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冲击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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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在做梦?并不是梦,庭院的虫鸣声,象是要告诉秋天的来临似的,由梨子爱好香的味道。深夜一点钟,枕边的台灯照出屋内的模样完全不变,只有在由梨子的眼里,唯一不像现实的恐怖的东西逼在眼前。裸露男人的阳具,有力又挺起,好像要吞进由梨子的所有感情。
那阳具的主人是前人的儿子明彦,这更使由梨子离开了现实世界,『要赶快设法!』心想,但身体却像中邪似的不听使唤,只有动着嘴,发不出声来,颤抖着希望这是一场梦。
「妈妈……不要惊怕!」
听到明信毫不慌张的声音,反而觉得更不是滋味。平常缄默而且善解人意的明信,由梨子和信一郎结婚以后,对他并没有恶意,从来没有犯错的明信,那奇妙的举动让由梨子更不能接受这是事实。
明信夸耀着挺起的肉棒,一步步靠近来,好像在看电影里的慢动作。由梨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轻轻将羽毛被拉到胸部,只有恐怖的颤抖。无做作把手放在棉被上的明信,当然拉掉了被,由梨子完在处于在虚脱状态。
「妈妈……你是不是很寂寞?」明信停顿一会,浮出笑脸说:「你一个人在自慰,我全看到了。」
由梨子不能理解明信说的话,浮出不可解的表情。
「这样啦,做这种事对不对?」
明信虽是少年,但已有成熟的肉棒,用手握着开始磨擦起来,那动作,唤起了由梨子十几年前高中时代的回忆。
在通学中的路上,前方来了一个穿风衣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在她的面前,翻开风衣。当时,由梨子看到的是男人勃起的阳具,由梨子呆然的站立,而那男人傻笑着在磨擦他的阳具,那恶心的记忆,呕吐般的感觉,同时都复现出来。
「妈妈,昨晚爸爸不在,你便在床上自慰,我全看到了。」
脸转过的方向,由梨子也跟着看,窗户的上方有二十公分方形的通风孔。那里,如果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因为钉着横木。
「有木框,所以整个可以取掉,这样探头,整个房间和床上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你这孩子……」由梨子心想,如照他所说的,那与丈夫交欢时,一定也被他看过了。
她现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个人,温顺、看起来有气质的少年的反面,潜在着吓人的恶魔。在眼前挺起的肉棒猛摇着,不象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肉棒,并不输丈夫勃起的肉棒,又好像要冲刺自己下体。
明信边揉着肉棒,边伏到由梨子身上,由梨子被压倒,感到有些恐怖。
「妈妈,把这舔舔好吗?像舔爸爸的那样,然后把这个插入妈妈的那个地方做答礼。」
由梨子想起身,但是腰部像脱臼般,一点力气都没有。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内衣上,而由梨子无意识地拂开他的手,引起明信的愤怒,不会控制轻重的明信,往由梨子的脸颊打过去,这时,由梨子感到吃惊、恐怖和生气。
「干什么!」那是开端似的说话了:「我要告诉你爸爸,你这样做,实在太可恶了。」
「啊!你敢吗?我想是不可能的事。」
「我现在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他。出去!赶快出去!」
「终于开口啦,要不然只抱着人偶,一点气氛都没有。」
「谁要让你抱!」
由梨子终于把母亲的威严放一边,抓着枕头,投向明信,正中肉棒。但是,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弹了回来,肉棒振动着恢复原状,怒视着由梨子。明信微笑看着,由梨子即刻冲向门,把门打开,跳出走廊。内衣的裙卷在脚上,用双手拉起跑到门口,但头发被夹着,头皮像剥掉般的剧痛。
「嘻……」
哀叫的由梨子,有点犹豫起来,会不会传到邻居?那不是家丑外扬!丈夫出国前两再三交待请她照顾明信,由梨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由梨子便静下来,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体重被明信抱起,往他们的寝房走去。
「求求你,这种事绝对不可以的,你明白吗?」由梨子流泪着哀求:「人世间最可怕的事你也想做,绝不可以,我们应该沟通一下。」
「说的也是……」明信同意她所说的话。
这时,由梨子趁此机会训诫明信一番,说道:「还好……魔鬼附身啦!明信你本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能遇到一个好爸爸、好儿子,真是幸福。为了你们二人,叫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请你乖乖听话,快把那东西收起来。」由梨子看着眼前的肉棒说话。
