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9 淫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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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必须肏死之九:Hello的“H”

忽然听见大坏蛋低声说了一句:“丫怎不动了?”

她大张着嘴、睁着眼,嘴上、脸蛋上、睫毛上、下巴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我的经血。

没测到呼吸。

我问:“我给她压死了?”

“什么?”

我将信将疑,问:“那那那怎办?”

我照办。他给老板娘掐人中。

我说:“你刚才说她尿了?”

“我听说上吊死了的才尿呢,还有车祸,如果一看,尿了,那就是没救了。”

他不敢再听。我也不敢再说。

他狠命掐她人中。

“现在怎办?”

这才意识到还都光着。我俩慌慌张张穿衣服,心跳飞快。

大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们的大卡车。

他一边开车一边打开广播。可这破车的广播坏了,怎么鼓捣也没信号。

这么跑下去,到哪儿算一站?

他打开刮水器。

我俩看着车外迷蒙的水世界,谁都不说话。

水珠污浊不堪,里边夹着黄泥儿。

什么能刷掉罪恶?

风挡上的水珠少了。雨终于停了。他关了让人心烦眼晕的刮水器。

楼子里的温度噌一下窜上来。

车窗外的高楼慢慢多起来。

水泥楼房、玻璃幕墙。城市和城市看上去都似曾相识,差不多。

百万台空调疯狂运转,形成恶性循环。

我说:“我挺饿的。”

我说:“上一顿饭还是在大妈家吃的面条包子。”

在城乡结合部,我俩弃车步行,走了一里地,进了一家饭馆儿。

吃一肚歪。

我如坐针毡,过了难熬的一分钟,一辆黑色小车开过来,嘎然啃地刹车。

我出门上车。

他一边开一边倒腾他那百宝包。

“找一牌子。”

“供电抢修。”

十一点,我们拐进火车站邮局后一个不起眼的院子。

进了旅店房间,他抱住我说:“好啦,打起精神,别再为那老太太担心了啊?”

“嗯。希望她没事儿。”

他解开我裙子脱掉。

他说:“量少点儿了么?”

“摘喽。”

“让我看看。”

他夺过去,放鼻子底下闻,十足一头公狗。

我看着他的嘴唇,知道他满脑子坏想法。我激动得快晕过去了。我想伸出手摸他嘴唇。

岩浆在我血管里奔涌,顶撞我的理智。

我的脸红红的,双眼含情脉脉,看着他,有挑衅,有害羞,有期待。

盯着他看,是一种快感,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觉。他现在是我的男人。他对我好,尊重我,带我亡命天涯。

阴差阳错,我俩现在成了拴在一起的蚂蚱。

我大胆望着他的脸,专注凝视他的眼睛。

万一他出事儿,我以后能记起来他的模样。

他摸我光腿,大糙手很热。这温度给了我信心。

据说有的爆炸和喷发是没有声音的,像慢镜头播出的静了音的火山爆发。

“好点儿。”

我脚心上的伤口闭合了。

我的脚型、脚趾包括趾甲都挺好看的。

“可惜落一大坏蛋手里了?”

他蹲床边儿,轻轻亲我脚心、脚趾,后来把我的脚趾逐个含进嘴里吮吸。

他感到我肌肉紧张,抬眼睛看着我说:“放松,姐,放松~”

他说:“要的就是有味儿的。好多所谓恋足的都讲究洗干净再玩儿,其实那都是伪恋足。”

“真的恋足者,敢于直面浓烈的脚香,敢于正视淋漓的经血。”

他停下,盯着鼻子前湿淋淋的脚,自言自语说:“微微酸臭的脚丫玩儿起来才够味儿。”

我的脚在他大手里挣扎,像活鱼上岸。脚趾在他嘴里扭动,像志士,不屈。

我闻到我们俩人身上浓烈的汗味儿,馥郁,芬芳,真实,堕落。

我扭头看窗台上的DV机,还是有点儿害羞,放不开。

他就那样,戴着怪异的口罩肏我。

看着他戴“口罩”的怪样子,恍惚中“非典”重现。

我亲着他的脸,哭着、幸福着。

事毕,俩人浑身瘫软,昏昏睡去,不拘小节,不修边幅,坦坦荡荡,像两条堕落到最底层的狗。

我说:“我憋憋了。”

“那你先去?”

“甭客气。你先去。”

“你先。”

“我也舍不得起来。”

“好。”

我说:“当然记得。”

“那也是我第一次听见你的声音。你当时什么感觉?”

