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白菜(惊尘溅血)09 科幻武侠
等月照放下刀,那两条腿已经离开了它们的主人。身材修长的蒋青衫顿时矮了一半,只剩短短一截身体。没有四肢的身体。
月照涂上伤药包扎好伤口,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蒋青衫的身体,然后他把仍然滴血的肉段抱了起来,套在自己的阳具上,一边摇晃,一边笑道:“雨中燕这一下足足轻了一半,必然轻功大进!”
“看到了吗?不想变成这种玩具,就要听话啊……”赵无极在南宫媛耳边温柔的说。
只有那段滴着血的残躯在南宫媛茫然的双眼中不断旋转……
粉雀院东边的一个小院里,一个美丽高贵的女子伏在地上,无言的任身后那只脚玩弄自己的身体。
赵无极阴森森的声音使南宫媛哆嗦了一下。等脚趾再次插入花瓣,她双手合拢起来,用滑腻的圆臀配合著赵无极的抽插。
南宫媛仰身两腿朝天,伸得笔直,双手分开花瓣。但那花瓣间并没有阳具,只有一片艳红。
砍去蒋青衫的四肢后,赵无极就吩咐让南宫媛来照顾她。
但这对一个骄傲的公主来说并不够,一路上赵无极看出秀媛有寻死的意味。一心寻死的女人最麻烦。幸好刚回到归元庄就有了蒋青衫这个活生生的例子。
南宫媛很久都不敢直视那个女人炽热的眼神。
赵无极喜欢让南宫媛抱着蒋青衫,有时看着南宫媛的手臂和双腿,他会觉得这个侠女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拍拍蒋青衫的小腹,赵无极问道:“癸水来了吗?”
“药呢?”
赵无极冷笑一声:“好好照看,让她生个小婊子。”
四年来,无论怎样的折磨,她都未流过一滴眼泪。
赵无极早已等候多时,闻声推门而出,匆匆走向大厅。
“赵先生不必多礼。”绯衣纱帽五品服饰的魏若文忙起身让座:“先生一路辛苦。”
魏若文沉吟片刻,低声问道:“王爷听说摩天崖有人在跟踪先生,是不是这样?”
魏若文松了口气:“既然先生这样说,定是无妨了。”
“唉。”魏若文叹了口气:“我们几次设局诱杀那个夜舞,不但未能得手,还损失了当初报信的人。”
“在老河口附近发现有人追踪王爷。我们小心戒备数日,但直到金陵,再未曾发现那人的影踪。”
魏若文眼光霍然一跳:“很有可能!”
“镇西将军与我家王爷并无瓜葛,赵先生的身份又一向隐秘……若是柳无涯还好些,顾开山……”
“最好多带些人。”魏若文临走时又说:“此地可不比长安。”
午后,赵无极带着东二来到诚亲王的驿馆。沙万城挑选的十余名手下,早已化装埋伏在驿馆周围,守候多时。
赵无极负着双手,面无表情地从大门前踱着步子走了过去。
魏若文匆匆在前面引路。到迎宾的大殿前,他立住脚步,躬身请赵无极与东二先行。
“嗯。”殿上高坐的诚亲王应了一声,一挥手,殿门悄悄掩上。
一阵兵甲撞击从殿里殿外同时响起,两队铁甲侍卫从两边涌出,前排持刀立盾,后排弯弓横枪挡在诚亲王身前。
“哼!赵无极!若非我与你虚与委蛇,怎能识破你这逆贼的面目!居然还敢强辨!”
“当”得一声金铁交鸣,势若猛虎的东二被硬生生挡了回来,落在地上。
赵无极沉声说:“柳无涯。”
东二一言不发挥镧直击,柳无涯长剑一抖,密如爆竹的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大殿。
今日诚亲王竟然会突然翻脸,与摩天崖的人合力出手,实在出乎赵无极的意料之外,诚亲王不臣之心铁证如山,难道他有把握不让自己生离此地?
