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逃出人販窩

上一頁 下一頁

 「十四」顽症

  刘大奎赶到河边时,已是满头大汗。

  寂静的河边悄无声息,他离码头远远的把自行车歇好,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
码头。看了一下周围没人,便轻轻一跳上了船,脑袋贴在舱门上听了听,里面一
点动静都没有。

  他心里不觉有点发毛,连忙打开锁,却发现那锁是虚挂着的,原来锁已被撬
开。他心里的惊恐突然加剧,回头紧张地扫视了一下岸上,然后一头钻进舱中。

  舱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被子被掀在一边,那是他用来裹住杜倩的,现在
人已不知去向,他感到大事不好,但隐隐地又觉得事有蹊跷。

  于是他掀开舱板,伸手一摸,枪还在,取出来藏进怀里。然后探头舱外,小
心地环视了一下,这才上岸,慌里慌张地骑上车子,匆匆往回而去。

  ……

  夜黑沉沉的,旷野静悄悄的。崎岖的小路上,正不急不慢地走着三个人,走
在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的猥琐老头,背着手,嘴里叼着烟;一个高大的女人一只手
搀扶着一个身材娇好的女子,跟在那老头后面,走路很小心的样子。

  不用问,那被搀扶着走路的女子,正是那个被紧紧地捆绑着的李凝芳。

  在这漆黑的夜晚,沿着这乡间的蜿蜒而又崎岖的小道,他们悄无声息地已经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李凝芳什么也看不见,完全是在那女人的扶持下,才能迈着小步行走。而且
还不能走得太急,不然呼吸就会很困难,也许他们看到了这一点,而且又是在黑
夜,所以走得不急,很轻松。

  凝芳一边走一边调匀自己的呼吸,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摆脱这两
个贩买她的人,她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凭感觉和听他们的对话,她猜测他们年纪
较大,应该是对老夫妻。她有点嘲笑自己,本来自己是来解救被拐卖女子的,可
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却反被别人绑架贩卖了,她正是又气又恨又着急。

  突然,她脚下一绊,一个踉跄往前栽去,幸好女人正拽着她,才没摔倒。女
人嘴里咕哝着埋怨道:「你不会看着点啊,又没有谁催你。」话一出口,又感觉
不对,便不再言语了。

  凝芳心里怨着,想大声抗议:「你都把我捆成这样了,还那么严那么紧地蒙
着我的眼睛,我能看得见吗?」可是声音被完全堵住了,勉强能听到一点点很低
的「呜呜」声。

  上身的紧密捆绑,虽然并没有酸痛和麻木的感觉,但那种被缚的压制感,却
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下体塞住的纱布好像已经开始膨胀,使蜜穴里胀胀的,
感觉很舒服;那柔软的口罩紧紧地绷在嘴上,两大块胶布更是严密地封堵着她的
嘴,她想动一下嘴唇都动不了,只有乖乖地咬着塞满嘴的棉布。

  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后,凝芳渐渐走得有点吃力起来,脚下的感觉好像是在爬
坡,她心里很紧张的想着:大概现在是上山了,他们是要把我带进山里,如果进
了山,那我逃跑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小。山里人烟稀少,被人发现的机会也少。

  我一定要努力自己逃出去,否则,我的任务怎么完成,我……我也会受到侮
辱,哎——,都怪我当时太大意了,竟然着了他们的道。这可恶的绳子捆得那么
紧,如果不蒙住我的眼睛,我就有办法逃出去。

  她一边想着,一边在那女人的搀扶下机械地迈着步子。她大腿根部绑着的布
带,使她抬腿很困难,才走了一小段上坡路,她就累得不行了。她使劲甩了甩肩
膀,挣脱女人拽住她的手臂,站在那里,脑袋左右晃动着。高挺的娇美小鼻子,
在口罩下粗重地喘着气,嘴里拼命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头停下脚步,回身看着那被包裹的全是白乎乎的脸,对高女人轻声说道:

