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传】第一卷 瞪眼不识江湖(第1-10章) 仙侠武侠

下一頁

                广陵传

            第一卷  瞪眼不识江湖

  岳航双手抓着尚未扎好的腰带子,焦急行出了翠云楼,全然不顾那楼里的鸨儿呼喝。这也是没有办法,岳家家教甚严,好不容易待到这个独个出游的好机会,如若这次回的晚了被柳姨娘抓到恐怕又要禁足半月,这可比挨一通戒尺痛苦的多了。

  岳航正自神游间,伏卧在地上的女子可不乐意了,从地上悠悠爬起,对着岳航嗔道:「公子好生无礼,行路撞了人也不拉扶一把吗?」

  那小姐眼儿一弯,妩媚笑道:「身子倒是无甚大碍,既是无心,自然归罪不得,公子自去吧。」

  不多时候,终于行到自家门前,岳航抬头瞧瞧时辰,幸好还没有天黑,不禁心中一喜,心想:「这个时候回家一般是不会遇到柳姨娘,看来今日运道还是不错。」

  岳航心中暗凛:「今日柳姨娘怎地这么早便出了庵堂,怕是我又要遭了劫难了。」岳航心里愁苦,却也有些侥幸心理,慌忙转过目光,蹑手蹑脚的向偏厅行去。

  本以为逃过一劫,谁知柳姨娘眼尖的很,哪给他机会。岳航转过身来,朝着姨娘躬身一礼道:「姨娘安好,今日怎地这么早出得关来,平日里可要理佛几个时辰哩,想见姨娘一眼都难得很。」

  听柳姨娘语气也不十分严厉,岳航心中暗喜道:「近日念书习武颇多苦闷,所以出去散散心,到镜湖游玩一番。」

  岳航闻声大惊,支支吾吾道:「姨娘,您原来都知道啊,我……」他深知这个姨娘面善手狠,心想:「如今这么大的事被她知了还不打断自己的腿!」

  岳航心里叫苦连天,却哪敢顶撞半分,忙道:「我知道错了,请姨娘责罚!」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淡月浮上夜空,照的前厅里一片晕黄,本该美好夜色,岳航却只觉心胸内一阵气闷。倒不是他心中怨恨柳姨娘,而是他从小坐下的毛病,每逢月圆之夜就倍感浮躁,总觉得身心里潜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尤以夜里子时望月当空时最甚,仿佛身体不受控制。

  忽听耳边传音道:「心有盈,则溢明经,血有亏,则由里而鸿补之,盈缺之道,在乎坤阴地气涨落之间。盈则散之维脉;缺则采而聚之明庭,过紫府,转金丹。方拂提精练血,可达操魂练魄之大道……」

  待到岳航感到身体以无大恙,才抬眼环顾四周,却那里还有柳姨娘的身影,心里想到:「本来还有许多关于自己身体状况的疑问想问问她,却一下子就不见了……」岳航四下搜索,也还是没有找到柳姨娘,渐渐的卷意上来了,他站了一个多时辰,自不是好受的,于是悻悻的朝自己屋子走去……

  岳航盘坐塌间,默诵经文,只感觉心里越趋沉静,仿佛又恢复往日状态。自从姨娘在他6岁时教他这经文后,每逢月圆之夜他必诵读几遍。说也神奇,只要一读这经文,满月之夜的狂躁心境马上就平复下来。这经文念一遍就通体舒泰,仿佛有万千道月光汇成溪流,洗刷每道经脉,运转周身后归聚于丹田气海,待得丹田内容纳不下,复又散至全身气脉,如此回圈不休,奇妙无比。

  「啊,是柳姨娘,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是来看航儿嘛!」岳航问道。

  「没有了,只是还有些烦恶,也并无大碍!」岳航心中倍感温馨,心想:「这姨娘虽然严厉,对自己确是很在乎的。」

  岳航只觉一股子成熟妇人幽香钻进鼻孔,真个如兰似麝,沁人心脾,心里没来由的欢喜坏了。他自幼被姨娘带大,虽然不是亲娘,平时又对自己要求苛刻,却也甚是依赖,尤其现时还这般温柔,怎能不叫他迷醉。

  他兀自迷迷糊糊的瞎想,那里听得姨娘刚才说的什么话。忽的瞧见眼前白腻腻的一片酥软,直把他看的目眩神迷,那两团雪般嫩物随着姨娘呼吸一起一伏,勾弄的他呼吸一阵急促,忙转开目光,不敢再看……

  岳航倍感尴尬,搔了搔脑袋,嘿嘿傻笑道:「往日里只觉姨娘是个菩萨一样人物,今日却觉姨娘是个谪尘仙子,怪也怪你生的美貌,怎的好来取笑航儿!」

  「航儿知道,只是航儿对武事是一无所知,如何当得起这般重任。」岳航虽然从小也有习练武艺,却是无知的很,对这天下的形势,也就知道岳家在泽阳城是首屈一指的大势力,其他小帮派小门庭径向依附。

  「航儿,我岳家昔日为四大世家之首,虽然自你爹辞世后有些势危,姨娘我苦心经营十余载也还是有些声威的。但是将来你接管岳家可不能借着先辈威名便藐视天下雄豪。」

  「小猴儿不知天高地厚,你姨娘我那里算的上什么高手,你没听过有句话叫『长生仙长长生仙,朔望盈缺月等闲,诗酒风流白自在,醉世疯僧穆天寒』嘛?这四句话里的四个人物那才叫是高手。」柳姨娘点了点岳航脑袋说道。

  柳姨娘接着道:「这第一句话说的自然就是『长生仙』,这位老前辈是长生派的耄老。据说有200多岁了,姨娘也没见过他老人家。他可是天下公认的神仙般人物,据说他的『飞升妙法』以达天人之境。」

  「这第二句说的是月神盟的盟主岳等闲,这人可是近百年来最神秘的顶尖高手了,可惜他却残忍好杀,不知屠害了多少武林同道。如今月神盟异军突起,势力庞大之极,无恶不作,已成为武林公害,若非正道还有四大世家与之抗衡,恐怕事态危矣。」

  「第四句说的是个浪荡僧人,也不知道出身如何,整日仿佛喝醉了酒般,却是半点道理都不讲,一言不合就妄开杀戒,手下也不知道染了多少罪孽。」

             第二章  月下秘闻

  岳航听姨娘说的郑重,自也收起轻浮神态,端坐塌间说道:「姨娘你说吧,航儿一定谨记在心。」

  岳航心中一凛,他正有疑问,忙回道:「当然记得,刚才还诵读了多遍。只是航儿有些疑问,这经文到底是什么?我一念它,心里就平静下来,而且感觉全身舒泰,体内充满力量,端的神妙无比。」

  「怪不得我会觉得有如月光在身体里穿行。」岳航恍然大悟,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发问道:「对了,姨娘,为何我每到月圆之夜都会这么难过,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岳航惊奇万分,不想自己受的苦竟是由这经文而来,心中愤愤想到:「这破经文可真是害人不浅,更可恨的自己恐怕以后都离不开它了……真是可笑!」

  岳航甚以为然,更是暗赞姨娘会偷懒……

  「那好办嘛,姨娘武功这般厉害,你就教我些招式武功保管抵得上十个打拳师傅。」岳航最是不愿面对那些脸上都是褶子的老学究老拳师,心里算计:「叫他们教还不如叫美貌的姨娘教……」

  岳航从小淘气,自家庭院早就熟得不能再熟,却是从没听过有什么武库存在,疑惑道:「姨娘,武库在什么地方?我从未见过啊!!」

  岳航最是好奇,一听家里还有自己未踏足之地,忙道:「那入口在什么地方?带我去看看吧!」

  岳航只觉身子轻飘飘的,身后景物疾退,耳边风声作响,不一会功夫自己已经站在一座屋前了,定睛一看,不正是姨娘礼佛的佛堂么。这佛堂岳航是未曾进过的,因为柳姨娘说这里是岳家祖宗牌位所在,未行冠带之礼是不准进入的。

  见姨娘准许,岳航才迈步行了进去,只见这堂里装饰甚为古朴,四折飞檐内敛,盘云雕顶回旋,两侧皆有巨幅壁画,画里所绘多是仙女飞天之类,只是这仙女衣服穿的少了点……直看得他面红耳赤。正前方高案上供有如月般形状的硕大玉盘,在月光照耀下泛着碧油油的光华,颇显诡异!

