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第十六集[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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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师】第十六集

  貌美寡妇昭勒美,虎生会怎样虐待,她的下场又会如何?

  红杏出墙的太太来头也不小,竟是也篷十二魔星的马魔星,可是她不懂降术,为何能出任魔星主一职?虎生如何与斗智赢得美人归?

  降头师被击败的时候,如何才算是死得有尊严?

  到底什么东西能抵抗蛊毒呢?

  出场人物:

  虎 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下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杏出墙。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昭勒美:称之美貌寡妇,昭必骨的妹妹,天性风流,为也篷情妇,后喜欢上虎生。

  来到巫山后我认识老头子,得到他师父遗留的六本降术绝学:金针降、尸降、五毒元神降、欲火焚身降、坤曼通修炼法、鳄皮降。侥幸的是修成五毒元神降,当完成最后一毒蛇降后,巫爷竟把蛇灵归还于我,有它相伴继续巫山求降之路,我简直欣喜若狂,无奈这分喜悦无法与爱妻们分享,促使我也打消与老头子分享的念头。

  老头子临走前,感激我给他丰盛的最后一餐,原本我可以用蛇灵保住他的性命,可是他不想有逆天意,要求我让他离去,我也只能收回蛇灵,让他安心上路,他也坚信吃过这顿饱饭,下世不愁没得吃,最后,含笑而终。

  处理尸体时,从美貌寡妇口中得知,她原名昭勒美,哥哥为昭必骨,另一个妹妹勒丽则是也篷的妻子。同时得悉昭必骨背后有军方支持,我们也曾分析他对巫术和降头术有一定的认识,当他们三人的连带关系后,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勒美讲述她背景势力一事,无非想让我知难而退,放她一马,故逐步抽离为老头子冲身一事,加上我命令她脱下红色内裤,导致她误以为我垂涎她的美色,并施以狐媚淫荡之态,欲成好事。可是,我岂会轻易放过她?命她继续给老头子清洗身体,还强迫要她用肥皂,亲手洗干净老头子的鸡巴。

  望着脸红羞怯的勒美,瞧她玉指对鸡巴欲迎还拒的一幕,燃起我心中的欲火,情况好比在我的肉棒上注射一支兴奋剂似的,顿时,鸡巴勃然大怒,在裤裆里撑起小帐篷,当她一对玉手实实在在摸在老头子的肉根上时,我那裤裆原本的小帐篷,迅速撑起成大帐篷,并且好不神气在暗地里掀起革命的热潮。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欲火的煎熬挺难受的,亦证实内心发痒,所涌现的欲念胜于一切理智,一旦无法压抑,那所思所想的行为,和不该犯的罪孽,便会在不知不觉中进行,而今我的手正被欲念所操纵,已悄悄伸入裤裆……

  勒美愣住说:「用嘴巴?」

  勒美的视线往下一移,傻兮兮愣了半晌说:「你……」

  「是……是……」

  当鸡巴掏出之际,引得勒美瞠目结舌、傻呆呆地瞪着,我也因为她的愕然痴望变得更为激动,并将鸡巴向着她往前一挺,这突如其来的挑欲动作,令她闭上的小嘴再次张开,傻愕的将手里的老鸡巴贴向唇边,一边望着我的巨棒,一边含着老鸡巴,这一幕相当的有趣且诱惑非常。

  我将长裤和内裤一并脱个清光,光着下体坐在原位,对着勒美的方向,张开大腿,手指揉搓春丸,偶尔在九寸的巨棍上,一上一下,轻快套弄。为了挑起她体内难捺的欲火,想看她淫荡的贱相,我在套弄之际,故意将肉冠的包皮套上,再以慢动作,将包皮从龟头轻轻拉下,当充血龟头钻出的一刻间,引得勒美浑身很不自在似……

  我把上衣脱下,一丝不挂,捻着自己的乳头,全情投入,陶醉于套弄鸡巴的快感之中。这招可真有效,面前这位美貌寡妇终于忍受不住,右手伸入裙内,挑弄蜜穴,左手松开上衣三粒钮扣,插入衣内,她明显的动作告诉了我,她迫不及待伸入罩杯内,和我一样捻弄发痒的乳头。

  可是,视觉的快感,始终缺少阴阳和合以及那分为所欲为、淋漓尽致的暴虐感,孤单泄出仅会变得更枯燥和烦闷,所谓「孤阴不长,独阳不生」这个道理是没错的,好比在打飞机年代的我,纸巾只能抹走精液,却抹不掉内心孤单之愁绪。

  我一步一步走向寡妇勒美,但不会走到她的面前,只走到一半便停下,继续套弄九寸多长的粗壮鸡巴。

  「用爬的……」

  「不要!」

  勒美追前三步说:「不要折磨我,给我……」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勒美始终没有爬过来,我只好捡起地上的内裤。

  「要像母狗般扭着屁股爬!」

  我乐意配合眼前的这位「母狗」,并大方走前一步说:「声音!」

  头一回!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有个女人像母狗般,爬到我面前乞求我给她一爽,这可是我在小浩年代睡也想、吃也想,期待能出现的一天,没想到,今天居然被我等到,而且还是一位相当有身份地位的美妇,这可不是在作梦呀!

  勒美在我欣喜若狂的时候,偷击成功,含入我的鸡巴。面对她的偷击,我望着她淫荡的贱样,联想她寡妇身份的诱惑,冲动之下,忍不住怒挺一下,插入她的小嘴内,噎得她五官皱成一团,护着喉赚将鸡巴吐出了嘴外,拼命地喘气。

  我态度冷淡地说:「含不下,就趴着……翘起屁股……」

  我回答说:「你不是一直想我插进去,给你快活的吗?」

  我不满地说:「他妈的!发浪就发浪,装什么贤淑,任你怎么扮都好,你在我心里只是个荡妇淫娃,一只下贱的母狗,翘起你的屁股,快!」

  我好奇一问说:「说!」

  我沾沾自喜说:「我应酬都四十五分钟,陌生的都梅开二度!」

  我把勒美推开说:「第二个是什么?」

  我望着勒美的小腹,不禁疑惑问说:「你有四个多月身孕,你吓鬼呀?」

  听到勒美提起了也篷,我不禁疑惑地说:「也篷知道你有身孕?」

  他妈的!勒美这种反应,显然肚里的小孩与也篷有关,真是对狗男女,不对呀!

  莫非我遭勒美戏弄了?

  勒美惊慌问说:「哇!你们这些降头师,真是无所不知呀!不对呀!你认识我哥哥,那么为何刚才不留情,放他们一马呢?也罢!那几个死了也算死得有价值,让我目睹你厉害之处,要不然至今还被你蒙在鼓里,还以为你是个收尸的。」

  我不满地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逃避,实话实说,说!」

  我佩服地说:「好一个也篷,真是服了他,上了别人的老婆,还要他的命,并夺走他一切财产,这种手法称得上是一代枭雄,佩服!」

  我侥幸地说:「幸好我没有上了你的贼船,要不然要和你老公一样,死在也篷的手上,你们两人真够阴毒的。」

  听勒美讲这番话,切切实实告诉我一件事,倘若一个很有实力的人,甘愿当他人的走狗,那不必对这个他人再有任何猜疑,因为与狼为伍者,绝对不会是好人,必是狼狈为奸,亏他在机场还有脸伴在僧侣身旁,差点误以为他是行善之人。

  假设不放过勒美,她肚里的小孩就保不住,小孩是无辜的,问题他是也篷的野种,长大之后,是否又是一个败类?但最苦恼的是,放走勒美,我的前路必定难行,也篷和昭必骨必定追杀我,他们俩绝不容许世上再有厉害的降头师出现,即使掘地三尺,翻掉整个巴丹尼,也要把我给揪出方能甘休,到时候死的人不是更多吗?

  绊脚石的提示,确实有够伤脑筋的,该如何做出抉择呢?

  对呀!拉胡私自转投人间,不可能有后代的,那她肚里的小孩是注定保不住的呀!我怎么现在才想起,有够蠢的!

  勒美的小嘴含着半个龟头,一边舔弄、一边吮吸,承欢献媚地说。

  我逗着勒美的下巴要她站起身来说。

  勒美站起身即送上一吻。

  「呵……呵……没想到……你倒体贴的……怕压坏我的肚子,所以从后面来,真够细心……」

  「哇!你的东西真的很大……很烫,还没弄进去……灵魂已快被磨出体外,你不信摸摸看……我下面全湿了……很湿……来……我忍受不住了……给我……」

  「嗯……给我嘛……痒死人了……快插进来……我要呀……」

  我爽快地应了一声。

  「哇!真粗……很胀……胀死人了……我喜欢……这种被占有的感觉……再进一点……」

  「啊!不要!插错了!那是后面……不行!你怎么……不要!」

  「啊!痛!不要!」

  我使劲的一巴掌,狠狠掴在勒美弹实的雪白丰臀上。

  「啊!痛呀!痛死我了!不!快抽出!痛!呜……」

  我使劲抽送鸡巴,每一下都狠狠用力插入,痛得勒美双腿发软,全身冒出冷汗。

  勒美苦苦哀求说。

  我兴奋地叫说。

  「你要我放你走,为何刚才你没想过放老头子走呢?哼!」

  「冲啊!杀呀!」

  「不!放我走!不……呜……呜……我要走!」

  「抓吧!我越痛就越痛快!爽!插呀!」

  「放你走?可以!不要我插吗?好!转过身,快!」

  「你想怎么样?」

  「哼!」

  「不……你要拉我去哪里?不……我不要去……放我走……求求你……我给你一大笔钱……不要伤害我……求……」

  我大声一喝地说。

  「啊!呜……痛……不要……这……这是……这……」

  「没错!这就是刚才我们一起烧尸的地方,你看那几个还未烧得干净,还有残余的肠脏……等会你便和他们一样……」

  「不要!求你放过我,请你放我走,我叫哥哥给你钱,你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你不是很想和我做爱吗?现在我的鸡巴不是送到你的骚穴门前,怎么不弄进去?你不是说过很喜欢、很需要吗?现在它就来让你爽……」

  「闭嘴!什么也篷的降头术可杀人于千里之外,什么是伤害你,我会承受恶果,你以我会怕吗?他的降头术很厉害?我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降头术!」

  「腊腊拉拉,呜呜哈哈,坤……巴拉吉,玛玛……」

  「不要向我施降头术……不……不要……放我走……你……你……你怎么……」

  我知道巴拉吉已开始起了反应,虽然这是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但我很有信心可以发挥出巴拉吉的功效。

  「啊!很粗呀!不要太使劲……我怕受不住,小心我肚里的孩子……」

  「噢!不要!要!再来!停!进!啊!痛!再来……喔……呼……呀!」

  望着勒美的脸,想着她淫荡的模样,想起她杀老头子的神情,想着她肚里属于也篷的孩子,想起她和也篷用降头术谋害老公的事,心中不知是悲痛还是愤怒,默默念起奋应咒,也许……也许……也许就是上天要我来灭掉拉胡在人间遗留的贱种,要我来维持人间与灵间的规律,保护大自然的定律。