柳无涯独斗东二略占上风,此时加上赵无极顿感压力大增。他剑光一收,见招拆招,守得绵绵密密。
接着殿门一开,两个年轻人挺剑并肩扑来。
赵无极眼见又来了两名高手,看样子定是摩天崖弟子,见识过朱天笑和邢飞扬的功夫,他丝毫不敢大意,心中暗叹,口中一声厉啸,放过柳无涯,闪身一掌击在云锦剑上。
于括海心知赵无极难缠,两人也未必能拦住他,心一横,对师弟喝道:“先助师父,再诛此獠!”短戟一错,斜身扑向正与柳无涯斗得难解难分的东二。
赵无极这一掌没能震断云锦长剑,扬声喊道:“老二,大哥一定为报仇!”他心下默算,摩天崖还有四名弟子,如今已经来了两人,邢飞扬和另外一人多半也在殿外,小心戒备着跃出殿门。
等赵无极挥袖拂开劲箭,一口真气已尽,身子沉了下来。不侍脚踩实地,赵无极一指点在一名铁甲侍卫的长矛枪尖,借力又腾身而起,已经越过人墙。
赵无极知道柳无涯既然已经击杀东二,立刻便会追来,他不敢稍有怠慢,不待其余铁甲侍卫围来,便抢先震断手臂粗的门栓,拉开大门砸在追兵身上。
赵无极一离开,柳无涯手中长剑顿时剑光大盛,如水银泼地般攻向东二。待云锦与于括海从背后杀来,东二立时左支右绌,难以招架。他觅机一镧砸断云锦的长剑,重重击在他的胸口,但同时也被柳无涯刺入左肋,他心知自己已无可幸免,便大喝一声,合身扑向柳无涯。
柳无涯退身跃出圈子,长剑一闪,刺在东二的喉头。
东二庞大的身子重重倒在地上,柳无涯顾不得去看受伤的云锦,便腾身扑出大殿。
(83)
门口的护院见这人满身风尘,灰头土脸,不似豪客模样,便过来伸手拦住:“干什么的?”
几个人在归元庄、春香楼干过多年,还没见过这种急色鬼,不知道赶了几千里地连马都不下,就喊着要嫖。其中一人笑道:“公子这么着急,是看中哪个姐儿了?”
众人顿时一愣,虽然南宫媛已被掳来两年,但尔朱家族毕竟是塞外大族,赵无极担心被人发觉,并没有对外挂牌,只是内部堂、庄、院、寨的首领,和一些出得起大价钱知根知底的熟客才知道南宫媛的名字。
“少他妈罗嗦!老子是听月照说的!”
片刻后沙万城匆匆赶来,进门先朗笑一声,然后一揖到底,抬身客气说道:“公子既然是月照介绍来的,自无不可,但鄙院今日休业……”
沙万城满脸堆笑:“在,在,但南宫小姐身体有些……”
今天是赵无极与诚亲王会面的重要日子,沙万城实在不愿接待这个陌生人,但又怕砸了粉雀楼的牌子断了财路,闻言眼珠一转,笑眯眯说道:“南宫小姐乃是世家大族,度夜之资可贵得很啊。”
“五万!”沙万城开口叫了个天价,想让他知难而退。
沙万城傻眼看了半天,想想是月照介绍的,只好拱手笑道:“看不出公子如此豪富,不知是……”
沙万城咽了口吐沫,拿起银票细看——都是长安城永福票号的龙头大票。无论赵无极与诚亲王谈判如何,他的粉雀楼都得开下去。这笔生意错过实在可惜,况且这人身上远不止这点银子……
说罢,当先走向东院。
四天前的中午,邢飞扬千里迢迢从雁门赶回终南山。
走到山腰,邢飞扬停下马,把用薄被包裹的水仙子藏到附近的山洞里——细量再三,他还是不敢把水仙子带上摩天崖。毕竟二师兄的死,与他收留水仙子供己玩弄脱不了干系。这件事解释起来十分麻烦,无论怎么说,自己都逃不了好色贪淫这句话。只有师父师娘还好办,顶多杀掉水仙子,罚他十年不许出山——就算是一辈子不许下山,邢飞扬也认了,但还有师妹柳霜怀……
见到大开的院门,邢飞扬高呼一声:“师父、师娘,徒儿回来了!”声音未落便飞身穿门而入。顾不得把两匹马系好,他便已穿过院子,掠上陡直的山路,奔向崖顶柳无涯的住处。