  岳航三两下攀到案台上,转到月盘背后,果然见到一石门,这门甚是狭小,也就之能容得一人通过。岳航本以为开门要用什么机关,谁知手刚碰触到石面就听「喀吧」一声门就开了,可把他吓了一跳,埋怨道:「还是什么隐秘之处呢,怎地一碰就开了!!」迟疑片刻就朝着门内走去……

  一黑衣男子双手环抱立于高塔尖尖细顶之上,头上戴着银色狰狞鬼面,背后大黑斗篷迎着夜风猎猎作响,身形伟岸,不怒自威,颇有一股睥睨气势。

  那盟主身子一动不动,仿佛石刻般定定立着,一双血般的殷红的眸子有种望之不尽的深沉,慎人的鬼面一阵起伏,一串沙哑凄厉的声音道:「峨眉,这些年真是苦了你,如今就只差那一步你就可以完全解脱了。以后的事情就不需要你来解决了,自己隐藏好自己就好了。盈月使正赶过来,等他到了自然就可以动手了。」

  「你也不必说这些虚话奉承我,本座给你的承诺自然不会食言,等拿到了岳家的广陵密卷,自然就替你解了月蛊,以后你就自由了。」月神盟主不阴不阳的说道。

  「属下依着盟主吩咐给他也种了月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并不能发挥多大效用,几次月圆之夜,月蛊鼎盛之时,我也曾试着引动月蛊试探于他,可是他仿佛只是感到烦恶,却也没有月蛊噬心那般痛苦,若是及时调息则瞬间就可平复下来。」峨眉低声说道。

  「还是要杀了他嘛!哎……」柳峨眉听得盟主如此说,心中有种莫名的悲哀。

  柳峨眉轻应一声,也转身下楼……

  石门内一片黑暗,岳航颇感不适应,只觉脚下所处地面潮湿,略显狭窄,应该是一条甬道。又行了半晌,终于见到了光亮,岳航匆忙赶过去。出了这甬道,岳航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只见眼前巨大的石室仿佛自己后院的演武场般宽广,四壁嵌着长明珠,映得室内一片润泽之色,甚是悦目。

  走到一排架子前,拿起一本书翻了几页,那书纸张好像经过特殊处理,看着看着居然还会变色。他出身贵族,当然知道这是种防虫防腐的药剂,想必是怕室内阴冷潮湿,伤了这些珍本。

  「还说是什么武库!也没什么武功秘笈之类……」岳航随手翻看书籍兀自寻思,忽的见到这书页里居然有幅彩画甚是动人。上面绘的一裸体女子跨坐男子身上,螓首微仰,面色陶然,长发直垂到地上,半掩着酥臀,平添几分诱惑,尤其那交接之处着墨甚为严谨,半截阳根露出户外,居然连上面沾染的雨露也清晰可见,直引的岳航双眼勾直,猛吞口水。

  这石室回音甚大,一句话说出音波跌宕不休,隔了半晌才平息下来,却是不见有人出来回话。岳航微感气恼,寻思:「这里虽然宽广,可也没有藏身之处,那里能有什么人存在,想必刚才太过专注,才产生幻觉!」

  「你岳家何止颇多纨绔,简直各个卑鄙无耻,禽兽不如!」

  正跑着忽觉的身后一股凉风飘过,然后自己竟然双脚离地的飘起来,只是好像是向着「妖怪」的方向飘去,岳航惊的魂飞魄散,忙挣扎四肢以图脱困,只是那「妖怪」好像力气甚大,自己跟本挣脱不开束缚,瞬间就又被拖拉回去,摔了个五体投地。岳航惊骇异常,忙闭起眼睛,扯开嗓子高声叫道:「咿呀,妖怪吃人啦,姨娘快来救我!」

  脑袋往上微仰,方才看清着女鬼面目。只见这女鬼二十五六摸样,生的清丽脱俗,如同月下仙子,身穿织锦月白袍,腰上缠着鎏金玉带,微窄的裙裾堪堪裹住两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腿子。脸上肌肤细嫩仿如精瓷一般,尤其是左眼角还生了颗美人痣,真真占尽天下风流,直看的岳航如坠梦境难以自拔。

  岳航见这佳人轻嗔薄怒的神态,心里没来由一阵悸动,却也瞧得清晰,这那里是什么鬼怪,分明就是个美貌姑娘。想想刚才自己狼狈像全都落在佳人眼里,不禁红了老脸回道:「我叫岳航,刚才没看清楚竟把姑娘当成了妖怪,让姑娘见笑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可是岳家交接之人?」

             第三章  幽室怜卿

  月奴儿听得这话神色一变,说道:「休得在我面前胡说,岳家怎么轮得到你这不中用的小子来做家主,岳家家主不是岳轻言嘛,难道他要退位了?」

  月奴儿听得这话,双眸瞬间血红,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岳航脖颈,发猛力把他抵在书架之上,仿如疯了一般一阵摇晃,兀自狂笑不已:「你说的是真?他………他……他真的死了?他就这么死了?哈哈哈哈……岳轻言,原来你也会死……哈哈哈……真是天可怜见啊!!」

  岳航正觉窒息欲死,谁知月奴儿竟松开了双手,身形摇摇晃晃,兀自手舞足蹈的狂笑不止,红艳艳的小嘴上居然还挂着一串涎水,扭曲的五官颇显狰狞丑恶,甚是吓人。

  岳航本能的想远远躲开,可全身却像是被冰封了般那里动的了分毫。此时他真是欲哭无泪,心里惊恐万分,也只好闭目待死。忽觉鼻间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湿热气息不停喷在脸上,岳航再也闭不得眼睛。眼皮微睁,只见月奴儿一张芙蓉美面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竟然连上面细密的毛孔都清晰可见,那沾着鲜血的红唇倍感娇艳,仿佛正自绽放的骨朵,直引得的他想凑上去咬一口。可再瞧她那双恨火喷薄的赤目,又马上如坠冰渊,只觉一股寒意透入骨髓。

  原来这石室里另有玄虚,石壁后还有这么一间屋子,岳航离地起身,打量四周,只见这屋顶嵌有彩冥琉璃瓦,月光透过瓦片可以照到每个角落。屋里摆放着一座巨大玉床,玉床头供着香案,其上灵牌林列,想必都是岳家先祖。那玉床甚是独特,发出碧油油的绿光,倒好象和佛堂里的月盘质地一般无二。玉床上面烟气迷蒙,云蒸霞蔚,在月光照耀下更显迷离炫目。

  月奴儿关闭石门,缓缓走进屋来,眸子一扫,就朝玉床直直走去。浓浓的雾气仿佛丝毫没有阻碍她的视力,瞬间就来到了岳航隐藏的床脚,一把就把抓住岳航,甩到玉床之上,然后跃身上床,一掌印在岳航胸膛。

  月奴儿单手抓着岳航发髻,另一只手指着床前灵牌怒声喝道:「本想一掌杀了这小贼,却那里解的了我的恨意,非得叫你们这些岳家先人在地下也要觉得面目无光方才抵的我这么多年来受的苦楚!」说罢,一把抓住岳航衣衫,发力一扯,一身云锦就变作的碎布。

  月奴儿缓缓伏下身来,把面容压的极低,几与岳航脸面相贴,双目也换作迷离神色,直媚的仿佛要滴下水来,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竟已触到了岳航的额头。瞧得岳航痴迷模样,月奴儿嫣然一笑,竟吐出了丁香般的小小肉芽,环着下唇轻轻扫舐嘴角的血渍。

  那巨物那承得住这般大力,直把岳航弄的龇牙咧嘴,疼痛中居然还有丝丝快美之感。奈何口不能言,却是回不了佳人的话语了。

  说罢收回身后都手儿,在自己腰间轻轻一拉,束腰的玉带子已脱落下来,身子一抖,外袍小衣皆已除去,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肚兜。只见她只手伸到白玉般的脖颈上摩挲片刻,手里已多了一个粉红色晶莹欲滴的坠子,那坠子作泪滴状,里面仿佛水波一般荡漾不休,却怎的也脱不出坠子外壳。她把坠儿晃了晃,又伏下身去低低喃呢道:「动不了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暖暖身子吧!」月奴儿把那坠儿含在口中,双手齐齐印在岳航胸膛之上,默默运转玄功。

  月奴儿肚兜甚是窄小,只围的一双雪般硕乳高高突起,布料上两颗豆般大小的樱桃清晰可见,两堆雪肉间一条深深沟儿正自随着月奴儿呼吸一松一窄,只看的岳航垂涎三尺,那里还控制得了那深深的欲望,忙伸出手来,一把抓了,狠狠的揉捏起来。那娇嫩之物那堪这般粗鲁动作,月奴儿呜咽一声,收回抵在岳航胸膛的双手,发力拽住他双腕,不让他肆意忘形,伸出艳红的香舌,轻轻在他眉眼上来回舔弄几下,含糊不清说道:「刚能动就这般急么,人家还事没准备好呢!」