  勒美脸泛惊慌之色,发出恐怖的_叫声:「啊!怎么这样……不!胀死我了……我受不住……不!顶到了!不!不要!顶到……痛呜呜呜……啊!啊!啊!」

  勒美在惊慌错乱的挣扎下,力气全用在抵抗巴拉吉的膨胀,再无力气发出求饶的呼叫声,当她撒手归西的一刻,蜜穴涌出一滩滩血水,我仍继续让它不停地膨胀,以迎接爆破的一刻。

  勒美体内发出怪异的声音。

  我仰天长叹说:「老头子!我替你报了仇,也要了也蓬的儿子给你孙女偿命!你暂且安息吧!日后等我把也篷也毙了,你才好投胎!保重呀!老头子!」

  念了巴拉吉的呼应咒,鸡巴逐渐恢复正常状态,对于巴拉吉今次头一回将一个女人击毙,我没有丝毫的惧怕,更不会有所内疚,也许蛇灵归来之后,我已没当作自己是个人吧!可笑的是,我一脚将勒美的残肢踢入土坑里,看也不想看一眼,视作等闲之事罢了。

  我向老头子叩了三个头,烧了香烛和纸钱,收拾他送给我的那七本降术绝学,仔细搜索一遍后,才发现他真的很穷,一文钱也没剩下,也许是把钱藏起,我找不到罢了,但我主要是想查看是否还有其他绝学,答案是没有,结婚照片倒是有一张,送佛送到西,属于他的东西,就全烧还给他,希望他会开心。

  望着熊熊大火,虽然我在义庄没有住上很长的时间,但始终有一分感情,实在很舍不得,临走时,想起和老头子一块喝酒的日子,不禁心酸泪流……

             第二章:三八四七

  一路走,觉得巴丹尼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而是鬼住的——自私鬼住的地方。

  走了一大段路,经过邮局的时候,察觉有些不妥,因为曾写过一封信给卿仪,我可以肯定是从这家邮局寄出,可是这里明明没路可走,为何今日会多出一条路,而且是条很长的路,并不是平日看到的山和海呢?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往前走,总之,有路就走,没路就停下脚步,希望能早日见到几位爱妻。

  趁太阳还没下山,我试试再往前走,或许柳暗花明又一村。

  幸好,三部车辆从我身边经过,成功躲避了艳妇,当我继续往前走的一刻,发心中现已有了答案,我是想见到她的,要不然绝不会有失落的感觉。也罢,在巴丹尼过了这个村,未必没那个店,敌人始终会有碰头的一天,何况是冤家。

  世事虽是奇妙,但人的心理更难以理解,明明和艳妇碰上,也想与她碰面,却偏偏希望不会遇上;当知道她必定追上,又想被她追上,又希望有部车将她给堵住。

  这回上天没有戏弄我,是我戏弄我自己罢了,我愿意投降!

  两声枪声响起!

  内心发泄完不满之后,叹了口气,说了一句抱歉,因为我忘记自己本身已是一个目无法纪的杀人犯,打手比我善良多了,他打出两枪是射向天空,而不是射在司机身上,我却是杀人犯、奸淫残暴犯。

  我不知是没脸面对艳妇的打手,还是希望他一枪射在我身上,我站起身继续走,但却是放慢脚步的走。我是有责任必须往前走,可能前面之路,是一片惘然,不知何去何从,故而放缓了脚步,也许往前走的路,有要往后退的走,然而,急切盼望找到爱妻,兴许是想多寻找一位爱妻。

  「俊男,上哪去?有没有兴趣上车,让我送你一程?」

  艳妇伸出幼滑的香舌挑于上唇说:「为何不打电话给我?」

  一名打手上前用枪指着我的头说:「捡起来……」

  我望了打手的脸一眼,又望向他手里举着的枪一眼道:「哼!」

  艳妇的房车再次堵住我面前,她问了一句说:「我们有机会见面吗?」

  艳妇狐媚一笑地说:「我想在床上见到你,想在梦里伴你到天明。」

  艳妇开怀地笑了一笑说:「我喜欢你讲的后面那两句。」

  艳妇疑惑地问道:「哪两句?」

  我听见艳妇说出半死二字,心中不禁打了个颤栗,可能是联想起蛊奴吧!

  艳妇想了一想说:「哦!原来是孝子,难怪可以走进这里,放心!我最喜欢孝子,尤其是火山孝子更为喜欢,你会为了我当火山孝子吗?」

  艳妇发出阵阵狂笑说:「放心!到时候你自会有兴趣的!我也会记着你说的话,今天我赶时间办一件事,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忘记你刚才提醒的,多杀几名手无寸铁的老妇,到时候,以更加美艳动人的一面、更灿烂的笑容回来找你,再见!我们走!」

  而我脑海里仍思考着,艳妇说到时候自会有兴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拿出蒸馏水喝了几口,剩余的用来清洗夹住鸡巴小便的两根手指。

  隐约中,传来声音说:「主人,我们会好好隐藏起来,你也要多保重,但艳妇没有那分功力可以发现我们,这点你大可放心。」

  「主人,其实你已经修成五毒元神降,大可继续修炼五毒蛊,提高本身的战斗力,况且我们知道你身上有护身神咒,修炼过程不会伤害到自己,我们还可助你一臂之力,达到事半功倍之效,希望主人多加考虑。」

  一阵热烈支持的声音响起。

  「不!不会!你是我们的主人,人世间的错与对,我们不懂得去分析,也没能力去判断错与对,毕竟我们不是人,缺少人类应有的智慧,我们只懂保护主人,和听从主人的吩咐,这就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主人想怎么做就去做吧!我们会在背后默默支持和不要命的相助!」

  「哈哈哈!好呀!哈哈!」

  我心中的疑惑解除之后,身心再次振奋,雄纩巫山求降之路出发。

  「我要住上好几天,不知有没有好一点的房间,比如说较干净的?」

  柜前的中年男子,态度恶劣,话也懒得多说一句便走了。

  一名年约二十四、五岁的女子,从装扮来看似乎已是人妇,也许是该店的老板娘,瓜子脸孔,幼细眉毛,鼻尖尖,嘴小小,身穿粉红色、类似肚兜的尼龙质短衣,再披上同样颜色的短袖外衣,双峰饱挺,纤细小腰,小屁股,瘦腿一族,很明显瞧此乃女人中的另一类极品,俗称「刁妇」或「三八」。

  「真是岂有此理,怎会有人这样做生意,还学人看中华文学书籍,狗嘴里长不出象牙,看得懂中国字再说吧!装模作样,哼!」

  我掉下眼镜说:「真没想到你还会说中文,懂得说出楞头青三个字,这本书教你的?什么书我看看,哦!原来是《狡猾的风水师》还看到四十五集,真有你的,服你了!」

  我忍不住笑着说:「喔!我说三八婆,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这道理你都不懂吗?亏你还看焚摩的书。告诉你呀!这套书我两年前就已看完了,他刚写的《降头师》你看了没有?你居住在这里应该很感兴趣呀?」

  我窃笑地说:「尊敬的三八老板娘,总共是四十七集,三八是指高人一等的意思。」

  「哎呀!三八的道理很容易解呀!十数为完美,三八加起来不就高出一等吗?而三八与三八妇女同字,所以之后三八,只用女性身上,四七(粤语为死柒指死蠢鸟)就用在男性身上,同样指高人一等的意思,而三八婆的婆字,用在一起指成就的高低,并非指年纪的大小,懂吗?」

  我回答说:「唉!说你高人一等,却完全没猜中,我是加拿大华侨。对了,这里很多人都对降头术感兴趣,你不会对《降头师》一书不感兴趣吧?到底看过了没?」

  巴丹尼真是降头术的发源地,一个旅店的老板娘,居然也懂得降头术,知道降头师有责任保护降头术奥秘一事,真是不简单,不对呀!莫非她也是降头师?

  我转移话题说:「如果不愿租个房间给我,那可否当我是路过的旅人,进来买杯水酒喝呢?相信这一带卖酒的,不只你们这一家吧?」

  我很无奈地耸耸肩说:「好!中国酒就中国酒,那上酒前先报个价,免得喝了不够钱付帐,我自己找位子,不必劳驾你这位三八婆。」

  我故意找了个对着老板娘柜面的座位。

  「死卖饱的!我不做对方生意,并不代表你能进来抢走我的客人,吃饱了就快走,别老是霸占着桌子,吃快点!走!」

  我忍不住说:「老板娘,这位大叔没讲什么,没拉你的顾客,不必大惊小怪,出言不逊,他怎么说也是你店里的顾客呀!」

  我望了周围一眼,跟着将面前的菜单丢到另一张桌子上,以不悦的语气说:「喝什么中国酒,你真以为你店里有很多中国酒卖吗?就要玻璃橱柜里的那两瓶吧!」

  我摇头地说:「唉!这种做生意的招数,我怎会不懂呢?先把客人给惹毛,然后把泰国酒倒进中国酒瓶里,当中国酒卖,以卖个好价钱不是吗?」

  老板娘拍了一下桌子说:「哼!我都让了一步,你还想怎么样?不喝就走!」

  老板娘大声说:「不卖!走!」

  老板气冲冲地走了过来,老板娘即时将他拦住,有趣的是,表面上老板孔武有力,且一身牛脾气,偏偏三八婆却能镇压住他,莫非老板害老板娘没了胎儿,所以处处让着她,当作赎罪?

  老板捉着老板娘紧张地说:「老婆!那是你的嫁妆,怎能拿出来……」

  哈哈!老板娘上当了!

