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白菜（惊尘溅血）０６ 科幻武侠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身体的疲惫渐渐消散，困意随着流转的真气一丝丝化去，待调息完毕便已神清气朗。身在险地，这一个时辰的休息，至关重要。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正在蹑手蹑脚地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铁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让他们迫近一些，也不用他们来追，只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马射成刺猬。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稳，便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着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
赵无极看到邢飞扬腾身弃马，立即喝道：“追人！”说着当先掠上树枝，不理渐渐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马。
只一炷香工夫，各人的轻功高下立见。邢飞扬流星似的在树梢上一闪而过，而身后十余丈外，是一个腰别三截棍，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后面才是青衫儒巾的赵无极。两人均是一声不发地发力狠追。再往后，当时闻声上树追来的数十个人，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十来个。
等掠到邢飞扬刚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还要循着树上积雪的踏痕再追，却被脸色阴沉的赵无极扬声叫住。
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飞扬知道敌人既然出动数百人，绝不会轻易收兵回去，此时必然会散在林中各处四下搜索。如果自己贸然的转身去雁门，一旦被敌人围住，便一切休提。
多半个时辰后，已近酉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仍在飞奔的邢飞扬觉得体内真气渐渐不济，毕竟两天来他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忽然颊上一凉，一片雪花沾在脸上，天又开始下雪了。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雪落的沙沙声与邢飞扬悠长的呼吸。
所谓穷心未退，色心又起，想到那个娇媚的肉体，邢飞扬顿时觉得下身一片火热，直想把水仙子拉来狠狠干上一回，差点儿连敌人都忘了。
默算良久，邢飞扬站起身来，奔向雁门。
当邢飞扬弃马时：“小牛”腹下的水仙子正紧张的倾听着四周动静。但“小牛”的蹄声掩盖了邢飞扬落在树梢的声音，等听到铁虎堂的追逐声越来越远，她才知道邢飞扬已经离开。想通这一点，她立即扬声呼救，但铁虎堂的人大都已经远去，几个落在后面的人隐隐听到声响，却因为赵无极的命令而没有理会。
不知过了多久：“小牛”的步速渐渐慢了下来，远处传来潺潺的水流声。最后“小牛”停在一条小溪旁，低头饮水。等饮饱水：“小牛”便在溪旁用嘴拨开积雪，寻找食物。
此时远处“咦？”的一声，溪水上游有人说道：“这里怎么有匹马？”
水仙子有心呼救，却苦于正处在行功关键时，不敢吐气开声。只能任由“小牛”把她带向远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出了密林，来到燕山余脉，也就是邢飞扬远远望见的山恋。