  那巨物脱了束缚,猛然间一跳就拍打在前方那肥硕香臀之上,直打的「啪」的一声,甚是悦耳。月奴儿忽觉臀上一疼,一条硬挺火热之物逼了上来,直撩的她一阵酥软,脸儿好似火烧,全身好像被抽干了力气,只得把双手撑在岳航耳畔,撑支着身子喘息。

  月奴儿扬起螓首,圆滑的下颚抵在岳航脑门,张着小嘴急急喘息,乳间传来的酥麻之意越趋猛烈,身下浓重的男儿气息直熏的她头脑发胀,欲望渐盛。低头瞧瞧岳航已近迷乱,她甚感欣慰,目光飘向玉床前的牌位之上,悠悠道:「你们这些砸碎如若真的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睛好好的看看吧。看着你们的后世子孙如何乱伦败德……看看我们姑侄如何颠鸾倒凤共赴巫山!!!」说罢,双眼闭了起来,一行清泪缓缓划过面颊,滴落在岳航脸上。

  月奴儿只觉私处给什么热烫之物连连撞了几下,一下就软了身子,本想抬起股臀躲闪,谁知一时竟是提不起力气,只得凝眉苦忍那醉人的酥麻。那讨厌之物竟是如此执着,忽的一下正正抵在自己蛤口之上,仿佛知道找对了地方,再不离开,只是急急旋动棒首不住研磨,弄的月奴儿直欲仙去。

  月奴儿虽已过了少女年纪,却是不曾与人有过这般亲密举动,突如其来的巨大冲击立刻使她迷失了自己,渐渐沉湎肉欲之中,只见她星眸凝幻,朱唇一张一合,似在叹息又似在倾诉,面颊烧红似火,胸前两团突起竟已经挺拔的不成样子,两只春葱似的手儿紧紧抓住男儿臂膀,不知不觉间指甲都陷到了肉里,迷乱中呻吟道:「亲我,亲…………亲我。」

  岳航头抬的时间长了,颇觉疲累,张开左臂把月奴儿身躯搂在怀里,让饱满的双峰紧抵胸膛之上,右手向下环住她躲躲闪闪的柳腰,猛的腰间发力向上一挺,身下巨物一下就突破了一层阻碍,大半个棒身已陷在玉蛤之内。月奴儿正自吻的销魂,忽觉身下仿佛给那讨厌东西给贯穿的,直疼的她秀美微蹙,「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月奴儿得了男儿抚慰,疼痛稍减,花茎也渐渐泥泞起来,丝丝雨露由交接之处洋溢而出,直涂的岳航棒身有如雨淋。月奴儿只觉身下那作恶之物尺寸甚是巨大,竟撑的自己私处一丝空隙也无,身子一动就牵得它在腔内一阵搅扰,即酥且麻,爽利异常。她尝了妙处,怎还耐得住,叉开修长美腿盘在岳航腰上,臀部轻旋,只想那巨物给自己更大的刺激。

  月奴儿初尝人事,那堪得这般挞伐,只觉的阴内爽美之意点滴积累,竟已有些压制不住了,忙伸出藕臂圈住男儿脖颈,抬头献上香唇,直想就这样挂在男儿身上不在下来。忽觉得岳航这一记陷的极深,也不知道给碰到什么地方,暮的身子僵直,急急的打起摆子来了。

  月奴儿花蕊被擒,直快美的香魂欲化,暮然间直觉阴内酥透麻透,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花露自花心喷薄而出,竟似决堤的河水,即急又多。

  月奴儿只觉一股洪流猛的冲到自己花心之上,打的花心微感疼痛。给那热流一烫,花心瞬间麻遍,不一刻连半边身子也给麻了,不禁啊的一声,螓首仰到极致,脊背挺直,又跟着泄了一次。

             第四章  月奴之术

  岳航从梦中醒来,只觉胸口凉凉的,好像有水滴在上面流淌,侧过头脑一看,只见月奴儿双眼红肿,两条珍珠链般的泪线划出美好的弧度,缓缓滴落在自己胸膛之上。他瞧着不禁心疼不已,忙紧了紧手臂,把她拉到胸前,凑下头来,在她眼角那可人的美人痣上啄的一口,柔声抚慰道:「姑娘……你可是还感疼痛,待我一会去取金疮药来给你治伤吧,你这般摸样真是让人心疼!」

  抚弄片刻,泪水出得更急了,呜咽道:「我记得你了,你是航儿……你是我的航儿,呜呜……我……我伤害了你……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的,你不知道,我昨夜月蛊噬心,做了错事,这错事要是对岳家其他人做了也就好了,可是这人却是你啊………」月奴儿激动心情有所平复,转过身子对着岳航说道:「航儿,我和你说些事情,你听了一定不要激动……」

  「航儿,你听我说,我昨夜太过激动,压制不住月蛊,失了本性才对你作出那……那事来。只盼你莫要放在心上。否则就是我粉身碎骨也抵不了我的罪过。」月奴儿起身把岳航压在她身下,满含愧疚就的说道:「你可知我是谁吗?我本是岳轻言的妹妹,是你的……亲姑姑啊!」

  岳航最见不得美人流泪,忙停了挣扎的手脚说道:「你……你说吧,我听着就是。」

  「那你就是那守护根基之人吗?」岳航问道。

  月奴儿目光暮的变得幽邃,仿佛在回忆过去,过得良久才说道:「我小时候只知道到处玩耍,仗着哥哥对我宠爱却也作下不少荒唐事。我记得我七岁那年,嫂子生下了个胖娃娃,我甚是喜爱,有一次趁着嫂嫂不在,偷偷把他抱了出去带到自己房里,然后就当成玩具来玩个不亦乐乎。那娃娃好玩极了,胸口嵌了块红玉般的痣子,下边还长了个……长了个小鸡鸡……」说道「小鸡鸡」,月奴儿脸红不已。

  月奴儿调整了下身体,避免和那硬物接触,脸上泛起温柔笑容说道:「现在想想那娃娃不正是你嘛。」

  月奴儿瞧他眉眼苦楚,心里想道:「是了,自己已经害的他够深了,可不能在叫他生出惭愧之想,白白受着摧残。」忙把小嘴凑到岳航额头上吻了一下,温柔说道:「这事怨不得你,都是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竟把『情人泪』滴在你身上,才使你欲念大作作出此事,你可不要太过自责了!」她低头瞧瞧岳航神色,小声呜咽道:「其实……其实男女之事也没得什么,只不过是异性相娱罢了,你可莫要拘泥伦理纲常,死钻牛角尖……」

  月奴儿禁受不住,忙推开作恶的双手,嗔他一眼:「真是没出息的小贼……好好的听我说话,小心姑姑一掌打的你成了冰坨,到时可不要来怨我!」

  月奴儿听他说的闲惫,却再懒得理他,兀自说道:「后来你爹爹把我带到这个石室,教我练习《月神诀》,说让我看作岳家的守护人。我当时天真的可以,还为了此事甚感自豪。谁知那恶贼竟然包藏祸心,教我练的是月神诀里颇为恶毒的月奴之术。自从我练了这功夫,每到月圆之时必受月蛊侵蚀,痛苦难当。非得蛊主传气方能平复。」她说着说着不觉就咬起碎玉般的牙齿。

  「你练的应该不是月奴之术,只要修炼月神诀就会有这种痛苦的,只是这月奴之术恶毒之处却不在于此。月奴之术筑基时蛊主要用自身真气洗涤月奴经脉,直到月奴对蛊主的真气产生依赖,那时月奴就再也离不开蛊主了,只得对蛊主言听计从,蛊主一个念头就能让月奴生不如死。」月奴儿气愤说道:「岳轻言那恶贼禽兽不如,竟然把自己的亲妹妹练成月奴,我稍逆他的意,他就用这蛊术折磨的我死去活来。」说罢泣不成声,伏在岳航胸前就不再起来。

  岳航轻拍姑姑姣好裸背,温言道:「姑姑莫在哭了,都是父亲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人都说父债子偿,我以后一定把姑姑照顾好,绝计不会再让你受到分毫伤害的。」

  岳航听着身上佳人语气渐低,知道是昨夜荒唐过甚,身子疲累。忙拉过昨夜退下的长裙,给姑姑盖个严实,抚着她的长发道:「姑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以后自有航儿疼你。想必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吧。」