  「背着她吧,这女孩子走不惯山路,你看她那白嫩嫩的模佯,要是累坏了,
那可就白买了,咱儿子还要靠她给咱生个小孙子呢,老婆子你就辛苦点吧。」

  听了老头的话,女人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眼光里立时闪现出母亲般的温柔,
很疼爱地摸着凝芳的头,轻轻地柔抚了几下。

  然后她背转身,在凝芳面前蹲下,反手一把抱住她的腿,一起身把凝芳背在
背上。可是凝芳突然很使劲地挣扎着,拼命扭动屁股。女人有点纳闷地把又她放
下,老头在一旁看出来了,原来是凝芳大腿根部捆绑的布绳,被女人分开腿背起
来时,把她的腿勒疼了。老头连忙脱下凝芳那条很宽松的裤子,解开了腿上捆绑
的布带,再把裤子重新给她系好。

  女人再次把凝芳背起来,老头看了看,怕凝芳的胸部压在女人的背上,会呼
吸困难,便掏出一根绳子,绕住胸背捆住凝芳的上身,并兜住她的屁股,再系在
女人的肩上。这样,凝芳可以微微往后靠着身子。二人这才迈开大步,加快了步
伐,走这样的山路对他们来说,简直如履平地。

  走在夜晚的山路上,寒气很重,山风穿过树林间的缝隙,一阵阵地吹打着夜
行的人们,凝芳虽然脸上被包裹着,无奈风还是吹进她的衣领。她缩了缩脖子,
微微打了个寒噤,头不自觉的靠在了那女人的后肩上……

  不知过了多久,凝芳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说话声惊醒。

  原来,他们在一户看山林的人家门口停了下来。老头正在敲打着门,嘴里发
出很沙哑的声音问道:「屋里有人吗?开开门好吗。」

  女人道:「老头子,我看不会有人吧。」老头又喊了几声。

  终于,屋里亮起了暗淡的煤油灯光,随即,破旧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条缝。一
张苍老的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借着灯光探了出来。

  是个很憔悴的老人,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哦,那女人好像还背着一个,是
三个人。

  他用苍老的声音平静的问道:「你们是哪里的,想干什么?」

  猥琐老头点着头很客气地道:「老哥,我和我老婆子去乡里给我女儿看病,
回来晚了,再往前赶可就没地方歇了。这不正好路过你这里,想借你的地方睡一
晚,明天一早就走。哎,你看,我女儿病还没好,这不她娘都背着她呢,不知老
哥……」

  女人连忙附声道:「大哥,求你行个好吧,黑灯瞎火的,我们也没办法。」

  老人犹豫了一下,接着微微点了点头,把门打开了。女人连忙称谢,老人赶
紧回头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轻点,我小孙女在睡觉呢,别
吵醒了她。」他把他们领到杂物间里,轻声道:「几位对不住了,就在这里将就
将就吧,山里人穷啊,也没有多余的房子。」说完又回身拿来一条破旧的被子,
并把灯留给了他们,然后回去睡觉了。

  老头关好门,看了一下这间屋子,原来是间堆放杂物的破屋子。靠角落里却
铺了很厚的稻草,上面大概可以睡两个人。

  老头帮女人解下背后的凝芳,女人便把稻草再仔细地铺了铺,然后老头把凝
芳放躺下,解开她的头巾,脱去外衣裤,用绳子捆紧她的大腿,再缠到膝盖。接
着脱下凝芳的布鞋,用细细的棉绳绑紧她的脚踝和脚掌,盖好棉被。女人把凝芳
往里靠墙挪了挪,自己也往下一躺,钻进被窝,舒服地叹了口气。老头则依偎在
一捆木材上,裹紧了衣衫,斜靠着也睡了。

  火红的灯苗被风吹得摇摆着、晃动着,渐渐地在一闪一闪中,慢慢地熄灭…


  今天是个好天气,虽然有点凉,不过太阳还是很灿烂的。

  刘大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躺在身边的素云,不禁又想起了失
踪的杜倩。心里老觉得不是滋味,还提心吊胆的。