  老板娘说:「老公,拿那两瓶酒过来!」

  我忍不住笑着说:「老板,这两瓶酒的酒瓶是没有刻上名字的,放心吧!」

  我夸赞地说:「老板娘果然聪明,但你说的那一套,只会出现在一定输的人身上,我不至于这样做。好……离台三尺就是……听你的……」

  我指着老板左手那一瓶说:「这一瓶是古井贡酒,用千年古井水酿制,清澈如水,香醇如幽兰,对吗?」

  我讥笑地说:「老板,我要你把酒拿下来,主要是不让你取消约定,难道你不知道这个规矩?如果你不要脸的坚持取消约定,日后如何继续经营下去,真不怕被人或同行取笑?男子汉就拿出大丈夫的气概,你不要脸,嫂夫人可要的哦……」

  我拍掌叫好说:「好!巾帼不让须眉,第二瓶是剑兰春,味醇色香清白,状若清露,对吧?」

  「哼!」

  我拿起古井贡酒说:「老板娘,承让了。不过,酒虽是酒,但酒也有酒的个性,有该喝和不该喝,比如说时间和环境。刚才老板说过,这两瓶是你的嫁妆酒,除了有思念双亲的意义之外,更是你和老板的缘订之酒,表示我不该喝,那我就送转赠你们夫妇二人,古酒代表永恒,香醇幽兰,自然代表空谷中的老婆娘了,哈哈!」

  我解释说:「别气,所谓空谷幽兰,是指生长于深谷中的兰花,比喻人品高洁、幽雅的意思,莫非你不是吗?」

  我摇头反对说:「不!剑兰春,味醇色香清白,状若清露,有个剑字不吉利,色香清白如清露,更为糟糕,比喻感情有如白纸,那夫妻间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剑兰春呀!剑难春!剑后难觅春天的气息,停在冬季冷战中,爱火何以恒燃?故,此酒留它不得!」

  我拿起剑兰春的酒瓶说:「二位,恕我非但不能归还,还要邀你们二位一起把它喝掉,如何?」

  接过老板递来的酒杯,我趁机会讥诮老板娘说:「怎么不喝?闷闷不乐,怕醉倒吗?」

  老板证实说道:「这位先生,我老婆没骗你,她可真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名副其实的酒后呀!」

  老板娘自言自语哈着说:「愁肠已断无由醉?」

  我笑了一笑说:「老板说得好!哥俩就一块干它!喝酒不就图个喝字吗?哪还需要懂什么道理?老板娘,你也同意我们俩一块干吧?」

  老板兴致勃勃搂着老板娘的细腰,狂笑三声:「哈哈哈!老婆!打从去年至今,不曾见过你脸红娇媚,今天遇上这位朋友,我好高兴呀!」

  老板兴奋地说:「哈哈哈!打是情、骂是爱!我不说话就是!哈哈!」

  老板娘举起酒杯,邀我共饮后,问说:「对了,喝了你的酒,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老板娘一听之下,惊喜交加说:「原来你就是焚摩,难怪你对酒那么熟悉,真该死,我还在你面前论酒道,真是输得心服口服。对了,我有个问题可否当面请教呢?」

  老板娘脸泛红霞说:「你本人真像《风水师》的主角那般富有?真有七个老婆吗?」

  老板娘说:「原来书中的主角,就是现实中的你,难怪刚才敢要我开个价,可是为何不见你七个老婆呢?」

  老婆娘说:「嗝!你……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老板娘脸红说:「证明了什么……明白了什么嘛……可是你刚才说写降头师,莫非你懂得降头术?要不然也不会到巴丹尼,而且还来到这里,你真懂得降头术?」

  我考虑一会后说:「我是加拿大华侨,不懂得降头术,但每年都会回来探亲,只是这两年改成回来扫墓,这也是我为何会写降头师的原因,找资料嘛……怎么了?」

              第三章:真实身份

  看来老板很重视夫妻间的感情,可是过于重视未必是件好事,好比卖饱大叔说,老板怀疑老婆娘红杏出墙,终日疑神疑鬼,吃醋嫉妒,那么必会造成彼此间的压力,甚至无形的杀伤力,要不然也不会酿成失去胎儿的灾祸,实属不智。

  这家旅店的门面,似是让人看不上眼的小旅店,可是里面却很大、很深,看不到尽头;房间虽是狭小,但数量却意外的惊人,粗略一看,起码五十间以上。

  走了一大段路,身体非常疲乏,冲个热水澡也是好的,便向店中伙计询问,热心的老板知悉我要冲凉,告诉我后山有个温泉,并亲自带我过去。

  同时也解开了为何钟乳石会有液体滴下,原来液体不过是温泉蒸发的水分罢了。

  「焚先生,听老婆说你是作者,我想文人都喜爱原始自然的环境,所以破例让你感受这山洞的灵气,说不定能令你得到灵感,文思泉涌,写出更好的书,让读者们受益。不过,有什么新书,必须签名送我一套,好让我可以讨好老婆。你知道的,我老婆最喜爱拜读你的书,也不怕你取笑,她喜欢我和有文学素养的人多走在一块,你不会嫌我是个老粗,不交我这朋友吧?」

  老板脸色不悦地说:「肯定是那个死卖饱的在背后说我闲话,我这就找他理论去!」

  老板推开我的手说:「焚先生,你真是好人,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想看到别人受伤害,基于你这分正义感,我老虎就交你这个朋友,非但不找他麻烦,还当没发生过此事,同时,我更不会怀疑你和我老婆有什么,我绝对信得过你,但你千万别急着走,最好多住几天,我不收你租金就是。」

  说完后,我急忙赶着离开山洞。

  我质疑说:「你真当我是朋友?」

  我勉强装出笑容说:「恭喜你!夫妻和睦,就是上天赐予的最大福气,这可是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的福分呀!总之,一句话,珍惜眼前人!」

  我点点头说:「你的要求我会尽量去办,但老板娘的文学底子不是很深,恐怕指点她并非易事,加上双亲扫墓之日不敢耽误,时间上未必足以开导她,我一、两天内就要离开。」

  我回答说:「好!好!」

  老板走了后,我马上脱光衣服进入温泉里,感到无比的舒服,望着山洞种种不同类型的钟乳石,更是别有一番风味。浸了一会,身上的疲劳逐渐、逐渐从皮下表层散发至体外,随着温热的水,蒸发于空气之中,我心想某些钟乳石或许沾有我身上散发的精气,日后可能成为精灵石也说不定,而这段时间也是最容易睡着的一刻。

  我高举双手,伸了个懒腰,踏出温泉,走到另一边拿起浴巾,抹干身体。

  突然,左手边的大石旁,有个人影闪出来,并朝着我的方向走来。

  「怎会是女人的声音?空谷兰花?莫非是……」

  急忙用浴巾遮掩下体说:「冒犯了!我以为是老板送饭来了,不知是老板娘驾到,我已围起浴巾,但看不见衣服摆在什么位置,罪过!」

  「慢!你可以浸回温泉里吗?」

  我再次浸入温泉里,这回感觉池里的水比之前热了,可能因为心情紧张的关系。

  「这瓶酒……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开了呢?」

  「只是一瓶酒,何必说成如此恐怖呢?」

  「嗯,恐怖确实是巴丹尼的特色,当然还有你这位三八婆,永远让人有意想不到的一刻。」

  「理由?」

  「原来巴丹尼不单止是恐怖,还有忠实的一面,看见忠实读者的一面呀!」

  「当然愿意!荣幸之至!」

  「百花谁敢雪中开,唯独焚摩领春来。」

  「应该、应该的!」

  「你……可以转过身了……」

  「印象中,主角应该是很大胆的,怎么作者反而胆小起来了呢?」

  「那就过来吃点东西,顺便和我喝一杯……」

  我慢慢移动身体,拿起酒杯,轻轻一碰,正要喝的时候,却遭老板娘阻止。

  「交杯酒?不是很好吧?」

  「也行!交就交!问题是你脱下的衣物丢在地面,似乎有些荒唐了吧?」

  「好!你狠!如果我狠起来,你别告诉我你无法接受,来!交杯!干!」

  干完交杯酒的时候,我从老板娘手臂移动的位置,窥见她胸部摇晃的那一刹那,恰好目睹雪白乳球的风采,和一对修长的美腿,可惜闪烁的火光在最紧张的一刻暗了,导致我想看清楚已迟了一步。

  「你和老板吃剩的?」

  「呵呵!作者就是作者,三句不离本行,总爱卖弄文字,若没听清楚,还以为你在夸奖我。也罢,厨艺并非我的强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走进厨房,更不会开这瓶酒,正因为要做这两件事,才顺便借机把老板给迷倒,估计没天亮,他是起不了床的。」

  「哼!有句话说得好,「青竹蛇口,黄蜂尾极针,两般皆不毒,最毒不过妇人心」,形容在你身上最合适不过的,之前老板带我来这里,讲起你入厨为他烧菜,他高兴得连老爸姓什么也忘记,你却二话不说将他迷倒,真有你的,行呀!够狠!」

  我开始被老板娘搞得有些糊涂,她到底想勾引我,还是想要我点出她们夫妻俩的问题,或者是其他事?不行,先试探她到底想怎么样。

  「不!我们现在这个样子,主要是我送饭到你房间,却不见你的踪影,来到这里看见你睡着,突然想起书中心连心的水池,才有这突如其来的想法,但在此之前,我还没这分胆量,当听到你连老板也不怕,才被你这分豁出去的勇气所影响,大胆提出进入池中的要求。」

  「看来我真是遇上忠实的读者,可是你的行为已代入角色里,好比将贴身衣物抛在眼前的地面,这样可不行,万一抽离不了角色的身份,接踵而至的将是一分无法填补的空虚和失落,这点可要当心处理。」

  「那好吧!我不反对你成为书中的女角,亦乐于当一次男主角,这件事暂且不谈,之前你约我见面,所为何事?」

  「老板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记住,我是一个过客,即使得罪或尴尬,皆无所谓,对吗?」

  「不用说客套话,单刀直入吧!」

  老板娘终于说出心里话,也看得出她所说之事牵连广大,要不然以她忠实读者的身份,绝不会忍心将我赶走,既然是因为降头术要赶我走,那我就要从降头术下手,问个一清二楚。

  老板娘望着石壁的火光,很无奈地叹出一口气,看来她面对着一个很大的抉择,不禁令我也有些紧张,恐怕这回不主动也不行了,就大胆一试吧!

  「你怎么知道的?他告诉你了吗?还说些什么?」

  「是不是老板说的?告诉我!」

  「怎么不是老板告诉你,而是你猜的呢?这不可能吧?」

  「老板娘,不是老板告诉我的,全是我猜的,打从去年我已为《降头师》一书搜集各方资料,打探消息中,知道有十二魔星这玩意,刚才看见每个房间都挂有老虎图,已联想到和虎魔星有关。不怕你笑我无知,我原本以为你是虎魔星,没想过会是老板,因为你听到我讲起降头师,立即约我晚上见面,我会猜你也很正常吧!」

  此刻,我心里只想一件事,巴丹尼不好再称巫山什么的,直接改成也篷山吧!