  岳航凝住身子一动不动,生怕扰了姑姑酣睡,直到听见她的鼾声,才缓缓把伊人放在玉床之上。此时已经将近正午,岳航害怕柳姨娘长时间不见自己担心,匆忙出了石室,向自己屋子走去。

  「奇怪了,每日里下人们各个早起扫撒,今日怎地一个人也没见到。」岳航心里嘀咕。忽然就听一稚嫩声音道:「呀,少爷,可找到你了,夫人要你去客厅去接待客人,都催了好一阵子了,婢子到处找你也不见踪影,原来却是跑后院去啦!」岳航忙转头一看,原来是侍候自己起居的婢女莹儿。

  岳航皱起眉头,曲起手指弹了下她的小脑瓜,恶呼道:「该死的小丫头,那只眼睛瞧到我偷香了,尽跟着那些没羞的鬟儿学着污蔑自家少爷,看我不把你卖到楼子里去。」

  岳航也懒得和她瞎闹,忙吩咐道:「你先去给我准备身衣服,然后给我弄洗澡水,我先洗个浴。」

  一会功夫,莹儿已打得一大木桶的热水,手里还拿了毛巾。她自幼就服侍岳航惯了,见到他那赤裸身子也不觉多难堪,只是推着主子催他快些洗浴。岳航懒洋洋的退下短裤,那粗巨的肉棒之上居然还带着零星血斑,样子实在淫艳。莹儿虽说年岁幼小,可是跟着个风流主子却也见识了多次,当然知道那是女子的元红,不禁拿着一双杏眼调皮的瞟了岳航一眼,低声调笑:「少爷还说不是去偷香,连证据都没清理干净……嘻嘻……」

  岳航乐得享受,把头枕在木桶边缘,对这小丫鬟问道:「可知来了什么客人,为何非要我去作陪。」

  柳姨娘从未说过什么定亲之事,岳航颇感惊讶,心里还隐隐有几分期待,想知道与自己定亲的是那家的小姐。岳航又擦洗几把就急急起身,拿起莹儿递过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就朝前厅走去。

  柳姨娘见岳航来了,忙拉着他坐在身边,笑呵呵的道:「不晚不晚,姨娘刚把苏姑娘迎进来你便回来了,正说明你俩有缘呢,要不然还不知道你在外面疯多久。」

  柳姨娘明知道他去了武库,却竟给他瞎编排些罪名,岳航倍感郁闷。忙又转身对那小姐告罪道:「岳航今日有事回的晚了,没及时来给姑娘接风,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柳姨娘见岳航目不转睛的望着人家姑娘,暗道这小色鬼没出息,忙起身笑道:「呦,都站着干什么,这可还没到相敬如宾的地步呢。哎,年轻人就是着急呢!」她这话说的甚是暧昧,岳航倒还罢了,那姑娘听了却是臊红了脸,拉过柳姨娘的下摆不依道:「柳前辈怎好如此取笑如画。」

  柳姨娘拉着那姑娘坐在圆案边,又招呼过岳航说道:「航儿,这个就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朝花宗宗主苏如画,苏姑娘,人家年纪轻轻就已是『十杰』里的人物,可不像你这么大了还是文不成武不就的,你以后可要多多跟苏姑娘学些本事,知道嘛?」

  苏如画听了对他淡淡一笑说道:「岳公子客气了,如画不过一普通女子,今日自荐上门,只要公子不看低于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苏如画接过玉杯,架在嘴边轻抿了口说道:「谢柳前……姨娘。」

  岳航应了声是,忙举杯又敬了几次酒,他生自大方之家,又常年混迹青楼酒肆,说起话来风趣诙谐,常逗得佳人掩嘴轻笑,席间倒是颇为融洽。酒过三巡,柳姨娘起身说道:「今日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如画你远道而来身子必然疲累,不如就到这里了,改日我再为你好好接风。」说罢,她又吩咐岳航道:「航儿,你代姨娘把如画送回房去,让她早些休息吧。」

  苏如画道:「有劳公子了。」迈步走进房中,忽然她「哎呦」一声矮下身去。岳航以为她失了足,忙窜道跟前一把搂住她身子惊呼道:「怎么了?姑娘你没事吧?」他仓促间用力很大,直搂的苏如画整个身子都贴在他身上。只觉她胸前两颗乳儿硕大又有弹性,又仿佛水做的般,一受挤压里面的软肉竟然四溢滑动。他留恋这美好的触觉,竟再也松不开手脚,恍惚间还加重了几分力度,直要把那软肉揉到自己身子里去才好。

  苏如画脱了岳航怀抱,忽的咯咯笑了起来,那里还有刚才娇羞模样。「刚才人家只是假装摔倒试探于你罢了,外间人都说公子你风流好……色,不想竟是真的……」

  「公子不必解释,我俩关系可非同一般呢,我也不会太在乎这些事,只是想看看外界的传闻是真是假罢了。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呢……」苏如画说完了,急急把他关在门外,就没了言语。

  刚走出不远,就见柳姨娘拦在身前,拿着食指在他头顶一点,嗔声说道:「瞧你那色授神与摸样,怕不是被那小狐狸精给勾去了魂魄啦!」

  「怎地?姨娘找个狐狸精来服侍你不好嘛?找个人来治你也省的你整日往那勾栏院子里跑。」岳航脸一红,忙岔开话题说道:「我昨夜见到武库里『那人』了,她竟然说是她我的姑姑。姨娘可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岳航道:「我尽听她说些我小时候的事,竟然忘了问她要信物,等我下次去武库再询问此事吧。」他自是不敢把昨夜缠绵之事说与姨娘听,只好推托忘了。

  柳峨眉瞧他身形远了,幽幽叹道:「看来这事还是要盈月使来解决呢!……」

  华灯初上,偌大的庭院里甚是静谧,偶有微风穿过敞开的窗口,吹得岳航打了个哆嗦。他已经在床上休息了大约一个时辰,此时精神已恢复过来。忽的又想到刚刚偷到手的美丽姑姑,不禁暗恨自己糊涂。他午间走的匆忙,只囫囵的拿裙子给姑姑盖了,夜间风冷,可别遭了寒症。岳航再也躺不住了,急急穿戴好衣服,捧着床锦被就要出屋。刚踏出门口又想道什么,忙叫过正打盹的小莹儿,吩咐她准备些酒菜,要是把他的好姑姑饿的瘦了,那可要把他心疼死!

  月奴儿瞧清他的脸孔,惊的张大了嘴巴,忙一抖手变了出掌方向,只听「轰隆」一声,旁边一个石凳以化为齑粉。岳航死里逃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暗道:「好险,这一掌如若打在身上还不粉身碎骨了。」他这才知道为什么武库不是很隐秘也没什么厉害机关了,有月奴儿这样的高手守护,自然万无一失,那里用得到那些。月奴儿忙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在他身上四下瞧看,直到确认并没受伤,才寒下脸来埋怨:「航儿,你怎么这般鬼鬼碎碎?我以为来了贼,险些就伤了你的性命。」

  火热的气息打在脸上,闻言软语听在耳里,月奴儿心里泛起层层暖意。她独个在这密闭的石室里呆了十几年,那受过这般温柔对待,一时只觉给幸福包裹了全身。月奴儿眼波荡漾,伸出双臂环上男儿脖颈,痴痴道:「能得航儿如此看待,姑姑便再受十倍痛苦又算得什么!」

  月奴儿瞬间就红了脸蛋,忙伸手去夺,可身子被人抱着,如何够的着,直急的她差点流下泪来,高声呼道:「不要看……哦……别……看。」

  月奴儿羞坏了,她本是去整理散落地上的书籍,无意间见了这书里的淫画,一时瞧的呆住了,才没觉出岳航的到来。此时却是给他误会自己偷看春画,可把她恼坏了,只想夺过那书本来砸在可恶的人身上,却是怎么也伸不出手,因为岳航此时递过来给她瞧的这页也太不成样子。只见画里一对男女赤裸相叠,女上男下,女子倒坐身子正吮舔男子肉菇,把自己私处紧贴男子脸上,男子埋首桃源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她那堪如此淫靡画面,忙转过头去闭起眼睛,两只小手不停捶打岳航胸膛,奈何不舍得用力,落在恶人身上不过是给他瘙痒罢了。

  听他说的如此露骨,月奴儿心软下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羞羞说道:「好航儿听话,大不了姑姑以后随你亲亲抱抱好了,只是你可莫要在做那……恶事……」

