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大地主】第四集[河图实体] 仙侠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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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氓大地主】第四集

  内容简介:

  在一次偶然的嬉戏中,许平撞见了纪龙派的官员张大年和东瀛人勾结的一幕,意想不到的阴谋正在上演。但许平的注意力却全被东瀛少女清野小夜姣好的身材吸引了,忍不住在野外就……

  两个未亡人竟然在亡夫的灵堂前上演着虚龙假凤的好戏,但见少妇姐妹风情万种,许平还是按耐不住,就在这特殊的地方上演一出荒淫的戏码……

  「平哥哥,你还记得你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吗?」赵铃见许平吃得差不多了,马上体贴的拿着丝巾帮许平擦着嘴,柔声细语的问道。

  刘紫衣还是有些不适应和这样的大家庭在一起,尤其是古代女子封建思想作祟,总感觉这坐着一个长辈是很有压力的事,马上就轻扭蛇腰请缨道:「我去叫她们过来吧。」

  「平儿,莲池住的地方你知道在哪吗?我想过两天去她那看看。」纪静月小小的喝了一口白酒后问道,这时候看起来很文静,倒是有几分长辈的派头。

  「我宁可喝这个,你那东西看起来那么苦,谁要啊?」纪静月摇了摇头,把杯里剩余的白酒喝了下去,眼神却是有些空洞,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纪静月才发觉自己的话有点容易让人想歪,什么叫那个东西啊,忍不住啐了一口,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脸却不由得红了一下。

  没一会,刘紫衣就领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走了进来,同行的还有陈奇。许平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大的女孩子看起来二十三、四的模样,洁白无瑕的小脸就像是羊脂玉一般,加上一双闪闪发亮就像会说话的眼睛,绝美的脸庞也算是国色天香了。诱人的樱桃小口让许平脑子里立刻浮现着自己的龙根要是被它含着……肯定爽到极点的想法。

  「民女姚水如,参见太子殿下。」小的女孩子看起来就十一、二岁,差不多和巧儿的个头一样。虽然也是长得像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但实在太小了,还不适合下手,拿来先慢慢养成倒是不错。

  虽然两人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在地上,许平却是稍稍的一个遐想后就淡定下来。看着她们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暗地里冷笑了一下,没多说什么。

  姚露当然是认得陈奇的,满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又低下头去。

  陈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张大人家眷共三十六口,路遇强盗无一活命,系为山东江洋大盗刘老虎所为。草民来的时候听说朝廷已经准备派兵将胆大包天胆敢刺杀退隐朝廷命官的刘老虎剿灭。」

  「太子殿下,太多了。」陈奇马上就愣住了,对他来说一千两都是一个想都不敢想的大数目,五万两对他来说几乎在脑子里根本就没半点的概念。

  许平深知利益高于一切,在绝对的利益面前,所有的规矩道德全都是屁话。一手萝卜一手大棒是最有效的手段,不过现在的人们还算是比较单纯好蒙的,这传统教育教出来的人还是有可取之处,虽然为情为义动不动就会抹脖子这点看着还有些不太习惯。

  「去吧,记住我太子府的奴才出去外边就是爷。还有,就是尽量低调别声张。」许平没多说什么,眯起眼后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这时候赵铃轻轻的扯着许平的衣角。一副做错事的模样,语气有些发怯的说:「平哥哥,我擅自做主一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

  赵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小声的说:「陈奇找上门的时候,紫衣姐姐告诉我说他的干爹被关在天都府的牢里已经三年了。老人叫张立公,以前救过他们全家一命。要不然他也不会毅然把将领的官位一丢跑到京城来,为的就是能在这好好的看住他干爹。我听后觉得很感动,就磨着柳叔让他去天都府把人要出来,他干爹犯的只是小事,所以天都府也就乐意做了个顺水人情。」

  不过话说刘紫衣的情报也是够厉害的,人才认识几天她就把陈奇的底细给掏了出来。许平赞许的看了看她,如果不是美女师父执意不想入府的话,还真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不过既然她不愿意那也不能强求了。

  「傻丫头,看我这样像是在生气吗?」

  「讨厌,人家吃饱了。」

  许平也乐得这种家一样嬉戏的感觉,小米不在许平又懒得喊别人拿酒。不过话说这啤酒真他妈难喝,自己这水平就是不行。想来想去还是把酒放到了一旁,还是喝点汤补一下比较实在。

  刘紫衣见许平众目睽睽之下居然还轻薄自己,慌忙想将他的手拿开。但还是阻挡不了男人的力气,无奈之下只好赶紧装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许平见她一副正经的模样,好笑的得寸进尺将她的裙子拉了起来,大手探入里边,手指像弹琴一样的在她腿根来回的抚摸着。

  诱人的声线立刻吸引了众人好奇的目光。

  「有蚊……子。」刘紫衣见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顿时就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赶紧按住了许平就要拉开自己亵裤的大手,水灵的眼里满是可怜的哀求着。

  刘紫衣哪会不知道许平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有纪静月这个长辈在旁边爱人还这么荒唐,如果是两人独处的时候自己肯定从了他。一时有点慌乱,手上不敢有动作。许平见状又把手放在她大腿上,这才吓得她赶紧握住坚硬的大龙根,满脸娇嗔的看着许平。

  刘紫衣这才粉脸一红,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见众人都没注意到,这才咬了咬红润的小嘴唇,用颤微的小手握住坚硬的大龙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有什么冤屈说吧!」许平一边压抑爽得想叫的冲动,享受着美女师父温柔的套弄,一边用平和的语气问道。不过脸上却是闪过了一丝冷笑。

  姚露本来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温柔,但说到这已经忍不住声音开始发颤,凄楚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旁边的小女孩也是随着她一起哭泣起来。

  许平还没说话,旁边一直很有正义感的纪静月已经忍不住叫了出来,似乎这倒霉事是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纪静月狠狠的白了许平一眼,一脸愤慨的坐了回去:「你继续说!」

  姚露说到这,已经拉着侄女两人一起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儿凄厉的哭声听得人心都快碎了。

  「你想鞭尸啊?」许平倒是平静,一边暗示刘紫衣别停下来,一边徐徐的说:「这事先想想要怎么处理,老是那么激动小心气死自己。」

  许平若有所思的喝了一下白酒,眼神凌厉的在姚氏二女身上扫了一圈,不觉的眼色稍微的阴暗了一下,语气却是变得有些严肃的说:「你先别激动了,这事让我先想想。」

  这时候小米走了进来,从后边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刘紫衣的手放在许平的双腿间上下动着,小宫女马上就知道了怎么回事,脸红着看了一眼后装作没事一样的站到了旁边,继续倒酒夹菜的伺候着三人。

  「换个手。」许平闭着嘴品酒,但还是发出了一丝声音传入刘紫衣的耳朵里。

  「小流氓,这事你管不管,不管的话我管。」纪静月不买许平的帐,小脸上满是怒火的说道,不过这模样却是衬托她本就火辣的性格,凭空多一些吸引人的美丽。

  「行,要人的话也行,把他抓来这。不揍一顿姑奶奶气就不消。不行,姑奶奶要亲自去一趟,把他绑在马后给拖回来。」纪静月咬牙切齿的说道。似乎是顾及到自己的美貌,真的乖乖坐下来了。

  「我,我就说我是皇后的妹妹,太子的小姨,皇上的小姨子。这还不够拉风吗?」纪静月想了想后一脸认真的说道。

  「那怎么办,你给我想个招。」纪静月突然低下头来,和许平面对面的问道,闪闪的大眼睛里第一次有很温柔的期待。

  纪静月一看许平呆滞的看着自己的胸部,立刻就又羞又气。但人这么多也不好发作,只能狠狠的瞪了许平一眼。

  「嗯,小流氓你总算说一句人话了,等人抓回来了老娘要抽他一百鞭子。」纪静月总算消了一下气,坐回椅子上后又拿起许平的酒杯整杯灌了下去,不过这次杯里的都是啤酒,本来就酿得和药水一样,再加上奇怪的味道可不是她受得了的。纪静月脸色变了变,猛的将啤酒吐在了地上,抱怨道:「好苦啊,吃饭就吃饭,你哪找这样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或许是纪静月这随性的表现,让众女对于她的敬畏一时间都烟消云散了,刘紫衣也是不由得噗哧的一笑。

  刘紫衣俏脸一红,见众女的目光都羞涩的看着主子放在自己胸前的大手。虽然难为情,但被轻轻的一捏却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小手套弄的速度更快了。过了一会后,感觉抓住自己玉乳的大手有些颤抖紧紧的掐了几下,掐得自己疼得都要叫出声来,突然主子的手又松了下来。

  许平舒服的吸了一口气后。见旁边的刘紫衣红着脸替自己再抽动了几下后,小手放开了却没有拿上来,就知道自己的精华肯定喷了一些在她的手上。

  见许平一副舒服到了极点的模样,再看看刘紫衣红着脸,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了。心里又羞又气,但这情况又不能骂人,把东西在桌子的边上擦掉后,只好装做没什么事的继续喝着酒,但眼神却是恨恨的看着许平。

  纪静月看着他这副嘴脸更加的羞怒,饭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后走过许平的身边恶狠狠的说:「小流氓,姑奶奶迟早要揍你一顿,揍得你妈也不认识你。」

  「你,你!」纪静月被这无耻的嘴脸弄得没招了,总不能说外甥把精子射到了自己身上吧,指着许平你了好一会也没下文,狠狠的瞪了一眼后气得摔下筷子转身走。

  看着她羞怒的迷人模样,许平嘿嘿的色笑一下,一边说着一边朝小米眨了眨眼。

  聪明的小米马上就知道了许平要自己干什么,脸红的应了一声后走到二人的中间蹲下去,慢慢的钻到桌子底下,一看主子的裤子都拉到了膝下,这时候大龙根已经有点发软了,上边尽是分泌物,心神一荡,马上乖巧的捧着龙根边含边舔将上边的东西都吃进了肚子,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含弄起来。

  「怎么了?」许平疑惑的拉开桌布低头一看,顿时又快硬了起来。原来小米在清理完自己的龙根后,见刘紫衣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上也有自己的精液,竟将她的手放在小嘴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怎么了?」许平看完后装做不知道的问道。

  这时候小米已经擦干净了嘴巴拿着筷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看着许平那赞许的表情心里就一阵的开心,不过那小模样看起来是有些意犹未尽。

  从头到尾她们都不知道就在眼皮底下会有那么激情的活春宫,千恩万谢以后就道了个福走了。当然还是继续回去干丫鬟该干的活。

  「主子!」刘紫衣嘤咛了一声,俏脸情动的看着许平,这时候已经没了旁人,也知道小米是爱郎宠爱的丫鬟,还故意挺了挺胸方便爱郎把玩自己的乳房,似乎是在争宠一样。

  「这样啊!那让她住我左边的那间房子吧,那一直空着但有人收拾,原来就是我住的,现在也干净。你去告诉她一下吧。」许平想了想后吩咐道。这年头的建筑可没有什么隔音,老子今晚让你听一晚上的叫春,就不信你不动摇。

  「坏蛋,居然让人家做这么羞人的事。」刘紫衣靠在许平的怀里一边回味着激吻的滋味,一边嗲声的撒娇起来。

  「不知羞。」刘紫衣小声的嗔怪一下。

  「放我下来,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你要带我去哪!」刘紫衣虽然一副惊慌的表情,但心里却有种小女孩被情人宠爱一样的感觉,隐隐有点甜蜜又有点激动。

