢审问。

  反倒是那罗姓修士被他拷打了整夜,逼问出所有罗家隐秘,然后毁尸灭迹,将他所有财产都抢了过来。反正和罗家已经是势不两立,还有什么可说的?

  为了防止各仙派闻声而来,他统军向前,迅速围住这座蜀中大城,四门封锁,不一议任何人有逃脱的机会。

  伊山近也懒得派人去劝降,自己驾彩云飞过去,祭起狼牙棒,向着厚重城门迅猛击去。

  惊慌恐惧的大叫声在城上响起,士兵们个个脸色惨白,拿着弓箭的手都在发抖。

  在他身后,无数士兵兴奋大吼,一队队地向前涌去,排在城前,突然发出呐喊声,向着城门快步奔跑,就要一举攻下城池。

  朝廷大军度过护城河、攻入城门时,城头上还有人在放箭,但飞剑在城上转了一圈,将放箭士兵的头都砍下来扔向城下时,就再也没有人敢放箭,也没有将官再敢下令反击。

  伊山近坐在彩云上,懒洋洋掩口打着哈欠,心里想道:「和凡人的战斗,实在是太轻松了啊!」

  伊山近又让人去朝中报捷,等着曾在自己胯下承欢的美丽女皇派人来主持蜀中事务,收拾残局。

  伊山近骑马站在一座巨大宅院前面,看着大门敞开,里面柏木森森,有点失神。

  这座府第本是陶怀安的宅邸,占地也是极广,在门内有无数士兵持刀枪戒备,看管着逆贼家眷,不让他们趁机逃脱。

  伊山近摆摆手,踏入府中,看着无数丫鬟仆妇,都脸色惨白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由得有些怜悯。

  不仅是下人,还有些衣饰华贵的男女也跪在人群中,显然是从前的主子,大概是陶怀安的亲人之类。

  伊山近一怔,问:「这是谁?」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这女孩如此仇恨自己,杀父之仇,自然是不共戴天。

  「像这样犯官家属,将来会怎么样?还有那些仆人呢?」

  伊山近听得恻然,看那少女容貌美丽,肌肤吹弹可破的娇滴滴模样,若是去做了妓女,被无数男人骑了又骑,倒真是可怜了。

  伊山近也不躲闪,顺势把手指塞到她樱桃小嘴里面,捏着温滑的丁香小舌,口腔上下都用指尖摸了个遍,意淫着要是被她咬住肉棒,会是什么感觉。

  那官员心领神会,下去传令,伊山近漫步走在府中,看着无数美貌侍女都跪在地上,还有陶怀安的母亲、妻妾、好多女儿,心里怜悯,已经为她们的未来做好了打算。

  城中的犯官家属并不只这一家,有大量文武官员都投靠了陶怀安,现在也都被满门株连,男女老少都关了起来。

  他一心为这些身世不幸的美女着想,还特意开恩下令,让她们的母亲、姊妹都可以和她们关在一起,将来一同献给皇上,免得她们想念亲人,孤苦无助。

  蜀地多美女,既然他掌控了此地,当然要多选一些。伊山近只发了一句话,说是要替皇上选妃,各郡县的地方官就立即忙碌起来,派人挑选本地最美的女子,送去交给他,并奉上大笔贿赂,只望他能美言几句,让皇上不要怪罪他们守卫不严、导致叛逆作乱的罪责。

  各处犯官家属源源不绝地送来,伊山近还担心会有死灰复燃,于是多抓了几个墙头草的官员,并把有附逆之举的大家富户也都抄了,其中的美女不论年龄都送进美人图中,免得她们在这残酷的世间遇到更大的灾难。

  伊山近驾着云朵飞向江南,虽然很想进美人图中爽上一番,但还是大事要紧,不能随便停下来乱爽,反正这些天他已经玩了许多美女了,也不算空过。

  凡人赶路,一般都要走大道,免得迷路或遇上危险。仙家却不用如此,从荒山野岭上空飞过,只要认准方向,就不用担心迷路。

  前方突然传来剧烈轰呜,隐约还有光芒传来,像是有仙家修士在相互比拚。

  伊山近皱眉看去,发现这几个人都认识,即使叫不出名字,也都见过。

  此外还有两个没有见过的男修,却是黎流一方的,容貌乾枯苍老,显然是破冰盟的修士。

  「她怎么这么倒楣,又被师叔们堵住了?吃过亏还不小心些!」

  「到底是黎丝的孙女,我也和黎丝同居过那么多年,她也算是我的孙女,能救还是要救。何况还有她母亲、她姊姊、她甥女:?;?」

  地面上插着十几面阵旗,摆布得比较简单,看上去像是冰蟾宫女修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他们,慌忙布下阵法阻挡他们去路,然后杀入阵中,相互对战。