  岳航偷袭得手,心里快美,手早滑到月奴儿裙下,未觉一丝阻碍就触到一团如膏的嫩肉。月奴儿竟然未着亵裤,就那么光光的套着幅纱裙。岳航暮的红了眼睛,伸出食指,探了进去。只觉那腔壁甚是紧凑,层层褶皱缓缓蠕动,仿佛要把闯进来的指头给摩的化了。岳航心惊不已,昨夜他被「情人泪」弄的欲火如狂,只顾发泄肉欲,根本未细细品味玉蛤妙处。今时略一探看,就觉姑姑的蛤儿大异常人。

  岳航不禁开心的乐出声来,这才放过姑姑香舌,把嘴探道月奴儿耳边:「好姑姑,你可知道嘛?你底下居然生了个天下无双的妙物——赤玉梭蛤呢?」

  月奴儿只觉那可恶指头尽往自己痒肉上触,直痒的她难以抑制,仰起螓首,「啊……」的呻吟出来。若不是亲耳听见,她真不敢相信刚才那么淫荡的声音竟是出自自己口中。月奴儿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忙抓住那只可恶的手猛的拉拔出来,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死了,要死了,航儿,别闹了,姑姑受不了了!」

             第六章  月舞倾城

  月奴儿只觉腰腹一凉,自己粉嫩臀股已经暴露在岳航那火辣辣的目光之下,羞急之下娇躯一阵扭动,怎奈高潮余韵犹在哪里有力气闪躲,呜呜咽咽呻吟道:「不要,航儿,不……要,你不能这样……我是你……你的姑姑啊。」

  岳航舌尖轻绕已点开花唇,缓缓的钻到红艳的肉缝里,酥软感觉再次袭来,只觉越到内里就越难前进,膣腔内缩紧之力揪的舌头打成个卷儿,竟微微感到疼痛。他不敢恋战,只得把舌儿抽出些,在腔壁的褶皱里细细刮舔。月奴儿美的心神皆化,瞧那小魔头在自己阴部又吸又舔的,想必是爱煞那里,不禁吃起醋来,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一个翻身把岳航压在身下,凑上两片红唇在他脸上狠狠亲了几下,酸酸道:「它有那么好嘛?你就这般喜欢它?」

  「珍宝么!」月奴儿心里暖暖,「给你把玩却也可以,只是你以后可莫要腻烦姑姑,要是那样的话我倒宁愿把那什么『珍宝』永远封藏起来,也免得将来后悔。」

  岳航听得呼唤,暮的全身都烧了起来,把月奴儿放倒玉床之上,抓起两只胖乎乎软嘟嘟的足踝架在肩膀上,双膝分开白晃晃的两条美腿,对正位置猛的一挺腰,玉茎已尽根没入膣内。岳航只觉「温、热、酥、麻」各种感觉纷至沓来,那极深处的媚肉一圈圈错落有致的缩紧再舒张,「梭」尖处竟然掐的肉菇变了形状。忽觉一嫩美如鱼儿的小小肉牙从内里冒出头来,一下就把尖尖的嘴儿探到马眼里吸吮起来。

  岳航瞬间抽添了几百记,直弄的月奴儿淫性汲汲。月奴儿只觉那可恶的东西总是浅尝辄止,偶尔触及蕊心却不等与它缠绵就急急退去。她恼急了,幽怨呻吟道:「哦,啊……航儿,……你再深入些……用力些,姑姑……里……里面好痒啊!」

  岳航尺寸远超常人,耐力也好,几乎下下采的到花心,这一阵癫狂已近一个时辰,若非月奴儿宝器在身又习练武艺,恐怕早就软了骨头不醒人世了。此番正是良才遇美玉,战的不亦乐乎。

  那花蕊暮的胀大几分又急剧缩紧,小嘴颤抖开合间,花蜜犹如洪水般倾泄而出,尽皆淋在肉菇之上。岳航给那灼热的洪流一煨,积聚良久的快意瞬间涨到顶峰,也顾不得身下人是否疼痛,直把月奴儿身躯压的折过来,双手紧紧抓定柳腰不让她有半分躲闪,马眼一张,一股股浓热的阳精激射而出。

  月奴儿拧了拧眉毛,嘟起小嘴撒娇:「哼,嫌我害人么?看你以后再来碰我……」

  「你死了才好,免得……免得再来作践人家。」月奴儿轻锤岳航胸膛,伸出鲜艳的舌儿轻扫那红痣,仿佛那是什么好吃的事物,忽的竟合起牙关叼住那珠玉般的红痣,左旋右旋的乱摇起来。岳航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瞧她深情专注的样子暗道:「姑姑喜欢什么部位不好,偏偏去喜欢一颗痣子。」

  岳航知她倦了,何况美人这般乖巧讨好,自也不该拂逆,支起身子,缓缓抽出茎身。肉菇刚刚退到蛤口,一股股浓白之物已从鲜艳的肉缝里溢出来,顺着柔顺的毛毛缓缓的流到她大腿内侧,瞧来淫艳异常。如此不堪情景都被自己侄儿瞧去,早羞得月奴儿别过脸去,再也不敢瞧岳航一眼。

  月奴儿本就羞极,见他这般摆弄自己,不禁恨死了他。只是身子没有力气,根本抗拒不得,竟急的掉下泪珠来。岳航忙抽出作恶的手,涎着脸安慰道:「姑姑别哭,只是逗你玩呢。」月奴儿哪信他,轻哼一声别过脸去。

  岳航自不理她,拿着纱裙在她下身仔细擦拭淫迹,待得每处都清理干净,又折转纱裙,为她拭干身子。月奴儿把他温柔动作瞧在心里,心里只觉仿佛被蜜糖包裹了,忙抓住那只忙碌的手柔柔地说:「好航儿,刚才错怪你了,只是怎好让你个大男人帮我作这些事情。」

  月奴儿轻呼一声,打开他的手,忽的瞧见他手里攥着的纱裙,惊呼:「啊,死了死了,你吧人家唯一的衣服也给弄脏了,让人家以后穿什么啊!」

  「这里已经五年没人来过了。」月奴儿一阵黯然,「这裙还是几年前的呢!」

  「航儿体贴之意姑姑自然心领,只是我居于此地这么多年都已经习惯了,如若走出去还真不知如何是好。我看还是算了,你以后常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月奴儿倒是不太在意没有衣服穿,这石室里也没人,大不了也就是给那魔头看个光光,只是激情过后,又没衣服遮体,凉意袭身,颇感不适。她紧着往岳航胸膛里钻了钻,「航儿你在抱紧些,有些凉呢!」

  一会功夫,岳航已提着锦被食盒回道玉床上,急急拥住玉人,又拿锦被裹住两人躯体。岳航打开食盒,从里面拿出各色糕点、酒杯酒壶来,统统摆放在玉床之上,斟了杯酒递到月奴儿手里,「姑姑,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岳航差点笑翻,没想到这么成熟妩媚个人居然连酒都不知道是啥……「当然是酒喽,好喝的很,你尝尝!」

  岳航后悔不已,本还想要缠绵些时候,谁知玉人一下就醉过去。他轻抚玉人眉毛,痴痴地想:「姑姑相貌果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呢。」忽地见她嘴角竟挂着一缕晶莹的涎水,真是可爱急了,忍不住用舌尖缓缓扫了去,直惹来玉人几声无意识的喃呢!……

  雾气缓缓蒸腾,竟已升达室顶彩瓦之上。说也奇怪,雾气一沾到瓦片就不在游动,只定定的飘在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了。过得片刻,那瓦顶下的雾气已经集结的甚浓了,远远望去竟似一面圆润光滑的镜面。

  岳航惊愕非常,揉揉眼睛寻思:「莫不是我纵欲过度产生幻觉了!」再睁开眼睛仔细瞧看,三个美人还在舞着,而且身形越趋清晰,连舞袖里露出的皓腕都清晰可见,岳航这才肯定不是幻觉。凝神看去,只见三个美人舞姿轻柔,身段仿佛没有一丝骨头,全然没有公孙剑舞「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那般气势,挑扫击刺间尽显女子柔媚。

  岳航把熟睡姑姑平放在玉床上用锦被盖好,起身仔细瞧那剑舞,暮的白纱舞姬丹田处竟亮起一簇幽冷的白芒,随着舞姬转换剑势,光芒又转到气海,如此依次转过期门、天牖、风池、颈臂诸穴道最后凝在手中长剑之上。岳航仿佛被那光芒所迷,体内真气不自觉的跟着那白光轨迹运转起来,手脚也仿着舞姬动作舞动不休。

