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6 淫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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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必须肏死之六:洗脑教育我就肏它妈

他扔了铁棍子,拉我上了车,急踩油门。车子怪叫着窜出去。

“我没事儿。你呢?”“肏,小菜儿。”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以后告诉你。”

“先离开这儿。”我在心底自问:这四个歹人是不是我老公派来的?

他说:“其实今儿能看见日出。”

他的野蛮、粗野和攻击性让我有好感。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安全,我不会被侵犯。隆福寺那次遭遇,让我对老公伤透心。

我说:“你刚才出手可真够狠的。”

我说:“可你那算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啊?”

我说:“现在可不是水泊梁山那时代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他说:“那怎么了?”

他说:“知道。”他腾出右手来摸我大腿,一副浑不吝的流氓样子。他的手让我浑身激灵一下。

我问:“什么辙?” 他说:“看前边儿。”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右前方有一大垃圾场,仔细看,场里堆的不是生活垃圾,而是上千辆报废车。整个场子都用铁丝网围着。

他走进破楼子,跟两个大胡子男人嘀嘀咕咕,过了一会儿他一个人走出来,带我下车。

他拉我来到一辆破旧的敞篷车前,问我:“这车怎么样?”

我问:“这堆废铁,能上路?”他微笑着为我拉开车门。

他跳进驾驶座,熟练地拧动车钥匙。大水舀子轰然启动,浑身抖。

我进了大水舀子坐好。车子开出废弃场子。我正式开始亡命天涯。他扭开车载收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摇滚乐声震耳欲聋。大太阳毒辣暴晒。车在飞奔。推背感强。两旁树木哗哗往后倒去。他开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他盯着风档前方,冲我喊:“别以貌取车。”

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边拿出一个包包,递给我,说:“打开。”

我一边摆弄一边说:“这玩意儿主要功能健都差不多。”他说:“录吧。”

我慢慢转DV机,直到镜头正对我的脸。车子带起狂风,狂风搅散我的长发。

我微笑,慢慢转动镜头,直到他出现在液晶取景器里。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我。不确定性是冒险。冒险是刺激。

我问:“坏小子,咱现在奔哪儿?”

我问:“要开多远?”

车贴着平滑的公路路面飞驰,几乎没有噪音。

他说:“哦。干吗呀?”

他问:“都哪三急呀?” 我说:“哎呀你别闹。我方便一下儿。”

我说:“小的。”

“这回咱这是敞篷儿的。”

“流氓。你秀啊?”

我关了DV,欠起上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挂钩,然后扭头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口令。

他指指中控台说:“把鞋脱喽,把脚放这儿,拿你乳罩绑上。”

“快点儿啊你倒是。”

“有什么的呀?管丫呢。没人认的你。”

从童年起,我们玩儿藏闷儿闷儿玩儿丢手绢,玩儿的是什么?是即将被发现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种揪心,是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带来的快感。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骚样?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上,回想着吴琼花双臂高高举起被吊绑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激动不堪。

我喜欢看我的脚、摸我的脚,喜欢红色经典里的捆绑镜头。而捆绑自己的脚给我屈辱的震颤,给我二合一的复杂快感。 当时已知道这是“不对的”,是不能跟旁人说的。我以为我是世界上唯一有这“毛病”的人。

他说:“把跳蛋塞里。” 我说:“人家今儿来那个了。”他说:“塞里。”

我撩起裙子,把内裤裤底往边上扒拉开,拿出那六枚小跳蛋,按顺序一颗一颗塞进下边儿口口。

不锈钢混球没费劲,一个个排着队都进去了。

嘬干净了,他说:“接着拍。”

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把摇控器给我呀你倒是。”

他单手接过,手指放到花蕊上,不怒自威。还没捻搓,我已经不安地扭起屁股,一半是紧张的,一半是尿憋的;一半是期待,一半是难过。他忽然残忍地扭动花蕊。六颗小钢球同时在我里边跳起舞来,貌似天真,实际邪恶无比。

我说:“刚才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

他说:“你要尿裤子了?”

他说:“好办啊。路边儿解决。”

他说:“看见又怎么了?”