过了不多久，远远传来一声长啸：“小牛”竖起耳朵，立即向发声处奔去。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等了一会儿，一张毛毯盖在水仙子身上，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把她抱了起来。
邢飞扬绕过了当初所在的密林，一路直行，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进入雁门。
此地正是马棚。
下午一番奔波，虽然只跟邢飞扬打了照面，下的力气却不小。众人吃过晚饭都在堂内休息，只有武功较差的几名留守铁卫巡视，谁都没有想到邢飞扬居然敢独入虎穴。
听到院中有人闻声奔出，接着“救火”之声四起，邢飞扬一脚踹开旁边为方便马匹出入而设的侧门，瞧准群中的头马，飞身跃上，一夹马腹便从门中冲出。在棚外奔腾的惊马立即紧跟着拥出窄门。
赵无极却没有追来。吃过晚饭后，他就一直在批阅卷宗。
“星灿。”赵无极叫住他：“切不可大意。”
徐星灿是上午刚刚赶到的，自从赵无极选中长白作为自己的开国之地以来，他就一直在经营山下的盘龙寨。
徐星灿见信却没有留守寨中，他等不及赵无极传信水仙子是否得手，只回信说即刻启程，无论邢飞扬是死是活，请赵无极略等片刻。然后便立即整备马匹，仅带了四名随从，就奔赴雁门。
徐星灿本待生擒邢飞扬再回长白，但一直没来得及开口。下午让邢飞扬在眼皮下溜走，自负轻功过人的他满腔怒火，刚拉过朱笑眉准备泄火。正在玩弄间，突然听到群马嘶鸣，接着马棚处亮起火光，他立刻抛开赵无极养的“贱狗”，追出去。徐星灿、庄铁山等人因牵马而略缓一步，但雪地上的马蹄印迹甚是清晰，虽然仍然浓云蔽月，但追踪起来比下午的密林要容易得多。
走到岔道，他原本算着让群马分散而行，但群马紧跟着他胯下的头马，寸步不离。邢飞扬略一愣神，已经远离道口，只好暗暗摇头，继续前奔。等远处又出现岔口，邢飞扬先勒住马匹，挽着缰绳，牵了四五匹马走到岔道，狠狠拍了番马屁。等那四、五匹马吃痛前奔，才带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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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换了衣衫的吴悦忙起身浅笑道：“谢谢姐姐，还是你先洗吧。”
吴悦挽起梅四娘的双手，说：“姐姐别这么说。邢大哥说姐姐你曾救过他的性命，那我现在能脱离苦海，也是姐姐相救……”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吴悦躺在床上，却睡不着。近一个月来，她每天都辗转在不同男人的身下，即使是睡梦中，也要随时准备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悦男人。今夜，她终于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不必担心有人在半夜扑在自己身上，将屈辱、痛苦还有那些污物留在自己体内。但她却睁着双眼，不愿入睡。
梅四娘在黑暗中看到吴悦眼里闪动泪光，伸手摸着她的秀发，低声说：“妹妹别想了，早些睡吧。”
梅四娘俯身搂住吴悦，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想那些事了。过不了多久，主子就会来接我们走。送你回家……”她又安慰道：“妹妹，你可以在家里过年呢……”
半晌，吴悦略略止住眼泪，她伏在梅四娘怀里小声说道：“姐姐……”
“……人会不会……”
“……会不会生下小狗……”
（５３）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当年看到蒋青衫的模样，他也只是一笑了之。但现在他心里有些不太乐意。