  接着又换上红纱舞姬,她的剑式最为诡异,只把长剑藏于袖中,也不见她如何舞动。身上红色光芒出丹田,经中极、风门、维道、急脉聚于腿上。脚步错乱间,瞬息已从雾镜一面穿梭道另一面,端得神速。

  岳航跟着那三个影像舞了几遍,基本熟悉了里面的招式。他内力虽有根基,却从没有像今次这般长时间运使,竟感到有些吃力,渐渐跟不上雾镜里舞姬的剑式,只好停下身来,一屁股坐在玉床之上大口喘息。

  ……

  晨曦初上,阳和方起,微风吹来,一阵阵清新花香合着淡雅的泥土气息迎面而来,岳航只觉通体舒泰,体内真气竟是前所未有的蓬勃,显然有所长进。他回想昨晚奇景,心想:「莫非那乱舞的剑式竟是什么高深功夫不成,怎地才一晚功夫,自己内力竟然增长许多?」

  他摆个红纱舞姬的起手式,也像昨晚一样依次运转真气,双腿微热,步法已经启动。只觉身子嗖的一下窜了出去,待到双脚再次着地时已在十丈之外。岳航惊奇不已,不想这步法竟如此神妙,似乎比柳姨娘施展轻身术时还要快上几分,忙提气再试。这次竟然没有掌控好方向,一下撞在路边碗口粗的一棵树上,直疼的岳航龇牙咧嘴。

  推门进屋,小莹儿竟趴在圆桌上睡的正香,身旁还放了个盛水的脸盆。想必是昨夜她来侍候就寝,见自家少爷不在,在圆桌前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岳航心疼不已,轻轻把她拦腰抱起,缓缓放到自己榻上盖好被子。看这小丫头猫儿一样蜷着身子,岳航心里一片温馨静谧。

  开门一看,正是苏如画。岳航颇感错愕:「苏姑娘,你起的好早啊!怎地不多休息会。」

  岳航忙摆手辩解:「不是的,苏姑娘你误会了!」

  苏如画不想他太窘,伸手把他从屋里拉出来,回身关上门。「就让她好好休息吧,我们出去玩。」岳航无奈笑笑,跟着她出了门。

  今日城中好不热闹,市集上摩肩接踵,可不正是商家发财大好机会。只见长街之上摊位接成个长龙,琳琅的货物摆满货架,小贩门各个唾水横飞,直要把自己的货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嘈杂的叫卖声中偶尔还传出几声骂娘的粗话,也不知是谁家母老虎发了威!

  忽地苏如画停在一处成衣铺前,径直走了进去。她穿花般的游走,时而拿起一件在身上比比,仿佛颇喜欢这些衣服的样式。岳航识得这铺子正是泽阳城里赫赫有名的荣德坊,里间制的衣衫剪裁合体,样式新颖,城中贵族四季衣衫大多订制于此,就连他现在身上穿的雪荷锦文衫也出于此铺。

  苏如画听了直喜的弯起眉眼,忽的又低头扭捏,「可是这几件人家都很喜欢呢,真是难以取舍。」

  苏如画拿了那套藕荷色衣裙去内室里换好了,缓缓走了出来。这衣裙甚是合身,上身微紧,巧妙勾勒出她那傲人曲线,胸口处用淡色丝线绣了个含苞待放的尖荷,尽显少女娇嫩之色,又不会喧宾夺主,直衬的她自然晕红的脸蛋更加娇媚。袖口微微敞开外翻,上面点缀数颗米粒大小的银珠弹丸,阳光照耀下放出幽润的光芒,甚是抢眼。下身长裙淡淡的叠出几个褶儿来,简约中透出几分高贵。莲步轻摇间,一双粉色绣鞋交错探出裙面,偶尔还能看到衬袜盖不住的粉嫩足踝,直引人遐想连篇。

  两人就这么肩挨着肩走在人群里,神态颇为亲昵,引来许多行人指指点点,大叹世风日下。岳航只觉如芒在背,想抽出被抱住的手臂,奈何美人根本不配合,却示威似的抱的更紧了,一对温软玉兔就那么在他身侧厮磨,直惹的他一阵阵战栗。

  岳航正享受温柔,及不情愿的抬头一看,差点惊掉魂魄,只见那楼上高挂块喜红色的匾额,上书「翠云楼」三字。这地方他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里面十个红牌有八个是她相好。若是平日里岳航自然愿意上去销魂,可此时佳人在旁,怎好漏了老底。

  「哼!我哪里都不去,就要去这翠云楼,凭什么你能去依红偎翠我就进不得?」苏如画撅着小嘴,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装样子。岳航郁闷到极点,美人闹成这个样子他还能说什么,只好跟着上楼去了。

  一个不知死活的纨绔凑过去满脸淫笑的对岳航说:「岳兄身边的美人难道是这楼里新调教的红倌人嘛,不知岳兄可否转让于我,小弟自可多加些银两。」

  岳航红着脸面拉着苏如画急急行到靠窗的座位坐定,喊过老鸨儿叫了酒菜。老鸨儿心里气恼:「哪有到了青楼还带着姬妾的,偏偏还这么美貌,这不是毁她的生意嘛!」只是这位少爷她可惹不起,也只好依着吩咐去了。

  「你怎么好像对我的事都很了解哦,而我对你的事却一无所知。只许你抓住把柄嘲笑我,我却没有还手之力,真的好不公平啊!」岳航兀自抱怨。

  岳航心中一荡,紧了紧她的小手,「还说什么讨好不讨好的,你我若真有缘成了夫妻,自然要举案齐眉,哪能委屈于你呢!」这话她他倒是出自真心,自他见了这玲珑百变的狐狸精就颇为中意,要不怎地这么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

  苏如画轻轻抹了把眼泪,接着说道:「我朝花宗本也是天下名门,都怪我年幼不识经营之道,宗里又没有长辈照拂,银钱上甚为拮据,实在没有办法,才……去你家……自荐。」岳航本以为是自己风流潇洒外形俊美才引得娇花来投,谁知人家可是为了家里的钱财来的,心里没来由一阵沮丧。

  岳航心里好受多了,向她投去感激目光。苏如画却掩嘴笑他:「还是个男人呢,却要人家去哄你,也不嫌臊。」又笑闹一会,酒菜上来了,两人逛了大半晌,早饭还没吃,早就饿了,就急急进补起来。

  只是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白衣公子却有些格格不入。他不招姑娘作陪,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一手抓着酒杯缓缓饮酒,一手摇着摺扇纳凉,那扇面上书「富贵如云」四个描金大字,瞧来甚是醒目。那双好如墨玉般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苏如画姣好的美背,完全不掩饰脸上贪婪神色。

  苏如画轻抚他的手背,低声说道:「你别去惹他,这人相当危险,小心伤了你。」她这句话说的无异于火上浇油。岳航虽脾气温婉,却是也不愿在女人面前失了尊严,猛的挣脱了她的手,快步走了过去。

             第八章  长生帝女

  刚要上前去拍他的桌子,只听「哎呦」一声嚎叫,一个高大道人从旁边的椅子上一跃而起,铁钳似的大手扣住他臂膀,「这是谁啊?走路不带眼睛啊!踩的道爷骨头都断了,可要赔我汤药费啊!」

  只这一阻,后面的苏如画已经跟了上来,一把拦在岳航与那白衣公子中间,「岳公子,你能为如画出头如画感激万分,只是这人是武林里一等一的高手,即便是姨娘来了也未必是他对手,你可千万不要冲动!」

  白衣公子仰头灌下酒水,摺扇一晃,「啪」一声合了起来。他缓缓起身走到苏如画身前,「我俩还真是有缘呢。怎么?你这小贱货又发浪了?四处留情到也罢了,竟还妄想嫁入豪门!可真是可笑!可笑!哈哈哈……」

  「怎地见了我就跑,可真是遗憾呢,本来还有许多情话要说。」白衣公子边说边笑,仿佛心里颇为爽快。岳航瞧得这般可恶嘴脸,哪里还忍受的住,从旁边桌子上抓起个酒壶就扔了过去,戟指叫骂「你这恶贼休要张狂,惹了我小心要你爬着出这泽阳城。」

  岳航睚呲欲裂,挣扎手脚就要冲上前去。可那道人扣在胳膊上的大手分外有力,任他怎么挣扎都难动分毫。岳航歪头瞧了瞧,只见那只手修长细腻,手背上青筋隐现,瞧起来甚是可怕,掌心纹理仿如刀刻,隔着层衣料竟也刮的他微疼。

  白衣公子冷笑几声:「姓秦的,你也不必拉着他,我自不会跟个孱弱砸碎计较。只是你的诺言可千万莫要忘记。今日我还有事,就先告辞啦。」说罢「嗖」的一下窜到窗台,翻身下楼,消失的无影无踪。