  「哇!老板娘,我的马魔星呀!这回你不当《降头师》一书的女角也不行,快丨告诉我!你懂什么降头术,好让我把你写成威风八面的无敌手,哈哈!」

  老板娘终于说出自己是马魔星虎妻,想不到老板会是虎魔星,我还以为他只是个小旅店的老板,真是看走了眼,不过,这倒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把事情给弄清楚。

  「焚摩先生,这回你恐怕要失望,我虽是十二魔星中的马魔星虎妻,但一点降头术也不懂,意外吧?」

  「我何尝不想还俗当个普通人,好比书中的警花,无法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就抽身离去成就未来的事业,我也想和她一样抽身离去,寻找自己的理想,可是我有这份勇气,却没有这个能耐,即使天再高、地再广,也没有我冷月容身之所呀!」

  「说得好!嫦娥身处广寒宫,虽有樵夫蟾兔作伴,可是没有一个知道,嫦娥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好比老板一样,试问我怎能不空虚和孤单呢?」

  「可是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老板肯定很重视你,什么事都会为你着想,何况他还是鼎鼎大名的虎魔星,能够一条心对待一个女人,应该不是很多男人可以做到吧?」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这不能怪老板,他始终是虎魔星,老虎一旦发恶,恐怕连老虎本身也压抑不住,对吗?」

  「老虎……老虎……不就是哺乳类,属猫科动物吗?」

  「好了!不要再讲那没出息的人,讲讲你那笔吧!由于他是虎魔星,那你应该知道除了他和我之外,还有十魔星存在,他们固然不是好人,但最可怕的还是主人也篷,如果他知道你今天以剑兰春调解我们夫妻俩之间的感情,他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也是我今晚要见你,和劝你尽早离去的原因,此人万万惹不得的。」

  「嗯,老板娘,我曾打探有关也篷降头师的消息,据闻他是当代最厉害、排行第一位的降头师,我还想找他做采访,现在有机会见到他,怎么要我走呢?难道他对你和老板有恶意,不想让我看见他威胁你们夫妻俩尴尬的事?莫非老板指你出墙事件是真的?他就是令你越墙的主?还是你为了他甘被千夫所指呢?」

  「不要这样……先别哭,照你地说法,你和老板并非相爱成为夫妻,而是被也篷强迫奉旨成婚的,靠!什么年代了,还有奉旨成婚这玩意,当真读万卷书,不如走万里路来得实在,这回可说是增广见闻。可是,我见老板挺关心和爱护你,也篷赐这个真心汉给你,也算有恩于你,起码你也算是个老板娘,不必捱穷过日。」

  「有恩?也篷是我的杀父仇人,除此之外,他还断送我下半生的幸福,毁我清白,要我下嫁虎魔星,成为监视他的俘虏,你试想我自幼受高等教育,天生爱好文学,下半生竟落个这种下场,试问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苦叹的是想自杀也不行!」

  「可是什么?」

  我想你也不必介意下半生的问题,也许他能给你幸福也说不定,你还这么年轻……」

  这三八婆的言词果然厉害,说明了她的智慧并不低,与她较量若少点胆量便会被她挫窒。

  老板娘自言自语,似有所感触道:「情不自禁才说出,方是真心片言?」

  老板娘点点头说:「好!我祖父从云南逃至缅甸,后来到巴丹尼,不知经过多久,修成苗族最厉害的蛊降,父亲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惜,不幸遭也篷暗算,败在他的手里,后来他隐藏在义庄里,但最后还是难逃一死,我无缘见他最后一面,连他的遗体也没找着。」

  「是呀!我想父亲肯定死不瞑目,可恨家传几本降术绝学落到也篷的手里之外,更是报仇无望,而我这个不孝女,还……当上仇人座下的马魔星,且下嫁给虎魔星,试问他老人家如何安息?必定含恨而终!最痛苦的是,也篷将我自尽的机会也剥夺,让我想陪父亲一块死也不行!我真是不孝呀!」

  这回可真是头大,看老板娘迷昏老板的手段,显然是城府极深之人,而且还是马魔星,万一我向她透露义庄的事,不就等于告诉她是我杀死勒美的吗?对了,艳妇赶去办一件事,莫非就是前往义庄?毕竟勒美最后的落脚点是义庄,昭必骨和也篷不会不知道的,何况她身怀先夫的一大笔遗款,如果不是可观的遗产,也篷是不会动杀机的。

  我还是继续打探,待看清楚状况再做决定。

  「不!不行!也篷命令虎魔星看管我,不让我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也篷曾说过,义庄已被他烧得寸草不生,即使去了也找不到遗体。你还是尽快离开,要不然遇上其他魔星,你必死无疑,这只能怪你论酒论出祸,趁现在还来得及,速速离去,最好不要再到巴丹尼这里来。」

  「你说得没错,老板的降术确实不错,方才当上虎魔星,即使他与也篷恶斗,虽斗不赢也篷,起码也能斗个两败俱伤,碍于这一点,也篷不得不防他与其他魔星联手背叛,恰好他痴心于我,所以也篷利用我来监视他之外,令他没心情修炼降术,同时还搞了很多小动作,导致他与众星主结下许多梁子,无心恋战,甘心在这家分舵当个主持人,照料过路的教内兄弟,处理教派内外一切外交事务。」

  如此巧妙的安排,必定是也篷老婆勒丽之计,除了巩固也篷的实力,同时杜绝他和虎魔星有背叛的机会,前者是指背叛老婆,后者是指背叛教派,这种一举几得的妙计,若非出自当代女诸葛勒丽之手,就凭也篷想了一世,也难以想出此妙计。

  「我父亲降术的造诣,可真是当世无敌,要不然也篷不必使用暗算手段,更不会当第一位最厉害的降头师。可是我自小喜爱读书,加上父亲和爷爷瞧出,如果我修炼降术,肯定活不过二十一岁,他们没说错,如果我懂的话,早已被也篷杀掉,正因为我不会,所以命才保住了,但下半身和下半生,全毁在他手里。况且我曾偷偷修炼降术,我确实没天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所以只能在风水师里找回……」

  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即刻问道:「哦?偷偷修炼?你说的是蛊降?」

  「你又来蒙我了!降蛊不是需要修炼什么蛊王之类的吗?你没这些材料,又如何修炼呢?除非是其他降头术……」

  这回我真要好好向这位不懂又不曾修炼过降头术的女子讨教一番,但想起来也够荒谬的,内心不禁发出窃笑。

  「好!我就告诉你,刚才你说的属于炼降,比如找寻降头的材料,什么五毒元神降、鳄皮降、和蛊王之类的,但找之前和找到之后,便要使用巫术,才能发挥出最好的效果,巫术越高者,行使降头术的杀伤力就越大,明白吗?」

  「是吗?我当是找资料,在没有巫术的情况下,又能否修成你刚才所说的什么五毒元神之类的降头术呢?」

  「继续说,在听着呢……」

  「哇!我明白其中的意思,等于面对差的那一方,站在三十一尺外,就准赢不输。」

  如此看来,我修来的五毒元神降,只能用来对付手无寸铁之人,倘若是猪魔星,我也未必能得赢了,如果用在艳妇身上,可能死得更快、更恐怖,险呀!

  「其他方法我并不知道,我只从父亲那里知悉,需吸取阴气、吸取雾水,五毒物也是有这个必要,老板就是在这山洞修炼巫术的。」

  「老板是虎魔星,自然不可只取阴气,阳刚之气也是必须的,要不然便会成为病猫。总之,阴阳二气不可缺少,平衡相对的提高,那巫术功底高,使出的降头术就更高,这些资料够你用吧?」

  「对了!要是把这瓶酒喝光,明天老板醒来,你不是很麻烦吗?其实我喝普通的酒也一样很开心,主要是看和谁对饮罢了,下次再有此机会,切记不要太破费。」

  「什么你呢?」

  「当然,当然会开心呀!你还是我忠实的读者,我现在感觉自己像书中主角似的,艳福无边,来,再喝!」

  「老板娘,你又动情了!」

  「罪孽深重?我们俩浸在池里也算罪孽重?瞧不出你挺保守的,日本很多温泉都是男女一块浸的,而且都是不相识,加拿大也是一样,现今男女同池很普遍的。」

  这一刹那间,莫论老板娘能否抽离书中女角的身份,起码我已分不清楚自己是虎生?还是焚摩本人?如果她不是与也篷扯上关系,我又没干掉勒美的话,肯定把她给奸了,而今只能寄望身上持有的理智和镇定能够坚持到最后,要不然冲动之下,身份很容易会暴露,若万一她真是设下陷阱来逮我的话,那色字头上那把刀,真有够锋利的。

  「那你的艳福是指我的美貌,还好不是指放荡……」

  「你……就会舞文弄墨,你经常这样诱惑女人上床?」

  「你少来,我可是看完了你写过的四十五本书,里面诱惑女人上床的手段,绝非凭空想像就能写出来,你肯定是个大色鬼,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往池里看了好几眼,我有说错吗?」

  「嗯……」

  「为何对我动情?」

  「有!我想知道原因,可以吗?」

  「不要这样……老……冷……月……」

  我即刻解释道:「不!我本来想说老板娘,当叫出第一个字后,冲动想叫你冷月……」

  「高兴就好,原来如此,爱上主角的……」

  我不知还有什么理由再怀疑老板娘并非忠实待我?

  「你我难得有缘相遇,两人也看过对方赤裸裸的身体,试问还有什么好怪罪不怪罪的呢?说吧……」

  我还未说完,耳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跟着响起阵阵骂声。

             第五章:虎魔星攻击

  「糟糕!这死鬼怎会这么快就醒了?快穿上衣服,有机会就冲出旅店,能有多远就走多远,不要回头,更不要回来,最好尽快离开泰国!」

  「还看!快起来躲于一旁,伺机冲出洞口,有多远就跑多远。」

  我从池里跳出,鸡巴勃起的雄纠纠一幕,无遮无掩,全暴露在老板娘眼前。

  我接过衣服说:「你还不是一样看着我?」

  「嗯……」

  「噢!」

  我知道竖起鸡巴的大肉冠,击中老板娘腿间毛茸茸的蜜桃上,令她失声惊叫,而我没有退开,顺势将鸡巴紧贴于她的大腿内侧,并沿着柔嫩雪滑的腿肌,边擦边走绕到她身后的弹臀上,接着才躲到大石后,穿上裤子。

  虎魔星怒气冲冲指着老板娘骂说:「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用迷药将我给弄昏了,拿着我们俩的订情酒跑来洞里,一丝不挂,陪男人浸在池里对饮,你还有什么话说!小贱人!我……」

  「你别以为老子疼你,就不敢打死你!」

  「你这个死贱人!我不杀你如何对得起我自己!去死吧!」

  「去死吧你!不要脸的臭女人!死贱人!」

  「死吧!」

  幸好来得及,我冲上前往老板娘的身上一抱,立即将她抱走,总算闪开了虎魔星那要命的一脚。

  我说完用手轻抹老板娘嘴角的血渍,接着把嘴印在她的小嘴上,并伸出舌头挑向她的朱唇,送上情意深深的湿吻。

  老板娘将我推开,第一句话便说:「你快走!不要管我!走!」

  「你……你……真是太……没……有勇气了……而且……还那么笨……你……真傻呀!」

  虎魔星冲了过来说。

  「废话!我和老婆的事,何须你来费心!可恨的是,我还当你是朋友,对你百般信任,你这样做和勾二嫂有什么分别?天地不容呀!哼!」

  「你……」

  「不要乱说话,别把他当成真的老板,他真会打死你的!」

  「对!反正是死,那就死前骂个痛快,免得下一世当个受气人,有骨气!」

  虎魔星冲上前向我踢了一脚。

  「冷月,老板年纪大,视线也不会多好的,我们就在这黑暗的山洞跑,等他追到没气力的时候,我们再还击也不迟,到时候,让他明白拳怕少壮的道理。」

  我笑着说:「你取笑我,我不但是追你,还要用石头掷你呢!我掷!」

  我拿起一块石头,对准虎魔星的头,就掷了出去,岂料,他的反应有够迟钝的,竟被我偷袭得手,叫出一声。

  「我也掷中!记住!我们还是要伺机逃走,万一他使用降头术,你就躲在我身后,知道吗?」

  「知道!」

  「气死我了!玛鸭龙玛,高腊姆锁鸭巴吐利滴……嗡门河息!」

  「可是你不懂降头术,站在你身后也于事无补,既然是死,那我要和你并肩作战,危险的一刻,我就用身躯挡在你的前面。」

  「那为何要我站在你身后呢?」

  我立即挡在老板娘身前说:「我懂了!」

  老板娘随即张开双臂抱住我的腰间,全身压向我的后背,此刻,除了感受到她那温馨绵绵的爱意外,就是她胸前那对软柔柔的弹球,和软中带点硬的罩杯,亲切贴摩着我,害得鸡巴在慌忙中不得不迎起头顽命抵抗,真是有够委屈的。