“她睁眼了吗？”赵无极淡淡说了句，扭过脸不再理会水仙子，也不再看地上那具已经恢复冷漠的躯体。
杨岸说：“仙子要什么玩意儿？弟兄们给您弄来。”
月照有些意外，做为一个结婚五年的妇人，程华珠下体的伤势还没有朱笑眉那样严重。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出丹瓶走了过去。
那根沾满几十人的精液，末端还挂着血丝的玉箫在吴悦唇边晃了一下，她连忙忍痛跪起身来，伸出舌头。
赵无极扬声对朱长风说道：“长风贤侄，夜舞是谁？”
“你兄长死得痛快，是他的福气。我赵无极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说，这些女人想死都死不了！”
“那《参同契》是怎么来的？”
“摩天崖的于括海？朱天笑的三师弟？”
“于括海为什么没拿走？”
赵无极心里一紧，临洮是诚亲王最西边封地，莫非摩天崖闻到了什么风声？
数年来，西辽派来与东二商谈的几名密使都莫明其妙地被人暗杀。赵无极多方查探，都未能找出袭击者的身份。一个月前，诚亲王传来消息：那个偷袭者暗号是夜舞，与明月山庄大有关系，而王府半年前失窃的《参同契》也在庄上，一方面示警，一方面请他夺回此书。
窥视多日后，赵无极判定庄中除朱氏父子之外，并无其他高手，于是借口老友拜访，趁三人毫不戒备，猝不及防下一击得手，灭了明月山庄。
从临洮想到盘龙寨，他决定：必须尽快了结此处之事，然后去鼓动诚亲王起事。
“我真不知道！夜舞这个名字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朱长风悬吊的身子扭动起来，嘴里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声音渐渐凄厉。
众人等了半晌，见老大办完正事，东二便站起身来，伸手抬起吴悦的下巴。
吴悦本来是跪在地上，此时被东二按倒，两脚坐在臀下，阴阜敞露，小腹绷得又平又紧。她的头颈贴在地上，圆滚滚的双乳顺势滑落。东二手指伸进花径拨了拨，脸上现出一丝满意的表情，将吴悦的双腿分开，接着便合身扑到丰满的肉体上。
但她并没有因此晕倒，当东二放开手中把弄的乳房离开时，吴悦听到他说：“光这么玩，没什么意思。”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陕南来的老孙跃进身来，掏出腰间软鞭走向程华珠。
“老孙，你这是干嘛？”小厉忍不住问道。
老孙也不答话，手里把软鞭盘成一团，脚不停步的走到程华珠身边，拨开已经被锁阴丹收紧的花瓣用手指探了探，伸手握住膝弯，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程华珠打定主意当自己已死，只是闭着双眼，任由老孙摆布。
众人一下子来了精神，纷纷的站起。东二哈哈一笑，从地上捡起双锏一击：“当”地一声金铁交鸣在洞内久久回响：“老孙的这个主意有意思！”
“咱们的家伙跟着咱们出生入死，今儿个让它们也开开荤！”杨岸拾起独脚铜人也走了过来。
月照早已心痒，听赵无极发话，一把拉过苏玲，便把拂尘塞了进去。他用的不是拂柄，而是将那团拂丝旋转着拧进苏玲的花房。拂丝虽软，月照手头却有分寸，他把苏玲摆成两腿平摊的模样，拂尘的顶端抵住花瓣，慢慢用力转动，拂丝便一分一分被塞了进去。但丝长柄短，拂丝还有寸许露在体外，月照的手指已经没入苏玲的花瓣中。他只好把拂柄再拉出来，幸好拂丝被花房上的嫩肉裹住，并未带出。
苏玲雪白的圆臀正中，一支硬硬的柄尖直直挺出，夹在屡遭折磨而变大许多的花瓣之间。月照端详了鲜红的花瓣一阵，手臂使力合紧她的双腿，另一只手则握住佛柄，猛然拔出。
月照挥着拂尘“啪啪”打在苏玲身上，直到拂丝上的黏液都沾在苏玲被打出条条红印的身上，才走到乔秀身边。
东二则是把双锏一前一后插在周银然下身的两个肉穴里，此时正握着周银然的两条小腿，把她倒提起来，让大伙儿观赏。锏身的棱角虽然被刮成圆弧，但仍然撑出两个四四方方同样大小的方洞来。东二一上一下抖着手中的肉体，让沉重的钢锏自己滑得更深，随着锏身越来越多的没入体内，花瓣与锏身的结合处渐渐涌出一些白色的液体，那是众人射在周银然体内的阳精。