  进屋以后,丫鬟们利索的把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刘紫衣下地后含情脉脉的看了许平一眼,温顺的伺候许平将衣服脱下。

  「是啊!」许平赞许的点了点头,冷笑了一声说:「有些事是死无对证无从查起,但这个所谓的姚露为了混进来竟然设了这样的一个故事,还选在我恰好路过的地方,确实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许平色笑了一下,盯着她胸前的鼓起色咪咪的说:「你进来陪我洗澡,我就告诉你。」

  刘紫衣轻扭了下性感的小腰,动作缓慢的弯下身来将自己薄薄的小亵裤脱下来,桥嫩而又迷人的三角地带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

  「主子……」刘紫衣的盘发已经散开,细长的发丝沾染了水珠贴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是性感,还没来得及轻唤的时候,小嘴已经被堵上了。

  恋恋不舍的离开她香甜的小嘴,牵出一丝唾液后马上埋首在她饱满的胸上,啃咬着香嫩的肉团。

  许平暗自好笑,她的手都已经忍不住在自己身上摸索着,还谈什么事啊。淫笑了一下后将她抱了起来,命令说:「转过去。」

  许平呼吸粗重的看着她的羞处,虽然被自己采摘了但还是那么漂亮的粉红色,湿润的一面格外的诱人。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后往前一下,手扶着龙根慢慢的在她的小穴口上下磨蹭,一手迷恋的抚摸着她光华如玉的后背。

  刘紫衣满面潮红,情动的轻唤了一声。

  「啊……」

  深入浅出,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饱满的臀部。看着这样一个倾国绝色的美女在自己胯下轻唱浅吟,扭着丰满的身子来迎合自己,从视觉上就让人感到一阵的兴奋。

  「呼!」用这个姿势让她泄了三次身,这时候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是黏稠的一片了。许平微微的停顿了一下,见她腿都有些站不住了,一手从背后抱住了她,一手托起她的香臀将她整个人抱起,一边抽送着一边朝床上走去。

  许平将她往床上一丢,马上扑了上去将她的腿又分开,用最传统的姿势插入后继续享受着她成熟性感的肉体。

  「啊……太,太深了……啊!」

  随着许平又一次狠狠的顶入,直接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时,刘紫衣啊啊的叫了几声,身子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小穴猛烈的收缩着喷出很少的爱液,眼睛一白,幸福到昏了过去。

  「啊……」本已经昏厥过去的刘紫衣被这一烫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尖叫,身子僵硬的颤抖了几下,马上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的软了下去。

  云收雨毕,休息了好一会后,许平这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刘紫衣却还闭着眼,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忍不住双手拍了几下她的翘臀,色笑着说:「满足了吧,少爷我可是累得骨头都发痠了。」

  「算了!」许平一边揉程着她的臀肉,一边正了正色说:「你都这样累了,好好休息吧。」

  「没事,呵呵!」能让这样一个成熟的美人满足得都没力气说话了,许平心里的自豪可想而知。大度的笑了笑后让她躺在自己的胸口,开始慢慢的说起了自己的计划和包括对这姚氏二女的怀疑。

  「就这么办吧!」

  刘紫衣一开始被逗得羞怯不已,尤其是爱郎这露骨非常的调戏,嗔怪着和许平嬉闹起来。

  【第四集】第二章:躁动

  这才不情愿的睁开眼来,一看大床上就剩自己睡着了。刘紫衣早早的起来,没有打扰自己的美梦就出去办事了。凌乱的被褥似乎还散发着刺鼻的味道,是昨晚香艳和淫秽的滋味。

  得意的笑了笑,许平这才慢吞吞的坐了起来,习惯性的喊着:「小米!」

  「小米过来,少爷我抱抱。」许平揉着还不是十分清醒的眼睛,张开双手色笑道。

  「不急!」许平色色的笑了笑,看着她红润迷人的小嘴,这才想起这个可人的小丫鬟老是被自己袭胸,但居然连初吻都还在。想想自己一条这么标准的色狼,竟然身边会有这样神奇的事发生,这可是绝对不能允许的。

  小米虽然乖巧温顺,但到底还是没亲吻的经验,一时间惊得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许平也不在意,一手慢慢的从她的领口处钻了进去,手握住她小巧但却十分坚挺富有弹性的乳房,一边轻挑着她小小的蓓蕾,一边舔着她的嘴唇撬开了她似乎还有股花香弥漫的牙齿。

  一个长长的湿吻将她吻得全身发软,连呼吸都有些上不来的时候,许平这才嘿嘿的色笑着,意犹未尽的一边舔着她精致的小耳垂,一边呼着热气说:「小米,这样舒服吗?」

  「好了,给我更衣吧!」许平色色的笑了笑,伸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嗯!乖。」许平笑嘻嘻的在她的小脸上又亲了一下,这才慢慢的走了出来。

  惬意的早晨啊,可恶太阳有点像是中午了,奶奶的怎么那么热了。

  走到了院子里的凉亭底下,许平习惯性的坐到了摇摆的太师椅上。不禁想着这两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刘紫衣到底是从哪个方面看出她们的问题,许平是不得而知,不过许平倒是看得简单。当初带她们回府的路上敏感的看到了姚水如乱发中的一丝亮光,便装作漫不经心的一看姚水如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极不协调的在乱发中有一根精致的珠钗。

  进府以后,许平还特意的让赵铃留意了一下,发现她们虽然没多打听什么,不过吃饭的时候明显不是饿极的人该有的狼吞虎咽,结合这两点就足够确定两女肯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来接近自己的。

  「太子爷,你用一下汤吧。」小米整理完房间后,带着一群丫鬟笑盈盈送来了早餐,端来一锅热气腾腾的高汤放在了桌子上。

  「主子,你们吃什么呢?」许平还没来得及动口,一身绸缎小裙,尽显顽皮本色的巧儿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嘴馋的喊叫着:「人家也要吃。」

  小米刚给许平盛了一碗,一看巧儿过来,心里清楚这小丫头虽然一天到晚嬉闹着,但却是府里最得宠的丫鬟,赶紧给她又盛了一碗,就乖巧的??在旁边。

  「是纪阿姨吩咐厨房做的,据说这样温补而且没火气。」小米一边将碗递给许平一边解释道。

  「嘿嘿,小姨怎么想起给我补身子。」许平一边喝一边淫笑的问道。确实南方那边有喝汤的习惯,按后世的科学来说,这汤的营养是最容易被人体吸收,而且这汤的味道是真不错。

  说话的时候一开一合的嫣红小嘴特别的性感,许平色色的意淫了一下,满面猥亵的说:「嘿嘿,你怎么比我老婆还关心这个方面的问题,难道你有什么企图。少爷这方面别的没有,就有天赋,用不着您老担心。」

  「是不是昨晚自己睡不着才想补的。」许平喝完想再盛的时候盆里已经见底了,再一看巧儿这萝莉已经满足的拍着小肚子,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

  「姑奶奶昨晚睡得比谁都香。」纪静月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气的说:「就是半夜偶尔听见鬼叫而已。」

  纪静月没想到巧儿说话总是那么不矜持,刚喝下口的汤忍不住一口就喷了出来,被呛得一阵的咳嗽。小米赶忙给她拍着后背。

  「就是就是!」巧儿嬉笑着起哄道:「昨晚还吵得人家老是睡不着,本想早点起来弄点_喉的东西孝敬一下师父,人家都怕她那样的叫法会叫破喉咙的。」

  「奴婢,能听到一些。」小米俏脸立刻羞红成一片,心想自己就在外阁候着哪能听不见啊,那羞人的声音听得自己心痒痒的,身子也一顿的燥热,主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许平也是有些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语气略带几分调侃的说:「我说小姨啊,做为亲戚我不得不好心的提醒你一下,昨晚那么高亢的叫床声你都听不见,是不是耳朵有点问题。你放心,京城里有最好的医生,我会帮你治好这个毛病的。」

  许平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见她手上没带鞭子,又看了看她羞怒的娇人模样,忍不住继续逗她:「悄悄的问一下,昨晚亵裤换了吗?」

  昨晚那种欢愉的叫声怎么会听不到,那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就像一把锤子一样敲打纪静月已经寂寞了很多年的心脏,翻来覆去都没办法睡得着。身子也不安的扭动着,却发觉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意乱情迷之下忍不住用玉手抚摸着已经潮湿一片的羞处,这时候没想到许平能问这么露骨的问题。想起昨晚自己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浮现的竟然是这个荒淫的外甥,当高潮来临的」一刻,幻想着自己被他压在身下,现在想想还有些心慌。

  「老娘用不着。」纪静月又羞又气,手中的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化成一道黑影朝屋顶抽了过去。

  纪静月气得娇喘不已,性感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颤动着。看得许平心里那个痒啊,虽然决定要跑了但还是有些不舍。心里一个机灵,趁机又躲过她一鞭后快速的一跃跳到了她的面前,猛的在她粉红色的俏脸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许平嘿嘿的大乐着,一边舔着嘴边的香味,一边怀念着小姨美乳的弹性。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围墙后,快速的跑着还不忘留言调戏道:「我是一片好意啊,哈哈!大早上的别那么大火气嘛。少爷有事,就不陪你在这疯了。小姨啊,弹性不错,继续保持!」

  娇喝里饱含着怒气,尖锐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太子府。许平安全的落在了大门外,听着这声音都一阵的恶寒。感觉她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以后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没准这泼辣的小姨真会半夜干出什么割小鸡鸡之类的事来。

  小米想笑,但看着纪静月一脸的怒火立刻就憋了回去,只是憋得都有些难受了。

  看着纪静月发泄一样的舞着鞭子抽断了一大堆树枝,见她似乎发泄的差不多了。巧儿这才走上前去,嬉笑着说:「阿姨,你们真能闹,一大早晨的就搞得府里鸡犬不宁的。」

  「阿姨,老实说昨晚睡不着你都干嘛了?」巧儿一脸天真的问道,却是掩饰不住明亮的大眼睛里那一闪而过的狡黠。

  「可我挨个房间偷看了一遍,您好像一直在……」巧儿奸笑了一声,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纪静月给捂上了。

  巧儿嘴巴被捂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见她目露凶光心里也是一阵的发楚,突然伸出舌尖在纪静月的掌心上舔了一下。

  「干嘛捂人家嘴啊!」巧儿警惕的退后了两步,一脸无辜的抱怨着。

  「嗯,巧儿不会和别人说的。不过肚子有点饿,想吃康泰楼的酱猪蹄,得胜斋的清炒竹笋、香菇闷鸡、四喜丸子。东泰阁的豆沙饼、红豆糕、麦芽蜜饯。我想,吃完了以后巧儿昨晚都一直乖乖的在睡觉,哪都没去。」巧儿这时候逮到了机会不敲一笔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一边说着一边满脸天真的看着纪静月。

  「嗯,阿姨!咱们现在就走吧。」巧儿天真的笑了笑,一副「我很乖」的样子拉上了纪静月的手。

  巧儿一副得意的样子扬起头来,笑嘻嘻的说:「当然了,人家好歹也和毒王师父待过一段时间。」

  「那有没有什么药吃完让人阳痿的?」纪静月想起许平调戏自己时那张写满「贱字」的脸,血压似乎又有点高了。

  说到这,纪静月就忍不住好奇了,这外甥的武功究竟到了什么境地,自己还真的说不清楚,也是看不明白。每次都是一副很懒散的模样,即使是翻墙走壁的时候也没感觉他有半丝的气息外露,和他纠缠了那么久还真不知道他修为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不知道!」巧儿虽然生性顽皮,但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纪静月不提的话自己还真没去想过这问题,一时间真有点语塞。