  「你……还有……这个心思……真是的……」

  「不……想到没送过礼物给你,死前又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你的,就只能让它给你将它捉在手中,那你也算是终于到手,不至于完全失望呀!」

  「哼!刹亚巴阿露打……叽刹那巴披!更玛(现身)溜(速)啊!」

  我内心自言自语地说:「到底是什么霸气笼罩虎魔星的身上,导致他判若两人呢?」

  突然!老板娘绕到我身前,跪在地上求饶说:「慢!只要你放过他,往后一切我会全听你的,尽量讨好你之外,任打任怨,随你肆意糟蹋也行,可以吗?」

  虎魔星说完后,拉了尾指一下,尾指竟全根掉在地面。

  原来虎魔星的尾指是义肢,果真是九指降头师,但令我始料未及的是,原本态度坚硬的老板娘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跪地求饶起来,她是看过虎魔星的残暴手段?

  「嗡巴那也卡达……呜苏鸭洞拜!啊、啊、啊、啊、啊!」

  对!雨艳说过恭请山神或拉胡上身,或请邪灵护体攻击之际,多半都会出现这种姿势,而且喊出三声,代表请神灵、邪灵降体,四声护体,五声攻击,而今虎魔星喊出五声不就要发动攻击了吗?

  我立刻双掌一合,发现虎魔星身后的赤炼蝎已飞跃上空,展露双臂巨大的钳甲,舞弄尾巴长长锋利的尖尾,凌空扑下,顿时,火把上的火光无风自烁,阵阵煞气接踵而来,笼罩整个山洞,教人看了不寒而栗!

  一道金光闪闪的影子从我身上扑出,跃向高空,蛇灵身上灿烂的金光鳞片,照耀整个山洞,驱赶黑暗,蓦地,「嘶」的一声,赤炼蝎喷出的浓浓黑雾,全数被蛇灵吸入嘴内,接踵而至的以一轮金火球愤然还击,喷向赤炼蝎身上,岂料……

  蛇灵见状,勃然大怒,凌空翻腾,巨大的体型起了变化,先是挥出巨尾,卷起赤炼蝎掷向我的火球,接着灵活的身躯一扭,松开尾巴稳住的火球,当火球即将掉落地面之际,蛇身涌现几道黑雾,迅速扑向火球稳当接着。

  不妙!原来虎魔星要对付的是老板娘,他的意念是要赤炼蝎取她性命!来不及蛇灵稳接火球之后,卷舞蛇身,忽然以旋转式,发挥高速的冲刺力量,扑至赤炼蝎面前,在几万分之一秒内,从不可思议的角度下,穿越赤炼蝎的小腹底下,吓得它急退一步,不过,任凭它的动作如何敏捷,巨钳始终无法伸往小腹底部迅速将火球夹出,最后在躲避不及的情况下,活活被烧死。

  「好!万物皆有灵性,有灵性就有智慧!蛇灵,辛苦了,回来吧!」

  「原来你懂降头术,身上还修有巫术?你……你到底是谁?你是虎生还是焚摩?」

  「我……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呀?」

  「他妈的!什么两人都看过对方赤裸裸的身体,想把我活生生气死吗?」

  「对!你在老板到之前,曾说过不是有意隐瞒和欺骗我,再者,你是虎生,是有理由需要保护自己,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错,也没有欺骗我什么,我可以接受,亦应该接受,但你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他的邪灵物已被毁灭,你赶快离开吧!」

  「你……你……不要再说……搂抱我……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块!紧紧抱住我……」

  虎魔星发出怒叫后,随即盘地而坐,在地上捉起一把沙子,摆在双掌之间互相摩擦,继而念念有词,睁大眼睛,一脸煞气,怒瞪着我。

  「快走!不要看沙子!」

  念完响亮雄浑的咒语,虎魔星将掌心的沙子洒向我的左右两旁,沙子掉落在地面,随即响起阵阵「沙、沙」的声音。

  「唉!完了,虎生!你中降了……如何是好呢?」

  奇怪!为何要老板娘大声地说,她的嘴巴反而不动,但又不是恶意的沉默,而是像热锅上的蚂蚁,急虑非常,为何会这样?

  怎么回事?虎魔星没有张口,哪里传来的老虎吼叫声?

  顿时,洞里沙土飞扬,石块滚动,我犹如身陷万马千军之中,处境非常险恶,握蛇骑虎之下,开始有些惊顾不遑的。

  「这是迷心降!我叫你不要看沙子,就是怕你好奇地看,导致分心,陷入迷失。」

  喊了几声,没听见雨艳的回应,沙石仍然在滚动中,而我仍未脱离困境,最糟糕的是老板娘和我像与世隔绝似的,不管我怎么叫喊,她都没有丝毫反应,但耳边仍偶尔响起「沙、沙」的步行声,还有老虎发出的轻微吼叫,它们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正当我叫天不应之际,一阵黑影迎面向我扑来,睁眼一看,竟是一头凶猛无比的老虎,望着它张开的血盆大口,四只锋锐的尖牙,吓得我双腿一软,不支倒地而闪开,岂料,倒地的一刻,身旁一阵劲风吹至,我立即向前翻滚,不敢张望,原来刚才那一击,是只强而有力的虎爪,我侥幸避过一劫,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最惨的是,呼唤蛇灵和五毒现身救驾都没用,喊巫爷喊破喉咙,同样都没反应,看来我真是与世隔绝,眼下只能与虎为伴我就这样在困境中东逃西窜,胡乱闪避了五个回合,接下来老虎还未出现,我也知道是六只,可是我的体力有限,惊慌到心跳既急又快,气还没喘够,六只老虎又分成三批发出攻击,最后一批,我终于吃了一记虎爪,直接被打中右大腿外侧,侥幸的是没被虎爪刺中,要不然就算皮开肉绽不死,也会失血过多找阎王报到。

  勉为其难,东跌西撞的,奇妙地又成功躲避,这回老虎出现的时间很短,望向老板娘,瞧见她正跪在虎魔星面前,她是求情还是故意拖延时间,好让我有喘息的机会呢?

  老虎出现的时间越来越短,想必虎魔星不是要杀我,而是想把我的灵魂吓出体外!

  唉!对上九只已是我的极限,实在不行了,我现在累得站也站不起来,没有窜逃的能力了,看来会必死在十只恶虎身上,可是还没交代身后事,虎影已经出现,我起身企图逃跑,但双腿再也不听使唤,整个人扑倒在地上。

  「虎牙?」

  莫非困境中,虎牙仍可发出威力,要不然身体怎会有此反应?

  这回真是泰极还生否,乐处又逢悲呀!突然,想起巫爷在青莲教以受伤传吐纳法予我,而今治理身体最为重要,此法可说是大派用场,我立刻盘腿静坐,屏气凝神,将虎牙摆于掌心,专心一致,凝聚心念力,以治疗为主,启动威力为次。

  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刺耳,双眼虽是闭上,却仍察觉到老虎窜扰的影子不停加快步伐。担忧老虎随时会扑杀向我,这一刻间,简直是与死神展开搏斗,胜败全在于静与动的转变之间。

  胸内凝聚之气,延伸双臂至掌心,澎湃的真气一股一股热腾腾涌现,我全身充满力量,望向虎魔星之际,虎牙发出激烈的震动,对着他频频欲冲前击杀似的,令我信心大增,随即,孤注一掷,拼出全身气力将虎牙朝虎魔星掷出……

  我掷出虎牙,大喝一声地说。

  双臂膨湃的力量,犹如射出地面的水柱,一道白光从我掌心里发出,飞向老板娘的耳旁,直击向虎魔星,令他当场发出一声巨喊:「啊!」

  「你……你……没事……太好了!」

  「你……居然破了我的降术……安然无恙……走出来……我太大意了……」

  我错愕地说。

  「我恨!我痛恨没尽快出手……解决……才……大意……」

  「你说得没错,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巫术和降术皆在我之上,我是没能力打败你,但你却有败于我的理由,而你已成为我虎生一位难忘的对手,我会永远记着你!」

  「你现在明白,为何我会看上他、喜欢他,因为你身上缺少不怕死的勇气,不!这分勇气你是有的,但你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自己。我今天也还你一个公道,你的疑心是对的,我确实做出红杏出墙一事,但对方是也篷,也就是将我赐给你的主人,他夺走我的贞操再将我送给你,我是迫于无奈……」

  「没错!当晚我不得不骗你,说将第一次交给了你,因为那是主人的命令。这些年来你我感情冷淡,原因并非你不爱我,而是我的杀父仇人是也篷,但身边的男人却对他唯命是从,试问我如何视你为老公、大丈夫呢?」

  「另外,你万万想不到的是,你是有能力与主人一争长短的,但你却为了一个女人,甘心当他的奴才,我不知这是否为爱的表现,但也篷却懂得如何当个男人他要我令你无心修炼,让你当个不知所谓的旅店老板,其实只是个服务生,再削走 你的野心和功力,让你这只会咬死他的老虎,变成一只病猫,来巩固他的霸业呀!」

  「死心吧!早几年你尚有资格去恨也篷,但这几年后,你连恨他的话也没资格说,恨一个人是要讲究实力,没有实力而去恨的男人,属于不称职的奴才,或称为丢人现眼的懦夫。倘若以大方来包容、面对,仍可称得上伪君子,起码也有个君子称号,假设没实力又能激发本性发奋图强,即使不成功,亦算是真正的男子汉,你自认会是哪一种呢?」

  「你说得没错!枉费我人称什么虎魔星、山君魔,其实我只是个不称职的奴才,丢人现眼的懦夫,没有体谅包容的小人。今日一战虽败,却赢得放下执着、舍弃之心!现在我就传授一招,送予视我为最难忘对手的虎生,当作是一份道别礼——就是将我杀掉!」

  老板娘阻止说:「不!老板虽不知道我要求的是什么,但他对我的情义并不假,而我原本该为死去的孩儿报仇,可是天下岂有子杀父的道理,如今他已大彻大悟,他又并非心肠恶毒之人,日后必会自我反省,放过他吧……」

  我不解一问说:「何谓尊严?」

  他妈的!这个说法是哪个混蛋定的?死不是要讲求舒服,不痛苦的离世吗?