  他扶起素云,把她抱在怀里,揉捏了一番。看着眼前的娇娇美人,听着她很
配合地发出的低低的「呜呜」声,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和春意,使他心里的烦
恼也
稍稍减缓了一些。

  看到她如此乖巧,他决定再次解开她的蒙眼物。当胶布和纱布被揭去以后,
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又呈现在他的面前,忽闪忽闪地透出无限娇羞。

  他一阵兴奋,索性又解开了她嘴上的绷带,一点点地慢慢撕下封嘴的胶布,
素云面对他跪在他两腿间,伸着脖子抬起下巴,一会儿抬眼看着大奎的脸,一会
儿又低眉看着他撕胶布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胶布还没完全撕下,看到素云那可爱的模样,他不禁忍不住在她眼睛上亲
吻了一下,素云俏脸红红的,娇羞地「呜呜……」了几声。

  虽然素云并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但在这样的严密捆绑和监视下,要想逃跑
那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如今刘大奎终于慢慢对她放松,她必须采取配合的姿态迎
合他,才能最后获得自由,到时要想逃跑,机会就会比现在大多了。

  在这么多天的时间里,她也发觉这刘大奎虽然天天捆着她,但还不失温柔。

  每次给她松绑活血或者在做爱后,都会给她言语安慰和肢体上的按揉,她隐
隐感觉到,他可能在心里已经爱上她了,虽然有时在他心里烦躁,或是她不配合
时,他也会打她几下并恶语相骂,但也只是短暂的,显然农村里缺少文化的人,
是很少用语言来表达爱意的。

  其实所有发生的一切,对素云来说,不过是一场恶梦,她希望这场恶梦不要
再延续下去,她需要自由,需要拥有真正的爱情。

  然而,每天被这样捆绑堵嘴,在无奈中分明又感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时
时地刺激着她,并让她常常处于兴奋的状态,尤其是在刘大奎和她交媾的时候。

  刘大奎看着素云嘴里塞得满满的棉布,却没有把它抽出来,只是两手捧着她
的脑袋欣赏着。素云撒娇地看着他,轻轻摇着下巴「呜呜……」轻哼着,示意他
给她
取出堵嘴布。

  大奎笑着摇摇头,柔声说道:「去吧,让兰花给你洗把脸,吃早饭的时候再
给你拿出来。」说着,解开她腿脚上的绑绳,穿上一条踏脚裤,扶她下了床。

  素云来到灶间,兰花正在那洗衣服,见素云进来,便打了水给她洗漱干净,
又帮她梳理好零乱的长发,并在脑后盘起用手帕包好。兰花说道:「看你都好久
没洗头了吧,待会儿我给你洗个头,好吗?」素云「唔」了一声算是回答。

  吃过早饭,兰花就忙着给素云洗好了头,素云站在那里,轻轻甩着那一头湿
漉漉的长发,被紧缚的迷人身姿和着飞舞的飘飘秀发,感觉就像那美丽的荷花仙
子一般,如诗如画,迷人极了。

  大奎坐在那里瞧着她的模样,笑意一直挂在脸上,有点痴痴的。阿才嘴角流
着口水,大张着嘴都傻了,眼睛始终不离素云的上身,那件小小的背心,根本遮
不住被紧紧裹缚的丰满胸脯,细软的腰肢尽显妖媚春色。

  素云走到大奎面前,柔言细语地说道:「大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湿,让我
到外面晒晒太阳吧,我也好久没见到太阳了。」

  刘大奎的心都化了:「哎,好、好,是要晒晒太阳,是要晒晒……」他扭头
喊着兰花:「兰花,你陪她在院里坐一会吧,头发干了就进屋。」顿了顿又说:

  「哎,算了,阿才咱们也到院里坐坐吧,呆在屋里也够闷的。」他站起身刚
要出去,又想起了什么,一把把素云拉进房里。

  他从床上拿起一团干净的棉布,很小心地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依然堵的
严严的,再贴上胶布,绑上那只小口罩,收得紧紧的。看了看她的脸,忍不住又
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然后给她套上他的毛衣背心,再披上外套,这才把她带到院
里。

  为了不让人看见她的脸,便让她面朝院角坐在小竹椅上,那里正好有根木棍
竖在地上,那是用来搁晾衣服的竹竿的。他把素云的两脚踝捆在木棍上,膝盖也
用棉绳绑紧,这样素云就很难站起身来了。

  素云乖乖地坐在那里,金灿灿的阳光,像慈母般温暖的手,轻轻地拂在她如
瀑般的长发上。

  这时,兰花又把洗好的衣服,晾在了素云背后刚支起来的晾衣架上,正好挡
住了素云的背影,外人很难发现坐着的素云。

  大奎把自己的疑惑告诉了阿才,阿才想了想,皱着眉不禁问道:「会不会是
小波捣的鬼,再说你那船停在那里,也不是第一天了,谁会上你的船上去偷女人
啊。我想,那人肯定看见了我们干的那事,不过他不会是警察,要不然当时就可
以抓住我们啊,你说是不是啊?」

  刘大奎歪着头自言自语道:「我也是这么想来着,这家伙够神秘的,妈的,
要让老子知道了,非宰了他不可。」他胸一挺,眼睛一瞪:「哎,阿才啊,你下
午去小波家看看,听听他的口气,必要时吓唬吓唬他。要正是他干的,让他把人
还回来,看在同村人的份上,就饶了他。如果想耍赖,我会收拾他。」

  他又弯下身,凑在阿才面前,悄声地说道:「明天我可能先要躲一躲,那警
察的事,肯定会起麻烦,我这一走,也就找不到你的头上了。也不知道老板娘怎
么样了?你呢最好在明天中午前,给我找个安全的地方,让我先躲一下。这次还
得你兄弟多帮忙啊!」

  下午,素云依然被关在房间里,嘴里仍然堵着满满的棉布,不过嘴上没用胶
布封贴。而是在她的嘴唇上,压上一大块叠得厚厚的纱布,上下沿用宽胶条贴牢
粘紧,胶条一直延伸到了耳根下。然后再绑上那只小口罩,牢牢地固定住。这样
就不至于每次撕胶布的时候,让素云感到很痛苦。

  素云坐在床上,觉得很无聊,眼睛便东瞅瞅西瞧瞧,想找出点什么解解闷。

  忽然,她发现墙角落的方几上,有一本破旧的小人书。她的脸上露出了欣喜
的神色,便欲下床去拿。由于她膝盖上捆绑着棉绳,她只能慢慢挪下床,蹦了两
步,站在方几前,却无从下手。

  她的手被完全封闭捆绑在背后,又怎么能拿起那本书呢?她看着书,想了一
下,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磨蹭着,用屁股把书蹭到了地上。接着用两脚夹住小
人书,蹦着到了床前,往后一仰身躺下,把脚抬的高高的,再一松,书就掉到了
床上。

  正当她高兴的时候,大奎进来了,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劈头问道:「你在里
面干什么,嗯?哪来的书?你看看你的脚,这么脏。」回头又喊道:「兰花,拿
块湿布来。」素云不知他要干什么,有点害怕地看着他。

  大奎用湿布把她的脚底擦干净,嘴里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你这么调皮,我
得让你安静些。」说着,取出一卷绷带,将她的两只脚的脚趾都密密地包扎住。

  然后冲她一笑,恶作剧的说道:「好了,你要看书你就看吧。」

  素云低头看了看包满绷带的脚趾,又看了看大奎不怀好意的笑脸,眼睛里露
出了委屈的泪光。她本来可以用脚趾翻看小人书的,现在他故意把她嫩嫩的脚趾
包起来,是存心不让她看书。

  大奎看她似要哭出来,便收住了笑,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么,又没什
么大不了的,你用脚后跟不是一样可以看么,你要不看就拉倒。女人真是烦。」