走近他才发现,房门并不是半掩,而是被人击碎了一扇。山风掠过,挂在门框上的断木摇晃起来,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邢飞扬强忍心中的不妥,拖着步子走进房内。定睛一看,他的心头顿时象是被人猛击一拳,奔涌的鲜血冲上脑门,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与手臂相对的两根立柱上,分别捆着两根同样的绳索,绳头系着两根齐膝而断的小腿。这一手两腿,相隔六尺,遥遥相对。
矮几下,一条宽阔的血印弯弯曲曲从旁边的小门穿出,伸向后院。
乳房是被人用利器切下,边缘平整,就象生在门上一样。但本该红若樱桃的乳头,此时被一个锋利的箭头所代替,从门后刺入的箭头上,闪着冷酷的寒光。
水池的旁边是一块平整大石,小时候住在师父师娘房里时,他最喜欢跟小师妹一起坐在石头上,把脚伸进水池,去逗池里的红鲤鱼。小师妹的腿比他短,总是够不着那些红鲤,常常气得大哭。自己呢?从来都不愿去哄她,只是等她哭够了,才跳下水捞起一条最大的红鲤,递到小小的柳霜怀手里。
但邢飞扬再也不会与小师妹一起在这里玩耍了。
雪白的小腹肌肉翻卷,皮肉下隐隐露出浓密的阴毛。创口从花瓣一直伸到肚脐,原本在体内无法目睹的隐密花径,如今却宽敞得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被人生生撕裂。花径内嫩肉仿佛被铁刷用力刷过,血肉模糊。布满伤痕的花径左右,各有一道深达寸许的伤口。从撕裂的花径一直能看到腹内的子宫,子宫上缘也被撕开两寸宽,里面充满了浓浊的白色液体。
胸前两只乳房都不见了,只余下两块连在一起的巨大创面。在其中一枝长矛的顶端,挂着一团被划出许多伤口的肉体,象是布满了婴儿鲜红的小嘴。
邢飞扬轰鸣的两耳只听得到自己血管膨胀声音。他在地上无力的坐了良久,喉头的鲜血渐渐止住,瘫软的四肢也慢慢有了知觉。他挣扎着爬了过去,颤抖的手指扣住陶瓶的破口,用力一拔。
邢飞扬张口仰天发出一声长长的痛嚎,却没有一点声音。
师娘何莲心被一群人缚住四肢,按在长几上轮番奸淫……
师娘的乳房被人割下,完好的一只钉在房门上,另一只则被挂在矛端……
那伙人用手撕裂了师娘的下身,一直撕到露出子宫……
他们把陶瓶塞到师娘嘴中,打掉瓶底,狞笑着往里面撒尿……
不知过了多久,泥偶般的邢飞扬眼皮一动,手脚一阵痉挛,然后跌跌撞撞地爬起身来,在院中四下摸索。
等把师娘的散在各处的遗体收拾好,掘坑埋在池边,邢飞扬多少恢复了一些神志。他站起身来,揉了一下发木的膝盖,擦擦嘴边血迹,摇摇晃晃走下山去。
邢飞扬木然地拍拍它们的脖子,翻身上马。但他脚底一滑,从另一边跌了下去,直挺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邢飞扬蹬了几下,才又踏住马镫,骑上马背。
这个山洞是他与小师妹发现的,其实那只是山壁上的一个凹处,但当时两个孩子还是很开心。
看到玄武观时,天色已近黎明。离大门还有四五丈远,邢飞扬便腾身而起落在墙头。
邢飞扬毫不迟疑地奔到院侧的一排卧房前,挨个踹开门见人就砍。等他踹开第三个房门,屋里的三四个人已经惊醒,光着身子从床头壁角拿出武器。邢飞扬一言不发的长剑疾出,几人一招未挡便已了帐。
片刻之后邢飞扬身后倒下一堆尸体,他闯入对面的房中,眼光一扫,长剑抵在房中唯一那人的颌下,冷冷问道:“黄明翔呢?”
“去哪儿了?”
“什么时候走的?”
邢飞扬一愣,十天前?怎么可能?看那些血迹和精液,摩天崖上的惨剧顶多发生在一天之前。手上一紧,长剑刺入喉头半分:“什么时候走的?”