  虎魔星说得一点都不错,尊重对方等于尊重我自己,亦等于尊重教我降术的恩师,不杀他,他就将成为我的一个祸害,毕竟这里是也篷的地盘,让他离开必后患无穷。

  「你我今世相交一场,也算是个缘分,平日没给你过什么,孩子也没帮你生下一个,而且暗中还伤害于你,种种一切,只能化作一场梦,而今离别在即,我有必要与你对饮一杯,可不知你是否愿意呢?」

  虎魔星泪眼汪汪,干了整杯酒后,随手一掷,喝道:「虎生,我老婆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现在就让我见识你最厉害的降术吧!」

  老板娘退后几步,也许不忍心目睹这一幕,转过头回避地说:「你……就动手吧……」

  老板娘回头望着我,错愕地自言自语说:「五毒元神?」

  「好漂亮呀!」

  巴拉吉呼应和感应咒施出后,它以一身乌黑的光泽,从我体内飞出,龟头紫青之色,更是贵爵之神彩,灵蛇对它极为喜爱,缠于龟身肆意畅游在半空之间。

  我默念奋应咒,黯然神伤地说:「你们……就……就……动手吧……」

  这是我听过最没有杀伤力的吼叫声,相信亦会是最后一次,当我望向虎魔星的一刻,差点吓了一跳,他的一粒眼珠子不知跑了去哪里,左腿大半肢露出骨头,身上沾有绿色黏答答的液余,嘴巴遭受暴破,估计是巴拉吉造成,惨不忍睹呀!

  处理好尸体后,我一身臭汗,喝了口酒,坐在大石上喘口气,老板娘和我皆没有说话,也许虎魔星之事来得过于突然吧!

  老板娘欲言又止的,情绪似乎还未平静下来,这也属于正常之事,毕竟寡妇的身份对她仍是很陌生,前后还不到一个钟头,这点不难理解。

  「不……我不饿……好吧……反正也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老板娘仍站在我身旁,我偷偷望了一眼,发现她开始掀起小背心的衣角,往上一拉,攀过胸前性感的罩杯,再沿着雪白的乳球至粉颈上,继而将小背心脱下,跟着双手一松,任由小背心掉在地上,接着把手移至滑嫩的背肌上,捉着胸罩上的扣子,停了一停……

  「哦!我……以为你只叫我背向你,不知道头也要……」

  我心想要是老板娘不肯让我看,必会走远一些才脱衣,既然她没有刻意避开,那我就头避眼不避,必定要捕捉这诱惑的一幕,方能甘心。于是我壮起瞻子把头偏向左边,眼角斜下一瞄,窥见她正在拉下短裙的拉链,并连同胯间的小内裤一块褪至粉膝上,接着轻轻挪动玉腿,粉膝上的裙子和内裤双双滑落到地面……接着踏进池里。

  「别看了,我好了……你自便吧……」

  踏进温池的一刻,我故意站不稳,整个人倾向老板娘,假意地说:「唉!脚有点伤站不稳……」

  「不……不碍事,还支撑得住……不碍……」

  老板娘说完,急忙推开我的大腿,原来我俩站与坐的角度,恰好形成下体的鸡巴迎在她的面前,这惊艳的一幕看得我欲血沸腾,心跳加促。

  「哦!脑神经被你那诱惑的一幕所撞击,所以反应显得僵硬化,不碍事……坐会就会没事,噢!浸在琼浆玉液的池里……真是有够舒服的。」

  我忍不住望向老板娘的玉腿,和腿间那处诱惑的禁区。

  我有感而发地说:「唉!情不自禁呀!这回终于感受到什么是「月池只应天上有,虎生莫道世间无」呀!」

  「冷月浸于池中,那不称月池,又该称什么好呢?对吗?」

  「我令你感到不安?很烦乱?……我坐过去一些,离开三尺,你就不会那么紧张……」

  「是呀!说得一点也没错,打从你肯与我共浸一池开始,我已忘记怕字是怎么 写,但现在倒是有些害怕起来。」

  「怕虎魔星的离开,影响你的心情,害怕你的情绪会变得低落,甚至拒绝我……」

  「你说到哪去了?全脑子坏思想,我说的身上珍贵之物,是指亲情和家庭啦!」

  「难怪你会当作者,脑筋转得够快,那你是否应该还有话要对我说呢?」

  「嗯,之前对你很陌生,我不敢轻易暴露身份,所以隐瞒起来,但曾有一丝冲动,想对你说个清楚,现在我就实不相瞒,一一告诉你。早几日前我抵达巴丹尼,遇上个艳妇伤害一位老妇,我仗义出手帮忙弱妇,当时有位老头子,他阻拦下……」

  「杀得好!也篷误了我一生,还将我送给虎魔星,你却杀了他的情妇和儿子,令他应有的那笔不义之财,全数落在昭勒美的哥哥手上,最兴奋的是你还帮我儿子出了口冤气,虎魔星杀了我肚里的孩子,你就杀了也篷的孩子,这因果报应来得太妙了,简直是痛快!如今儿子大仇得报,他必定得到安息!谢谢你!虎生!」

  我撒谎说:「老头子说他有太多的女朋友,怕我不小心说漏嘴,令他招惹麻烦,或桃花劫什么的,所以始终都不肯告诉我,但他绝对没有我一半英俊,不可能有太多女朋友,不然仇家必会有很多。」

  我试探地说:「刚才听到虎魔星知道虎生的事,想必我的一切,你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吧?」

  「事情是这样的,我当上青莲教教主,座下的火狐和也篷以前原本是……」

  「这么说,你书中的七位爱妻,也是从二法五使找出的灵感?」

  该不会是吃七位爱妻的干醋吧?

  「什么上嘴嘛?」

  我指着老板娘的小嘴,并瞄向她腿间的禁区。

  「好!正经点,说吧!」

  我气坏地说:「靠!我击败了虎魔星,你还当我是小学鸡(幼儿学生)不会吧?你不是说过他和也篷的实力很接近吗?怎会把我看得这么低?我很不服!」

  我戏弄地说:「这是香港地说法,靠是指没可能,小学鸡是指背书包念小学的老人家。」

  我不服地说:「我最终走出困境了呀!法宝也要有功力才能发挥作用吧?」

  老板娘简直一语中的,如果虎魔星不是想让我吓出魂魄,而是直接取我性命的话,那结局将是另一个版本,而她指的黑白无常和判官,等于是指面对多两个敌人,那我肯定必死无疑,但她怎会看得如此透彻呢?

  「虎生,很高兴听到你肯接受意见。之前,我说过没修炼过降术和巫术,但自小陪同爷爷和父亲到山上练功,加上我的学习和领悟力并不差,曾听过和记下很多有关这方面的资料,所以才能说出刚才那番意见。」

  「谢谢夸奖,其实我有信心教你如何提高功力,你可以试一试,不过我有言在先,不管有效没效,你都不能怪我的。」

  「当然!你肯教我,我更是求之不得……我还想……」

  「你想做什么……不要乱来……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我……心理上……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想在今天……发生……你能谅解我吗……明白吗?」

  「我能体谅你的难处,绝对不会勉强你,等过些日子再说,时间差不多……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喜出望外,却又尴尬而难为情地说:「真的?」

  我把老板娘的玉手按于鸡巴上说:「是……是……我正想你这样……今天我快被你迷死了,心里很难受、很冲动……你的手很滑,摸得我很舒服呀!」

  「你害怕?」

  「你认为我们会不会忍不住……发生了呢?」

  老板娘肯定是在试探,我在她的心里属于什么地位是很重要,所以眼下务必冷静,绝对不能冲动。

  「多谢你的体谅和尊重,我也没有信心能否坚持到最后,所以想速战速决……你坐到池边……我帮你……用口……如何?」

  我即刻从水里跳出,坐于池边上。

  「我从未试过如此冲动的行为,这回还是头一次。」

  「嗯……」

             第七章:大胆的老板娘

  「噢!很爽呀!」

  突然,龟头被两片柔嫩暖和的玉唇含住,在幼滑细小且灵活的舌尖轻舔下,勃挺的鸡巴顿时变得更为激动,开始往暖和的小嘴里轻微抽送,每当幼唇或幼舌擦在龟环上的一刻,总会用力吮引,含送的速度也逐渐提高,唯一可惜的是,没把全根含到嘴里。

  套弄的声音中,偶尔夹有半句轻微的呻吟,我忍不住偷偷睁开条眼缝,窥看一眼,发现老板娘全情投入,由快至慢,从慢变快,一上一下,默默耕耘。

  为何听到「噢」的一声?另一只手怎么不见了呢?

  「喔……滋……呜……」

  不知是否被老板娘发现我在窥看,她竟奋不顾身向我一扑,玉掌遮掩我的双眼。

  我的天呀!这岂能错过,我立刻伸出舌头往她的玉掌上一舔,吓得老板娘及时把手缩开,继续呵护我的鸡巴。

  「哇……嗯……滋……啊……」

  冷不防,春丸突然遭受指甲轻扫,并沿向输精管扫至充血的大肉冠上。

  「噢!舒服呀!爽死我了!」

  「咳、咳!」

  我自知没征求老板娘的同意,不顾一切射进她的嘴里,那是我的不对,所以即刻送上关怀的慰问说:「我知理亏,没征求你的同意便射进你嘴里,但我并非故意的,而是招架不了你猛然的攻击,方才溃不成军,含恨而泄,我真不该泄出呀!」

  老板娘喘过大气,停止咳声后,瞪着我说:「你……你射到我嘴里没关系,我已经准备让你射了,但你不该朝我嘴里一挺,让我差点把命也被你插丢了!你……真是……唉!」

  「你还说风凉话,我弄了快半个钟头,你还……哇!」

  「看都看了,还有什么好惊慌的,你的身材不错哦……」

  老板娘用力扯着我的脚,将我扯入水里。

  「我告诉你,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可告诉任何人我高潮降临的丑态,包括你那七位老婆也是,绝对不可以告知第三人,知道吗?」

  「还有!不可向人提起……提起……我吞下你的精液……我还是头一次……」

  我戏弄地说。

  「好!我答应你就是,总之,我们俩的秘密不会向第三人说起,这样可以了吗?」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为何你知道我喜爱你下体溢出的蜜汁呢?」

  我反问说:「如果不是的话,你在高潮降临之际,怎会送到我的嘴边,你感觉不到我在狂舔吗?」

  「不就对我残忍呗!让我刚舔一下就取走,故意在吊我的瘾。」

  我解释说:「哎呀!不!我和你开玩笑罢了,降头师岂会有孩子呢?哈哈!」

  「怎么突然把我赶走呢?」

  「莫名其妙!拉我入池里的是你,赶我出池外的也是你,那你小心了,别浸太久……」

  我跳出池边穿上衣服,接着把老板娘的衣服摆在池边说:「我这样走出去行了,两根火把都留给你,别浸太久哦……」

  我走了几步后,迅速躲在一边窥看,果然,老板娘再次弹起五指曲,疯狂地在池里自摸发泄,这印证她和虎魔星的对话很真实,她的性欲确实很旺盛。

  我自言自语地说:「老板娘说得没错,莫论是否因法宝取得胜利,倘若没有它就必死无疑,而当日不是事缘巧合,从风姿身上取回虎牙,今日将不堪设想,所以绝对有必要提高自己巫术的力量,问题是老板娘又能教我什么呢?毕竟她不是降头师,没吃过榴楗又怎能说出吃进嘴里的味道?难道世上真有《天龙八部》语嫣真人版?」

  老板娘端着一盘热腾腾的食物走进来,内心不禁自问,她就是《天龙八部》里的真人版王语嫣?