  冰冷得像是野兽一样的眼光,不带半点感情的话语。虽然掐住自己脖子的手不是很用力,但本能的感觉只要一说错话自己的小命就掰掰了。巧儿现在回想起那个经过,竟然感觉自己的后背隐隐都有些出汗了,如果放在两年前被他这么一瞪,估计吓得都得尿裤子了。

  「没事!」巧儿一边摇着头一边说:「我也不太清楚啊,不过起码进了地品吧!」巧儿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后背似乎被汗给弄湿了。心里暗惊那恐怖的记忆竟然不知不觉的就淡忘了,是主子平时太宠自己了,还是自己真的就被他表面上的吊儿郎当给迷惑了。

  两人一边唧唧喳喳的讨论一边走了出去,纪静月自己本能的把话题全放在了许平身上,似乎一点都没察觉。不过巧儿虽然也是思索着,却是将她的一嗔一笑全收在眼底,心里暗笑这阿姨也快沦陷了。

  一会看看风筝,一会又看看街边的小吃。许平感觉像是随意的在逛着,但精神却高度警觉的在密集的人流中寻找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怀疑姚水如以后,许平就感觉自己只要一出门的话肯定会有跟踪的人,既然这样的话那赵玲她们应该会有一样的待遇。巧儿比较鬼魅(,一些,估计她自己能甩得掉,只是不知道这些跟踪的人到底是哪方面派来的,就算是纪龙,估计他应该不会傻到这地步。

  「人呢!」一个挑着扁担,叫卖核桃的挑夫也跟了进来,却是看见长长的胡同里没有半个人影,立刻傻眼了。

  又陆续的来几个人,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后,这才满面沮丧的各自散去。

  到底是谁呢!许平低头沉思着,好不容易甩开了他们可不想再被跟上。快速的拐进了闹市里,没一会就消失在了人潮里边。

  「爷,您来点什么!」小二殷勤的跑上来伺候着,毕竟小地方没几个有钱的捧场,能包一层楼的大凡都是来捧角儿的。

  原本点头哈腰的小二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严谨,不过马上又恢复了献媚的模样,满是歉意的说:「爷,咱这是茶楼。不是酒楼,没这东西!」

  「爷,您稍等!」小二立刻就换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样,跑过去和其他人嘱咐几句,就把着二楼的通道在那远远的守着。

  「起来!」许平目光依然停留在了戏台上,淡淡的回了一句。

  老板名叫楼九,原本是程家镖局的总镖头。一身横练的外家功夫已经到了一流的境地,离地品也只是一步之遥。救下程凝雪后,许平原本是想顺手看看能不能再卖她一个人情,所以去宫里打探的时候知道这批刺客仍活着的消息,当时他们这一些活口在审问当中,就去了天牢。

  一伙六十多人,最差的一个也是有三流的武功。许平当时就起了爱才之心,偷偷的将他们全救了出来。当然对外还有对程凝雪都是说已经被杀了,暗地里却是让他们疗养一段时间后慢慢的在京城铺散开来,形成一个新的隐藏情报网。

  「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许平等了好一会后,这才目露精光的问道:「最近我感觉京里似乎有点不太平了。」

  「原因?」许平饶有兴趣的问道,一般江湖人以武犯禁没错,但这样的人实在是少数。武林中很多的人都清楚的知道不能和朝廷做对,毕竟武功再强也不是人山人海的正规军的对手。所以还是比较老实的,不过也不排除每次有内乱的时候这帮家伙也会手痒。

  「哦……」许平不禁目露凶光,看来这青衣教和纪龙算是勾搭上了。虽然一个再大的门派也不是朝廷正规军的对手,但毕竟那有一个林远,传说中已达天品之威,这样的高手要突然的搞偷袭,天下又有几人能防。

  「查不到具体的异动是什么吗?」许平有些恼怒的问道。

  「哎,继续查吧!」许平说完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突然一个停步,头也不转的嘱咐道:「不过要隐密,知道吗?」

  许平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来,确定没有跟踪自己的人后这才转身走过闹市,心里思索着纪龙这些举动。从目前来看,他是绝对有造反的心思,只不过不知道发作的时间和他具体会用的手段。

  最后得出的结果只能等着纪龙主动造反。时刻防备着是最无奈的方法,虽然风险大,但猜不出他到底有多少个隐藏的钉子,这最笨的办法才能一次性的解决掉后顾之忧。

  回府的时候,许平大摇大摆的故意吸引了那些眼线的注意。他总是喜欢在后院的太师椅上思考,一回府立刻躺了上去,闭目沉思起来。

  「把柳叔喊进来!」许平闭着眼轻轻的说了一句。

  「小王爷,您找我。」柳叔还是那副似乎随时都会进棺材的无力模样。

  柳叔见许平一脸的严色,也不推辞的坐到了椅子上静静的看着许平。

  「现在啊,是全部一起算吗?」柳叔反问道。

  柳叔缓缓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说:「有些银子不在府里的帐房里,所以才有此一问。」

  柳叔毕竟也不是电脑,再加上帐目繁多,皱眉想了一会以后才缓缓开口说道:「现在太子府里皇上留下来的、赏赐的、还有咱们的费用俸养,大概结余有二十万两。从少奶奶报上来的帐,十里香酒厂除去用于扩大生产数量的钱外,已经上交到太子府的银子有一百一十六万两。」

  柳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这部分的我从不过问,酒厂那边的帐也是少奶奶报上来的时候我才知道的。要不然把张庆和找来,您问问吧!」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觉得这样更多读者能有个时间的概念)张庆和才喘着粗气进来,请了个安后问:「主子,招奴才来有什么吩咐。」

  张庆和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许平,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的忐忑,但还是流水一样的报着帐:「广东商会那边虽然正式挂牌但还没有什么收入,收来十六万两捐银和会费没上交到商部。于庆把这十六万两全用在了港口的建设中,于庆还从自己的家底掏出了五十万两银子贴补进去让进度快一点,照这样算码头还得半个月后才能竣工。」

  张庆和面露难色,语气有些愧疚的说:「其他地方还尚在筹建中,因我朝开朝以来不重视商人。许多人将这当成了玩笑看,不少人都还在观望,所以各地商会的组建也是一波三折。」

  张庆和见许平的眼神一冷,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生怕主子一个恼怒治自己一个办事不力之罪。

  「主子!」张庆和整个人一松,却是老泪一流的跪下地去,愧疚的哭诉道:「奴才办事不力,还请主子降责。」说完整头碰地的颤抖着。

  「起来吧!」许平淡淡的说道。

  许平沉默着没说话,气氛反而更加的阴冷了。正好这时候赵铃似乎忙完了一个阶段,走进了大厅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走上前去柔声的说:「张大人,主子让你起来,你就起来吧!」

  赵铃也知道两人还有事谈,和许平道了个安后懂事的回避了。

  张庆和一边擦去老泪,一边面带愤色的说:「回主子,商部虽然说为部,但却为朝廷其他官员所不耻。尤其是礼部三天两头的闹点事,印贴发向各省。官员们简直到了视若无物的地步,难免商界之人都会怕引火烧身而避开。于庆在广东能有那么大的动作,也是因为人脉广阔的关系。」

  【第四集】第三章:穷啊穷

  「明白了!」许平脸色阴暗至极,气得一手拍在了桌子上,硬实的红木方桌立刻砰的一声散成了木屑。

  许平却是没去说他,冷着脸说:「赵铃,将我房中御扇请来。」

  许平接过后,挥手让她先下去,满面严肃的站起身来,将外边的丝绸护套慢慢的抽去,将玉扇打开。面色庄重的看了一会,心里默默的念叨了几句后厉声的说:「张庆和,给我站起来!」

  许平将扇子递了过去,语气有些阴冷的说:「祖皇开国之扇,现在暂赐于你。」

  「商部之事,权宜而行。」许平努力的让自己消消火别那么激动,不过也是免不了狰狞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再有阻挠之人,上至朝廷一品,你都可以先斩后奏。」

  张庆和自然不敢去打开扇子看个究竟,不过有了这样坚定的支持,办起事来可以放开手脚了。想想手上的扇子是祖皇之物就激动得心脏都快承受不了了,血压一直冲击着脑子,头都有些发晕了。

  「去吧!」许平很是满意他的态度,挥了挥手说:「御扇挂于商部,有闹事之徒。形同叛逆。」

  等他退了下去后,赵铃这才有些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娇俏的脸上尽是担忧的神色。本想问祖皇之物赐一布衣商人是否不妥,但一想不是自己这妇道人家该问的,立刻就把好奇心都咽了回去,走上来给许平倒了杯茶后,柔声的说:「平哥哥,你消消气吧!」

  「铃儿不累。」赵铃一边走到许平的背后用小手轻柔的按着许平的肩膀,一边情意绵绵的说:「只是平哥哥生气了,铃儿看着心疼。」

  赵铃一边温柔的伺候着爱郎,一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好一会后这才试探说:「平哥哥,铃儿昨天算了一笔帐。」

  赵铃面露难色的说:「铃儿知道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不该过问,但是酒厂交上来的银子几乎都投到了天工部去。虽说这一帮工匠们要求并不是很高,但那么多的人聚到一块来。吃饭,睡觉,还有他们要的工具再零散算一起却也是数目惊人啊!」

  赵铃忍不住噗瞎的一笑,满是柔情的看了许平一眼,认真的思索了一会后,语气怯怯的说:「平哥哥,铃儿倒是有个主意,但就是怕您生气。」

  赵铃见许平心情大好,忍不住顽皮的说:「你得先答应我不生气好不好。」

  「讨厌……」赵铃矜持了一下,但还是迷恋的享受着爱郎的怀抱,娇嗔了一声后说:「平哥哥,其实酒厂办好后我自己的感觉是,虽然品质是不错,但大家掏钱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酒是供酒,有了这名头再多的钱都有人买,如果没有的话,我估计是不会有人花那么多钱就为了呢喃一醉的。」

  许平脑子立刻就飞速的运转起来,但还是先问她:「铃儿有什么好想法!」

  「平哥哥!」赵铃想了好一会后,娇滴滴的说:「其实我倒感觉不是有多复杂,不管是衣食住行,还是珠宝玉器都可以考虑的。只要挂上了皇家的牌子,即使是拿一瓶醋都能卖上高价,造办处那边能配合着从咱们这进货的话,其实运作也是很简单的事。」

  「呜……」赵铃低低的呻吟了一下,羞闭美目回应着爱郎的热吻,感觉自己幸福得都快晕过去了。

  「平哥哥!」赵铃幸福的呢喃了一句,眼里尽是水雾的看着许平,咬着小嘴唇面色微微的有些情动,尽是期待的看着许平。

  「别,现在……」赵铃还矜持的想挣扎,身子被压小嘴被堵立刻就没了力气。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剥去,露出了如羊脂美玉一样的娇躯。

  赵铃满足的呻吟了一下,马上就和许平纠缠在了一起,两个白花花的肉体开始有规矩的蠕动起来。

  「啊……平哥哥……不,不行了……」

  许平可不想把她搞得下不了床,这样的话小丫头还能有体力帮自己敛财吗?尽管还没射,但还是停下来一边和她说着绵绵的情话,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少女独有的弹性肉体。

  走到屋外的时候外边已经是月牙高挂了,许平呼吸了一下,没有任何污染的新鲜空气,感觉下午的火气消散了许多,悠闲的晃到了后花园。

  「是啊!」许平大大的叹了口气,比起手里繁琐的事情,不管是可用之人还是银两都是大大的欠缺,确定让赵铃增加一些别的生意,那免不了招募而来的一些人手还有府里的人会被带走。