邢飞扬从那人喉中拔出长剑,飞身将玄武观各处搜索一遍。在观后的厨房里又杀掉几个人,然后便就看到一个黑影,正在试图避开的他的视线,潜入树丛。
“黄明翔呢?”
“什么时候?”
邢飞扬终于相信黄明翔已经离开,但又问道:“为什么?”
“你们为什么没去?”
邢飞扬斜头看看那些纸片,伸手接了过来,右手长剑一递,刺进那人心窝。
邢飞扬收起长剑,转身出观,骑上青花马,迎着初升的太阳直奔金陵。
在路上他已经想好,如果还象以前般在旁窥视,以他一人之力,很可能再与赵无极失之交臂。依自己现在的功夫,即使不能战而胜之,脱身还有八分把握。艺高人胆大,干脆深入虎穴,探个究竟。
邢飞扬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不多时,沙万城出来,躬腰请邢飞扬入内。他立在阶下低声说:“南宫小姐面嫩,公子多多包涵……”
沙万城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不妥,但心里还悬着赵无极的事儿,只好摇摇头,不再想这个奇怪的豪客,转身走向大门。
邢飞扬看看室内格局,拿起一张椅子放到西首的窗边,闭上眼睛一边吐纳休养,一边倾听外面的动静。
但看着看着,冰雪聪明的南宫媛似乎觉查到什么了,她起身给邢飞扬泡了杯茶,便静静坐一旁,等待可能发生的不可预料的事情。
赵无极飞速回到粉雀院,不待看门的反应过来,便闪身入内。
赵无极转身疾步走向大厅。
沙万城一惊,问道:“怎么会这样?”说着右手袖底铁爪毒蛇般飞射出去,紧紧抓住赵无极的左腕,左手擎出一把雪亮的短刀,横在胸前。
沙万城瑟缩一下,立刻抗声道:“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赵无极闪身避开利箭,沉腰左手一扯。沙万城手上一震,身子被带得向前踉跄一步,他连忙松开铁索,跳到门外。
赵无极心头在滴血,闪身后退,回肘击中一个梁上跃下的铁卫胸口。左手一抖,把铁索握在手中。魏若文不等他松开铁索后的机簧,解开铁爪,一挥铁尺,身后的奔出的铁卫与那个手持锯齿刀的汉子便涌上前去。
刚刚破窗而出,赵无极右手便拍在窗外守候者的肋下,将他远远击飞。接着手腕一翻抓住窗柃,腾身跃上房顶。
勉力挡开两箭,再斜身避开一箭,但还是左肋一痛,长箭斜斜从背后刺入。
邢飞扬一击得手,却并未追出,看到沙万城居然与一群的官兵合力追击赵无极,让他十分意外。局面混乱,敌我难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显身去追杀赵无极,很可能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上。只有拼拼运气,看能不能绕道追上赵无极。
一直静静坐在一旁,观察邢飞扬一举一动的南宫媛,看到他发箭射伤了赵无极,便欲离去,心知机会难得,连忙拦在邢飞扬身前。
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众人并没有发现射伤赵无极利箭来自何方,而且都往西边追去,便盯着南宫媛的双眼,微微点了点头。
邢飞扬心中愕然,正在纳闷时,珠帘一响,南宫媛抱着一个半身长的包裹疾步走出。邢飞扬不及多问,挽起南宫媛匆匆上马。南宫媛生自塞外,虽是公主,也会骑马射箭。当下稳稳坐在马背上,偎倚在邢飞扬怀中,紧紧抱住手中包裹。
邢飞扬冲出粉雀院,奔出两条巷子才松了口气,他看着那包裹,低声问道:“是你的孩子吗?”同时心里奇怪,怎么南宫媛年纪不大,却有这么大的一个孩子?