我说:“我知道,因为当时我也有那种感觉,真的。”

“不,是光。”

我笑了,说:“你说的那是附体,呵呵。”

“不,爱不是附体。”

我说:“就不是。世界上最好的感情,叫你说那么硌蝇……”他说:“早晚你会相信,没附体,就不会体验到爱。爱是着魔。爱是附体。”

他还是很严肃地说:“是。”

我脱口而出问他:“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为什么这么自信?”

听了这话,我后脊梁有点儿发麻,凉飕飕的。我问:“你饿么?”

“流氓。我问你肚子饿不饿?”

“嗯,我也饿了。”

我把他推开,抢先坐到马桶上,放松尿道口肌肉,准备放尿。

我说:“我才真的不行了。”

他右脚踹开我左膝盖,端着鸡巴对着我奶子瞄准。

还没说完,胸前一热。他的尿已经射我前胸。

他说一声“张嘴”。我张开嘴。热尿射进我口腔。

他停住尿,看着我。我一边尿,一边咽下嘴里他的尿。咽完冲他张大嘴,表示空了。他再度开始。

我的手随着他的尿流在我自己身上游走,淋了一个尿浴。

膀胱松驰,轻松。

鸳鸯浴后,还没擦干,他就拉我回到窗前,让我当着DV机镜头抬起一条腿,把我的跳蛋塞进屄屄。

步行街熙熙攘攘,各色人等摩肩擦踵。

“人多才安全。”

“这种地儿,一没探头,二容易制造混乱,趁乱脱身。”

他说:“比如把你扒光。”

他扭动我的胸花[跳蛋摇控器]。跳蛋立刻在我屄屄里震颤起来。

他低头在我耳边微笑说:“姐你下午在床上可真骚啊,你流了好多水儿喔~”

他说:“嗯?下午算白天吧?我下午干的你。”

“这么说姐姐白天是鬼夜里是人?”

他笑问:“够累的吧姐?晚上想吃什么?”

他在一个烧烤摊位前停下,问我:“想吃烤鱿鱼么?”

他叫了四串儿。我跟他站在步行街的街边儿,站在尘世最底层,龇牙咧嘴吃着,满嘴流油。

“说。”

“嗯,多大?”

“啊?”

“嗯?”

“准知道你又要说坏话。”

“这说的不你么?哎鱿鱼不是八只脚么?”“鱿鱼是十足目,章鱼是八腕目,记住啊,别在江湖上给我丢人。”

他再次扭动我的胸花。跳蛋在我屄屄里变本加厉震颤起来。

他继续残忍扭动胸花花蕊。跳蛋的振荡频率已经接近我的忍受极限。

连带我的脚趾都哆嗦。

他说:“谁丢人?”

“为什么丢人?”

“错。”

他终于收了手。

“饿。好像饿得更厉害了。”

“别再折磨我了成么?”

“下边儿……”

我趴他耳朵上说:“回房间你怎么弄我都成,现在别再弄了,啊?”

“人太多~~”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看见一家希腊烤肉店,人声鼎沸。

心惊胆战跟着他走过去,还差三十米,就闻到各种香辛料的诱人气息,听见一片嗞嗞啦啦烧烤声。

我湿淋淋的血屄里夹着一串六枚跳蛋,脸红红地望着他。

我们落座,服务员赶紧拉来一个烧烤架。

酒、菜上来了,我大块朵颐,他却眯上眼睛,看着街对面楼后边的落日。我说:“有什么可看的?多烂啊?”

在这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我狼吞虎咽,无所顾忌。他点根儿烟抽着,一边喝着冰啤酒,一边看我吃。

我说:“嗯,好吃,我也喜欢。”

我说:“你说什么呢?在饭桌上说这个你还让不让我吃?”

我说:“你真不可救药。”

我问:“什么叫横死?”

“大师没给你算算你能活多少年?”

我一边吃一边问:“为什么会这样儿?”

我说:“我一良家妇女跟你跑出来,在这不知名的城市吃希腊饭,这不合常理。” p ?2J L他说:“是啊,确实不合常理。可是,偏偏发生了。有些事儿,用世俗常理去研究为什么,永远绕不出来,永远想不明白。”

一壶滚开的水,哗啦哗啦的,一直在大火上烧着。壶里边的沸水快速滚动,眼瞅被烧干,没别的出路。

这家伙牙口儿好,一口顶我三口,很快吃完,抹抹嘴,我才刚吃到一半。

他说:“不,三十斤。咱今儿回去一联手,准给丫那旅店下水堵喽。”

暖暖的微风,让人昏昏欲睡。

聚积过来的吃客越来越多了。他始终在警惕地观望四周。

我说:“吃完了啊。怎么了?”