水仙子没有理会旁人，只是用玉箫撩拨程华珠的身体。一会儿拨开花瓣，戳弄她的花蒂；一会儿插进后庭，左右转动，试试菊肛的松紧；一会儿用箫管套住乳头，深深刺入雪团似的乳球；一会儿又捅入口内，拨弄她的舌头。
一旁的徐桐喝令朱笑眉自己一手分开花瓣，一手捏住他使的雁翎刀将刀柄塞进体内。然后合拢双腿，松开手，只用下身夹着长刀，在洞中小步挪动。
皮质的长鞭夹着金丝，象一条蛇般挤入花房，只余一个手柄在外。老孙握住鞭柄，让吴悦四肢着地地爬动。盘起的长鞭在花房里拧动着一寸一寸被自己用力拉出。一条黑直的线一端握在老孙手里，一端却伸进一个柔弱女子的身体内。
王一亭急了半天，在厅中看了一圈儿，这时看到吴悦的玉乳随着她的爬动摇晃不已，白亮亮的嫩肉顿时照亮了他的眼睛。王一亭蛾眉刺一摆，走到吴悦身边，等她终于把老孙的长鞭全拉出来，便一把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房，喝道：“臭婊子，跪好了！”
王一亭对她楚楚可怜的表情视若无睹：“捧好你的奶子，抬高些！”
王一亭伸手在她的乳上捏了捏，然后攥紧乳尖，蛾眉刺在肉球上试了试，然后用力刺入。
“还痛吗？”梅四娘记起当时的场景，想到自己当初落入邢飞扬手里时那两根银钗，心头掠过一丝凉意。
梅四娘沉默片刻，低声问道：“那……那狗……是怎么回事？”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人身子一僵，梅四娘听到这并不是“小牛”的蹄声，连忙披衣而起，走到窗前。
梅四娘从窗缝已经看出来骑正是邢飞扬，还带着两匹马，知道事情有变，赶紧拉起吴悦，随手拿起一床被子，奔了出去。
出了门，邢飞扬便招手让她们快上马。邢飞扬牵了两匹马，原来打算让两女一人一骑。但铁虎堂的马匹回来后都卸掉了马鞍，梅四娘还好说，将吴悦扶上马背，自己飞身上了另一匹马，一抖缰绳。
刚坐稳，邢飞扬便催马前行，边走说道：“你们先一路向东，直走到天明再折路南下。梅儿，尚家村你过不去，就把吴姑娘送回家中好了。吴姑娘，你家在哪里？”
邢飞扬心里一动，江都就在金陵附近，赵无极还要去金陵见那个诚亲王，自己正可一路追踪。于是说道：“那正好，梅儿，你把吴姑娘送到，就先在她家里住几天，我随后便来接你。”
邢飞扬见已到村口，无心细述，只说：“下午我的行迹被铁虎堂发现了，想到此地仍是铁虎堂的势力之内，怕你们出意外。刚才我抢了他们的马匹，先送你们走。到村口，你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先绕道向东，再南下，避开他们的追踪。我在村口挡他们一阵。”
“嗯，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你们先走。梅儿，你也小心些，别让赵无极的人认出来，拉住这匹马。”说着把那匹空马递到梅四娘手中。然后一挽缰绳，胯下的马匹长嘶一声，人立起来。
待梅四娘走远，村里隐隐透出火光，铁虎堂的追兵已经赶到。邢飞扬在村口的三岔道口，静静立马而待。看准火光所在，挽起长弓。
庄铁山低头沉呤片刻，说道：“邢飞扬如此狡猾，很难说这便是最后一个岔道。这样吧，我带一半人向东北，你带一半人向南。假如我追的这一路在前面岔道不再分散，立即带大队回来追你。”
待见马蹄在村中乱成一片，徐星灿知道自己追对了，毫不迟疑地遁迹出村。
徐星灿拽出腰间的三截棍，双腿一夹马腹，冲向村口的一人一骑。
徐星灿见状冷静下来，厉声喝道：“去五个人向东追！顺着蹄印，追到天边也得把人追到！”
邢飞扬暗想梅四娘虽然带着一人，但还有空马可以接力。而且她既然能在赵老狗的嫡系中占一席之地，武功自然强于四人，纵然擅使的逍遥环不在手边，也应无大碍。于是不再想那四骑，只是打马向北直行。
邢飞扬听到身后箭风响起，听得来箭甚低，知道手中长剑不足以完全守住马腿，便收剑悬腰，一手解下长袍，束衣成棍俯身一一扫走利箭。来势较缓的，他还用长袍卷起劲箭，收在掌中。等到来箭的空歇，邢飞扬顾不得收起长袍，便夹在指间，同时弯弓回射。