  说完便出去了。

  素云看他走后,就用脚后跟试了试,发现真可以翻页,这才有点高兴起来,
于是很耐心地慢慢看起书来……

  阿才晃晃悠悠地来到小波家,刚进门,他就大声的高喊:「小波,小波……


  喊了几声见没人应,便直往里闯。

  才跨进里屋的门槛,迎面撞上了一个人,他抬头一看,是小波他娘。他连忙
一脸嘻笑着:「大婶,小波在家吗?我找他有事。」

  小波娘满脸紧张,一手拦着他,很慌张地骂道:「你个死棺材,干什么呀,
吓了我一跳,阿才不在,他出去了。」

  「什么?他出去了,哎呀,我跟他说好的,我下午把钱带给他,他怎么……
算了算了。」他很失望地摇着头,转身就往外走。

  「哎哎,阿才兄弟,你慢点走啊,你说的是什么钱啊?」她口气立刻软了一
些,在背后急急地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大婶,你赶紧去把小波找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他。」

  小波娘犹豫了一会,便笑着说:「那你就在这坐一会,可别在我屋里瞎跑,
少了东西我可要找你。」

  「你放心吧,大婶,我阿才是那种人吗?你就快去吧,别磨蹭了,我还有事
呢。」他一脸委屈的样子。

  小波娘前脚刚一出门,他立刻便悄悄尾随在她身后。不一会,就见她一拐弯
进了一户人家,阿才认出那是小波的叔叔家,不过他叔叔一家一年前就出门打工
了,一直没有回来。

  他心里已经有底了,便悄悄躲在一处角落里,眼看着小波母子出门以后,立
即迅速地翻墙入院,观察了一下,发现屋门上套着一把锁,却没有锁上,估计是
他们认为这屋子不会有人来,反正马上就会回来,所以才这么随意一挂。

  阿才摘下锁,轻轻推开门,看了一下,然后直奔后屋。

  房门虚掩着,随手一推便缓缓打开,一个女子正坐在椅子上。胸口的衣服已
被扯开,那薄薄的白色蕾丝胸罩,紧紧兜着嫩白的丰满乳房,在乳房的上下缠绕
着好几道宽布带,收得很紧,都陷入了她娇嫩的肌肤里。

  手臂上也绕着布带,将她的两手反剪背后,紧紧地捆绑在一起,且两手被吊
得很高,以致她的胸部一直挺着。

  光光的下身从大腿到脚踝,都被布带密密地捆绑缠裹着,赤着脚,脚下垫着
一条破席子。被大腿夹住的阴部,露出淡淡的阴毛,好像还露出了一点白色的布
角,看样子她的阴穴里被塞满了白布。

  从她眼睛上蒙着的纱布和保鲜膜来看,她就是那失踪的漂亮女孩杜倩。当然
她嘴上的绷带并没有被小波解开,还是和原来一样被严严实实地堵塞着。

  阿才压下心里的欲火,退出屋子,照原样把锁挂着,仍旧翻墙而出,一路直
奔回家。

  ……

  凝芳被他们摇醒,拉起来坐着。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眼睛上缠裹
得厚厚的绷带,让她连一点光亮都看不见。老头端来一碗水,取出几个馒头,那
女人摘下凝芳嘴上的口罩,一点一点小心地撕下胶布,在她耳边说道:「现在喂
你吃点东西,你可别叫喊,要不然我撕烂你的嘴,听到了吗?」凝芳点点头。

  女人这才抽出她嘴里塞得紧紧的棉布,凝芳长呼了一口气,那种轻松的感觉
对她来说它珍贵了。

  吃过以后,凝芳趁他们还没有把她的嘴堵上,急忙开口说道:「大叔大婶,
你们放了我吧,我是警察,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话还没有
说完,女人就把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唔——」她摇着头,想吐出布团。