我屄芯子立刻感到一阵汹涌震荡,震得我整个人都飞起来了。

咖啡屋店面不大,里边顾客很多,嘈杂不堪。大玻璃窗上,挂着洁白的绣花窗帘。烛影绰绰,鬼影飘飘。

咖啡上来了,馥郁的奶油香和巧克力香裹挟着咖啡豆高温研磨之后的独特香气,浓香扑鼻。

他说:“肏!啥文化?我就烦文化。什么叫文化?酸不叽的。吃就吃呗,非弄食文化;工交车搞服务弄工交文化,最难以容忍的是肏屄还要装腔作势弄什么性文化,好像挺神秘挺

我说:“你也不用太过激。文化毕竟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劳心者……”

他说:“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虚的。只有吃好、喝好、玩儿好才是真的。来,喝着!” 我问:“为什么?”

我说:“缘分有长有短。不是所有缘分都有完美结局。有情人偏偏成不了眷属,所以大家都自我麻痹说‘有情人终成眷属’。”

十四岁生日,上床以前,对着镜子说,哦,天哪,快到大盘点的时候了,来看看我这辈子拥有过什么:有一个名存实亡的婚姻,有一混蛋老公,认识一大坏蛋,哭过、笑过、沉醉

真可怕!我顺着他说的这个情景想下去,想着镜子里那张满是皱纹的脸、分不清黑白眼珠的混浊眼睛、浑身松垮的老皮、刻满皱纹的老脚。

他一捻花蕊。我下边屄腔里的震荡立刻升级。

他明知故问:“姐你怎么了?要拉肚子?”

我的屄屄长时间处于高潮临界状态,轻轻一碰就能引爆。

我说:“跟你在一起挺刺激的。”

我说:“我早晚会忘掉你。”

我说:“我老听到冥冥当中一个声音在低声提醒我:咱俩之间没有未来。咱俩是不可能的。”他说:“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儿。咱肏得多激情啊?”

他问:“没激情的日子,你能忍受么?”

“比我这黑咖还苦?”

我闷头喝咖啡。

乌央乌央的同类挤在马路上。

我说:“臭吃臭喝。”

我说:“都光着屁股寻找刺激呢吧?”

走过一个空荡荡的共用电话亭,赶巧那电话振铃响起来。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居然没有短信。没短信也挺好。消停。

我和大坏蛋手挽手走着,陶醉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他说:“能拉着你的手,真好。你的手真软,摸着特享受。”

他问:“为什么?就因为我比你小几岁?”

他说:“那是什么?横在你我之间的,是什么?”

他平静地说:“世态炎凉,冷暖自知。在我看,世上最温暖的,是望着最爱最爱的人,给她烫脚,陪她聊天,陪她慢慢变老;世上最美好的,是为一个人付出时的勇敢。而最遗憾的,是跟命中注定的爱人失之交臂。”

他叹口气说:“唉,悲剧啊。就在这样的患得患失中,我们消耗掉了青春。”

又一个绝望的都市人?

我接着跟大坏蛋聊天:“那依你说,什么不是悲剧?”

我说:“生活真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钱了。”

没错,我总习惯把简单的事儿想复杂。这家伙善于把复杂的事情想简单。

头顶的苍穹中,遍布璀璨闪亮的星辰。

我问:“嗯?希望什么?”

整整三秒钟,我站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他说:“沟啊坎儿啊,陪着你、搀着你,一起过,互相珍惜,好么?”

哀之大莫过于心死。心旌一动则全盘皆动。我的思绪好复杂、好紊乱。任何激情都是幻觉,都是假象,都是不可靠的。

赶巧有那么几块能相撞,碰出火花。又赶巧有那么几块能一起走一段,但甭指望谁跟谁必须永远在一起。隐藏在表象底下的巨鳄才真实。等它“豁”一下赤裸裸窜出水面,那才炫。

我没当回事儿,他突然警惕起来,搂着我看看四周,看看身后。

他问:“姐你喜欢泡吧么?”

“从来没泡过?”