邢飞扬已经认出当先一人便是林中那个黑衣汉子，知道他轻功不弱，一面催马一面回身向他连续射了三箭。徐星灿左闪右避，又用三截棍格开一箭。邢飞扬见状不敢再浪费所剩不多的箭枝，又见铁虎堂众人相距已有二三十丈，射来的箭力道在减，便收起长袍，一味埋头急行。
邢飞扬越跑越是心下焦急，让他们这样衔尾急追，终不是办法。
徐星灿急挥三截棍格开射向胸前的两枝劲箭，胯下马匹却长嘶一声，前腿一跪。徐星灿不等那马倒地，已经跃起身来，徒步前追。待众人奔近，徐星灿跃上马背，邢飞扬已经跑远。只余雪地上一条长长的蹄印。
徐星灿奔入山林，在山路上走了两里，已知不妙。但他根本不知道邢飞扬会不会弃马，更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弃马。只好咬着牙再往前追，等天明时分再另作打算。
水仙子被那人抱着走了几步，顿觉身上暖和起来，同时身边传来篝火燃烧的膨响。接着那人把她放在一张毯上，轻声唤道：“姑娘，姑娘……”
半晌，水仙子才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星目半张，露出迷茫的眼神。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浅浅的山洞里，面前蹲着一个年轻人，年纪在二十七八岁间，身材消瘦，方面短须，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水仙子只诈作目光散乱，低声说：“水……水……”
看到水囊，水仙子心下已经了然，待喝了两口水，她低低喘着气，闭上眼睛。
那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行事稳重，见状待她歇息片刻，虽然面有戒备之色，仍是温言道：“姑娘现在可好了一些？”
那人看到她凄楚的表情，眼神不由一晃，声音又柔了几分：“姑娘出了什么事？”
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片怜惜，等了片刻，柔声道：“夫人怎么会躺在马下？”
那人松了口气，暗道：“想来飞扬也不会劫拐折磨这等女子。”脸上的戒备之色顿时消散，又问道：“那位少侠现在何处？”
“在何处？”
那人想了一想，长身而起，走到洞外看了看天色，又问道：“当时是什么时候？”
那人看出她眼中的疑问，忙温言说道：“救你那人是否背着长弓，用的是一把剑？”
“那是在下的师弟邢飞扬，我叫闻雷。”
闻雷俯身道：“刚才在下不知夫人是什么人，只见邢师弟的马匹居然在此处出现，还以为夫人是我师弟……适才多有得罪，请夫人见谅。”
闻雷沉吟道：“邢师弟既然弃马，看来敌人确是甚强。但他轻功过人，如此山林，应能自保。”想着说道：“不妨，夫人不必担心邢师弟的安危。倒是夫人可曾受伤？”
闻雷早已看到水仙子嘴角的血迹和身下的一片泥泞，心中一边暗骂行此下流恶毒之事者直是禽兽，一边满心都是怜惜，如此仙子般的柔弱女子，遭此大难，实在可叹。
闻雷也不敢揭开被子，只是伸手探到被下，摸住捆着水仙子手脚的绳索。手指碰到水仙子手臂与小腿上滑腻的肌肤，闻雷不由心中一荡，忙收敛心神，专注两手的动作，将绳索解开。
掩着那个柔弱女子的薄被猛然扬起，挡住闻雷的双眼，同时一双玉手隔着被子重重击在他的胸前。
水仙子跃起身来，玉指疾出，连封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
水仙子摘下他的惊雷刀，盈盈站起，微笑道：“闻少侠受我全力一击竟然不死，武功真是不错。”
此时制住了强敌，水仙子丝毫不敢松懈，一脚把闻雷踢倒，赤裸的玉足踏在他的胸口，同时拔出惊雷刀，毫不迟疑的挑断了闻雷的手筋脚筋。
看着双目喷火，咬牙硬挺的闻雷，水仙子冷哼一声，松开脚走到洞内。她先翻开闻雷的包袱，找出其中的干肉面饼，撕下一片，慢慢吃了起来。一天多没有粒米沾唇，她确实是饿了。
（５７）