  许平不禁苦着脸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问:「柳叔,上次筛选完以后的人似乎都用上了,难道就没几个可以勉强先用上的人吗?」

  想了想,突然一拍手说:「还有一个叫郭子纹的书生。孙正农都说这人虽然聪颖,但有些死板,如果用于管内务还算是可以的,就勉强留了下来。不过他是京城人士,所以并没有住在府里。」

  柳叔吩咐家丁去后,两人踱步到花园里走了一会,许平脑子里始终想着事情。柳叔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在一边也没敢开口。两人到了石椅上坐下。

  柳叔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张玉龙到底在那经营十多年了,不管地方的势力还是官面上的,都做得和铁桶一样的稳固。再加上有当地各族的支持,林伟现在真是举步为艰。就连孙正农都说这事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柳叔苦笑了一下,说:「这事其实倒也正常,即使张玉龙人被扣在这。他估计也不难看出这是有意的,现在恐怕书信早就递到了云南的心腹手中。为了保命,他肯定会更深的朝纪龙靠拢过去,毕竟云南自古虽是蛮荒之地,民风却异常的剽悍,如果纪龙举事的话,西北之角不就可以和京城遥相呼应吗?」

  柳叔一眼就看出了许平的自责,虽然感觉为了一个普通女子去做这事很是不值,不过还是轻声的安慰说:「主子您也别自责了,老奴觉得这事是错有错着。既然林伟和孙正农在那边咬不下这块骨头,那索性就别咬了。」

  柳叔摇了摇头,正色说:「这也没关系,我就不信纪龙会相信我们对他没半点防范。现在只不过是提前暴露而已,既然林伟和孙正农已经没办法暗地里在那边拉拢,那索性就让他们在南方安下脚来。即使没办法控制局势,起码可以提供情报吧!」

  「主子!」柳叔一脸严肃的站起来,行了一礼后,有些歹毒的说:「既然无法明看来,可以在那制造一些骚动。总不能让一切都太过于安静吧!」

  「暗杀几个,让他们自己先紧张!」柳叔浑浊的眼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凶光。

  「老奴这就去安排!」柳叔恭敬的行了一礼。

  许平一看来人了,也不多说什么,直接问:「张玉龙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许平也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暂时把他留在这让云南群龙无首也是好的。不过看柳叔这说法似乎想给他下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效果。不过还是装模作样的说:「喔,张玉龙为国操劳那么多年,老爹怎么赏赐他都是应该的!」

  「太子爷,是不是该把洪顺捞出来了?」柳叔试探的问道。想了想既然这么缺人,第一个肯定就是想到这个敢把几个礼部老学者扒光衣服的猛人。

  虽然洪顺是帮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但是想了想许平还是摇头说:「算了,再关几天吧!」

  「太子殿下,天热您吃点果盘消消暑。」柳叔刚退下,姚露摇曳着美好的姿态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在府里虽然是个丫鬟角色,不过大家都知道她是主子亲自带回来的,其实也没人去把她当丫鬟看。

  「是!」姚露温婉的欠了欠身,面色有些失望的走了下去。

  许平慢悠悠的喝着茶,脑子里却在不断的思考。现在老爹也是头疼,河北和直隶都在闹饥荒,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难民往京城聚集过来。比起城内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生活,城外简直就像蝗虫过境一样,能吃的树皮都被他们吃光了,连带着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是被他们抢掠了。

  仔细的一想,自己要是纪龙的话,也可以利用一下这帮人给朝廷制造一些混乱。不过估计他也是舍不得拿出这么一笔银子来,许平不禁摇头笑了一下。这家伙要造反,兵器和钱粮也是很缺的,估计现在和自己一样穷得都想卖身了。

  「草民郭子纹,参见太子殿下!」郭子纹跪地,面色严肃的请了个安。虽然刻意让声线变得粗一些,但不难听出女孩子特有的那种纯净感。

  「不敢,草民只是觉得在客栈比较习惯而已,太子府虽不是异常奢华,但分布格局巧夺天工,府里花木更是搭配得体。草民唯恐自己襄渎了这样的好地方,所以不敢入住。」郭子纹没想到坐在椅子上看起来有些懒惰的太子,一开口就给自己安了那么大的一顶帽子,吓了一跳,马上机敏的答了上来。

  「草民并无此意,还请太子殿下明查!」郭子纹似乎很紧张,但给人的感觉却不是那种平民见大官的紧张。

  「平身吧,郭子纹!洪顺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说说你的看法。」许平有点酸疼的张了张肩膀,小米马上就聪明的上前给主子按摩起来,小手的力道每一下都是恰到好处,舒服得许平闭上了眼睛。

  「喔,要是你的话会怎么样?」许平感觉她也不是那么的死板,应该只是缺乏经验而已。

  靠,这样做的话有个屁用啊。你小子真是没见过那帮老顽固无赖的模样,还他妈谈人品,和他们说这些从肛门拉出来的东西有什么用!老子真是看错了,这妞真是十分的死板,特别的死板!一整个就是没脑子。

  「草民,愚昧了。」郭子纹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却看出对许平的说法有些不服。许平也是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说:「难道你觉得天下真是靠这些人的唠叨才得以安定吗?」

  许平对她算是彻底的失望,又一个读死书,死读书的,为什么不来个读书死比较干脆一点。要不是看在她身段和脸蛋应该还算是个美女的分上,这样的人早就该拉去青楼卖身,还算是对社会有点贡献。

  「真的?」小米惊静的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郭子纹不知道两人耳语什么,心里尽是好奇,但却什么都听不到。待小米走出去以后,许平突然一改脸上对这些死脑筋的厌恶,站起身来温和的说:「走吧,我们出去散散心。」

  「嗯,散散心!」许平说着就先走了,郭子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出府以后,许平带着她一前一后的坐上马车,没做半点停留,径直的来到了南城门,张虎出示了令牌后守卫马上将关闭了半个月的城门打开。虽然夜已经有些深了,不过城外却是一点都不黑暗。

  在许平的示意下,马车悄悄的避开了火点比较集中的地方,停在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不过也是引起了一些难民的注意,蓬头垢面的他们只是无神的看了一眼,该躺的又都躺下了。

  一个个饿得头昏眼花。大人们一个个有气无力,孩子们都是皮包骨,空腹的啼哭着。四周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在这样的环境下重要的是活命,对他们来说似乎开口说话都是一种体力上的浪费。

  许平下车后面色凝重的看着这一切,虽然处的是半山坡的高地,但一眼看去难民简直就像是连绵的花草一样,一小点一小点的火光漫山遍野的根本看不到头,估计差不多得有十万人了。

  「看见了吗?」许平望着他们,心里说不出的沉重,连带着语气都提不起精神。

  许平冷哼了一声,说:「很奇怪吗?有树皮吃他们就该满足了。」

  「没什么!」许平脸上的笑容有些阴森,也有几分无奈的说:「我就是来让你看看,你那些孔孟之道能不能救得了他们而已。」

  张虎走上前来,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说:「每天从这拖走的尸体,起码有一两百具!不过没几个是饿死的,大多数还是饥寒交迫而病死的。为了避免大规模的瘟疫霍乱出现,每天在城郊的荒山上朝廷都会派人将他们集中在一起烧了!」

  郭子纹茫然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

  「主子!」张虎突然警惕的提醒了一声。

  再一细看,那锅里煮的竟然是人手!郭子纹脑袋一阵阵的发麻,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弯腰一阵大吐。

  张虎似乎没怎么吓到,一脸悲哀的解释说:「为了活命,这样的一幕也不是这里才有的。朝廷把尸体搬走烧了,但有时候他们会偷偷的先埋下一两具,等夜深无人的时候再挖出来果腹。」

  「太……太过分了!」郭子纹忍不住肚子里的翻腾,继续「哇」的弯下腰来吐了一地,别说晚饭了,似乎自己的满月饭都吐了出来。吐得眼泪鼻涕都掉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愤慨的嘀咕着。

  「人不是牲口,不能这样!」郭子纹感觉自己的神经都有些受不了了,歇斯底里的喊叫了一下。

  张虎虽然心情也是不好,但也知道自己的职责所在,没等他们近身就脚步沉重的走了过去,眼里一阵愧意,面色一沉。刀一出鞘,在他们来不及惨叫的时候闪过几道寒光。

  既然他们是那么可怜的人,为什么还要起歹意呢?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郭子纹眼睛睡得很大,似乎已经有些癫狂了,自言自语的呢喃着,说话的时候小巧的嘴唇都在发着颤。

  「难道你想?」郭子纹以为许平要杀人灭口,连这样的小孩子也一起杀了,惊得喊说:「他才是个小孩子而已,你不能这样。」

  「呼!」郭子纹这才松了一口气,听着孩子在许平的怀里饥饿的啼哭,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发酸。

  「饿,饿!」小男孩呀呀学语的哭喊着。

  「不要……」郭子纹歇斯底里的喊叫起来,想冲过来阻止。许平马上一把将她的腰抱住,冷漠的说:「这就是你刚才过分的地方,自己看看吧!」

  郭子纹绝望的看着这一切,再一看刚才那口煮着人肉的锅子,已经有别的难民受不了香味而围了上去,为了生存开始喝着锅里的汤,甚至还为了争抢锅里的人肉而打了起来。

  沉寂的城外,这边的热闹显然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开始有难民围了过来,瞪着眼睛看着地上的几具尸体,虽然这样的人是少数的,但有的为了家人能活命,就算是吃人筋骨都在所不惜。

  「不知道,不知道啊!」郭子纹彻底的被击垮了,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后,眼泪崩溃一样的流了下来,扑在许平的怀里哇哇的大哭起来,喊的时候声音尖锐得让人耳朵一阵的发疼,明显就是一个少女该有的声音。

  虽然是在晚上,但却可以看出脚下的土地根本没多少杂草了,而且连草根都被翻动了,一眼看过去,树林里能吃的树皮几乎都被他们啃光了。这样凄厉的一幕,即使许平想安慰她几声但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哭了许久,待到她无力再流泪的时候。许平和郭子纹无语的一起坐在了马车上,默默的注视着躺得满地都是的难民,直到天空已经开始挂起了鱼肚白,这才察觉竟然不知不觉的看着这荒凉的一幕整整一个晚上。

  「什么?」郭子纹疑惑的看了一眼,从城门里浩浩荡荡的出来了一群斯文得体的读书人,一个个穿着鲜艳明亮,摇头晃脑的走到了难民的中间,正高声的喊着什么。

  许平看着这群老不死的一个个摆开架势,冷笑了一声后说:「他们想用自己的学问来拯救这些已经没了人性,只知道生存的难民。用他们的学问来让他们知道这样的生存方式是不对的。」

  郭子纹沉默了,经过昨晚的一幕幕,再也不可能相信这样天真的事情发生。这些人需要的是食物,可以活命的食物,而不是这些大道理。

  那些学究们站在原地上看着难民们失望的走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似乎还在愤慨这些人真不知好歹,天真的以为他们来这教授是给这些蓬头垢面的难民们很大的恩惠,而他们的不领情是对自己绝对的侮辱。

  身高一米六左右,略显柔弱了一些。虽然感觉胸和屁股都不是太大,但比例也是不错,该发育的地方也正在慢慢的长成。身上特有少女的青涩和体香也是十分的迷人。

  这时候,城门又出来了另一群浩浩荡荡的人。一辆辆马车运送着一袋袋的米面还有十几口足有两米多宽的大黑锅,领头的却是赵铃和张庆和,虽然看起来都有几分困意,但也可以看出他们一走出城门看到眼前情景时候上瞬间的沉重。

  家丁们俐落的支起大锅,指使着难民们去拾柴火。难民们一哄而散,没一会就搬来小山一样的枯枝,熟练的将一个个锅里的水煮开以后,大米、小米还有其他的杂粮往锅里一下,四散的粮香顿时就让众人的眼睛都放出了亮光。

  赵铃看见了人群里穿着鲜艳,特别显眼的两人,脸上甜甜的一笑,刚想打招呼的时候被许平一个眼神给阻止了,张庆和也是明白了许平的意思,所以两人都心照不宣的当没看到,继续指挥着下人们支锅熬粥。

  赵铃款款的走上前来,仪态得体的朝人山人海一样的难民道了一福,本有些骚动的人群立刻就安静下来。

  温柔的话语虽然小声,但面对鸦雀无声的人群却是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时候的赵铃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女神了,每一口粗重的锅里,都承载着他们活命的希望。

  虽然一个个都是蓬头垢面,衣不遮体,但却从他们单纯的馋相里看到了最纯真的渴望!