  道人收了银子立刻松开了双手,眉花眼笑的对这老鸨高声呼喝:「给我再来一桌酒菜,叫什么红儿、翠儿的都过来服侍,道爷又有银子啦!」

  道人早收了无赖模样:「丫头,师叔……对不起你。这些年你一人支撑偌大个朝花宗,确实受了不少委屈。师叔也想帮你承担些,却有心无力。哎……都是陈年情事累人啊……」

  秦道人心疼坏了,上前抚了抚她的头,「丫头,你放心,师叔早用神挂卜算过,你福泽深厚自不会沦落那般境地。再说就你那玲珑心思,怎会任人摆布,恐怕心里早有了算计,自然不必师叔操心。」

  「咳咳!……天道浩渺,焉能事事皆在掌握,不过这件事我却是颇有把握的。」道人捋了胡须,颇觉尴尬,「别看李慕寒说的狠,我看他啊……绝对没那个能耐……」

  秦道人瞧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泛起怜惜之意。注视良久,他长叹一声,从桌下抽出个长幡走出翠云楼。那长幡迎风招展,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幅对联:某人一双慧眼,识遍人间帝王将相,客官几两纹银,得知今生祸祸福姻缘……

  岳航找个树荫茂盛的地儿坐了下来,瞧着湖面上嶙峋波光和偶尔跃出水面的鱼儿发呆,不自觉的又想到苏如画来。与她半日相触,只觉这女孩儿处处与人不同,娇柔起来毫不作作,妖媚起来却也不显淫靡。仿佛她所认识的女子中除了月奴儿就再没有一个女子给他如此奇妙的感觉了。

  他一下就听出这是苏如画的声音,心中一喜,也不忙着转身,只装模作样的冷声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怎地不去与那小白脸逍遥。」

  岳航一步窜出,把她抱在怀里,「哼,这么美个人儿跳湖了岂不是浪费,倒不如我抢回家去做个暖被的小丫头,岂不妙哉!」

  岳航不想她真的哭了,滴在肩头的泪冰得他身子轻颤,忙在她温软的背上拍了拍闻言抚慰:「乖如画莫哭了,都是我不好,本事不济没能给你出头还道给你脸色看。我真是该死。」说罢甩手在自己脸上扇了几下,以示悔意。

  「原来竟是李家的家主,怪不得这般嚣张跋扈,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听柳姨娘讲过四世家的事,自是知道李家实力不在他岳家之下。「对了,你不也是十杰里的人物嘛,按说功夫应该不比他差吧,怎的还那般怕他。」

  岳航哼了一声:「原来是个仗势欺人的小人,我一定学好武功,以后遇见他就把他打趴下给如画你出气。」苏如画听了心里一甜,不禁紧了紧手臂道:「你有如此心思自然好了。」

  「长生帝女?」岳航从没听过这名号,歪着脑袋好奇问道:「是什么人物啊?很有名嘛!!」

  岳航颇不服气:「切,不就是一郡国公主嘛!只不过是身份高贵些罢了。要说美貌,这世间还有比得过我的好如画的?……打死我也不信呢!」

  「一会儿……一会儿我们去见颜水色……」岳航被弄的迷迷糊糊。

  苏如画拉着岳航在集市里逛了几圈,也没买到什么中意的礼物,却见前面有个卖糖人摊子,那老板手里攥着一大把糖人,不时的分发给围在跟前的小孩子。她眼珠一转,心里已有了主意,拉着岳航道:「走啊!我们去吃糖人吧!人家好久没吃过了!」

  那老板道:「呦,这位小姐,您真是好眼光……我这糖人做的可是泽阳有名啊……某某名人小时候可是常来我这里吃呢!……」

  岳航无奈摇摇头,从怀里掏出锭银子递给老板。那老板正要找钱,却被苏如画阻住,「不用找了,就当本姑娘打赏你的。」她把头抬的高高的,一副骄傲模样,岳航看的心里好笑,「这丫头还真是赖上自己,从不跟自己客气倒还算了,居然还拿自己的钱来冲阔气。」

  苏如画听了捏紧攥着的小拳头,恶狠狠的凑到岳航面前,「可悲嘛……可叹嘛……人家只不过是给你点刺激,要你将来发愤图强,努力赚钱,要不你怎么养的起本姑娘。」

  苏如画瞧他愁眉苦眼的样子,忙放下拳头抱紧他的胳膊,只拿那双肥美的兔儿在他身侧狠着压了几下,羞羞笑道:「逗你玩啦!人家可是穷的怕了,好不容易有个阔少爷给我付账,我怎也得满足下自己的虚荣心嘛。以后不会这样啦!」……

             第九章  天一生水

  岳航二人来到楼前,只见华盖云集,各色江湖人物俱都鲜衣怒马,意态潇洒自如。偶有相熟之人抱拳问好,互相恭维几句,也有的相拥而泣,追忆些昔日除魔去恶的往事,场面好不热闹。岳航竟觉羡慕起这些粗豪之人来,他虽出身武林世家,可整日与些纨绔膏粱为伍,那见识过这许多武林中人,心里暗叹:「原来这才是江湖!」

  此时两排座位大多已经坐满,场中宾客大约在百十来人,也不见人主持场面,你一言我一语的显得有些吵闹。过了些时候,主位后面的绸帘拉起,一宫装女子走了出来,场中顿时鸦雀无声。岳航瞧这情形,知道这女子必是「长生帝女」颜水色,忙凝住双眼看去。

  苏如画瞧身边色人这般摸样,冷哼一声,伸出手去在他大腿上狠狠掐捏一把,「可不是被我说中了,涎水都流下来了。哼……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的……」

  这时一身穿官服之人走到空场。「今日泽阳迎来幽燕水色公主凤驾,本府忝为地主甚感荣幸。水色公主才貌并称天下,本府也知必会招来各位武林俊彦前来拜谒,所以特此安排此次盛会,也好让大家有机会一睹天人风采。本府自知不识武事,此后事宜就全凭水色公主主持了。」说罢竟在一众随从簇拥下缓缓出了天水楼。这人正是泽阳父母王朗,官府一般都不愿与江湖人来往,他做到如此地步已经相当开明。

  众人见她语调平缓,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齐声赞她平易近人,没得半点公主架子。

  岳航微感惊愕,不想苏如画竟会吃起飞醋来,无奈摇摇头,去瞧场中。这时,坐在右首第一的人缓缓走出列来。「颜小姐久居映天池之上,我等想要一睹芳容是难之又难,不想今日竟有如此仙缘,小生特备薄礼献上,希望小姐笑纳。」

  「原来是柳师兄,那小妹在此先谢过了。」颜水色颔首微笑,令人去取礼物。柳仙川却挥挥手道:「我这礼物还没有完成,请小姐稍容片刻。」说罢招呼小厮拿来笔墨,摆于桌前,从袖里抽出幅轴卷。他抖手一甩,那轴卷竟飞上天去,只见他不紧不慢的抓起案上的豪笔,沾饱墨后微一旋身,已经冲天而起,豪笔在那轴卷上挥、点、勾、挑不停,片刻后落回原地,手里展着画卷示众一周,才递到侍人手中,传给颜水色品鉴。

  颜水色瞧了这画,暮的眼前一亮,不禁赞叹道:「用笔纤细,墨迹清丽艳明,却又不失质感,形神、气韵皆把握精确,好一幅以形写神之佳作。柳师兄瞬息成画,真乃神技也。」

  岳航武功没学多少,可琴棋书画之类杂艺却颇有涉及,多是为了讨好那些风雅花魁。今日见了柳仙川作画他却只能暗叹弗如,心里对他的钦佩又加重几分。却听一人道:「柳师兄不愧为白仙师得意弟子,功夫字画都是一绝,小弟实在佩服。只是今日机会难得,怎可让兄专美于前。」

  「前几日于李某到钟山行商,偶然间竟寻得了一块温玉髓,便连夜请了工匠雕琢赶造了件神奇事物,今日借此良机献给颜小姐聊表心意。」李慕寒环视当场,从衣袖里拿出个翠绿盒子交给侍者。

  她出身宫廷,却也未曾见过这传说中多被皇家用来做玉玺的宝物,心里倒有几分期盼。一旋那扣锁,翠盒已经打开。她缓缓掀开盒盖,暮的双眼瞪直,本来矜持紧闭的小口一下张到极致,仿佛看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被吓得呆住了。