十月十三，柳玄荒接到三弟子于括海从临洮传来消息：赵无极与西域勾结，暗中图谋裂土分疆，已在长白建成盘龙寨，以为根据。但现在自己的行动可能已被身在长安的赵无极查觉。数日前听闻赵无极动身去了福建，不知是否将对大师兄朱天笑不利。
闻雷在长白山搜寻近十日，并潜入盘龙寨内探得虚实。三天前见寨主徐星灿率四骑一路南下，闻雷耽误一天，寻机从寨中盗了几份机密书信，然后才返回终南。不料在林中歇宿时，竟看到邢飞扬的爱马“小牛。”
他根本不相信如此恶毒下流之事会是自己师弟所为，待听完那女子的一番叙说，心下早已信了十成。
水仙子等了片刻，见闻雷只是咬牙坚忍着，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便冷笑一声，起身搜索闻雷随身所带的物品。包袱中除了干粮、衣物、银两，还有几封书信。
放下书信，水仙子走到闻雷身边细细端详。
水仙子笑盈盈看了半天，想到自己数天来所受的苦楚。此时擒住邢飞扬的师兄，必然要将对邢飞扬的种种仇恨加诸闻雷身上。
皮肉的焦胡味顿时充满小小的山洞，闻雷额角被烧破手心大一块，伤口黑红交加，连头发也被烧去许多。
说着挽起惊雷刀，刀锋放在闻雷的手上，微笑道：“闻少侠，多谢你救了妾身性命。小女子无以为报，就拿你的手指奉赠，好吗？”
拇指对习武之人至为重要，一旦被废便终身与兵刃无缘。断指的惨事对于闻雷来说，手上的痛楚远不如心中的痛楚来得更深。
但她的手中却拿着长刀，眼中透出一片杀机。玉白色的赤脚旁，一个四肢瘫软的男子全身都浸泡在血泊之中，无声地沉沉呼吸着。
水仙子收回玉手，看了闻雷片刻，破颜而笑：“闻少侠虽然年轻，这身功力却不俗。如此，倒便宜妾身了。”说着解开闻雷的衣裳。
待脱去闻雷下裳，水仙子伸手在他腿上的伤口中拨了一下，笑道：“还好，只割断了筋腱，其他倒是无妨。”
但他的反抗，很快就在水仙子熟练的指法下冰消云散。
水仙子一手分开花瓣，正待吞入闻雷的阳具，却脸色一变。
水仙子狠狠咬着牙，一边暗道：“邢飞扬、梅四娘，待我先吸取你二师兄的功力，再找你们算账！”一边分开双腿，将水囊中的水倒入花房，然后运功排出。如此三五次，囊中净水已尽，下身流出的水中却还有些污浊。
水仙子吞入闻雷的阳具后，星目一张，笑道：“没想到闻少侠居然还是个童男子，失敬失敬。”
闻雷开始还死守心头一点清明，但随着水仙子的动作，阳具上传来的那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刺激，使他渐渐陷入肉欲的泥沼。水仙子体内那根肉筋上下拨弄着坚硬的肉棒，给闻雷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刻钟后，闻雷已无法控制自己，口鼻间原本沉郁的呼吸变得急促进来。
闻雷头脑中轰然一响，只觉得阳具象被一只温暖柔腻的小手握住上下套弄，越来越快。接着会阴一收一放，阳精已经破关而出。
闻雷的肉棒象是被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吸住，阳精身不由己地源源泄出。忽然喉咙一响，闻雷吐出一口鲜血。
闻雷的阳具虽然仍在水仙子体内，但已经软了下来，而他口中的鲜血却不断涌出。水仙子此时也已经停止动作，只跨坐在闻雷腹上，闭目运功将阳精化入体内。
此时洞外突然传来一声痛喝，一条黑影箭一般飞身向水仙子扑来。水仙子刚刚运功完毕，见状立即摧动双掌迎上前去。那人一剑刺来，势若奔雷。水仙子玉掌拍开利剑，看清来人，心头不由大惊。
晚间他已盘算停当，先大闹铁虎堂，抢夺马匹送走梅四娘和吴悦，一方面削弱铁虎堂实力，让它不得安宁；另一方面则解除自己的后顾之忧。然后再趁铁虎堂乱后的松懈重入堂中，伺机相救其他四人。但没想到徐星灿如此难缠，一路把他追出八十余里。此时再靠两条腿重跑八十里，奔回铁虎堂，即使赶到堂中，那也不用打了。
屋中一个猎户正在对老婆说：“下午在溪边收网，我看见一匹空马。马背上还带着马鞍。”
“看着不象，倒象是出了什么事儿……”
“那马精着呢，我刚走两步，它就顺着溪水跑了，我咋追得上？”