「但是……妈妈……」明信的话,和平常撒娇似的男孩子的声音一样。
「什么事?」
「已经变成这样子,求妈妈用手做好吗?我已忍不住了,求求你。」
明信所说的话,像一个率直的少年说的。这时,由梨子有点心疼,「这到底是什么?」由梨子自问自答,并不是不理解年轻少年的烦恼,但是也不能马上想办法替他解决。
「拜托啦!我很痛苦!」
明信哀求般握着勃起的肉棒,由梨子以为他要在眼前表演而慌乱起来。
「妈妈……」
勃起的肉棒在振动着,由梨子看到了,全身烧热起。肉棒前端的透明甘露,像煽起她的气氛般,丝一般的垂下来,心情动摇着,不止这样,女人最羞耻的部份,好像无视由梨子的意志,煞时妖般蠢动。
「不行……」虽然这样想,身体的一部份已经起了反应,子宫里有阵热热的东西,像溶化似的流出阴道口。
「妈妈……妈妈……」明信摇晃着靠近来,反弹似的由梨子便伸着手。火辣辣,这么硬,在手掌里的肉棒充满生命力而跃动。
「做……磨擦……」明信忍不住地摇动着腰,少年的呻吟,好像快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
「妈妈不太会……」好像辩解般说着,一边磨擦表皮,那感触虽是短暂的,但麻痺着由梨子的感觉。前人子的舒服模样和喘息般的声音,响彻了由梨子的鼓膜。
「这样做好吗?」心想,不要被认为是内行人,所以故意不必问,也为自己辩护而问。
「很好啊!啊……妈妈……很高手!」
甘露的分泌物也多了起来,由梨子的视线盯在肉棒的前端:『不知是什么味道?』由梨子感觉自己越体贴,角度和硬度、长度和大小,所有部份好像都在增加。
「常常做这种事吗?」用颤动的声音问。
「可是……忍不住嘛!」
由梨子的脑海里浮现出孤独的少年容姿,由梨子本身亢奋着,自己害臊的行为,在眼前的少年已经知道,想到这里,更亢奋的感觉使由梨子陷入混乱中。
「啊!妈妈……」
「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
看见明信迫切的神情,由梨子知道他快要射出来。
「要出来了,是不是?」
「妈妈,好舒服哟!」
由梨子看看四周,枕边的抽屉有卫生纸,但是并不想开,丈夫有时使用的玩意有好几个在里面,那个秘密不想让儿子看到。在眼前的肉棒如果是丈夫的,会不踌躇含在口里,接受那热热的精液;但是对方是儿子,尤其是继母和前人子的关系。
乱伦——从古使用的语言掠过脑海。
『怎么办?』正在想,白浊的精液在由梨子的眼前喷射出来,剎那间,不管是脸、头发,都被白浊的精液污染。说不出的味道麻痺着由梨子的脑髓,以「来不及躲避」作理由甘愿接受明信的精液。
明信屈起膝盖像崩溃似的坐下,倒在由梨子的旁边。由梨子看着喷出后半勃起的年轻肉棒,惊讶从那里会喷出那样多的男人精液,真是不可思议!急促起伏着的明信的下腹部,并不像丈夫有那样厚的脂肪,好像一个新鲜的肉体横卧在那里,满足般闭着眼,吐着急促呼吸的明信,由梨子觉得不可爱。
打开抽屉取出卫生纸,擦干净周围的污物。经过一分钟,由梨子吃惊的张大嘴,原来是明信的肉棒,比刚才更有力的抬起了头。
「啊……啊……」轻轻目眩的由梨子,不巧倒在明信的身上,而且离脸只有十公分的地方,肉棒威猛地夸示它的存在。到底储存多少了?还流着精液。
「妈妈……」明信又撒娇似的叫着。
由梨子慌忙起身来调整体态,「什么事?」她尽量避免看到肉棒。
「舔舔好吗?」
由梨子还不知道明信的用意,「什么事?」她再问一次。
「舔舔这个东西。」明信很明确的告诉她。他用手握住肉棒,套动着表皮:「拜托,舔舔吧!」
「……」
她想回答当中,明信已伸手到由梨子的后脑压往肉棒。
「不可以,已经完了!」
但是明信的力量很强,肉棒碰到面颊,滑下去。
「不要!不行!」
「说什么?现在才开始。」突然,明信用像大人的口吻说话,站起来推倒由梨子,跨在胸部,双手像喊万岁般的被压住,巧妙地剥夺了由梨子的自由。
明信采用前倾姿势,把肉棒的前端压在唇边,由梨子拼命转着脸,但是粗硬的东西执着地追赶。
「妈妈,不舔的话,要把它插入你阴户里。」
明信的冲击说话,使由梨子的思考力完全吹散,腰骨附近有一阵的痛,腔内燃烧起来。濡湿了,由梨子股间的羞耻状态,不得不承认。
微张着唇,生臭的硬件潜进来,二、三次的摇头,但是,他的肉棒直潜入里面来。
「快舔吧!」再不是撒娇声,而是命令的语调。
梨子本能地动着舌,『我是输了的狗,只有这样,没……办法。』有了这种想法,搅动舌头就不觉是件苦差事。
「妈妈……那种调调……」
这次被明信催促着,由梨子的舌更滑着动起来。
「妈妈,高兴地舔……好像给爸爸做的那样。」
是屈辱,但是躲不掉,被压的身体只有顺从而已。
颤动的感触传到舌头和唇,当初很恶心,如今并不感觉是痛苦的事,『我再次陷身了……』她自己在心里告诉自己。
「阴袋也舔吧!」
明信抽出肉棒,硬直着在眼前跳动,由梨子的唾液和肉棒前端吐出的甘露飞散四周。强制着把阴袋的一部份压在口里,皱纹的袋内两球移动,附近的短毛反而有奇妙的刺激。肉棒尖端流出的露汁经内侧传到阴袋濡湿了由梨子的肩,味道越来越强。
「啊……啊……啊……」少年的呻吟,好像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
『机会来了!』由梨子心里这样想:『无论怎样年轻,已射出两次,一定满足……』这么想着,梨子拼命吸吮着阴袋、舔着握着眼前的肉棒,很热!