  「记得你喝普通酒,所以也能用来招待你的,是吗?」

  「你的嘴巴真不知迷死多少女子,快!趁热喝……」

  「为何傻傻地看着我,而且脸还红了起来,醉了吗?」

  「因为我?」

  老板娘脸红着缩起手说:「怎么又偷看了?我不是要你出去的吗?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吗?」

  「算你聪明。还有我们现在的生理问题,算是暂且解决了。此刻我除了送饭菜之外,还想和你谈谈修炼一事,事关虎魔星的死,必会引来很多不速之客,尤其是狗魔星,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先到现场,好比钦差巡抚大人,虽说他惧怕虎魔星,但狗离不开老虎捕捉之猎物是事实,畜生同样以食为天,视食比命重要。」

  老板娘羞盈地说:「暂且是指今天,你正经点好不好嘛……」

  老板娘问道:「你身上还有什么宝物?学过什么降术呢?」

  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说:「你怎么这种脸色?怕我别有用心吗?」

  我立刻排解疑惑说:「不!不准你这么想!我从来没有想你别有用心,只是想即使你自小跟随爷爷和父亲修炼,但始终不是修炼者,又怎能帮上我的忙呢?」

  这句话里头,包含着一本天下降术秘密之外,还回答了一个答案。

  「你只说中一半,另一半是我知道虎魔星的这套降术,主要并非想立即置你于死地,而是拖到你身心交瘁,待你陷入失魂落魄之际,再发出猛烈的惊吓攻击,令你魂飞魄散,掠取你的元神。但狗魔星曾向我透露,虎魔星这套迷心降的败处,就是很花精力,僵持过久,很有可能前功尽弃而让被困者逃脱,除非有另一人攻击。」

  老板娘说:「不错!有另一人攻击,也等于有另一人向他攻击,我不懂降术,只能以拖延,继而僵持局面,令他前功尽弃,让你有机会逃脱,而他最失败之处,是以为我只是个旅店老板娘,却不知道我懂得迷心降的败处所在。」

  「你没有再好的形容词了吗?哼!」

  「是呀!但我不这样做,又如何打发漫长的苦境?而今你的出现,表示我的努力没有白费,你可以坦白说出有什么本领了吗?」

  我毫无保留说出身上的功力和降头术,包括护身神咒。

  「不!你所说的和所懂的,在我眼里只是一般基本入门之修炼法,实话说,根本不足以称为师级,顶多只能称作降头术学徒,离魔星们的级数还很远呀!」

  老板娘说:「好呀!你现在试试用降头术对付我,而我就用桌面的花生米还击,如果被我击中,就当你输掉一套降法,但可以继续使用第二种降法,怎么样?」

  「别说笑!你没见过十几人是怎么死的,方才瞧不起我罢了,我当没听见就是。」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心想试试无妨,顶多不用蛇灵、五毒对付,用巴拉吉吓唬她就好。

  「好!我已拿好花生米,开始吧!」

  我默念巴拉吉呼应咒,岂料,还没念脸上即被一粒花生米击中。

  怎么阴沟里翻船了呢?

  「第三套!」

  「第四套!」

  「这样比法有欠公平,不玩了!」

  「你……」

  「降术?」

  不行!我立即还以颜色,轻轻掴向老板娘一巴掌。

  老板娘掷出一粒花生米说。

  「还不明白什么是降术?接招!」

  当老板娘再掴向我一巴掌时,她的手却被我捉住,本想还以颜色,但终是心疼她而忍住没有出手。

  我放下老板娘的手,自言自语说:「武术?降术?降术……武术……接招……我全明白了!冷月,接招!哈哈!第二粒才是降术!我们不是研讨降术的吗?」

  「看来你已明白其中道理,这也是我为何说你不是魔星级别,只是初学者的理由。」

  「全中!所以一开始前我说过,如果花生米不是由我这位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手里发出,那又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呢?」

  老板娘摇头说:「你还未真正见识过也篷的出手,所以才会这么说。」

  「也篷真是这么厉害?但他启动降头术之际……」

  「难怪也篷会说我不是他的对手。对了!当日猪魔星在酒店击退两名人员,导致他们双脚软下倒地,三魂不见了七魄,她就是没使用任何起手式,所以才称得上是降头师,我起码也要凝神屏气,方能使出五毒元神降,现在全明白了。」

  「已经不再重要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有方法教我如何从心所欲施出降术?」

  老板娘话一停,突然如一枝箭般冲出房外。

  我在想学了师父的功夫,再把他女儿哄上床,那我和老板娘是什么关系?是师姐弟,还是姐弟情?难不成是师生恋?唉!是奸淫人妻的强盗吗?

             第八章:另类的修炼

  老板娘在桌面上,摆下一枝金色的东西说:「这是我早期打造的,除了我没有人用过,刚才洗干净了,你可以一试。」

  老板娘问说:「会用吗?来……试一试……」

  老板娘忍不住笑着说:「你干嘛呀?快把手拿开……」

  老板娘强行拉起我的手说:「很简单的呀!先试一下……听话!」

  老板娘咧嘴一笑:「你……满脑子都是……坏思想……我就试给你看……」

  「好、好、好!人美声甜身材棒,劲!厉害!」

  老板娘把金箫交到我手上说。

  「唉!我来教你,不是要你吹曲子,只要吹出声音就行了,将嘴唇摆在这个洞,手指按住这里……哎呀!不要乱摸啦……」

  「不要玩了好吗?我要你吹这箫,那是教你巫术!」

  练修的八另第老板娘叉起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在吃我的豆腐吗?」

  「说什么豆腐你是吃定了?好!你想吃我必定会给你吃,但你要先回答我,你修炼巫术最重要讲求什么呢?」

  「好!那你先试试能否吹出声音来!我再解释给你听。」

  「如果你有能力把蛇灵吹出来,还吹到我腿间我肯定爽死,就算死也死得有价值,就怕你无法将它吹出来,反而气坏……要我……给你……吹……呵呵……」

  结果,我试了好几次后才总算捉到窍门,勉强吹出个单音,不是「哺」就是「呜」的声音。

  老板娘掩着小嘴讥笑地说:「音乐天分?免了吧,只要你能吹出个声音,我就当你毕业了,现在就以你平常修炼的心念法、专注法、吐纳法,吹出一个声音来。」

  「对!没错!随便你任意吹弄,这和用修炼方法吹出的声音是一样,但吹奏者是两种不同的心境,前者是玩玩的心情,后者是专注的心念,明白吗?」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是吗?」

  「你是否觉得不像在修炼,而是在嬉戏,练了也是白练,甚至在自欺欺人,对吗?」

  板娘想了一想说:「好!我讲解一件事,看看你能否悟出道理,就用你认为打坐是有效之法来讲解吧!一般人认为双腿盘坐静息,才是正宗有效的打坐法,但佛陀的打坐入静法却是有三个,除了坐之外,就是走路和睡觉。他修习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达到心念专注的静观止意识,认为不管是动着或睡着,只要保持头脑清醒和呼吸的稳定,一进一出,心念专注就行,所以他认为打坐并不一定要用坐的。」

  老板娘沉思一会说:「我用普遍人都会懂的少林寺来讲解,你应该比较容易明白。」

  我有些质疑地说:「怎会这么巧?又是心念专注的静观止意识?」

  我有些认同地说:「一样?听起来好像真的一样……」

  「哦!这回我真是听懂了!你将心念、专注、吐纳三个修炼法门的起手式,全部融合在吹箫的动作上,心念之思投于心静上,吐纳之气投于冷观中,专注之气投于听止下,完全达到静观止的要求,并投向宇宙万物生生不息、永无止境的循环之中。」

  我还是有些忧虑地说:「用你的教法修炼巫术,真的能够从心所欲?」

  我紧张地问说:「什么?巫术和降术不足以应付?那我还需要什么降术,或需要用什么法宝之类来辅助,才能够对付十魔星呢?」

  我置疑说:「我身上有护身神咒,蛊毒未必能伤害我吧?上次我体内的腐尸毒,只需增强阴气便能自行化解,我想不必修炼蛊降了吧?」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瘦妇不就是吸入一口烟,摸上几张钞票吗?」

  我大吃一惊地说:「对呀!若当时再中蛊毒必死无疑!那有什么办法,能有效对付蛊降呢?莫非我真要修炼蛊降,才足以应付十魔星吗?」

  「对!我一定要修炼蛊降,到时候就什么都不怕了!」

  我很无奈地说:「我到哪学蛊降和解降呀?」

  「你?」

  「你要准备什么东西,我能帮上忙吗?」

  「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蛇魔星如此重视,而且还要全面收购呢?」

  我捉紧机会揶揄一句说:「唉!你一直说要认真,但最不认真的就是你,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半信半疑说:「断肠草不是《射雕英雄传》里,化解情花毒之用的吗?你还说不是开玩笑,我是有看完整套的,可别蒙我哦……」

  虽然认识老板娘不是很久,但她谈起认真的事,眼神和表情判若两人,这点不难辨别,可能好学的人都患有这类精神过敏症,不过,我也曾听说苗族里,存在很多外界猜不透之事和秘密,他们就像外星人一样,如此看来,断肠草能化解蛊毒一事是真的,就不知能否赶得及申请化解蛊毒的专利?