剑掌相交，两人斗了十余回合，水仙子初见邢飞扬时的惊惧变成了恐慌。她虽然强过邢飞扬，但冲开穴道时的内伤未愈，刚才又运功吸取闻雷的真元，还没得及完全化解，如今已是疲不能兴。邢飞扬久战之余，又一路奔波，但此时心中痛悔，完全是不要命的硬打。
眼看一脚就要踢中，突然邢飞扬身子一错，伸入怀中的左手一扬，逍遥环已套住水仙子踢来的左腿。
邢飞扬足不点地又绕了七八个圈子，十丈长的绳索刚刚用去三分之一，水仙子双手双腿已被完全缚住。
待封了穴道，邢飞扬将缠成一团的水仙子扔在一旁，也顾不得再去理会，便急忙俯身去看闻雷。
邢飞扬一面给他止血，一面低声说：“二哥，什么都别想，我带你回山。”
“没关系，没关系，连你带书信，我全背回去。”
邢飞扬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大师兄朱天笑已经死在赵无极手里，现在二师兄又死在水仙子手里。而且还是因为自己把水仙子带在身边，才使她伤了二哥，究其原因，更多的责任在邢飞扬自己身上。
邢飞扬不敢说出明月山庄的惨剧，只好泣声道：“大哥没事儿，我……我这会儿是追个人，二哥你别想了，先歇歇。等你好些咱们就上路，回摩天崖就都好了。”
邢飞扬点点头，手中仔细包扎师兄的伤口。但伤口实在太大，鲜血转眼就浸透了布条。邢飞扬突然想起当日从月照身上拿来的伤药，赶紧从怀中掏出，他却只听梅四娘说过紫色药瓶里是外伤药，拿着两个紫色药瓶不知如何是好。
邢飞扬这才想起水仙子，低声说：“一个贱人，二哥，等你好些了，好好拿她出气。”
水仙子刚刚脱离苦海，不成想又落入邢飞扬的手中，这次自己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的二师兄，真不知邢飞扬会如何的对待自己，闻言忙道：“邢爷，饶了奴儿吧……”
“那个圆瓶是白药，外敷……”
“啪嗒”一声药瓶落在地上。
闻雷的胸膛已经陷了下去，对于炼气之士来说，那是临死时散气的症状。
听到邢飞扬凄厉的声音，水仙子的身体不由颤抖起来。
他在坑边坐了一会儿，低声说道：“二哥，老五对不起你。”说完，他伸手一捧一捧把土填上。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洞中，也不看面色惶然的水仙子一眼，只木然往火堆中添了些木柴，便躺在火堆旁倒头大睡。在他紧闭着的眼角，无意识地滑下一滴眼泪。
柳玄荒则没从政，只是周游天下，暗中为朝廷出力。十七年前与何莲心成婚后便定居在摩天崖，并开门收了五个徒弟：朱天笑、闻雷、于括海、符云、邢飞扬，还有一个女儿柳霜怀。柳霜怀只比邢飞扬小了三岁，平时与他最为亲近。邢飞扬虽然武功并不出色，但一向机灵，而且从小就跟着师父长大，师父师娘也都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
一直到下午申时，邢飞扬茫然睁开双眼，洞外的白雪刺得他眼睛生痛。等看清外面那个覆满积雪的土堆，邢飞扬终于明白过来，自己不是作梦，二师哥闻雷已经死了。
吃完后他站起身子，一把将水仙子拖到火堆旁，自己抽出师兄的惊雷刀，光亮如水的刀身上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迹，这把主人的血迹。邢飞扬把刀伸到水仙子嘴边，哑声说：“舔干净。”
邢飞扬待她舔净，刀锋向上，将刀尖抵在水仙子的花瓣上。
邢飞扬手略略一停，鼻中长哼一声，刀尖已伸入花瓣之中。
邢飞扬抬头冷冷看着她。
邢飞扬低声问道：“贱人，赵老狗有几处狗窝？”
邢飞扬默算一下，自己只去过春香楼、史家大院与铁虎堂，想到赵无极曾说要去金陵与诚亲王见面，便问道：“赵老狗在金陵有什么窝？”
“沙万城？不是在归元庄吗？”
邢飞扬死死盯着水仙子，水仙子甚至能看到他眼中的血丝都在一点点膨胀。
邢飞扬将师兄的刀柄抵在水仙子花瓣处，心里说道：“二哥，我骗了你，大哥比你早走了一步。现在我要用这个贱人去救大哥的家人，晚些再让她到地府里陪你。是了，二哥，她叫水仙子。”
水仙子强忍着心中的恐惧，感觉六寸长的刀柄一点点进入自己的花房，直到花瓣触到冰凉的护手。