「啊……啊……」明信的腰很舒服地跃动着。
由梨子把大腿重叠起来,不这么做不行,股间的黏膜忍不住的痒,『如果能够用手指来自慰多好!』但是,在儿子面前做那样的事绝不可以,要忍耐比死还痛苦,要从这地狱逃出,只有等待明信第二次的放出,由梨子拼命地磨擦肉棒。
「妈妈,真有一套……快要去了!」明信叫喊着,同时从口中抽出阴袋,换肉棒插入。
「唔……」好像要窒息,仰着白白的喉部,好像在等待似的。从肉棒尖端喷出精液,毫不客气地直冲喉部的精液,瞬间跑进胃里,明信绞尽最后一滴都要流入继母的口腔里。
由梨子无精打采地动着舌,舔着肉棒上的精液,『已成放心的状态了……』以为危机已经过了。怕明信生气,在口腔里的精液也吞下去。
「这样就好了,回去房里休息吧!妈妈也疲倦了。」
由梨子走出房间,到浴室把全身清洗干净,其间明信大概回到自己房间了。
走入浴室,由梨子伸手摸向股间,那里好像发了洪水,淋漓一片。冲洗着股间,「啊……啊……」水柱射向充血的花瓣,由梨子受甜美的诱惑而颤抖,冲洗的刺激,新的爱液又溢出来。
「啊……啊……老公……」由梨子小声说:「想干。」
用手指挖弄黏膜就有一阵快感,但是现在必须忍耐,不知何时明信会来,明天早晨才再尽情地自慰吧。由梨子把冷水冲在股间镇定了心情,轻脚走入房里,明信还卧倒在床上,没办法走入起居室,让他继续睡下去也好。喝一杯白兰地走入客厅,这里大概可以睡觉的样子,开门点了灯。
「……」
到底怎么了?明信在客人房的床上笑着,全裸的身体,而且双脚中心,不输可乐瓶的肉棒挺直。由梨子因明信的变化迅速和精力充沛,吓得差点跌倒。
「想你一定会来……」
「不要误解!想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回寝室。」
「等一下,正经的事还没做吗?」
明信利用弹性身轻的站起来,勃起的肉棒摇晃,由梨子已经没有力气逃走,象是看怪物的呆然看着明信。那时,起居室响起了电话铃声,时间是两点。
「爸爸的电话,这个时间一定是爸爸打来的。」由梨子象是被解救般的跑到起居室。猜得不错,电话是信一郎从巴西打来的。
「老公……」说了第一句话,不觉中变成泪声。
「怎么啦?离别只有几天而已。」什么都不知道的信一郎,以为由梨子的哭声是在开玩笑。
对丈夫而言,忽然听到太太撒娇似的声音而笑也说不定,但是堕在悲哀和屈辱深渊里的由梨子却听见信一郎说平安到达,和拜托她照顾儿子的话,就挂断了电话。
丈夫怎么会知道家里有变化?一个很和睦的家庭,如果由梨子说现在儿子想强暴她,他也许不会相信。这么迫切的事情,还是应该说出真相才好呢?由梨子没力气放下电话。
转过头,明信在眼前站着,由梨子退一步想避开,哪里知道已是无路可走。
「如果给爸爸知道了,不知会怎样悲伤……你已经充份发泄了,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而忘掉吧!」
「那是做不到的事。」明信的话充满着自信。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两人和平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就好了嘛!」
「可是每天会过尴尬的日子。」
「所以要忘掉……」
「为什么?!」突然,明信歇斯底里般喊叫:「暗地里自慰的人,为什么不坦白说喜欢干?刚才也在浴室冲洗阴户,很舒服的模样。」
没有第二句话,无言以对,惨败的由梨子在原地坐下来。不巧,看到在眼前的明信,他正握住肉棒套动着,已经不能逃过那种不吉利的预感,包围着这二十七岁的由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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