邢飞扬心头一震,师娘的身影顿时浮显在眼前。
小二看到这个蓬头垢面满身尘土的汉子带着两匹马,包了一个独院,也不洗洗脸就匆匆出了客栈已经憋了一肚子的问题。此时又带回来一个天仙似的美人,不由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邢飞扬。
独院是一间正房两间侧室,东边一间放着水仙子,邢飞扬就把南宫媛带到西室。
他侧过头去,不敢直视蒋青衫倔强的眼睛,低声讯问南宫媛与这个女子的来历。
邢飞扬听罢心中暗叹,走出房门,要了饭菜。然后就对南宫媛说:“先吃饭吧,边吃边谈。”想到大家同住一起,自己房中的女人肯定瞒不过去,只好说:“我这里还带着一个人,但有些不方便给两位引见,请小姐见谅。”
片刻之后饭菜送来,南宫媛抱着蒋青衫,一边给她解释,一边挑拣些软滑的食物喂她吃饭。蒋青衫听着听着眼光渐渐炽亮起来。
邢飞扬夹着菜出了半天神,才一口放进嘴里,狠狠吞下。
十几天来一直在路上奔波,尤其是从终南山到金陵这四五天,一心赶路,邢飞扬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找南宫媛实在有些不要脸,纵然自己付了五万两银子…
掀开被子,邢飞扬解开水仙子的穴道,斜倚在床头,冷冷看着她,沉声说:“外面是谁你都听到了吧。”
“知道就好,你要发出声响让她们认出来,爷只有灭了你了!”
水仙子双手抱着雪臀迎合邢飞扬的动作,细声说:“赵无极看不起那个诚亲王,只是想把政局弄乱……”
邢飞扬抓住丰乳的双手一紧,问道:“赵老狗在陕南一带还有什么手下?”
(87)
一个时辰后,于括海匆匆走进来,对正在给云锦治伤的柳无涯说:“师父,诚亲王有请。”
“说是找到赵无极一个据点,救回了大师兄的妹妹。”
“东暖阁。”
柳无涯快步走到榻前,轻轻掀开被子,只见朱笑眉面色发青,双眼紧闭,沉重的呼吸着,显然是中了剧毒。
“唉,若文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可能是被喂了毒药……”
诚亲王连忙点点,退了出去。
于括海低声说:“师父,强敌在侧,不宜损耗真元……”
片刻之后于括海拿来一叠毛巾。
一柱香的工夫后,朱笑眉身上渗出的汗水已经变淡。再等一会儿,雪白的毛巾擦过,也不再沾上一丝颜色。
柳无涯真气流传,早已探知朱笑眉心智已失,而且身体倍受折磨。想让朱笑眉恢复神志,已非人力可及,他只有用真元帮朱笑眉培根固元,使她身体恢复一些。
忽然,柳无涯背心一凉……
这一剑他用了足足半柱香的工夫,才一分一分不让空气有半点波动的抵近柳无涯的背心,一举刺死这个武功惊人的大敌。
“哈哈哈……”诚亲王大笑着走进暖阁,身后跟着魏若文和沙万城。
于括海连忙收回手,谀笑着说:“恭喜王爷,王爷神机妙算,一举破掉赵无极和摩天崖两个大敌!真是算无遗策,盖世无双啊。”
“那是那是,不信王爷你看着。”
朱笑眉眉头一紧,捂着脸慢慢睁开眼睛。
朱笑眉茫然片刻,然后立即用双手掰开花瓣,同时双腿弯曲,把下身高高挺了起来。
沙万城眼珠转了半天,突然看到墙边仪仗用的金瓜,手一指大声说道:“贱狗!用你的逼套住那个东西!”
“咦?”诚亲王看着朱笑眉把那个竖在墙边的金瓜勉力抬了出来,不由的笑道:“这还有点意思。”
朱笑眉把沉重的金瓜平放在地上,将杖杆顶在墙上固定好,然后双腿分开,平躺着将花瓣凑向金瓜。金瓜足有小号西瓜大小,橄圆形状,上面象香瓜一样留着弧形凸起。她握着杖杆,下身用力向前推送。待金瓜的头部进入身体,凸起的部分已经有碗口大小。花瓣已被完全挤入体内,外面只看到一个金灿灿的瓜形没入两腿间的雪白肌肤中。
诚亲王握住杖杆一使力,把朱笑眉的下身提了起来。
朱笑眉闻言,不顾体内的痛苦,两腿高举左右分开,展露出自己鲜血淋淋的下身。
金灿灿的瓜身跃然而出,带出一团红红的嫩肉。
诚亲王有些意外,伸手抓起来看看,发现在红肉的末端居然能看到子宫入口的部分。他哼了一声,淡淡说道:“怎么这么不经使!”