他微笑说:“被陌生人看看,也挺刺激的。试试?”

他说:“搓你豆豆。”

我说:“不行……我到不了……”

我马上就要全盘失控。

此刻我的视野已经模糊。我关了DV放下,鬼哭狼嚎:“蛋蛋~”

大珠子沾满我的分泌物和经血,湿淋淋的,在太阳照射下放着耀眼的贼光。打开车门,四下里一片寂静。车真停下,我反而动摇了。我说:“我我我在车里……行么?”他说:“在车里?你怎么尿?你尿得出来么?”

他平静地说:“没有。”

“哎呀行了,走,我陪你。”他陪我下车,来到车尾。路上还真的没过往车辆。他站路肩,对着高速外头,掏出山药就滋,哗啦哗啦。我撩起裙子,褪下内裤,蹲他旁边儿,可还是紧张、太紧张,他都完事儿了,我愣是一滴都放不出来。

他说:“行行我知道了,你憋得还不厉害。走,上车吧,咱继续开路伊妈斯。”我说:“别!我快炸了。”

肚子疼得我直哆嗦。

我真快疼死了,可我还是怕。我觉得当街撒尿很丑、当街撒尿不检点、正经女人不该这样。我怕丢面子。我怕出丑。我怕这怕那…… 我像一头绝望困兽,眼前看到一只硕大的肥胖的半透明气球,里面被灌满尿水。沉甸甸的,马上就要爆破。

忽然,他猛劲儿一按我肚子。尿道口儿口儿一热。先是两滴。然后五滴。然后红色汹涌,失控决堤。

他说:“你还有。”

他说:“我见过一次大象撒尿,站那儿哗哗三十斤。现在丫劈剋不过你。”我噗嗤一下破涕为笑。鼻孔冒出一大鼻涕泡,晶莹透明,色彩斑澜。身子一颠。眼眶一窄。这一颠一窄,眼泪终于掉出眼眶。

我一边尿,一边哭,一边笑。尿线被颠散,在阳光下乱晃。

我低头看前边,尿液聚积处。一只渴坏了的小虫爬过来,在美美地喝月经尿。大坏蛋的手绕到我屁股后边,手指坏坏摸我软屁眼。我更加收缩逼尿肌和整个盆腔肌群,更多尿液被“吱吱”逼出。地面尿“湖”的面积在不断扩大。刚才那只小虫挪腿儿慢了,被淹,在我尿里挣扎。

我看见热热的尿液归还大地,听到鸟在飞翔,心在害羞地歌唱。

尿水滋到滚烫的柏油路上。独特的尿骚气在我和大坏蛋鼻子下面蒸腾。

我一边撒一边小声说:“嗯……好舒服!”

甜腻的呞咶[shi1-shi1]声。耀眼的阳光下,我蹲在高速公路边儿上,露着大白屁股,尽情挥洒、公然小便。

我的注意力从没这么强烈地集中在泌尿系。积存已久之后的释放太舒服了!用语言难以描述。

车速很快,我被气浪顶得一摘歪。不知那司机看见了什么,但我听见一声刺耳的喇叭。是为我庆贺替我高兴?还是竖起中指的声波形式?

他说:“哎呀真可惜。”“可惜什么?别说半截话。”

我给他一拳。车子一歪。他赶紧调正,说:“殴打驾驶员可重罪啊。”

我俩就这样互相击打着、咯吱着、尖叫着、疯笑着。高速路上,敞篷车摇摇晃晃,一路张扬。今天我们在此欢笑。明儿个就成森森白骨。

我看看后头。没车跟踪。前后左右一人没有,静悄悄的,只有知了在叫。他说:“吴妈我困了。”

他说:“不,我要和你困觉。”他停了车,喝口水,扭过头,专心凝神望着我。

他下了车,朝我走过来,说:“不干别的那是我么?”

我说:“真不行。” 他把我按倒在草地上,手伸到下边,撩起我裙子:“怎不行?”