  郭子纹目光温和的看着这一切,大人们主动把吃的先让给孩子,有的甚至口水都滴到了地上但还是没有前进一步;而孩子们喝着粥的时候,眼光还惦记的寻找着人群中自己的父母,浓浓的情感从小小的动作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这才是真正的人性啊!

  人群之中突然一阵的喧闹,原来是礼部的学究们一看商部和太子府的人来了,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戏耍了,一个个顿时恼羞成怒的跑了过来。

  「我问你!」为首的白胡子老人特别的愤慨,直接就指着张庆和的鼻子说:「你这满身铜臭的家伙,竟然胆敢借太子殿下的名义在这设粥场,是谁允许的?」

  「你……」这段时间张庆和一直忍气吞声,学究们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的强硬,不觉得有些错愕。但马上有机灵的反应了过来,恶声恶气的说:「商部并非朝廷六部之一,你这小小的商人还自称什么官员。」

  「恐怕你连笔都不会拿吧!」

  对于这些当官的在干什么,难民们心里还是犯着嘀咕,所以没几个说话的。

  张庆和也不答理他们,而是眼睛一红,声泪俱下的说:「乡亲们,张某虽一介布商,但自问未曾作奸犯科,鱼肉百姓。因此也得太子殿下青睐,于其麾下尽一绵薄之力。即使是善意散财,却遭这伙人百般阻挠。」

  顿了顿,见众人又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赵铃这才转过头来,冷冷的瞪着老学究们,一字一句的说:「可是有人自命清高,认为铜臭之银不可活命。即使张大人倾其家产买粮布施,却也是落得一个误君之名。」

  「开粥场有什么不对啊?」

  「对啊,太子殿下布施咱们,似乎也碍不到他治国的事。」等到人群讨论的情绪有些激动时,张庆和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念叨着:「为人与善,却反而落得恶名,我这图的是什么啊?」

  张庆和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摇着头在他的搀扶下,一副气坏的样子回到板车上闭眼喘着大气。

  赵铃虽没落泪,但也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轻启朱唇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便再开粥场了。非太子府不仁,请各位乡亲见谅。」说完也是落寞的退了回去。

  粥依然在发给小孩们,有的小孩一边吃着,还一边跑回亲人的身边哭问是不是以后没得吃了。赵铃和张庆和都一副伤心的样子坐在城墙边,悄悄的相视一下,彼此都偷笑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摆出一副失落的样子。

  人群中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走了出来,手里竟然抱着一个小孩子的尸体,饿得都只剩皮包骨了,原本应该天真的笑脸这时候却显得特别的痛苦。年轻人默默流着泪,眼神阴狠的看着他们,咬着牙哽咽说:「难道我们就不该活命吗?」

  一个小男孩突然走上前来,仰头看着这些白发苍苍但却面色红润的老学究,头一扬,一团不知道是泥巴还是大便的黄东西朝他们丢了过去。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你们最该死。」

  或许是为了发泄失去亲人的痛苦,所有人把矛头都指向了他们,一个个挥泪的喊叫着,石头和树枝像下雨一样的朝他们丢了过去。老学究们的辩解和慌忙的惨叫声都被人潮淹没了。

  张庆和心里一阵舒服,被这帮老东西闹了那么久,现在算是报了一箭之仇。如果不是要把戏演到底的话,真想摆一桌酒菜好好的爽一下。借刀杀人真是爽,看着眼前的一幕张庆和乐得差点就想跳起来。

  人潮推来推去好一会,等人们纷纷散开来的时候,几个老学究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不是泥巴就是血水,一个个看起来是没救了!

  场面又是鸦雀无声了,原来骚动的人潮一时间笼罩上了一阵的愁云,一个个沉默着,看起来都是愁眉苦脸,惊慌失措。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张庆和故作惶恐,两眼无神的念叨着:「完了,完了。他们可是朝廷命官啊!」

  「大人,人是我杀的!」这时候那个抱着孩子尸体,最早发难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跪在了张庆和的面前,泪流满面的说:「我认罪伏法,杀人偿命。」

  年轻人却是一脸的决绝,语气决然的说:「草民已经无家可归了,犯下罪事不可连累大人。此事系我所为,与大人无关。」

  或许是被他给感染了,人群里一些孤独伶仃的人也走了出来,什么都没说,一个个满面决然的跪在了他的旁边。

  张庆和呆了好一会,有些无神的嘱咐家丁将几位学究的尸身收殓送入城里。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来,叹了口气,满面严肃的抱拳说:「死几位礼部官员可不是简单的事,此事别说张某了,或许连太子殿下还会受到牵连的。即使你们顶罪,但张某估计还是难逃一劫啊!」

  「罢了!」张庆和爽朗的笑了起来,说:「你们认罪也于事无补,还是好好的活下去。此次回去,要杀要剐张某随便他们就是了。」

  许平对他再一次另眼相看,这做大生意的到底是会收买人心。虽然这事处理起来会有点头疼,不过难度应该也不会很大,要是能借这个事提高一下商部的名声也是不错的。

  「张某自请罪责,诸位乡亲能做的事就是好好活下去,知道吗!勿负了张某和太子殿下的好意,张某还会继续开粥场的。为了孩子们,你们都要活着啊!」

  难民们感动得一个个长跪不起,目送着他的身影回到了城内。

  看赵铃忙活了好一阵后也先回城了,许平欣赏完这场好戏不由得偷笑了一下,朝张虎招呼说:「回去了!」

  「不了!」看着流着眼泪喝清粥的难民们,许平心里一阵的颤动。虽然这是一种欺骗,但是他们的朴实表现却是让自己心里深深的愧疚。

  郭子纹还没反应过来许平干了什么,却见两匹万里挑一的宝马哀鸣了几声,脖子上喷着血倒了下去。张虎立刻明白了,默默的招了招手,示意粥场的人过来将马宰杀后供难民们食用。

  直到进了府里,还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小米等了一晚上,一听主子回来了马上就走了过来。但见三人都是面色凝重没有说话,也就不敢多问什么,乖巧的站在一边为大家倒茶,柳叔也是隐隐听赵铃说了来龙去脉,所以也赶紧过来了。

  「不知道!」郭子纹双眼无神的呢喃道:「我很乱,让我想想。」

  「什么事?」郭子纹见许平一直朝自己走过来,有点忐忑不安的问道。

  「给老子先把这身变态的衣服换过来再说。」

  小米应声走到池边,搀扶起刚从水底爬出来有些狼狈不堪的郭子纹,小声的耳语几句后就带她朝西厢的方向走去。刚一爬出水底许平一看那紧贴在身上的衣服所勾勒出的曲线,该苗条的地方苗条,该翘的地方确实是翘,不过就是胸前看起来有点小。

  「啊,原来她是女的!」柳叔这时候有点吃惊的说道。

  「我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心里痴迷的只有武功还有高手。哪懂得别的!」柳叔难得的服了软,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柳叔赶紧解释。

  柳叔知道主子虽然一身的市井之气,但很少接触到最真实的底层,难免这时候会有些受不了。顿了顿,语气有些无奈的说:「主子,每遇荒年都有这样的事。您毋需过于自责,毕竟这是天灾,不是人祸。」

  柳叔自然也是知道许平说的是什么意思,想稍微的安慰一下但却觉得什么话都是苍白无力的。不管历朝历代,赈灾的钱总是会被盘削,朝廷给十万,用在灾民身上的不知道有没有一万,不然灾情也不会突然变得这么严重。

  「嗯!」许平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突然想起张庆和自绑要去请罪,立刻惊得全身的困意都没了。坐起身着急的说:「快,我要进宫!」

  许平有些傻眼了,这家伙不是请罪去了吗?

  「我日你!」许平气得一脚踢了过去,哭笑不得的说:「你个王八蛋,我以为你是要上金銮殿送死呢。敢情你跑我这来请罪了!奶奶个腿的,还一副要他妈自杀的模样。」

  柳叔大概也知道了其中的曲折,笑咪咪的看了看张庆和后请命说:「主子,这事说大了不大,说小,死的也是朝廷命官,不如老奴进宫一趟,和圣上求求情去。」

  「老奴告退了!」柳叔说完,狡酷的笑了笑后就退了出去。

  「你陪我睡!」许平一伸手就将她拉到了怀里,色笑的看着她。

  「讨厌!」赵铃娇羞的挣扎起来,娇嗔的白了许平一眼后说:「人家事多呢,可没你那么轻松,一会我还得去天工部去看看,你自己睡去!」

  张庆和也知道自己没什么事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后,说商部事多也告退了。

  小米轻柔的用温热的毛巾为许平擦去熬夜后脸上的油腻,轻轻的答道:「回主子话,林阿姨和凝雪早上出去了。纪阿姨和巧儿出去一天了,也没说去哪。现在还没回来呢!」

  小米不由得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巧的伺候许平躺下,轻柔的铺好被子点着熏香。

  小米娇羞的缩在许平的怀里,看着主子一脸的疲惫就一阵的心疼。知道许平有裸睡的习惯,脸稍微的红了红,轻轻的将许平还没脱去的衣服也脱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后慢慢的褪下自己轻薄的裙子,只穿着贴身的肚兜和亵裤,软软的将自己的娇躯送入主子的怀里。

  忙碌的一个月中,许平几乎是忙得连做爱的时间都快没了,有时候看着赵玲忙得都快睁不开眼了,许平自然是没办法狠心的再让她服侍,刘紫衣那边也是俗事繁多,这个月几乎只露了两次面以后就没看到人影。最失败的是竟然让小米这个乖巧的小丫鬟以处女的身份在自己身边一直活着,实在是太悲哀了。

  赵铃借着难民事件迅速的聚集起了威望,大量从难民之中挑选一些壮劳力做为各个工厂扩充的工人,虽然前期是不给工资的,但只要有稳定的一口饭吃也是引得饥肠辘辘的难民们踊跃的报名。

  虽然这命令很是诡异,但众人还是识相的没敢发出疑问。许平组织天工部的意思也明确,就是让这些人尽情的发挥自己的才干,多搞一些发明。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发明,实在没多少实际作用的话还可以拿来自己玩。为此许平也给远在广东的于庆下了一令,凡是和洋人交易的货物,每样都抽取几个送到天工部那给这些工匠们研究。