朱笑眉两眼仍是空洞洞地看着地面,似乎浑不知自己已经命在旦夕。
月照死后,沙万城已没有锁阴丹,见状也觉得可惜——自己还没玩过瘾呢,他没敢说南宫媛被人趁乱带走,连忙说道:“王爷,在下手里还有一对孪生美人儿……”
“还在院里。”
邢飞扬把聚了几天的阳精一古脑射进水仙子体内,舒坦的展开身体,但他没享受多久,便点了水仙子的穴道,再把她缚紧,披衣出门。扫一眼南宫媛虚掩的房门,无声无息的穿窗而出。
驿馆占地颇广,邢飞扬伏在墙头等一群铁卫走过,悄悄绕到驿馆侧面小巷,静听片刻,越墙而入。
这个豪华的马廊里只有一匹通体乌黑皮毛油亮的高头大马,两个身着铁甲的侍卫正满笑容地看着马腹下。
当那张布满冷汗的苍白脸庞转过来时,与吴悦五分相似的面容,又与大师兄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邢飞扬认出这就是朱笑眉。
等出了驿馆,邢飞扬试着抽了一下断在体内的阳具,却发现一团嫩肉应手而出。他只好用手掩住朱笑眉的下体,以阻挡涌出的鲜血。
等窜入客栈,他一脚踢开窗户,闪身进入室内,把朱笑眉放在床上。邢飞扬一边解开水仙子的穴道,一边掏出怀中的各种药品,咬着牙对还没回过神的水仙子说:“贱人!救不活她,爷就剐了你!”
水仙子按住淌血的花瓣,轻轻拔出因失血而软却的马鞭扔在一边,然后迅速拿起几只药瓶,在翻出的嫩肉上敷好伤药,再慢慢把它推回朱笑眉体内。等鲜血渐渐凝住,水仙子拿起一颗锁阴丹深深塞入。
邢飞扬真气甫一进入,立即接触到一股熟悉的真气,差点就张口叫出:“师父!”
“要我帮忙吗?”
南宫媛犹豫了一下,转身回房。
邢飞扬眼睛直直盯着朱笑眉的柔颈,摇头不语,潜心搜索那股绵绵密密护住心脉的真气。
邢飞扬放下手,愣愣想了一会儿,低声问道:“她怎么样?”
邢飞扬等她真气同样流转十二个周天,重新封了水仙子的穴道,缚好用被子掩住。然后抱起昏沉的朱笑眉走到南宫媛门前。只敲了一下,虚掩的房门便被拉开了。
南宫媛不言声的接过朱笑眉,放在蒋青衫的身边。
云霓云裳的顺从柔媚使诚亲王大为开心。服了一粒壮阳药,一直玩了一个时辰,才满意地爬起身来。
诚亲王呵呵一笑,这才想起朱笑眉:“那个丫头呢?死了吗?”
诚亲王游目四顾,指着倒在一旁的柳无涯和云锦的人头说:“括海,你把这些收拾收拾。”
于括海手中拎着云锦的头颅,腋下夹着柳无涯的尸体疾步出了东暖阁,走向后院。
吸取了水仙子的功力后,邢飞扬武功已经超过于括海,兼且天赋的轻功,正忙着处理师父师弟尸身的于括海浑然不知身后跟着自己杀心翻涌的师弟。
听到邢飞扬又带着一个人从外面回来,水仙子不由心中纳闷,只半天时间就带回四个,好象金陵的街上到处都是走失的人似的。
于括海看到邢飞扬的面容,不由魂飞魄散,舌头象打了结,半天作声不得。
于括海痛呼一声,叫道:“师弟师弟,有话好说……”
于括海奉命下山,没想到只跟踪了一个月,什么都没发现,就被诚亲王设计生擒。诚亲王先是严刑拷打,见他死不吐口,便改变策略。一边拉来狱中死囚,当着他的面一一用酷刑折磨至死,再找来几个美女前来服侍,给他治疗伤势。经过一个多月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的徘徊,于括海终于屈服了。
沙万城家在西域,多有事求助于诚亲王,一来二去两人便熟识了。诚亲王见沙万城是赵无极的心腹,一边对他的家人以礼相待,一边不懈挑拨。沙万城自负对赵无极忠心耿耿的,又非无能之辈,却始终未能跻身排名之列,一直有些不服气。等看到连史洪心都快升老六了,他更是心怀不满。等诚亲王亮出底数,沙万城权衡了诚亲王与赵无极两人的实力,赵无极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草莽之士,怎比得诚亲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下?