“啧啧,唉!走我带你泡一吧切。”

亮红色“Hello”霓虹灯在头顶嘶嘶作响,像八十条毒蛇聚在一起向过路的吐信子玩儿集体无意识。

门道黑漆漆。音乐声震耳欲聋。里边大厅也是黑糊糊,根本看不清坐了多少人。两盏射灯把人们的目光引向中心台子。

一个英俊的裸体白种小伙子正在台上跳舞,一条黑白花纹的毛巾在胯间来回抻拉。

他那家伙足有二十厘米长,红热粗壮,上下点头。我的心脏再次激越地搏动。

大坏蛋发现我看得入迷,微微一笑,拉着我挤到台前。台前人更多,人挨人。

右手仍然从两腿间伸出来,手指灵活精巧地玩弄他那对大蛋蛋和他那条大枪。

他的阴茎上抹了不少润滑油,他手里也有很多按摩油,他不停地用手爱抚他的长枪。

他的枪口上已经分泌出一滴粘液,晶莹闪亮,垂涎欲滴,要掉不掉的,挠人心尖。

我脸滚烫,子宫已经开始了它自己的反应,在微微抽动,微微收缩,它在想象那样一条大阴茎插进去的话,顶着它会是什么感觉。那小伙子充满欲火的眼神,让我大腿间一阵阵酸麻。生理反应这么强,我挺不好意思。

带着挑逗的眼神似乎正在把我扒光,直视我内心潮湿的欲望。

我情不自禁扭着屁股,喘着粗气。这时感到一只手伸到我裙子里,揉搓我内裤。

不一会儿,主持人上台介绍下面出场的女演员,艺名啦、三围啦。

一开始,我不明白为什么。

随着她扭动屁股,蜡烛滚烫的泪滴不断掉她腿上。 细看,她阴道里还塞着一个东西。而且每个奶头都被几乎看不见的细细的钓鱼线绑着。鱼线深深勒进奶头的肉里,让人看了替她难过。

她的两颗乳头被坠得肿胀不堪,被钓鱼线勒得发红发紫。

靠前的男观众凑过来,追逐着蜡烛的火苗点上香烟,然后拍拍她大屁股、摸摸她湿屄屄。

只见那女人阴道里的东西慢慢伸出小脑袋,咕嘟,一个圆肚子露出来,晶晶亮,带着她体内的粘液。是个小葫芦。接着,她阴唇歙动,像老太太吃柿子,咕叽,葫芦的圆肚子又被嘬回去。又出来、又回去。

她跪在台上,张大嘴,舔弄吸吮那个小伙子的大阴茎。小伙子几次欲射不忍,看样子已经快到忍耐极限,咬牙切齿,看不清他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那小伙子抽出女人肛门里的蜡烛,把大硬鸡巴插进她屁眼。美艳的脸蛋就在我眼前。被肏得晃来晃去的大奶子此刻沦为性感美肉。

我扭头想跟大坏蛋说话,骸然发现大坏蛋并没在我身边。我左右全是陌生男人。

我赶紧踮着脚尖转脑瓜到处找大坏蛋。

这什么日子口儿?还玩儿捉迷藏?!

我怒火难平,还直着嗓子跟他吼:“你讨厌你干吗去啦?!急死我了!”

我说:“先给我关喽!”

“联系好什么了?”

“干吗?”

“我那就是说说。说着玩儿知道么?”

丑事被戳穿,好没面子。

他贴我耳朵上,问我:“说实话!你有没有感觉?”“没有!就是没有!”

他得意地坏笑,说:“姐你湿了!还说没感觉……”

还好,周围乱糟糟,没人看我。

我声调降低,说:“就是血!”

到底是血还是血加白带?

我没好气儿地说:“赶紧把跳蛋给我弄出去!”他不急不慌地说:“好啊。你坐我腿上来。我给你弄。”

他哗一下放肆地撩起我裙子,把我内裤扒到膝盖,然后慢悠悠摸我湿漉漉的外阴。

他说:“揉搓屄屄啊。软乎乎的,怪招人疼的。”我说:“跳蛋!”

他揪住我屄里跳蛋的绳索,刚要往外扥[den 四声],忽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音乐太闹腾。手机里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清。

我对着手机大声问:“妈?”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听到我老公一贯沉稳的声音:“宝贝你不想我么?”

“你跟哪儿呢?”

我抬头看酒吧顶上的霓虹灯“Hello”,眼看着硕大的字母“H”噗一声灭掉。“Hello”头一个字母黑了,夜空中只剩下闪亮的ello~

我的心脏狂跳不止,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毛骨悚然,屠宰厂的腥气已经充满鼻腔。

我急!十万火急!他看我那么恐慌,摸我头发说:“宝贝儿怎么了?慢慢儿说。”

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根本说不出话。有过鬼压床经历的、见过活跳尸的、鬼翻身的、鬼放屁的、鬼打墙的朋友应能了解。

他微笑着摸我脸蛋,说:“姐,你这样子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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