  老头疑惑地问道:「你是警察?」

  「唔唔,」凝芳使劲点头。

  「那你怎会被他们抓住呢?你们公家人知道吗?」老头开始有点害怕起来。

  「唔唔——唔唔——」凝芳含糊不清地叫着。

  老头示意女人拿出布团,凝芳喘了口气,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这次来,
就是来找几个被人贩子绑架的女孩的,没想到一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告诉你们
吧,我还有几个同事,他们会找到我的,我希望你们能明白这一点,赶紧把我放
了,政府或许会宽大你们的,大叔大婶,你们不要再糊涂了,强扭的瓜不甜。」

  老头从女人手里抢过那团棉布,塞在凝芳的嘴里,然后把女人拉到一边,细
细地商量了好一会。

  老头在凝芳的面前蹲下,很温和地说道:「哎,小同志,你先跟我们一起上
路再说吧,路上我们再考虑考虑,你就再受些委屈吧,说不定半路我们就把你给
放了。」

  凝芳一听,他们还是这样顽固,急得她「唔唔」直叫,并连连摇头。

  老头让女人把凝芳的嘴塞得紧紧的,他则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贴边安慰
着:「实在对不住了,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白白就把你放了呀,我们乡下
人实在没办法,你还是先乖乖的跟我们回家吧,我那儿子人挺好的,你慢慢会喜
欢他的,女人到头来不就是嫁人生孩子吗。」

  胶布再次完全地封住了凝芳的嘴,她知道再难说动他们了,一种悲哀油然而
生。当绷带紧紧地在她嘴上缠绕时,她还沉浸在伤心和难过中,不知道什么时候
才能获得自由。

  踏上寂静的山路,穿行在密密的树林中,阵阵鸟语清唱着美丽的山野风光。

  山萃林绿,风轻云淡。

  凝芳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却不能目睹这秋天最美丽的景色。寂静带给她的
只是远离人群的恐慌。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个小山村。不过只有十几户人家,山村位于一个很偏
僻的山坳里,四面环山,苍树葱翠,就象世外桃源一般。

  可惜这里的人们太穷了,闭塞和愚昧是他们落后的根本。

  凝芳被带进他们陈旧的木屋里后,腿和脚踝都被绑紧,并把她捆在柱子上。

  这时有几个村里人跑来看热闹,堵在屋门口小声地议论着。

  老头连忙出来,笑嘻嘻地说道:「哎呀,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个女人吗,
过两天办喜事的时候,请大家喝喜酒,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也该吃晚饭了。」

  说完,把大门一关,上好门闩。

  凝芳被捆在柱子上,他的话她全都听见了,她心里那个急啊,让她几乎哭出
来。不过她毕竟是警察,虽然内心很急很紧张,但还不至于到精神崩溃。她努力
克制着,拼命思索着逃生的办法,多么希望有奇迹发生啊。

  ……

  刘大奎抚摸着素云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素云很乖巧地抬眼看着他,
一声感觉很舒服的「唔……」声,使大奎忍不住隔着口罩咬了一下素云的鼻子。

  又是一声娇柔的「唔……」,把个大奎逗得实在有点受不了了。

  他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顺着她的身体慢慢游移着,在阴部停了下来,很缓慢
地轻揉着。那里被封着胶布,胶布下是一张卫生巾,稍稍用力的挤按,便让素云
不停地发出诱人的「唔唔……」声。

  大奎收住蠢蠢欲动的欲火,站起身,对她做了个怪脸:「好好躺着等我,我
出去办点事就回来。」

  素云的眼睛里满是春意,迷离的眼神带着一种渴求,那是一种需要满足的欲
望和企盼。

  大奎俯身从她枕头边,拿起那只让兰花刚缝制的,用白棉花布做成的厚厚的
眼罩,罩住她的眼睛,把那宽宽的带子在她脑后打个结收紧。还用手在她眼罩上
顺着抚了抚,这才轻轻地出门而去。

  早已等在外面的阿才,和大奎一起直奔小波叔叔家。

  天黑黑的,淡淡的月光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已经是临近冬天了,寒风轻吹着
树叶,也侵袭着夜行人。