  许平知道这样的性格才真的是会研究的人才,所以更加的高兴了。不过从天工部这个不太被注意的部门成立以后,忙得连过去看看的时间都没有。

  礼部的人虽然有些不甘,但现在群龙无首,各个都想争这个尚书的位子,谁都不想当这个出头鸟,所以只能把这个亏是打落牙齿往里吞了。

  让人无语的是,他是自己走进来的,走动时屁股上一块血肉模糊的猪肉掉了下来。许平真是被弄得不知道该骂好还是该笑好,不过也为了这事欠老爹小小的人情,得提防他随时过来敲诈自己。

  「主子,您的心情不错啊。」小米笑靥如花的笑问:「奴婢已经很久没见您笑得这样轻松了,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物,您给我讲讲吧!」

  「哪有嘛!」小米娇羞的低下头去,最近经常都是自己一个人和主子独处,尽管他劳累得回家倒头就睡,自己现在还是完璧之身,但想想每每相拥而眠时那温暖的感觉,小手上的力道不禁小了一些。

  这段时间内两人简直是在过二人世界,每每被主子火热的大手把玩自己的乳房时那酥麻的感觉和妙不可言的快感,总是让她热烈的期待他能要了自己。可每次都是失望,尽管这样,小米还是觉得很高兴,整天快乐得就像只小麻雀一样。

  许平顿时大喜,两女都是忙得没日没夜的,几乎没什么温存的时间了。这时候难得在白天有休息的时候,赶紧站起身来精神抖擞的往厢房里走去。刚一推开赵铃的房门就看见了她和刘紫衣在一起谈笑着什么。

  「平哥哥,你最近这么忙还这么有精神啊。赶紧休息一下吧!」赵铃也知道许平一天到晚没闲着,心疼之余赶紧起身迎着许平坐下后帮他捏着肩膀。

  「平哥哥,刘姐姐在!」赵铃一听就知道许平是什么意思了,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两人已经许久没一起欢好过了,春心萌动的少女自然也是有所期待。

  刘紫衣是越发的妩媚性感,即使是现在未施粉黛但也那么的明须照人。一身端庄的长裙衬托着曼妙的身姿,看起来妖媚之中带着一丝高贵,在许平的滋润下越发的水灵。美眸含羞的瞋了许平一眼后,就娇羞的低下头去。

  「阿姨拉着巧儿一天到晚都看不见人影,那丫头现在可好了,找着靠山就野了起来,不知道该闯多少祸。」刘紫衣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知道巧儿最近在忙活孔海的事,许平也没去多说什么。反而是对刘紫衣的态度产生了疑问,好奇的说:「那倒没事,巧儿做事还是很有分寸的。我那小姨大脑容易冲动,她们一起也算是有个照顾。不过我怎么感觉你们师徒俩好像有仇一样。」

  经常同床而欢,她撒这小谎哪逃得过许平的眼睛,嘿嘿的笑了笑,语气无比猥亵的说:「关系好?关系好到徒弟鼓励我把她师父上了,师父老在我面前说徒弟的坏话。这是什么道理啊?」

  「哎,这年头啊!大奶淫妇都造反了,生活还怎么过啊,可怜我这小男子孤身一人被一群母狼欺负着,上哪说理去。」许平装作吃疼的模样,一脸委屈的说道。

  赵铃笑后想了想这对师徒的关系也是不太正常,好奇的问道:「刘姐姐,我也是奇怪为什么你一看到巧儿就非得和她斗嘴,巧儿这丫头虽然有点调皮但也特别懂事。挺讨人喜欢的。」

  许平悄悄的朝赵铃使了个眼色,赵铃也调皮的笑了笑,两人突然一起冲了过去,心领袖会的各抓住了刘紫衣的一手,赵铃笑呵呵的在她腋下挠着痒,嬉笑着说:「快招供,不然一会就大刑伺候。」

  胸前成熟的双峰随着她妩媚的笑声摆动起来,饱满的身子花枝招展的乱颤着。让站在后边的许平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尤其是从这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两个乳房之间那道深邃的大沟,半遮半掩更是比脱了衣服的时候更加的诱惑人。

  「我说,我说。别挠了。」刘紫衣本来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妩媚的脸上尽是动人的红晕。这时候听说许平居然要在这种地方轻薄自己,顿时吓得服软了。

  「讨厌!」赵铃幸福的矜持了一下。

  闹也闹够了,赵铃走过去给她递了杯茶顺顺气,娇声的问:「好了,姐姐,人家想听你说说巧儿的事嘛!」

  许平想想也是,巧儿那丫头虽然还只是一只活泼的小萝莉,但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种迷人的风情。不管是嫣然的轻笑或者是委屈的撒娇,都是让人那么的爱怜,自己对着她经常想生气都气不起来,原来这就是天生媚骨的作用啊。

  刘紫衣见两人都一副赞同的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谁知道她在用毒的天分却也高得吓人,没事就瞎捣乱,把整个媚流搞得乱七八糟的。没办法我只好和教主请命跑到京城这来了,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说要跟着师父,又追来了。别看她一副乖巧的模样,这些认识她的人一看她来了脑子就疼。」

  刘紫衣皱起了粉眉,摇头叹气的说:「我到了京城就接管了醉香楼。当时正是发展势力的时候,她老实了一段时间,我本以为她已经懂事了,谁知道,那丫头有一次居然在姑娘们喝的水里都放了春药。弄得一个个都发了疯一样的边脱衣服边往大街上跑,我和其他人满大街的去找,一个个把她们拉回来,醉香楼也是在这一次事件后才名声大振的。」

  毕竟巧儿跟在她身边的时候虽然好动,但也算是乖巧懂事了,没想到竟然会玩得这么疯。

  刘紫衣这才苦笑着点头说:「我这哪是她师父啊,我简直都把她当我祖宗了。那次以后有的姑娘都想自尽了,后来好说歹说才让她们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刘紫衣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怯怯的说:「嗯,我都有点怕她再闹出什么大动静来。刚好柳叔说要给铃妹妹找一个保镖,我就趁机把这个惹祸精塞了过来,还好她到这以后老实了不少。」

  两女先是一愣,但随后被许平这下流的话逗笑了,咯咯的笑了起来。

  刘紫衣比赵铃灵敏多了,一看许平严肃的脸色顿时吓了一跳,急忙问道:「爷,你怎么了?」

  「平哥哥,你没事吧!」赵铃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等两女反应过来,许平就转过脸认真的嘱咐道:「一切都按正常的运转就行了,我不会闭关多久。最多三、四天就可以了!」

  许平也不过多的去解释,辞别她们后一转身来到后府紧锁的一间庙堂里,这里供奉着从万宝阁请出来的鬼谷子像,威严的立于殿上。

  许平伸直了双手,气走全身的循环了几圈,还是感觉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又试探着按照心诀修炼一遍,让浑厚的真气随着奇筋八脉游走一遍,也没有半点境界要有所突破的迹象。

  神游太虚,久未练功的许平彻底沉浸在了神奇的世界里,重新体验了一遍每一次突破时的喜悦和对下一次突破的期待,浑身上下散发着隐隐的金色光丝。

  最后一丝真气游归丹田的时候,许平收回了所有的真气,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实在是太诡异了,一切正常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还是没感觉到有什么变化。

  庙堂的屋顶上,一个飘逸的身影正直直的立于风中。约莫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严肃中带着几分刚毅,美须和长长的头发随风飘摆着,加上一身白色的儒袍看起来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整个人似乎融入了环境之中,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说完诡异的一笑,没见他有半分的移动,飘逸的身影却是随着微微的轻风而走,不是一般练武之人那样的飞檐走壁,而是未动分毫的立于虚空中,背着手乘风而去。

  想了许久还是没半点头绪,叹了口气后许平也只能让自己别想那么多,或许只是一时间的错觉而已。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么久,不知道这一闭关到底闭了多久。

  一种感动顿时涌上了心头,许平不禁感觉到了一阵温暖。有这么关心自己的人还需要去奢求什么,只要能好好的把握这一世的生活,对得起这些爱自己的人就可以了。

  众人一听也醒了过来,揉了揉还有点朦胧的睡眼,七嘴八舌的围绕了过来。

  「没事就好,人家先回去睡觉了。」巧儿起身后并没有走过来,而是揉着不愿意睁开的眼睛摇摇晃晃的走了,不过许平从她疲惫的神情和黑眼圈上也看的出来小魔女确实是挺关心自己的。

  「我没事,害你们担心了。」许平一反色狼的常态,将刘紫衣抱在怀里后朝旁边的小姨温柔的说道:「我闭关多久了?」

  「主子,您两天没吃饭了。院子里准备了各种早点,您先用一点吧!」刘紫衣温柔的说道。这时候觉得被爱郎抱住是很自然很幸福的一件事,也不感觉有什么羞涩。

  「嗯,走吧!」许平呵呵一笑后拉着刘紫衣走到了亭子里,一看小米还靠在桌边睡着了,旁边的一群小丫鬟们也一个个困得睁不开眼。

  「今天的菜真丰富啊,清淡一点好。」许平笑着看着桌上的菜,小米这丫头也是够体贴的,今天的早餐安排了清一色的清淡小吃。虾饺、稀饭,还有一些不知道名堂却精致无比的素菜,看起来比前世在电视上看的广州早茶还要诱人。更关键的是还有一锅香气四溢,颜色已经缴得和牛奶一样的高汤。一看就知道是小姨的手艺。

  「去你的,刚出来就想调戏姑奶奶。早知道我在里边加点砒霜就好了。」纪静月在小米和刘紫衣面前被调戏,顿时有些挂不住脸面,有点责怪,但却带着高兴的嗔道。

  「嗯,赵铃妹妹和姚露白天都各自去忙自己的事,原本我是不希望她们太累,不过她们也倔强的要在门口等着。昨晚无奈之下,我点了她们的睡穴,让巧儿把她们送回房间去。凝雪和她妈妈也是一起在外边守着,胙天傍晚的时候小姨回来才把她们劝回去的。不过巧儿和小姨也是一晚上都没睡。小米这两天更是衣不解带的做着热菜等着您出来。」刘紫衣一边温情的帮许平续着汤边说道,不过语气是十分的自然,好像这些事本来就应该发生一样。

  「对了,张虎,小夜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许平这才想起张虎回来了,那小夜那边的事也应该办好了。

  「嗯,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再回来当差。」许平见他满眼的红色血丝,知道最近一段时间他也累得不轻,从难民中挑选的一些人全都是由张虎在训练的,现在他白天忙着别的事晚上还得回来守着。听完后点了点头让他回去休息。

  许平脑子里想了想,似乎今天是学子们第一天进京赶考的日子。自己是不是要上街稍微的看一下,见旁边的三女都是一脸的疲累,连哄带吓的让她们去休息,自己一个人拿了银两踱步走了出去,打算第一站先去市场上逛一下。

  一墙之隔始终是两个世界,和城外的遍地难民比起来,京城之内还是保持着声色犬马的热闹。好在这段时间张庆和为了进一步的拉拢人心,借着商部的名义一直在开粥场烧钱所以没出现什么动乱,安定了难民的同时也是博得满堂的好彩。

  走了一会,见前边围着一群看起来都是读书人的圈子,义愤填膺的骂着伤风败俗,有辱斯文之类的话,不禁靠上去想看看热闹。走到前边拍了拍一个在边上只是看着但没有开口的学子,行了一礼后问道:「这位仁兄,在下几位在此相聚不知所为何事。」

  「正是,还烦仁兄为小弟解惑。」许平有点受不了这种文诌诌的说话方式,恨不得直接掐住他的膀子逼问得了。

  许平顿时就感兴趣了,好奇的问:「喔,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此人既如此狂妄,那各位学子不是正好有一展才华的机会吗?」

  看着还在高谈阔论的一群人,许平不禁暗骂了一声活该。心里却对另一个冒出来的狂人感兴趣,竟然有这样的才能,先不管是不是实干派的,光是吵架骂街就有用武之地了。

  刚一进门就有一个小二跑了上来,见许平一身的打扮非富即贵,明显像是一个赶考的学子,一脸媚笑的迎上来说道:「客官请进请进,是不是来这挑战和才子的,二楼雅座候着,您是先喝两壶茶水还是直接上去。咱这三楼可是太子爷亲临过的,您要沾染了上边一点福气,高中状元也不在话下。」??