  颜水色喘息好一会儿,终于恢复本来模样,吩咐下人把翠盒拿回后堂。李慕寒哈哈一笑:「颜小姐怎么样?这事物够神奇吧?李某不妨再告诉你个秘密,这事物啊,晚间品鉴会更有奇效呢!」

  苏如画也是小脸一红,「说不得神奇,只不过却羞人的紧,你休来问我。想知道就去把那姓颜的贱人偷到榻上亲自去问她吧!」岳航听她如此说,颇感郁闷,他倒想偷到手,可是竞争对手太多太强……估计是没什么戏份……

  苏如画摇头晃脑的摆手高呼,倒好像怕把她给落下了,直惊的岳航半死,忙去拉她手臂,谁知她跟本不理不睬,竟快步行到场上吵嚷着要送礼物。

  颜水色略整容色,「水色何德何能,竟能劳动苏宗主大驾亲临,真是荣幸万分!」长生派与朝花宗乃是世仇,一见面就斗将起来,今日却来此地迎她,怎能不让她惊讶。

  「呀!都化掉了。」她瞧了那化成团的糖人,小嘴巴一皱,像是要哭出来了:「人家花了好多钱买来的呢,可不能浪费了,姐姐还是收下吧!」说罢狡黠一笑,手上做出个「递出」的动作,那团糖人嗖的就朝颜水色飞去。

  若要一剑碎石,有些修为的江湖客都能做到,可是这糖人乃是面粉制成,韧性颇强,若要击碎,就要很高的技巧和内力修为。众人正寻这剑光出处,一白衣道人提着长剑从后堂走出来,对着苏如画怒喝:「朝花宗的小妖女居然敢对颜师妹无理,今日必叫你知道我长生派不是好招惹的!」

  这冷锋也是长生派七代弟子中杰出人物,这些年来行走江湖闯下偌大名声,虽然没入选「十杰」,但也无人敢小觑他的实力。他见苏如画装模作样装可怜却也不恼,只抱起臂冷冷看她,「这江湖上谁不知道你苏妖女淫贱无耻,没想到却敢跑到颜师妹面前卖弄,难道不知道羞耻嘛!却不知你这妖女是如何入的『十杰』?难道……是凭勾引男人的本事?哈哈……那可真是荒唐呢!」

  冷锋听了大怒:「竟敢如此影射颜师妹,看我不削去你那两片贱嘴。」他挺直长剑,便要刺过去,却被颜水色叫住。「冷师兄,你也莫要与苏宗主为难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何苦起这些无谓争端。」

  苏如画连忙躲到岳航身后,双手在他背后轻推,仿佛怕的要死。「人家怎么是你冷大侠的对手嘛,要比试自然是夫君大人来替我喽!」

             第十章  血月影杀

  岳航疑惑不已,也不知道苏如画在玩什么把戏,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在下岳航,虽然功夫不济,却也看不惯那些只会欺辱女人的人,你有什么计较就朝着我来吧!」

  「剑?」岳航挠挠脑袋,「我就不用剑了吧!」他平时练功时也就耍些拳脚,刀剑之类却从未动过,此时却傻了眼。

  岳航惊骇欲死,哪里想到冷锋说打就打,根本不给自己思考时间。那指剑来的奇快,凌厉的劲道割的他颈部生疼,转眼间就到了跟前。他没有丝毫打斗经验,即便看清指剑来势,也不知道如何去应对,只能瞪大着眼睛傻傻的站在那里。

  「我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原来只不过是个银样蜡枪头,竟然连我一指也抵不住,也敢待人出头,真是不自量力呢!」冷锋勾着领襟的手用力一扯,岳航上身衣衫尽碎,白晃晃的裸体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中。

  冷锋「哼」了一声:「还敢反击么?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微一侧身,已让过岳航拳头,回身反扣住岳航虎口,另一手又去抓岳航咽喉。

  他按照黑纱舞姬的行气路径急急运转内力,只觉体内有股暖流从丹田流出,每经由一个窍穴,竟又粗大几分,最后汇聚双手之上,瞬间便冲开冷锋指掌。身形恢复自由,立即捏指成剑,舞出漫天指影,向冷锋伸来抓自己咽喉的手点去。

  被岳航一招迫退,冷锋感觉失了脸面,稍微调整,又攻了上去,只是岳航剑指环绕身周,连绵不绝,无论他从什么角度攻击都近不得他身体分毫。攻势已竭,不敢再恋战,抽身退守,可岳航并未跟进,只是在原地乱舞一气。

  岳航奇招见效,本高兴的不得了,此时却又黯淡下来。那招式使用起来很费劲力,如此不知节制胡乱使了一通,真气已现枯竭之象。冷锋在旁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再来攻击,他自不敢松懈,只得继续舞动。

  这步法运用时速度奇快,旁人开看来只不过一条残影,冷锋正好整以暇的看好戏,眼前一道红光闪过,场中再也找不到岳航身影,他心中不禁打了个激灵,暗道糟糕。

  「啊!冷师兄!」颜水色惊呼一声,飞身掠到冷锋身边扶起他的身子,双掌抵住他背后输气疗伤。过的片刻,知道他性命已无大碍,才松了口气,起身对岳航道:「岳公子是吗?师兄他出手辱你是他不对,可你未免出手太重了点,差点就要了他的性命呢!」

  众人都被眼前一幕惊的目瞪口呆,不想刚才还不堪一击的岳航竟能有此奇招瞬间败敌,纷纷议论起来,却没有几个认得这俊美少年郎。这时只听一清亮声音道:「想不到岳公子竟有如此技艺在身呢!本公子早些时候却是看走了眼,倒想借此机会领教公子绝学呢!」

  「你堂堂李家家主,『十杰』之尊,竟要胁怨报复一个力竭之人嘛!好不知羞耻呢!」苏如画忙起身拦在岳航身前,冷眉冷眼的嘲笑道。

  「你不用去讨好那颜美人吗?恐怕是轮不到我担心了呢!」苏如画妩媚一笑,回身拉住岳航臂膀,「走喽,好夫君,回家去了。」

  「哼!你明知道我功夫不济还要我去当中出丑嘛?也不知你安的什么心思。」岳航微恼,背过脸去不理她。

  「我哪里有骗你!你可从没问过我。」不知怎地,岳航一见苏如画这幅乖乖模样就怒意全消,也不再追究,找个成衣店铺换了身新衣服,拥着佳人向家里走去……

  苏如画嫣然一笑「好啊!那我就先回去休息拉,明天见!」迈着细碎的步子朝客房走去。岳航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失望。忽然,她急急转过头来,「岳航!」双手捧在胸口,一幅紧张扭捏样子,引人极了。

  「今晚……今晚你榻上可有……可有什么人吗?」苏如画声音细如蚊蚋,纠在一起的小手不时紧张的曲张几下,看来是羞的不行了。

  苏如画听了这话,终于放下小手长叹了口气,「那你别睡的太早……我……我子时去找你玩吧!」她呜呜咽咽的说完,也不等岳航回话,转身跑的不见了……

  进了自己房间,岳航一下扑到床上。他今日逛了一整天,又和人打斗一场,消耗颇大,一会功夫就睡熟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敲门声把他从甜梦中惊醒,他起身开门,只见莹儿抱着一叠衣服走了进来,对着岳航一笑:「少爷,刚才有人送了这些衣裙过来,可是少爷你订做的?」

  莹儿瞧他模样,以为他又打谁家小姐的心思,掩嘴轻笑:「哎呀,看来又要有些清白姑娘遭殃拉!」

  「哦,知道拉!」莹儿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刚行到门口又转了回来,对着岳航坏坏一笑:「少爷,小婢有个事要提醒你呢。你们晚上做坏事的时候千万小声些。上次你抱到房里那位张小姐不知轻重,喊起来半个庭院都听的到,可吵的姐妹们小半夜都睡不好呢!」

  进了石室,见月奴儿浑身只着了个亵裤,正点着小脚挂衣服。这次却不敢鬼鬼祟祟去抱她了,开口叫道:「姑姑姑姑,航儿来了。」

  四片唇瓣紧密结合在一起,再没有一丝缝隙。月奴儿急不可耐的伸出滑嫩丁香撬开岳航牙齿,只望男儿把自己的娇嫩之物含的再紧些,吮的在狠些。缕缕香津顺着舌尖流到岳航嘴里,引得他忍不住细细品咂起来。只觉她那舌儿又软又滑,不停蠕动纠缠,时而挑拨腔壁,时而扫舔舌底,直搅的唾液束不住的流出口来,一滴一滴的拉出细细丝线,断断续续的流到月奴儿胸前两团白腻之上。

              【第一卷完】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