他一边亲我,一边粗野揉搓我血屄。 我嘴里拒绝着,屁股却朝他一挺一挺的。

我说:“我每月倒霉,下边儿都特敏感。”“你没羞~”

“你骚。” “你坏~”

知了在树上拼了命振翅,翅膀快磨碎了都。

我低声说:“嗯,玩儿玩儿后头吧。前头真不行。” 他把我扒光,说:“永远别再跟我说‘不行’俩字儿!”他把手指伸进我阴道。

“手淫你血屄呢。”

“嗯。你呢?”

我听见我下边被他指奸出咕叽咕叽的淫声。我问:“里头特湿吧?”

“今儿第一天。明儿才多呢。”

我望着他英俊的脸。他后面是密密的树枝。树枝空隙透出蓝天。

“大点儿声!挨肏就得有个挨肏的样子。”

他兴奋起来,手上加力。我来着月经,被他手淫,肛门里夹着一串儿震动的不锈钢珠子。

他说:“我摸着你肠子里的跳蛋了。”

“赶明儿你戴上皮手套买一串儿糖葫芦摸摸就知道了。”

“被欺负得舒服么?”

“那是。我不会别的,就会犯坏。”

“又叫我小名儿。”“你就流吧你。想怎么搞怎么搞吧你变态你~”

“哦~肏吧~”

脏话刺激着对方,也刺激着自己。

“我肏你哪儿?”

“骚屄眼子。”

“坏了!来人了!”草地上的大鲶鱼猛一激灵,高高挺起屁股,僵住不动,浑身微微颤抖,下边分泌出更多黏液。鲶鱼的眼睛失去光彩,嘴张大大,口水清清,缓缓流出,拉着丝淌到草地上。

我高潮还没消退,他就脱光衣服,掰开我两条大腿,英气逼人。

他一边盯着我的眼睛一边插入:“来一光头大流氓。”

他狠狠插着我。经期超敏感的阴道壁被他摩擦着,超柔软的开了口的子宫颈被他凶狠顶撞。我感到裹着血的黏液已经流到我屁股蛋上,可能已经流到了草地上。他忽然停住。

我赶紧欠起上身往下看。跳蛋上面粘了肠子里的脏东西。

他抬头不满地望着我,说:“又‘不行’?”

“你趴过去。”他听话地趴过去,向我暴露出光屁股。

他扒开自己屁股。

他再用力,对我更加充分暴露出肛门。

他扭动屁股,呻吟着。我摸到他的阴茎更加硬挺。

我扭动胸花花蕊。只见他猛一哆嗦。我觉得很有趣,摇控器关了又开、关了又开,花蕊快被我拧掉了。

现在他也能体会震颤钢珠的乐趣了。

白热化的瞬间,俩人都冲到往前截杀短球。球路越来越短,对抽频率越来越快,直到肉眼看不清。

苍天在上,草地为床,一公一母两条亡命的丧家犬有汗尽情流。

我说:“嗯!好……来~~使劲儿……”

还没射完就闭上眼睛,直到射完还没睁开。他就趴我身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趴着。

信不信由你,肏有“回甘”。[a8注:“回甘”,品茶术语,指略苦的茶喝下去之后舌尖返出一丝淡淡甘甜~]

刚下场的一对拳击手在草地上喘息。

知了的振翅声仍然声嘶力竭,听上去却好像越来越远了……

我猛然惊醒,吓出一身汗。两条丧家犬居然在路边草地上睡着了。[其实可能我也就打了两分钟的盹儿~]

附近没有人迹,没有车辆。远处高速公路上,偶尔有车嗖一下掠过,跟飞机似的。之后就恢复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前兆地,天忽然就阴上来。乌云密布。