  小二笑咪咪收下银子后见许平不像在骗人,赶紧回去招呼掌柜的有人找。

  「刘掌柜,别来无恙吧!许某不告上门,还望担待啊!」许平出去的时候都以上一世的名字自居,但也没多少人觉得奇怪,毕竟是伪装百姓嘛。

  「不用那么麻烦,我只是听说有个学子在这办摇台。所以来看看,劳烦刘掌柜给我安排二楼位置就行了。」许平笑呵呵的制止了刚想离开的小二说道。

  「行,给我上几壶十里香,再来点下酒的小菜。我边看风景边等就行了。」许平也没什么反对的意思,反正没事干一些这种暗地里查访的事也挺好玩的,点了点头后朝楼上走去。

  「掌柜的,这谁啊?京城里没听说过谁家的公子是这模样的。您干嘛对他那么客气?」许平刚一走,后边的小二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么凶干什么!有那么夸张嘛!」小三边无辜的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嘀咕道。

  小二领着许平上了三楼以后,有人马上跑去告诉和进今天二楼被包了,让他今天上三楼摆擂台。

  许平顿时感觉一阵恶寒。

  靠,极品的邋遢啊!许平一边狠狠的暗骂着一边喝着自己的小酒,暂时还不想和他搭话,看看情况再说。小二没一会就已经上跳下窜的将精致的小炒摆满了一桌子。有红烧排骨,酸枣糕之类的各种京城名点小吃,品种繁多,连许平看了都是食指大动。

  「去去去,你该干嘛干嘛去!别打扰了我们掌柜的贵客。」小二对于和进这副模样也是一脸的嫌弃,忍不住捂着鼻子让他走开。

  「味香而浓,一起盖,顿时就有种其他酒都比不上的香味飘散出来。嘿嘿,我闻过!而且这种酒还少得可怜,在我家那边的小镇上根本就没有。我也是到了省城才第一次听说人间还有这样的仙酿。」和进也不掩饰自己的贪婪样,十足一个标准的酒鬼。说话的时候两眼还直勾勾的盯着许平的杯子看。

  「说!赶紧说。」和进自信满满的催促道,就好像那瓶酒已经凑到了自己嘴边一样,隐隐也有些看不起许平。

  许平本来是想玩弄点比较高深的文才,像对联或者字谜之类的。无奈脑子一想,自己还真是没那个功底,玩这些随便来个才子就能把自己玩死。情急之下看着和进的酒糟鼻子,脑子里顿时浮现了赵大叔奸笑的脸,一个现代的脑筋急转弯就脱口而出了。

  靠,这样都能上当!这古代人的脑子不会是真的不能转弯吧,许平刚说的时候心里也是没底,心里想着自己怎么能出这样低能的问题!现在一看他答错了,一时间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这才高八斗难道就不包括常识吗?

  「这,这!」和进没想到自己居然被这么简单的问题给难倒了,看快到手的美酒被收了回去,顿时一副捶胸顿足的懊恼模样,简直就有种自杀才能谢天下的凄凉,无奈之下一脸沮丧的朝房间走去。

  「去去,我现在名字叫许平!知道吗?」许平笑呵呵的说道,语气里没有半点的责怪。

  「坐吧!」许平招呼道。

  「我发现你废话真是越来越多了。」许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张庆和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下,不过却只敢坐半个屁股。

  张庆和难为情的笑了笑,不过不知道主子指的是自己在南城门演戏的事,还是因为前几天在商部门口将几个老学究用御扇之威送入天牢的事,所以也就不敢答话。

  「嗯,让我看看吧!是个人才我就用,废柴就免了。」许平对于这种走后门托关系的事也没什么反感,毕竟在二十一世纪活过,也知道这是华夏几千年来都避免不了的事,多安排一个进去都是自己的嫡系,何乐而不为呢?

  坐了一会,看着街上南来北往的行人,许平有些无趣的问:「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

  「嗯,虽然数量不多,但到底是第一次。等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他,本少爷会有赏赐的。」许平听说东北商队的效率这么快,别的地方刚建好他们已经开了几批货了,心里也是高兴。只要有一个好的开始就行了。

  「呵呵,这样最好!」许平欣慰的笑了笑,过一会却是有些坏坏的问:「你小子最近收的礼不少吧。」

  「这么你小子现在大发横财了!」许平两眼大放亮光,能上张庆和这来行贿的,绝对都是那些富得流油的主了,这样的主不宰,宰谁去啊。

  许平不禁大笑起来,这张庆和还真会处理事情。剥削了一些人不说,还把他们从狼口推入虎口了,借着处理各地商会的事这样的敛财,实在是太有想法了。

  「行!」许平赞许的笑了笑,过了一会,语气温和的说:「以后你好歹也是朝廷官员了,见我就自称属下或微臣就行了,不必以奴才自居,知道吗!」

  「起来吧,商部尚书!你这样成何体统。」许平故作严厉的喝道,从各方面也确定了张庆和原本就是一个小商人,和各方面都没半点的关系。因他为人也是特别的重情义,许平才放心把这一摊子事全丢给他。

  两人正说着话的空隙,浩浩荡荡的上来十多个穿着讲究的学子。一个个都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不过脸上都是有点愤慨。大概是来砸和进场子的学子吧,许平拉过张庆和的耳朵,悄悄让他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下。

  「这位兄台,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刚才那个许平问事的学子,上楼一看许平在这,马上跑过来打起了招呼。

  「盛情相邀,拒之为不礼。多谢兄台美意了。」不过人家没这样的觉悟,马上就坐了下来。

  「在下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泰字。父母取字黎秋。」学子也不客气的接过酒杯,轻闻了一下,开口赞道:「好酒,这应该就是传闻中的三品十里香,在下也只是听说而未尝过,今天借兄台的光,能一品如此人间佳酿,实在是一大幸事啊!」

  「实在好酒啊,此等好酒实在是千金难求。」欧阳泰慢慢的品了一口后闭上眼睛,一边抿着嘴回味,一边啧啧的赞叹着。不过许平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酒,这应该也就是普通的,好一点的都在自己家里和皇宫里藏着。

  「不瞒兄台,在下家里是开书店和文房用品的!自幼便是自己读书,未曾拜过先生。」欧阳泰回头看了一下其他的学子,小声的说道。

  「是的!」欧阳泰疑惑的看了张庆和一眼,恭敬的问:「这位叔叔是?」

  「喔,那兄台怎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许平好奇的问道,从张庆和的眼色里大概知道眼前的这位不是读书人的那一类了。

  确定眼前这家伙和那些老顽固没半点关系,也是和自己一样在装斯文。许平不觉的心里一乐,举起杯子笑道:「好,实在是个好理由。为了这个理由咱们干一杯。」

  其他人虽然也是对这边的笑谈很有兴趣,无奈个个要面子,都是一副大才子的样子。谁都没有上来攀谈,许平和欧阳泰都一起鄙视了他们一眼。

  「看见那个没有,那是当今镇北将军的孙子纪开文。这一把是直隶的头榜进士,不过认识的都知道他就一草包。就连逛青楼都能被人坑的家伙,老荡妇骗他是处女都没什么问题。这一次据说他拜上了孔海大人的门下准备赶考。更有小道消息称今届太子钦点后,他老爹纪龙会把他扶上探花的位子。」

  许平眼角一瞄,那家伙眉宇间确实有几分像纪中云那老家伙。可惜凤凰生孔雀,孔雀生大鹏。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纪中云有勇有谋,用手里的大刀杀开了一片天地,即使外公也常说他是当朝第一武将。纪龙再王八蛋好歹还算是一个在官场里如鱼得水的家伙,就算他是想造反,但许平还是佩服他这十几年的用心经营和勃勃野心下的隐忍。

  不过欧阳泰这家伙哪来那么多的小道消息?想到这,许平也禁不住好奇的问:「欧阳兄可别乱说,这要传了出去那还不得翻了天。要知道纪龙可是当朝重臣,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如此的不堪。」

  「喔,确是如此的话那委屈掉多少考生啊!兄台今届不就少了机会吗?怎么也没见你着急?」许平装作痛心疾首的问道,心里却是暗笑了一声,这样的儿子,就算你造反成功,以后怎么守得住江山。

  「啊,兄台真是博学!佩服,佩服!」许平见他变化之快,稍微愣了一下也是有些不适应。

  「老爹,那么早拉我起来干什么!」

  「臭小子,都什么时辰了还早。」张庆和上前一把抓住儿子的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拉到了许平面前,殷勤的介绍起来:「许少爷,这就是犬子启华。已经有秀才功名在身。」

  张启华眼珠子一转,也不知道眼前的两人谁是老爹嘴里的许少爷,索性上前站在二人的面前,行礼说:「不才张启华,见过两位兄台。」

  「嗯,这也有点吵杂了,咱们上去吧!欧阳兄也一起闲谈几句吧。」许平见张启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没说什么,笑呵呵的招呼了欧阳泰一声。

  进了雅座以后,张庆和已经把酒菜都备好了。借口有事就先开溜,临走的时候还拼命的朝儿子使着眼色。

  「高人,高见。」欧阳泰今天喝免费酒,也没什么拘束,自然是乐得其所。

  「哎,你们俩也是今年要去考试的?」张启华喝完后夹了口菜边吃边问。

  「一样,一样!」许平乐和的说道,或许从这两个败家子的嘴里能问出更多的话来。

  三人一直喝了一下午,除了许平内力比较深厚还抗得住以外。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满脸通红,酒精一上脑嘴巴就有点关不住了。两人顿时就为了谁家的姑娘漂亮,哪个青楼消费水平比较好争论了起来。最后居然还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就差没把鸡巴用红绳子捆在一起结拜去。

  到了傍晚的时候欧阳泰和张启华都喝得走不动了,眯着醉眼连话都说不清楚,等他们都倒下了,许平这才慢悠悠的吩咐小二给他们准备房间。

  走在半路上,许平的脑子就不断的思考起来,按下午两个色鬼的对话来看,青楼和赌博这种一向暴利的行业是一直都属于民间经营,官府一直没插手过,有的也只是一些官员或捕快私底下收受一些贿赂。有这样一座聚宝盆却不知道利用,朝廷也真的是傻到了极点。自己是不是慢慢的渗透进去把这块肥肉先咬在嘴里比较好,等到登基的时候再把它紧紧的掐在手里就万无一失了,征收重税的话,那这两个暴利的行业绝对就是个没办法想像的敛财工具了。

  许平抬眼一看,自己想得太入神走到了路中间,一辆马车正飞奔着朝自己冲来,车夫已经紧张的在喊叫着。

  街上一阵惊慌,马车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

  「没事,不过你差点撞死你家姑爷而已。」许平笑呵呵的拍了拍袖子上前说道,心里对于车夫的态度还是很满意的,起码他一脸的愧色,没仗着太子府的名号就嚣张跋扈。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奇了怪了!刚好顺路,我也坐车回去就行了。」许平说着让车夫靠边自己往车厢里钻了进去。