  站在墙外,竟然感觉有点寒冷,大奎和阿才心里都有点后悔,刚才出门时应
该加件衣服。

  阿才趴在围墙上,伸头往院里一瞧,那屋子的窗户里隐隐有灯光透出,不过
好像窗户上遮着厚厚的布。二人翻墙而入,蹑手蹑脚地掩到门前,贴着窗户倾听
里面的声音。

  果然,里面传出小波的说话声:「娘,你倒是说话呀,咱得赶紧把她藏起来
啊,今天阿才肯定是来探消息的,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惨了。」

  「你急什么呀,娘不是在想办法吗,要不你带着她先出去躲躲?」小波娘好
像有点无奈的样子。

  大奎和阿才对望了一眼,大奎点了点头。阿才便轻轻走到门口,掏出一把小
刀,插进门缝,很小心地慢慢拨弄着门闩,一点一点……当门闩一下子脱落的时
候,阿才迅速推门而入,直冲后面房间。

  小波和他娘一听有人突然闯入,吓的连忙从说话的偏屋跑出来想拦住阿才,
可是后面一个声音把他们吓了一跳:「站住,想找死吗?」小波回头一看,是个
个子不高的蒙面人,身材比较壮实。手里拿着一把刀子,两只眼睛闪着凶光。这
下可把他给吓了个半死,膝盖都软了,站在哪里直打哆嗦。

  小波娘惊恐地呆了一呆,战战兢兢地看着蒙面人,说话都发着颤音:「这个
大、大兄弟可是为、为那姑娘来的,都是我这个小孩子不懂事,偷、偷了您的女
孩,我们这、这就还给您,你、你、你还是把刀子收、收起来吧?」

  说着回身使劲打着小波:「你个不争气的孩子,你干吗要把别人的女孩带回
家啊,你就不会自己去买一个吗,你、你竟跟我闯祸,我打死你……你对得起你
死去的爹吗,啊?还不快给人家赔个不是。」

  大奎看着他们,心里真想笑,这个女人还真会演戏。这时阿才从里面出来,
对大奎点了一下头。女人一看见阿才,立即又拉住他的手,一脸的哀求相:「阿
才兄弟啊,我家小波可是你的好朋友阿,你可要救救他呀,都是我老婆子不好,
你们要怪就怪我吧。」

  阿才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婶,这个女孩可不是我阿才的,是我这位江湖朋
友的,他可是黑道上谈虎色变的大哥,我可惹不起。那天我就跟小波说过了,这
女孩是我一个朋友的,你也收了好处费了,现在可别再怪我了,我也帮不了。」

  说着眼睛看着大奎,大奎一只脚踏着凳子,胳膊支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手里
不时转动的刀子。

  小波娘拉着小波百般哀求、讨饶,大奎看看时机差不多了,便把刀往后背一
插,阴沉沉地说道:「饶你们可以,不过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可以可以,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好,我只要你这间屋子给我住,而且你不能对外面任何人讲,我住多长时
间那得由我,当然我是不会要你的屋子的,只是借住。还有,既然你儿子喜欢这
个女人,我可以让给他,不过我得要回三千块钱,她可是我花了五千块买来的,
那剩下的就算是我付的房钱吧。怎么样,愿意吗?」

  小波娘一听立即满口答应:「行、行,明天我就把钱借来给您。这屋子反正
空着也是空着,您要住您就住吧。」

  「那好,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把钱带来,我现在就把人交给你。记住别给我
耍花招,否则我宰了你全家,你信不信?」刘大奎眼睛一瞪,凶相毕露。