  也只有龙须针这产自凌乱野的异宝,可以当此大任,其他的法宝都难有土遁的能力。

  「是谁?」天空中一名冰蟾宫女修突然厉声喝道,四面张望。

  那名女修立即驱飞剑去挡,「当」的一声大响,将他飞剑击落在地。

  虽然对方是高阶女修,他却也是中阶顶层,偷袭之下,对方不能处处防备,又被他异宝破了地下屏障,阵法也因此崩溃。

  那几名冰蟾宫女修大怒呼喝,迅速分头追赶而去,甚至没有时间搜索是谁躲在暗处帮助敌人。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听到前方有轰呜之声,到近处探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冰蟾宫的师叔正在和黎流交战,飞剑漫天狂飞,重重相击。

  轰的一声,她的飞剑被重重击落,当场碎裂,余力震动肺腑,让她娇躯晃动,摇摇欲坠。

  冰蟾宫女修柳眉倒竖,祭飞剑相迎,让黎流趁机逃出,向着远方遁去。

  这样的幻术自然无法对她造成威胁,只是破除起来有些麻烦,等到她以剑光扫清迷雾,又斩了地面插的几面小阵旗后,眼前已是空无一人,再也找不到敌踪了。

  伊山近也是一身的冷汗,这位师叔本领不弱,自己也只是靠着匆忙布下几面阵旗,才施展出幻术暂时阻住她的去路,如果被她追上来,两人都要完蛋。

  黎流躺在地上,已经接近昏迷,美目迷离地望着他,幽幽地道:「黄河?真是奇怪,每次都是你来救我,看来这一次又不能杀你了。」

  黎流美目陡然睁大,一口殷红热血从樱唇中喷出,怒目瞪视着他,眼中射出杀人的目光。

  黎流闭上美目喘息几下,渐渐才平静下来。

  她看上去约有十八、九岁的模样,比她亲生母亲的外表还要大上两岁,正是青春美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年纪。

  这美丽少女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酥胸起伏,俏脸绯红,显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表情微微羞怒。

  至于是比她高多少辈的长者,他一时还算不出来,好像几辈都有可能。

  「不好吧?那些师……女修肯定都在外面找咱们,要是碰到她们,就完了!」

  虽然这些师叔表面上都很正经,可是被冰蟾宫主夥同徒弟轮奸过的伊山近,那是一点都不敢相信她们的修养。

  他也不由得她争辩,立即伸手贴到她玉背之上,将灵力输送过去,以冰蟾宫常用的疗伤手段来治疗她的伤势。

  只是他忘了一点,他修的功法并非普通功法,现在用的也不是冰蟾宫的仙诀,输入到对方体内的更是双修功法锻链出来的灵力,里面带的催情效用,比之春药也差不了多少。

  但可怜的黎流是重伤之身,怎么抵挡得住这虎狼之药,过了一会,虽然伤势渐渐好转,脸色红润,却是娇喘急促,坚定清澈的美目中隐约升起一丝荡意。

  伊山近输送了一会灵力,发现对方伤势已经不能再好转,只好收手道:「只能这样了,多休养一些天,差不多也就该好了吧。」

  她虽是黎山出身,但到了中土之后,投入风云门,并受师父之命掌管破冰盟中许多事务,一直都殚精竭虑为破冰盟打算,倒也是风云门中极为忠心的一名弟子,在这紧要关头,当然不能躲在这里,弃同门于不顾。

  其实还有另一个办法,就是把她送入美人图进行救治,但那需要她自愿臣服才行,他对这个一点都不抱希望。

  可是对这位继女或是继孙女,就不能这么做,到底是骨肉亲情,要真这样做了,以后就无颜去见黎家众位美女了。

  伊山近耸耸肩,重复道:「双修!」心里快意:「气死你算了,怎么说大家也是亲戚,你还一直想杀我。现在本长辈名分未定,不能用家法责罚你,至少也要气气你,好让为父出口闷气!」

  看他这模样,坚强美丽的仙女倒担心起来。她现在重伤未愈,如果他再趁机用强,只怕处女嫩穴就要遭遇极大的危险。

  她本是宁折不弯的性子,见他一副吃定了自己不敢双修、趁机戏辱她的模样,心中大怒,索性把心一横,猛地提起灵力扑了上去,将他牢牢按翻在地上,伸手就去剥他的裤子。

  黎流刚才扑出去也只是一时兴起,未必就真存了奸辱他的心思。可是见他如此害怕,头发都竖了起来,不由心中大动,美艳红唇边升起阴险的淫笑,手如钢抓,「嗤」的一声,就将他的裤子撕开,让粗大肉棒从里面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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