等赵无极回到粉雀院,沙万城已经彻底倒戈,投向诚亲王。此时诚亲王又命于括海回山,向柳无涯报告赵无极灭掉明月山庄满门,无一留存的消息,声称找到机会,设计诱赵无极来到金陵,请摩天崖派人手相援。
但诚亲王还是没想到赵无极武功这么高,居然能负伤再次杀出重围,连铁虎堂的两只巨獒都找不到半点踪影。既然逃了赵无极,就不能再放过忠于朝廷的鹰犬柳无涯了。
对于邢飞扬,诚亲王先请摩天崖诸人在金陵附近巡视,假如他在城中,肯定会与师父师兄会面。
但算无遗策的诚亲王没料到,赵无极会先下令把全体人马撤至雁门。而邢飞扬在玄武观扑空之后又会这么快来到金陵,没有早一天遇上摩天崖的人,也没有晚一天错过时机,却正好撞破于括海弑师之举。
就在邢飞扬击晕于括海带回客栈的时候,沙万城也发现了马廊中利箭穿喉的两名铁卫。待看到柳无涯的尸体被扔在后院,朱笑眉、于括海从驿馆失踪,诚亲王明白:邢飞扬已经来到金陵。
现在他已经没有根了,师父、师娘、四位师兄都不在了,没有亲人,没有朋友……
责任是男人的动力。
南宫媛也一夜没睡,一边照料蒋青衫和朱笑眉两人,一边听着东边房内的说话声、低沉的痛呼声、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哦……”邢飞扬坐到椅中,良久说道:“姑娘认得路吗?”
此事邢飞扬委实难以决定,即使南宫媛说她认识路,自己也不可能坐视这样一个弱女子,还带着一个四肢皆无的更弱的女子,毫无防护之力的万里迢迢回到西域。
(90)
临走时,南宫媛看了邢飞扬一眼,奇怪怎么不见他的那个同伴。但见到邢飞扬一脸的忧心忡忡,她也没问。
临清虽然是一个镇子,但地处江南繁华之地,与北方寻常的州府相差不远。邢飞扬安置了众人,便乘马来到吴悦所说的吴府所在。
听吴知非说吴悦并未回府,邢飞扬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邢飞扬盘算半天,只得说自己是从明月山庄而来,明月山庄道路不通,千辛万苦才到临清……
吴知非温言安慰了夫人几句,说女儿既然在明月山庄,那定然无妨。劝走了夫人,吴知非看着邢飞扬,犹豫半晌说道:“先生直言无妨。”
吴知非问明日子,计算一下路程,如果走得慢些,也应该在几天之中,心里略略松了口气。
他回想起当日夜探铁虎堂,并未见到梅四娘和吴悦的影踪……可能吴悦身体柔弱,不能急行吧。
看到邢飞扬惊愕的表情,她先笑了一下,接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邢飞扬顾不得行人的目光,一把将梅四娘抱上马背,绝尘而去。
邢飞扬听了吴悦的哭诉,也觉得无法强迫。他原本打算把南宫媛等人都安置在吴府,自己带上水仙子一路追踪诚亲王,一来寻机洗雪师门血仇,再则也寻找小师妹的下落。诚亲王此间事了,必定要回长安,那自己就可以顺路去张掖找师叔顾开山求援。
给双方解释了彼此的身份,安置停当,邢飞扬就悄悄扯了扯梅四娘的衣袖回到房中。
师门屡逢大难,如今只有梅四娘可以说是邢飞扬最亲近的人。等雨消云散,抱着这个温软甜密的身体,邢飞扬突然悲从中来,伏在她胸口,憋闷多日的男儿泪奔涌而出,不敢放声的痛哭着。
半晌邢飞扬才渐渐收泪。梅四娘双手捧着他的脸,细细用香舌舔净上面的泪痕。刚才的痛哭和现在的温柔感觉使邢飞扬盘旋心头多日的郁闷、委屈、痛苦慢慢消散。
梅四娘听到赵无极被沙万城出卖,也是倒抽一口凉气:“没想到浓眉大眼的沙万城,居然会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
原本水仙子还暗暗希望赵无极能擒住邢飞扬,把自己救出来。昨日听到于括海的叙说,知道赵无极事败,她已然心灰意冷,看着梅四娘笑盈盈的模样,她颤抖一下,低声说:“好……”
“给了……”
水仙子赶紧细说了邢飞扬吸取自己功力全部过程,不敢有一点遗露。
邢飞扬冷哼一声:“等我杀掉赵无极、杀掉诚亲王,让你看个够!”