  小波娘连忙说道:「不会,不会,我们谢您还来不及呢,您放心好了。」

  大奎头一甩:「走吧,记住了。」

  阿才又回到了里屋,把被捆绑的紧紧的杜倩带了出来,小波有点尴尬的拉住
她被缚紧的手臂,和她娘一起赶紧溜走。

  看他们走了后,阿才叹了口气:「哎,这么好的女人,你就白白送给他了?
她可是个美人胚子,给那小子不是便宜了他吗。」

  大奎冷冷地说道:「我有那么傻吗,你别急,我会把她弄回来的,现在我要
借他的屋子躲一段时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好了,别说了,咱们先回去吧,我
还得把我老婆带过来。」

  灯熄了,门轻轻地关上,两条人影匆匆消失在黑夜中。

  半个小时以后,只见两个人悄悄出了阿才家的大门,是刘大奎和被捆绑的结
结实实的素云,她的脸上戴着大口罩,把个嘴捂得严严实实,当然她的嘴里肯定
塞满了布团,并被胶布严密地封着嘴唇;眼睛上仍然绑着那只白棉布眼罩,一条
头巾包住了脑袋。

  不一会儿,他们就悄无声息地进了小波叔叔家,大奎掩上身后的大门,带着
得意的语气对素云道:「老婆,这下我们可以在这里好好的玩玩了,就我们两个
人,来,走过来。」

  素云站在那里没动,她有点绝望,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他把她带到
了什么地方。她猜测着,自己的逃生机会可能越来越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

  刘大奎走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摸着黑把她抱进里屋,点亮灯,让她坐在
屋中间的桌子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摘下她的头巾,脱去她的衣裤,露出她裹着绷带的上身,下
体的胶布由于贴了一天了,边缘都有点脏了。

  看着素云,他抚摸了一遍她的上身,感觉绷带还没有松动,于是摘下胸罩,
把贴着她乳头的小胶条轻轻撕开。那微微的撕痛和麻痒的感觉,让素云「呜呜…
…」

  叫了起来。大奎低头吮了吮她的乳头,轻声说道:「别叫,你看都脏了,给
你洗洗马上就好。」

  说完,就去打了盆水,用毛巾给她细细地把乳房擦洗了一遍。水有点凉,素
云微微打了个寒噤,大奎赶紧给她揉了几下。最后用叠好的纱布盖着她的乳房,
再用胶条仔细贴牢,仍然带上胸罩。

  「躺下,把腿抬起来,分开。」他托着她的后背让她慢慢躺下。素云屈起小
腿,稍稍叉开裆部。大奎很小心地缓缓撕下封住她阴部的胶布,那条卫生巾已是
很湿很脏了,他随手扔在地上。用两指夹住露出穴口的布角,缓缓抽出,那湿漉
漉的棉布上还透着腾腾热气。

  大奎抱着她让她解了手,仍将她放在桌上躺着,接着仔细地给她擦洗下体。

  完事后,取出绷带,把她的脚踝绑在她大腿根部,再密密地缠紧整个腿部,
最后把一块干净的棉布,一点一点塞进她泛着嫩红的蜜穴里。这才把她抱到床上
,用被子盖好,自己开始宽衣解带。

  素云躺在被窝里,拱着被包紧裹严的两腿,从嘴里透过塞满的布团和口罩,
传出了很低的极其诱人的「呜——呜——」娇喘声。

  刘大奎赤裸着身子坐着,怀里抱着素云,万般温柔地吻着抚摸着素云滚烫的
身体。素云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娇躯扭动着,频频在他身上磨蹭。他
伸手
扒下她嘴上的口罩,勒在她下巴上。那一大块纱布被胶条很完整地封着她的嘴,
很服贴的样子。

  面对如此可爱的人儿,他再也控制不住,嘴唇使劲贴在她封住的嘴上,拼命
地吻着;下面那坚硬如铁的家伙,在手的指引下,找到流着蜜水的洞口,朝上狠
狠地插入了她的下体……此时的他似大海泛浪、波涛汹涌,被捆紧的素云,犹如
浪尖上的一只小绵羊,被颠簸起伏……

  一切又陷于平静,风儿追逐着乌云,还在不停地奔跑,时不时露出狰狞的面
孔,似要吞噬整个大地……

上一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