赶紧把他叫起来,拉出跳蛋,擦干净收好。

我开车。他在后座呼呼大睡。我暗想:以后不能再那么放纵了。

一边开一边回想刚才的激情游戏,想他那条粗壮的大阴茎在我屄屄和肛门里边顶撞的充实感。那刺激叫人疯狂。

上车前刚擦干的屄屄又湿润了。汽车引擎的震动强化了我的快感。

我脱了鞋,踏油门,我要彻底放松,不要任何约束羁绊。

那警车很快跑远。

他对我说,“你超速了。下车。”我乖乖下车,举着双手。仔细看他脸,非常英俊好看。这是一个漂亮帅气的小伙子。

我照办。警察蹲我身后,开始仔细摸弄我的双脚、小腿、大腿。

他一边说一边在我的屁股上乱摸一气。感觉痒痒的,怪怪的。我很喜欢男人大手的力度。

随着警察抚摸的大手,我微微扭动屁股,并口齿含混地发出轻轻的舒服的呻吟。

我诱惑那警察。他从腰间取下手铐,把我胳膊拢到后背、双手铐在背后。

警察扒掉我的裤衩。现在,我双手被铐在身后,从胸到头蒙着我的红裙子,下身赤裸,站在空旷的高速路边。

警察贪婪地摸着我的身体,我响应地微微扭动腰肢。

至此,饿的阴部就完全暴露给了这个穿警服的帅哥。他一边摸我外阴一边问:“你叫什么?”

他说:“骚屄,现在我要检查你屁眼。使劲往外拉,把你屁眼努出来。”

他说:“别废话,快努。”

我感到他的手使劲扒开我屁股蛋,手指开始摸我努出的粉红色肛门嫩肉。

他说:“骚货,你屁眼里怎么这么滑溜溜的啊?里面是什么啊?”

他说:“放屁!是精液。你刚刚挨了肏!还叫人肏的屁眼,对不对?”

借着我肠子里的大坏蛋刚射的精液,他粗壮的大手指已经尽根进来了,在我直肠里肆虐,咕叽咕叽咕,咕叽咕叽咕。

他掏出肉枪,在我屄口上来回蹭。我发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单音节声音:“嗯……晤……啊……”

警察开始狂肏我的肉屄。

我毕竟是一个成熟女人,一个健康女人,虽然以前荒得厉害,但最近受到这么多刺激和启发,体内有什么东西像大蛇一样昂然抬头,

那警察还在猛力地抽插我的肉屄。我被捅得浑身舒服。

警察的大鸡巴在我阴道里快速戳插搅动,速度越来越快,我发出来自心底的嗯啊声。

警察忽然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把我身体转过去,把我上身按到警车前机盖上。我脑袋被裙子蒙着,双手在后背被紧紧铐住,

那警察肏疯了,抽插动作频率之快,简直空前绝后。我的屁股也随着一阵阵狂涛般的抽搐上下摆动,全身不停地猛烈颤抖。

警察把我按倒在地上。地面热得发烫。我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只感到他强壮有力的大手指开始揉弄我阴蒂。

我试图大叫,但他立刻捂住我的嘴。我挣扎。他坚持。我拼命挣扎。他镇定地捂着我嘴、波澜不惊地肏我直肠、掐我阴蒂。

我知道我的身体不该做出反应,可肉体有肉体的准则和条件反射模式,肉体背叛了我,巫自做出了不该做出的反应。

警察的手摸到了我的兴奋。他的手指粗野蛮横地插进了我不争气的流口水的屄。

警察更使劲指奸我。忽然,我正在舒服的关头,他抽出手指,然后我感到他在把一个大凉硬家伙塞进我的滑润的屄屄。

我明白了,是那条黑色警棍。他开始抽插,我的血水淫水被警棍带出,淌到外阴,淌到屁眼,流得到处都是。

他咝地呻吟一下,接着就开始运动骨盆,掰着我脸肏我热嘴和嗓子。

[a8至今坚信,高潮的瞬间感受跟致幻剂所能诱出的“高”的状态很接近。]

经过这轮狂涛强暴之后,我趴地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日落前的温暖。

我从狂潮中惊醒,回过神来,一看时速表:238公里。我赶紧收油减速。

我强迫自己平稳呼吸,回答说:“没事儿、没事儿。”

我满面通红,说:“没、没。”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说:“流氓你真坏,睁开眼就说坏话。”

是呀,车里开着冷气,我怎会这么热?他一定想不到答案。

他再次回头看看后玻璃,然后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我看后视镜,这才注意到一辆大货车一直紧紧咬着我们的车,车牌号是京x-xxxxx~

我听了之后,心头立刻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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