邢飞扬心里有事,虽然梅四娘玩弄水仙子的情形香艳异常,他还是起身走到客厅。
邢飞扬只是想找个地方考虑一下以后的行动,没想到南宫媛会在这里,扯着嘴角勉强笑了一下:“你也在这里。”说完觉得有些冷淡,便又说道:“昨晚没睡好吗?”
邢飞扬长叹一声,斜身靠在椅上,把现在的情况细细说了一遍,也算借这个机会整理一下纷乱的思路。
邢飞扬闷闷说:“追踪诚亲王确实是大事,但还有赵无极、我师妹,还有大嫂……”
“难道不是吗?他还有什么理由待在这里?”
邢飞扬坐起身子,奇怪地看着这个自己顺手救出来的弱女子。
邢飞扬轻拍额角,沉吟道:“这里又不是他的封地,诚亲王怎么对付赵无极呢?”
邢飞扬怔怔想了半天,猛然一拍桌子:“赵无极既然把势力都收到北方,现在南方必定薄弱。诚亲王即使无法杀掉赵老狗,也会趁机把他留下的势力统统接收!这样就等于拔掉了赵无极爪牙!单单剩一个赵无极,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邢飞扬越说越兴奋:“诚亲王那只老狐狸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赵老狗,一边沿路追杀,一边借口清除叛逆,收服南方的据点,真是一举两得!”
说着长身而起,转身入房,走到门边,邢飞扬回过头来,对着南宫媛一揖到底:“多谢姑娘。”
邢飞扬哈哈一笑,掀帘入内。
邢飞扬围着吊在房顶的水仙子转了一圈:“梅儿,你这是干嘛?”
水仙子四肢被反绑成一个圆环,平平吊在齐腰高的空中,满面潮红,坚挺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来回摇晃。两膝被绳子从外分开,梅四娘刚才就是握着绳索蹲在她的背上,玩弄她的下身。此刻花瓣上的淫液直滴到地面,显然是被涂了回春膏,不断微微翕合。
邢飞扬二话不说,脱掉衣服,站在水仙子身后。
邢飞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梅四娘前后推动悬空的玉体。
化解了真元之后,天色已晚。梅四娘满眼爱意地与邢飞扬四目相对,忽然她挺身平躺在床上,两手伸到腹下。邢飞扬一愣:“梅儿,不至于吧?我已经连赶两场了……”
这个想法让他很没面子,懒懒取下水仙子解开她的穴道:“去,伺候你梅主子去。”
邢飞扬坐在一旁想着心事,突然听到梅四娘说:“主子快来。”
一柱香工夫后,盘膝调息的邢飞扬睁开眼睛,上床把水仙子拨到一边,搂住梅四娘低声说:“以后别这么做了。我估算了一下,顶多只有吸取其中四分之一的功力。”
邢飞扬把她双肩紧拥,轻轻吻了她一口:“现在不行,我还指望你来照顾她们呢。”
邢飞扬拍拍她的俏脸:“没事儿的。放心好了。”
午后,,邢飞扬把手头的银票统统交给梅四娘:“别着急,要不了两个月,我肯定会回来。”
南宫媛帮梅四娘整理了行装,此时递了过来:“公子多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