  老板娘追问说:「你在说什么赚大钱?听不明白……」

  老板娘拍拍我的肩膀说:「放心!我是个没脑的人吗?再说我对教派有利用之处,也篷还需要我去监视虎魔星,所以魔星众人对我只会奉承,绝不会恶意相待,况且这家旅店属于教派联络的中心点,我是打着正大光明的旗号,为蛇魔星收购断肠草,试问她怎会对我起疑心呢?」

  老板娘拿起收拾好的碗筷说:「眼下你要尽快修炼本身的巫术,提高法力最为重要,其他的事就顺其自然吧!急也急不来呀!」

  老板娘一口拒绝说:「不行!我绝对不能做出丝毫叛逆教派之事,但你可以找通伯购买,明白吗?」

  老板娘笑笑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记住,这里是也篷教派的联络中心,眼下任何动作都要保持低调,一句真话也不能说,隐藏实力和勤加修炼,先吹吹箫吧。」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说:「什么手信?哦!去你的!没点正经!眼下也没法子,我的身份是老板娘,是他人的老婆,这个身份比其他一切更为重要,我必须保护我的名分,懂吗?」

  老板娘说:「不送我出房外,你如何把门锁上呢?」

  老板娘的手偷偷在我鸡巴上狠掐一下,「嘻嘻」两声,扭着屁股,骚恣浪态走出去。

  莫非老板娘在夜里,又私自弹奏五指小曲,累得今早爬不起来?

  来到市镇上逛了几个圈,终于查问到通伯的消息,原来他是打造金器的师傅,并非金铺老板,手上有了地址,当然要登门拜访。

  突然,隔壁传来了吵闹声,通伯埋怨地告诉我,隔壁住着一位修炼坤曼通的降头师,日间就吵闹,夜间又有小孩哭闹嬉戏声,让他终日不得安宁。我追问为何不通报警察来处理,却遭他无趣地反问我是否是新来的。

  「这位先生,你能够来到此地找我打造金针,想必身上的降术并非一般,警方能奈何得了他吗?试问有法力的人岂会去当警察,难道嫌同行敌人太少,非要招惹麻烦不成?那些当警察的,还不是像我一样,凭祖宗降头师的身份,延续居留此地找口饭吃,他们也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唉!我……真不知你是无知,还是假扮无知。这里是降头师的领域,当然是由当今第一降头师也篷看管,这还用得着说吗?」

  我内心对也篷是又爱又恨,爱他的霸气,嫉妒他拥有的一切。

  一阵阵刺耳的吵闹响起。

  通伯说完后,拿出个药箱摆在门口。

  「好吧,反正现在要你走,你也会到隔壁看热闹,我就说给你听,免得你自找麻烦。隔壁的降头师叫棺鸡,他有两位女助手,瘦的叫阿沙,较高的叫阿姣,说是助手,其实就是跑腿,专门骗取无知的女人给棺鸡淫逸,借腹产子,取来培育坤曼童,每当她们俩找不到猎物,或办事不成便会捱打,一旦出现砸碎的声音,必定见红。」

  通伯瞅了我一眼,不是很愿意地回答说:「身中降头怎么逃?就算逃又能逃多远,被捉住不是被打得更惨吗?告诉你,如果棺鸡降头师不是需要我帮他打造物品,单是摆个药箱于门口,已犯下大不敬之罪呀!」

  「呵呵!不霸道岂会是有分量的降头师呢?你就看开点吧!对了,打造金针可要先支付七成的钱,三成工钱可取货时再给,如何?」

  「不必!我通叔打造东西,由我开价,我要多少,对方便给多少,一毛钱也不会多收,要不然不会有第二次交易,这是我的规矩,也是我的作风,请记住了!」

  真没想到,巴丹尼和外面简直是两个世界,不说势力管理手法,勿论居民自私心态,单是做生意那套赶走顾客手法,便足以让我大开眼界,难怪也篷在外面如此霸道,除了本身的降术厉害之外,原来还把这里的这一套搬到外界去,方才如此嚣张,目中无人。

  我急忙放开捉着的那一位,转去扶着头破血流的女子说:「发生了什么事?需要送你到医院吗?我替你先报警。」

  身后的女子,紧张地慰问说:「没事的,不要紧张,只是流血罢了,我来帮你。」

  「脉荡!〔不必!〕。」

  头破血流的女子即道谢说:「先生,我没事了,请放手……」

  阿沙和阿姣的年纪约二十二岁左右,比想像中年轻多了,刚才听通叔说起她们俩,还以为是中年妇人,万万想不到两人竟都是美人儿,难得的是,她们两人身上的衣裳被撕得破破碎碎,胸前的胸罩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还瞧见两人都有丰满的弹乳,尤其阿姣的左弹乳完全离罩,桥须羞红的乳头无遮无掩,在我面前尽展娇媚。

  「你是谁?为何碰我的女人,想找死吗?缩手!」

  阿沙细声地对我说:「你快走……不要多事……走……」

  阿姣望向我,阿沙要求我说:「快快跪下,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快跪下!」

  瘦子愤怒地说:「我的事你管得着吗?哼!不跪等于找死!你自找的!可别怪我!」

  瘦子走出来看到我扶着阿沙和阿姣,怪责我碰他的女人,即刻动怒想起手教训我。

  瘦子不满地说:「这小子见到我还不下跪,是大不敬!我必定要杀掉他!试问我为何要给你面子呢?」

  叫做棺鸡的瘦子竖起两根手指说:「好!别说我棺鸡欺负老人家,两折,如何?」

  棺鸡瞪着通伯说:「好!看在你这老不死的分上,我就放过他,叫他滚!」

  通伯拉我到一边后说:「我就知道你必定多事,这次我能帮到你,下次未必能够如此幸运。总之,你来取货那一天若看到棺鸡就快快避开,我不想没了你这位顾客……还是不妥,取货当日别来这里,我就和你约在前面的路口交货,快走吧!」

  「唉!我管不了你这么多了,命是你的,好自为之吧!真不明白,为何时下青年都不爱珍惜生命,可悲呀!」

  「不是我多事呀!我也不明白,为何人老了,总喜欢自以为是呢?可叹呀!」

  回旅店的途中,我带着很不是滋味的心情,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来到一家店铺,看见店里摆放着好几种乐器,我心血来潮,走入店里参观,发现这家店铺主要是教人玩乐器,并非售卖乐器,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询问了可有吹箫课程,答案不但是有,还可以即时上课,并且强迫我买下木箫后,便立即推我进入房间。

  授课老师是年约二十二岁的女子,样子长得挺不错,胸脯有些本钱,当她拿起箫一吹,我才知道上这个课程绝对是明智之举,简直是男人的一种高级享受课程。

  音乐果真能够平抚人的情绪,走进店内和踏出店的我,完全是两个人。

  对于员工们的回答,我听了不禁窃笑,心想老板不是去曼谷,是进入鬼谷,而老板娘有可能为了断肠草疲于奔波。接着我要了点吃的,便回房休息。

  有没有机会从阿沙和阿姣手中,得到修炼坤曼童的材料呢?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才知道刚才熟读咒语时睡着了,于是爬起床应了一声。

  「你从外面进来,不是应该有很多人告诉你了吗?为何还要问我呢?」

  「这倒是……我找到通伯打造了金针,还发现有个叫棺鸡……」

  「你猜得没错,棺鸡是魔星,但不是鸡是猴魔星,他擅长修炼坤曼童,手段相当残忍,而且十分好色,命丧在他手里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九千。对了,你为何没向我提起他身边的两个女助理呢?」

  老板娘脸色一沉说:「不错呀!连什么名字也打探清楚了,那什么时候约她们过来短聚,请尽早通知一声,好让我可以准备大一点的床,要不然三个人睡在一起可不方便哦……」

  老板娘瞪了我一眼,推开我的手说:「正经点!这时间外面还有很多员工,别动手动脚的,我才没空吃你的醋!」

  老板娘捻着我的鼻尖说:「先小人后君子,你在这里有几个女人我可管不着,如果我还没上你的床,却发现你让其他女人先爬上的话,我肯定不再理你,一刀两断!记清楚哦……」

  老板娘把手叉在腰间说:「你……行……即学即用,气死我了!」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死鬼!你真的很好色!我爬上之后,当然没有问题,你必须弄清楚一点,我不是小器,而是女人本该维护的尊严和原则,懂吗?但你有了我之后,还会找其他女人吗?」

  老板娘用她的胸脯顶向我说:「算你聪明,还会讲句人说的话。刚才这一下是欢迎你踏入销魂阵,不过,你说得也很有道理,阿沙和阿姣的手里应该会有修炼坤曼童的材料,这对你会有很大的帮助,不妨考虑、考虑……」

  老板娘媚憨一笑说:「你……还能跑出我的手里吗?」

  外面有个伙计喊着老板娘,听语气似乎很紧张,而老板娘的脸色随即一沉,马上走出房间,看来店里来了一些贵客,要不然情到浓时,她岂会扔下打情骂俏的情郎,自己就走了出去呢?

  来到旅店大堂,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当场吓了一大跳,原来正是艳妇的到访,身旁还有十位类似保镖的人。她的排场一向是不差的,只是没想到,来到虎魔星的地盘,仍是气焰嚣张、目中无人,不知这是她一向的作风,还是她在教里地位崇高,根本没把虎魔星看在眼里。

  老板娘用力往桌上一拍说。

  「废话少说!我今天是来办两件事,不是来和你斗嘴的,一是叫你那只病猫滚出来,二是把我要的东西交给我手下。」

  艳妇挥一挥手,命手下到后院搬走物品。

  艳妇的手下即刻双手抱拳,鞠躬敬礼地说。

  我越来越佩服老板娘的手段,懂得利用他人撑起本身的气势之外,临场镇定的胆识更有大将之风,我真该向她学习如何当个成功的主人。

  「笑话!老板有事要见主人,还需要征求你的同意?你当自己是副教主?还是老板事前必须先向十位魔主先禀报一声呢?别忘记,我和他也是魔主身份,同样是十二魔星的魔主,你我是一字平肩的,没有高低之分,倘若不尊重辈分,存有分化的异心,可是条死罪,你不是把教主夫人的训诫当耳边风吧?」

  老板娘使劲拍了下桌面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教派分舵之地,是两位魔主掌管之处,你竟大摇大摆闯进来,目中无人,以欺势凌人之态,向我的人兴师问罪,这非但没有尊重辈分,简直是在分化教派众人之异心!你不但当教主夫人的训诫是耳边风,还当作自己是教主夫人,这不是死罪是什么?我讲得够清楚吧!哼!」

  「魔主,这里有个人鬼鬼祟祟!出来!」

  「放手!」

  「是你?我们真有缘呀!」

  老板娘瞧见我被掐着脖子押出来,内心不安之思绪溢于言表,呆滞的目光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艳妇走到我面前,在两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一块的时候说:「这家烂旅店,怎能用来招待你这位俊美男子?我带你到更舒适的地方休息,不必支付费用。把他给我带走!」

  艳妇的手下掏出手枪,指着我大声喝道:「叫你走,你就乖乖走,别自找苦吃!」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认定我必死在艳妇的手上?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或者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要我跟艳妇走吗?

  前来找老板娘闹事的两位会是谁?听说来头并不小,她会怎么样应付呢?

  虎生和老板娘如何使计接近大恶人身边,探讨降术的秘密昵?

  神坛中有主坛、文坛、武坛、阴坛,这四坛到底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分类昵?

  汤碗里的水为何会出现画画,原因何在?

      (《降头师》第十六集完,请期待续看第十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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