  「太子爷,您怎么自己一人出来啊。」程母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知道自己的巨乳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羞涩之余也带着一些自豪。不过还是轻轻的转了个身,用手稍微挡了一下男人火热的视线。

  「您,平常也不出来走动的啊?」林紫颜见许平一脸色色的盯着自己的胸部没说话,顿时就有一阵不安,不过还是疑惑的问道。

  「奴婢去了趟城南,帮忙布施之事!」林紫颜尽管还对许平警惕着,不过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温柔了不少。或许是听多了难民们对许平的赞扬,所以想法上就潜移默化的有些改变。

  林紫颜猛的被抱住先是一愣,但马上就感觉全身有点发软,那要命的大嘴在耳边吹着热气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胸前的白兔被男人有力的胸膛一挤压就有种舒服的感觉。下身更是因为这种久违的需要而隐隐有些发痒。

  虽然这种被抱着的感觉很美妙,不过林紫颜还是保持着意识,猛的清醒过来挣扎的推着许平,语气虽然慌忙但却不敢大声的哀求着:「太子爷,别这样!贱妾都已经人老珠黄了。而且还是凝雪的母亲,您不能这样。」

  林紫颜心里一时间就有些犹豫不决,许平说出的情话是那么的温柔和深情,是个女人都会迷失进去,何况他贵为未来国君,肯收留自己这孤儿寡母,而且还帮自己报这血海深仇,这样的恩宠谁又能拒绝?想到这,林紫颜的内心不禁有些动摇起来。

  哈哈,一听这话就知道有戏。再看看她脸上的犹豫,许平马上脸色一正,举起左手说:「我,朱元平在这立誓,是真心的喜欢林紫颜,这种喜欢绝对不是一时的,而是真心的喜爱她。如有假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太子爷,其实奴婢也有点喜欢您。自从您见奴婢落水奋不顾身的从亭子里跳入池子里,在小雪的房间里您的怀抱让妾身感觉好放心、好温暖。好想一辈子都这样藏在男人的怀里。喜欢那种安全的感觉。有时候半夜里醒来我都骂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但还是忍不住!」林紫颜说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了,俏美的脸上尽是凄厉的神色,那种被道德约束的痛苦是一般人都没办法理解的。

  说完的时候,满面痛苦让人心都快碎了。林紫颜说完这些话似乎抽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但脸色马上一个冷,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奴婢是个下贱的女人,不值得太子爷错爱。」林紫颜一边抽泣一边无力的说着。这一巴掌就像发泄一样,狠狠的打在她迷人的俏脸上,留下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可我始终是小雪的生母啊!」林紫颜虽然被抱着,但已经没有反抗,而是将头埋在许平的怀里哭泣着。

  「给我点时间想想好吗?」林紫颜感觉到许平的那种霸道,那种熟悉的安全感又涌上了心头。心里虽然有点不安,但还是有些松动起来,只是还接受不了这样荒诞的事情。

  「放、放开妾身好吗?」林紫颜回过神来,见自己正亲密的靠在许平的怀里,胸前的大白兔贴在了他身上,下身那根作怪的东西更是坚硬的顶着自己,红了红脸后小声的呢喃着。

  美妇被突然的变故吓坏了,紧咬着牙关不让许平的舌头进入。许平也不着急,压住她欲反抗的小手后,一只手往下移到了美妇丰满的香臀上,猛的掐了一下。

  起先林紫颜的香舌还惶恐的躲避着许平的索取,但随着大手慢慢的隔着裙子抚摸着她的大腿根部,美妇也已经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开始迎合着许平的热吻,两条舌头在彼此的嘴里像嬉戏一样的追逐来追逐去。过了一会,被吻的已经无力的美妇甚至有唾液流淌在了嘴角。

  「不,不能!」美妇虽然已经浑身无力了,身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得人似乎连筋骨都软了。但一感觉到许平在自己裙底的手越来越放肆,开始慢慢的接近自己已经久未被爱抚的双腿间,被吻住的小嘴有点含混不清的吃_起来。

  知道这时候错过了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就有点难了,舌头更加卖力的引导着她的香舌纠缠起来。大手也顺利钻入她的亵裤,探到了那片成熟的销魂地,刚一碰上就感觉到身下的美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使劲的合拢着自己的双腿,却是不敢用力的挣扎。

  「求您了,别在这!」林紫颜羞得不敢去看许平_,身子微微的发着颤,美目隐隐已经有些情动的水雾了。

  「不,不要……」饶是林紫颜已经稍微的动摇了,但传统的思想作怪,还是没办法接受在车厢里被这么的轻薄,立刻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姐姐,你那好多水喔,是不是想了。」

  「没,没有!」美妇已经羞得闭上了眼,不敢看许平那暧昧的眼神,知道反抗也已经没用了,索性低过头去,只要许平不再做更过分的事就行了。

  「不要,那……那脏!啊!」美妇感觉到许平的手指入侵了自己,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全身僵硬了一下,刚想制止的时候,许平的手指已经开始来回抽动着。

  许平一边啧啧的赞叹几声后,看美妇已经沉浸在了久违的快感中没有反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忍不住一手抓住她饱满的乳房揉了起来,即使是成熟少妇,但这入手的弹性比起二八少女也是一点都不差。

  随着手指速度的加快,美妇下身已经彻底的泛滥了,每一下都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再加上胸前传来的快感让林紫颜已经彻底忘了做怪的是自己的未来女婿。强烈的感觉刺激着大脑让她有种想呻吟的冲动,不过这是在车上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嘴强忍着那种冲动。

  突然美妇伸出一只玉手,使劲的按住了许平正埋在她豪乳里的脑袋,身子也开始僵硬的弓了起来一阵阵的痉挛,小嘴里一阵压抑的啊啊声。

  「啊!啊!」林紫颜无力的呻吟了两声后终于爬上了巅峰,身子一僵后又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喘着粗气躺在地毯上无力的闭着眼睛,面色潮红的感受着久未体验的快乐。

  车厢里铺漫着分泌物的味道,林紫颜高潮过后无力的躺在地上,胸前的衣服被拉到腰际,两颗大白兔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跳动着。下身的裙子已经是皱乱不堪了,虽然没被脱掉,但却隐隐能看到里边的春光。绝色的脸庞满是潮红的喘着粗气,一滴滴香汗从她的额头上慢慢的流下。

  马车又走了好一会,林紫颜才缓过神来。看许平一脸色意的盯着自己的胸口,赶紧坐起来将衣服穿好,有点幽怨的看了许平一眼,想想自己刚才那放浪的模样,脸色不禁一红,轻声的嗔道:「太子爷何必这么作贱奴婢。」

  「好脏啊!」林紫颜温柔的任由许平抱住。只是看见一只大手上还沾满了自己的爱液,隐隐还泛着水光。想起刚才那种快乐的感觉和自己的模样,顿时有些羞滩起来,一边拿出手巾擦着许平的手,一边嗲怪的说道。

  或许是有些看开了,林紫颜尽管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却是像含春少女一样抬起头来,羞怯的问:「奴婢刚才的样子是不是很淫荡,很难看!」

  「不知羞!」林紫颜妩媚的白了许平一眼。

  「不理你了!」林紫颜被调戏得俏脸一红,竟然也撒起了娇。

  女人都是爱美的,林紫颜这才摸了摸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再加上自己这副衣裳不整的模样,回去该怎么解释,顿时就愁坏了,嘟着嘴嗔道:「都怪你,这可怎么办?」

  「不回去能住哪?」林紫颜从许平的眼里看出了色意,立刻有些不安起来。

  「你打什么坏主意?」林紫颜满脸的警惕。

  「也只好这样了。」林紫颜摸了摸脸,还有点火辣辣的疼,这副模样要回去的话怎么和女儿解释,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了。

  让老车夫回去说一声,许平脑子里一直想着和美女岳母去开房的事。无奈上天总是不会给一个人爽到极点,带着扭程的美妇走上街,刚想培养一下情调的时候,城东的闹市就碰上了不少熟人。

  「许少爷,今天玩得还开心吧!」张庆和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过。看许平带着个美女,使了一个男人都知道的眼色,随后逃一样的就跑了。

  你妈了个腿的,平常没看到你们这群王八蛋上街,怎么现在就集体出现来毁坏老子的形象,许平一边咒骂着一边想道。今天是不是犯了太岁,怎么一路走过碰到的不是人渣就是败类。

  许平也是暗地里一乐,林紫颜自己没发觉,以前老是自称奴婢的,现在说自己是妾身了,这样的转变实在是让人欣喜啊!

  街上的行人都被他的话吸引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好姐姐,你想玩什么?今晚咱们到处玩个尽兴。」许平见美女岳母一脸的柔情,嫣然一笑真是人比花还娇,早就把心里的不快不知道扔到哪去了。

  许平点了点头后,二人携手来到了市集的中心,满地都是悠闲的人,显得格外热闹。挤了好一会,终于在比较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算命的摊位,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不怎么喜欢求签,真心想求的又都跑庙里去了。所以这时候摊位的前边没什么人,老人家也显得有一些寂寞。

  「有,有,闺女。难得现在你们还喜欢这种老东西,我真高兴。看你相公长得是一副人中龙凤的模样,你这辈子算有福啰!」老人家一见有人光顾,一边高兴的说着,一边对两人不吝啬的赞叹起来。

  说完还朝美妇岳母递了个满是爱意的眼神,把她看得低下头去不说话了,不过心里却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只是现在求的是姻缘的签,感觉心里多少是有些忐忑。

  老人一边啧啧的说着,可能是晚上第一次开张,所以忍不住话就多了起来。拿过一个插满各种签言的竹筒,哗哗的摇了几下后问道:「谁抽啊?」

  林紫颜顿时羞红着脸,娇羞的咬着红唇白了许平一下,但却没好意思辩解。

  林紫颜感觉心里一阵的不安,但还是虔诚的双手合礼拜了一下,这才紧张的伸手拿过了一只签文,递给了老人家。

  还没听说过有哪个算命的说自己的签不准,两人顿时就有些疑惑。到底是自己亲手抽的,林紫颜有些忐忑不安的问:「老先生,到底是什么签啊?」

  很浅白的文字,即使没读过多少书的都能听得明白。林紫颜一下就愣住了,许平赶紧轻握住她微微出汗的小手,有些好奇的朝老人问道:「老人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完,眼里尽是疑问的看了看林紫颜,又摇起了头说:「而且应该是带着一个孩子才对,奇怪,这位小娘子如此年轻貌美,怎么看都不像曾婚配的啊!」

  这也准得太过头了吧,许平有些不信邪的说:「老人家,这不太准啊!我还想再抽一支,你看可以吗?」

  「好!」许平立刻点着头,真有些不信这个邪了。

  林紫颜顿时就有些扭捏,总不能说自己是和女儿的情人出来游玩的吧!违心的点了点头,轻声说:「嗯,虽年岁已大但未曾婚配。」

  许平和林紫颜不由得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震惊。确实是邪门,不过是准得够邪门了。

  许平面色一片的凝重,如果每个签都和林紫颜抽的一样准,那自己是该求点什么。犹豫了好一会,这才下定决心求了一根凶吉的。

  许平脸色一时间就阴了,就连林紫颜都是一脸的紧张。这签准得是有些太邪门了,邪得让人不敢不去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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