６、袒露在湖面

第二天一大早，劳拉就在家里的办公桌前，透过窗户往外看。她的眼睛盯着
湖和树。她在和她的经理通电话。

　　珍妮特在电话中说：「到目前为止，你写的东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
没想到你能写得这么直白。」

　　「我也没有想到。」劳拉回答说。「但这么说吧，我接受了你的建议，结果
比我预期的要好。」

　　「嗯，你最近是不是充满了惊喜？」

　　「我想是的。自从我开始写这本书以来，我一直在给自己带来惊喜。」

　　「还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吗？」珍妮特用八卦的口吻问道。「听起来你的
经历很愉快。」

　　「这很复杂，相信我。」

　　「无论你在做什么，都要坚持下去。无论这个人是谁，都给你带来了完全不
同的一面。」

　　「这就是我所担心的。」劳拉轻轻叹了口气回答。

　　「别告诉我你开始爱上你的灵感了。」

　　「就像我说的，这很复杂。」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你至少能给我透露一点吗？我对你的兴趣已经达到
顶峰了。」

　　劳拉开玩笑地叹了口气。「当我们一起在湖里时，我向他亮出了我的一只裸
露的乳房。」

　　「不可能。你不会。你有吗？」

　　「恐怕就是这样的。」

　　「天哪，在你家旁边的湖上？」

　　「是的。」

　　「天哪，这太大胆了。」珍妮特难以置信地回答。「你不怕你儿子看到吗？」

　　「你根本想象不到。」

　　「这个新版本的你真的很了不起。就像你被附身了一样。」

　　劳拉同意道：「差不多就是这样。自从我开始写这本书以来，我发现了一些
触动我内心深处的东西。我无法解释。我认为我永远也解释不了。但它让我感觉
自己还活着。」

　　「我想我知道你在经历什么。」

　　「真的吗？」劳拉问，想知道她的秘密是否被发现了。

　　「是的，我知道。我已经发现了你的秘密癖好。没关系。每个人都有属于自
己的癖好。你碰巧喜欢年轻男人。」

　　「哦，恐怕是这样的。」

　　「我最近和一个比我年轻得多的男人在一起。」珍妮特承认。「我从来没有
告诉过任何人，因为我害怕被评判。但我告诉你是因为显然我们现在理解了对方。
显然你也有同样的癖好，所以我们可以在这方面相互信任。」

　　劳拉笑了。「我很幸运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也很高兴你把我介绍给了色情世
界。」

　　　　＊＊＊　　　　　＊＊＊　　　　　＊＊＊　　　　　＊＊＊

　　几个小时后。

　　劳拉和汤姆沿着自家后院的码头向湖边走去。汤姆光着上身，只穿着他的泳
裤。劳拉的身体上裹着一条毛巾，胳膊上还夹着更多的毛巾。

　　汤姆一跳进湖里，劳拉就把毛巾放在木质码头上，然后她脱下裹在身上的毛
巾。她穿着一件两件套的比基尼，露出了裸露的上半身，汤姆的眼睛立刻注意到
了她。最让她吃惊的是，汤姆毫不掩饰他在盯着她看。

　　「好身材，妈妈。」他一边踩着水，一边开玩笑地说。

　　「谢谢。」

　　劳拉慢慢地走进水里，先用脚，然后一路游进水里。她潜入水面以下，在水
下游泳，最后又爬上了水面。他们一起踏水，享受着美好的一天。

　　「你最近看起来不一样了。」汤姆说。

　　「是吗？」

　　「我不知道。你只是看起来更放松，更快乐。你过去常常尴尬地掩饰自己的
身体，而现在你会炫耀它。我们昨天也有过那样的时刻。」

　　她笑了，「你的意思是炫耀我的乳房？我并不后悔。你对此的无价反应很值
得一看。」

　　「这就是我的意思。在我们搬到这里之前，你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知道。相信我，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迎来性爱重生的女人。」

　　他睁大了眼睛。「你刚才是不是说……」

　　「是的。」她回答道，打断了他的话。「写这部小说真的让我开阔了眼界，
看到了性方面的新事物。」

　　「哦。」他点点头。

　　「这让你不舒服吗？」

　　「为什么会这样呢？每个人都会在某些时候经历这样那样的新事物。」

　　「嗯，如果你是我一直幻想着要写的这个故事中的那个年轻人，那会有什么
不同吗？」她问道，对他的反应感到好奇。

　　「我差不多已经知道了。」他回答说。

　　她扬起了眉毛。「真的吗？」

　　「当我发现主角是以你为原型时，我有了一个想法。但直到昨天，当你露出
你的乳房时，我才确定。我能看出你看起来有多兴奋，尽管你试图掩盖这一点。
你的脸说明了一切。」

　　「你太聪明了，你不能把什么都看得太透，你知道吗？」

　　「你似乎并不介意。」他笑着说。

　　「我喜欢你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如此成熟。」她回答说。「我对此印象深刻。
我觉得你应该得到某种奖励。」

　　「比如呢？」

　　劳拉把手伸到身后，解开了比基尼上衣。她一边把它拿开，一边继续踩着水。
然后，她把比基尼举过头顶，摇了摇，随后把它扔到开阔的湖面上。

　　汤姆对着她的裸体目瞪口呆，这又一次使她感到好笑。她觉得汤姆试图隔着
水凝视她乳房的样子很是可爱。

　　「现在你只是在折磨我。」他说，眼睛盯着他母亲的身体。

　　「也许我会脱下你的泳裤。」

　　「你确定吗？」

　　她点点头。「大学毕业后，我就没做过这么疯狂的事了。我现在很怀旧。」

　　汤姆微微一笑，迅速伸手脱下他的短裤。有一阵子，他在露出臀部时沉入水
下，但很快就浮出了水面。他的手像他的母亲一样，把他的泳裤举过头顶。然后
他把它扔进水里，就像他母亲做的那样。

　　劳拉弯下腰，做了同样的事情，把比基尼短裤扔进了湖里。现在他们都赤身
裸体地在游泳。

　　「感觉真好。」他说。

　　「我也是。我很高兴我们能一起分享这一刻。」

　　「我同意。」汤姆用一种奇怪的表情说。

　　「你看起来像是有话要对我说。」

　　「没什么，只是，我喜欢这样的妈妈，真的感觉很好。」

　　劳拉向儿子游近，直到两个人面对面。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她用胳膊搂住
他的脖子，把他拉得更近。他们的嘴唇相遇了。起初，这个吻很柔和，很温柔。
一旦他们亲吻得很舒服，他们就开始变得更加亲热起来。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们的拥抱变得热烈起来。

　　她结束了亲吻，松开双臂，向后游向码头。

　　「你可以在这里多游一会。」她说。「我要进去准备午餐了。」

　　汤姆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们赤身裸体，在一个完全开阔的地方亲热。

　　「你不怕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吗？」他问。

　　劳拉笑了，「如果我担心被人看到，我一开始就不会光着身子扔掉我的比基
尼。」

　　一到码头，劳拉就赤身裸体地爬出了湖面。知道汤姆正盯着她赤裸的屁股，
她深深地被唤醒了。然后，她赤身裸体地走回了她的房子，完全裸露，没有毛巾
盖住她的身体。