“敢让它掉下来，爷就把你这身贱肉一刀一刀的切碎。”邢飞扬说着松开了手。
邢飞扬坐在洞中沉默良久，起身把二哥的东西翻拣一遍，找出那几封书信纳入怀中。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洞外。
半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纵马回来，脸色好了许多。看到惊雷刀仍稳稳夹在水仙子的体内，他冷笑一声，伸手拔出长刀。沉重的钢刀离开身体，水仙子喘了口气，花瓣怒放般绽开。
此时已经又是一个黄昏，雪虽已停住，但呼啸的寒风使吸取了闻雷真元，内功更深一层层水仙子也不由打了个寒颤。邢飞扬一路默不作声，除了看路，就是盯着水仙子高耸的乳房。
（６０）
昨晚子夜时分，一无所获的徐星灿恨恨而返，那匹空马奔出七八里后就停了下来。徐星灿追到空马，虽然夜深林密而且邢飞扬轻功过人，长弓在手，但他仍是心有不甘，在附近的林中搜索多时，才无奈返回铁虎堂。
马蹄印在村口分开，一路向东，一路向北。庄铁山踌躇半天也没想好往哪个方向追。于是命手下众人蒙上面孔，把村中的人统统叫醒，一边劫夺财物，一边盘问邢飞扬的下落。
庄铁山有心毁村泄愤，但此地离雁门不远，而且雪地难掩行踪。只是抢了些金银，便率众人打马四散回到铁虎堂中，却也未伤人命。
等了片刻，徐星灿问道：“赵爷，准备起事了吗？”
“干了四五年，现在寨中住万把人没问题。但如果住满，粮食只够支撑两个月。”
庄铁山一愕：“大哥，夺城事大，要不要我通知黄四哥过来。”
赵无极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忧心忡忡地说道：“你们俩不是外人，星灿、铁山，老二已经联系上西域的人马。他们会在下个月出兵榆林，牵制敌军。铁山，如果能固守，一定要固守柳城。柳城地处要道，守住它，我们盘龙寨就有个缓冲之地，心腹安定才能再图发展。”
徐星灿与庄铁山已经站起身来，抱拳低声说：“大哥放心。”
待两人走到房门，赵无极忽然想起什么，微笑道：“老五，你这几天也玩得差不多，星灿，这个给你。”一挥手，把链子扔到徐星灿手中。
第二天一大早，赵无极命小厉将程华珠放在车中。徐星灿也把朱笑眉牵了出来。
于是棍身虽然只进入朱笑眉体内不到两寸，但棍端却象是要把那层嫩肉绞穿一般，随着她的膝盖一步一步挪动，在两个肉洞中不断撞击交错。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笑道：“这条贱狗如何？”
“贱狗！把逼翻开！”
赵无极看了一会儿，说：“星灿，你把三截棍都捅进去了？”
赵无极轻蔑地看着朱笑眉，说道：“贱狗，拣起来，再塞进去。”
朱笑眉玉手一阵摸索，把前边的两截棍子并在一起慢慢纳入体内。三截棍每截在一尺五左右，此时两根在前一根在后，都已经进去了八寸多。外面露着的部分，显出一个窄窄的Ｖ字。
“哈，大哥，小弟看明白了。”
雪团从花瓣上擦过，带下丝丝血迹，但本该受冷收缩的嫩肉却仍是软软地敞开，显示她的花瓣已经又一次被折磨的失去弹性。
庄铁山答应一声，从堂中牵出两条牛犊大小的两只黑犬。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抱紧黑犬，冷笑一声，放下车上的布幔，一抖缰绳，当先出了铁虎堂。徐星灿、小厉等人骑马驾车跟在后面，挟风带雪奔向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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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不是重点，我也懒得操心，所以就叫它罗卜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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